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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凶者_小丑-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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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要下手的功夫,小白许是等急了,不耐烦,从后面推了我一把,我没有防备,身子下意识一个前倾,发出不小动静,麋鹿听到动静把头抬起来,见一人一猴正趴在树冠上眼巴巴地盯着自己,一撩蹶子就跑了。
  “你看你,猴急什么?”我瞪了一眼小白,它也知道自己犯错,讨好似地咧嘴朝我笑,又是揉肩又是搓背的。
  我赶紧说别忙活了,跟我一块追,我这几天吃的都是你采摘来的山果,放个屁都是青草味,今晚怎么地也要见点油腥才行。
  小白听懂了,眯着眼仁“叽叽”叫,唰一下跳出树冠,沿着那麋鹿就追逐上去。我也赶紧跃下了树冠,拎着柴刀就去追,那麋鹿动作奇快,一蹬腿蹿出两三米,我是追不上了,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小白身上。
  小白在树藤上来回腾挪,动作一点不比那麋鹿慢,找准机会跳到了麋鹿背上,用爪子挠它脖子,麋鹿平时很温顺,可受惊之后就会用鹿角顶人,小白聪明,跳到它背上一通乱踩,它的鹿角就没有威胁性了。
  我边跑边琢磨,这深山老林子,入了夜很凉,不如扒了鹿皮给老头做成皮毯子,没准他一高兴,又能传我几句茅山法咒呢。
  我这样想着,跑得更欢实了,不料那麋鹿被小白逼得没路可走了,居然蹿进了一片悬崖,我吓得不轻,喊了一声小白,大步往前跑,沿着崖口往下看,小白和那头麋鹿都没影了。
  小白机灵,应该不会有什么事,不过这山崖下面,是玄真老头当年堵住深渊裂缝的地方,十分凶险,偶尔还能见到不少类似“矮猴子”的异种从里面爬出来,我便沿着崖口上的乱石堆往下爬,想找到小白回去。
  落到崖口下面,连气候都冷冽了许多,崖口下是一片白骨地,到底散落着野兽尸骸,谷底雾瘴弥漫,视距也很短,我喊了两声小白,良久没见答应,只好硬着头皮往深处走。
  这个峡谷很大,然而这几个月以来,我们活动的范围基本都在老榕树附近,玄真老头说过,那深渊裂缝虽然给他封印住了,但里面的大批魔物却都没有放弃闯出来,法阵并不稳固,所以他每个月都会下去看一次,修修补补,做些防漏工作。
  一入法阵中,空气特别的阴冷,玄真老头倒是告诉过我如何在这法阵中行走,但我对奇门遁甲之术研习不精,只能大致晓得生门位置在哪里,却解不透这法阵中的凶险,心中有些惴惴不安,生怕自己一不小心踩到阵眼了。
  小白胆子大,进了这法阵瞎跑,很快就没影了,我在山谷下的乱石堆中转了几大圈,都没发现它的踪迹,心说这家伙莫非赶着麋鹿进了法阵中心去?
  这还了得?这法阵是玄真老头为了防止深渊魔怪闯出来的绝杀阵,花了二十年时间布置,堪称凶险莫测,外围倒还好,除了一些幻术陷阱别无他物,可越是往里面走,那危险就越深。
  我待不住了,急忙沿着法阵中心处跑,峡谷迂回冗长,眼见那太阳已经快落到山腰,还是没找到小白的踪迹,心急如焚,就想先回去,把这事告诉玄真老头,结果没等走出多远,耳边却听到麋鹿的一阵惨叫声,心中一惊,急忙沿着动静传来的方向走。
  法阵中处处是迷雾机关,小白没有能力猎杀大型野兽,估计是这麋鹿乱闯,踩到法阵中的陷阱了,没准小白也在,可千万别出什么状况。
  心里这样想着,我赶紧加快了步子,走过乱石堆,嗅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正要加快步子往前,却在地面上瞧见了几个皮鞋踩下来的印子,心中不由一紧。
  玄真老头双脚断了二十年,这鞋印自然不可能是他修补法阵漏洞的时候留下来的,至于我,一向被禁止过来这里,更加不可能留下足迹,那这鞋印怎么来的,难道峡谷中闯进了外人?
  我心中捉摸不透,暗想莫非是邢斌他们知道我陷在洞子里,带着人过来搜寻了,倒也有这个可能,便小心翼翼沿着鞋印往前走,不一会儿,就听见浓雾瘴气中隐隐传来的说话声,
  “特娘的,这里的地形太古怪了,居然被人布置了威力这么强的法阵,看来尊主交代的任务是没有办法完成了。”


第232章 操控
  乱石堆中说话的两个人,一下子就把我的好奇心给吸引了过去,这两个,到底是谁呢?
  我小心靠近,趴在了一堆乱石上,法阵中有风,还飘着大雾,这些东西屏蔽掉了他们的感应,因此倒也没有发现背后有人靠近,我趴在上面偷偷打量,发现两人身上都有血,初始以为他们都受伤了,然而看那神态却都不像,一转身,瞧见地上还趴着一个人,眼珠子立刻就瞪圆了。
  在这两个闯入者的身边,趴着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我熟悉、并且认识,正是三个月前,陪我在那山洞石壁中乱窜,并且最终给我掩护着逃离了山洞的熊士官。
  他怎么会在这儿,而且还闹得一声是伤?
  我心脏一下子就缩紧了,察觉他身边那两个神态自若的人,都觉得面目有些狰狞,便刻意压低了呼吸,紧紧用目光盯着趴在地上的熊士官。
  他的气息很微弱,但生命力顽强,倒是没有生命危险,只是浑身的刀口使他看起来好像涂满了一身的浆糊,我比对了一下他背上的刀口,与身边这两个闯入者手中的利刃差不多,看样子,熊士官是给这两个人俘虏了,一直押解着找到了这里。
  也就是说,他们对熊士官没安好心,是敌人!
  想到这里我立刻弓紧了身子,蓄势待发。熊士官的性格我虽然不太喜欢,但我和之间好歹也有过一场“同生共死”的情谊在里面,如今他遭了难了,给这两个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家伙控制住,并且一身的伤,于情于理,我都不可能坐视不管。
  更何况,我也很不明白这两个家伙为什么会陷入到法阵当中,看状若打扮,这两个闯入者显然是刚从外面来了不久,为什么呢?
  我默不作声地趴在那里,心中一万个疑问,直到那两个人休息够了,站起身来准备走,我看见其中一个络腮胡居然从身边抓起了一根套狗的绳子,而那绳子的另一端,却是系在熊士官的脖子上,心中的火气顿时就上来了,压灭不住胸中的怒火。
  熊士官好歹也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如今居然落在别人手上,像狗一样地拖着走,这样的遭遇,是他能够忍受的吗?
  然而事实上,熊士官好像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反抗意图,十分麻木地站起来,那两个人牵着绳子,对他呵斥了一声,熊士官便摇摇晃晃地走在前面,像是在探路。
  我从高处往下俯视,瞧见他那双浑浊中带着麻木的眼睛,心中顿时就回过味来了,原来这两个家伙给熊士官下了咒,一种能够控制人精神,使其如同牵线木偶般人人操控的咒术。
  这法阵是玄真老头亲自布置的,外人想进去很容易,但寻找不到破解之法,想要顺利出来,可就难上加难了,这两个人应该也是莽撞闯入了阵中,却寻找不到出路,所以便给熊士官下了咒,利用他来趟雷区。
  想到这儿我已经把拳头紧紧地攥了起来,如此恶毒和险恶,视人命如同草芥,这样的家伙,应该留下来吗?
  我双眼中顿时暴涌出了杀心,没有抑制住自己的气场,那牵着绳子走在前面的络腮胡很机警,也瞬间反应过来,朝着我这边沉声暴吼,说是谁?
  我没有给他更多准备的机会,将脚尖朝地上一压,整个人凌空弹起来,手中柴刀在空中斩出一道光弧,劈向了这家伙牵着绳子的那只手。
  “有敌人!”这两个家伙反应不慢,临敌十分从容,没等我的柴刀劈刀,另一个精赤着胳膊也取出了一对分水刺,架开了我的柴刀。
  我手上这柴刀很钝,而且之前给玄真震断过一次,只是用树藤勉强绑了起来,插着木棍当做手柄,自然无法和对方手中的钢刃相提并论,碰撞之间爆出一股火星子,柴刀被一股大力震飞,然而我的冲势却丝毫没有停止,将胳膊肘往外一压,一个“韦陀杵”砸向那人胸口。
  苦修三个月,此刻的我无论是临敌经验,还是对敌是所爆发出来的力量和张力,都不再是三个月之后所能比拟的,这精赤着胳膊的壮汉没料到我来势汹汹,居然这么勇猛,不及闪躲被我的胳膊肘顶在了胸口位置,整个人便飞起来。
  他双脚离地,被我这一肘撞飞两三米远,后背砸在石壁上的瞬间,我已经听到了骨骼碎裂的声音,紧接着那个络腮胡脸色一变,甩开绳子对我惊呼道,“朋友,优化好话,你到底是……”
  我蛮横的一拳打断他所有商量的话,这家伙倒也凶狠得紧,眼看同伴被我偷袭得重伤不治,眼中也爆出一团火,将双手平推,结了一个古怪的掌印,五指中有着气劲缠绕,居然戴着精铁打磨的戒指,猛然朝我拍过来。
  这戒指外端被打磨出了倒刺,狼牙突起十分尖锐,倘若我给他拍到,怕是拳头上就得被凿出一个大洞,赶紧将手腕一缩,手腕一缠一绕,化作吞吐气劲的蟒蛇,猛然一把切在他手肘上。
  他吃痛下惊呼一声,被我一个鞭腿砸中太阳穴,也和之前那个家伙一样,整个身子飞纵而起,脑门撞向石碓,被砸得粉碎。
  这三个月的苦修,再加上玄真老头的指导,让我的能力直上一个台阶,对敌时再也不用束手束脚,十分轻松地连续结果了两人。
  当我砸飞第二个家伙之后,才想起来回头去看,结果便发现失去人控制的熊士官居然还在僵直地往前走着,已经快要走到法阵中十分凶险的地方去。
  我脸色大变,急忙往前一跳,单手扣住了熊士官的肩膀,将人强行拽回来。
  他视线一片恍惚、茫然,给我摔在地上却照常爬起,仍旧打算朝着那条道上走过去。我咬牙跳到他面前,结出了一个外缚印,通过精神力的震荡,掌心中一股气息打进他脑海,同时口中念咒,“清者浊之源,动者静之基。人能常清静,天地悉皆归……解!”
  这是道家的清心咒一篇,能够帮助人在受外界摆布之时脱离控制,还原本心,配合我的法印一震,熊士官整个人顿时便颤栗起来,双眼翻白五官扭曲,难受得“啊”了一声,吐出一口淤血,然后浑身酸软地跌坐在了地上。
  “老熊,你怎么会闹成这个样子?”我快步上前抓着他的胳膊,使劲摇了两下,之后熊士官才微微转醒,此刻他意识还未彻底恢复过来,迷茫的双眼盯着我半天,才说道,“林寒?”


第233章 救援行动
  我说你还记得我,看来我的咒术已经起作用了,快告诉我,外面到底什么情况,你为什么会给这两个家伙抓住了,出现在这里?
  熊士官视线有些迷茫,他有气无力地坐倒在地上,思考了好久之后才拍着脑门想要站起来,然而这一动,却牵扯到了浑身的伤口,顿时疼得呲牙咧嘴地做下去,脸色露出了一片潮红和愤怒,像头陷入绝境的野狼,
  “马勒个巴子,那面那山洞闯进了一拨人,我一开始以为是探险的旅游,正准备上去交涉,告诉他们洞子很危险,没想到他们突然翻脸动手,见人就杀!”
  我脸色一变,急忙问他有多少人?熊士官目光还有些茫然,使劲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这些人好厉害,全都是跟你一样的修行者,我们、我的队伍都给他们弄没了,连我自己也……
  谈及之前发生的事,熊士官双眼透露着浓浓的仇恨和凄苦,他使劲抓扯着自己的头发,像是陷入了深深的自责,我赶紧抓着他的手臂说道,“老熊,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快告诉我你到底经历了什么,这些人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后来,在熊士官有气无力的讲述中,我大致了解到了事情的起因。
  原来在三个月之前,熊士官跟我分手后带着那个小战士拼死突围,途中又遭遇了深渊怪物的攻击,但两个人运气很好,拼死杀出了重围,逃出洞口。只是两个人都受伤了,除了洞子就已经处在半昏迷的状态,被邢斌和顾局他们紧急带回了县城救治。
  他伤得比较轻,在医院养了一两个月,就能下床走路了,不过身边那个小战士由于中了尸毒,一直没恢复过来,便给转了院,送到了贵阳的大医院救治。
  伤情稳定之后顾局询问他具体细节,熊士官都一五一十地说了,当众人得知我是为了掩护两个人突围才陷入阵中的,便要求熊士官带路,希望能够带着部队重新折返,好将我寻找到尽管他们认为我已经死定了,不过都抱着生要见人、死要见尸的想法。
  而负责这次指挥行动的同样是顾局,邢斌也带了一对警察赶来支援,队伍在深山中转悠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把洞口找到,可当熊士官带着队伍重新走进洞口的时候,却不巧碰见了另一拨由修行者组成的队伍。
  这些人来历神秘,都不是善主,没等熊士官盘问他们的来历,便突然发难对他们进行了攻击。熊士官所带领的队伍没有准备,加上对方是修行者,有着各种各样的诡异手段,他手下的人甚至连枪上的保险都没来得及拉开,就纷纷中招了,熊士官自己也受了重伤。
  在这之后,他落到了这帮人手里,对方逼问他进洞子做什么,他不肯讲,之后就看见一个拿着孤杖的家伙对他走过来,在他脑门上画了一个咒,又叽叽歪歪地念叨着什么,他就觉得脑子越来越重,之后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听完了熊士官的讲述,我心中异常恼火,更多的却是深深的震惊,这帮不知道底细和来历的家伙为什么会过来这里,难道是为了这法阵中囚禁的魔怪而来?
  玄真老头讲过,这里的深渊裂缝常年爆发,一直是依靠由他镇守着,才一直没惹出什么祸端来,不过偶尔也会有三五只小兽从法阵中挣扎逃出就比如我们之前打算剿灭的猴子因为不具备太大的威胁性,玄真老头也懒得去管,他的全部精力都集中在法阵中那个大家伙身上,也就是二十年前跟他交手,导致他双腿折断的家伙。
  我并不知道那深渊裂缝下的魔怪究竟有多恐怖,却实实在在察觉到玄真老头的实力,绝对已经趋于化境,顶了天的修行者。
  如今这末法时代,像他这种层次的顶级高手已然不多,那深渊魔怪能够将他双腿都打断,拼得两败俱伤,可知其能力之恐怖,绝对不是我能够想象的,这帮人倘若当真是为了那魔怪而来,事情就变得很可怕了。
  想到这里,我不做停留,赶紧架起了重伤难支的熊士官,带他离开了这法阵地界。
  之后我背着他返回了大树角下,未及打招呼,玄真老头已经吊着一片树藤垂落下来,见到浑身是血的熊士官,有些诧异,说这人从哪儿来的?
  我便将简明扼要,将我在法阵中的见闻告知了他。玄真老头听后脸色微变,沉吟道,“你先替他救治,我去法阵中看一看,是否还有别的人闯入了进去。”
  说话这话,他双手在树干中一拍,整个人便掠过七八米的剧烈虽然失去了双腿,却并不影响他的身法,手掌在石壁中轻轻拍打,借力纵越,简直如同贴地飞行一般,几个起落之间就已经不见了。
  我倒还好,反观熊士官却连眼珠子都瞪圆了,说那是不是神仙?
  我笑着摇头,说世界上哪有神仙?这是我师父,我困在这里三个月,全靠他照顾和指点。
  熊士官一脸唏嘘,苦笑说这世界真大,看来我之前的眼界到底还是太狭隘了,总以为修行者,不过就是练过武,身手比常人要好一些的家伙,没想到这个老头却有这样的本事,实在让我汗颜。
  我说你先别急着感叹了,我这儿没有消毒用的药水,只能那草药给你敷,还能不能动,赶紧把上衣解了,我替你先把伤口包扎一下。
  我爬到了树洞中找草药,用牙根嚼碎了,在熊士官后背密密麻麻的伤口上涂抹,他背上的伤口很密集,也不晓得究竟给人划了几刀刀口并不深,想必是对方逼供他的时候给划出来的,这家伙倒真是条硬汉,被人折磨成这样也没服软,硬逼的对方不得不给他下咒。
  包扎好伤口,我问他晓不晓得邢斌和顾局他们在哪儿,依他所言,顾局也参与了针对我的“营救计划”想必这个顾雪这丫头脱不了干系。
  熊士官摇头,苦着脸说不晓得,队伍进了洞子以后是分开走的,这次我们带够了装备,并不畏惧那些毒虫和猴子,只是他下洞不久就给撞到了那伙人,也不晓得另一拨人怎么样了。
  听到这话,我心情很沉重,他们并不了解修行者的可怕,有时候身上带着枪,也未必就能压制得住发了狂的修行者,我真的很担心邢斌他们的遭遇。
  熊士官挣扎着要起来,我便伸手去搀扶他,没料到这一伸手,脚下却穿了一阵地动山摇,我俩都没站稳,双双跌在了树干上。


第234章 故人
  “怎么回事,地震了吗?”熊士官死死抱着树干,朝我发出惊呼声,我也一脸纳闷,死死抱着不停乱晃的树干。
  这场震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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