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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鬼众魅图-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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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可是……不是你说齐子桓的肾很值钱,要我将他骗来的么?”柯小七泪眼婆娑,声音越来越弱。
  “呵呵呵,我要的可不是他的肾。”
  左锐泽举起葫芦轻轻摇晃。
  “我要的,是他的魂。”


第一百二十三章 我想让你陪着我

  “你只要他的魂?那你为何要大费周章让我将他骗来?”柯小七心中不安,声音也开始抖动。
  左锐泽漠然地看着女人,理所当然道:“很简单,我不愿与他的死亡牵连上任何的关系。杀他的可是你,用你这把刚杀过老刘的刀。”
  他走到角落,小心地展开一张纸巾,包住刀柄捏起。
  小刀通身墨黑,只有刀刃闪着寒光。
  “那你今天故意捅伤了姓刘的,也就是为了有借口让我来这里,借我的手杀了他?”
  “对啊,整个事情该结束了,老刘既然已经知道了我和你的关系,那么就该死。”
  “而且,必须死在我手上,对吧?”柯小七的眼神已经开始黯淡无光。
  “那是当然,你以那么残忍的手法先杀了丈夫,再接着杀了来救我的同学齐子桓,刀上只有你的指纹。”左锐泽有些得意,侃侃说着,“而我,一直都是被老刘麻醉了处于昏迷状态,这只要经过简单的抽血化验就可以得到证实。我从来都是干净的,手上不会沾有一丝血渍,不像你。”
  我是干净的……
  不像你……
  这几个字反复撞击着柯小七的心脏。
  她之前杀人,是受到老刘的胁迫,内心里总是有丝理由可以安慰自己。
  唯独今天,她为了左锐泽,不但已经杀了自己的丈夫,还真真切切准备再杀掉另一个陌生人。
  可当双手已经沾满了鲜血,换来的却是一句,我是干净的,不像你……
  “锐泽,你准备把我怎么办?”柯小七侧躺地上,泣不成声。
  “你么?你活得那么累,是应该好好睡上一觉了。”左锐泽从口袋中掏出了一瓶药片,又起身去饮水机边倒了一大杯水,口中同时还在柔声说道,“你要乖乖的,这样才是个好女人。”
  左锐泽用力捏住了柯小七的下颚,将她的嘴巴强制张开,一整瓶药片直接往嘴里倾倒,再迅速将一大杯水粗暴灌入。最后一手箍住脑后,一手强按嘴巴,死死捂住。
  柯小七喉管被药片卡着,不停咳嗽,可因被捂住而无法吐出,反而是不断有药片被吞下。
  过了许久,左锐泽才放开了手,只剩寥寥几颗药片掉落而出。
  柯小七无力软倒在地,目光呆滞,口水无意识地流淌到地板上。
  左锐泽看了看手上沾着的唾液,嫌恶往女人的毛衣上擦了又擦,直到觉得没那么恶心后才站起身来,拿着小刀和葫芦往齐子桓的房间走去。
  “锐泽……”
  柯小七微弱的声音传来,整个人依然被蜷缩捆绑着,动也不动。
  左锐泽停住脚步,犹豫了一下转头问道:“你还有什么事?”
  “你……究竟有没有爱过我?”
  “没有,这个世界上的女人都是一般模样,自私、傲慢、毫不顾忌他人的感受。你说,你们这个样子,凭什么让我去爱?”片刻间,左锐泽表情从狰狞转为了温柔,摩挲着小葫芦说道,“只有她,她才是完美的,才值得我真正去爱!”
  “她?你说的是你养的那个小鬼?”
  “呵呵呵,她可不是我养的小鬼,我也不知她究竟是什么。不过无所谓,自从她出现在我面前的那一刻起,我就爱上了她,我们日日厮守、夜夜缠绵。”左锐泽眼神迷离,轻轻说道。
  “那……那我呢?你既然不爱我,为何又要煞费苦心地接近我?”
  “因为她需要食用刚刚去世的人的生魂,而且老幼者不食,病弱者不食,我在医院无法给她弄到年轻健壮的猝死者。”左锐泽总算看了一眼心如死灰的柯小七,“而你,你和老刘干的那些肮脏的勾当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其实早被她发现了。我靠近你,不过是为了给她准备食物,这些日子,你也确实每次杀了人都会将生魂收入葫芦,干得挺不错的。”
  “也就是说,如果不是为了齐子桓,你还会继续骗我下去?”柯小七声音已经完全嘶哑。
  左锐泽皱着眉头说道:“我也不知齐子桓为何如此重要,但她的意思好像有了齐子桓的生魂后,就可以助她突破某个境界,我猜测也许是齐子桓这种敢住凶宅懂些道法的人神魂格外强大一些吧。事前我还特意试探过他,这个无耻小人跟我说得风轻云淡,好像他真是普通人一般。”
  齐子桓心里五味杂陈,尽管之前有过怀疑,可怎么也无法想象左锐泽竟然将所有人都当成了棋子,全部被他操控着步步前行。
  他所说的故事,竟是将与柯小七与家中女鬼相处的各种细节结合起来,并不是虚构而成,因此演绎得相当真实。
  可是,哪怕他现在还在口口声声说着深爱的那个女鬼,怕也并不是全心的付出。那天在殡葬用品的小店中,他反复探求克制女鬼的办法,应该就是为了以后的某时,用来对付她的。
  “锐泽,我冷……求求你,看在我为你做过这么多事的份上,你再陪我几分钟,我想你你看着我走……”柯小七眼睛已经开始失焦,口中如呓语般哀求。
  左锐泽被她说得烦躁,大步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用脚尖将柯小七的身体翻成正脸朝上,恶狠狠地说道:“你该死就安安静静地去死,左一个锐泽右一个锐泽,喊着好玩么?”
  “我早就想死了,在和姓刘的一起时,就经常想着去死。”柯小七仰望男人,“我只是想你陪着我……”
  声音陡然变成厉喝:“一起死!”
  柯小七翻身而起,双手抱住正踩着自己胸膛的小腿,恶狠狠地咬下,一甩头,腿肚子上一块碎肉撕下。
  左锐泽哀嚎着摔倒在地,手中小刀乱舞。
  柯小七完全不顾伤害,任由小刀刺入肩膀,俯身爬到他的面前,一张血淋淋的嘴巴再次咬下。
  颈侧血管连着筋肉扯开,鲜血喷溅,白墙上绽出一朵血色的花朵。
  一口,一口,一口。
  左锐泽半个脖子都被咬掉,瞪着眼睛兀自抽搐。
  柯小七也用完了最后一丝力气,伏在他的怀里,静静睡去。
  原本柯小七躺着的位置,只剩下被整齐切断的皮带。
  和一个持着血刀的小纸人。


第一百二十四章 一个人的除夕夜

  夜深了,气温骤降,加上屋内空荡,一阵阵入骨的寒意笼上人心。
  窗外,有未知小虫在鸣泣。
  齐子桓两眼直勾勾地看着被白炽灯照耀得惨白的天花板,脑海里各种思绪纠缠澎湃,最后也只化成了一声浅浅的叹息。
  这世上,最毒不过人心。
  齐子桓最近一年来总是和各种鬼物打交道,总觉得世界中充斥了各种极端、疯狂的情绪,也正因此,他开始比以前更加珍惜与身边人的交流。阿肥、笑笑以及许多年未曾来往的左锐泽,他喜欢与这些人的相处,哪怕只是喝瓶啤酒撸个串串,都能让他心态平和安逸。
  人生本就如此,忙碌时加班熬夜写材料,闲暇时晒晒太阳打打球,过年了放个鞭炮抢个红包,就是在这些一点一滴平淡、乏味、真实的生活碎片中,一晃白头。
  可是,哪怕是那些鬼物妖邪其实也都是为了自己的某种执着,我恨,我爱,所以我杀。就像人皆称剧毒的蛇蚁蜈蚣,不过是种根植于灵魂中的本能罢了。
  而人心之毒,却在于善变,在于无常,祸害他人往往并不需要深仇大恨,可以为了一句口角,可以为了一点钱财,甚至可以仅仅为了好玩而已。
  贪财黑心的老刘,无主盲从的柯小七,冷血算计的左锐泽,他们都已经在这寒夜中逐渐冰冷,可屋外的黑暗中呢?
  究竟还有多少人在心中谋划着他人的生命。
  ……
  市公共安全局。
  齐子桓走出大门,适应了一会外头刺眼的阳光,长呼了一口气。
  他是来这录口供的,作为一个目击者和受害者的身份。
  那晚等到他恢复了身体知觉,就独自出门回了镇上,同时报警告知了血案的地址。屋内有太多他的痕迹,还经过搏斗留下了血液,要想装作不在现场是绝无可能。可是他也不能立即跟警方回去调查,否则左锐泽的家中那只媚人女鬼一旦逃窜,随便往那座山里一钻,就再难寻获了。
  所以他先从左锐泽身上取了钥匙,直接奔赴他家。女鬼并不难对付,不过是只在祝圣山上晃悠的野鬼,时间久了稍微能使一些媚术而已。至于那只能装生魂的小葫芦法宝,竟然还是来自于精怪顾雨琴杀掉的那个道士,她趁顾雨琴游戏人间时,从人家山中老巢偷取而来。
  有了葫芦,便有了更大的野心,初下山时还只是费劲心思偶尔勾引个外地游客噬魂索命,直到某天在山脚老屋窥见老刘夫妻见不得的勾当,这才有了利用犯罪来犯罪的计划。
  后来寻觅很久,才找到表明冷静内心偏执的左锐泽,天雷地火地勾搭到了一起。
  接下来,便是齐子桓亲身经历的故事了。
  他花了没多大功夫便将女鬼打得消散,在下半夜时又回到了已是一片滴污警笛声的农屋现场,只说是从昏迷中醒来后看到屋内血污残肉特别害怕,吓得赶紧跑掉了。
  根据他提供的线索,警方顺利摸到老刘身后的器官贩卖组织。因为牵扯太大,市公共安全局为此成立专案组专向侦破,他作为重要知情人又被转移到市里。
  不过还好他近期行踪明确,又有陈景龙可以证明他只是听说老同学可能被卷入了大案,因救人心切才会出现在现场。
  体内血液中检测出来的麻醉药剂成分也能够侧面证明他至少在当晚昏迷了好几个小时。
  今天已是第三天,警方觉得从他这里找不出更多线索,便嘱咐了一句不要出省,让他自行回家。
  齐子桓钻进了门口一辆捷达,等候多时的陈景龙立刻发动汽车。
  陈景龙在知道齐先生一去那个地址立马折腾出一片地狱血海的景象后,愈发不敢在他面前随意开口说话,只敢眼睛盯着前方道路,闷头开着车。
  倒是齐子桓觉得车内气氛过于沉闷,于是随意问道:“我记得你们师徒俩之前开的是辆面包车啊?”
  “啊,做我们这一行的,必须得多准备几个身份,搭配有全套行头和人物背景资料,这车子嘛当然也得配合不同身份来。像师父平时常用的就有一辆面包车一辆奥迪和这辆捷达,有时我们还会骑电动车出任务,都不一定的。”陈景龙不敢怠慢,详细解释着。
  “这就叫狡兔三窟吧?”齐子桓把玩着小巧的葫芦,里头残留的生魂早已被他用昭日塔收掉。
  “嘿嘿,应该说小心无大错吧,师父常说安全是最重要的。”陈景龙笑着说道,完全无视汽车响起未系安全带的警报声。
  齐子桓又想起了左锐泽,他小心谨慎地将所有的人都算计了一遍,真如他所说的那样,事后他仍是干干净净的,手上不沾任何血渍。如果不是齐子桓多了份疑虑留下一个保命用的小纸人,怕还真会让他得逞了。
  甚至如果当时自己一时口松给了他一些镇鬼的器物,恐怕他以后连自家中恶鬼都会一并给算计了。
  想到此处,齐子桓觉得有些疲乏,头靠在车窗玻璃上,静静地看着窗外。
  过了许久,陈景龙才小意问道:“齐先生,你现在想去哪里?”
  “回家吧,还是家里好些。”
  ……
  开店,关店,吃外卖,看抗日神剧……
  齐子桓又开始了一成不变的宅家生活,偶尔与阿肥见面,话题中也都颇有默契地有意避开了左锐泽,仿佛生活中从来没有出现过那么一个天天吃着无骨鸡爪的朋友。
  独自过完圣诞节,独自过完情人节,电视里胖胖的贾玲一口气爬上了十楼,屋外鞭炮齐鸣、烟花璀璨。
  除了他以外,好像全华夏的人都在倒计时,准备聆听新年的钟声响起。
  齐子桓吃着阿肥送来的自家包的饺子,破天荒地拿出瓶老白干,一杯自己浅酌,一杯孝敬爷爷。
  酒是辛辣的,入口如火烧,却不知为何喝下去后全身反而渐凉。后来饮得醉了,便倒头栽在沙发上。
  酣睡中,梦见了笑笑。


第一百二十五章 讲卫生与谁是凶手

  齐子桓望着地上木偶发呆。
  木偶大概半米来高,梳着大背头,瞪着大眼睛,下颚可以上下活动,脖子上系着红色领结,穿着一身略显宽大的西装,整个看上去就是一个不伦不类的成熟小孩。跟小时候偷穿爷爷军大衣和旧皮鞋,站在镜子前得瑟的小子桓一样。
  齐子桓一直无法理解西方世界里为什么会对这种高度拟人的玩偶情有独钟,每次只要随手拿来一个放在黑暗角落,就可以生生营造出恐怖片的即视感。
  就不能给孩子多买几个福娃么?丑是丑了一点,但据说集齐五个有一定几率能召唤终极玩偶猴赛雷。
  齐子桓正身处一栋平层的房子中,典型的美式结构,面积大,房间多,还带一个有花有草的前坪草地。现在屋门口拉起了警戒的黄线,屋内挤满了人,到处都是议论嘈杂之声,但偏偏又各司其职,有人拍照,有人勘验,穿插走动间显得井井有条。
  大家都穿着警方统一发放的夹克,左胸别着警徽,只有几个应该是警探或者更高级别的大佬有资格穿着风衣便装围在尸体身边细细观察。
  齐子桓的搭档或者说前辈爱德华就是变装大佬……呸,便装大佬之一,他仿佛对新分配给自己做搭档的亚裔年轻菜鸟非常不屑,自警局起就对齐子桓爱答不理,到了现场更是自行其是,完全没有要教导新人的意图。
  齐子桓也无所谓,自己随意地在房间里到处逛逛,然后便被地上诡异的木偶吸引了注意力。
  他看着木偶那活灵活现的眼神,顿时明白了自己身处的世界。这部电影应该是电锯惊魂的原班人马精心打造的,并由近年来炙手可热的华裔导演亲自执导的《死寂》。
  电影讲的是一个会制作木偶又懂得腹语的木偶师玛莉。萧惨死后利用木偶杀人的故事。
  地上这个木偶,正是玛莉。萧的得意作品。
  齐子桓蹲下身子仔细查看,发现木偶做得确实颇为精致,比如眼珠是可以转动的,全身各处的关节可以任意弯曲,下巴也能够自由开合……这些细节都使得这个木偶更加拟人,也更加可怖。
  翻过身来,木偶的颈后还用英文花体镌刻着它的名字——比利。
  齐子桓拿起木偶,走到客厅。客厅茶几上正摆放着一个黑色小棺材模样的木盒子,内衬是红色的绸布,大小正好可以将比利放置其中。棺材盒子一旁扔着撕开的包装纸,纸上写着这个房屋的地址,但填写寄件人地址的地方却是空白的。
  唉,所以说美国人神经大条一点没错。
  在华夏,如果有人收到一个棺材里头放了个诡异小人,绝对是立刻有多远就扔多远,说不得还会请个钟馗像回家来镇宅消灾。
  齐子桓用小刀将棺材盖子上的红色绸布切开,露出了其后的图案。
  这是一副二十世纪中期的那种海报,两个简单的人物画像分置两边,一个是木偶比利,另一个是有着皱纹的中年妇女,海报中间是带有设计感的简易宣传语——敬请期待,玛莉。萧和比利在瑞文斯菲尔的演出。
  齐子桓正准备将木偶身上衣服全部拨开,好好学习一下西方民间艺术家的傀儡技艺,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周围人群纷纷侧身躲避。
  是一个和他年纪差不多大的年轻女警,据说是第一次出现场任务,本来承担着现场拍照取证的职责,现在却捂着嘴巴从卧室里踉跄跑出,奔到后院吐个不休。
  其他众人相视一笑,见怪不怪的又开始各忙各事。
  “那个谁,亚裔小子,你进来帮着拍照。”卧室里传出爱德华的破锣嗓音。
  齐子桓撇撇嘴,慢悠悠地走了过去。
  小心避开卧室门口地板上的大滩血迹,进门后入眼就是一张双人大床,房屋女主人的尸体就被摆放在床中央,背后用好几个靠枕垫着,让她上身靠坐,睁大的双眼瞪着房门,正好注视着进来的每一个人。
  女人金色短发,面容姣好,身穿丝质睡衣,下颚骨应该是脱臼了,下巴几乎已经垂到了胸部,张开的大口中血肉模糊,舌头消失不见。
  床边有一张白色床单,中间晕开一团红色血迹,按受害人丈夫的说法,这个床单本来是盖在尸体上面的。
  齐子桓拿起相机,以各种角度啪啪拍照。
  当镜头拉近到尸体嘴部时,他能看到舌头断处极为粗糙,像是被人活活拔下。
  ……
  回到警局,齐子桓埋头在办公桌的破电脑上整理拍摄的照片,按照证据归档原则一一编号打印。
  不远处是爱德华的桌子,他正在和一个身材高挑的女法医讨论尸体的情况。
  “尸体初步检查结果怎么样?”爱德华一边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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