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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最后一个风水师(陈嘉嵘)-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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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我有过无数的设想,甚至猜测那个被肉芝借体的帝王就端坐在寝宫中央,然而,当脚步骤然停下时,展现在眼前的景象却是那样的不可思议——
首先进入眼帘的竟然是一匹狼,一匹巨大的、深绿色的苍狼,它呲牙咧嘴对着入口处,健实的身躯摆出扑咬的姿势。而狼的身后,却跟着一头温顺的白鹿,这两只大小几乎相同,而又极不协调的动物凑在一起,给人一种极其诡异的感觉。
一阵令人窒息的对持之后,我终于意识到,这两个家伙并不是活的,也不是雕塑,而像是实物做成的标本。于是又一个问题爬上脑间——这世上真有这么大的狼?
“怎么会这样?地面是石体的?”
乔老头突然失声大叫,着实吓了我一跳,一回神才发觉,这寝宫跟前面两间截然不同,不但面积窄小,而且是由一整块巨石凿空而成,根本不可能埋葬尸棺。
“那是什么?”我忽然照到一堆黑黝黝的东西,就在苍狼的脚边。
“呸!又是死人。”乔老头眼尖,很快看出是两具叠在一起的尸体,不过这时候他已经没心情过去察看了。
我走近一瞧,霎时间一股难以言喻的恶心感涌上心头。只见这两具干瘪的尸体面对面纠缠着,姿态动作几乎一样——头向后仰,五官极度扭曲,四条腿卷曲着扭成一团,而最诡异的是,他们的手各自掐住对方的脖子……
自相残杀?我立刻想到这点,满脑疑惑的再次打量。虽然他们身上的衣衫破烂不堪,不过仍能看出,都是民国时期的粗布马褂,其中一个还戴着眼镜,可见是近代的。
“完了完了,要是我那丫头在就好了,她准知道为什么会这样……”面对依然空荡荡的寝宫,乔老头神色黯然地唠叨,几乎就快哭出声来。我明白他此时的心情,闹了半天,一件小玩意都没摸到,你叫他情何以堪?不过他仍不死心,顺着墓壁兜来兜去,期盼能发现机关暗道之类的痕迹。
正所谓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我本来就不抱任何目的,到了这份上反而比他平静,也不再理会那两具怪尸,一心只想求证,这苍狼跟白鹿是实物吗?
我慢慢走到苍狼跟前,仔仔细细地端详一番,发现他除了巨大、颜色怪异之外,额头正中央还有一块隆起,这使得面目更加的狰狞。应该是真的吧!我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轻轻扯了下它的皮毛。这时,突然发现一件奇怪的事——整个狼身被人割开好几道口子。难道里面藏有宝物?我望了乔老头一眼,也不声张,捏住狼皮的破口处往上掀……
伴随着一股呛鼻的草药味,我看到的只是一堆不知名的干草,其间还混杂着棉花、木炭,这真让人沮丧。就在放下狼皮的瞬间,眼角的余光瞥到一些黑色字体,我触电般地再次掀开狼皮,只见泛着油光的狼皮内侧,有一幅巴掌大的图案,最上边是一个显眼的狼头,下面则是由各种线条勾绘出的山脉河流,中间还有五行蒙古字,好像是注释。
这应该是地图吧?隐藏得这么深,肯定含有很重要的信息。我想都没想,用短剑把这小块狼皮割下来,胡乱塞进裤袋里。刚完成这个动作,就听到甬道传来噗噗的脚步声。
第9章 谁的王陵?
阴森的甬道突然传来噗噗的脚步声,这声音很怪,虽然连贯,但却极为单调,每一下都带起沉闷的回音,这不由得让人产生联想——来人不是在走,而是在跳。
脚步声越来越近了,我屏住呼吸,感觉全身的血管在慢慢紧缩,整个人木头般的死死站着。突然,那诡异的声音戛然停在身后,紧接着,我似乎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控制住,身不由己的转过头去,却看到一个年迈的老头正盯着我。他的打扮十分怪异——身穿金黄色的蒙古长袍,头戴一顶有两只角的皮帽,帽沿上还有一圈铁皮。而他那脸色一看就知道不是活人,泛着幽幽青光。
这老头就站在离我不到三米远的地方,很奇怪,空气就快凝固的墓室里,他的衣服竟然在轻盈地飘动。面对这种场面,我下意识地拔出短剑,就在这时,老头缓缓抬起手来,做出召唤的手势,动作很诡异,一下一下的,就像电影里的慢镜头。我一时间手足无措,正想呼喊乔老头,却见这人的嘴一张一合的,虽然没发出任何声音,但我好像感应到他的意思——来啊!走,跟我走……
他这动作大约持续了几秒,之后整个身影渐渐变得模糊,越来越淡,就如滴落水里的墨汁,最后融化在空气里。他是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老……老乔,刚才有个人进来了,你看到了吗?”我大叫着向乔老头奔去,突然猛地收住脚,因为被乔老头狰狞的面目给吓着了。
“叫什么叫,报丧啊?”只见乔老头满脸杀气地迎上来,手举一把闪着白光的大刀,劈头盖脸地一砍……
“啊!”我竟然忘了躲避,只觉得脸颊一阵痒痛,紧接着,鼻子吸到一股渗心的清凉。
“你刚才动什么来着?中毒了,快吸几口救命散。”
我木然地随他摆布,打了个喷嚏后,一下回过神来,看清乔老头手里拿着的只是拂尘跟药瓶,这才明白,刚才看到的全是幻觉。
“是不是动了那两只玩意儿?”
看我仍惊魂未定,乔老头自己吸了一口药,慢慢靠近寝宫中央的苍狼白鹿,可立即又退了回来,掩住鼻子说:“是‘忽黑草’,萨满巫师惯用的一种毒药,它会刺激脑神经,让人产生恐怖幻觉,到最后,要么自己把自己吓死,要么发起疯来杀人。幸亏我发现得早……”
乔老头的解释无容置疑,地上倒着的俩位“仁兄”可能就中招了,可我还有一点疑惑,刚才这一幕也太真实了,那种衣着打扮我是从未见过,怎么可能凭空臆想出来呢!
“咱们还是快点离开吧!这种地方不能久留。”乔老头收拾心情,推着我往外走。就在这时,甬道又传来声响,这次绝不是幻觉,也不再是单调的吧嗒声,而像是有千军万马踏步而来……
“是乡亲们赶来了吧!”
“我看不是,既然白石山是‘禁地’,村民咋会这样贸然冲进来呢?就怕是……”乔老头突然打住,这更让我提起心来,不由得追问,“是什么?”
“就怕是殉葬的干尸,我上次在那个夺命冢就遇到了,他们的尸体被萨满巫师处理过,难缠得很。”
“别吓我,这一路空荡荡的,哪来的殉葬干尸?”
“都在正殿的地底下躺着呢!刚才怕吓着你了所以没说,照蒙古帝王的丧葬习俗,那些被灭口的劳工都是埋在正殿。”
乔老头一边解释,一边颤抖着把辟邪腰牌拿在手里,用刻着“避”字的一面对向寝宫入口。这时响声已经近在咫尺,我俩面面相窥,彼此都有在劫难逃的预感。
“他们是冲着咱俩来的吗?这里可没退路了。”我急得大叫。
“废话,只能硬闯了,准备好。”乔老头一咬牙,把腰牌挂在胸口,扬着拂尘就往外冲。他这举动激起我的犟脾气,紧握短剑立即跟上。
刚跨进甬道,两人就被迎面而来的气势吓得差点瘫倒。那是黑压压的一群干尸,摩肩接踵的挤满甬道,也不知有多少,他们全部穿着破烂的粗布汉服,其中掺杂着各种颜色。在手电筒的映照下,能看出他们大多肢体不全,有断臂也有缺腿的,有的根本就没有头颅……
在工农中学读书时,打架群殴几乎成家常便饭,我从来就不怵,不过那时面对的可是活生生、知道痛的人,跟这群尸体是天壤之别。这一瞧我顿时傻了眼,却听乔老头在叫,“看,他们油腻腻的,是被千年肉芝借体了。”
“那这两件法器能派上用场咯?”我不禁一振,毕竟跟这邪物打过交道,熟头熟脸的,总比什么陌生的萨满巫术好对付。
说话间有具尸体已经冲到面前,我硬着头皮用剑一劈,不想他一下枯木般的往前倒,而更意料不到的是,他竟然有血飞溅出来。然而我很快就意识到不对劲,这血不但没有颜色,还会往回流,渗入那尸体后,他又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
“老乔,这些玩意弄不死的。”
“死人还会死吗?别废话,动作快点,搁倒了就往前冲。”乔老头不知何时躲在我背后,敢情是拿我当肉盾了,他一个劲地推我脊梁,一边用拂尘甩打那些倒下的尸体,延缓他们爬起来的时间。
两人靠着这股劲冲出甬道,然而,正殿里迎接我们的却是更多的尸体,他们晃动着身躯,密密麻麻的几乎挤满空间,而脚下凌乱的沙土里,还陆续有尸体钻出来……
“后面的追来了,你快点啊!”乔老头转过身去,跟我来个背贴背,两人手忙脚乱的各挡住一面。
也不知劈了多少个,突然,面前出现一个穿民国服饰、戴眼镜的。这不是死在寝宫里的那位仁兄吗?你又来掺和什么?我狠狠地一挑,想不到这家伙还特别难缠,很快又爬了起来,那速度要比其他尸体快许多。
“老乔,这样不是办法啊!我快顶不住了。”
“你还是处男吧?”乔老头抓起我的手腕,把电筒收了过去,我一愣,刚想问干嘛,突然手指一痛,只见他吸了我一口血,使劲向尸体喷去,那些沾到的尸体纷纷倒下,渗出黏黏的液体,这些液体也没再流回去,而是慢慢消失在土里。
乔老头一看有效,又咬了我另一只手指,都说十指连心,那种痛楚可想而知,我不禁大喊大叫,“老乔,你就不会别的办法吗?不是黑公鸡血就是人血,被你吸干了我还不一样死掉。”
“别废话了,趁这空缺赶紧逃命吧!”乔老头冲到前面,一手还抓住我的手腕,此情此景,我终于领略到杀出一条“血”路的意境。
就快冲出正殿时,我突然听到一声狼嚎,虽然很飘渺,但确实听到了,是一种带着凄凉的嚎叫。我下意识地抬头望向正殿圆顶,望向正中央那个狼的绘画,此时感觉它的眼神充满哀怨,像是面对着即将永别的亲人……
俩人来到前殿,好在这里没有任何变化,仍是满地触目惊心的白骨,正在庆幸,突然从盗洞里飞出一条黑影,“嗖”的一声向扑过来,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只觉手臂一沉,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痛。
不好!是李叔家那条死狗,它紧紧咬住我的手,拼命往下拉。我本能地挥起短剑,一下把它剁成两截,哪知这死狗就是不松口,头还挂在我手臂上。乔老头赶紧过来,用力扯下狗头,又带出许多血来。
“这家伙咋就不怕血呢?”
“你以为它们还有意识啊?全是肉芝在操控,目的是让你的血快点流干。”乔老头阴阳怪气地说着。
这一延缓,后面的尸体又追上来了,它们摇摇晃晃地迈着机械步伐,慢慢围了过来。乔老头一看,又抓住我的手,我知道他要干什么了,心想下次跟他出来务必带一桶血……
“准备好,咱们一鼓作气冲出去。”
“老乔,改用童子尿行不?”刚想跟他商量,这手臂又是惨烈一痛,接着,面前出现一片血雾,乔老头连拉带拽地把我扯进盗洞。
……
骤然回到阳光下,眼睛一时有些睁不开,乔老头索性就地坐下,手遮在额上,死盯着阴森的洞口。
“它们好像没追出来。”我心有余悸地说。
“当然了,那千年肉芝遇到阳光就成了干货,现在大白天的,它哪敢出来。我这是在让眼睛尽快适应,你也跟着做吧!”
乔老头一边说一边嘘嘘地喘着粗气,我一抬手,整条手臂火辣辣的震痛,冷汗立即如泉水般地涌出来。
“你说,被这死狗一咬,我会变成干尸吗?”
“没事的,回去上点药,养几天就好。”乔老头看似已经调整好视线,掏出手帕帮我包住伤口。
此时山谷中风清鸟鸣,我做了下深呼吸,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老乔,我们耿家肯定知道这有座山陵,怎么没人进去瞧瞧呢?”其实这问题一直困扰着我,老家伙是同道中人,或许知道原因。
“绝对不会进去的。”乔老头躺到碎石堆上,无神地望着蓝天,缓缓说道:“就算里面摆满‘天货’,相信你们耿家也不会打这主意。当然,我不是说‘三秦觅龙楼’的人有多高尚,只是凭直觉,耿家迁徙到大坝沟来,绝非无缘无故,肯定跟这墓有着莫大的渊源,也许是冥冥中的召唤……”
“渊源、召唤?”
我茫然地唠叨着。这时,山坳处隐隐传来一阵嘈杂声,我俩同时触电般地望过去,只见李爷带着一众村民,探头探脑地站在对面坡下,他们手握锄头木棍,大有干一架的气势,只是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怯意,推推搡搡地就是不敢靠近。
乔老头反应好快,第一时间夺过我手里的短剑,连同拂尘一起用黄布包起,胡乱塞进怀里。
“走,把他们唬回去,别把事闹大了。”
……
“你怎么也在这里?受伤了?”李爷一看是我,先是惊讶地问,随后便是一阵连珠炮,“俺早就说过,没事的别到白石山来,那小李子倒是不知死活,跑这儿来挑石头,这不,山神一怒,弄死两条狗来警告他,还连累你受罪……”
“李爷,这位是乔师傅,我专门请来勘查土沟的专家。”李爷的啰嗦实在让人受不了,我把他拉到一边,悄悄说:“我们刚刚去过土沟,乔专家说了,坑里那个是古尸,没什么研究价值,已经填埋掉了。”
“李爷您好!”乔老头凑过身来,装模作样地说:“我们也是闻讯赶过来的,这洞里面有只不知名的野兽,您看,天桦就是被它咬伤的。不过也别怕,大白天的它不敢出来,您叫几个人去把洞口封住,我带天桦先回去包扎。”
我木然地望着乔老头,不明白他为什么编造这种谎言,不过一想,也只有这样才能摆脱李爷的纠缠。
“原来是神兽啊!怪不得祖上说……”李爷还是那样难缠,说起话来没完没了,乔老头已经不耐烦了,频频向我打眼色,示意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就在李爷口沫横飞之际,围观的人群纷纷把头转向坡顶,只见蜿蜒的山路上,有几个人飞奔而来。
“是村长他们。”人群一阵喧哗,乔老头贴近我耳朵,皱着眉说:“咱们还是趁早溜吧!啥都没摸到,再贴上两件法器那就冤咯!”
原本我还准备等着看热闹,听乔老头这么一说,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份已今非昔比,村长人可不像李爷这般好应付,倘若细究起来,那我俩此行的目的必将暴露无遗。
都说做贼心虚,此时我越想越害怕,偷偷跟乔老头打了个手势,指了指山间另一条通往村里的小径。乔老头心领神会,趁众人都在观望,他不动声色地往移,我正想跟上,突然手腕一紧,李爷硬是把我拽住。
“天桦啊!村长来了,这事你最清楚,待会儿好好讲,俺一开口他又要说俺迷信了,弄不好还搞个批斗会。”
“行了行了,你先松手吧!”我痛的差点掉眼泪,心想这话唠还真得看管住,不然他会捅娄子的,对!必须先唬唬他,于是阴着脸说:“李爷,等下您少说几句,什么都推说不知道就成,这‘妖言惑众’的罪名可不小,扯上了够喝一壶的。”
李爷一怔,顿时呆住了,趁这时我回头望向山坡,看到乔老头正翻过坡顶,一下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老家伙跑得还真快,这“走为上”的本领我得好好学习。
这时,几位村干部已经跑到坡下,围观的人群迅速让开一条通道。村长叉着腰喘气,也不说话,而是用威严的眼神扫视着在场所有人。我不禁心跳加速,悄悄躲到李爷背后,借他身体挡住手臂上的伤口,脑子里则忙着编织应对的话。没想李爷却挺身而出,他抢着说:
“村长,你不是去开会吗?这么快回来了,正好,小李子出事了,他家两条狗全被野兽给吃了,瞧,就在那个洞里头,这事麻烦咯!咱村……”这话唠开始放开话闸,嘴一张一合的无比快速,早把我的提醒抛到九霄云外。
“里头还有人吗?”看来村长也是受不了啰嗦,一下打断李爷。
“没有,大伙刚刚赶到,正商量着该咋办好哩!”我赶紧抢着回答,话语中加重了几分乡音。
好在村长没在意,他清了清嗓子,对着众人大声说道:“各位乡亲!咱村历代老辈都规劝不要靠近白石山,这不是迷信,不是什么妖魔鬼怪。我曾经请专家来看过,他们测出石层里有毒气,现在裂开这么大个口子,为了咱村民的生命安全,我决定把洞口炸塌,请大伙赶快离开。”
“怎么,毒气?”李爷还想说什么,却再次被村长打断。
“李大爷,您身为长辈,首先应该为村民的安全着想,而不是弄些危言耸听的话来吓唬人。”
村长把话说到这份上,李爷开始发怵,深知若再开口是极不明智的,一溜烟向坡上跑去,那速度绝不比乔老头慢,众人也跟着“呼啦”一下散开,我趁机挤入奔跑的人群中。
转过山坳,眼看白石山渐渐消失在身后,这时大家不由自主的放慢脚步,一个个回头张望,接着七嘴八舌地议论。突然,只听“吱”的一声,一线青烟从白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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