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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警事(孙铭)-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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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但是,天津外国语刚死了仨女生,又这个节骨眼死了一个,不得不让我们将这两个案子联系起来。

想到这里,我跟赵羽都觉得那华岳很有问题,决定晚上去他画室探探究竟。

吴聃听我们说了华岳的事情,也十分好奇,声称要晚上一起去看看,看看这画室到底是被华岳用来干嘛的。毕竟把一个画室布置成鬼屋,太奇葩了。

吴聃说道:“这我都觉得不算什么。天津外国语大学的闹鬼地方不少,闹鬼传闻也不少,比如我前几天告诉你们的博物馆传闻,烧死了一对法国夫妇,起火原因不知,反正就他俩被烧死了,其他在那博物馆的人倒是没事。关于外国语大学的事儿,我想起另一桩。那博物馆30年前也出了一件事,那时候那里还不是外国语学院,是另外一所大学,那时,校园里一群喜欢什么叫裴多菲的一个老外写的诗歌的人,成立了一个叫做‘走廊诗社’的文学社团,后来到了反右扩大化的年代,这个文学社团便被定为了‘以文学为名的地下反革命团体’,此后,这个社团便只有秘密活动了,到了67年文革开始,这个社团被一名‘思想要求进步的’学生出卖,所有社团的骨干分子全被隔离审查,大会批斗,关入牛棚,后来,他们实在经受不住折磨,干脆,集体自杀了,就在牛棚中。牛棚就是现在的博物馆。”

吴聃说道这里,端起杯子喝了口茶水,继续说道:“现在北什么博物馆仍然修着一尺高的门槛,据说,就是为了防止当年的冤魂出来作祟,鬼的腿不能打弯,是跳不过一尺高的门槛的。当然,这都是屁话。那博物馆的门槛我看过,是桃木的,所以辟邪。我亲眼见过这个建筑,门上有封条没错,日期是十几年前的最后一天。”

我听到这里颇觉无语,问吴聃,怎么哪儿闹鬼哪儿就有你呢?吴聃笑道:“没法子,谁让咱名声在外呢。其实是日报社大厦之后,有些人以为我是懂点行的风水先生,所以有什么风水建筑方面的事儿就来找我。之前我也觉得那博物馆风水不好,原因是那学校里有个小广场不是,小广场对面有个小亭子。那亭子原本是一口井,古代那种水井。我也不知道本来是做什么用的,后来学校大概是觉得那口井古香古色挺好看,就给保留了。可是,没过多久有人失足掉进去给淹死了。后来有学生反映说,靠近那个井口的会觉得寒气逼人,甚至闹鬼的传闻开始风靡校园。后来又有学生出事之后,那学校领导就找到我,问,是不是有办法改善下这学校的风水,然后处理掉那口井,我琢磨了半天,才出主意建了个亭子,把井口堵上。”

我回想了下,那小广场附近好像是有一座小亭子。那是一个有些日式风格的小亭子,在出事的那个女宿和男宿前小广场的旁边。但是我也查过天津外国语大学的传闻,这亭子的名声也不咋地,叫做眺阴亭,好像没起到什么镇邪的作用。

于是我问道:“师父,那亭子真管用么?”

吴聃说道:“古井是容易聚阴的地方,而原先那女生宿舍楼后是停尸房,阴气比较重,虽然有墙挡着,但是难免会聚集恶灵怨气在那古井中。常言说,物以类聚,阴气汇聚多的地方,也容易招惹其他孤魂野鬼,所以,必须要把井口封死,将阴气压住。你说学校里有这么一个聚阴气的地方,又加上那博物馆出过惨案,再加上宿舍楼后是个停尸房旧地,三处阴气聚集的地方,就算学生阳气足,能镇住,天长日久的,肯定出事。”

“所以吴叔建议压住那口古井,是么?可为什么要建一座日本风格的小亭子呢?”赵羽问道。

吴聃说道:“不知道你们研究过树木跟风水住宅的关系没有。有些树木属于凶木,私宅里不能种。比如樱花树。原则上,它不能种植于私宅的庭园。因为是凶木,不可能带来树木所具有的吉相。尤其是杨柳绝对不能种植于私人的住宅。否则,将使一家人的运势反转;也就是说,女性将以男人自居主导一切,而男性却不能发挥男人应有的机能。这就是杨柳特有的凶意。尤其是孩子将变得虚弱不堪。”

我恍然道:“难道那小广场附近曾经种植过很多樱花树和杨柳?”

吴聃叹道:“种过不少,不过现在应该都被砍掉了。其实这樱花树杨柳树什么的,种到学校原本也挺好,因为学校阳气重,根本无所谓这些东西。可是这学校不同,聚阴的地方太多,阳气弱,就不好再多种这些树木。所以最好的办法是给它移植到别的地方去。”

我问道:“那干嘛不直接砍掉?移植的话多麻烦。”

吴聃摆手道:“这你就错了。砍掉它们很简单,但是凶意将更为增大。尤其是树木已经长得很高的时候,更不能随便砍伐。这个世界的所有生物,都拥有灵气。恰如人类有灵魂一般,树木也有树灵。万物都在彼此调和之下,保持着平衡。得尽量使树灵生存下去,万一,不得已非砍伐不可时,那就得举行‘祓魂仪式’,以便送走树灵。”

我问道:“可是最后还是被砍了呗。”

吴聃说道:“对,所以我去主持仪式了呗。砍伐三公尺以上的树,都要举行此种仪式。一旦砍伐,就应该连树拔掉。即便要移种到别处也得举行奠基仪式。因为树木已经在同一个地点活了几十乃至几百年、几千年。就算只移植数公尺也必须先祈祷树木移植后不会枯萎,然后才动手移植。这都是有讲究的。之后,才建立了个小亭子。校长说,干脆取名眺樱亭。但后来大家传来传去的,就成了眺阴亭了。那口井原本是汇聚三方阴气的地方,就像一个吸盘,吸引了这三个凶地的阴气。但是一旦堵住那水井,阴气也就不怎么能聚集在一起了。加上那堵墙挡住了阴灵,阴气慢慢减弱,会好一些。可惜,改建之后,让原本的格局又变了。”

我听他说完,心想这天津外国语大学真是一处鬼地啊。不过这些好像跟我们要查的案子没有什么联系,起码现在还没发现。我看了看赵羽,说道:“好像了解这些也破不了案子,怎么样,去查查别的?”

赵羽沉吟道:“现在我们知道了这天津外国语大学的情况。目前看来倒是真跟这两件案子没什么联系。不过那个华岳倒是奇怪,他竟然给自己的画室造成一种鬼屋的氛围和格局,是要利用学校的阴气做什么?”

我说道:“也不是完全没收获,起码咱们更了解天津外国语大学的情况了呗。至于做什么,今晚咱们去看看也就是了。”

第161章流血的画像

商量决定后,我们仨准备夜探鬼画室。自从干了捉鬼的行当后,我觉得我越发不像是警察了。经常半夜去开人家家的大门。

不过反正已经轻车熟路,也不怕再开一次。入夜之后,我们回了外国语大学。虽然是夜里,但是也还挺热闹,学生来来回回的比较多。我们跟着人群走进校门,很快到了华岳的画室楼下。

白天的时候,我们问过学生们,华岳一般什么时候会晚上呆在画室。本以为这样问也不会有什么结果,没想到调查才知道,华岳竟然在每个月的十五六号必然半夜留在画室,而平时则不会。

我听后顿觉幸运,今天并不是啥十五六号的月中日子。我们仨在校园里转悠半晌,最后躲在角落里等校园里彻底安静下来,再潜入画室去探探究竟。

十一点之后,校园内彻底安静下来。我们三个于是偷偷进了没有管理员的那所画室老楼,上了二楼,走进华岳的那间画室。

画室的门被锁着。不过我觉得那阴森冷然的地方,就算是开着门也没什么人进去。锁是很普通的门锁,三五下就给打开了。

推门之后,我突觉一阵凉意袭来,不由打了个寒战。窗帘依旧严丝合缝地闭合着,透不进月光。屋子里油然而生一种诡异的感觉。我们三个走进去,我见一切摆设如白天所见那般,没什么更改。只是夜里再看那些挂画,不由生出更为森然的感觉。

毕竟被一群逼真的如真人一般的画像盯着,不是太舒服的事儿。

吴聃皱了皱眉,说道:“这他妈变态啊,一屋子的盆栽都是阴气旺盛的植物。这地方的造型,我操,是特意为了招鬼的?”

我叹道:“师父,你看这一屋子的画,多吓人。还有那一幅,尼玛的根本就是死了的那个女人的画像!我次奥。不知道这个华岳是什么心态。”

吴聃问道:“哪一幅画?”

我走到那画前,指着那幅画说道:“你看师父,这不就是死了的那个薛佳琪么?”

话刚说到这里,我突然感觉那画有点不对劲。这画的表情变了。白天明明是在微笑中,现在却嘴角下撇,一副要哭的神情。我开始以为看错了,揉了揉眼睛细看,尼玛,还真是这样,画像哭了!

我盯着那画像看了许久,突然,就见那画像的眼睛里缓缓流出两行鲜血来。

“师,师父!”我吃惊地喊道:“我次奥,画像流血了!”

吴聃闻言,即刻凑上来一看,皱眉道:“画像在哭?”

赵羽说道:“可白天明明是在笑。”

他这话一出口,我脑子里突然电光火石地仿佛联想到了什么。仔细一想,我次奥,第一天我遇到小满和华岳的时候,小满不是说了么,“哥哥会画画,白天笑,晚上哭。”难道指的是这个?

吴聃想了想,说道:“不好!”随即,将我向身后一扯。于此同时,我瞧见一只血色的手慢慢从那画像里伸了出来,就好像是那画像里的少女向我哭着伸出一只血手。

“画活了?”我吃惊道。但这个时候,我发现无数血手从墙上的画里伸了出来。那些血手滴滴答答地似乎都在流血,几乎给我吓尿了。

虽然也见过不少恐怖的场景,但是,看了那一幅幅白天还在微笑的画像,现在却哭丧着脸,鲜血淋漓地挥舞血手臂,着实是一副让人头皮发麻的诡事。

那些手臂对着我不断地伸长,我赶紧举起战神,对着伸向我的血手臂就是几枪过去。枪过后,几团焰火爆炸开来,那血手臂也被炸了个粉碎。几团血扑到我脸上身上来,我抬手一抹,不由十分郁闷。

但身上沾染到的血好像有点异样,不像是真的血,貌似还掺合了别的东西,像是红色染料。

难道是华岳画技超群,画的画像活了?

吴聃喝道:“你俩都躲开!”

说罢,就见他抽出背后的中天刀,口中念咒,对着那血手臂挥了过去。刀光血影,噗噗几声之后,那血手臂都被砍了下来。地上瞬间血流成河。

我看着那满地的血,不由一阵眼晕。

等吴聃收了刀,那几幅画像也恢复了正常。我仔细去看,果然那些画像没有再哭,而是恢复了之前微笑的模样。可这还是让我觉得毛骨悚然,因为那一地的血色证明了刚才我看到的不是什么幻象,而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

赵羽蹲下身去,伸出手指抹了一点地上的血迹,放在鼻端闻了闻,然后放进嘴里试了试。

我凑过去问道:“怎么样,有什么发现?”

赵羽皱眉道:“这红色的东西里,好像有鲜血,也有红色的颜料。难道华岳画画的颜料里还搀和了人血么?”

吴聃皱眉道:“用人血画画,这够口的啊。”说着,吴聃看了眼身后的旋转圆形楼梯,于是转身走了上去。

我见他走到那楼梯顶部,打开那小橱柜的门。吴聃端详了半晌,从里面拿出一只笔筒来,走了下来。

“你们看,里面的画笔。”吴聃将笔筒递到我们面前。我打开手电仔细看了看那画笔,只觉得那画笔上满是血气,不由皱了皱眉头。但是那画笔上却没有沾到什么血迹,这倒是让我有些不解。

“师父,画笔上满是血气,但是上面却没血迹,你说这是怎么回事?”我不解地问道。

“其实有时候,人的意念能创造出很多东西。我记得有一个故事写过,某个荒地原本没有鬼,但是某天有人无聊,就造谣说那地方有一只恶鬼。由于描述得很逼真,口口相传,于是那荒地里真的出了一只恶鬼,而且是普通道法根本打不败,杀不死的恶鬼。这就是人的意念里诞生的东西。”吴聃说道:“我觉得这个华岳,看上去很淡泊,心里应该有很多怨念,所以画笔上也带有血气,画出来的东西也有极深的怨念。在阳气很弱的晚上,加上画室太阴,这些怨念就会现形,变成咱们刚才看到的样子。”

“怨念?”我不解道:“他会有什么深刻的怨念?”

赵羽说道:“说起怨念,我突然想起酒店里死的那三个女学生。银针封在要穴上,最后拔掉银针,尸体便自己焚烧,而且发出惨叫声。这就说明,尸体里被下了诸如烈焰符一类的东西,银针暂时封住了那符咒,一旦拔出,就会焚烧。这一点,你们想到了什么?”

我想了想,摇头道:“不明白你的意思。你想到了什么?”

“我记得吴叔说过,博物馆,也就是这外国语大学的某地烧死了一对法国夫妇。你们觉得不觉得,这个尸体****,很像是人烧死的瞬间?”赵羽说道。

“额,你这意思是,凶手想通过这个来控诉被杀死的那对法国夫妇?”我愕然道:“但是那对烧死的法国夫妇是谋杀么?他们的后人报仇?不大可能吧。谁是后人,华岳?”

赵羽说道:“这也是一种可能性。”

吴聃说道:“行了,先别说了,这满地的血和颜料咱们得给他处理了。否则被华岳看到,如果他是你们说的凶手,那不就打草惊蛇了?”

我看了那满地的红色,皱眉道:“这怎么处理啊师父?”

吴聃说道:“这倒是好办。”说着,他掏出一只瓶子来,扭开瓶塞,将那瓶子里的东西向地上倒去:“上次的黑狗血没用完,这次倒是派上用场了。”

果然的,那血洒到地上之后,所有的血色颜料顿时消散。我再次看了看那几幅诡异的话,心中叹了口气,跟着赵羽和吴聃出了门。看来,华岳这货背后藏了不少的秘密。下一步可以查查他的身家背景,到底跟那死去的夫妇有没有什么关系。如果是有,那很可能是寻仇。那几个死去的女学生也许是他寻仇的对象。虽然还不知年轻的女学生会跟当年的旧案子有什么关系,但是按照这个方向查应该没什么问题。

我们仨见画室差不多恢复了原装,便走下楼,再次回到那广场。我远远望着那小亭子,瞧见小亭子周围还挂了一圈小霓虹灯,好像是为了装点的。白天灯没亮,我也没仔细看。现在到了晚上,小霓虹灯全部亮了起来,倒也映得有几分情调。

我心想如果这地方不是鬼气森然,那这小亭子倒也是蛮有情趣的。

但这个时候,我突然觉得那亭子有点不对劲。远处的钟声此时缓缓敲响,很快便响过十二点。这时候,我发现那一圈亮着的小霓虹灯突然熄灭了一些。而剩下的那些却突然明明灭灭,开始没有规律地闪烁。很快的,只有红色的小彩灯亮着,其他颜色的都沉寂了。而这个时候,我突然瞧见那亭子里冲天的黑气骤然升空。

我“啊……”地惊叫一声,向前跑去,却瞧见亭子里有一道白影。等跑到近前一看,我才彻底吃了一惊。因为那白影竟然是一个披头散发吊在亭子顶上的女孩。

白色的衣服,在一片红光的映照下触目惊心,十分诡异。我打了个哆嗦,喊赵羽和吴聃道:“快来,这有人上吊了!”

说着,我冲进亭子里去。在那进亭子的瞬间,我突然感觉到一股不对劲。因为不仅是亭子里,那女生宿舍楼和博物馆旧地,纷纷涌出一股黑气。三股黑气在亭子上空汇聚。

我也顾不上这异常的现象,心想着赶紧去看看那上吊的有没有救才要紧。

我走到近前,见那女生长发披散着,也看不清模样。

我跳上亭子里的石桌,上去要将那上吊的女孩解下来。就在这时,我突然瞧见那股黑气从亭子顶部冲了下来,赫然冲到我身上去。

鬼气?!我皱了皱眉,躲闪不及被扑了个正着。但是除了像被泼了凉水一样冰冷之外,身体倒是没有什么别的感觉。我加紧去解那绳子,却突然发现那女尸动了。女尸缓缓抬起头,圆睁着的眼睛直勾勾地看向我,吐出的舌头未收回,嘴角却上勾,对我阴阴一笑。

我手一哆嗦,差点儿就摔下石桌去。就在这个时候,女尸突然掉了下来,扑到我身上去。

第162章行走幽冥

我被吓了一跳,随即更觉得全身都发冷,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你可以想象,贞子趴在你身上的感觉,而且这位贞子还尼玛圆睁着充血的眼睛,伸着舌头冲你笑。

我打了个哆嗦,还没等反应过来,便抬眼瞧见夜空上三道黑气聚在一起,而那汇聚起的阴气冲着我和那女尸倾泻而下。

我只觉得全身发冷,而那女尸又贴在我身上死死掐住我的脖子,我无奈之下一脚踹了过去,想把这玩意踢开,却没想到这货竟然跟黏在我身上一样,死活踹不下来。就在这个时候,我就见那冲天的黑气扑了下来,扑到我和那女尸的身上。

这时候,我感到一阵冷意袭来,觉得那女尸掐在我脖子上的手愈发地冰冷。渐渐地,我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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