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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罪(何阳)-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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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昨晚的事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一样。

即便樊振把我喊到办公室让我说一说里面有什么,他也没有半点表情,我也没有做多余的表情,因为你要想别人不知道你做过什么,最好的做法就是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当做从来没有过这件事。

樊振找我基本上可以肯定就是为了这个箱子的事,这个在我烧掉衣服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说辞,不管樊振相不相信,我都是这样一个说辞。

果真樊振是专门问我这个箱子里是什么的,我回答他说:“里面什么都没有,完全是一个空箱子。”

樊振看着我,显然是一副不相信的神色,可是我却没有流露太多的情绪,甚至我已经学会了在樊振面前如何隐藏自己的想法和情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长久地在他身边,我虽然不可能变得和他一样,但是也能学到一些他的处事方法,其中不表露自己的真实想法,如何隐藏自己的心思,就是学的最多的。

所以在樊振一直看着我的时候,我并没有慌乱,目光也没有任何的游离,甚至我也看着他,毫不畏惧地和他对视,他看了一阵,就收回了目光,然后说:“看来这是他们的又一个局了。”

我没有开口附和他,在他没有充分表明自己的目的之前,我不敢擅自开口,生怕中间说粗哦了什么,出了什么破绽。当我看向桌上的时候,我看见樊振的手边还是摆放着我见过的那几张照片,我看见其中有一张似乎有些眼熟,樊振注意到我的眼神,于是又将那张照片给我推了过来,他问我:“你能看出什么来了吗?”

我看见这依旧是偶然有一次我来找樊振,他给我看的那张照片,也就是他说一直在追的案子,可是我们却从来没有接手过的那个,这次我看到的照片一模一样,上面还是几个死掉的人,那模样就像是熟睡了一样,看上去根本就不像已经死掉了。

再次看到一样的照片,我于是看向樊振问他说:“这个案子还没有一个头绪吗?”庄每爪扛。

因为已经过去了如此长的时间,樊振还在看着同样的照片,就说明是没有丝毫进展的,而这个案子是他一个人在追还是什么的我不敢确定,我只知道樊振经常不在而且经常失去联络,就是因为这个案子。

我摇头说:“看不出来。”

樊振就把照片给收了回去,然后放回到其余的几张照片中,和我说:“你该忙什么就去忙吧。”

我这才从樊振的办公室里出来,对于这个箱子的事,樊振看透了多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已经尽力了,出来的时候我经过张子昂的办公桌,发现他人不在,我在办公室里扫了一圈,也没见他的人,但我没有多问,而是去到了自己新的办公桌前,因为脑袋有些乱,也不知道要整理什么,要追查一些什么,就在座位上发呆。

说是发呆,也不全算是发呆,我反反复复都在想昨晚上发生的一系列事,短短的一晚上这么多事,这么多场景,甚至可以说是这么线头,总有个无法整理的地方。

我将所有的场景在脑海里都过了一遍之后,只有几个数字在脑海里清晰地浮现出来:5楼,11楼,12楼,13楼和天台,这是昨晚全部牵连进来的地方,我只是在纳闷,5楼和昨晚发生的事有什么关系,于是有联想到五楼那夫妻俩的死亡,我觉得这里面似乎是一条很深的线,但是我却没有在这些事上多做文章,而是找到了另一份资料,就是当初樊振追查我的行踪时候,我看到的我乘车去段明东家的那一份光盘。

我把这盘光盘给翻了出来,从头到尾细细看了一遍,里面的大致内容我基本上都能在脑海里回放,但我意识到,我只是记得大致发生了什么,对于一些特别的细节,我并不是很清楚,就比如当时我乘坐的公车是几路,包括我乘坐的时间。

这是我忽然就想到的,由昨晚的事忽然联想到的,我于是细细看了将具体的时间和公车路线完整记下来,包括自己坐的是几点的那班车等等一些细节,我觉得从一开始我就没有完全掌握到这么细的地方,以至于我错过了很多线索。

我是暗暗把这些东西给记下来,没有告诉任何人。中午下班的时候我实在是有些困,就没吃饭上去了楼上睡觉。

回到办公室楼上的房间,我一头倒在床上,鞋子也没有拖,就这样打算睡下去,因为我实在是太累了,不单是身体累,还有心累。

只是我倒下去之后的几分钟,我就忽然从床上猛地弹跳了起来,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惊得整个人几乎是笔直地弹跳起来的,而且下一刻,我就毫不犹豫地冲进了卫生间里,对着卫生间的镜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动不动地看了很久。

最后知道我自己都看见镜子里的自己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我才转身出门,往家里回去,我觉得我还遗漏了一条非常重要的线索,同时我开始剧烈地担心,我担心张子昂早上不见是去了我家,虽然我是相信他的,但还是忍不住有了这样的疑虑。

22、樊振的苦心

我匆匆赶回家的时候,基本上是不顾一切冲到了卫生间,我看着镜子里自己匆忙的模样,却根本顾不上别的,就凑着镜子哈气。果真,镜面才开始变得氤氲模糊,就看见上面有一些字迹,就像当时孙遥在我住处的镜子里给我留的话一样。

我于是努力地哈气,尽量让正面镜子都充满雾气。趁着水雾还没有完全蒸发,我看见上面写着这样一句话……光明路西城小区2栋402。

这是昨晚的那个人给我留下的。我百分之百确定,我就怀疑他一直在我家里,但是又不做害我的事,那就是肯定想告诉我什么,可是因为一些原因。他不能直接告诉我,只能用这样的手法,但又不能让我看见他,所以才会在我容易看见的地方,虽然的确是吓我一跳,不过这是陈公公引起我注意的法子,而最后他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可是也因此而丧了命。

所以这里面有这样一个规律,就是当他想告诉我什么的时候,就会死亡,无法再言说更多,这可以说是我周围人的一个法则,他们可以接近我,但是不能告诉我什么,否则很快他们的尸体就会被发现。已经有太多的人走了这样的结局,就连苏景南也是这样,曾经我以为他就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可是最后却发现,他也不过是微不足道的一颗棋子,到了一定时候,也是要舍弃的。

而这样的死亡,还有一个规律,就是不一定杀他的人就是幕后的那个人。也不能断定杀人的人就是和幕后黑手一伙的,看了这么多,我开始逐渐明白,幕后的这个人对人心的掌控已经到了一种可怕的地方,他甚至能知道在不同的环境下人所作出的一系列思考和反应,不同的人都会有不同的思考方式和能力,可见他对每个人的了解都至深,否则就无法作出如此深刻的算计。

而他会在这样的思考模式之下,顺着你想问题和解决问题的方式,逐渐将一些东西引进来,他知道这个人什么时候开始扛不住,想要把事实告诉我,于是在这之前他就会针对这个人设计出另一个毫不相干的死局来,以至于到了最后他在说出这些的时候,这个死局也到了尽头,于是就有一个毫不相干的人忽然冒出来将他杀死,于是人的惯性思维就会认为杀死他的这个人,是要杀人灭口,自然而然为他背了黑锅,而这个人却依旧藏在幕后指使一切,更让我们一头雾水,甚至都不知道谁是敌人,谁是朋友,这样的怀疑越是严重,就越有利于他下一步计划的实施。

这也是我不愿怀疑张子昂的原因,我觉得这也是樊振一直不怀疑我的原因,因为我看的出来的东西,樊振势必也能看出来,毕竟他是一个如此精明的人,看东西透彻得让人看不透,我只是不明白他对整个案子明白多少,不明白多少,又在等什么。

所以看到这个地址的时候,我知道那里会有一条线索,是这个人冒死告诉我的,甚至从他出现在窗户口开始,我追出来,他就已经打算好死亡了,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如何死亡,但是他察觉到了,而且报了那样的决心。庄每在号。

同时,我的思绪里有了一个新的念头,我觉得张子昂已经来过了,而且他应该也看到了镜子上的文字,我检查了卫生间里的情形,他没有我家里的钥匙,唯一能进来的方式,就是通过壁顶的暗门,我果真看见冲水器上有了新的痕迹,是重叠的脚印,他不会笨到把脚印擦去,因为昨晚的脚印全部都在上面,要是被擦去了,就变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

所以张子昂应该已经去了那个地方了,本来我看到的时候第一个念头也是要去的,可是在察觉到这个微小的细节之后,我忽然觉得暂时我最好还是不要去。

我于是很快离开了家里,却不是要回到写字楼去,而是我乘坐着电梯到了五楼,我没有去深究11楼,也没有深究我家隔壁住着谁,更没有去到13楼那个空屋子里,我的注意力在五楼,那晚上死掉的孙遥给我打电话,樊振又让我到写字楼集合,似乎一切的一切都太巧合,又加上段青给我看的我拖着女人到楼顶把她抛进水箱的视频,这一个个画面忽然组成了另一个画面,就是在我接到孙遥电话之前,我曾经起来过,而且做了段青给我看的视频上的事情。

之前我没有这样想是因为我是和爸妈一起住的,他们丝毫没没有提起过这件事,也就是说是不可能的,但是之后爸妈的身份成谜,就出现了这样一种可能,就是他们知道我在做什么,但是都选择了隐瞒,甚至更加阴谋的一个念头还在我的脑海里成形,当时爸妈帮助我做了这样的事也说不一定。

而后来我下楼,电梯在五楼停靠,我听见有女人的呼喊声,但是在我下来之前,我看到了往楼上去的电梯,我知道那个时候女人已经被扔进了水箱,可是为什么还会有女人的尖叫声,我觉得这是一个误导,这是在对我的思路做误导。

当时一前一后发生的两件事,我不可能有直接的证据来证明,但是我有一个完美解释的猜测,就是当时有两伙人,往上去的电梯其实是一伙,他们在暗示楼顶有状况,我如果是一个好奇而且爱乱想的人,很容易就会到楼顶去看一看,当然这个暗示太过于含蓄,导致我没有。

最后我坐上了电梯下去,于是有了另一伙人的暗示,他们在暗示我女人是我走后才死掉的,当时我听见了五楼的呼喊声,第二天女人尸体被找到,所以我就认为女人的死是在我走后的谋杀,就完全不会意识掉,是否是我杀了她。

这是一种完美的心理暗示,所以因为是有两伙人在对我做心理暗示,才会有了后来我的疑惑,为什么女人是已经被弄到了楼顶却又还在五楼的矛盾。

想到这里的时候,我忽然一拍脑袋,重重地发出一声自责的呼喊,我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声:“我就是一头猪,猪脑子!”

因为很快我就发现樊振为什么这么晚召集我们到写字楼去,为什么会在这一系列事发生的这样巧的时候做出这样一件毫不相关的事来,而且最后还完全没有了后续,包括谁进入了我的房间,谁又藏到了五楼。

重点就在五楼,为什么当时我就没有想到,最后写字楼的那些人也是藏在五楼,这就是樊振给我的暗示,而我竟然从来没有明白,直到刚刚!

写字楼里根本就没有什么闯入者,我们房间里被动作也不是别人所为,我要是没猜错的话,这些都是樊振早已经安排好的,毕竟我去到写字楼的时候,樊振已经在那里了,她可以事先弄好,毕竟我在之前根本就没上去过房间里,即便房间被动作也是不会知道的。

这些都是樊振编出来骗我的,他那晚上做出这样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来,并不是要抓到什么人,也并不是要围堵什么凶手,他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在重新排演那晚上五楼女人被谋害的整个过程,他用这样的方式在告诉我整个事实的经过,我当时没有明白领悟也就算了,可是在后来这么长的时间里也没明白,这才是最要命的,樊振大概很失望吧,他暗示得如此明显,我竟然丝毫没有明白。

23、小木盒子

想到这一点之后,我于是给樊振去了一个电话,我觉得这时候体会到还不算晚,我当这个电话当然不是要询问他什么,而是想和他道歉。

电话接通后。我说:“樊队,对不起。”

他在电话那头问:“好端端的为什么说对不起?”

我说:“我竟然一直没有明白。”

他问我:“你现在在哪里?”

我说:“我在我家里。”

樊振说:“既然你道歉了,就说明现在已经明白了不是?”

我说:“我明白了。”

樊振说:“其实明白意味着更深的糊涂,你自己小心。”

之后樊振就挂断了电话,不单单是樊振。我也说的很小心,我们两个的谈话就像在打哑谜一样。可是我知道不表露心声才是能保命的缘由,我终于开始明白樊振为什么从来不说多余的话,从来不告知我们多余的线索,因为他知道这一点,能保护自己不被击倒。才能有反击的资本。

我这时候站在五楼的电梯门口,在忽然知道了那晚的事之后,我觉得其实我再到五楼来已经没有多少意义,因为那晚的经过即便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但是通过在写字楼电梯上下的那样经过,我也已经知道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我做了什么,爸妈在这件事里扮演了什么角色。

我重新又坐进电梯里,我没有回办公室,而是直接去了我自己的家里,那里虽然已经变得很危险,而且发生过很多不好的事情,可是我要还原那天经过的话,就还得从这个家里开始。到了小区下面的时候,我觉得时间还早。也没有可以转悠的地方,就上了去,毕竟那还是我自己的家。

进到屋子里的时候,里面有荒弃的味道,我的确是太长时间没有过来这边了,尤其是这里死了人之后,有一段时间我甚至萌生了要把房子给卖掉的念头,最后还是樊振他们阻止才取消了这个念头。

我见时间还早,又有些困。就在沙发上靠一会儿,本来我只打算靠一会儿的,可是这一靠下去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等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整个人意识一阵恍惚,整个世界都有种陌生的恍惚感,好像身边的所有事物都是不真实的,我记得我看了表,时间好像正好接近,我就昏昏沉沉地离开了家里,走到外面站台,坐了到段明东家的公车。

我上去的时候已经过了下班高峰期,车内的人并不是很多,我到了后面一些的位子坐下来,这样的时间里我并没有觉得清醒很多,依旧是有些恍惚。这种感觉我记得读书的时候有过,是很累又忽然醒过来之后才会有的感觉,整整一天人都好像是昏沉的,有时候甚至觉得自己就是在做梦,等完全清醒之后甚至都记不起自己做过什么。

还好的是我还是能记起来的,就是不大清晰,有些像梦一样。

我坐在公车上靠着,脑袋的确是有些迟钝的感觉,当车子开始行驶起来的时候,大约过了一两个站吧,我也没注意听,就听见旁边忽然有人问了我一声:“是何阳吗?”

我看向旁边,只见另一侧的座位上坐着一个老头,目测应该有七十来岁了,他正看着我,话正是他问出来的,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我看着他问说:“你是谁?”

他也没有别的什么表情,只是看着我,也不说话,我当时脑袋本来就浆糊,只记得模模糊糊问了他一句:“怎么了?”

这纯粹就是大脑短路问出来的话,他则依旧什么也没说,而是拿了一样东西出来递给我,和我说:“你是在找这样东西吗?”

我浑浑噩噩地把东西给拿了过来,只见是一个小木盒,纯黑色的,用一把很精美的小锁锁着,我看看小米盒子又看看他,问他说:“这是什么,钥匙呢?”

他却说:“要是在你的口袋里。”庄刚乒扛。

我伸手去摸口袋,果真在衣服的口袋里摸到一小片铁片一样的东西,正是小锁的钥匙。

他说:“钥匙也有了,现在该死心了吧。”

我不明白他说的话,而他还不等我继续说,就重新说道:“上次你问我的问题,我说等我们又遇见的时候就能给你答案了,我给你的答案是‘是’。”

我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整个后面就只有我和他并排坐着,除了中间隔了走廊,什么都没有。我只是看着他问说:“我问过你什么问题?”

哪知道老人说:“想不起来就算了,其实也不用想起来,既然问题想不起来,答案也就没有用了。”

正说着公车就开始报站,然后老头站了起来,像是要下车去,我也站起来打算跟他一起下去,哪知道他按了我的身子一把说:“你还没到站,下错站就回不去了。”

他的话很生涩,仿佛每一句都蕴含着很深的意思一样,我果真就呆坐在座位上,眼睁睁看着他下了车,直到公车重新启动,他消失在站台上。

我又坐了两站,到了段明东家的小区,我下了车,可是从公车上下来,我却并不想去段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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