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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号档案-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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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泽之他们跟着孟如娇来到死者所在的地方。一共死了三名保安,都是在刚才那间屋子的外面。沈泽之他们到的时候桑云清刚做完初步尸检。沈泽之过去问:“怎么样?”

桑云清道:“我从来没见过这种死法。”

沈泽之走过去看尸体,三具尸体露在外面的地方皮肤都是青白色的,尸体也十分坚硬,很像是石膏模型。

桑云清道:“三具尸体都是一样的,全身没有外伤,身体石膏化,没有液体。因为没有做深度尸检,所以不知道内脏有没有损伤。”

沈泽之看着尸体问:“知道死因吗?”

桑云清摇头:“不知道。”

沈泽之站起来道:“安排人把尸体拉回去吧,你立刻回去做详细的尸检。”

赵继勇留下帮桑云清,沈泽之、纪子越和孟如娇一起出来了。

沈泽之道:“你详细说说丢的这件东西的资料吧。”

孟如娇点头,她让助理把这对卵幕杯的资料拿过来给沈泽之:“这对卵幕杯是去年出现的,听说是从哪个墓出土的。但是墓里面的东西都是冥器,再说出土的文物都是国家的。三个月前有人拿着这对杯子来我们拍卖行委托我们拍卖。我们请了古玩专家鉴定过,东西是真的。后来国家文物局听说了这件事要审查这对杯子的出处,结果是这对杯子是我们的委托人家里传下来的。这是我们和委托人签订的合同。”

沈泽之看了一遍合同:“你们签订的合同是,如果东西拍卖成功你们抽取百分之十的作为佣金?”

孟如娇点头:“是,这对卵幕杯拍出一亿二千万的天价,我们可以抽一千二百万。是我们今年接到的最高的一单了。这对杯子昨天晚上拍出去的,得手的是苏启先生,他做完当场付了钱。”

沈泽之问:“他昨晚为什么没有拿走杯子?”

孟如娇道:“因为这对杯子价格十分昂贵,所以一般贵重的藏品都是暂时放在拍卖行里,之后再找时间给他们送过去。我们这也是为客户着想,现在古董这么贵,如果有人起了心思,怕客户在路上出意外。”

沈泽之点头:“昨天晚上发生过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孟如娇摇头:“没有。”

沈泽之问:“监控录像呢?”

孟如娇道:“所有的监控录像里的情况都是正常的,只有放被子的房间里的监控录像黑了二十秒。”

二十秒?沈泽之皱眉:“把昨天晚上参加拍卖会的人的名单给我一份。还有你们所有参保安的名单和排班表。”

孟如娇从助理手中拿过一个文件袋给沈泽之:“已经准备好了。”

沈泽之拿了东西道:“这里暂时封了,不要让你们的人随便进来。”

孟如娇把沈泽之他们从出去,但是脸上的表情一点也没有轻松。

回到特案组后,关辛立刻去查监控录像。纪子越和沈泽之开始分析案情。

纪子越是痕迹学专家,他道:“放杯子那个房间里没有特殊的痕迹,因为地板的材质问题,看不到明显的脚印。”

沈泽之翻看着孟如娇给他的资料:“知道昊十九吗?”

纪子越道:“听说是制瓷高手。”

沈泽之点头:“明代隆庆到万历年间,景德镇有个自号“壶隐老人”名叫昊十九的制瓷名家,他所制的卵幕杯“薄如蝉翼,轻若绸纱”,一枚才四十八分之一旧市两重。据说是在当时无人出其右,其实就到现在也没有人能超过当时的技术。古代有五大窑:柴、汝、官、哥、定。其中柴窑为五窑之首,传说柴窑烧出来的瓷器: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后来有人也用这几个字赞扬过昊十九的卵幕杯。”

纪子越:“雨过天青云破|处,这般颜色做将来。”

沈泽之道:“对,这就是柴荣说过的话。去年穿出有人得到了一对卵幕杯的时候爷爷还和我说过这件事。”

纪子越扫了一眼昨晚参加拍卖的名单道:“沈爷爷昨晚没有参加?”

沈泽之道:“我爷爷最近不舒服,不过孙叔去了。”

纪子越问道:“会不会是参加拍卖会的人下的手?”

沈泽之想了想:“有可能。”

纪子越道:“京馥安保系统里的漏洞只有魏杰本人知道,他为什么要设计这样一个漏洞呢?难道那个时候就已经预谋了要偷东西?”

沈泽之道:“京馥地下安保室建成到今年已经三年了,三年前还没有卵幕杯的消息,就算是为了头东西也不可能是为了卵幕杯来的。”

纪子越道:“可是他们为什么三年没有动静呢?”

沈泽之敛眉思考,对啊,为什么之前三年一点动静都没有,等到卵幕杯已出现就出了这样的事情。而且偏偏等到卵幕杯已经被拍卖出去的时候下手呢?之前卵幕杯在京馥里放了很长一段时间了。

他掏出给孟如娇打了个电话,纪子越看着他。沈泽之挂掉电话道:“孟如娇说他们昨晚已经把拍卖所得的钱转给了委托人。”

纪子越道:“你怀疑委托人?”

沈泽之看着委托书上委托人的名字目光沉了沉。

第四案鬼瓷02

彭立诚。

沈泽之敲了敲纸面道:“好好查查这个人。”

这个彭立诚是目前最有动机做这件事的人。他先拿到了拍卖卵幕杯的钱,然后再偷走杯子。

关辛这个时候也看完了监控录像,的确是像孟如娇说的一样,所有的监控录像都是正常的,唯一不正常的就是安保室的监控录像黑了20秒。这20秒过后,放在玻璃罩中的一对杯子就不见了。

关辛疑惑道:“既然他可以黑进京馥的系统,为什么不修改监控录像,反而要留下这二十秒呢?”

沈泽之和纪子越听到关辛的疑问都过来看,纪子越猜测道:“会不会这个人根本就不是什么电脑高手。他只不过是按照魏杰留下的漏洞才控制了他们的安保系统。”

关辛皱着眉头道:“不会的,我看了他修改的痕迹,对方一定是个高手。”

沈泽之道:“那么最有可能的就是这个人根本就是魏杰自己。”

纪子越道:“如果是魏杰做了这件事,那他现在一定跑了,做的这么明显。”

正在这时,戚凯打过来电话。沈泽之挂掉电话:“找到魏杰了。他死了。”

沈泽之他们立刻开车赶到魏杰家里。戚凯已经通知警察控制住了现场。

魏杰的家就在平京,位置很好,房子的面积也很大,按照这里的房价,这里一套房子至少一千万。不过按照魏杰的收入也不算夸张。

魏杰死在自己的卧室里,他双目圆睁,嘴边有一些呕吐物。纪子越走过去闻了闻,闻到了一点淡淡的苦杏仁味。

“化|物。中毒死的。”纪子越道。

戚凯道:“刚才法医已经确定他的死因,就是氰|化|物中毒。不过他不是自杀而是他杀,你们看他的脖子和嘴角这些地方。”

魏杰的嘴角有几处破损,脖子也有几处红色的痕迹。

纪子越道:“凶手倒是一点也没有掩饰的意思。”

戚凯问道:“他这是被灭口了?”

沈泽之道:“可能性很大,但是现在还不能下结论。”

几个人分头搜查魏杰的家,但是没有在他的家里发现有价值的东西。

纪子越道:“凶手手法很干净,没有留下有价值的线索。”

沈泽之问:“查了小区还有附近的监控了吗?”

戚凯道:“正在查。”

沈泽之点点头,说:“把尸体送到云清的解剖室。”

几个人开车回组里,这时已经是华灯初上了。

沈泽之开车送纪子越回去后开车回了沈铭那里。他到家的时候,正赶上吃完饭,孙叔就给他添了一副碗筷几个人一起吃。

沈铭最近一段时间身体不太好,正在调理。

沈泽之洗完手过来吃饭。沈铭看了呀一眼问:“听说昨晚拍出去的一对卵幕杯今天就丢了?”

沈泽之点头,这件事在他们这个圈子里基本上人尽皆知,沈泽之也用不着保密。

“对,这个案子我们在查。”沈泽之道。

沈铭放下碗筷道:“听说昨天拍到这对杯子的是苏启,你知道这个人吗?”

因为沈铭也是古玩界的元老级人物,所以他和苏老爷子有几分交情,连带着知道一点苏家的事情。

沈泽之道:“不是很了解,听说他是去年才回国的。”

沈铭点点头,道:“这个苏启不简单,估计他这两天肯定要见你。不管是谁让他吃了这么大一个亏,他肯定是不会袖手旁观的。”

沈泽之明白沈铭的意思,他可不认为苏启会帮他们查这个案子。估计苏启有他的渠道,而且他会用他的手段去处理这件事,说不定会给沈泽之他们的调查带来不小的麻烦。

沈泽之问道:“爷爷,苏启这个人怎么样?”

沈铭想了想道:“看似平和,实际心胸狭窄。”

沈泽之道:“不是说苏家老爷子很喜欢苏启吗?”

沈铭笑道:“有些喜欢是真的喜欢,有些喜欢却是表面上的喜欢。苏启这个人看似聪明,但是在大事上容易犯糊涂。就拿昨天的拍卖来说。就说那对卵幕杯,其实用不着一亿二千万,但是他却把价格抬到了这个位置,知道为什么吗?”

沈泽之想了想道:“展示实力?”

沈铭点头:“他想展示苏家的实力,也想展示他的实力。愚蠢至极啊。”

沈泽之明白了。祖孙两人吃完饭后一边喝茶一边聊天,沈泽之道:“爷爷,昨天拍卖的那对卵幕杯到底是不是真的。”

沈铭道:“这个不好说,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毕竟我没有亲眼见过那对杯子。”

沈泽之道:“京馥不是请人做过鉴定吗?他们怎么没有找您做鉴定?”

沈铭意味深长道:“平京所有在圈子里有地位的老人都没有参与那对杯子的鉴定。”

沈泽之不解:“为什么?”

沈铭道:“这对杯子不管真假势必在圈子里引起很大的震动,这些人都是老狐狸,怎么会沾手这个呢?”

沈泽之道:“可是昨天很多前辈都参加了拍卖会还出了价……”他说到这里顿了一下,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是这个意思,他们在抬价?”

沈铭道:“不过是看不过眼,给他的教训吧了。”

沈泽之道:“他们不担心苏家?”

沈铭喝了一口茶:“苏老爷子不是那种人。”

沈泽之放松身体靠在椅子背上,过了一会儿低声问道:“爷爷,听说大哥前几天回来了。”

沈铭点头:“是啊,来了吃了午饭就走了。来去匆匆,还不如不来。”

“爷爷,大哥的工作忙。”沈泽之忍不住解释。

沈铭轻哼一声:“他生你爸的气连带着也不想见我呢。”

沈泽之轻轻叹口气,不知道该怎么说。

第二天一早,沈泽之和纪子越开车去找卵幕杯的主人,委托书上的甲方——彭立诚。

彭立诚的家在赣州的瓷都景德镇。沈泽之他们到了这里才发现彭家在景德镇居然是世家,他们祖上有一位叫彭隶的,是清末的制瓷名家,彭家是烧制瓷器的世家,只是后代不争气,祖宗留在的基业基本上被败光了。

沈泽之和纪子越找到彭家一家人,据说是彭家的长辈。沈泽之说明来意后,没想到老人很是气愤。

“那个畜生,我们彭家的这对杯子是祖上传下来的,祖训上写的明明白白不管家境多么窘迫不准动这对杯子。但是彭立诚他偷了杯子还卖掉了。你们赶紧抓住他,让他把钱还给人家,杯子我们不卖。”

纪子越道:“那您知道彭立诚现在在哪儿吗?”

老人摇头:“不知道。半年前偷了杯子就不见了,我们找不到他。”

沈泽之和纪子越离开彭家,纪子越道:“没想到是这么回事。现在该怎么办?”

沈泽之道:“找,一定找的到。他一个大活人除非人间蒸发,要不然绝对不可能找不到。”

沈泽之和纪子越在景德镇呆了两天走访了彭家不少的人家,得出的结论都差不多,彭立诚偷了杯子。不过在彭立诚的哥哥家得到一个消息,彭立诚好像欠了一些人很多钱,要是他不还钱人家就要他的命,这才是他偷家里杯子卖的原因。彭立诚的哥哥还拿出一张欠条来,说是彭立诚不小心掉在他家的。

沈泽之立刻开始查欠条上的人,他们发现这个人是个放高利贷的。彭立诚欠了三千万高利贷,这还是本金。

纪子越看着资料到:“彭立诚干什么事能花这么多钱。”

沈泽之这时已经得到彭立诚的详细资料。彭立诚开始在一家私企上班,三十岁之前都是本本分分的。但是之后先是妻子和她离婚了,后来又被公司开除。之后他开始酗酒,然后赌博。这三千万都是为还赌债欠的钱。

可是现在彭立诚并没有还这笔钱。纪子越猜测:“他不会是又拿着钱去赌了吧”

彭立诚现在手里有一亿现金,在他们冻结他的账户的时候,他已经把钱转到了别的账户上。

沈泽之道:“很有可能,去查查看他平时去哪里赌博?”

但是两个人查了他所有去过的地方都没有找到彭立诚。

纪子越道:“他会去哪儿呢?”

沈泽之问:“要是你突然有一亿,你会去哪里赌?”

纪子越皱着眉头想了想:“去拉斯维加斯吧。”

沈泽之笑笑:“拉斯维加斯他是不会去的,但是澳门是很有可能的。”

“澳门?东方赌城?”纪子越道。

沈泽之点点头,纪子越叹口气:“那岂不是更难找了。”

沈泽之道:“至少我们知道偷杯子的人不是他了。”

纪子越转头看他:“为什么?”

“你觉得一个嗜赌如命的人会想到这么高明的手法吗?这个陷阱从三年前就开始了。我怀疑拍卖那天苏家来的是苏启这件事都可能是事先安排好的。”沈泽之道。

纪子越道:“他们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呢?总不会就为坑苏家一大笔钱吧,结果钱他们也没拿到手啊。”

沈泽之想了想:“这件事我也没有想通,我觉得最关键的还是那对杯子。”

第四案鬼瓷03

彭立诚是这个案子中幕前唯一的突破口。但是这个彭立诚现在却是踪迹全无。

纪子越有些怀疑的问:“这个彭立诚,他有这个能力策划这起盗窃案吗?如果真的是彭立诚,那三名保安的死是怎么回事?”

沈泽之想了想,这个推测的确是经不起推敲。就凭彭立诚他肯定是没有这个本事的。而且这起盗窃案看起来不像是最近才策划的。魏杰三年前给京馥做安全系统时留下的漏洞到底是什么用意。

纪子越道:“会不会是内外勾结。”

沈泽之道:“如果是内外勾结的话,那么京馥的内鬼是谁呢?”

纪子越道:“而且入侵系统的人并不是魏杰,而且他第一时间被灭了口。到底谁是京馥的内鬼?”

沈泽之道:“京馥那边交给赵老师他们盯着,如果京馥真的有内鬼,总会有行动的。我们继续查彭立诚。这个人可能没有我们看起来那么简单。”

卵幕杯被盗,与之消失的还有苏启的一亿二千万。苏启到底是谁做的这件事呢。

沈泽之和纪子越连夜赶回平京,两个人风尘仆仆的赶到办公室的时候,就看见关辛和戚凯一人守着一台电脑仔细看着什么。

沈泽之到了杯水喝了一口走过去问:“怎么样,有什么收获吗?”

戚凯正在看魏杰小区里和外面附近的监控录像,他把监控录像定格在一个画面上道:“按照魏杰的死亡尸检来看,这个人是最有嫌疑的。”

沈泽之和纪子越走过去看,果然看见一个形迹可疑的穿着黑色连衫帽的男人。京馥保安室里监控录像中黑的20秒是在1前天夜里,也就是12月3日凌晨三点四十四分,魏杰的死亡时间为前是12月3日五点半到六点半之间。而从小区的监控录像可以看到,魏杰12月2号晚上八点的时候开着自己的车出门,等他回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凌晨四点五十分。从录像中可以看到。魏杰回来时车里面副驾驶的位置坐着一个穿着暗色衣服的男人。这个男人一直低着头所以拍不到正脸。

戚凯道:“我已经调了交通局几个路口的监控录像,奇怪的是直到魏杰家前面不远处的一个十字路口的监控录像上看,魏杰都是一个人。这个人是什么时候上的车。而且,从魏杰家电梯里的监控录像可以清楚的看到魏杰是一个人上楼的,那个男人没有和他在一起。”

纪子越道:“会不会是这个男人住在这座小区里?”

沈泽之摇头:“这种可能性很小,按照时间推算,魏杰在卵幕杯被盗的当天晚上出去的时间很可以,他很可能去了京馥。那么和她一起回来的这个男人是干什么的呢?”

纪子越指着监控录像的画面道:“你们看,魏杰手上好像有个什么东西。”

关辛过来把画面放大,并且处理清晰之后发现,他受伤提着个黑色的袋子,看袋子的形状,里面装的东西应该是矩形的。

纪子越吃惊:“魏杰把卵幕杯带回来了。那么跟着他一起来的男人可能是为了拿杯子的。”

戚凯道:“难道魏杰的死是因为分赃不均?”

沈泽之摇头:“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跟着魏杰一起回来的人明显心怀不轨,否则他不会不和魏杰一起从电梯上楼。而魏杰却显得很信任他让他进了房间,但是却被人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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