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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凶者_小丑-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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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我半跪在地上喘粗气,虽然搞定了这条跟我抢食物的蟒蛇,可我自己也难受得够呛,这一番搏斗,浑身的伤口又有些发麻了,赶紧撑着法刀站起来,发力去拽着蟒蛇的尾巴。
暮霭沉沉,红轮坠下山腰,我也冲洗来到了溪水边,先将那尾青鱼洗剥干净,又拔了蟒蛇的蛇皮,切下一块肉夹在火堆上靠。
鱼肉上的油脂在火焰下“滋滋”响,馋得我不时吞咽口水,这深山里没有调味品,虽说寡淡无味,但对于一个饥肠辘辘的意外闯入者而言,却算是最丰盛的美味了。
我必须先填饱肚子,有了能量的补充,身上的伤势才能好得快。
见鱼肉烤得差不多了,我完全顾不上烫嘴,把鱼肉塞进嘴里大口咀嚼,恨不得连舌头带树枝也一块嚼烂了咽下肚子。
啃光了鱼肉,我只吃得三分饱,又把目光转移到了蛇肉上,正要下嘴,却闻得树林中一阵“哗哗”响,心中一震,眉头下意识就锁紧了。
青山界里十万大山,莽莽林荒深处不晓得潜藏着多少野兽,我太大意了,在这里生了明火,又烤了半天鱼肉,等同于告诉这些野兽我就在这儿,没准暗处已经有不少眼睛盯上了我。
我倒也不慌,先将衣服穿好,又将法刀别在了腰上,走到附近的一棵大树脚下,沿着树干窜上去,先替自己找到了藏身的地方。
静静等待了半分钟,我听得树林中一片落叶簌簌地响着,紧接着那丛林深处的荆棘林中却鬼鬼祟祟地探出小半个脑袋,偏着脑门看着被我点燃的篝火,颇为拟人化的目光中露出一点沉吟之色。
这玩意半人高,浑身长着一层毛绒绒的皮毛,尖嘴、阔耳,可不就是之前与我在山洞中有过殊死搏斗的魔猴“哈奴曼”吗?
我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正要抓着刀柄跳下树干将它弄死,可余光一瞥,瞧见这东西胸前那一撮白毛,又按捺住了心中的那股冲动。
并非所有猴子都和那“哈奴曼”一样天性邪恶,眼下这只目光很清澈,并没有那种暗红色的邪气在浮动,尤其是胸前那一撮白色的绒毛,更是生得美轮美奂,全然一点暴戾的凶性。
看来不是同一个物种。
我心中松了口气,老实说一只哈奴曼并不值得让我担忧,我就怕这些猴子又蹦又跳,再把丛林里的毒虫给招来,既然这白猴子不是哈奴曼,我也收敛起了杀心,便蹲在树枝上眯着眼打量它。
白猴子一直盯着我架起来的火堆准确来说,它应该是盯着那块一斤被烤熟的蛇头,谈头探脑地从林子中蹦出来,手脚并未,围着篝火转圈,
它并不害怕火焰,这点倒是让我挺意外的,按理说野兽没有不怕火的,除了人类能够改善、并且利用火把之外,还从没见过什么野外生物也会这么亲近火堆的。
白猴子围着篝火转了几圈,估计是没有察觉到什么异常,便小心翼翼地探出爪子,去喷我那块蛇头。森蚺个头庞大,三天三夜我也吃不完,送它一块蛇肉我倒是不在乎,是它好像并没有立刻吃掉的意思,捧着蛇肉乐得手舞足蹈,“叽叽”叫着,分外滑稽。
我瞧得有趣,暗想在这深山老林子,一个人寻找出口多少会有些寂寞,若是能和这猴子做朋友、结个伴,一路至少没这么无聊,便故意在树干上踩了踩,发出一点动静声。
这白猴子很机警,听到声音立刻朝我这边往来,瞧见我,下意识就掉了蛇肉往林子里钻,我也不追它,就蹲在树干上看,它跑了十几米,大概发现没有什么危险,又小心翼翼地转过身来,歪着脑门看我。
我和它对视着,轻轻招了招手,它没动,还在很谨慎地打量着我,我便慢慢从树干上滑下来,也不管它,自己走到篝火边自顾自地烤蛇肉,火焰上的蛇肉散发着“滋滋”香气,它可能是饿了,被这香气一引,便慢慢吞吞地朝我靠近。
我切了一块蛇肉,远远丢给它,它便用爪子捧着,凑到鼻尖下使劲嗅,长满绒毛的脸上情绪很丰富,迟疑着舔了一口,眼睛里有了光,两口就吃光了。
我哈哈笑,把整块蛇肉都丢给它,那白猴子手舞足蹈,接过蛇肉就吃,我整整丢了三块,它吃饱了,用爪子挠挠耳朵,也不走,就蹲在那边看我。
我就自顾自吃剩下的蛇肉,眼角余光一直在观察它,等待没一会,它就主动朝我靠过来了。
其实和人类比较起来,有些野兽要好相处许多,只要你获得它的信任,它就会真心把你当朋友。
白猴子跳到我身边,起初还不敢靠近,发现我没有别的动作之后,长满褶皱的脸上眼角一弯,拟人般笑起来,眯得好像月牙,伸出抓在我肩膀上拍了拍,好像在说小老弟,森林中很危险,你从哪儿来的,要不要哥哥罩着你啊?
我把手上剩下的蛇肉递给它,它摇摇头,指了指肚子,好像示意已经吃饱了,我就伸手去摸它的头,一开始很抗拒,尖叫一声蹦开,发现我没有下一步举动,又探头探脑,主动那脑瓜递过来让我摸。
我拍拍它的头,说小白猴,你从哪儿蹿出来的?家里没有别的成员了吗?
它好似能够听懂我的话,居然发出十分拟人化的哀鸣,火光照耀下,我很清晰地读出它睥子深处的那一抹哀伤,心中忽而一软,笑道,“咱们也算同是天涯沦落人了,你在这峡谷中待了多久了,晓得出口在哪儿吗?”
它猛然抬头看我,忽而跳起来,挥着爪子叽叽叫,我听不懂,苦笑道,“你在说什么?我可理解不了。”
然后小白猴就挥爪子过来挠我,推着我要朝前走,我说想带我去个地方?
它眯着眼角,狠狠点头。我说去哪儿?小白猴又是一阵叽叽叫,我没辙了,只好站起来,说你可别把我卖了,走吧,我跟你去。
它心满意足地咧开嘴乐呵,走了两步,又蹦回去,双手抓着蟒蛇的蛇尾,扛在肩上吃力地拖拽着,这蟒蛇起码二三十斤,它拽不动,憋得脸红脖子粗,粗短的后肢在地上刨着,蹦老高。
我觉得好笑,便替它拎起了蟒蛇的尾巴,说你舍不得这些口粮,我就替你拿着吧,路上还能果腹呢。
它使劲点头,又冲我叽叽笑,贼眉鼠眼的,似乎很得意。
第227章 古怪老头
这猴子性格活泼,倒是挺得我欢喜的,先用沙土弄灭了篝火,将蛇身上有用的部分都割下来,跟着这小白猴翻山越岭,而走到了峡谷深一些的地方去。
它上窜下跳,不时在林间跳跃、蹦着,跑得有些快,而我胸中淤塞,身上又有伤,实在跟不上了,便停下来跟他说,让它慢一点。
这家伙很精明,听得我的话,脚步不自觉慢下来,一会儿又在树上蹦,指了指那前面的一片山石壁。石壁陡峭成峰,分外险峻,我往前快跑了两步,望着石壁下那一卷瀑布,脸色不由不呆,回头问这猴子带我来这里干嘛?
白猴子“叽叽”叫,又指了指瀑布,在树枝上乱蹦,接着双腿一弹,沿着那瀑布纵跳下去,居然一头个扎进了水里。按理说猴子怕水,应该不会游泳的,可这小东西在水里游动得却很欢实,一点都没有往下沉,甚至一头扎进了潭水深处,过来好半天才从另一侧冒出来,嘴里还喷着一股水柱子。
我蹲在潭水边打量它好久,说你带我来这里到底想要做什么,难道也要我跟你一块下水洗澡?
我在水里泡了几乎快一天,被毒虫咬过的伤口还没好透,就这样一头栽下去,倒是有些迟疑,生怕感染发炎了,这白猴子见我愣在潭水边没动,便“叽叽”这过来拽我,我见它态度很坚决,只好点头说那好吧,我就陪你下去看看。
我打小在农村生活,水性还是不错的,也曾经借助水性多次逃得性命,也不犹豫,将上衣脱下来,叠好了放在水潭边上,再跟着白猴子下水。
潭水不深,但是格外冰凉,那白猴子见我也跟着我下去了,便一头扎进水下不见了,我也赶紧划水追上去,游出不远,却在石壁夹缝中摸到了一个小洞子,有点深,估计它就是沿着着小洞子钻进去的。
我有些稀奇,潭水中有个洞子,这洞子究竟通道哪儿,里面不怕积水被憋死吗?
我迟疑的功夫,那白猴子又从洞中钻出来,挥着爪子拉我,我一咬牙,跟随它一块潜下水,才发现着积水浅谈中别有洞天,身子在水下划动,沿着洞口钻进了石壁深处,不一会儿便感觉水流加速,变得越来越湍急。
人在不熟悉的环境下比较容易心慌,我吃力地划着水,将身子固定在水洞子的石壁上,正要借力游出去,这时又感觉它在拽我,水下睁开眼睛,看见白猴子那双清澈的眼睥,它并没有害我之心,我心中犹豫了半秒,送开手,闭气潜行。
十几秒不到,洞口中居然有光,我加速往前游,水面中传来“哗哗”的流水声,忽然觉得身体往下一层,被湍急的水流拽着下层,脸也离开了有水的地方,一睁眼,才发现深水积潭下居然连通着另一道小型的瀑布,落差四五米。
我猝不及防,被湍急的瀑布摔下石壁,双手挥动着再一次落水,这里的水流要平静许多,当我在水中冒头,打量附近环境的时候,又见那白猴子挂在石壁上朝我“叽叽”叫唤。
我吐了一口水,苦笑道,“差点被你害死,你带我到这里做什么啊?”此地并非一片封闭的溶洞,我们之间通过的水洞子直接贯通了一块山壁,山壁后面仍旧是峡谷,景色倒是幽静了许多,我爬上岸,拧干衣服上的水,一抬头,却瞧见那白猴子已经爬到了一棵很巨大的榕树上,指着树干中的一个洞子,朝我轻轻招手。
这棵榕树很大,此刻夜凉如水,寂静的月光扫落下来,格外幽静,而榕树粗壮的根须则死死地扎进了石壁,将大半个石壁都给遮掩了,树冠斜着往下垂落,纵深二十多米,我怀疑这老树快要成精了,估计没个几百年岁月,也长不到这么大!
我便眼神乱石壁缓缓爬出,然后跟着白猴子跳上了树,我先把身上的水渍都拧开,在抬头去看那猴子,发现它已经窜进树顶不见了,晓得它在捉迷藏,躲猫猫,便苦笑说别闹了,我可没心思陪你玩这个。
我话音落下,峡谷中一片死寂,却并没有听见那白猴子回应我,心中多少有些忐忑,便站起来,试探性地朝着树顶喊了一声,结果还是没有动静,山顶一片死寂,静得出奇。
大树冠将月光笼罩,黑压压的,我也看不见它究竟出了哪里,心中略微有些不安,正想沿着树干往上爬,忽然听见背后有什么东西在“簌簌”地响,猛地一回头,树冠中垂下一道黑影,瞪着大眼睛在看我。
我吓得“啊”一声,下意识就把法刀递出去,扎向那身影,然而法刀并未刺中目标,反倒传递来一股巨大的力量,直接就将我震飞了。
我的法刀脱手,后背重重撞在树干上,疼得眼角歪斜,抬头才看清树冠中垂下来的,居然是个断了双腿的老人。
他的双腿自膝盖往下,齐根而断,身上绑着树枝条,整个人都悬在空中,而且一直眼睛是吓得,一张漆黑的老脸仿佛是锅底,头乱得像鸟窝,样子看着有些狰狞。
我心中满是震惊,爬起来还没来得及问他是谁,对方反倒先开口了,说年轻人,你是怎么下来的?
说话的同时,那只白猴子也“叽叽”叫着,从树冠上蹿出来,落在那个断了腿的老头脚边,朝我挥了几下爪子。
我总算反应过来了,原来这白猴子是故意带我到这儿,是为了让我去见它主人,我说这白猴子怎么这么通人性,一点都不怕生人呢,原来它是被人饲料长大的。
不管怎么说,在这鸟不生蛋的地方能够看见一个人,我心中倒也蛮高兴,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说老人家,你怎么也在这儿?他看了看自己膝盖下空荡荡的双腿,说我当年从山顶掉下来,就一直定居在这儿了,一晃,差不多也该有二三十年了吧。
我很诧异,说二十多年了,这怎么可能,你靠什么生活呢?这老头对我没什么恶意,招招手让我过去,我便大步朝他走过去了,“老人家……”
谁像我画只说到一半,这人却忽然探手,死死扣住了我的手腕,气劲一吐,我浑身都酸麻了半边,像条死鱼般摔倒在树上,接着绑着在他身上的树藤自动垂落下一些,老头把脸凑过来,恶狠狠地盯着我,并且一掌朝我天灵盖劈上来。
掌风如电,宛如黑压压的一片云彩,我脑仁剧痛,感觉头顶仿佛跨下了一座山头,紧接着脑门“嗡”了一声,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228章 交易
我见识过的高手倒也不算太少,然而如果风轻云淡的一击便能将我制服,随手一击却让我感觉乌云压顶,丝毫没有反抗之力的家伙,估计也只有当初在巴国古墓中的那位玄虚真人了。
这老头究竟是什么来历,为什么反手之间就能将我如此轻易地控制住?
这些问题,我都顾不上去细想,电光火石之间,那只手便轻轻压在我头顶上,接着就是一股泰山压顶板的气息,让我脑仁剧痛,双眼一闭,人也彻底昏死过去。
我意识还在,心中却唯有苦笑,难道这次要死了吗?
可我并没有死去,醒来已经过了一个晚上,当我睁开迷茫的双眼,感应到头顶射下来的刺眼太阳光的时候,浑身顿时就缩紧了,下意识要坐起来,一想到那老头挥手间便能将我制住的可怕,顿时又不敢再动了,靠在树干上面偷偷眯着眼仁打量他。
老头背对着我,也不知在做些什么,我醒来之后一点动静都没发出,他却仿佛有所感应,回头用那只独眼看着我,嘿然一笑,说小伙子,醒了为什么也不起来。
我情知自己一举一动都在对方感知下,根本隐瞒不住,这才强撑着爬起来,忍着浑身的酸痛,说前辈,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他说哦,没什么,你试着运行一下气,看看胸口还有那种酸涩感没有?我闻言一愣,赶紧将注意力集中在丹田,却蓦然觉得自己的气息稍微变得浑厚了一些,之前被那么多毒虫咬中,伤口本来又酸又麻,可一觉醒来,浑身却感觉一片自在,连呼吸都变得轻松了许多。
我心中大喜,可脑子里却更纳闷了,难道他昨晚将我打晕过去,只是为了替我治伤?这老头行为也太古怪了吧?
不等我爬起来,老头已经来到了我身边他双腿断裂了,走路完全依靠绑在腰上的那些藤条,也不知究竟用了什么法子,那些藤条却可以随心移动,看着分外神奇。
我心中暗凛,听闻张小饼说过某些将修行路子走到了极致的人,是可以随行操控外物的,不过这样的宗师级高手常人一般很难见到,莫不是几近于“道”的人物,难道眼前这位长相狰狞古怪,浑身散发着酸臭味的老人,也是修行中顶尖级别的高人之一。
我很震惊,心中所想的全都写在脸上,或许是看出了我心中的想法,老头摇头笑了,说我只是个孤寡没人问的老头子而已,你不必这么紧张。
他嘴上让我别紧张,然而我绷紧的心情却死活放松不下来,这老头举手投足间展现出来的那种鱼万物契合的独特气场,仿佛与整个天地间融为一体,让我格外惊诧和压抑,坐在他面前,感觉自己几乎喘不过气来。
见我这个样子,他又笑笑,说昨晚抱歉了,我在你身上察觉到了一股深渊气息,虽然微弱,却在不断壮大着,还以为你和那些魔怪是一伙的,所以……
我怔住了,站起来问道,“前辈,您所指的深渊气息到底是什么?”他独眼中射出一道冷光,看了看我,说你不知道?
我摇头,说我的确是不知,还请前辈明示。他又指了指我的胸口,说你身体中就存在一位。
我心中一跳,这种连兜裆布都给人看穿的感觉让我很不舒服,硬着头皮说道,“原来前辈已经看出来了,有没有法子驱除?”他独眼看着我,说你很像将这玩意弄走吗?
我点头,说是的,不管是谁,相信都不喜欢在身体中住着一个魔鬼,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发疯暴走吧。
老头头上的藤条落下,在我面前盘腿坐下来,说这万事呢,都讲究个缘法,这玩意是伴随着你的出生,打娘胎里带出来的东西,他若是灭掉了,你可能也就跟着消失了,事情都两面性的,成道成魔,只在一念之间,或许留着它,也是一件好事。
我想了想,随后点头对着老头说道,“多谢前辈指点,我懂了,您是想告诉我修道随心,求的就是本心二字,求仁得仁,只要我保持一颗本心不动摇,就算再大的魔性也压的住对不对?”
他点点头,说你小子慧根还不错,我昨晚帮你导气,检查你气息的时候,发现你体内的气息颇为混杂,既有龙虎山的太上登隐咒,又有一股我从未见识过的修行法门,颇为繁琐,连我也难以探清究竟,甚至体内还被种下了我一位老友的精血,不知你师承何处,能够告诉我?
这老头虽然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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