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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罪(何阳)-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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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非就是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
我听出他不想说的话来,于是说:“你说的很特别,是不是他自始至终什么都记得,他知道发生了什么?”
曾一普干净利落地回答:“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这个人是谁,我也没有听过他的说辞,所以我只知道他特别,至于他哪里特别,我什么都不知道。”
听见这样的回答。我便哑然了,我于是问他:“那你打算怎么帮我?”
曾一普说:“你眼下的困局我可以帮你解,而且我能加快你破案的速度,当然,你经历的那桩案子已经是不可能了,因为这桩案子已经被封锁了。”
我觉得他说的话自相矛盾,他既然是来帮我破案的,案子又被封锁了,他又怎么帮我破?我问他:“那你的意思是?”
曾一普说:“这桩无头案暂且不要去管,这也是你母亲的意思,这桩案子看似轻巧,其实牵扯的东西很多,凭现在的你暂时无法解决,我说的。是马上就会到你手上的案子。”
我看向他:“马上到我手上的?”
曾一普说:“既然凶手的目标是一百多个人,那么接手的这第一个案子,只不过是一张蜘蛛网中的一部分,其他的地方也将陆续发生,那里的先放一放,解决了重要的再说。”
我隐隐觉得曾一普没有说实话,我只是想了想就想到了问题所在,我说:“是因为无头尸案中,牵连到了我的出身是不是?”
曾一普没有说话,我继续说:“刚刚你说到了你们和军方,我就有一个疑问。你既然是军区的人,那么不应该是为军方效力的吗,军方不应该是将你们都收为己用的吗,而你说了一个有别于军方的你们,也就是说这个事件除了军方还有人在调查,而且和军方完全是独立的,母亲和你都是这个独立调查组织中的成员是不是?”
曾一普说:“是。”
果然是这样,难怪刚刚他能说出“封锁”这两个字来,那么我的猜测也就不会错了,因为无头尸案中牵扯到了官青霞,从而牵扯到了我的身世来,于是这桩案子就被禁了,尤其是我,完全不能再接触这个案件,就是怕我查清了整个案件的来龙去脉,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那么我的身世有什么离奇出众之处,会让他们如此畏惧,甚至是要采用这样的说法,樊振也和我说过无头尸案其实上已经算告破了,只是因为牵连比较深的缘故所以他没有完结,这也就是说,案子本身除了变态离奇一些,都不是关键,关键的地方就在牵连上,尤其是我,会把我牵连进去,甚至是让我洞悉一件我从来都不知道,甚至是从来都想不到的事情来。
我一下子想了这么多,曾一普却一直在跟前默默不语,我也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既然母亲都能在我面前表明身份,那么这个身世一定是更加的出乎意料,只怕这件事我想弄明白,首先就得过母亲这一关,而从目前的情形来看,无论是母亲这一边,还是军方这一边,似乎都不容易过,我能做的,除了暂且忍耐,也没别的法子了。
所以最后我的兴趣还是转移到了曾一普刚刚说的案子上,我于是问他:“你说的新的案子,是什么?”
曾一普说:“如果不出意料的话,现在你差不多应该接到报告了。”
果真曾一普才说完,我就听见了手机响了起来,我拿出来一看是庭钟打过来的,我看了曾一普一眼,他示意我接起来,我接听之后就听见庭钟那边的声音,他还算稳健,虽然声音上带着一些喘息,但还是压住自己的声音让自己尽量平缓地把话说清楚,所以当从这一个细节上我就知道又出事了。
庭钟问我:“何队,你在哪里?”
我问:“出什么事了?”
庭钟说:“天黑时候警局接到了报案,在市郊的树林旁发现了命案,然后警局那边又通报到了办公室里,现在我们已经到了现场,本来以为是普通的命案,但是……我在电话里也描述不清楚,你还是亲自来看看吧,这尸体实在是太过于诡异了,所有人都不敢动,就等着你来发号施令呢。”
我皱起眉头,同时看了一眼曾一普,问他说:“那警局局长呢,他也做不了主吗?”
庭钟说:“他说这样离奇的死法,多半牵扯到一些特别案件,就像当初的马立阳无头尸案一样,所以还得特别办公室这边来决定怎么处置。”
我说:“你们先在现场处理,我这就过来。”
挂断电话之后,我看向曾一普,问他说:“就在林子旁边,这么近,你怎么看?”
曾一普说:“该发生的始终还是要发生,案情如何发展你回去查,不过有两点是我要提醒你的,第一你在林子里,案件就在林子边发生,可见凶手对你的行踪掌握很清楚,所以你得防着最后所有不利的证据都指向你,毕竟你已经经历过一回了,上次是有樊振无条件相信你保你,这一回如果又到了那样的地步,谁来保你呢?所以在事情开始的时候就做好防备,才会让凶手无机可乘。
“第二,案件的通传不应该是第一时间到达队长这里,然后才由队长分布任务通知队员,为什么现在反而成了队员通知队长,甚至已经在了现场才开始通知,你刚刚在听案情描述的时候就没想过这个问题吗?如果队员之中有人已经在做着队长的事情,那么是不是意味着,这个队长也即将不长远了?”
3、人骨香
对于曾一普提出的第一个问题,我也想过,而且在听见是发生在林子边的时候就觉得怎么会这般巧,只是没有说出来而已,倒是曾一普说的第二个问题让我暗暗心惊,说实话现在我需要队长这个身份。并不是手握权力的感觉很好,而是顶着队长的名头我做事会更方便一些,也能去查一些原先根本无法去查得事件。
被曾一普这么一提醒,我还真的发现庭钟已经悄然不觉地架空了我,就连警局那边通报事情也直接是到了他那里,看来这的确是一个危机,而且他们五个人一条心,本来就很难应付。
曾一普说:“他想掌控办公室自然有他的道理,但是你需要摘掉,人心善变,尤其是在有所图的时候。更是变得令人防不胜防,他们五个人本来就是一股很大的力量,只怕部长忽然把他们派过来,也就是想让他们制约着你。”
我说:“只要有欲望就有缺点,他们五个人也不是铁板一块,只要分别击破就能为我所用,你要说的是不是这个意思?”
曾一普说:“我说过我来帮你解决眼下的困局,这个处境我来帮你解,你暂且不用操心。”
我说:“那有劳你了。”
曾一普说:“以后我们见面就在这里,我的身份特殊,不能让人察觉,我们半个月见一次,如果有特别的情况,我自然会想办法联系你。”
我与曾一普就这么说定,于是我离开林子往案发现场过去,为了不让人怀疑。我听从了曾一普给我的建议,从另一条路绕回了城里又到达案发现场,时间上就不会有锁偏差,也不会惹人注意,进而也不会暴露我在林子中。
到达现场的时候,我只看见这边已经围满了人,全是警方的车子,这边偏僻并没有多少住户,报案的是路过的行人,发现路边的泥土里站着人有些不对劲,看了之后吓得半死这才报了案,于是才有了后来庭钟和我描述的这些经过。
我到了之后就和他们一起去看了这具尸体,当我看见的时候,只见尸体上还举着一把伞,似乎是意识到会下雨一样,远远地看就像一尊雕塑一样。头部还冒着烟,等走近了一看才发现这完全是一个真人,只是人已经死了,身体被固定成了一个很奇怪的形状。
我问庭钟:“法医初步检查了之后怎么说?”
庭钟说:“死者的死亡时间已经超过了24小时,也就是说他是先死亡之后才被运到了这里,这里周围都没有任何尸体拖动搏斗之类的痕迹,所以可以断定这里应该不是第一案发现场,而且在这周围也没有发生任何血迹。”
我说:“会不会因为一夜的雨,所以把这些痕迹给冲掉了。”
庭钟说:“血迹可以被冲刷掉,但是打斗之类的痕迹会有所保留,还有就是你看尸体是经过了精心的设计的,现场却找不到任何一点这些设计的痕迹,也说明第一现场不是在这里,你看他衣服的肩部尤其是衣领的地方。”
我看过去。庭钟说:“他的衣服上一点血迹都没有沾到,但是你看他的头颅,他的头盖骨已经被取下了,大脑组织也已经被挖空,里面的血迹也做了清理,就像一个容器一样被放满了香面,就好似一个香炉一样。”
这也是为什么我能看到有烟从他的头顶冒出来的原因,这把遮着他头部的伞,就是防止香面被雨水淋湿而故意放上的。
庭钟接着说:“尸体很显然是有目的性地要做成这种姿势和模样,所以应该在死亡时候骨骼和就阻止还能活动就已经被弄成了这样的子时,直到尸体变僵定型。最后再搬运到现场,将双脚埋入地下至膝盖处,以固定尸体,而一只手撑伞,看上去就像是一个人跪在地上一样,如果不凑近来看,是看不出来什么端倪的,顶多就像一个跪在路边抽烟的人。”
我看向他的面容,因为脑部已经被挖空的关系,连带他的眼球也已经被拿掉,眼眶里黑沉沉的,在这种静谧的雨夜里甚是恐怖。我问:“那报案的人知道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形?”
庭钟说:“警局的人过来之后报案的人已经离开了,但是警局的座机里又报案人的电话,到时候可以循着电话找到他们。这案子的手法很是老到,何队你看尸体没有任何的支撑物,却能笔直地这样站着,虽然小腿部埋入了地下,但是没有一定的僵化程度是做不到的,看来这个人对尸体的研究很深刻。”
我白了庭钟一眼说:“能在无头尸案中这样精准地将人头割下来的人,对于他来说,这点东西反而是小意思了。”
庭钟看着我说:“你是说这桩案子的凶手和无头尸案的是一个?”
我说:“不是一个也必然有所联系,你这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就联系不起来呢,这不像你的作风。”
这句话我是故意说的,我也不指望他能有什么回答给我,我只是给他提一个醒,同时也是一个警告,有些事我都看在眼里,只是不说出来,包括他什么时候装糊涂,他有多聪明,我是知道的。
庭钟也能明白我的意思,听出了我的警告之意,于是也没有继续答话,就站在一旁,我看着眼前这一具就像是一支香的人说:“这雨是傍晚时候才开始下起来的,而尸体的僵硬程度表示他做成这样的形状已经有24小时以上,这说明什么,说明他们本来就是为了在这个雨夜里准备的,那么他们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这话既像是我的自言自语,又像是我在和庭钟商量,不过庭钟没有接话,我说:“先去查查这个人的身份,最近都做了什么,接触过一些什么人,哪些人的嫌疑比较大。”
庭钟听了之后还是没有什么反应,我于是觉得奇怪就看了他一眼,庭钟才说:“他的身份很好确认,并不用多查。”
我问说:“为什么?”低爪贞圾。
庭钟说:“因为这个人我认识,可以说比较熟,他叫什么,是做什么的我都知道,我只是疑惑像他这样的人为什么会忽然横死在这里。”
听见庭钟这样说,我忽然觉得这事有些不对,和我想的似乎有些不大一样,我于是郑重地看向庭钟问他:“你确定你认识他,没有认错人?”
庭钟说:“绝对不会认错,我和他认识十多年了,看到尸体的时候就已经认了出来,而且他的家事在截然相反的另一边城区里,怎么会跑到这边来也的确让人意外。”
我说:“或许他在做的一些事你并不知道呢,又或者……”
我说到这里的时候,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庭钟看向我,从他的眼神里,似乎已经知道我想说什么,我于是说下去:“又或者,他的死本来就是冲着你来的。”
庭钟倒是比我想象的要镇静许多,他说:“虽然我认识他,但就像你说的很多事我也不会很清楚。”
我其实没有怎么听他在说什么,心中反而是有一个疑虑和想法,然后逐渐成形,最后变成我接下来要实施的一个行动,我于是说:“将现场的证据都封存起来,数据完成之后就先回去吧,尸体先放在警局的停尸房里,尸体保持原样,不要弄坏了。”
庭钟于是就和警局的人着手去做,毕竟现场再有意义,于是要取证运回尸体的,但这个案子,我已经有了一些眉目了。
4、案情本身
而这个眉目目前就是没有任何的进展,这是我最为无奈的地方,因为我的想法正不正确,需要等到半个月后见到曾一普才能确定。
在等待的这段时间里,我将所有的重心都放在了庭钟和这个案子的联系上,因为我总有一种感觉。就是他和整个案子都有一种脱不开的干系,尤其是当他说到他认识死者的时候,而且我记得曾一普还特地提醒过我说,为什么他作为一个副队却已经绕过了我这个队长在做一些事,前后联系起来,这似乎就更加古怪了。
在说到庭钟之前,就要先说说这个死者的身份。这名死者叫罗清,这个身份是庭钟提供给我们的,要是真的我们自己去查的话恐怕有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而他的身上显然是没有任何代表身份的信息的,这是一个很容易让人忽略的细节。所以从这一点上。看似这个人的身份很随意,却似乎隐隐暗示着什么。
为了证实庭钟的说法是正确的,这也不是公开怀疑他,而是为了准确地证实死者的确就是这个人,所以我们对庭钟所说的身份做了证实,结果完全吻合,而且我们也在户口信息系统上找到了他的身份信息,相貌等等的都一模一样,也就是说庭钟并没有说谎。
罗清是个个体户,自己经营着一个服装铺面,日子也还算是富裕,只是唯一有些不合理的市直到现在都没有成婚,他今年已经满了四十。按理来说,像他这样既不缺钱有没有什么明显缺陷的人。是不可能到这么大岁数还打着光棍的,所以我觉得这也是一条可疑的线索,就留心记下了。
至于他和庭钟的关系,完全是庭钟曾经去他的服装店买衣服,后来一来二去两个人竟然就熟识了,两个人说话也经常能说一块儿去,于是就渐渐成了朋友,要真说中间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还真没有。
不过我却总觉得这两个人的认识过程似乎总有问题,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大概是因为我总是觉得太过于合情合理的东西,就总是有问题的这样的想法吧,所以我觉得他们的认识本来就是有蹊跷的,这种巧合,如果加上一个目的或者动机就会变得不一样起来。低乐有扛。
不过这些怀疑终归还是怀疑,我是不可能拿到明面上来说的,更不可能直接去盘问庭钟,我我于是忍下了所有自己怀疑的这一切,只等着与曾一普见面的这半个月,问清楚一个问题。
所以在这段时间内,罗清的这个案子一直都处于调查状态,说是调查其实根本就没有任何进展。罗清这个案子发生的第二天我就在办公室召开了一个简短的会议,所有人都知道这个会议是有关罗清匪夷所思的死亡的,我简单地描述了这个案件,然后定了一个调查的思路,接着我暂时剥夺了庭钟的调查权,我的理由自然是他目前牵扯到了案件中,也是嫌疑人之一,所以暂时他就不用参与到调查中来了,他现在能做的就是在家休整,随时接受传唤,不能随意离开。
对于我的这个决定庭钟并没有异议,但是从现场的气氛以及他的眼神上我看出来了一丝怀疑的神色,我能看懂这种怀疑,他知道我是在借助这个案件打压他,因为他代替我工作太久了,尤其是当张子昂出了事之后,几乎整个办公室都是他在管,就像曾一普说的,就连京剧都知道,第一时间要联系他,而不是我。
所以在这接下来的十五天,我们没有任何进展,其实凶手本来就没有给我们留下半点踪迹,或者说没有给他们留下半点线索,虽然给我留了线索,可我却并不愿意说出来,也不愿意就此和他们进行公开调查,因为我想私下证实。
所以当我又站了木屋里的时候,像是第一次要见曾一普的情形,等待他来。我们依旧是一个夜晚里见的面,夜晚是隐藏人的行踪最好的时机,我与他再次见面,只是这一次见不像上一回那样,而是充满了一些肃杀的气氛。
当他来到屋檐下的时候,我终于说:“是你杀了罗清,把他弄成那样的模样抛尸在路旁是不是?”
曾一普一点都不否认,答话一如他自己给我留下的印象干脆,他说:“是的,人就是我杀的,说实话我对你的反应有一些失望,因为这个问题我觉得本来应该是上一次我们见面你就应该提出来的,可是你整整将它推迟了十五天,我以为当你接到那个电话之后,得知尸体就在林子边上的时候,就会怀疑我了。”
我问:“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
曾一普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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