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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号档案-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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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声又响起来了,那些小孩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他们眼睛一个接着一个睁开,每一个人的眼珠都是黑色的石头。他们抗拒着恐惧慢慢向沈泽之走过来,同时沈泽之发现他们的指甲正在慢慢伸长。
这些小孩子已经变成了傀儡。虽然他们很忌惮沈泽之的血,但是他的血也不是没有尽头的。他还不知在背后弄出这神秘铃声的人是谁?沈泽之紧皱眉头,他把匕首横在胸前警惕的看着这些傀儡。
忽然前面的几个小傀儡尖叫着冲了过来,沈泽之立刻挥着匕首冲了上去,他一下子刺中了最前面的傀儡,那个小傀儡发出刺耳的尖叫,他倒在地上,眼眶里的黑色石头掉了出来,化作一小滩黑色的脓水,同时一股恶臭飘散出来。
沈泽之捂住鼻子,这种恶臭的气味熏得他头晕。其他的小傀儡却没有被他吓住,他们反而一个接着一个的往沈泽之身上扑,沈泽之虽然身手很好,但是也开始受伤。凡是划伤他的傀儡自己也很痛苦。沈泽之的血就像是硫酸一样可以腐蚀他们。
倒在地上的傀儡越来越多,沈泽之身上的伤口也越来越多,他一个人应付这么多傀儡,渐渐看是体力不支。沈泽之打退一小波傀儡,后退了两步气喘吁吁,他的腹部被划开了一道口子,这里的伤最重,血很快渗出衣服来。沈泽之捂住伤口看着依旧紧紧盯着他的傀儡们。
忽然,挡在他面前的傀儡从中间分开,沈泽孩子皱眉,他把匕首放在身侧看着中间。一个人从中间走出来,沈泽之挑眉,那个人是关安。在这里见到关安他一点也不吃惊。
“沈泽之。”关安道,他偏着头看着他发出天真的笑声。
沈泽之厌恶的皱眉:“关安,你搞什么鬼。”
关安收起笑容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你自己跑来找死,怨得了我吗?”
沈泽之道:“你又是什么?关家出产的怪物么?”
怪物两个字一处,关安的脸色立刻难看起来,他道:“没错,我是怪物。”他冷笑一声嘲讽道:“只有我是怪物吗?沈泽之?”
沈泽之眉头一顿,看着他。
关安道:“看来你还不知道。不过也不重要了,反正你都是要死的。你还是去地狱问问是怎么回事吧。”
沈泽之道:“你就这么自信死的一定是我?”
关安倨傲的看着他。沈泽之眼神一变,拿出刀迅速向他扑过来。但是他的脚刚迈出一步,忽然顿住脚步。他不可置信的低头,一把水果刀穿破他的腹部,半个刀尖从前面露出来。沈泽之慢慢回头,语气惊讶:“子越……”
第一案青骨玉24
纪子越木然的把水果刀从他身后抽出去,沈泽之疼的闷哼一声,他捂住流血的腹部看着纪子越,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纪子越会从背后捅他一刀。
“子越,你……”沈泽之看着他。
纪子越垂着的眼皮抬起来,他的眼珠居然也变成了黑色的石头。沈泽之后退了两步。纪子越眼里黑色石头冒出浓浓的黑色雾气,这些雾气把他的脸遮起来,等雾气散开后,沈泽之一看,这哪里是纪子越。他走到关安身边,站在关安的身后。
沈泽之转头厉声问:“关安,纪子越在哪儿?”
关安嗤笑一声:“你还是关心关心自己吧,自己都没命了还有心思担心别人。”
沈泽之捏紧手里的匕首狠狠的盯着他,关安看着沈泽之的动作道:“还想和我斗吗?沈泽之,是你多管闲事害死你自己的。本来我只想关家的人死,谁让你要掺和进来呢?既然这样,那你就去死吧。”
沈泽之慢慢直立起身体:“想杀我,没那么容易吧。”他说着猛的向关安扑过去,关安身后,刚才假扮成纪子越的人迅速站到他前面挡住沈泽之。沈泽之眯起眼睛,用带着自己血的匕首狠狠的刺向他身上。这个人居然没有躲,他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这一下。匕首刺进他身体里,火立刻从伤口处烧起来,迅速蔓延到他全身。他在火了扭曲尖叫,很快被烧成一小堆黑色的粉末。
沈泽之慢慢向着关安走过去,他失血过多,他已经走不稳了。沈泽之知道今天自己大概出不去了。不过就是死,也要除掉关安。
关安看着替他挡了一刀的人转头看恶狠狠的看着沈泽之:“你去死吧。”
他一扬手,一股猛烈的风刮起来,沈泽之本来就站不稳了,被这股风一吹立刻踉跄了几步。于此同时,关安拿出一节黑色的木棒一样的东西。他拿着那东西狠狠的砸向沈泽之。沈泽之下意识的用匕首挡了一下,匕首和木棒接触的时候居然发出金属相撞的清脆响声,而沈泽之手里握着的匕首险些脱手。
他的血对这根诡异的木棒没有作用。沈泽之心一点一点往下沉。关安看沈泽之越来越苍白的神色得意的笑了一下。他拿着那节木棒又狠狠的敲在沈泽之的背上。
“嗯!”沈泽之被打的跪在地上,打在他身上的木棍似乎有千斤重,他觉得心口一阵闷痛,一张嘴突出一口血来。
“沈泽之,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关安再次举起木棍对着沈泽之的头。
沈泽孩子眼前发黑,他看着关安手里的木棍迅速向自己挥过来,但是身体却做不出反应。在木棍道眼前的时候,沈泽之终于晕了过去。
就在木棍要砸在他头上时一道金光从沈泽之身上亮起来,木棍一接触到这道金光就被反弹回去。连拿着木棍的关安都被带着狠狠的砸在地上。关安看着那道金光不可置信:“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忽然,他的视线里出现一双鞋子,一个人一步一步走进来。他的脚停在沈泽之身边。关安抬头,在看见这个人的脸的时候脸上露出恐惧之极的表情。
“唔!”沈泽之难受的呻吟一声,他抬手揉了揉自己额头。忽然他眼睛猛的睁开,自己居然没死?他看了眼四周,这不是他在关家别墅的房间吗?沈泽之把被子掀开一看,之前身上受的伤居然连一点痕迹都没有。他扶着床想最起来,却突然感到后背一痛。
沈泽之皱眉,他**着上身走到浴室,透过浴室的镜子他看到一条紫色淤血的印子横在后背中间。沈泽之想起来,这一下好像是关安用那根奇怪的木棍打的。他的血不但对那根木棍没有关系,而且还能让木棍伤到。
不对,沈泽之皱起没有。他明明记得自己晕倒前的最后一幕是关安拿着木棍打他的头,他怎么没死?
这时外面房间的门被推开,沈泽之拿起挂在浴室的浴袍穿在身上走出去。进来的人是纪子越,他看到沈泽之已经起来了,松了一口气道:“组长,你终于醒了。你有哪里不舒服吗?”
沈泽之皱着眉毛看着他,纪子越立刻会意,他解释道:“昨天中午我来你房间找你,发现你不在房间,之后我从哪里都找不到你。后来傍晚的时候,罗管家发现你躺在后院地下室入口外面的地上,你那个时候昏迷着。我们就请了医生来给你检查,医生说你只是疲劳过度。”
“是这样吗?”沈泽之喃喃道。
他问纪子越:“昨天中午你几点来我房间?”
纪子越想了想道:“快两点了吧。”
沈泽之点点头,他明白了。昨天上午的时候,来他房间的纪子越就已经是关安的人了。他扮成纪子越的样子陪着自己到地下室去。能见到关家棺墓冢,也是那个假纪子越的功劳。
纪子越看着他发呆担心道:“你没事吧,要不我们还是回市里再做一次检查吧。”
沈泽孩子摇摇头:“不了,我就是睡的时间太长了。”
纪子越站起来道:“那下来吃饭吧。我让赵妈煮了粥。还是我给你端进来?”
沈泽孩子摇头:“不用了,我一会儿下去吃吧。”
沈泽孩子下楼后,发现关家的人都在一楼的餐厅里吃饭,因为关月灵的死,关家的气氛越来越紧张。尤其是关泰,不知道是不是沈泽之太敏感,他总觉得关泰今天脸上泛着一点青灰色。
“泽之,你没事吧。”关月杨看见沈泽之和纪子越从楼上下来,站起来问道。
沈泽之摇头:“我没事。”他扫视了吃饭的人一圈,问:“段凯怎么不在?”
关月杨道:“段凯有点不舒服,被他家里人接回去了。”
沈泽之点点头。
关家的人吃完饭立刻就回去了,饭桌上之剩下最后来的沈泽之和纪子越。
纪子越看着沈泽之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问道:“组长,你怎么了?”
沈泽之道:“我昨天去关家的地下室了。”
纪子越看着他问:“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泽之道:“昨天上午,你来我房间找我,我们一起从关月灵的房间去了地下室。”
“什么?”纪子越惊讶道。“我昨天上午根本就没有去你的房间。”
沈泽之点头:“我知道。是有人假扮你引我去地下室。是关安的人。”
纪子越道:“他想干什么?”
沈泽之把在地下室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纪子越听完道:“关安手里的那根木棍是什么东西?”
沈泽之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那个东西很厉害,我的血对它完全没用。我在地下室受的伤几乎全部复原了,只有背后挨的那一下还有痕迹。”他说着低声笑了一声:“要不是后背上的伤,我还以为这一切只是个梦呢。”
纪子越道:“你晕倒前最后的印象是关安要杀你,可是你后来却安然无恙的出现在外面。我们发现你的时候,你身上没有明显的外伤。难道是关安?”
沈泽之摇头:“不可能的。他让人假扮你引我下去就是要杀了我。”
“那是谁呢?”纪子越问道,他想了想又说:“你说有人用铃铛的声音控制那些傀儡,但是关安出现的时候他手里并没有铃铛。”
沈泽之道:“所以我怀疑当时在那里有四个人。用铃铛控制傀儡的人和关安都是想让我死的,还有一个始终没有露面的人才是救我出来的人。”
纪子越道:“那个人是谁?”
沈泽之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褚先生。”
“什么?”纪子越惊讶:“你说的是关泰口中的那个褚先生?”
沈泽之道:“对,我觉得褚先生一直就离我们不远。他一直关注着关家发生的事情。以前我不知道褚先生是什么样的人。但是经过那一个梦,在昨天那样的情况下只有褚先生有能力救我。”
“那他为什么不出现呢?”纪子越问。
沈泽之道:“我也不知道,也许,时候未到。”
另一边,关泰的房间里。他独自坐在椅子上,他低声的喘息着,那喘息声中似乎压抑着一丝痛苦。半晌,他伸手拉起身上的衣服,衣服下面,一道伤痕横在他的腹部,但是伤口流出的血却是黑色的。那些像是墨汁一样的血慢慢从伤口里渗出来。这时,房门忽然被推开。罗世文一看关泰的样子,立刻转身关好门。他拿着急救包过来,沉默的帮关泰把伤口包起来。
关泰阴沉了一下道:“他回来了。”
罗世文的动作顿了一下,没有说话。
关泰又道:“他总是喜欢多管闲事,要不是他,今天姓沈的就死定了。”
“先生。”罗世文低着头道:“我们不要和他们为敌了。”
关泰看着罗世文冷声问:“怎么,你想背叛我?”
罗世文立刻摇头:“不,先生。但是我们斗不过他们的。”
关泰道:“差一点就成功了。就差一点。”
罗世文担心的看着关泰,最终是闭上嘴。
第一案青骨玉25
“泽之,今天回来一趟吧。”沈铭道。
沈泽之听着电话里爷爷话想了一下道:“好的。我马上过来。”
他放下电话起身道:“我要回家一趟。”
纪子越问:“出什么事了吗?”
沈泽之摇头:“爷爷叫我回去一趟,说是有事情。”
纪子越点头和他一去出去,沈泽之开着车顺路把纪子越送回市里,自己才开车回沈铭家。
到沈铭的小别墅后,孙叔一如既往的在外面等他。沈泽之停好车和他一起往屋里走。沈泽之问:“孙叔,爷爷找我什么事?”
孙叔看了他一眼道:“先生的一个朋友来了,先生想让你见见他。”
沈泽之停下脚步问:“褚先生?”
孙叔一点也不惊讶的点头:“是。”
沈泽之不在说什么,推开门进去了。他走到客厅,一眼就看见了那个传说中神秘的褚先生。其实沈泽之在梦中已经见过他一次了,但是这一次见到他沈泽之还是觉得惊讶难掩。
这是一个看起来三十几岁的男人,西装革履,从上到下打理的整整齐齐。要不是事先知道他是什么人,沈泽之完全不能把他和耳朵里听说的那个褚先生联系起来。在沈泽之的梦中,褚先生就是这幅样子,只是衣着有些不同而已。如今三十年过去了,褚先生却依旧是三十多岁的样子。
沈铭见到沈泽之进来,他招招手道:“泽之,快过来。”
沈泽之走过去道:“爷爷。”他转头看着褚先生:“褚先生,你好。”
褚先生从沈泽之进来一直就在打量着他。他道:“我叫褚荀,你可以叫我褚荀。”
沈泽之从善如流道:“褚荀先生。”
褚荀看着他道:“你的伤怎么样了?”
沈泽之的目光闪了闪,道:“没事了。”所以昨天救他的人真的是楚先生么?
沈泽之坐到沈铭身边,沈铭看着他道:“你太莽撞了。要不是褚先生,你昨天真的就折到关家了。”
褚荀看着沈泽之道:“年轻气盛,不好,也好。”
沈泽之对他道谢。这个褚先生虽然看着很年轻,可是一说话就知道他不是年轻人。语气比他爷爷还文绉绉。
沈泽之问褚荀:“昨天您都去关家了,为什么没有现身呢?”
褚荀道:“我曾答应一个故人,终生不参与关家的事情。”
沈泽之看着他,问道:“是关泰的妻子?”
褚荀点头,他道:“我虽然是道家弟子,但是也学过佛。佛道两门亦有共通之处。她是佛门中人,和我相识已久。只可惜所托非人。当年她临死前求我,我答应她不会再插手关家的事情了。”
沈泽之点头,他道:“褚先生,关泰究竟是怎么回事?”
褚荀看着他问道:“我还以为你会先问关月灵,为什么一张口先问关泰呢?”
沈泽之道:“五十五年前死的那个人应该是关泰吧,我看了关家的家谱。除了关泰,每一代都是关家长子早夭。关安是怎么代替关泰去死了呢?”
褚荀道:“没错。关安是代替关泰死的。关家要用生祭换富贵,这本就是有违天道的。我当年发现后想要结束他们的生祭。但是生祭已经开始了,我只好改阵,化凶为夷。可是眼看就要成功的时候关安闯了进来,那是大阵到了最后的关头,他进来立刻就变成了活死人。”
沈泽之道:“是关泰?”
褚荀道:“没错,我没料到他懂一点道家的阵法,知道我已经帮他度过大厄。但是关家的富贵也会很快衰败。他就自作主张改了阵法,以关安做柱,在关家设下了养财之阵。”
沈泽之道:“所以说,关家现在长子已经不会再夭折了吗?”
褚荀点头:“是,可是世上的事都是福祸相依。他用关安和关家早夭的长子们做人柱来养阵。那些人就都变成了活死人,魂魄被禁锢在阵里不能轮回。他们的怨气越来越重,关泰迟早要被阵法反噬。到时候他生不如死。”
“关安能从阵法里出来,就是反噬的结果。关泰引我去关家是因为他知道我和您的关系。想清您帮他解决阵法反噬这件事?”沈泽之问。
“不。”褚荀看着他道:“关泰的目的是你。”
“我?”沈泽之不解。
褚荀道:“是的。阵法反噬是不可逆的。其实关泰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这么多天,他不过是用关家的血脉来为自己养命。”
沈泽之问:“所以说关泰说要宣布继承人这件事就是个幌子,他只是想把关家人集中起来给自己养命?”
褚荀点头,他道:“他需要的是一具年轻的身体。比如像你的身体。”
沈泽之不可置信道:“他想要我的身体?他怎么能得到我的身体。”
褚荀道:“你命中注定要早夭,所以当初你母亲生下你时你就是个死婴。是我用禁咒召回了你的魂魄。可是我找不回你父亲本来儿子的魂魄。不过世人皆讲血缘亲情。你是你母亲的血孕育出来的,不管魂魄是谁也不能改变你是沈霖的儿子。但是,你不可能普通人一样。你的魂魄极易离体。关泰不知道从什么渠道知道了这件事。可惜他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你魂魄容易离体只是在十二岁之前,现在你已经年过三十,想要得到你的身体,夺舍重生。并不是那么容易的。”
沈泽孩子听的目瞪口呆:“什么?”
褚荀看了沈铭一眼,沈铭道:“泽之,这些事情我本来时不想和你说的。但是褚先生说过,你三十岁之后的命格完全测不出来。所以以防万一我还是把真相告诉你。不管你身体里的魂魄是谁的,你都是我沈铭的孙子,这件事毋庸置疑。”
沈在之难以置信的看着褚荀,褚荀道:“我后来才知道关安创阵只是被关泰设计。他命中不该如此。”
沈泽之打断他:“等等,关安出事的时候关泰已经十五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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