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心理罪(何阳)-第1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有了这两次停靠,第三次他显然已经没有充足的时间来组织电梯上升,他不可能到十七楼,因为他不能确定上来的人是要去十七楼还是十九楼,所以他不能冒险暴露自己。

但是尽管只有两次停靠,也给十九楼的人创造了充足的时间逃走。

这时候我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念头来,就是难道樊振要找的人的藏身之地在十三楼?但是很快这个念头就被我否决了,因为这太简单了,显然樊振要找的人非常聪明,既然是聪明的人,就不会轻易暴露自己的行踪,那么就更不会蠢到直接让电梯去到自己的藏身之地。

但是有一样东西却会让人露出破绽,就是时间。

人在紧迫的时间下,是最容易犯错的时候,有时候甚至知道这样做会有危险,但是因为没有时间也只能搏一搏,显然在九楼的按键被按下的时候就是这样的一种情况。所以樊振说,九楼存在很大的问题,我们想要找到什么线索,就需要从九楼入手。

听樊振说到这里,我才觉得唏嘘不已,原来昨晚樊振就已经在布局在找幕后凶手,的确有这样的人一直活动在写字楼里,对我们办公室的情况了如指掌,甚至渗透了进来,樊振大概是早已经察觉到了这些人的存在,所以才会这样来个突然袭击。

所以光是乘坐一个电梯,就得到了这么关键的线索,我忽然觉得做这一行,尤其是像樊振他们这样专门做保密案件的人来说,清晰的头脑是一方面,对全局的把握也是重要的一方面,如果没有樊振高明的布局,其实也是无法得到这些有用线索的。

说完昨晚的这些原委之后,于是樊振让我们说说之后给我思考的这三小时我们想到了一些什么。我听了惊愕了一下,我以为樊振让我们回去休息真的就是休息,原来是给我们时间去推演案情,而我竟然真的就去睡觉了。

第一个开口的自然是闫明亮,他开口的时候完全出乎我意料,因为他说他回去之后发现茶几上放着的书本被动过,沙发上的衣服也移动了位置,说明有人进入过他的房间,他说他的们是照常锁着的。

樊振听着没说一个字,闫明亮说他说完了,于是又到陆周,陆周说他觉得有人进入过屋子里,但是没有找到反常的迹象,他就是有一种感觉,有人进来过。

又到张子昂,张子昂说他卫生间门被推开了,应该也有人进去过,除此之外他没有发现异常。

接着樊振看向我,我忽然窘迫起来,因为我根本没有去留心屋子里的反常迹象,我只能尴尬地说出实情:“我不知道有没有人进入过我屋子里,我回去就睡了。”

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看见所有人齐刷刷地就看向了我,有嘲笑的神情的,也有不屑神情的,自然都来自闫明亮和陆周,只有张子昂看不出神情,而樊振则是早已经料到会是这样的神情。

接下来,樊振说:“既然是这样,那我们就先从你的房间入手。”

之后我们所有人就到了十九楼我的房间里,房间自从我上次收拾了东西离开就再没有动过,直到今早回去睡了几个小时。

到了房间里之后,樊振和我说:“这个房间没有人比你更熟悉,你先看看和你离开时候有哪里不一样。”

说实话对这个房间我并没有很强烈的印象,要真实让我找一些细节的地方,我觉得要像闫明亮那样说出衣服被挪动过一些位置都看得出来我觉得不大可能,所以我看了一圈之后只能看着樊振摇头。

于是樊振让张子昂来找,张子昂显然比我细心许多,他到了沙发边问我说我用过沙发没有,我摇头,我说我连沙发边上都没来过,然后张子昂说沙发上的靠枕位置移动了一些,似乎被人挪动过,然后张子昂比了比靠枕原来应该在的位置,我发现仅仅只是一个指宽的距离,他竟然那么肯定。

之后他又找了一圈说没有别的反常地方,说完我们又到了卫生间,卫生间我动过很多东西,张子昂都只是看了一遍,最后看向了镜子上,他看了一会儿问我说我今早洗过热水澡没有?

我摇头,这么短的时间我根本没时间洗澡。

于是张子昂很快打开了花洒,然后开到了热水一遍,冷水放过之后,热水流出来,然后整个卫生间里开始弥漫起水蒸气,但是与此同时我们也不可思议地看见在镜子上出现了一些清晰的字体。

32、这就是联系

只见在镜子上写着……何阳救我,有人要杀我!

看到这句话的时候我无法描述自己的震惊,这是孙遥什么时候留在我房间里的,要不是刚刚张子昂打开热水,我根本不可能知道孙遥居然在这里留了这样一个暗号给我。

其他人都看着镜子上的字,我听见闫明亮忽然提出一个疑问说:“孙遥为什么要让何阳救他?”

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只见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我身上,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现在脑袋里只有两个念头在不断碰撞,就是孙遥倒底死还是没死。要是说死了,可是为什么我会接到电话,会在他电话里留的地址找到他的东西,又在我房间里找到他的暗号;要是说没死,可是停尸房的人又是谁,那明明就是他!

我失神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听见樊振喊我才回过神来,他已经喊了我好多声,我听见他问我说:“这件事你是怎么看的?”

我这时候哪说得出来什么想法,脑袋里面完全就是一团糟,樊振见了我迷茫的神情就已经知道我的回答了,于是和我说:“你先和我到办公室里来一趟。”

我就跟着樊振去了他的办公室,到了里面之后,他把门关上在自己的位子上坐下,示意我也坐下来,然后问我:“现在觉得冷静了一些没有?”

我点点头没有说话现在的确不像之前那样脑袋一片空白了,樊振见我点头于是说:“那么和我说说现在发生的这件事你是怎么想的,有什么说什么。”

我想了想说:“我觉得孙遥应该是死了,现在有人在冒充他,但是为什么冒充我还猜不到意图。”

樊振听我这么简单地说完,又说:“可以说的详细一些,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来看这个案情的。”

我沉默哦了一会儿说:“从孙遥死亡再到昨晚上忽然给我打来电话,其实在他还没有出事的时候,有一个地方就已经很奇怪了,就是约我去那个小区的短信,他没有给我打电话,因为拿着他手机的人不是他本人,所以我回电话过去他没有接,后来孙遥坠楼身亡,我们在他的身上也的确没有找到手机,也就是说他的手机已经被人拿走控制了,这是前提。”

说完我断了断继续说:“所以再到他忽然给我来电话,也就是说给我打电话的人就是之前拿了他手机的人,很可能就是杀害他的人,声音听起来几乎和孙遥一模一样,模仿这种东西非常普遍,何况电话传声本身就会有一部分失真,即便有一些模仿得不像,也不会很容易听出来,而且既然孙遥是被人绑架的,那么绑架他的人要取得他脖子上的东西应该很轻易,再放在那个地方,于是一个局就这样设计好,让我去显然就是陷阱做好了等待猎物进入。”

这些就是我的猜测,樊振听着一直没有说话,他又问:“那么镜子上留下的暗号又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要和你求救,而不是我们,就像闫明亮问的那样,你想过没有?”

这个一时间我还没有完整的思路,只有一些若隐若现的碎片,暂时还不能连成一条线。

但我还是说:“可能是形势所迫,以至于他根本没时间向其他人求救。”

樊振却看着我,然后说了一句让我很是震惊的话,他说:“会不会是这样,他之所以写了你的名字指名要向你求救,是因为只有你能救得了他,而我们都不能。”

我听了顿时就说不出话来了,只是看着樊振,樊振看见我震惊的神色,他才转过话题说:“我只是从合理的角度出发来做出推测,目前我觉得这个可能性是最大的,而且我了解孙遥是什么人,虽然表面上看着大大咧咧的,但是心思很细,他一定是发现了你和这一系列案子的联系,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暗号,也知道只有你能救他,可也正是因为他发现了你和这个案子的联系,所以他才必须要死。”

不得不说,樊振的推理要精密很多,而且看的很深,他说的这些我想都没有想到。

樊振说完继续和我说:“何阳,你这方面的天赋很好,只是还缺乏太多的训练,就像刚刚,只是一个意外就让你完全没有了想法,像做我们这行的人,无论什么时候都必须保持冷静的头脑,不能被情感因素所左右,这方面做的最好的要数张子昂,所以当初我让他和你一起,就是想让他带着你一些,你也能和他多学习。”

原来一开始樊振就已经做了这样周密的打算,的确如我一开始所想,他是想培养我的。

说完这些,樊振说:“只是你对这个案子的推测有一些不对,导致你产生推测偏差的原因就在于你忽略了证据的重要性,每一个推测都应该基于证据,不得不说你的直觉部分有时候很敏锐,基本上对案情的走向不会有太大的偏离,这也是为什么你虽然经常忽视证据,却能大致把握案情走向的原因。可是我还是要告诉你,直觉是会有出差错的一天的,他受到你自己思想的影响,而证据才是永远无法改变的东西,才是指导案情走向的指路灯。”

樊振继续说:“昨晚发生的这件事基本上已经清楚了,从你接到电话的那时候起,一个局就已经形成了,这个局就是让你觉得是孙遥给你打了电话。那个电话里的声音就是孙遥的声音不错,但是时间上却是在他死之前打的,而不是昨晚。”

我觉得听糊涂了,是孙遥死之前打的电话,那么为什么我昨天才收到,这不是天方夜谭吗?

我正这样想着,樊振忽然拿出了一个证据袋,然后我看见他把孙遥的手机从里面拿出来,我惊讶地看着樊振:“你在哪里找到这个手机的?”

樊振才说:“昨天晚上我突击行动就是为了找到这东西,果真如我所想手机就在办公室里,而且就在你的办公桌抽屉里。”

我这时候根本已经无法理清楚这里面倒底是怎么回事了,但是樊振却没有急着解释,而是将手机打开,然后在翻找着什么,最后他对我说:“你注意听。”

这是一段保存在手机里的录音,而且里面的声音竟然是我和孙遥,听起来是我打过来的电话,对话大致是这样的:

“喂?”

“你在哪里,怎么一直不见你?”

“何阳,我是孙遥,我被困在一个地方,你快来救我!”

“你在哪里,你出了什么事?”

“我不知道,这个地方有一扇窗户,我可以看见我们办公室的写字楼,我估摸着我应该在十三楼到十四楼这样的位置,而且……”

电话依旧也是在这里挂断的,而且在电话的最后,我似乎听见里面传来门被打开的声音,与昨晚上我听见的一模一样。

我发现这段对话,除了我说的话大致有些不同之外,孙遥的说辞简直就是一模一样,根本就是一字不差,这情景,就好像我回到了昨天晚上接到孙遥电话那一刻一样。

樊振看着我说:“现在你应该明白你昨晚接到的电话是怎么回事了,孙遥的话都被单独剪辑下来了,而且他们知道你会说什么,话语有多长,和你通电话的并不是孙遥,而是一段高保真的录音。”

我听得脊背一阵发凉,这作案人员的手段也太高明了,我竟然丝毫都没有听出来。可是接着另一个疑问又来了,我并没有给孙遥打过这样的电话,那么电话里“我”的声音又是怎么回事,这回换做樊振用我的说辞来回答我,他说:“声音是可以模仿的,只需要用一个和你的声音很像的就可以。”

33、一些反常的迹象

弄清楚了这点之后,不单单是昨晚的电话有了解释,就连孙遥的案子也有了新的眉目。

所以这样说来的话,当日孙遥失踪的确是被绑架,而他被关押的地方就在对面商场的十四楼的那个储物间,再往前推,他从自己的房间莫名消失,这个现在还没有证据显示他是怎么去到对面楼的,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就是他之后到过我的房间,因为他察觉到有人要对他不利,所以就到我的房间在镜子上留下了这段话,他觉得我在洗澡的时候就会留意到。

可是恰好那之后我就再没有洗过澡,更加让人意料不到的是,本来我能发现的可能也因为我回家住而变得不可能,所以直到昨晚他的电话打来,我再次回到房间里睡下,各个探员留意自己房间里的变化,这才找到了这个几乎是被彻底遗忘的线索,只是现在再发现,对孙遥来说已经为时晚矣,我们没能救到他。

但是对于整个案情来说,这却是一个重要的发现,因为我再一次被卷进了整个案子之中。

不过有一点我还是有些想不明白,就是既然孙遥被绑架了,为什么他的手机还可以放在身上自由接到电话。我想来想去,又结合后来发生的这些事,唯一能解释的缘由也就只有一个,就是绑架他的人有意而为之,而且还特地找了一个人冒充我来给他打电话,让他说出这段求救的电话,于是在他死后又用这段录音来和我联系,这样就给所有人制造了一种有两个孙遥的假象,这是扰乱案情最好的一种手段。

只是我却觉得这只怕并不是只拿了扰乱案情这么简单,这里头恐怕还有另一层深意,因为到目前为止,我已经知道凶手是一个非常可怕的人,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有它的意义,绝不是白费力气,于是我也变得越来越不解,凶手倒底是一个什么人,他为什么要费尽力气来做这么多事?

本来我还以为这就是一起残忍变态的连环凶杀,可是现在越来越觉得自己想的还是太简单了,连环凶案只是一种手段,凶手背后的意图才是最让人费解的。

孙遥的案子得到了新的线索,于是就不得不要说昨晚樊振做这些看似与“孙遥”电话无关的事,他是如何知道孙遥的手机会出现在办公室里的我不得而知,他也没有给过我们解释,他只是说他料到孙遥的手机会被放到那里,他说他意识到,这件事肯定还是要往我身上沾,所以才有了这个布局。

当然巧的是,警局那边就在两天前接到写字楼这边的安保说,九楼里半夜经常会有小孩在哭,弄得加班的人都不敢出来,还以为是闹鬼了,连续几天都是这样,加班的人根本不敢出来看。

写字楼的九楼有好几个办公室,都是一些小公司的办公地,我们出面去探查有些不合适,所以最后樊振还是委派了警局那边代为去探查,却并没有什么收获,那几家办公室里也并没有出现过什么异常的情况,比如门锁被撬之类的,既然没有线索,于是这事只能暂时先这样。

对于凶手藏匿在九楼也只是一个猜测,并不能肯定,而要将整个写字楼都搜查一遍也不实际,最后樊振就没有下达切实的命令,于是在我们看来,这里就暂时被搁置了。

只是有一点却始终让人费解,倒底昨晚上来的是一些什么人,为什么要到19楼我们的住处去,并且好像每一间房间都去过了一遍,但是有没有留下别的什么,而且我们也并没有丢失什么东西。

樊振说,他们可能是在找什么东西,而这样东西就在十九楼的这几个房间里,至于是是谁那么东西,一时间也没人猜得透。

下午的时候我们去看了中毒恢复的老法医,老法医已经没有大碍了,我们进去看他的时候,他已经能和我们打招呼,他说他差不多已经可以出院了,只是怕还有什么,所以还要留院观察两天。

樊振问起那天在验尸房的情况时候,他却显得不大愿意多说,特别是提到他中毒和在马立阳儿子尸体上的发现,他就闭口不言了,最后他和樊振说:“樊队,并不是我不顾我们之间的交情,只是我一把年纪还差点在这事情上送命,现在一条命捡回来,在这件事上我不想再掺和,所以请你明白我的难处,这些我自己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你也不要再问了。”

我惊讶于老法医的态度竟然忽然有这么大的转变,不过又想想人心本来就是最难预料的,诚如老法医所言他本来是好心帮忙,哪知道差点因此丧命,会有这样的想法其实也不足为奇,樊振一向是个开明的人,并不会为了证据而不择手段,听了老法医这样的说辞之后并没有勉强他,只是和他说:“如果哪天你想和我说了,你可以随时找我。”

我们就这样离开了医院,说起这档子事,我才问樊振说医院那边给出什么化验结果了没有,樊振说有了一些新的进展,现在马立阳妻儿的死还不能定论,因为最新的验尸结果似乎和警局验尸房的存在一些争议,马立阳儿子的死因还有待进一步验证,他的死亡有些怪异。

至于是一个什么怪异法樊振没有说,他不说那就是我暂时还无权知道,我就没问,又问那么郑于洋的尸体怎么办了,樊振说郑于洋的尸体已经他让他家里领回去火化下葬了。

我听了只觉得下巴都快要掉下来了,当时樊振坚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