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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体诡话系列-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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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橙自幼性格就内向,胆小,逆来顺受,被老公暴打过多次却从来不会还手,依然深深地爱着老公。她体内流淌着传统女人的血液,认为嫁给了他,这一辈子就只能服侍他一个人,不会改变。今次偷跑回娘家,其实是青姜的主意,因为青姜知道自己相依为命的姐姐,这个世界上唯一最亲的人,刚刚又遭到了家暴,而姐夫在外面又找了其他女人。青姜只得说自己重病回到了老家,一定要姐姐回来,才骗得姐姐回来家乡。
她记得那天深夜,姐姐紧紧地抱住青姜整整哭到早晨天光发白才晕晕沉沉谁去。姐姐说:“我真的离不开他了,只要我生下了一个孩子,他就会回心转意的。”青姜当时狠狠地说:“姐姐,真的吗?就算真的被你怀孕了,不再是葡萄胎了,是正常健康的婴儿了——可是她却是个女孩,你们夫家那两个老封建重男轻女严重到近乎病态的老人,还不是一样不会对你改观,他们想要的,只不过是一个可以继承他们香火的男婴罢了!在他们眼里,母婴比街边的尘埃还轻微。”
……
我本来说陪她一起去商店买东西的,不过青姜拒绝了,我知道她不想麻烦我,她总是觉得她会给周围的人带来麻烦。她的性格就是如此,不愿意太烦扰到别人,不愿意欠下别人的人情。
这样时间到了晚上,晚上时候青姜又跑去陪姐姐了。我只得一个人在医院的庭院中无聊地走着。
想不到我居然碰到了给葵若兰检查的那位医生。
第56章:1997年的笄蛭X卟啉病
他认得我,和我打了招呼,然后好像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本来已经走远了的,又折回来对我说:“关于你朋友,葵若兰血管里面的笄蛭,我把相关检测到的资料发给了生物学家李博士,他给我的回复是,这种寄生型笄蛭在1997年之前,是还没有被发现的。但是1997年时候,在粤北韶关一带曾经发生过一场怪事,一场暴风雨袭击了那片地区,人们看到天空首先落下来的并不是雨水,不是冰雹,而是成千上万的这种寄生型笄蛭。当时没有人知道为何会有那么多寄生型笄蛭从天而降,而且,这种寄生型笄蛭是新形态的一种,以前从来没有被发现过。”
1997年?又是1997年,这个敏感的数字让我不得不又想起了葵若兰是1997年那场震惊中外的空难的唯一幸存者。
这些寄生在葵若兰血管的寄生型笄蛭,是否和那场1997年空难有关?
医生和我告别了之后,我独自在庭院里游荡。医院大楼灯火通明,如同航海上的邮轮,在夜色苍茫中静止着。有几个穿着住院服的老年人在作饭后散步,他们脸上都是一副淡泊平静的表情,或许他们身患重病,或许正在接受痛苦的手术,但是他们似乎都看开了,所以可以云淡风轻地面对苦痛。
我走了一会儿,回去公寓。在一楼门口,有一对老夫老妻坐在楼梯处,白发苍苍的老奶奶一直在哭泣,咿咿呀呀地喃喃说着一些我听不懂的话。那个老爷子一直在咒骂着什么。
我以为两位老人遇到了什么困难之事,所以走上前去关切地问他们发生了什么事情。老奶奶一边哭一边警惕地看着我,我想她可能以为我是骗子,所以完全不理我。
老爷子面色蜡黄,双眼浑浊,他抱歉地道:“谢谢你关心。老婆子正在闹脾气,你不要见怪。”
“不客气,老爷子。老奶奶怎么了?”
“唉,还不是为了两个不孝儿子伤神。明天我要动手术了,他们两个却说工作事情忙,没空回来。其实我也知道他们工作忙,不回来也是正常的,他们来不来陪我做手术,对我真是没什么影响的,只是老婆子觉得很伤心,觉得不应该生下他们,他们太不孝了。”
老奶奶不依不饶地哭着说:“不是么?你没有十月怀胎不知道辛苦!特别是怀着二儿时候,我差一点没命,现在好了,他们各自有自己媳妇了有自己孩子了,就不记得我这个做娘的了,呜呜呜,只是叫他们回来陪一下你罢了,这有什么不对,当年我生一块叉烧包都好过生他们这两个不孝子,一点本心都没有,呜呜呜……可能我们死了,他们都不会来给我们送终呢。”
老奶奶哭的很伤心,肝肠寸断的,听着都觉得心酸。可是,这是别人的私事,我有心无力,帮助不了。我尽量放轻脚步,轻轻地从他们身边经过,尽量不去打扰他们。我走上了楼梯转角处的时候,忍不住回头再去看一看他们:老奶奶花白头发非常稀疏,露出了红色的头皮。她哭着哭着把自己的头埋进了老爷子的胸膛里,依然全身抽搐,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女孩,寻求安慰。
我不忍心再去看这种悲伤的画面,所以赶紧跑上了楼梯,一口气跑到4楼。青姜今晚肯定是留在病房陪伴她的姐姐不会回来了,我回到房间,看了一会儿电视,觉得无聊,变拿出了老板娘交给我的朱涭灵的那本笔记本。
这是我第一次翻开这本笔记本,打开第一页的时候,嗅到了一股很奇怪的味道,类似于焚烧薄荷叶的味道。我随手翻开了几页,看到里面用圆珠笔画了很多奇奇怪怪的线条,漩涡装的线条,还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文字:无人区、五棺、阴阳合、通天……反正我一个都看不懂。
这本笔记本里面根本就没有什么实际性的内容,都是画了这种奇怪的没有成型的线条。老板娘说这是朱涭灵去探险时候画下来的线路图,可是我觉得这些只不过是他精神出现幻觉时候随手在笔记本上的涂鸦。
因为如果是地图的话,最起码上面应该标明东南西北,标明在哪个省份,标明一些粗略的符号例如山峰、河流之类。我飞速地翻到最后一页,看到上面画着一个大大的数字“8”,看不出任何的玄机。
我苦笑着把这本笔记本放到一边去,双眼放空,看着天花板发呆。突然传来了“哒哒”的敲门声响,我欣喜地从床上跳下来,拖鞋都没有穿上就去开门。青姜过来找我,不知道她又有什么事情呢?
我打开大门,看到的人却不是青姜,而是台湾人吴先生,以及他的妻子,还有他的两个双胞胎儿女。他的两个儿女又变成了病厌厌的模样,面色苍白如白纸,且双眼的双眼圈非常黑,一点生气都没有,倒像死人。
我实在想不出吴先生一家人从雷公旅馆过来镇医院找我会有什么事情,但是我还是请他们入房间坐。他们的两个孩子一声不出,慢吞吞地走到床边,直挺挺地扑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喘息。
我疑惑地道:“吴先生,不知道你们过来我这里,有什么事情?”
吴先生在我一打开门的时候,就四处张看我房间内的东西,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东西。他抱歉地说:“十三,本来不想来打扰你的,但是我又没办法,我想问你,双脸怪婴有没有过来找你?”
他的问题让我有点莫名其妙的,我说:“我没有见过它,它和我又不熟,它干嘛要跑好几里路程来到这镇医院找我?你们找它?你真的想要找它的话,应该去找红梅,而不是找我。它比较熟悉红梅。”
吴先生充满了愧疚,道:“我知道我们来这里打扰你了,但是我们之所以来找你,正是红梅告诉我的。她说,你们离开之后,亲眼看到怪婴从草堆里出来,依依不舍地跟随着你们。后来你们上了三轮摩托车,双脸怪婴也不见了踪影。所以她断定,它肯定是跟着你们来到了这医院。”
我有些奇怪,难道双脸怪婴真的来到了这镇医院?可是,我的确没有见到它。我说:“我真的没有见到它。”
吴先生妻子蔡女士哭了,紧紧握住我的手,说道:“那如果你见到它的话,请记得及时通知我们,我们现在住在203房,我已经没有办法了,他们还那么小,我不想他们有事的,请你体谅身为母亲的那种心情……”
我终于听明白了,他们如此执着地要找到双脸怪婴,是因为他们两个孩子的怪病,只有双脸怪婴可以暂时缓解他们的病情。
我说:“你们是想怪婴为你们的孩子医治?他们得了什么病?”
“我们也不知道什么病,我们花费了巨资,去了很多很多国家,都无法诊断出他们得了什么病。他们就像恐怖电影里面的吸血鬼一般,害怕阳光,面色苍白,容易无力,最先美国的医生诊治他们患的是卟啉病,就是先天性红血球紫质缺乏症。可是后来作进一步的调查以后发现又不是,我们走遍了大江南北都治疗不了。后来我们决定用中医调理,来到了盛产中药的雷公山脉。我们第一次住在雷公旅馆的时候,遇到了红梅,她看到我们的两个孩子,告诉我她有办法医治两个孩子的怪病。她告诉我,这里有一个双脸怪婴,它自小就是吃着雷公山脉里面珍贵的中药材长大的,它的血液可以医治世间所有的病。我们当时也是走投无路,便听信了她的话,那时候我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的,没想到我们的两个孩子只是喝了一滴双脸怪婴的鲜血,立刻就缓解了病情。这个发现让我们惊喜若狂,可是双脸怪婴只听从红梅的话,还有阿浩的话,我们也不敢强硬采血……”
听完吴先生的话,我终于知道了之前红梅过来雷公旅馆找吴先生的原因,以及为什么吴先生拿刀追砍阿浩了,原来个中有着如此曲折的故事。
我说:“我真的没有见过它,如果真的它过来找我,我一定会告诉你们。”在吴先生和我说起他们和双脸怪婴之间的故事当中隐藏着一个重大的信息,可惜由于我只关注这个故事的内容,或者说我凡事习惯只看表面,导致我忽略了这个重大的线索。
吴先生抱着两个孩子离开了我的房间之后,我心想双脸怪婴真的来到了这个镇医院的话,没有找我,那么它在这医院里,会去找谁?我第一个人想到的是青姜的姐姐——青橙。青橙是双脸怪婴的亲生母亲,虽然我现在还不得知他们是否曾经相认曾经见过面,但是既然双脸怪婴来到了这间医院而又没有出现的话,他最有可能去找到的人就是青橙。
第57章:下颌断裂X厚纱布
我相信血浓于水,冥冥之中双脸怪婴一定会顺着自己的本能找到青橙。想到这里,我决定去住院部找青橙,因为其实我也很想去见见青姜,开解开解她。从公寓出来,穿过庭院,在东边一栋7层高的大楼就是这间医院的主要大楼,一楼是门诊部,二三楼是科室,四五楼是住院部,青橙在5楼。
我从一楼上了电梯,当电梯到了二楼的时候,电梯门打开了,有一个人站在门口,缓缓地走了进来。当这个人进入电梯的时候,我闻到了一股浓郁的福尔马林水刺鼻的味道。我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男还是女,因为我完全看不清楚他的面容。
他戴着一顶7080年代流行的黑色的皮塑料高顶帽,脸上戴着一副超级巨大的蛤蟆镜,然后鼻子以下裹着厚厚的纱布,一层一层包裹着,这些纱布看起来是用了很久似的,变得灰黑,而且很湿润,似乎被某种油浸润过似的。他整个人的肩膀非常大,穿着一件复古的垫肩女式大衣,大衣是深紫色偏黑,上面有一些深黑色的漩涡图案,下身是一条皮塑过膝盖裙子,衣服之外的地方,全部包扎着灰黑色油润的纱布,他穿的高跟鞋是一双深红色皮鞋。
虽然从裙子和高跟鞋可以看出是女式,但是我依然不觉得他是女的。因为他整个身材高挑而且魁梧,看起来他起码有一米九以上,我只到他脖子的高度。而且他的高跟鞋的码数起码有44码,因为我穿42码,他的高跟鞋比我的鞋子大很多很多。
不知道为何,自从这个怪人进来之后,我感到一种巨大而无形的压迫感一直在逼着我。在医院本来给我的感觉就是有一种难以言表的怪异氛围,总是觉得医院的夜晚特别阴凉,特别是那些长长的走廊,总是给人一种青灰色的阴冷感觉。而在这个电梯里亦是如此,本来就让我觉得阴冷。
在他刚刚进来的时候,我主动往后的位置退,然后他走进来之后站在了我的右前方的位置。我现在能够看到的是他高而大的背影,他的露出的一点点被纱布包裹着的脖子。他按下的楼层是7楼。我有点庆幸我是去5楼,电梯飞速往上升。
其实,从二楼到五楼,本应该是一分钟不到的事情,但是我居然感觉时间变得非常慢,慢得简直就是如同蜗牛在蠕动。当电梯升到四楼的时候,我突然察觉到这个怪人在慢慢的往我靠拢。他的左边肩膀在动,看样子是他的左手想伸过来碰触我。我实在是觉得不对劲,我是一个无神论者,从来就不相信世界有鬼。可是在这电梯中出现的这个浑身包裹着纱布的怪人给我的感觉太像鬼了,我的直觉告诉我,他绝对不是人类。
还好电梯到了五楼,在门打开的一瞬间,我飞速地跑了出去。当我出了电梯门忍不住回头去看电梯里面的时候,在电梯门徐徐关上之前,我看到这个怪人的左手在缓缓地左右晃动,就好像在和我告别似的。而我看到了他巨大蛤蟆镜下面,他的嘴巴那里的纱布好像被他扯松开来了,我看到那里好像是一个巨大的鲜红色的两片嘴唇。
可是,我觉得一点也不像是人嘴,反更像是那种纸扎公仔的那种用深红色颜料描绘在白纸上的嘴唇。冰冷的铁门关上的那一刻,我的心猛然跳动了一记非常重的。
我加快脚步,往青橙的病房走去。当我轻轻推开大门进去的时候,我以为会看到双脸怪婴的画面并没有出现,反而是一身深红色衣服的红梅站在病床前,而青橙半躺在床上,大声地哭泣。
看到我的进来,她们一点也不感到吃惊。原本应该在房间照顾姐姐的青姜也不在病房,不知道去了哪里。但是,我知道病房里刚刚发生了一点事情,因为气氛非常不对劲。
红梅望着青橙,道:“你有朋友过来,那我就不陪你了。”
红梅打算离开,她经过我身边的时候,对我说:“小伙子,我知道你是过来想看看双脸怪婴会不会来这里,不过很可惜,我非常肯定它绝对不可能来这里的。”
她留下一个非常意味深长的微笑,然后从我旁边走过,如同一阵阴冷的红色的风,走了出去。
青橙依然在哭,她的面色非常差,憔悴,青灰青灰的好像刚刚受到了惊吓一般。我非常确定的是,红梅进来青橙的病房里不知道和青橙说了一些什么话,导致青橙现在非常害怕,因为她一直蜷缩着自己,让自己在床上缩成一团,这表明她受到了惊吓。
我说:“青橙,你妹妹青姜呢?”
“我叫她去买一点糖果给我,其实我是故意支走她的。”
“青橙,我是你妹妹的好朋友,所以我说话就不拐弯抹角了。刚刚红梅是不是说了什么话威胁你?”
青橙听我如此一问,非常敏感地拼命摇头,说:“没有,没有,她什么都没说。”
青橙如此敏感的反应更加证实了我的推测,我进一步说:“她是不是说了关于双脸怪婴的事情?其实,双脸怪婴是你的——”
我本来想说的是“双脸怪婴是你的亲生儿子”,但是我还没有说完,青橙突然变得癫狂起来,她拼命抽搐着,双腿胡乱踢,摇头,她说:“不是我,不是我,——你走,你赶紧走,我不想见到你呀,你赶紧走——”
我害怕会继续刺激到她,只好不再继续发问。青橙的头发被她的双手挠得披头散发,非常凌乱,把她惨白的脸庞都遮住了一大半,从凌乱的头发中露出她的双眼,她的目光不知道为何突然流露出一种凶残的味道。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一向温顺胆小内向的青橙露出如此吓人的目光。我于是决定先退出去,让她冷静一下。我乘电梯下到了一楼,还好今次没有再遇到那个恐怖的高顶帽怪人。我出到大门,远远看到正拎着一袋糖果走过来的青姜。
我迎了上去,和她打招呼:“青姜,回来了?”
青姜看到我是从大楼走出来的,她问我:“你刚刚去我姐病房找我了?”
“是的。”“我姐姐没什么事吧?”
“这个……我看到她情绪有一些不稳定,我问了她,是不是双脸怪婴的亲生母亲。”
“怎么可能?你干嘛问她这个——”
我们一边说话,一边往大楼门口走去。当我们来到大楼门口的阶梯的时候,突然头顶上空传来了一声非常凄厉的尖叫,然后“砰”的一声巨响,一个黑影在我面前一闪,有一个人在我脚尖1米的前方砸在地上,抽搐了两下,然后一动不动。
这个跳楼的人穿着住院的病服,披头散发,砸在地上,脑袋都如破裂的西瓜一般,破裂开来,有一摊混合着深红色血液的白色脑浆喷溅在地上。她跌落下来的时候,是左边脸砸到地上的,所以它的下颌断裂,下排牙齿穿刺出来,碎裂在地上。
青姜不断地尖叫,连续尖叫了四声,然后晕厥过去,辛亏我眼疾手快,在旁边接住了她。我最先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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