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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罪(何阳)-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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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手何止是变态这么简单,简直就是一个疯子。我心里这样想着,嘴上却什么都没有说,王哲轩则用手摸了摸床单,说了一句:“用床单把尸体包裹起来,这似乎不像凶手的风格,而且还是一床用过的床单。”
他说着的时候看向我,我看见他的眼睛里分明不带任何的疑惑,显然这话就是说给我听的,我只能装作不知道,也没有说任何话,甘凯则已经附和说:“这的确也是一条线索。”
最后他们没有吧尸体给拿出来,而是找到了警局新的法医那边,让法医来对尸体做鉴定和判断,最后尸体被拿出来的时候就像散乱在一起的零件,另外的半具也放在警局的验尸房里,法医说他试着把两具尸体拼凑在一起再说,应该是能凑在一起的。
至于那一床床单则被当做证据封存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这不是个好兆头,因为只要随便做一个调查,就能发现床单是我家里的。
之后我提出说要看一看那天晚上最楼死亡的人和死掉的女人,因为警局这边没有足够的冷柜存放尸体,所以像这样的尸体要么是寄放在医院的太平间,要么是寄存在殡仪馆,只是一般寄存在医院的太平间多一些,毕竟我们和这里最大的医院有合作关系。
之后甘凯留在了警局等待进一步的结果,就让王哲轩陪我去,去的路上是王哲轩开车,我坐到了后面,我觉得有些累,就闭目养神,也算是在思考这一系列事情的发展。行到一半的时候,我忽然听见王哲轩说:“你不怎么想搭理我。”
我听见他的声音之后睁开了眼睛,从后面只能看见他的侧影,我问说:“你说什么?”
他说:“你怕我问你什么,所以装作在睡觉的样子,而且坐到了后面就是不想和我交谈。”庄岁匠圾。
我说:“我不怎么习惯坐副驾驶位,比较危险。”
王哲轩笑了一声,他说:“这个倒是一个很好的借口。”
我就没有再说话,可是王哲轩却意味深长地又说了一句:“可是现在你做着的位置,也不是最安全的。”
我听出来他话里的弦外音,就问了一句说:“那么哪里才是安全的?”
我看见王哲轩摇了摇头说:“没有什么地方是安全的,其实你很清楚只是不愿承认不是吗,就像你已经意识到这样做会掉入算计之中,可还是这样做了。”
我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似乎觉察到他的话音里想说的什么,但我没有接话,他说:“你看座位上面的那个牛皮纸袋里是什么。”
31、设局
我回头看向座位背后,果真看见后面有一个牛皮纸袋,但是放的很隐蔽,不可以去找的话看不到,我于是把牛皮纸袋拿下来。牛皮纸袋很大一个,鼓鼓的,但是却并不重,我一时间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见口子又封着,就问王哲轩说:“这是什么东西?”
王哲轩开着车头也不回地说:“你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我打开牛皮纸袋。发现里面的东西竟然是一床床单。我认出来这正是刚刚被封存成证据,裹着尸体的那一床床单,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了这里。
王哲轩才说:“显然这是一个极为不利的证据,所以我并没有把它放回到柜子里,而是直接带出来,持此之外没人知道还有这样一个证据,现在怎么处理,就随便你了。”
我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王哲轩说:“不为什么,就是单纯地想帮你。”
我说:“要是樊队发现,这是不小的罪名。”
王哲轩却说:“樊队不会发现的对不对。”
王哲轩话里有话,我知道他要说什么,于是就没有和他争论下去,但是无论如何他的确是在帮我,虽然我还有疑惑。我最后和他说:“谢谢你。”
他就没有说话了,之后就陷入了沉默当中,随后到了医院下车,我们径直去了停尸房,进去之后两个人的尸体都在里头。其中坠楼的男人头部凹陷下去,看着有些惊悚,女人则还算正常,看见两具尸体并在冷柜里,王哲轩说:“两个死人,你想看什么?”
我问:“你们发现了什么线索?”
王哲轩摆摆手说:“樊队不让我们接触这个案子,都是张子昂在负责,要问他才知道目前的进展。”
我有些诧异,脑海里回想起他推这个男人坠楼的画面再次在脑海中浮现出来,我知道问他也得不出什么,我甚至可以猜测,这个案子,可能已经草草结案了,男人坠楼身亡。女人是男人杀的,用来吓唬我。
这是一个合理的解释,男人为什么会坠楼,心理变态什么都做得出来,无法推测其行为轨迹,所以这是可以的。我深吸一口气还是说:“那要等回到办公室了。”
王哲轩却没有说话,我看着两具尸体,忽然和王哲轩说:“你能先出去下,让我一个在里面待一会儿吗?”
王哲轩看了看我,显然是有些不理解,他说:“和两个死人你还要说一些悄悄话,不至于吧。”
我知道他在调侃我,而且他边说已经边往外面走了,最后回归正常的话语说:“时间不要太长,要不我会起疑心的。”
随后他就出去了,王哲轩出去之后,我环视了一遍停尸房,停尸房里有监控这我是知道的,但是这个时候我也管不了那么多,我于是走到坠楼男人的尸体前,然后往他的身上在摸,我知道他身上的衣服都被换掉了,换句话说只要是进入了停尸房的尸体基本上都会换成一个罩衫,把整个身体罩在里头,算是遮羞吧,毕竟死人也是有尊严的,不能就这样赤裸裸地放进冷柜里。
所以在他身上是不可能发现什么的,而且他运回医院来之后肯定也做过一定的尸检,要是身上有什么早就被发现了,毕竟都是专业的法医,不想发现什么都很难。但我之所以还在这样做,就是在赌,也可以说是在证实一个猜测。
我一本正经地将尸体从头到尾摸了一遍之后,整个过程中我装作很疑惑而且认真在找什么东西的样子,最后找一遍找不到我还故意在冷柜前站了一会儿,装作一副在揣摩的样子。最后我才到了女人的尸体旁边,同样的动作并不需要重复两遍,我在这具尸体跟前装作像是发现了什么一样,盯着冷柜里的一个地方就一直不动,然后身子缓缓压下去,像是要把什么东西给拿起来,而这个位置刚好就是监控看不到的地方,我的身子也可以遮挡,在我的手下去的时候,我将东西从袖口处滑落出来拿在手上,我准备的是一把钥匙,一把普通的钥匙。
我于是想是拿到了什么东西一样地将钥匙拿出来暴露在监控之下,然后装作仔细地端详了一遍,之后握在手里头,并且将冷柜重新推进去,这才从停尸房出来。我觉得我的整个动作应该很连贯,也没有什么破绽,出来到外面之后王哲轩问我:“看完啦?”
我点点头没有说话,因为医院的监控是全方位的,走廊上也是有摄像头的,我故意不说话就是为了让人觉得有些异样和不对劲,就像是我正在思索什么一样,而且很快就会有答案。庄岁匠亡。
王哲轩显然意识到了,他问我:“你找到什么没有?”
我说:“没有。”
我回答的很干脆,然后我说:“我们回去吧。”
于是我们才重新下来回到车上,一路上我都在沉思,直到王哲轩把车子启动,我们把车停在了地下停车场,当车子经过隧道的时候,我让王哲轩短暂地停车把我放下来,告诉他他继续开车回去,他疑惑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明白过来是发生了什么,点点头小声和我说:“你自己小心,早知道你要玩这样的把戏我就弄个假人放车上了。”
我看了他一眼,却并没有和他开玩笑的心思,我很正经地回答他说:“你车上本来就放了一个,你早就知道我想做什么。”
说完王哲轩狡黠地一笑,就没说话了,我下车把车门关上,他就开车继续往前了。我则顺着通道重新回到了太平间所在的楼层,而且我直接杀了一个回马枪,毫不停留地往停尸房里面进去,果真在我推开门的时候,里面有一个人,而且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只见坠楼男人和吊死女人的冷柜都打开了,他正在坠楼男人的身上找寻着什么。
同时看见这个人的时候,我既震惊却也觉得在意料之外,我说:“原来是你。”
在我把门推开的时候,他就已经转头看向了我,我也看着他,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忽然笑了起来,然后说:“老实人也有耍诈的时候。”
我则说:“都是你们在算计,也该有我反击的时候,我认真做起来,也不见得比你们差。”
他又笑了一声说:“可是这又有什么用呢,毕竟你也好,我也好,都只是棋盘中的棋子,做这些无非是想让自己能活下去。”
他说的这点我很赞同,但也有不赞同的地方,我说:“为了活下去而活下去,迟早是活不下去的,你身为医生应该也明白,为了治病而治病是做不好医生的,现在你应该知道为什么你不是一个好医生了吧。”
他笑出第三声来,既像是笑我,也像是在笑自己,他说:“在危急关头,又有谁能想这么多,毕竟人都会有侥幸心理。”
我说:“可也正是这样的侥幸心理害了你。”
他不说话,我泽不再和他磨嘴皮子,我说:“你从这个男人身上拿走了什么东西?”
他说:“什么也没拿。”
我说:“你不用骗我,我已经发现了。”
他说:“发现却并不代表知道,更何况你要是知道也就不会问我了是不是,毕竟有疑问才有问题,没有疑问就只会有答案,而答案是不需要问的。”
我说:“我觉得你会告诉我。”
他问:“为什么?”
我说:“我可以和你做一个交换,你拿你的,我拿我的,我们各取所需。”
32、步步为营
他问我:“你拿什么和我换,我想不到你能开出什么条件。”
我说:“你去过疗养院没有。”
老法医忽然“哈哈”大笑起来,他说:“你是觉得我老了没地方去,所以打算那这样的条件和我交换吗?”
我看着他脸色却根本没有任何的缓和,我说:“我说的是废弃的疗养院。你应该有印象。”
老法医笑声的尾音戛然而止,眼睛就眯了起来,他说:“你去过那里了?”
我说:“我不但去过,我还知道那里有什么,在去那里之前,我真的想不透你和这个案子会有什么联系。可当我在那里亲眼看见发生的事情之后。我忽然觉得,像你这样的人,和那样的地方多少都是会有联系的。”
他的神色变得紧迫起来,他问我说:“你知道了什么?”
我却没有回答他,而是说:“我们在这里已经说了足够久的话,恐怕再过一会儿就会有人找来了,我们是不是换个地方再说。”
他看着我,似乎是在决定,又似乎是在犹豫,我冷笑一声,转身走出停尸间,我说:“如果你不想做这个交易,那就算了,反正你拿到了什么。我总是会知道的不是,你不肯说,总有人会告诉我。”
我走到门口,老法医忽然开口说:“我们要去哪里?”
我说:“自然是老地方。”
老法医就没有说话了,其实我也不不是很确定老地方是哪里。所有关于老法医的事都是一个猜测,从我来见这两具尸体开始,我就觉得我们既然一直和医院合作,那么医院里总会有这样一个人,而我思来想去,见过的能和这个案子扯上关系的也只有老法医这个人,更何况,很多时候有些事,似乎就是在医院里悄无声息地发生的,尤其是那次我看见了陆周和他在说什么,让哦更加怀疑他。
出来之后,老法医说:“你跟我来。”庄岁庄技。
他为了到停尸房来已经脱掉了他的白大褂,穿着便服,我跟着他下楼来。却没有出去到外面的医院,而是来到了医院的地下室一样的地方,要是他不领着我来的话,我还真不知道医院下面除了有停车场,还有像疗养院一样的地方。
我看见医院的地下格局和疗养院的简直就是一模一样,房间的布置和摆设,让我有种重新回到疗养院的错觉,他带着我一直往前走,直到来到一间房间门口,我们都进去,我发现里面的布置简直就是一模一样的。
他问我:“你见到的是不是这样一间房间。”
我看了看房间里,基本上是一模一样的,我点点头,这时候我虽然心上有很深的疑惑,但是却不能轻易问出来,因为这时候我不能暴露出自己的疑惑,更不能让老法医看出来我不知道的东西,因为现在我们都在相互试探,谁越沉得住气,能得到的砝码和线索就越多。
老法医说:“说吧,你想知道什么。”
我说:“我只有两个问题,第一是你从坠楼的男人身上拿到了什么,第二是你在马立阳家男孩的尸体上发现了什么。”
老法医说:“我只有一个问题,你在疗养院见到了谁。”
我说:“既然我们都有要交换的,那么就开始吧。”
老法医从口袋里拿出一小个纸袋递给我说:“这就是在他身上拿出来的东西。”
我打开看了看,只见纸袋里是一片很特别的银片,很薄但很显眼,就像一片鱼鳞一样,我压根不知道是做什么的,但我这时候为了唬住老法医,我说:“果真和我想的一样。”
他说:“那你的呢?”
我说:“我在疗养院里遇见了钱烨龙。”
老法医一直看着我,听见我说出这个名字之后,于是说:“钱烨龙,是他。”
他沉思了几秒钟,又继续问:“他在那里干什么?”
我说:“那你的呢,你在马立阳家的男孩身上发现了什么?”
老法医说:“我没有切实的证据给你,但我可以给你一种东西让你去查,你从这样东西上或许能找到想要的答案。”
我问:“是什么不能直接说?”
老法医说:“光次氢钠,我能说的就这么多,你能找到就会知晓男孩身上的秘密,如果不能找到,也怪不得我。”
我将这个名字暗暗记下,我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东西和名字,我看着老法医,在怀疑他是否是胡乱编出一个什么名字来忽悠我。
老法医说:“我已经说了不能说的了,现在该你了,钱烨龙在疗养院干什么?”
我说:“做肉酱。”
我原本以为老法医会继续追问下去,但是我看见他吃惊的表情,以及很快平复过来的情绪,我发现他竟然明白了,这更让我觉得这肉酱有问题,而且并不单单如我所想的那样,这里头绝对还有文章,否则像老法医这样的人怎么会对疗养院这个地方如此敏感,那个地方我看到的第一眼就觉得不像是一般的建筑,反而像军队的。
话说到这里,老法医说:“我们今天见面的事,不能有第三个人知道。”
我说:“希望你也是如此。”
老法医说:“记住这个房间吧,下次见面的时候我们还是会在这里,所以你最好希望我们不要再见面。”
我能听得出老法医口中的话音,也知道他想表达什么意思,看着他的这个样子,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想起了两个字来“菠萝”。更重要的是,我想朝他说出这两个字,我忍了忍,而老法医见我一直盯着他,就皱起了眉头问:“还有什么事?”
我看着他这样的表情,忽然觉得自己诡异地笑了起来,接着用一种古怪的声音说出了这两个字:“菠萝!”
哪知道老法医听见这两个字之后,忽然大惊失色,甚至是相当失态,他立刻用一种我描述不出来的复杂表情问我:“你刚刚在说什么?”
我只觉得刚刚的那种诡异感觉忽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对这两个带有血腥味的字甚至都不想去回想,但是出于对老法医这样询问的回答,我还是说了一句:“我刚刚说菠萝。”
老法医身子往后一退,用一种惊恐的表情说:“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知道,你……”
他用一只手指着我,显然是说不出话来,我察觉到他表情的异样,忽然意识掉这这个词语似乎代表着什么,否则老法医怎么会有这样明显的反应,甚至是像是听见了什么极端不可思议的事一样。
想到这一点之后,我将自己迷茫和疑惑的神情彻底掩藏起来,于是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与刚刚不同的是,我只觉得刚刚是情不自禁发出来的,就像受到了什么感染一样,可是现在却是刻意装出来的,两种笑容虽然一样,可是实质却千差万别。
我用诡异至极的声音说:“菠萝!难道你忘了吗?”
老法医看着我,神色一变再变,似乎是在确认我话里的真假,又似乎是在犹豫害怕,总之我能从他的迟疑中获得这些微妙的信息,这些表情最后都在他的脸上一一散去,最后变成一句话:“是不是张子昂和你说了什么?”
听见张子昂这个名字的时候,我忽然心上一个咯噔,但是我脸上却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而是用反问的语气问他:“你觉得呢,如果说的话他能和我说什么?!”
老法医的眼睛忽然变得异常凌厉,并且像是带着什么光一样,一字一句说:“你果然知道了。”
33、谜局
我什么都不知道,但我必须装作知道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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