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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罪(何阳)-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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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着,难道是这个男孩身上有问题。所以马立阳妻子和彭家开打算复制一个一模一样的孩子出来,可是他们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除非这个男孩有什么很特别的地方,甚至像一个物件一样。有很独特的用处?
下面的我只是单纯的胡乱猜测,所以段青知道了这件事,杀了马立阳的妻子?而彭家开为了报复又和隐藏证据又杀了马立阳儿子?可是这里有一个细节,就是马立阳妻子喝下去的敌百虫,是彭家开买的,也就是说,是彭家开要杀害怀了孕的女人?
似乎无论怎么说都无法有一个合理的推测,很多个想法在我的脑海里打转,可想法总是想法,在没有证据支撑的时候,始终只是臆测。
我于是把所有的希望放在了女孩身上,我问她:“那么你后来去了哪里?”池亚帅弟。
女孩说:“他找到了我,把我带走了。”
说到他的时候,女孩的眼睛里透出一丝恐惧的神色。这是女孩在谈到那个人时候特有的表情,我认得出来,于是不用问也知道她说的“他”是谁。
于是这些人的影像和名字纷纷在我的脑海里一晃而过,我最后始终觉得马立阳这个案件,死者似乎并不是最重要的那个,重要的人似乎是他的妻子和彭家开,尤其是彭家开的身份,一直成谜,虽然我或多或少知道了一些他的秘密,但我觉得,这个人还有更深的一些东西没有被挖掘出来,可惜的是,在我还没有彻底了解他之前,他就已经变成了一具尸体,还是一具根本惨不忍睹的尸体。
这就是凶手的套路,任何一个人,在我们都以为他就是那样一个人的时候,他就忽然死了,但是随着案情的不断深入,这个人的另一面不断被挖掘出来,可是这个人已经死得透透的了,甚至连尸体就已经没有再保存着了,这就是凶手的意图,正是这样我们才始终无法找到十分有力的证据,始终都是一些不能彻底决定案件性质的证据,也就是说总是破不了案。
到了这里的时候,我开始不明白自己的对手究竟是谁了,早先的时候我一直认为这个人是与我长得相似的这个人,可是随着他的出现,以及身边人的变化,我越来越觉得,他不过也只是整盘棋中的一个棋子,我自然也是其中的一个棋子,我甚至都想不到中心在哪里,这盘棋是谁在下,最终是要做个什么,因为我觉得前方的迷雾越来越浓重,什么都看不到。
我再接着问女孩后来发生的事,就自然而然地接到了他出现在我床底下的那晚,而正是因为她的出现,才导致了孙遥的死亡,我问她知不知道孙遥为什么会死掉,她一直摇头。
我和她这样断断续续地就像是捉迷藏一样的问答一晃就过去了两个多小时,之后我就接到了张子昂的电话,他告诉我他和樊振已经在医院了,樊振手臂受了枪伤正在处理,问我这边有没有什么事。
我于是把我这边的情况和他说了,当他听见我现在呆在601的时候很是诧异,他问我怎么我还在那栋楼里,我察觉到张子昂话语的不对劲,就追问了一句,他则一直在问我我又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劲或者是危险什么的,我告诉他没有。于是又说了和女孩在一起的事,他更加疑惑了,就和我说让我暂时先呆在家里哪里也不要去,等樊振这边包扎好了他带人过来,而且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不要离开屋子,还让我无比检查房子内的状况,确保没有任何异样。
说实话我本来是不怕的,可硬是被张子昂的这一番说辞给说得心里毛毛的,好像整个房子都处在一个包围圈中一样。
我关心他们在隐藏空间李发生了什么事,是谁袭击了他们,张子昂说现在一时间也说不清楚,要等面对面地详细说才行。至于传输的数据他说他们已经找到了,也已经拿到了手,很快就能知道在段明东家究竟发生过一些什么事。
之后我听从了张子昂的建议,将整个家里都检查了一遍,以确保不要像早先那样有人躲在柜子里或者什么地方。而在整个过程中女孩都没有被我的怪异举动所惊动,只是在我进去到房间的时候我看见她抬头看了我一眼。
我把房间的衣柜床底凡是能藏人的地方都看了一遍,确认真的什么都没有,这才彻底松了一口气,就在这时候,我忽然听见客厅里传来一声很响的开门声音,于是立刻警觉起来,然后就从房间里出来,出来的时候我只看见原本坐在沙发上的女孩已经不见了,客厅的门开着,我于是往外面看出去,却看到那个人正牵着女孩的手站在门外面,那模样就像是在801我牵着她那样。
我愣愣地看着他们,一时间竟然忘记了要说什么,然后我听见那个人用很轻的声音和我说:“你已经知道的太多了。”
听见这句话的时候我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因为通常这句话出现都是要杀人灭口的话语,而几乎是同时,我听见身后有子弹上膛的声音,我于是本能地回头去看,只见老爸站在我身后,正用枪指着我,我见到是他,一时间根本反应不过来是怎么回事,只是木然地喊了一声:“老爸?!”
老爸说:“何阳,不疼的。”
他边说就只听一声枪响,我就感到自己身上猛然传来一阵针刺一般的疼,然后就什么感觉都没有了,我摸着自己传来痛楚的地方,不可置信地看着老爸,老爸的神情冰冷得就像是一座冰川,我开始觉得头晕目眩起来,我回过头看着门口的那个人和女孩,试着伸出手去,我听见自己似乎是在说:“你们倒底是谁,你倒底是谁?”
最后我听见自己犹如梦呓一般的声音从我口中传出来:“我是谁?”
我恍惚中似乎看见老爸俯下身子来摸着我的脸,他的脸模糊地就像是一片天空一样,我模糊地听见他说:“睡吧,睡过去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也什么都不用再担心了。”
我想伸出手去试图摸他的脸庞,却发现身体里的力气都在丢失,根本不听自己的使唤,我想张口说什么,却再也说不出半个字,那种无力的无奈感,已经即将坠入无边无际的黑暗感觉,让我第一次体会到了死亡的感觉,原来死亡是这么无奈而不可抗拒的一件事。
我眼前最后的光亮终于彻底消失,就像世界关上了它的大门,把我抛向永无止境的黑暗之中……
第一集完。
1、在陌生的地方醒来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睡在一张病床上。
我第一个念头就是我这是在医院里,但是当我看见发黄甚至还带着一些锈迹斑斑的灯丝时候,忽然觉得这和医院的布置差了太多,我本能地动了动身子。接着昏迷之前发生的事就铺天盖地涌进脑海中,从而让我对自己现在所处的这个地方开始深深地疑惑起来。
我将该在身上的白色床单,就像裹尸布一样的东西给掀开,看向自己的腹部。我自己的衣服被换掉了,被换成了一套病人衣服,我将衣服掀开,发现我中弹的部位并没有明显的伤口,倒是有一个口子,不过与子弹击伤的伤口并不一样,我这才意识到。我并没有真正中弹,这应该是威力偏小的麻醉弹一类的东西。
我于是就从床上下了来。这里的确是医院,但从我能看见的这些东西上来看,应该曾经是一个医院,这里太破旧了。破旧到有种荒置了很多年的感觉。
我试着找到自己本来的衣服,但是没有找到,因为我的所有东西都在那套衣服身上,包括自己的手机和钱包,当然钱包是次要的,手机才是最重要的东西,我需要联系樊振和张子昂,告诉他们我现在的处境,至于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不知道。
最后我什么都没有找到,他们拿走了我所有的东西,但是这里却没有一个人,给我一种只有我一个人在的荒凉感。于是我从房间里走出来,外面稍稍有些昏暗。不能够辨别现在的时间,更重要的是我的身上没有任何可以计时的东西,这个地方也是。
最重要的是,我所经过的走廊也好,房间也好,没有窗户,只有发黄的灯。
这让我有些剧烈地不安起来,这样的地方越来越不像一个医院,给人的感觉也是阴森森的,仿佛一个闹鬼的鬼楼一样,除了我根本没有人,又似乎满楼都是人。
我最后来到了食堂一样的地方,一样的陈旧,甚至是破败,从餐桌上和一些物品上堆积起来的灰尘就能猜到这里荒废了有多久,所以要有什么人是不大可能了,我于是萌生了出了一个念头,就是我似乎被遗弃在这里了。池以余技。
不过很快我发现了不一样的地方,在最里面靠墙的那一张餐桌是干净的,没有一点灰尘,并且在餐桌上放了一些吃的,我看了看都是新鲜的,有面包、一些速食和水,看到食物的时候我才感觉到自己的确是有些饿了。
我在食物旁边看到有一张纸条,只见上面用钢笔写了一句话,字迹铿锵有力……你在寻找真答案的同时,答案也在寻找你。
我一时间没看明白,一直看了好几遍,始终觉得理解上似乎有些问题,就把纸条收起来,可是当我把纸条折起来打算放进口袋里的时候才发现我穿着的这一身衣服是没有口袋的,于是我只能把它别在腰间,也算是一种存放的方式吧。
我吃了一些面包,没有去动速食,喝了一些水,稍稍感觉好了一些。边吃我边打量了这个食堂一样的地方,但是很快我的注意力就被一些东西给吸引了过去,因为我似乎看见了一些异常眼熟的东西堆放在角落里的台子下面。
只见在台子下面最起码堆着有数十罐的肉酱,封着的罐口上满满都是灰,看得出来这些东西已经在这里摆放了足够长的时间,长到我都无法确认。看见之后我立刻确认了其中的几个细节,就是看罐子的耳朵,果真如我看见的一模一样,上面都有三只耳朵,因此我开始产生一个疑惑,这里的这些肉酱和在段明东、马立阳家发现的是不是一种,他们的是不是从这里搬运走的?
而我很快就想到,这里曾经是一个医院,现在废弃了,为什么会被废弃,难道是因为这些肉酱,还有这些肉酱被堆放在食堂的地方,难道是给员工吃的?
顿时一个令人发指的念头就在脑海里成型,让我根本不敢再继续想下去,只能连打了几个寒战,但是出于对里面东西的好奇,我还是打开了其中的一罐。
罐口封的很紧,是用蜡封起来的,这能保证肉酱的不腐,果真我找了刀具将拉曾刮掉再把罐口打开,只见里面是暗红有些偏黑紫的肉酱,我对肉酱并不陌生,因此知道肉酱的颜色决定了它品质的好坏,通常颜色越鲜艳说明制作时间越短越新鲜,当然还有一种老酱,会有些发紫呈暗色,就是我看见的这种,一般只有十来年的才会有这种品质,所以味道会更醇一些,售价也会更贵。
所以我推测这里的肉酱,应该是有十来年的时间了,而在他们两家找到的,也是这样的品质。
至于这里面的材料,我有七八成的猜想绝对是来路不正的,而且经历了这么多我肯定不会相信这是正常的肉酱,这里头肯定是有什么猫腻的。
我看过之后把盖子重新盖回去,我的想法是食物和水都是刚放上去的,这里面应该是有人的,但是应该藏在什么地方,我并不知道的地方,甚至我的一举一动都在监控之中,自然了,这里的肉酱就是特意要让我发现的,目的就是找到这些微妙的联系。
我在食堂里转了一圈没有其他的发现,于是出来到外面继续往前面去,这里似乎很长,之后我看见有楼梯,是往上面去的,并没有往下的,我推测我可能是处在最底层,而一般最底层的话都是地下室,这也是为什么我无法判断出大致的时间,就连白天和夜晚都判断不出来,就是这个缘故。
我看了看上面,依旧有些阴森,我还是走了上去,走了一半的时候我觉得亮了一些,不再是那样的昏暗,来到上面之后我发现我果真是在地下的…1层,这里才是真正的外面,而且现在正是正午的时候,太阳悬挂在天上很是明亮。
我因为一直在昏暗的环境中,忽然置身于光亮下很不自然,眼睛有些刺得睁不开,适应了很久才勉强好了,这也让我得出了另一个推测,就是我昏迷过去了有多长的时间,因为一般段时间内是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形的。
而我看见我站着的这个地方根本不是一个医院,周围是一片茂密的树林,往四面看都是树,被隔在围墙外面,院子里种着一些树,不过都是疯长的那种,院子里的杂草都有半人高,可见是被荒废了有多久。
我环视一遍周遭,压根没有一个人的痕迹,可以说除了我根本就没有人,事实证明也是如此,我将整栋楼都找了一遍也没见到一个人影,这时候我才死心了,同时一个念头开始逐渐升腾起来……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后来我找到了我的衣服,是在一楼的一个房间里,它们就放在那里,我搜了搜口袋里的东西,钱包还在,只是手机却已经不见了,我又仔细找了一遍,的确是没有了,我才确定应该是被拿走了,我于是换上自己的衣服,想了一会儿之后到地下的食堂把剩下的实物和水都拿走了,因为我不知道我现在身处什么地方,因此想要穿过林子离开这里,似乎是需要花费一些时间和体力的。
更重要的是,对于我的离开也没有人阻拦我,可以说就是我之前的猜测,我被遗弃在了这里,这里除了我,根本没有人。
只是,这倒底是什么地方,那张纸条要传达给我的意思又是什么?
2、狩猎
在我出了这里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并不是我对这个地方有什么留恋,而是完全我觉得身后似乎有种毛毛的感觉,就像是身后就跟着个什么人。有什么人正一动不动地看着我一样,所以我就回头去看了一眼。
哪知道才回头去看,就看见在废弃的大楼楼顶站着一个人,远远地我看不见他的样子。但是能确定是一个男人,而且肯定是一动不动地看着我,我刚刚那种极度不舒服的感觉就是来自于他,我于是也站在那里盯着他看了十来秒,拼命想确定他是什么人,但都是徒劳无功。
这段时间里一些念头在我的脑海里急速运转,最后所有的念头都汇聚成了一个想法。就是立即离开这里。做好决定之后我果断扭头就跑进了森林里。
林子很大,最重要的是根本没有路。我只能在里面四处乱撞,而且根本没有方向感,我告诉自己我必须在太阳落山之前出去,因为在还有太阳的时候我还能靠太阳辨别方向。当没有了太阳之后,辨别方向将会很困难,而且夜晚的林子,似乎并不安全。
我感觉自己在里面走了一两个小时,却始终没有走到边,身边的树木似乎从来就没有变过一样,我都开始怀疑自己是否走错了道路还是怎么的。
再接着,我就听见林子里忽然传来了一声清脆的枪响,似乎是从我身后传来的,当听见枪声的时候,我立刻想起了站在楼顶上的那个人,于是就有一些不好的念头飘过,同时就开始在树林之间奔跑起来,我似乎意识到。正有什么人在后面追赶着我而来。
这一阵奔跑又不知道是多长的时间,直到我忽然听见树林里猛然喊出一个声音来:“何阳!”
这声音很突兀地响起来,但同时又很短暂,之后就再也什么都没有了,我停下来仔细听的时候就什么都没有了,所以我看了四周一遍,鬼影也没有一个,我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出现了错觉。
正当我要继续赶路的时候,我又听见了一声喊:“何阳!”
这次我确定了声音的来源,于是果断朝那边看过去,只看见在一棵树背后似乎有一个人,只是我看不大清楚,我提高了警惕,远远地问了一声:“是谁在那里?”
同时我观察了周边的地形,打算在发生不好的事情的时候能够果断找到藏身的掩护尽快逃跑。
这个人从树后面露出半个身子来,这完全是一个非常陌生的人,我更加警惕起来,他似乎也不是很能确定,问了我一声:“你是何阳?”
我不知道是该隐藏自己的身份还是要如实回答他,但是很快他就接到了一个电话,然后我听见他说:“我好像找到他了,与照片上的一样。”
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我看着他,他依旧保持着和我的距离说:“是樊队让我来找你,他知道你陷入危险当中。”
我听见樊振才稍稍松了一口气,但还是警惕地问他:“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
他则回答说:“我也还从来没有见过你呢,在樊队下面做事你觉得这样的事奇怪吗?”
这倒是,我于是问他:“这里是什么地方?”
他说:“现在还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他们正在找你,我听见了枪击声,似乎是瞄准你的,你受伤没有?”
我说:“似乎不是瞄准我,他们隔得有些远。”
他听见我这样说,于是说:“那就好,我们得在天黑之前离开这里。”池以余划。
然后他就在前面带路,让我跟着他,我于是确定刚刚是樊队打了电话过来询问,刚好他找到了我。他似乎已经熟悉了这里,一直在往一个特定的方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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