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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体诡话系列-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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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人预料到老奶奶会如此的决裂,如此用力。
    老奶奶的脑袋没有被撞击破碎,没有鲜血流出来,她只是跌倒在地上,双眼不断泛白,脑内出血,她去世前说的最后一句话是:记住了,一定要替我好好的保住所有孩子的命……
    后来发生的事情,正是杜杰所看到的,杜杰他爹以及其他人,采纳了老奶奶的意见。
    因为老奶奶,所以村子里面的大人以及孩子,安然地度过了那个漫长的天灾。
    那个黑暗糜烂的土壤,开出了一朵温暖的花儿。
    可是,这朵花儿很快又被黑暗侵入,开始发出腐烂的尸气。
    待到来年开春气候变好的时候,内疚自责以及各种各样的恐惧开始在当时在柴房的那几个人脑海中疯狂地生长,如同那一场令人绝望的暴风雪,再一次在他们身上狂怒着,撕裂着,爆炸着。
    杜杰他爹最先出现的症状是口淡,吃什么东西都觉得无味,即使是后来吃到了美味可口的野猪肉,也觉得味如嚼蜡,淡然无味。
    然后,某一天他不知道为何突然想起了那个寒夜的那一碗深红色的白烟弥漫的肉汤……
    这种原始的恐怖的疯狂的食欲最先只是一粒小小的种子,然后在时间的洪流当中悄悄地突破黑暗的土壤,开始发芽,长大,抽枝条,散叶子,越来越茂盛,越来越参天。
    可是,人性又在另一边疯狂地对这棵大树进行砍杀,不断地把那些生长出来的枝条砍断……那棵大树的生命力越来越强盛,枝叶越来越茂盛,终于有一天,叶子把那把砍树的斧头也吞噬了:——第一次犯下错误的他们主动地去寻找“食物”的时间,已经是距离1982年的冬天之后的8年,也即是1990年的夏末,有一个学生进入仙人脉探险从此失踪……
    满足了变态扭曲的食欲之后,那棵大树开始枯萎,干枯,那把斧头又出现了,又继续进行疯狂地砍树……
    他们知道自己已经走向了深渊,他们不想柳隆村继续变成一个地狱,所以这么多年以来,他们一直逐渐地将年轻一辈的人都送出柳隆村,并且不想他们回来继续留在村子里。
    因为他们不想连自己的后辈也变成他们这个样子。他们故意变得冷漠,变得不近人情,变得不可理喻,一个接着一个地让那些年轻人离开柳隆村。
    这,才是柳隆村的真相。
    我把我知道的真相告诉了杜杰。
    杜杰一边哭一边说:“不是的,这不是真相,父亲肯定是希望我继承他的意志,想我也变成一个食人族。”
    “真的么?如果你真的认为是这样,那你就现在吃了我吧!只是,临死前我想说,老奶奶牺牲了自己拯救了你们,一定不会希望你们变成那个样子,她用自己的生命换来的,一定是希望你们这些子孙后代可以健健康康善良幸福地生活啊!”
    说着说着我也哭了,我说:“还有你的父亲,他们也是啊,其实最痛苦的不是你,而是他们啊,这么多年,他们为了防止你们变成他们,而不得不一边要疯狂抵抗自己无穷无尽的食欲,一边又要装成坏人去故意伤害你们让你们离开柳隆村——他们才是最痛苦的啊,要狠心将自己最爱的孩子赶走,那是什么力量驱使他们可以这样做?那就是爱啊——”
    杜杰呆呆地望着我,他早就哭成了泪人。他说:“是么?真的么?”
    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完全不知道,因为我睡过去了,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已经回到了无邪社,邹管家说我是被人送回来的。
    三天后,我看到电视新闻说亿万富翁杜杰将自己的全部家产全部捐献给了各种慈善机构,特别是那些关注留守儿童的生活环境以及免费午餐等活动。
    他的这个行为震惊了整个世界,有人说他在洗黑钱,有人说他是在为自己的父亲赎罪。
    只有我知道,杜杰为什么会这样子做的原因。
    柳隆村事件终于可以真正地落下帷幕了,除了那个神秘出现在石洞救了我的黑猴子之外,所有的真相都大白。
    我想,人类都是复杂的动物,有人性,亦有残酷的一面。
    就像那些腐烂黑暗的埋葬着死人的地方,总是会开出美丽动人的花朵。
    而杜杰他爹,以及其他那些村民们,不知道为何,当我知道了真相之后,我居然原谅了他们,至少我的内心深处的看法是他们其实是非常可怜的。
    就这样又过了大半个月,无邪社的名气逐渐大了起来,前来咨询的人络绎不绝,但是我都一一拒绝了,因为有些人委托我们进行调查的内容实在太无趣:最多的是调查婚外情抓小三,然后还有一些什么诸如“我怀疑我是火星人”“我的邻居其实是我丈夫的同志恋人”“我爱上了我的岳父”“我爱上了我的霸道总裁怎么办”之类的乱七八糟的案件,我实在是没有兴趣。
    而且最要紧的是杜杰后来把他剩余的那部分调查酬劳都支付了。
    我自然要好好休息一会儿了。
    已经接近年底的时候,有一天邹管家对我说:“朱十三,你也老大不小了,是时候考虑婚姻大事了。”
    我给了一个白眼他,说:“我才刚刚大学毕业,我不想那么快结婚。”
    “我没有逼你立刻结婚,只是觉得你是时候谈恋爱。”
    我道:“我也想拍拖,可是也要有姑娘肯和我拍拖才行!”
    邹管家道:“葵若兰倒是挺不错的选择。”
    我拼命摇头,说:“虽然葵若兰外表性感波涛汹涌身材火辣,但是内里其实她是男人。我可不想和男人谈恋爱。”
    邹管家自言自语道:“哦,原来你喜欢温柔斯文的女孩。我记下了。”
    就是由于我和邹管家有过一次这样的对话,所以现在我浑身不自在地坐在了北京路这所浪漫的咖啡店,等待着前来相亲的那个“温柔可人善解人意”的女孩。
    咖啡店的氛围非常暧昧,光线又暗,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散发出来的壁灯幽蓝色的灯光恰到好处,再加上咖啡豆催情般的香味以及类似于女人低低呻吟的梦呓般的歌声——非常适合谈情说爱。
    邹管家安排我们会面的时间是7点,但是现在已经7点25分了,女孩子还是没有出现。
    当时间到了7点40分的时候,她终于翩翩地来了。
    我对她的第一印象非常好,任何人看到她都应该会对她有非常好的印象:她上身穿一件雪纺的雪白女式衬衫,外面套一件鹅黄色的薄薄针织毛衣,下面是一件浅蓝色棉麻过膝裙子,脚穿一双洗的发白的布鞋。
    她小小的瓜子脸,肤色白净嫩润,梳着两条乌黑发亮的长辫子垂在胸前,一双朦朦胧胧的眼睛。
    我觉得她的样子很像年轻了30岁的台湾美女徐若瑄,而她的穿着又好像安妮宝贝笔下的那些怀揣忧伤心事的青春少女。
    她非常有礼貌的坐下来,自我介绍说:“我叫青姜。”
    青姜的话有一些少,似乎满腹心事。
    而我其实也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所以整个过程我们经常出现冷场,气氛变得很尴尬。
    临告别的时候,她好像鼓足了勇气对我说:“其实,其实如果我们想交往的话,我觉得我不能欺骗你的,以免得日后你知道了会生气——我其实由于身体的原因,我可能不可以生育孩子。所以,所以。”
    我震惊于青姜的坦白,我赶紧安慰她:“没关系,我们就算日后不合适但是也可以当朋友呢,而且,而且,现在医学技术那么发达。”
    青姜急急忙忙打断我的话,道:“不,不是那样子的,不是说我不可以怀孕,只是我不可以把孩子生下来罢了——”她欲言又止,然后急急忙忙跑了。
    回到无邪社以后,邹管家问我进展如何,我只得说:“青姜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子,但是似乎很多心事。她说她无法生育,哦,不,她的意思好像是可以生育,但是不能把孩子生出来——我不知道她说的这个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指的是她可以在里面育胎,但是胎儿却无法从里面生出来,可是这样子也不对呀,现在不是可以进行剖腹产的么?”
    邹管家面色微沉,他道:“看来,砂田村的传说,是真的。”
    “砂田村?砂田村又是哪里的村子。”
    “前段时间,有一则新闻你有没有看?”
    我有点不好意思到道:“前段时间一直在忙于柳隆村的事情,哪里有空闲时间看新闻?何况我从来不会去看这种八卦的新闻,什么村的传说,好像走进科学似的,最后一经科学解释原来是普通到不行的事情。”
    邹管家道:“不,这个不同,砂田村出现一则新闻是,有一个妇女怀孕了20个月。”
    我吓了一跳,道:“20个月,十月怀胎,难道她怀着的是外星人么,20个月,快2年了。”
    
    第三十六章:死婴X雷公怪事
    
    粤西,与广西某个小镇的交界处,绵延着一处一望无际的山脉。
    此山脉和一般山脉不同,它是呈现一个弯曲的形状,如同一个没有连接在一起的椭圆。这条奇怪的山脉叫雷公山脉,在山脉的最深处,散落着一些原始的村庄,名字叫砂田村。
    可是后来因为一种名字叫年例的风俗,导致这条砂田村子分裂成了两条村子,村头的叫上元村,村尾的叫下元村。
    中间有一道不宽的河流如楚河一般将上元村和下元村分开来,平时两个村子的人井水不犯河水,倒也是相安无事。
    但是,春节过后,粤西的一个奇特风俗出现——年例。从正月开始,陆陆续续开始了年例,一直延续到三月份甚至四月份。
    年例比春节还要热闹喜庆,每条村子都烧鞭炮,各种各样的贡品,拜菩萨,亲戚来访,实在非常热闹。最奇特的是会出现一条彩色纸船,几个壮男扛着纸船在鞭炮中游船。
    而上元村和下元村的年例这一天,两条村子的人都会把纸船扛到位于河流北边的一个田野上进行游船,游到一定的时间的时候,两条纸船就会互相撞击,然后双方开始打架。
    据说,在1990年代的时候,曾经打死过很多人,有人的肚子被铁叉划开肠子都流淌出来了。
    近年来这个习俗虽然仍然存在,但是由于每次都有警察到场维持秩序,所以已经不会出现死人的事件了。
    好了,交代完了整个村子的文化背景,这个恐怖的故事,就是从这两个村子开始展开的。
    年底,许许多多在外面都市打工的人都陆陆续续回家准备过年,而我和葵若兰以及陈秋阳却要乘坐6个小时的大巴到了茂名市后再转了一个小时到达雷公镇再花了一个小时乘坐三轮摩托车颠簸着到达了雷公山脉的一家雷公旅馆,在这里住下来,调查一件神秘的案件。
    这个案件和青姜有关联——青姜是下元村的人。
    而下元村的女人近年来受到了一个诅咒:生出来的婴儿都是死胎。
    明明在肚子的时候在医院做孕妇检查的时候,胎儿是健康的,可是一旦孩子生出来,会发现孩子是死的。
    最令人震惊的是,无论孕妇是在村子里分娩还是被送到镇里医院,无论是自然生产还是剖腹产,婴儿只要从母体出来,发现婴儿都是死亡的。
    甚至孕妇在远离家乡的其他城市,分娩出来的婴儿依然无法逃脱这个恐怖的厄运。
    所以,下元村的媳妇们逐渐不敢怀孕了,附近的人也知道了这个恐怖的诅咒,所以别人一听说男方是下元村的,都不敢嫁过来;而那些到了适婚年纪的下元村的女人也嫁不出去,成为了大龄未婚老女人。
    这么多年过去,下元村人丁稀少,越来越差。
    而和下元村刚刚好相反的是,上元村却是人丁兴旺,并且容易生双胞胎。
    这是后话,他日再说,回到下元村来,下元村近年来36岁的雷永昌倒是娶了一个越南妹,这个越南妹听说其实是雷永昌花钱买来的。越南妹并不知道下元村的诅咒,所以结婚后第三个月她就怀孕了。
    雷永昌也不信邪,坚持也要把孩子生下来,而恐怖的事情就是出自越南妹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来——她是去年一月怀孕的,直到今年的8月,她肚子里的孩子依然还在越南妹的子宫里面不出来。
    去医院检查,一切数据都是显示子宫里面的孩子是健康的。
    邹管家要我们千里迢迢来到这种深山野岭就是要调查这个怀胎了20个月的越南妹。
    雷公旅馆一共分为三层,每一层都非常低矮,有露天的非常长的走廊,据说是有个台商投资建起来的,专门给某些过来看雷公山脉的游客住宿的。
    旅馆的环境很恶劣,一楼和二楼是水泥房,而三楼则是用木板建起来的墙壁。特别是南方气候湿润,三楼的木板房的墙壁和天花板都生了厚厚的青苔,我在刚刚来的时候甚至看到三楼的墙壁长出了黑木耳。
    这种潮湿的地方,最多鼻涕虫了,在墙壁上爬满了密密麻麻的鼻涕虫。
    一看到这些灰色白色黑色的鼻涕虫,我就想起了上下九街道小巷的美食店老板娘那条洗脸盆般大小的鼻涕虫……我的心情一下子就降了好多好多。
    葵若兰道:“这里挺好啊,鸟语花香,满眼放过去看到的都是葱葱郁郁的绿色,特别是空气实在太清新了!”
    陈秋阳也是一脸欢欣,道:“啊呀呀,的确是空气比龙城的空气好太多啦!特别富含负离子,兰兰你知道吗?负离子对皮肤特别好哦!在这里每呼吸一次我就觉得我为自己的脸敷上了一块美白补水的面膜!”
    陈秋阳的话让我又是一阵鸡皮疙瘩的直冒。
    我知道,陈秋阳各种各样的面膜多不胜数,什么美白的补水的祛斑的中药的天然的蚕丝的铂金的多得让我目瞪口呆,而且最令我感觉离谱的是还分日用型的和夜用型的。
    我记得他告诉我这些的时候,我说:“哇塞,面膜还分日用型和夜用型的呀,简直就像少女系列的卫生巾一样!秋阳你每个夜里都在脸上敷着一块卫生巾呀!”
    陈秋阳娇羞地捂脸回复我说:“社长你好讨厌啦,人家是男孩子,才不用那个东西啦!”
    看着他毫无做作的娇羞模样,我常常想老天爷似乎把他和葵若兰的性别弄错了。
    因为前不久我在超市买东西的时候刚刚好经过纸巾货架的时候,推着购物车的葵若兰远远的看见了我冲着我嚷道:“十三,帮我把你旁边的少女系列卫生巾拿两包给我,记得是要超薄型号少女系列哦!”
    她杀猪般的高分贝声音使得周围的人都齐刷刷地看着我,我恨不得挖个孔钻进去一了百了。
    我说:“我们不是来度假的,是来调查那个已经怀孕了20个月胎儿的越南妹。”
    葵若兰道:“我们又不是妇产科医生,我们怎么调查?”
    陈秋阳道:“兰兰说得太对啦,社长你应该叫中医院那个阮医生一起过来的。”
    令我想不到的是,我居然真的看到了阮得风医生从楼梯走下来。
    我惊奇的和他打招呼,道:“阮医生,居然在这里又撞见你?这也太巧了!”
    “大侦探又来查案?我是我们医院每个季度都有下基层送温暖的义务免费诊治活动。我前段时间看了新闻,所以选择了这个区域。”
    “免费医疗义务免费诊治?”
    “是的,这里的雷公山脉听说负离子超级高,来这里当是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你们又过来查案?”
    “是的,但是今次查的案件比较奇怪,没有委托人,是邹管家让我们过来查的。据说这里有一个越南妹怀了一个胎儿足足已经有了20个月。阮医生,你相信么?”
    “呵呵,这一点也不符合医学常识,古代神话传说,李靖的夫人倒是怀哪吒的时候经过了非常长的时间,可这只是神话传说,不足为信。”
    我说:“我们也是敷衍敷衍一下邹管家罢了。反正花费可以回去报销。”
    我们住在雷公旅馆的二楼,而阮得风他们的医疗住在一楼,倒是使得雷公旅馆变得热闹起来。
    我住在最靠边的一个房间,因为这里是走廊的尽头,非常清静。
    当晚,雷公旅馆的老板娘在前面空地举行篝火烤全羊,邀请了所有的旅客参加,我才发觉原来有那么多旅客,大约有50多人,大家围着篝火吃烤羊,谈天说地,气氛融洽。
    在我、葵若兰、陈秋阳以及阮得风这一圈人当中,有一对带着一对可爱的双胞胎儿女的台湾吴氏夫妇游客,他们来自台湾彰化,据说以前是伍佰的邻居。
    吴先生说:“我们每年年底都会来这里休息一个月。还请这些天多多指教。”
    他妻子叫蔡艺林,是一位气质优雅的女士,谈吐非常得体。她很有礼貌的向我们介绍他们的可爱双胞胎:“六岁,大哥叫吴总宪,妹妹叫吴泳薇。总宪,泳薇,叫哥哥姐姐叔叔。”
    吴总宪和吴泳薇却非常怕羞,一直不肯叫人,而且他们两人的脸色过于苍白。
    阮得风道:“不好意思,我是医生,我看到你们的两个孩子,似乎在生病。”
    吴先生脸色微变,道:“是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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