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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罪(何阳)-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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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画面上看,这井的确非常深,从最先下去的这个人来看,现在他最起码已经下去到了二十来米的深度,但是井壁已经是原样,一点也没有要到底的意思,如同上次我往井里扔的那块石头一样,根本就听不见落到底的声音。
樊振盯着屏幕看的很仔细,即便是每一块石头,甚至连是什么材质他都想看得清清楚楚,但是井壁就是井壁,无论怎么看都是石头。在他们下去了又三十多米之后,忽然率先下去的这个人到了底,这让我颇有些意外,因为我们都看到他的脚已经踩到了地面上,地面也是和井壁一样的石料,因为水才退下去的原因,井底和井壁一样有些湿漉漉的,而且从他看了一圈来看,这个井底很宽,他在下面等了等剩下的两个人,三个人都到了井底之后,才一起试着往里面走进去。
他们用照明设备将里面照亮了一些,我估摸着大约有四五十个平方这么大小,而且是呈现出一个圆形的形状,刚刚他们下去的这个井就像是通往这里的一个通道,在这个圆形的中心,又有一口井一样的一个东西,我们能看到井沿,接着我们看到他们陆陆续续往井边走了过去。
而在他们靠近井边的时候,之间监控的画面忽然开始闪烁起来,而且这种闪烁颇有些画面马上就要消失的感觉,透过闪动的画面,我只看见他们已经走到了井边,而且像是发现了什么一样,我甚至看见一个人已经想要蹲下身子去看看井里有什么。
而就在他蹲下身子,画面到了井边即将进入到井里的时候,画面忽然就没有了,接着三个人的所有传回来的画面都彻底不见了,钱烨龙试着联系他们,但是通讯设备也已经中断了。
看见这样的情形,樊振忽然站起来,然后毫不犹豫地说:“赶紧让人下去找寻他们,主意让这一次下去的人不要靠近下面的井。”
钱烨龙一共安排了两只队伍,听见樊振这样说之后,立刻安排了第二队人下去,而且也是和第一队人一样的装备,我看着他们下去到下面,只是当他们去到下面的空间之后,却发现早先下去的这三个人已经彻底不见了,因为他们得了不能靠近井边的命令,所以他们并没有往井边去找。
而且只要他们不接近井边画面和通讯设备就都不会受到干扰,最后整个下面都不见他们三个人的踪迹,初步判断可能是三个人掉到井里面去了,因为按照我们看到的最后画面来看,他们弯腰去看井里面的东西,再之后就彻底不见了,只有可能是掉进了井里。
下去搜寻无果,在不明真相之前又不能擅自进去井里查看,所以樊振暂且让他们退了出来,而且告诉钱烨龙不要让人擅自下去,以防再出现类似的情形。
经过这样一个变化,我才觉得这口井远非我所想的这么简单,而且我怎么觉得,我们挖到的这口井,以及他们下去找到的空间,似乎都只是真正的井的一个掩体,也就是说在圆形空间里的这口井,可能才是真正的井体。
事情到了这里,算是暂时陷入了僵局,因为我们没有具体的办法靠近井边,又无法追踪到那三名消失的人员的踪迹,这件事只能暂时就这样搁置了下来,之后的时间,我就看见樊振一直在发呆,其实用发呆这个词来形容多少有些不准确,应该说是在思考,只是他的思考范围在哪里,我不得而知,我甚至都不知道他现在掌握了一些什么,知道的有多少,毕竟我的认知和他比起来,欠缺了太多。
这样就又到了另一个夜晚,大概是十一点左右,樊振忽然和我说:“我决定亲自到井边去看看井里有什么。”
7、无法阻拦
其实我也想下去看看的,我也想知道井里有什么,那三个人又去了哪里,是否真的是消失在了井里头。
但是我说出自己想法的时候,立即就被樊振给驳回了,他的观点是他下去可以。但是我不能下去,他说目前我还需要掌控这里的局势,他和我不一样,他可以循着这口井的踪迹找寻下去。
其实说到这里的时候,我大致听出来一个问题,就是我这个队长的位置好像和部长任命有关,却又和他故意卸任有关,因为身在这个职位就要做与这个职位相匹配的事,这就是我的责任,因此现在樊振才会说出这样一句话,他可以下去,但我不可以。
其实面对他的这个说辞,从一开始我就不认为我是可以下去的,我也知道樊振会说出这样的说辞来。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问了问,最后果真是这样被驳回了。我于是和他说:“那么你自己也要多小心才行,毕竟那是一个全部未知的地方,里面有什么谁也意想不到。”
樊振说让我放心,他会保护好自己的。同时也叮嘱我注意好眼前的局势,更重要的黑丝保护好自己,因为我对他们来说也很重要。其实事情发展到了现在,我已经开始逐渐产生了迷茫,就是我究竟是处于一个什么样的地位,在这整件事当中,我还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尤其是我在那个镇子上经历了这一系列奇怪的事回来之后,我感觉自己的所有认知和身边的所有事都变了,变得有些无法理解,而且开始越来越陌生,甚至连事情的走向,我都丝毫不能掌握了。
最后我亲自到了水塘下面送樊振下去,但是樊振坚决不让我到那个圆形空间里去。也坚决不让其他的人和他一起下去,他说他一个人已经足够了,我最后都听了他的,当然,他身上没有再带任何的通讯设备和摄像头,我们能做的事只有一件,就是只有等。
从樊振下去之后,我就感觉整个井已经彻底变成了一个静谧的所在,它就像是一座静谧得坟墓,任何声音都没有再发出来,我试着在上面喊了樊振一声,但是除了自己的回音。别无其他。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最终我都没有听见樊振的半点声响,钱烨龙劝我说还是先回帐篷里休息,樊振可能已经下去到了圆形空间的井里,可能和那三个人一样,已经消失不见了。
在这样的情形下我保持着克制。而且回到了帐篷里,但是才走进帐篷,就看见一个人站在里面,当我看见他的时候整个人都愣住了,钱烨龙更是惊得脸色都变了,我迅速反应过来,调整了自己的情绪问他:“银先生,你怎么会在这里?”
银先生转过身来,他没有看向我,而是看向了钱烨龙,他说:“我有些话想单独和何阳说,你在外面守着,不要让人进来。”
钱烨龙知道这话是银先生和他说的,所以毕恭毕敬地回答了一声“是”就退了出去,我则走到帐篷里头,还是继续刚刚的问题:“你怎么来了?”
银先生还是和我印象中的一样,并不亲近人,无论是说话还是身上都是冷冰冰地让人难以接近,他说:“那口井。”
我才想起王哲轩当初说的银先生和樊振出现在山村里,也是因为那口井,所以我开始觉得,银先生的目的,也是这口井,那么这口井有什么秘密,值得这么多的人为其如此,那么只有一个答案,就是这口井是整个谜团的答案,是我一直想要探寻的问题中心。
我才问他:“这口井有什么问题吗?”
银先生一般是不回答我的问题的,这是我与他接触这么久以来发现的一个问题,然后银先生果真直接无视了这个问题,问我说:“他已经下去了?”
我说:“是的。”
银先生接着说:“他不会上来了。”
我继续问:“你怎么知道?”
银先生才说:“你还记不记得他醒过来之前和你说的那句话?”
我当然记得,当时樊振说他要回去,但是回去哪里没有人知道,他说没有时间了,但是随后他就清醒了过来,他自己说了什么自己也不知道了,更重要的是,他自己在听见了自己说过的这句话之后,也毫无反应。
银先生说:“樊振极其擅长隐藏自己的神情,所以你永远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就像你在和他重复那些话语的时候,看似他什么反应都没有,其实他或许已经想起了什么,又或者此前的事已经全部想起来了,而且已经在计划下一步应该如何去做,就像你刚刚看到的那样,他坚持要下去到井里,因为他知道时间已经来不及了,再不回去将会有大事情发生。”
这算不算是银先生再给我一个解释,我在心里和自己这样说,我听着这些都没有说话,银先生说完则问我:“这口井,你有什么看法?”
我被这么一问,脑海中什么想法都没有,就摇头说:“没有想法。”
银先生就不说话了,他问了我一个问题,他问我说:“那你当时是怎么知道地下会有这口井存在的?”
我觉得银先生问的这个问题相当的没有水准,这让我怀疑他是不是真正的银先生,但我还是解释说:“因为樊队出现在这里,他说他去找井,当他再次在这里出现,而且说他不能离开这里,我觉得他可能找到了什么,就在地下。”
银先生却摇头说:“这不是理由,你再好好想想,当你到这里之后,脑海中浮现出来的第一个念头,难道你自己就没有产生过任何疑惑吗?”
我重复一遍银先生的话说:“疑惑?”
银先生肯定地说:“就是疑惑。”
我就没有说话了,银先生说:“沉默代表你已经想起了什么,或者是察觉到了什么不一样的东西,只是当时被你忽略了,然后你就会发现,在你这漫长的时光当中,被这样忽略的事很多,只是现在你也无法一一想起了。”
我惊异地看着银先生,问他说:“这代表着什么?”
银先生却说:“代表着什么难道你心里没有答案吗?”
我心里现在完全是一团乱,哪里有什么所谓的答案,我摇头说:“我没有答案。”
银先生才说:“你知道这下面有一口井,并不是因为你刚刚说的那些推断,而是你本来就知道井就在下面,只是你用樊振出现的这个说辞说服了自己,所以在你冒出这个说服你自己的念头的时候,你会有一种很异样的感觉,这种感觉像是欺骗的感觉,又像是自己对自己忽然陌生的感觉,这是质疑,是你自己在质疑自己,质疑自己为什么要欺骗自己,那么你想过没有,你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感觉?”
我依旧摇头,银先生才说:“因为有什么东西在阻挡你想起这些事情,换句话说,你自己,就是你一直想要探寻的真相,可你却从来不知道,总以为真相总是在别人的身上。”亚亩匠巴。
我还是没有听明白银先生的这番说辞,一时间大脑就处于一个短路状态,银先生见我这样,则轻轻叹了一口气说:“既然暂时你还不能完全理解,那么我们回到最初的问题,也是你现在能解决的问题。”
我问:“什么问题?”
银先生说:“你一定一直在疑惑一件事,就是为什么很多记忆自己都无法记起来,可是所有的证据却都又指向自己,好像这件事就是你做的,这是你一直苦恼的来源,那么明天你就好好去查查自己究竟做过一些什么,而你自己又为什么会不记得这些事,到时候,相信你会有一个让自己都无法相信的答案。”
我自言自语重复一遍:“自己调查自己?”
银先生说:“有些东西回过头去看或许会变得更加明晰,而且有些东西既然是发生在你身上,就不可能被忘记,反而这些你希望忘记的东西,才是你一直想要知道的真相,只是真相何其残忍,当不知晓真相的时候,每个人都在追寻真相,但是真相大白的时候,却又希望永远不要知道。”
8、谜解
探寻自己,这是听起来很可笑的事,但却是我必须去做的事,而且就在我和银先生的谈话过去一天,我收到了一封来信,更重要的是。这是我自己给自己写来的信。
当我收到这封信的时候。诧异得简直说不出话来,因为从信封上我就看到这是我的笔迹,却写着我的名字,当我看见自己的笔迹写着自己的名字印在信封上的时候,那种感觉是分外地陌生,有那么一瞬,我甚至觉得自己已经不是自己了,而是完全陌生的另外一个人。一个我完全不认识,从来不了解的一个人。
我将信打开。里面除了有一封信还有一份地图,这份地图与我此前看到过的几乎一模一样,就是我曾经到过的那些地方,只是这地图上标注的地方要更加详细,当然更加关键的是,这些地方都不是上面的目的地,目的地而是延伸到了更远的地方,甚至是我从来没有去过的地方。
看到这幅地图我的疑惑已经深了,然后我才看了信上的内容,这封信与其说是一封信,倒不如说是一个提醒,一个时间恰好到了这时候的一个提醒。
信上是这样说的:
你顺着地图上标注的地方前进,当你到达地图上的目的地。但那却并不是终点,而是表示着这段旅程才刚刚开始,越过那里之后,你一直往北走,记住一定要往北边走下去,即便你发现这段旅程有多么地孤独,周围的环境有多么的单调和乏味,你只需要记住你要去到北边的尽头。那里就有你想要的所有答案……菠萝!
信上并没有提到我渠道那个真正的目的地需要花费多长时间,但我估计不会太短,甚至会很长很长,甚至是一段不可能的旅程。
但最后我依旧没有任何犹豫就起身出发了,而且我并没有通知任何人,自己一个人就这样孤身前往,我带足了足够的食物,以及备用的燃油。
我开着汽车就这样顺着熟悉的路程一路疾驰而去,只有在实在是劳累不堪的时候才会停下来歇息,而且都是在车上睡觉,因为我需要时间,更需要节省时间。
一路上我没有遇见任何阻挠,甚至所有预想可能遇见的困难都没有出现,顺利得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只是这时候箭已经在弦上,不得不发,我也没有去想这么多,一心往最后的目的地进发。
当我越过地图上的最后一个地方,就像进入了一个完全荒芜的荒原,那里没有树木,只有山丘,山丘上长满了草,却都是枯草,我一路上看见了废弃的栅栏,甚至一些废弃的房屋,像是去到了一个完全已经被放弃的地方一样,更重要的是,在进入这个荒原之后,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独,这种孤独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越来越明显,我从没有遇见任何一个人,就连活着的东西都没有遇见过一个,而且周围提车不变的景致让我觉得这么久的时间过去,我就像是一直在原地打转一样。
但我坚信信上所说的内容,无论有何种质疑,有何种孤独与不安,我都一直往北边进发,最后车子没有了燃油我就打包了食物步行而去,最后食物被彻底吃完,我靠路上的草充饥,我觉得到了这个时候,我的脑海中只剩下了一个信念,就是一定要到那个解开谜底的地方。
我甚至都忘记了时间的概念,已经忘记了自己进入这个荒原已经多久,因为我发现从某个时候开始,这里已经没有了白天和黑夜,太阳永远在靠近西山的位置,从来没有变过,那之后的时间像是都停滞在了傍晚的时候,永远没有变过。
最后我到达了终点,但却是完全不可思议的终点,或者换句话说,我走到了这个世界的尽头,因为前面已经没有路了,只有黑漆漆的一片悬崖,以及悬浮在之中的一个巨大的菠萝模型。
这是菠萝,但也不是。
在我看见的时候我彻底明白为什么所有人的口中都有菠萝二字,而且为什么菠萝会成为如此巨大的一个谜团,甚至就是所有谜团的答案,在看见这个菠萝的时候,我彻底明白了,因为这个菠萝是我身处的这个世界所有的数据来源,或者,连我自己都不是真实的生命体,只是一团数据,就像我们利用电脑创造出来的游戏人物一样。
当时我站在这个巨大的菠萝体面前,久久无语,或者说我的脑海在很长一段时间都是空白的,因为在菠萝体的周围,是构成空间的网格线,哪里代表着这个世界的尽头,同时也是我一直在探寻的谜底。
那一刻我只觉得自己的生命,自己活着完全好似没有意义的,因为我的一举一动都是数据的构成,甚至是有人在一步步操纵,就像游戏中的人物被玩家操纵一样。这里已经彻底没有了时间的概念,甚至这里根本就没有时间,所谓的时间,也不过是一个假象而已。
我在迷茫中不知道度过了多长时间,而且我知道我来到这里,已经无法再返回到原地,因为我已经走到了尽头,不单单是世界的尽头,还有我自己的尽头。
最后我试着走进了这个菠萝体当中,当我走进去的时候,感觉自己走进了一个完全虚无的地方,菠萝体只是光线罢了,我掉进了悬崖当中,一直往下坠,一直坠,根本见不到底……
我从坠落感中猛地惊醒过来,睁开眼睛的那一瞬间迷茫地看着周围,像是做了一个噩梦一般惊醒过来,可是梦中究竟梦见了什么,却是什么都记不起来,只有阵阵的恐惧在心底盘旋,挥之不去,心跳急速地攀升,就像是要从胸膛里跳出来一样。
我这时候坐在出租车里,旁边是夜晚来往的车辆和闪烁的霓虹,然后我看了看驾驶座上的司机,他专心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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