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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罪(何阳)-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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液当中,尽管我们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
老妈则说:“我们坐下再说吧。”
之后的场面就有些尴尬,因为我无法像对其他人那样来对老妈,我不可能在她面前弄出一个个计谋来,并不是我不能,而是我不愿将她作为对手,这时候我就像是一个手足无措的孩子一样坐在她面前,然而我知道这就是距离和嫌隙,不知不觉之间,我们已经站在了两个悬崖边上,中间隔着的东西。是怎么也无法跨越过去的。
老妈则开门见山,因为她也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况且她今天晚上来找我也不是来谈我们之间的亲情的,他于是开口说:“我和董缤鸿并不是你的父母,所以以后你就不要再用父母的称谓称呼我们了,即便你没有什么芥蒂,我们听起来也会觉得很怪,而且很讽刺,毕竟是我们一手策划愚弄了你,刚刚听见你不由自主喊我的时候,我觉得很陌生,也很羞愧。”
这个问题的确是一个很尴尬的问题,而且现在在这个问题上过多地纠缠也没有意思,我便没有开口说话,老妈说完这句话之后,她于是切入到正题上来说:“我记得你曾经看过董缤鸿和他妻子的合影,那本相册,你应该还记得吧?”
我点头说:“记得。”
老妈说:“关于那本相册我说给你的故事是真的,但对你撒谎的部分,就是我和董缤鸿的结合,我们并没有任何关系,他是我的姐夫,你也不是我们的孩子。”叼估庄才。
我问:“可是你们既然没有……”
说到这里的时候我忽然找不到合适的措辞来描述他们之间的关系,于是顿了顿,但很快我就将这个词语给略过了,而是继续说:“那么这些年以来你们为什么要装作是夫妻关系,这是为什么?”
老妈说:“因为姐姐,这是她的遗愿,我希望帮她完成她最后的心愿。”
我说:“所以你们虽然并没有在一起,但和夫妻又有什么区别,在外人看来你们已经生活在一起了,只是中间隔了一个死去的人而已。”
老妈看着我,却微微地摇了摇头,她说:“你并没有明白我在说什么,你以为姐姐临死前是让我照顾董缤鸿,可是他一个有手有脚的大男人需要我做什么,姐姐临终托付给我的并不是他,而是你。”
我看着老妈有些反映过不过来,一个念头于是在脑海里成型,难道老妈的姐姐才是我的亲身母亲?
老妈说:“对于你的身世我不知道你知道了多少,但我要告诉你的是,我看到你的时候,你是由姐姐抚养的,但你也却并不是姐姐亲生,而且这些年来我一直都在追查一件事,也是董缤鸿也在追查的一件事,就是姐姐倒底是为什么死的。”
我听到这里问说:“你说她是得病死的。”
老妈说:“所以你就信了,可是现在你还信吗?”
我无法做出回答,老妈这样的说辞自然就是在告诉我这里面的谜团,而且整个话语里面都在透露着一股暗示,就是她的姐姐是因为我而死,因为她抚养了我,而我究竟从何而来,依旧成谜。
我于是说:“可是我听见有人说,我是董缤鸿抱养回来的,在他在军区消失之后,他忽然就带了我回来,可现在您又说我是一直由您的姐姐抚养的,这两种说法似乎无法吻合。”
老妈说:“并没有什么值得深思的地方,我说过了,无论是我也好,还是董缤鸿也好,都是姐姐委托我们照顾你的对象,姐姐不过是怕董缤鸿一个男人照顾不好你,所以才想到了我,所以这二十多年以来我也尽心尽力地照顾你。”
听见老妈这样说,我说道:“可你们在这些年里头,却找到了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人来,而且弄出了一个身份却有两个人这样的一个隐秘事件出来,苏景南的事件就是这样来的,但是让我不解的是,为什么你们同时养育我们两个,却将他养成了一个那样穷凶极恶的人来,难道是你们的内心,也是以杀戳为乐的吗?”
老妈摇头说:“这一点上你误会我们了,其实对于苏景南这个人的存在,无论是我还是董缤鸿都是在你大学经历了寝室杀人案之后才知道的,也是从那时候起我们才留意到你身边其实并不像我们意想中那样平静,于是董缤鸿之后才查到了有苏景南这个人的存在。”
我惊讶道:“苏景南不是你们弄出来的,那又是谁?”
老妈摇头说:“至今我都没有任何头绪,也许董缤鸿有,因为自从那之后我经常会看到他把和姐姐死后拍的结婚照拿出来看,我总觉得他是知道了什么,或许是知道了姐姐有什么深意,不过这些是我从不过问,虽然隐隐探查到了什么,却并没有询问过他。”
我看着老妈,我觉得她并不像她描述的那样完全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女人,毕竟她和董缤鸿都是出色的药剂师,那么他们在我的日常生活中下药让我产生梦游之类的症状又是有什么目的,以至于很多时候我都不知道做过什么。
我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母亲却朝我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她摇头是什么意思,但是她的确一声不吭地走到了窗户边,她看着我对面的那层楼黑漆漆的屋子说:“对面屋子的灯黑了。”
我顺着老妈的视线看过去,然后皱起眉头看着老妈,我对她说:“你看错了,这里不是你们的住处,而是我自己的房子。”
老妈听见我这样说,于是回过头来看着我说:“是啊,站在窗子边总是会不由自主地看向对面,都成了这些年的老习惯了,以至于到了你这里之后也会不由自主这样。”
我说:“你说的那个人已经死了,这么些年我竟然从来没有注意到他会盯着我们家在看。”
老妈说:“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自然是要死的,只是时间早晚罢了。”
29、陌生与博弈
我并没有接过老妈的话,因为我对他死亡的猜测也是因为他看见了什么,虽然不是很确定,不过多半就是那件事,我只是好奇他的死亡。他是谁杀死的,我觉得不是我,听老妈的语气,似乎是她。
老妈短暂地出神之后看向我,她说:“当你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的生活之后,就会做出一些改变来,所以你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
在这短短的时间里我忽然觉得老妈的气质变得不一样了,之前的慈祥带上了一些肃杀的样子,我说:“所以是你杀了他。”
老妈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在我看来更像是一种默认的意思,我其实并不惊讶,我觉得既然她能和董缤鸿一起谋事,不单是她,就连她的姐姐也不会是一般的女人,所以做这样的事也就不足为奇了。
老妈感慨过这件事之后又重新坐回到沙发前,再次坐下来她说话的语气就彻底变成了另一个人,而且这时候的她也很难再找到我认识的影子,似乎刚刚只是她的的一面,现在又是另一面。
老妈说:“何阳。你可知道一句话,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我说:“这话我自然知道,只是不知道母亲有什么要指教的地方。”
老妈说:“我说过了,你喊我母亲也好,老妈也好,我听着分外地别扭,之前我已经和你说过缘由,所以自这之后我不想再听见这个称呼。”
我问:“那我应该喊你什么?”
她说:“就喊我的名字吧,这也代表着,无论你和我,还是你和董缤鸿,都已经断绝了这一层关系,而且事情本来就应该是这样的,到了这个时候。也该是有个了断的时候了。”
我听出一些不一样的画外音,于是问了一句:“了断的时候?”
既然她不让我再以母子相称,那就直接喊她的名字吧,虽然一时间我还并不能适应。老妈名字叫颜诗玉,很有诗意的一个名字。叼鸟岁号。
不过颜诗玉在听见我这样问的时候却压根没有搭理我,而是问了我另一个问题,她说:“你从很小的时候就知道我的名字,一直到现在,就没有对我的名字有过怀疑?”
我摇头说:“没有。”
颜诗玉才叹一口气说:“我的名字只变了一个字,就是我的姓,虽然用了不同的字,但用了同样的音,我姓闫而不是颜。”
颜诗玉说着特地解释了这两个字的不同含义,在听见颜诗玉说出“闫”这个字的时候。我立刻就想到了已经死去的闫明亮,我于是立刻反应过来,问她说:“你和闫明亮……”
颜诗玉说:“闫明亮是我堂弟,所以至此,你想到什么了?”
忽然知道这一事实,我只是震惊得完全反应不过来,嘴上只是一直在重复着一句话:“竟然是这样,竟然是这样……”
边重复着我便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样地看着颜诗玉,然后说:“闫明亮是那样的人,那你……”
颜诗玉在提到闫明亮的时候,神情忽然变得诡异起来,她看着我,轻轻地说出了两个字:“菠萝。”
我被她这完全陌生而且吊诡的神情给吓到了,至此我再也找不到任何熟悉的感觉,我眯起眼睛看着她。终于说:“看来现在我们才说到今晚你来找我的正题。”
颜诗玉说:“你写在门上的这三个数字,代表你已经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也意识到会发生什么,有些你既然已经猜到的事,我也就不用多费口舌,我只是想知道,你要如何来应对接下来发生的事,而你对即将发生的事又能预料得有多深,我想大概只是知道最后一个时间被确定之后,就会发生一件大事,可这件大事倒底有多大,又会如何发生,什么时候发生,怎么发生,心里一定没有一个底吧。”
我不置可否,甚至我还完全没有颜诗玉说的这么神,我对即将发生的事还很迷茫,甚至我根本还没猜到会发生什么。
颜诗玉说:“所以这就是我今晚来找你的缘由,因为我怕你走错了方向,辛苦了我和董缤鸿一直以来的谋划。”
我问她:“那你们以我为中心有什么谋划?”
颜诗玉说:“问题用问的方式总是很容易开口,但是要自己独立思考却就会很难,所以很多事在问出口之前自己思考吧,这样会显得你并不愚蠢。”
颜诗玉忽然这样嘲讽一句,我顿时觉得心上有些不舒服,但是也并不好说什么,只是这时候也并不能立刻就想到什么,颜诗玉继续说:“你已经独立了如此长的一段时间,有些东西你必须明白,有些东西既然不让你去碰,就不要去碰,尤其是在多方博弈的时候,力求平衡找到突破口才是对你最有益的,而且眼下所有人都希望你去做一件事,而不希望你去做另一件,你反其道而行之,就会得罪所有人,到时候这些相互博弈的人达成共识,你的路就到头了,就像苏景南一样,他就是一个很好的先例,所以我只是希望你不要步了他的后尘。”
我听见母亲提起苏景南,果真又和自己的猜测吻合,我就说他这样一个人,怎么会轻而易举地就被我制服,且不说他是怎么死在客厅里的,单单是我进到房间他还在昏睡就很不符合常理,所以我想到这里的时候我问颜诗玉:“他的死亡这件事,你和董缤鸿参与了多少?”
颜诗玉看着我,我看她的样子本不想回答,但她还是说:“既然你只是在做一个肯定,那我就让这个数字更精确一些吧,我们最起码让他能够安静地躺在床上,让你进来他也不曾察觉。”
果然这是一个局,之后苏景南的死就像一颗定时炸弹一样波及了我和樊振,甚至是整个办公室,也可以说重新定义了我身边的格局,直到现在我有些孤立无援的境地。
刚刚颜诗玉已经教了我该怎样做,虽然她说的很含蓄,但我已经知道她的意思就是让我先不要着急去处理无头尸案,而是做好眼下的案子,尤其是官青霞的这件事,我被明令禁止不准参与其中,这就是她说的底线,我一旦触碰了,苏景南就是我的结局。
看似之事轻飘飘的一句话,但其实背后却暗含了生死,有时候生死其实真的很玄妙,可能就是一念之间,你莫名其妙就死了,甚至连死的时候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尤其记得苏景南死后那般不可思议的眼神,他可能致死都不会明白自己倒底是为何而死的吧。
而最怕的事,正是这样,不明不白地活着,不明不白地死去。
我想到这里,一些事已经有了决断,我看向颜诗玉,终于说:“可是最重要的事你还没有说,我知道你今晚来还有一个秘密要告诉我,你到现在还一个字都没有说。”
颜诗玉看向我说:“哦?可我觉得我已经说了所有我能说的话,你是怎么知道我还没有说完的?”
我说:“直觉,你和我说了这么多,可都是一些无关痛痒的东西,即便你告诉了我你和闫明亮的东西,可以值得我深思很久,但是你也说了,这是无头尸案里的事了,这个案件我暂时是无法涉及的,既然无法涉及,这就不算秘密,那么你来就是要解开我的一个困惑的,而迄今为止,我的困惑没有一个被解开,那不是在说你还没有说出此行的来意吗?”
颜诗玉看着我说:“你刚刚这番话,不像是你自己想出来的,是不是有什么人教你的?”
30、秘密
这时候的谈话其实并不是我和她的,我只是将另一个人教我的话语重复给他,虽然有些我会加上自己的理解,我说:“在我车祸之后醒来,我见过银先生。”
颜诗玉对银先生这三个字并不陌生。听见之后也毫无半点惊讶的神色,她说:“是他的话,那么你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就不难理解了。”
我说:“那么现在你是不是可以告诉我了。”
颜诗玉说:“我已经开了头,只是你不注意听而已。”
我看着她,我知道她会继续说下去,她说;“我们刚刚说到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你仔细想想现在你面临的最大困境是什么?”
对于这句话我并不是很赞同,但她这样说必然有她的道理,或者她可能仅仅就只是拿来打一个比方。借此引出她想说的话而已,我想了想觉得我身边的困境很多,多到都无法说明白了。颜诗玉见我犹豫,她于是主动开口说:“我想你最困惑的,大概还是因为一颗糖果。”
我猛地看向她,她这句话让我太过于震惊,我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她从我的表情上也知道她已经猜对了,她说:“让我猜猜你打开的那一颗糖果是什么,每一颗糖果里都有一条不同的路。从你最近的一些反应上来看,应该是对办公室里这五个人的困局。”
似乎是被她说中了心思,一向沉着冷静的我这时候竟然有些不耐烦她一直这样绕圈子起来,我于是说:“你倒底想说什么?”
颜诗玉却不紧不慢地继续说:“而这五个人中,最让你困惑的人不外乎那个叫大史的人,是不是?”
我只是说:“你知道了?”
颜诗玉说:“其实,如果车祸那天你看到的是我,没有看到大史,大概你就不会对他这么在意了,反而会更加在意我为什么会在现场,如果我告诉你,当时现场几乎你认识的人都在,他们或隐没在人群中,或等待在楼房中,又或者就在恰巧经过的公车上。你看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巧合,你驾车经过路口意外发生了车祸,刚好这些人都目睹了这一幕,当这么多巧合同时发生,你还会觉得这是巧合吗?”
我不做声,因为听见颜诗玉这样说的时候,我心底已经生出了阵阵寒意,一直蔓延到全身,可我为什么觉得寒却说不上一个所以然来。
颜诗玉继续说:“对你最了解不过的,我自认为是其中之一,你难道不疑惑,我既没有监控你的行动,也没有在你身边看着你打开糖果,但我怎么就知道你看到的答案了呢?”
我这时候已经完全无法说话。因为我的思路已经不大能跟得上颜诗玉,她似乎也知道我有些跟不上了,于是就说:“其实这中间需要揣摩的东西很多,不过最后还是在你身上,只需要了解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就会知道他们会用什么样的法子。”
颜诗玉说到这里的时候顿了顿,她继续说:“你出车祸的时候,我们都在现场,而我看的真真的,你注意到了大史,你看见了他,那么当你醒来的时候一定就会记起这个场景来,然后就会对大史的身份起疑,于是顺理成章地,你就会把心思花在他的身上。这个场景当时我看见了。其他人也看见了,于是在你醒来之后,你收到了一份樊振托王哲轩给你送来的一盒糖果,这表面上是一盒糖果,其实是指引你前进方向的一些讯息。
“那一盒糖果有十来颗,全都用了不同颜色的糖纸来包裹,而且是一颗颗独立放置,那么这就存在一个问题,当你看见的时候会随机选一颗,每一颗里面都是不同的讯息,那么樊振如何保证你会选到他想要你选的那一颗?
“这个自然就是建立在对你了解的基础上了,只有对你有深入的了解,才会知道你会选那颗,所以在我知道这一盒糖果所有糖纸的色彩之后,我模仿你的爱好和思维选了一颗出来,然后将樊振想要你第一时间需要去做的讯息再包裹在里面,我觉得他在设计这盒糖果的时候也是这样做的吧。
“现在我并不知道你选了哪一颗,那么让我来猜一猜,你应该是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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