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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罪(何阳)-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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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尸体就在林子边上的时候,就会怀疑我了。”
我问:“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
曾一普说:“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而且你也已经利用这个案子成功第打压了庭钟不是,虽然依旧无法走出眼下的困境,他们五个人依旧是一个整体,可是最起码,他成了嫌疑人,在很长一段时间明面上是对你无法造成直接的威胁了不是吗?”
我说:“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我说的是为什么要这样杀害一个人,如果这样残忍地杀害一个人,只是为了达到这样一个目的的话,我觉得不能接受。”
曾一普说:“何阳,你有一个很大的缺点,也是一个非常致命的缺点,我不知道这是否与你从小与颜诗玉和董缤鸿生活在一起的缘故,还是因为你自小就已经扎根于心的不安全感,你在想人的时候总是会网最坏的地方想,就像刚刚,你明明没有任何证据,完全靠着自己的猜测,却已经将我当成了一个十恶不赦的坏人。”
我没有说话,也没有吭声,只是看着曾一普,曾一普继续说:“你这样的性子如果是一般的警察额话,的确是没有什么坏处,甚至在一些案件上的时候,还能表现出不一样的能力,因为你不相信任何人,敢于怀疑任何一个人,可是你的这种脾性却不适用于你现在所身处的地位,你应该知道,多疑永远是一个人的大忌,尤其是在处理一些比较微妙的事的时候,现在你应该知道你为什么无论多聪明,却总是会毫不自觉地坠入到凶手的陷阱当中,就是凶手对你这种脾性实在是太了解。”
面对曾一普说出的这一番话我竟然无法反驳,而曾一普则步步深入地说:“而这种脾性不但会让你暴露出充分的弱点给凶手,还会蒙蔽你的眼睛,当你看到真相的时候你会怀疑这是不是真的,反而不会直接去接受,这也是为什么一直以来,你总找不到各个案件真相的原因,有时候你不是没有找到真相,而是被你否认了,又抛出去了。”
曾一普一口气说了很多,我都沉默地听着,一句话也没有说,最后曾一普说:“所以正因为如此,你在察觉到这件事的时候,认为是我算计了你,然后就已经认定了我是杀人凶手,可你却没有想过,这个罗清是否本身就是一个死人,或者我只是将他的位置挪到了这里,他本来就是以这样的姿态和方式死亡的。”
曾一普的这一番话的确是说到了我的心上,有时候我也会察觉到自己这个缺点,可是怀疑就像是天生的本能一样,总是自然而然地让我开始怀疑身边的一切,就像当初我连张子昂樊振都怀疑过,即便是现在,我都还没有彻底地无条件相信他们。
5、局外局
曾一普似乎能看透我在想什么,他说:“一个不会相信别人的人,别人也是不会相信他的,信任是相互的,更何况并不是每个人都是要害你的,有些人是真的想帮助你的。”
在这个问题上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而他也没有要把握逼到无法言说的地步,也只是给我提一个醒,所以最后他和我说:“你之后好好想想我刚刚说的话,或许有些事从现在改变还来得及。”
我沉默些许,于是将话题转移到这个案子上来,我问他说:“既然这样,那么罗清的尸体是怎么回事?”
曾一普说:“你以为我用这样的手段来对付庭钟,连你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我又怎么可能会去做这样的事,先不说我能不能做这样的事情,单从利益最大化的角度上来说。其实这是很不划算的。所以人肯定不是我杀的。但我利用了这具尸体。”
我问:“如何利用?”
曾一普说:“就像之前我和你提到的,我只是将尸体应该出现的地方挪了一个位置。”
我继续问:“那么尸体本来是应该出现在什么地方?”
曾一普说:“难道你想不到吗?”
我摇头说:“想不到。”低乐纵巴。
曾一普说:“如果不出所料,应该是曾经死过人的那条暗巷,现在你是不是有些明白了?”
我飞快地理清自己混乱的思路,把曾一普的提示和一些之前的线索融合在一起,最后终于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我看着曾一普说:“罗清是庭钟杀的,而且让罗清变成这个模样,也是出自庭钟之手!”
曾一普说;“你终于想清楚了。”
我说:“首先庭钟为什么要选择罗清,第一是罗清与他熟悉,他讲罗清杀死之后,再再现场主动说出他与罗清认识,看似会将嫌疑招惹到自己身上。但是却是在洗清自己身上的嫌疑,因为他主动承认按照我的性子我反而不大会相信是他杀了罗清。所以他表面上在招揽嫌疑其实是在为自己洗脱嫌疑;第二则是他知道暗巷里与我接触的那个人还活着,也就是说她并不相信死掉的那个人就是谢近南,于是他再在暗巷中制造一起杀人案件,还是这样一桩离奇的杀人案,就会让人觉得,早先被捅死的那人并不是真正的谢近南,只是一个替死鬼,罗清才是,因为他的司法如此诡异,似乎符合谢近南的身份。可是明面上看似是这样,其实他是想传递另一个意思,既然谢近南能假死一次,为何不能金蝉脱壳第二次,于是为他日后指认谢近南没有死亡提供了一个说辞。”
曾一普说:“你还漏了一个重要的部分。”
我看着曾一普说:“是针对我的部分,他让自己牵连到案件中,是因为他同时察觉到了我可能会对他出手,所以他与其不知不觉地掉入我的计谋之中,还不如自己设计一个计谋让自己钻进去,而这个计谋是有后招的,很显然我去过暗巷的次数就是他的后招,到最后他聚齐各种证据,将杀死罗清的罪名推到我的身上,马上他就从一个杀人嫌疑犯变成了一个受害者,而我成了真正的杀人凶手,之后他顺理成章地接管办公室。”
曾一普说:“所以你想过没有,庭钟为什么想要接管办公室,或者他为什么要成为队长?”
这个问题我没有想过,而且短暂地思考之后也并不能想通,曾一普则继续说:“或者我应该换一种问法,就是为什么曾经成为过队长的樊振会让部长如此厌恶,恨不得处之而后快?”
我似乎想到了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有想到,只是一动不动地看着曾一普,曾一普继续说:“这说明这个办公室的队长会得知一些东西,或者是一些别的什么,这东西是就连部长也无法知道的,而你,心思却一直不在这上面,所以即便已经担任了队长这么久,却一直什么都没有察觉,反而是庭钟更有计划和目的性。”
我总算算是明白曾一普为什么屡屡提醒我要注意自己的队长身份,他并不是要我去争名逐利,而是我要找到有用的信息来解决问题。
我说:“可是最后尸体出现的地方被改变了,只怕庭钟自己也出乎意料,不但自己一石三鸟的计划没有达成,反而还偷鸡不成蚀把米,暗巷的计划他算是落空了。”
曾一普说:“这件事上,最起码他还没有彻底陷于被动,你不要忘了,当他们发现尸体的时候,你在哪里。”
我猛然看向曾一普,有些不明白,于是问他:“尸体的位置是你选定的,那么你是在说这是你故意而为之?”
曾一普说:“庭钟他们五个人有一个共同的目的,虽然现在你说动了史彦强,看似你们都站在了一条线上,可是这也要看你和他的这条线和他和另外四个人的这条线哪一条更重一些,到时候他不得不做出选择的时候,依旧可能选择和他们一起。”
我明白这是曾一普在提醒我不要把问题看得太死,曾一普说完继续说:“你在那一晚到过林子里的行踪迟早都是要泄露的,而我将尸体放在林子附近,就是让他们觉得这件事是你做的,让他们基于这个前提来对付你,那么既然是一个早就预料到他们会怎么做的局,你又怎么会有危险?”
我不得不佩服曾一普的思路,我说:“那么我之后的行动只需要配合你的计谋就行了。”
曾一普说:“你不用配合,只需要假装并不知道这件事,庭钟怎么出招,你怎么回击,就像你一贯的那样,我在你身后利用你们之间的对弈进行变招,他不可能注意到我的存在,以为你是真的在和他博弈,到最后,他自己会让自己走进陷阱中来。”
我说:“那就有劳你了。”
曾一普说:“我受你母亲的托付来帮助你解决眼下的困局,自然就要做到最好才能不负你母亲的托付,如果因为我的原因而让你出事,我又如何能承担得起‘托付’这两个字。”
他说话的声音铿锵有力,而且掷地有声,我自己也忽然被他的这精神和神情所感染,我忽然觉得像他这样的人才真的是军人的风姿,说一不二,真诚正直。
我说:“那么我之后要做的,就是继续追查罗清的死亡与庭钟的关系,相信会找到庭钟杀人的线索。”
曾一普说:“如果能找到庭钟杀人的证据自然是最好,不过你的心思也不能全花在这个上面,你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必须要去做。”
我问:“是什么事?”
曾一普说:“你还得面对一个人,钱烨龙。”
忽然听见钱烨龙的名字,我才猛然想起当时为了让他帮我联系银先生我答应他的事,现在曾一普这样提起来,难道是他马上就会找到我,让我去找樊振的行踪?
曾一普看见我的神情说:“我只是有一件事想要叮嘱你,如果你去找樊振,是一定能找到的,可是樊振不能被找到,尤其是不能被你找到,更不能让钱烨龙见到他,否则是要出大事的。”
听见他这样说,我惊呼一声:“什么?”
曾一普说:“现在你受制于银先生,张子昂也受制于他,你们两个人又相互牵制,银先生在对于樊振这件事上,就有了两张牌可以用,而且无论是你还是张子昂,都是可以找到樊振的,而你也许并不知道,樊振躲的人不是你们的部长,而正是银先生。
6、事事提点
第一次我还没觉得什么,可是这次和曾一普见过之后,我发现每和他接触一次,我都能进益许多,更重要的是,他说的每一句话似乎都有深意。而且都是意有所指,尤其是最后他忽然和我提起关于樊振的事来,本来我以为这只是他给我的一个警告,但直到我到了家里之后,在家门口看见了堵在门口的钱烨龙才发现,他说这些话完全是已经意识到了什么,而且已经是在给我提醒了。
所以在见到钱烨龙出现在门口的时候,虽然很意外,却并不慌乱,我反而已经有了应对他的方法,这也要多亏曾一普在林子里和我提了这件事。让我在回来的路上好好地想了想。所以见到钱烨龙出现在门口的时候。我面上惊讶的神色一闪而过,接着就平静下来说:“你还是来了,我们进来说吧。”
钱烨龙也不和我客套,更不打哑谜,于是就和我进到屋里来,我问他要不要喝水,他说不用,然后他就毫无感情地说:“你知道我来的目的,我想知道你答应我的事还算不算数。”
我果断地回答他:“既然已经答应了,就不存在算数与不算数的说法。”
钱烨龙说:“那就好,那你有什么想法?”
我说:“在我们说这个问题之前,我有一个疑问想要问你,我觉得问清楚了。我才能有充分的准备来做这件事。”
钱烨龙说:“你问。”
我说:“我想知道,找樊队的这件事。是你自己的主意还是银先生的意思?”
钱烨龙可能没料到我会问这个问题,他说:“这有区别吗?”
我说:“当然有区别,你是你,银先生是银先生,这我还是分得清的。”
钱烨龙似乎不大愿意回答这个问题,不过他既然不愿意回答,其实已经给我了我最完整的答案,所以在他迟疑并没有回答的时候,我说:“我已经知道了,只是我要给你提个醒。这里是银先生的地盘,这里的任何动静都瞒不过他,恐怕这件事你想瞒过他来,是要惹出祸端来的。”
钱烨龙说:“我并没有瞒着银先生什么事,所以他知道我来这里是为了什么事。”
我见他这样说,只是微微的笑了一下,算是不拆穿他内心的想法,如果他真的想让银先生知道,那么在上次我到了疗养院的时候就不会偷偷地试探我是否还记得这个约定,最起码到现在有一点是可以确认的,就是钱烨龙自己想找到樊振,而银先生也想找到樊振,看似他们的目的是一样的,可是却是如此地微妙,其中的奥妙,也就不言而喻了。
我想定了之后说:“那么你前来是为了什么事,可以说了。”
钱烨龙说:“银先生让我来和你说关于三罐肉酱的事。”
我有些讶异,看着他说:“三罐肉酱?”
钱烨龙说:“你进来的时候难道没有发现你的家里有什么变化吗,我记得你是最注意这些细节的,可是刚刚的时候却只注意到了我而没有注意到多出来的三个罐子。”
我在屋子中扫视了一遍,果真看见在厨房的敌方多出来了三个罐子,与我在案发现场见过的肉酱罐子简直就是一模一样,我内心有些不安地问说:“银先生让你带三罐肉酱来干什么?”
钱烨龙说:“你只要记得三罐肉酱的制法,相信你就不会做一些违背自己诺言的事情。银先生是这样说的,我想你应该能明白我在说什么。”
我看着钱烨龙,终于说:“我明白了,你转告银先生,我会全力配合他的。”
钱烨龙说:“那就好。”
说完之后他就离开了,只留下我在屋子里看着这三罐肉酱,就像在看三罐怪物一样,我知道,这三罐肉酱是一个人,当时钱烨龙强行让我看着马铭君做成肉酱的过程再一次在脑海中浮现出来,我再原地愣了好一阵,只觉得身上有些冷,银先生这时候做这样的事自然是在暗示我,张子昂就在他的手上,如果我有一些不合适的举动,那么下一次我依旧会收到三罐肉酱,只是到了那时候,我也再也见不到张子昂了。
不过想归想,发愣归发愣,最后我还是走到了这三罐肉酱跟前,我知晓银先生的脾性,他绝对不只是拿来给我暗示这么简单,同时他还会给我一个暗示,也就是说做成这三罐肉酱的人,也应该是值得深思的。
果真我看见在罐身上贴着一张纸条,只见上面写着一个人的名字……崔立昆。
在看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我猛然打了一个冷战,为什么是他,我的前老板,当我觉得有些线索一经开始指向他的时候,他却一经被做成了这样的肉酱,而且现在就放在我的屋子里。
于是我本能地不去动这三罐肉酱,而是觉得这应该作为证据,因为这算不算是另一起变态的谋杀案?
不过最后我想了想,完全不去看里面的东西还是不妥当,所以我最后还是打开了罐子,让我意外的是,却发现罐子里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三个罐子都是空的。
这是怎么回事?
我立刻就呆住了,同时脑海里的念头开始急速闪过,思考着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最后我想到了一种可能,难道银先生是在暗示,崔立昆将会被做成肉酱放进罐子里不成?而罐子现在已经放在了我这里,又是空的,是不是在暗示,最后将会是我杀了崔立昆,而且是我将他的身体做成肉酱放进罐子里?!
不可能的!
这种事只是想想就足以让人觉得恶心,我也是绝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更重要的是,不管这个凶手最后是不是我,崔立昆都会有生命危险,而这也是另一个提示,我要是想知道什么,就必须在崔立昆死前找到他,问出关于他知道的事情。
而能找到崔立昆唯一的地方,也就是我唯一知道的,就是到我原先工作的公司里去,我相信即便已经过了这么久,他也一定在的。
只不过不是现在,因为现在夜已经深了。
这一晚睡下去,我又做了那个关于老鼠的梦,我还是被关在铁笼子里面,周围的静谧就像是一团胶一样让我窒息,我坐在笼子里,心里全是害怕,好像已经知道下一刻即将有成千上万的老鼠爬出来噬咬我的身体,我最终会因此而死去。
只是忽然之间,铁笼子的门被打开了,之间面前多出来了一个人,我无法分辨他的容貌,更不知道他是谁,我只听见他和我说:“何阳,快跑,跑得越远越好。”
我于是从笼子里拼命地跑出来,然后一个劲儿地往林子里跑,一直跑一直跑,最后直到自己从这样的梦中惊醒过来。低乐状弟。
当我醒过来的那一刻,看见的是刺眼的光,我身处一片光芒之中,我的眼睛因此而觉得有些睁不开,而且在醒来的那一瞬间,我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甚至想不起来前一刻我在哪里。
在我还是恍恍惚惚的时候,甚至意识都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我忽然听见“叮”的一声,只见我眼前的电梯门像是忽然停稳了一样地开始打开,我以为里面有人,却发现里面一片空空如也,我才意识到,是我自己按下了电梯的按钮。
我站在电梯前,只是看着空旷的电梯,却并没有要进去的意思,我甚至找不到一个要进去的理由。
这时候我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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