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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最后一个风水师(陈嘉嵘)-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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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一声龙吟,整个墓室顿时笼罩在一片寒光中。好家伙!不愧是全真之宝。我紧紧握住,一时间忘了处境,忘了害怕,只觉得有一股令人寒毛卓竖的杀气从剑刃中溢出,弥漫在四周。

那尸体好像也被镇住了,它忘了攻击,突然停下动作,雕像般地站立着。而什么都没忘的是乔老头,他一把抢过短剑,塞给我铁锤锥子,心疼地说:“用这个吧!小心弄坏了宝物。”

都到这时候了,老家伙还这么抠门,这锤跟锥子有个屁用啊!还不如直接去跟尸体摔跤。

“墙被我打破了,再顶几分钟。”乔老头小心翼翼的把两件法器收回包里,拉出那只癞皮狗,哩哩啰啰地念了几句,然后放到打破的墓壁里。只见土块噗噗地飞溅,一转眼,这癞皮狗的身影居然消失得无影无踪。我不禁感慨,这什么胝犬,分明是只变种的穿山甲……

再看乔老头,他已经戴上矿工帽,手握荷花铲,就顺着刚才狗刨的小洞往上挖。

这时我不忘回头照一下尸体,它还算老实,依然保持那个动作。这有点不正常,短剑都收起来了,为什么仍没动静?难道它不是宝剑被震慑住,而是看出,我跟乔老头都是没修为的人,不值得下手?刚才所做的,只是装模作样的恐吓驱赶?肯定是这样。我稍稍安下心来,可想到自己是个没修为的人,竟很不是滋味,庆幸之余又有那么一点失望。

突然,尸体抖了一下,我也跟着一颤,因为害怕被摄魂,只能用眼角的余光去瞅,感觉它的躯体在慢慢变矮,像是坐下了,它要干嘛?这情形真让人纠结,我眼皮酸痛得不停跳动,心一横,干脆不去看它,把所有精力都用在听觉上,屏气敛息的凝听。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后背一阵阴冷,像是有东西在对着我吹气,这难以形容的不快感让我全身寒毛直竖,然而又不敢冒然回过头去。

“天桦……”


这是谁的声音,好飘渺,就像发自井底,幽幽的跟叫魂似的。

“你到底出不出来啊!”这回乔老头加大了声调,一转身,却见一轮圆月挂在深邃的墓壁洞上。原来乔老头已经打通了地道,正是他在上面叫喊。

……

入夜的山风带着寒意,我俩连滚带爬地走出土沟,瘫倒在山坡上喘气。此时刚升出山脊的月亮分外皎洁,照得四周一片白茫茫。乔老头好像又有发现,他叉腰站起来,指着土沟,一脸严峻地说:

“这土沟肯定是人为填的,你看,也呈北斗七星的形状,而且方位正好对应天象,是李志设立的第一道防线。不!不止这样,这么一搞,整片山谷都成了辟邪的风水宝地了,因地制局,高人啊!”

听乔老头这么一说,还真有可能,难怪沟里啥都不长,跟四周的繁茂形成鲜明对比。突然我脑里冒出一个想法——也许我家先祖无意中发现这么一个地方,于是举家迁徙过来辟邪,只可惜狼咒并非等闲之毒,终究规避不了……

“老乔,这怪玩意儿会追上来吗?”提起那个千年肉芝,我仍心有余悸,不停地吐口水。

“应该不会。这千年肉芝虽说至阴至邪,可它也只能在土里逞强,一离开地面便打了折扣。”乔老头的眼神有些游离,看来他也不是很肯定。

“你说它是寻过来的,还是被李志困在这里的?”

“我想应该是追寻李志的肉身来的。像他这样有深厚修为的人,对这种邪物避而不及呢!再说,这千年邪物是不死的,怎么困?”

“那李志又何必大动干戈的摆阵呢?尸体火化掉不就没事了。”

我这人有个毛病,就是在极度紧张之后会变得啰嗦,有时连自己也控制不住,而乔老头却不耐烦了,他恼羞成怒地说:“这个只有李志知道,你应该下去问他?”

“呃……那现在怎么办?山阵、尸阵、铜钱阵,都让咱们给破坏了,会不会祸害乡亲啊?”

“那倒不会,它已经有了李志这个宝贝尸身,好几百年都不会再有动静,除非……除非有更好的肉身。”

乔老头拍去身上的泥土,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先去你家睡一觉,等天亮了咱再回来把坑填实。这儿风水好,我任师祖的尸骨也不用带回去了。”

“更好的肉身是指什么啊?是比李志更有修为的人吗?”我拉起地上的自行车,饶有兴趣地问。

“嗯!其实修为是很笼统的说法,主要是指人的魄力、能力、威力,还有命格、面相……话说你能走快点吗?”乔老头把大背包搭在车后架上,抢过车把,扬起下巴示意我在前面带路。

离开土沟,我一直紧绷的心弦终于松开,就乔老头的说法,那个什么千年肉芝也只会纠缠有修为的人,反正乔老头比我有用,追上来的话有他做肉盾呢!想到这点,我更是安心。

……

两人一前一后的往村里赶,来到入村的坝顶时,乔老头突然把我叫住,他停下脚,凝神的东张西望。

“又怎么啦?”我循着他的视线,却只看到月光下熟悉而朦胧的山景。

“我敢肯定,这附近会有一条河流从西边来,在这里汇聚后,绕进东面那座山里。”

“当然有河咯!不然这地方怎么叫大坝沟。只可惜最近干枯了,哦!咱们现在站的地方就是以前的水坝。”我若无其事地回答,内心却暗暗佩服,老家伙还真邪门,这都能推理出来,连河流的方向走势都正确无误。

乔老头还在眺望,突然搁下自行车,掏出罗盘来,又是一番拨弄。

“你不累吗?折腾啥呢!回去睡一会吧!等天亮不是看得更清楚?”我走过去拉起车子,唠叨着正想往坡下走,却听乔老头说了一段很奇怪的话——

“有山为案,左右龙虎护尸,水融气聚,形成吞天泉之势,卧脉行东南,据守图南北……后面那座山叫什么?里边肯定有大墓,而且是个龙穴。”

“哦!那是白石山,整座山头几乎全是石头,能有啥大墓。”

“石山?”乔老头猛地望向我,用急促的语气问,“你去过?什么情况?”

“呃……只去过一次,没什么印象。”

我之所以支支吾吾的,是因为这白石山是块“禁地”,从我懂事起,就知道村里有条不成文的规定——任何人不得前去打柴采石,而让大家都自觉遵守规定的,是关于白石山的种种恐怖传说,既有山魅妖狐,又有鬼市勾魂。村里无论哪位老辈,都能讲出几个发生在身边的事例,以此来告诫年轻人——不要轻易靠近这座诡异的石山。

“不对不对!这么明显,应该有异象才是。”乔老头不停地摇头,脸色十分怪异。

经过这次历险,我深知盗墓是件玩命的活,乔老头能干几十年不失手,除了心细,更重要的是他有着丰富的经验知识,特别是对风水的认知,联想到白石山的神秘禁忌,这里边大有文章,我相信他的判断,或许真的有座大墓,而出现鬼怪正是乔老头所说的异象。

“走,咱们进山看看。”乔老头收起罗盘,竟想趁着夜色一探究竟。

“不不不!”我赶紧拉住他,内心着实害怕,一时间编出许多理由,“那路不好走,全是大石块,再说,现在黑茫茫的,去了也看不到啥。”

悄悄摸回老家屋里,灯都没点,我俩直扑炕上,谁都不说话,只是躺着吁吁喘气。这僵局至少持续了半个小时,最后,才被按捺不住的我打破。

“明天咱们去填坑,会不会有危险?”

“大白天的你怕啥?”乔老头懒散的应了一句,或许那千年肉芝他也是第一次碰到,心里没底,又或许是刚才的经历让他心有余悸,他坐起来,缓缓说道:“至阴至邪的东西跟正阳相克,咱们选中午下手,要保险的话,你去弄一只黑公鸡来,明天搞的时候用鸡血涂抹外露的皮肤,这样就不怕被上身了。”

涂鸡血?真不敢相信乔老头会用这么“低级”的办法,这可是乡下神棍惯用的伎俩,能有个屁用?此时我真后悔没把祖传的书本带来,像千年肉芝这么“高级”的邪物,书里面肯定有记载,肯定有对付的方法。

“我说,咱俩要是全身涂那玩意儿出去,还不被人当成疯子?弄不好以为是野人,抓去研究展览。”

“嘿嘿……”乔老头被我逗笑了,他听出我有点失望,微笑着说:“诸物取精利,最平常的办法往往最实用。”

一阵沉寂后,乔老头突然开口说:“对了!你们村也就巴掌大的地方,咱们大白天的搞,难免碰到人,得先捏造个缘由来,到时候好应付。”

我一怔,老家伙想得可真周到,这的确必须准备好,又瞧他神情自若的样子,想必心里早有打算,于是故意说:“土沟有怪物这事大伙都知道,还真不好编造。”

“呵呵!乡下人好忽悠。从现在起,我就是考古专家,是你请我来土沟考查的,怎么样?说得过去吧!”

“好是好,就是你那模样,也太猥琐了吧!哪点像个学者?”

“你这娃太刻薄了。”乔老头收起笑容,板着脸说:“刚才咱们又打通了一条洞道,这样填起土来很费力的,你最好先找村长说说,看能不能叫几个人帮忙。”

“还是不要太张扬的好,再说,村长现在不在,去市里开会了。”

“那就找村里有威望、能主意事的长辈。”

长辈?难道去找李爷?我下意识地摇摇头,这事要是让这话唠知道,恐怕会搞得十里八乡鸡飞狗跳。更担心的是,这老头好事,肯定会跟着去,而他一直以为我继承父业,在考古所工作,到时候又是念咒又是涂鸡血的,这不露馅了吗?形象大跌啊!不就找个有力气的帮手嘛!天保这愣头青正合适,身体壮,嘴馋好使唤,又是自家兄弟……于是我向乔老头推荐。

为了避人耳目,天刚蒙蒙亮,乔老头便催促我起身去找天保。此时山雾缭绕,粘在身上又湿又冷,让人不由得想起昨夜那具黏糊糊的怪尸。七拐八弯后,终于跨进天保家的小院,婶子正在井边打水洗衣服,一瞧是我,扯着山里人特有的大嗓门招呼。

“哟!天桦你回来了,快进屋里坐。”

几年不见,婶子憔悴了许多,脸上布满沧桑的皱纹。自从叔叔发狼咒死了之后,整头家就她一个人顶起,确实不容易。这又让我想起母亲来,不知她现在过得好不好?

“婶子身体还好吧?上次走得急,没过来看您。”我凑上前去,从裤袋里掏出几张“大团结”塞到她手里,“这点钱您拿着,以后每个月我会寄一点过来,等天保有出息您就安乐了。”

“啊!”婶子裹着钱傻傻站着,她可能是料想不到,当年那个毛头小孩如今变得这么懂事,这么老于世故。好一会,才挤出一句不搭边的话来,“你有咱六爷的消息吗?”

“没有!”我摇摇头说,“六爷都失踪快十年了,想找也没有头绪啊!”

“他最后一次外出是去跟你爹会合,之前我听他说,好像要一起去蒙古。”

“蒙古?”我愣了一下,只觉得头脑一片紊乱,当年我父亲确实是去漠北,可怎么就他一个人回来呢?难道六爷遇难了?有了昨晚的经历,我深知盗墓者十有八九会是这种下场。

“天桦哥。”天保站在门口叫我,一只手还在搓眼睛,显然是被我们吵醒了。

“婶子,哪有大黑公鸡?我想买一只。”我转了个话题,不想让脑神经太过疲劳。

“黑公鸡?咱家就有,我这就给你抓去。”

婶子甩甩手,大咧咧的朝后院走去,趁这会,我拉过天保,在他耳边一阵细语,只说后山土沟那是个破墓,里边的东西会害人,要他去帮忙填埋,最后叮嘱不要声扬出去。天保听着直挠头,完全不知所然,好在他是那种憨直爽快的人,也不细问就答应了。

……

山里人起得早,虽然现在是农闲时节,回来的路上还是碰着不少乡亲,他们只是热情地打个招呼,便各理各的事,这种单纯的性格让我少了几分忐忑。

快到家门口时,正好撞上隔壁的李叔,他提着扁担,两只黄狗跟随左右,慢悠悠地走过来。

“李叔,大老早的干嘛去呀?”父亲生前跟他最是要好,于是我停下来寒暄几句。

“哎呦!是天桦啊!”李叔向我靠近,笑着说:“去河里摸石头,趁这阵子没事做,想把院墙修一修。”

“我上次回来就听说河床里有石料,大伙都去搬,到现在还有啊?”

“也差不多了,不过白石山脚那段还有一大堆呢!”

“白石山?”本想随便聊几句走人,可一扯到这座山我立即来了兴致,因为乔老头昨晚那句话深深印在我脑海——山里边有大墓。

“李叔,那可是禁地啊!您不怕?”

“呃……怕是有点怕,可前面的都让别人捞光了。”李叔低头看了看身边两条狗,挤出笑容说:“现在大白天的,再说,咱又不是上山,不算违反村规。”

李叔说完,带着他的狗匆匆消失在巷口。

我笑了一下,提着鸡转身迈进自家院内。一进门,乔老头正在窗下玩弄那两件法器,只见他拿起这个,又端详那个,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看来他此行的目的算是达到了。

“这两件东西很值钱吗?”我拉开话题。

“嗯!对咱们干淘沙的来说,那是无价之宝。”

乔老头用“咱们”来称呼,一夜之间,我也成盗墓贼了,感觉有些怪怪的。

“这把短剑确实厉害,就是不知那拂尘有什么用?”

“嘿嘿!拂去尘缘凡俗……”乔老头轻轻抚着拂尘上的白色细毛,一脸陶醉地说:“宝剑为阳,拂尘为阴,阴阳结合,任何妖孽都要退避三舍……”

“好了好了,连个肉芝都搞不过,还不如鸡血呢!”我把黑公鸡举到乔老头面前,一瞅,他正用极其愤怒的眼神瞪着我,嘴唇激动得微微颤抖,可又说不出话来,样子真滑稽。

好一会他才消了气,突然又大声尖叫,“这哪是什么黑公鸡?分明就是土鸡头,有个屁用啊!”

这时刚好天保提着锄头进来,看到有个陌生老头在发脾气,他先是一愣,随即歪着头上下打量。我也懒得介绍,把鸡往地上一扔,催促乔老头趁早动身,免得到时候引来围观。

“现在还没到正阳时辰,在那里傻等啊?还是先弄点东西吃吧!”乔老头及时收住情绪。

“好啊!我来整。”提起吃,天保立即精神百倍,夺过短剑,拧起公鸡大咧咧的往灶台走去。

“算了算了,咱们还是早点去。”乔老头急忙把短剑抢回手里,连同拂尘一起用黄布紧紧裹实,抱在怀里就往外走,匆忙得工具都不带,就连之前视之如命的“胝犬”也落下不管了。

我翻出那两把加长的手电筒,招呼天保跟上……

第8章 白石山

爬上长满野草的堤坝,再绕过一个小山坳,光秃秃的土沟立刻进入眼帘,晨曦下,昨晚逃命时挖的盗洞分外醒目,我跟乔老头对视一眼,彼此仍感到后怕。

“不对头!那股煞气好像没了。”

乔老头突然脸色一沉,又从怀里掏出罗庚来摆弄。看来他是一刻也离不开这玩意儿,应该是盗墓的必备工具吧!回去我第一时间就去买。或许,这只是他们相土门的习惯……我故意不着边际地乱想,好淡化越积越浓的恐惧。

“这老头好怪异啊!”天保扛着锄头,凑过来悄悄问,“他在干嘛?”

“没事!你到山脚去坐会儿,等下再过来帮忙。”

支走天保,我靠近乔老头,正要开口,只听他惊惶地说:“不好!这个大七星阵也让咱们给破坏了,完全没了煞气。我有种不祥的预感,下面那个邪物恐怕又有变故。”

未等我反应过来,乔老头已经打开黄布,把两件法器拿在手里,对着我一字一句地说:“今年是庚申年,太岁为毛梓,方位在西南,你要注意那个方向的动静,我先下去看是什么情况,顺便把任师祖的尸骨整理好。”

“都成灰了,还能咋样整理?趁早把坑填实算了。”我一把拉住乔老头,实在不想在这里多待上一秒。

也不知这话触动乔老头哪条神经,他突然又起变卦,拍着我肩膀说:“一起下去吧!两个人有事好接应。”说完,把短剑塞到我手里,一思索,又换成拂尘,刚走一步,又拿短剑换回拂尘……

“干脆全归你拿得了!”我被搞得冒火。

乔老头白了我一眼,也不好意思再换来换去了,拿着拂尘走到坑口,叮嘱一句,“小心别弄坏了宝剑”,便纵身跳下去。

我紧随其后,脚刚着地,就看到一堆黑褐色的东西,有点像烧尽的柴烬,想必这就是他的任师祖了。乔老头并不急着清理,而是紧惕地朝里边张望,我递给他一把手电筒,没想他却不要。

“这洞不深,大白天的有些光,适应了就能看清楚,打电筒视线反而会受限制。”

乔老头如是解释,我也只好作罢,跟随他瞪大眼睛张望。不一会,事实证明他的做法是完全正确的,然而等眼睛渐渐适应了幽暗之后,呈现在眼前的一幕却是那样的令人毛骨悚然——

只见李志黝黑的尸体坐立在墓室中央,头低垂,双手搭在腿上,一副老僧入定的样子。

“怪了!怎么变成黑色的了?昨晚还油光光的。”我惊讶地望着乔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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