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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罪(何阳)-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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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孙遥的线索少之又少,实在是难以深究下去,更重要的是董缤鸿这个人还和马立阳有联系,樊振问过马立阳的一些亲属,皆都不知道这个人,看来这并不是他的朋友或者亲戚什么的。
说到这里的时候。樊振就没有再说下去了,而是转而说到了找到的那盘录音带,他说张子昂已经分析出来了一些结果,就像张子昂和我说的那样,画面是剪辑而成的,并不在一个时间段上,因为很多背景和细节的地方都存在差异,看样子为了合成这一盘光碟凶手花了很大力气,问题应该出在女孩不肯配合上,因为纵观整个视频,完全是围绕女孩为主拍摄的。
至于里面出现的那个和我一模一样的人,樊振说暂时还不能确定这个人是不是我,只是世界上除了双胞胎兄弟根本不可能有这么相像的两个人,而我很显然是没有双胞胎兄弟的,所以这点就让人很疑惑,樊振说这碟关盘他没有送到警局去,当做绝密资料暂时封存了起来,因为稍有不慎,这将成为我直接杀人的证据,即便在很多线索都说不通的情况下。
其实我一直很疑惑,樊振为什么这么相信我,他竟然从未怀疑过我,连我老爸都没有这样信任过,更何况他只是一个外人。
只是樊振没有解释,而且直到这时候他拿出来另一件东西,我才知道他说的要和我确认为什么迟迟未来,直到现在,也是在这时候我才明白他今晚来的目的并不是要和我讨论董缤鸿,更不是孙遥,而是我。
他拿出来的是我的一份近期体检报告,我们单位要求每年都必须提交一份新的体检报告,所以这是最新的,他能拿到我的档案,这我是知道的,看见他把我的体检报告给我看,我有些不明白,看了看也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我也看过,于是问他说:“这怎么了?”
樊振说:“我在你的体检报告上发现一个几不可查的细节。”
我看着樊振,樊振问我:“你是什么血型的?”
我根本不假思索地说:“A型。”
我说完樊振看了看体检报告,我注意到这个细节,于是也看了看,上面的确写的是A,并没有错,可是樊振却又拿出了一个文件夹递给我让我自己看,我发现这上面都是我的体检报告,按照时间放着,越往下年代越古老。
樊振则在一旁解释说:“这个线索是张子昂无意间发现的,那天他陪你去包扎伤口看见了你的血型于是生了疑惑,他向我申请暗中调了你的所有体检报告出来,果真发现你高中毕业的体检报告和大学入学、毕业的体检报告上血型都是B型,可是到了你现在的单位一直到现在之后,血型就忽然变成了A型。”
我听着樊振的话,于是立刻一张张翻了看下去,果真看到高中毕业和大学入学以及毕业的体检报告上都写着B型,我惊恐地看着樊振:“这怎么可能,我记得我一直都是A型的,会不会是哪里出错了。”
我看见樊振轻轻地摇了摇头,他说血型这种微小的化验几乎不会出错,唯一出错的地方就在于拿错了,可是我高中毕业和大学入学和毕业完全是在截然不同的地方进行,要说一个错了还可以说是弄错了,可是连续都同时弄错,这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我一时间震惊得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我从来不知道血型也是可以改变的,我于是说:“难道是因为我输过血的缘故,可是不会啊,输血不应该是同种血型才可以的吗?”
樊振看着我问:“你输过血?”
樊振竟然不知道,我说:“我参加工作后几个月出过一场车祸,人昏迷了很多天才清醒过来,因为失血过多进行了输血。”
樊振却看着我一连凝重,他说:“我们对你做过很全面的调查,从我们掌握的线索来看,你并没有出过车祸,我们在你的最初供职单位也并没有找到和你说的相关信息。”
我看着樊振惊呼出声:“这怎么可能!”
这段记忆甚至是我完全无法去正视的一段恐怖回忆,因为很多时候我都会梦见急速朝我冲来的汽车,再之后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甚至连疼痛的感觉都没有,中间的时间像彻底断掉了一样,接下去就是在医院醒来,可是现在樊振和我说这段真实的经历根本就没有发生过,这完全是不可能的。
当樊振听了我的话语之后,他问我:“那你还记得当时你是在哪一家医院?”
我当然记得,于是把那家医院的名字和地址都详细地说了出来,因为我当时是在一个私企上班,所以医院就是本地的知名医院,也是因为这场车祸我后来辞了工作,后来才到了现在工作的单位。
樊振说他会去查查看的,但他刚刚的话语却在我的心中产生了惊涛骇浪,我甚至无法想象他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樊振把所有的体检报告都收起来,他说:“这件事我也还没有一个头绪,因为如果真按照你说的那样的话,这件事就太蹊跷了。”
何止是蹊跷,简直就是天方夜谭,而且我现在甚至还能找到我住院和出院的手续,当反震看到这些详细的手续摆在眼前的时候也是说不出话来了。
65、一定有什么联系
樊振给我带来的这个消息就像是一颗炸弹一样,顿时就在我身边炸开了无数的坑,直到樊振走后我都没法反应过来,最后爸妈回来见我呆坐在沙发上,喊了我好几声我才回过神来。
本来这件事我想详细地问爸妈的。因为那段时间是他们在我身边照顾,我的手续基本上都是老爸办的,其中也包括我在那家单位的辞职手续。我出院之后老爸只和我说那家私企的事已经搞定了,因为私企管理并不是很规范,所以离职并不像公职单位这么麻烦,后来我经过笔试面试才到了现在的单位里工作,那家公司就再也没有去过了。
我本想将这段时间里发生的事详细问问老爸看,但又怕因此让他们多想而不安,于是只能强行压在了心里,老爸这时候则劝我说,要是工作压力大做着辛苦就和樊振说说把我调回来吧,他说自从我被借调过去之后就经常见不到人,人也瘦了一圈,他们看着心疼,现在命案的嫌疑也没有了,我不用这么拼命。
听见老爸这样说我竟然无言以对,长时间都说不出话来,我最后只能和老爸说:“你们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不是常说年轻人就该多锻炼多吃苦才会成长的吗。怎么现在反倒又不乐意了。”
老爸说:“说是这样说,可是看到你辛苦我们看着也心疼。”
父母爱子从来都是这样的,我好说歹说稳住了爸妈,那些问题就更不敢问了,只能期望樊振那边能找出什么线索来。
说完这一茬,老爸忽然说起了五楼女人死掉的事来,不知道怎么的,这事已经过去好一阵子了,小区里又开始闹腾起了这件事,原因是她老公闹起来的,说是警局草菅人命,先是联合亲属到警局去讨说法,没有结果之后就直接去了区政府那边。这件事我知道。警局是用了自杀来结案的,但只有我知道这案子看似和我们在追查的毫无关联,可是却有蛛丝马迹的相似之处。
老爸继续告诉我说,她老公说她绝对不是自杀的,那天晚上因为他值夜班没有回家,女人临睡前还打电话让他当心身体,她和孩子在家都很好,而且还让她老公早上回来的时候带一些小笼包回来。她说他想吃。
但是第二天她老公回到家却四处找不见女人,他们家孩子一直在哭,显然是睡醒之后没看到有人在,声音都哭嘶哑了,因为年纪太小只能说一些零碎的话语,她老公只能猜测人应该是夜里不在的,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系讨木血。
再之后人就被发现在了水箱里,是溺毙的。
这里的蹊跷和巧合之处我已经说过了,因为我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电梯往楼顶去,到了五楼的时候电梯曾经停靠过,在电梯门将要合上的时候我似乎听见有女人呼喊的声音,当时我的确存了疑惑,但是因为赶时间所以就没有去细究。
我觉得当时我在五楼听见的声音应该就是女人的声音,可是也有另一个猜测,就是我出来等电梯时候看到去顶层的电梯,或许就是女人被带到顶层水箱的时候。
之所以说是被带到,因为我一直认为女人是被人推进水箱里的。
只是我的这两个揣测有一个矛盾之处,就是女人不可能既在五楼又被带到顶层,所里这两个时间里,一定有一个是有一些问题的。
老爸说完之后就问我说:“你被借调到警局,知不知道这个案子里面是个什么说法?”
我回答老爸说:“这个案子我没有接触,就没听他们说起过,要不是你说我还真的一点不知道。”
老爸于是就没继续问了,只是感慨说这样好好的一个人忽然就死了,只是可怜了孩子。
后来也不知道怎么的,我老是为这个案子觉得心惊,我于是悄悄打电话问了张子昂这个案子是怎么回事,我觉得他应该是知道的,张子昂一般不瞒我,因为他知道我口风紧,是不会随意泄露出去的,他告诉我女人做过尸检,的确是溺毙的,而且现场也根本找不到他杀痕迹,最后只能以自杀结案。
很显然张子昂的是警局说法,我于是直截了当地问他:“那么你怎么看?”
张子昂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然后说了三个字:“不好说。”
听出张子昂话音里的不对,我敏感起来,立刻问他说:“这话怎么说?”
张子昂这时候才悄悄说:“你知道这个案子为什么要以自杀结案?”
我不敢乱说,张子昂这样问里面自然是有名堂的,我说:“不知道。”
张子昂问我说:“女人遇害的时间是夜里两点左右,那时候你在哪里?”
被张子昂这么一问我忽然一个机灵,顿时后背就有些发凉,张子昂接着说:“这案子是樊队亲自过问的,现在他家闹起来,警局并没有查下去所以并没有掌握你的线索,是樊队隐瞒下来了。”
现在我才明白过来为什么当时我出来会有那么多的不寻常,那时候我还以为是自己疑神疑鬼,想不到后面的真相竟然又是一场陷害,可是凶手并不止一次陷害过我,而且都是比这个更加变态的案件,他不会无聊到弄这样普普通通一点也没技术含量的凶杀案出来,因为这不符合凶手的性格。
张子昂在那头也说:“这个案子很不像凶手的性格,所以樊队很重视,他说怕就怕只是一条深线,看似与我们现在追查的案子毫无关系也很普通,但是到了最后会变成一条谁都掌控不了的线,瞬间让所有人措手不及。”
张子昂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我甚至都不敢喘气,生怕错漏了什么,我虽然想到了女人的死和我们的案子有关系可是还没有想这么深,其实这个女人的不一般还体现在801的那个电话上,她是给我打电话的801女人,虽然看上去她是被迫的,但那的确是她。
而且到了这里问题就来了,既然801一直打电话给我的人是她的录音,那么我们发现的租客章花雁又是谁,她在案件中的身份又是怎么样的?
瞬间801的谜团又出现在了脑海中,而且这些千丝万缕的线就像一团乱麻一样各种交互穿梭,让人无法理清。
电话挂断之前张子昂在电话那头和我说:“你自己小心。”
得了张子昂这样的话我更加睡不着了,一股股的烦躁和不安在心中充斥,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
而就在我为这些事烦恼的时候,忽然听见安静的小区里传来一声惊人的哀嚎,虽然显得有些悠远,但却很清晰,我立刻扑到了房间的窗户口去看下楼下,楼下什么都没有,只听见哀嚎的尾音从楼下传来,似乎是哪家家里发出来的。
我听见爸妈的开门声音,我于是出来到外面问爸妈这是怎么了,他们也一头雾水,都到了阳台这一边来看,声音是从楼下传来的,我才把头伸出去不一会儿,忽然看见楼下有个人就从阳台翻了下去,几乎是平躺着落下去。
我看见满眼的血,最后听见沉闷的声响砸在地上,像极了孙遥坠地时候的声响。
我愣愣地看着坠楼的人,一时间竟然没有反应过来,身边只听见老妈的惊吓声,然后老爸说:“那不是五楼那家人吗!”
我看见一个小脑袋探在阳台边上哭着喊了一声:“爸爸。”
但是很快我就看见小孩被一双手给抱住,消失在了阳台上。
66、直面凶手
看到这个场景的时候,我忽然回过神来,然后一股脑地就往外面冲,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老爸说过他家就只有一家三口住。女人溺毙了,男人又在刚刚坠楼了,那么还有谁能把小孩抱走?
我一时间脑海里只有一个画面。就是孙遥坠楼的画面,我根本赶不来等电梯直接就奔跑到了楼下,到五楼的时候,只听见孩子的哭声大声地传来,在这段时间里竟然没有任何人过来看过,我到楼道的上的时候看见他家孩子坐在地上,两三岁的样子,正在大声哭泣,而他家的门开着,我往里面看了看,空荡荡的,似乎并没有人的样子。
在这段时间里看了电梯的走向,电梯的楼层号是暗的,也就是没人在用。
我于是把他家孩子抱起来,这孩子显然是被吓坏了,我去抱他他就伸出手来。而且还在哭,我于是把他抱到楼下去。但想想又有些不妥,他爸爸的尸体肯定摔得不成样子了,要是看见难免不吓到他,我于是就没走,腾出一只手来给樊振去了电话,樊振听了电话之后说已经有人报过警了,办公室的电话和警局是连线的,他已经知道了。他问我在哪里,我告诉他我的位置,同时又说了这个小孩,他叮嘱我让我不要轻举妄动,保护好现场,不要让来历不明的人进去。
就在我挂断电话的时候。我忽然看见他家的客厅里站着一个人,我只看到半截身子,看到的时候猛然吓了一跳,我盯着他一动不敢动,而他则缓缓走出来了一些,当他彻底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简直被吓到了,因为他和我长得简直就是一模一样。好像我面前就是一面镜子一样,更可怕的是,他甚至还穿着和我一样的衣服,连发型都是一模一样的。
我抱着小孩,问他说:“你是谁?”
他看着我嘴角扬了扬,然后用几乎是和我一模一样的话语说:“我就是你。”
我见是这样的情形,于是动了动身子把门口堵住,他看出来我的这个举动,于是说:“你想把我堵在里头,这不可能的,除非你想他死。”
说着他指了指我抱着的孩子,我问:“你对他做了什么?”
他说:“没做什么,也不用做什么,你不需要知道过程,只需要知道结果就可以了,你说是不是?”
他倒是一点也不惊慌,我则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看了看表说:“还有十五分钟警察就该到了,你是怎样想的?”
我问他:“人是你杀的?”
他说:“你看看坠楼的尸体就知道了,问我也是白问不是。”
不知道为什么,和他说话很难受,好像自己在和自己说话一样。
说着他就往外面走,我想拦住他,但是又停住了,我不知道他还会做出什么变态的手段来,我不想看着这样一个孩子死在我的面前,尤其是在还可以避免的情况下。
他走到门口的时候和我说:“那枚微型液体定时炸弹我给他吃下去了,虽然杀伤力不大,但是足以把他的胃炸开,我定了两个小时,刚刚过去十分钟,我觉得你还有时间救他。”
说完他朝我一笑,我看着他不解地问:“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按下了上去的电梯,然后回头和我说:“我还忘了告诉你,坠楼的人可就没这么幸运了,我只定了二十五分钟,也就是警察刚好到这里的时候,就会看见他的尸体‘嘭’炸成碎片,那种感觉已经很好。”
说到“嘭”这个字的时候,他摆出了一个爆炸的手势,我觉得眼前的人绝对就是一个疯子,他朝我又笑了笑说:“不过我觉得你没时间管一具尸体是不是,毕竟还有一条人命在你手里,你不会不救的。”
这时候电梯已经停靠在了,他走进去,然后用手挡着电梯门不要合上,他说:“现在,我要去陪爸妈了。”
然后电梯门就关上了,我一个错愕,最看见他诡异的微笑和合上的电梯门,接着电梯就开始往楼上升。
所有的选择在我脑海里盘旋,我是立即上去告诉爸妈还是要怎么样,但是这时候根本已经没有时间了,我于是只能飞奔下楼,同时给樊振去了电话,他也正在赶来的路上,听我说完这些之后,他说让我先把孩子送到就近的医院,他这就过来,于是我拦了一辆的士说了就近的医院,男孩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而且看到我把他抱离开始很不安起来,我努力稳定他的情绪,他就开始找他爸爸,我不能说他爸爸死了,只能说他爸爸在医院。
这时候司机师傅不乐意了,大概是觉得我像拐卖孩子的,就有些东问西问,我没时间和他细说,只告诉他尽快把我带到医院,我没时间耽搁。系讨余圾。
我这时候没时间发短信,只能用最快的打电话的方式,我告诉樊振我正在去的医院,他说他这就过来,先让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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