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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僵尸有个约会-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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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的勾当啊。
  这特么不是心里扭曲的变tai吗?!
  到了这个时候,我才明白了隋棠是有多不容易。十三岁目睹了父母被扒皮,换做一般人恐怕早就吓死了,即便不死,也会崩溃的。
  我忙问:“那后来呢?那个老者也要扒你的皮?!”
  隋棠点头:“当时我几乎昏厥了过去,喉咙都喊破了,别说逃跑,甚至站都站不起来。那个老东西看着我父母在石**上蠕动,然后一伸手丢出两个黑色的竹片。当时轰的一下,就燃起了大火,后来我才明白,这竹片是符,老东西用符烧了我父母的身体。然后他癫狂的笑,伸出舌头,舔舐刀身上的鲜血,那都是我父母的鲜血啊。”
  隋棠说道动情处,浑身瑟瑟发抖,眼泪终于掉了下来。是的,她父母死的太惨,这是她一挥之不去的梦魇。
  我想知道后面的事情,但我不敢催。因为把这些往事重复出来,无异于在她的心脏捅了一刀。
  可隋棠很坚强,她强迫自己镇定,说:“那老东西舔舐血液,兴奋到极点后,甚至用嘴巴吸允刀身,他的嘴巴,舌头,都被割出了口子,但他好像不知道疼一样。弄得张脸都是血红。后来他冲我走来,说该我了,他的刀子已经饥ke难耐。他一步步逼近,我连滚带爬的向后倒退,可是我哪里是他的对手,一眨眼的功夫,他就抓住我的脖领子,直接拎到石**上。”
  “石**是冰冷血腥的,上面游荡着我父母的灵魂,我尖叫着打滚,但不知怎么的,眼皮却越来越沉,甚至浑身上下都抽空了力气。我听那老东西说,小娃儿一定要从脚面开始剥,那样才最完美。”
  我脑海中已经出现了一幅画面。
  幽暗的山洞,石**,小姑娘,旁边站着一个满脸鲜血,手持尖刀的变tai。
  我艰难的咽了一口吐沫,问道:“你的皮被剥了?”
  隋棠冷笑:“如果被剥了的话,我还能坐在这里跟你谈话吗?”
  这话噎的我够呛,但不得不承认,她说的在理。
  谁知她话锋一转,说道:“对方的刀子的确划开了我的脚面,当时感觉一股火辣辣的感觉,然后就是剧痛,撕裂的剧痛。我的一只脚被剥了出来。当时我以为我会像父母一样彻底死去,谁知关键时刻,山洞里出现了另外一个人,那是一个手持长剑的男子。他只挥动了一剑,老东西便怪叫着跳开。”
  说实话,这个突然出现的男子,叫我绝望的心情立马好转了,我希望他能把老东西杀死,不,要剁成肉酱。
  “由于我躺在石**上,所以看不清具体情况,我只能听见,长剑男子跟老东西乒乒乓乓打了起来,后来老东西怪叫着说了一句,你竟然是圣邪?!然后飞一般逃出了山洞。”隋棠看着我说:“圣邪救了我,还带着我入深山疗伤。在疗伤的时候我每晚都会被吓醒,我哭着找爸爸妈妈,当时我心口堵着一口气,现在才知道,那是仇恨。小小年纪的我,已经懂了仇恨的滋味。”
  原来是圣邪救了她。
  我自作聪明的说:“是不是想要报仇,你才拜入圣邪的门下?”
  隋棠冷笑:“当时师傅问过我一句话,说你想不想报仇,我坚定的说想。师傅说等你伤好之后,我送你回家。我当时急了,因为我知道,是他打败了老东西,如果不是因为救我,可能会追杀出去,一举结果了对方的性命。所以天底下只有他能够帮我,我决不能回家的。”
  我貌似懂了什么,说道:“你想拜师,可圣邪前辈因为你的仇恨,却拒绝了你。”
  隋棠点头:“是这样,当时我也非常纳闷,因为老东西用熟练的刀法剥了我父母的皮,可想而知,死在他手下的肯定还有别人。面对这样一个魔鬼,难道不应该杀而后快,难道不应该仇恨吗?”
  “但是师傅却说,他善使长剑,剑是兵刃中的君子,用剑者不应心中有恨。所以他不能收我。我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但是为了报仇,我管不了那么多,就说谎,说自己不恨了,再也不恨了。”
  我挤出一个笑容:“圣邪前辈岂是这么好糊弄的?”
  “师傅的确没有上当,听我说完只是摇摇头,然后走开了。在黄山,我呆了一个月,白天师傅给我采药,换药,做饭,晚上他跑到不远处的山涧中,一直到天亮才回来,山涧中总能传出乒乒乓乓的声音,那段日子是枯燥的,我好奇师傅的身份,更不知道他去山涧做什么。后来我的伤势好了,晚上偷偷去看。发现师傅在一个窝棚里,不断轮着大锤,我以为他在打铁,其实他在铸剑!”
  隋棠说了这么多,脸上挂着泪水,有的已经出现了泪痕。
  我竟鬼使神差的伸出了手,帮她擦拭眼泪。
  隋棠向后一躲,但又停住了。
  我触碰到了她的脸颊,她的眼泪,甚至触觉告诉我,眼泪不是咸的,而是苦的。
  隋棠终究是打掉了我的手,骂我不是好东西。
  我攥着一手眼泪,悻悻的抹在裤腿上,问她后来又发了什么?
  隋棠说:“后来我一直在山里,父母都没了,就不想回家,不想见任何人。有时候坐在山崖上看云彩,也不知怎么的,就想往下跳。师傅告诉我,说我心里有了魔障。我的年纪还小,如果一直这样下去,就彻底毁了。当初我不懂什么叫魔障,我只知道眼泪哭干了,只剩下麻木,而麻木就像天边的云彩,百无聊赖,随波逐流!”
  听到这句话,我的胸口一沉,好像被打了一拳,因为我听出了她的绝望,可那只是一个十三岁的孩子呀。
  “圣邪前辈不是说,等你伤好后,要送你回家吗?怎么就一直住在山里了呢?”我问道。
  隋棠道:“师傅是在考验我,他想用时间淡化我心中的仇恨,时间多可怕啊,它能把一个鲜活的人,熬成枯干,变成一块石头,甚至是一段腐朽的回忆。当时我就整整熬了一年,一年后我看惯了云卷云舒,已经心如止水。师傅大悦,说可以拜师了,他会把毕的绝学都传授给我。可随后我才知道,他的毕绝学是铸剑和剑法。我铸不了剑只能学习剑法。”
  “有些事情是非常奇怪的,在山上,我能在山崖边上坐一天,心里干净的像一张白纸。但只要拿到剑,一股嗜血的冲动立马席卷我的全身。有时候还会伤到自己。师傅吓坏了,说我的心魔非但没有减少,反而增加了。我骗过了他的眼睛。所以他给我立了一条规矩,心魔未除时,不得用剑,所以我才用的热武器。”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不过有一点我想不通。
  就问:“你方才说,你想杀我,因为杀了我就不用练那套剑法,但又不能杀我,因为你必须要炼那套剑法。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隋棠脸色微红,说:“那套剑法讲究阴阳合璧,想要修炼到极致,我们两个就要。。。。。。”
  啥也别说了老妹儿,我全懂了。我不由自主的就搓了搓手。
  可隋棠的脸色唰一下就沉了下来:“但是为了报仇,我必须要学,这套剑法乃是师傅最强大的手段,若是学成,我便能为父母报仇。”
  我惊讶的说:“这究竟是什么剑法?真的有那么厉害?”
  隋棠道:“这是乾坤无极剑法,剑术成,可撕天裂地,翻江倒海。甚至衍出剑气!”
  剑气?!
  我瞪大了眼珠子,这世界上真的有剑气吗?
  隋棠告诉我,这世上有太多妙不可言的东西,区区剑气又能算什么呢。听师傅说,当初他在深山铸剑,竟然亲自锻造出一道剑气,随手一指,剑气冲进山野,削平了一个山头。
  我惊骇的说不出话来,虽然感觉不可思议,可圣邪前辈应该不会唬人。再说了,我胳膊上还封印着一只幽寒鬼王呢。她的一箭,同样覆灭了一座大山。
  所以说,这种毁天灭地的力量是存在的,更不容他人质疑。
  后来我就感觉哪儿不对劲儿,隋棠说乾坤无极剑法是圣邪的绝技,可这剑法需要两个人一起施展的,圣邪不就一个人吗?
  谁知隋棠犹豫了一会儿,竟然趴在我耳边说:“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我师傅是阴阳人,他。。。他一个身体,同时具备男人和女人的理结构。”
  我长大的嘴巴,能塞进一个鸡蛋,这么说来,岂不是圣邪既长着小丁丁又长着。。。。。。
  一体阴阳,世上绝无仅有,难怪能施展乾坤无极剑法呢。
  隋棠叫我保密,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包括猫叔。这涉及到个人**了,的确不能胡咧咧。所以我拍着胸脯子答应下来。
  后来我支支吾吾的说,咱到底练不练乾坤无极剑法呢?
  隋棠脸色羞红,说不出的美艳,但紧接着她的眼泪又流淌出来,给人一种神经分裂的错觉。
  我知道她承载的东西太多太多了,不过说了这么天,那个剥皮的老者到底是何方神圣呢?
  隋棠攥紧了拳头,从牙缝里迸出一句话:“那老者就是湘西九怪之一的,鬼皮匠金元!”
  

第一百七十一章,夜谈
  鬼皮匠金元?!
  这个名字很陌,没听别人提起过。
  我正疑惑呢,隋棠咬牙切齿的说:“此人擅长人皮诡术,就是将活人的皮剥下来,施以秘术,然后填充稻草,黄纸等,人皮就会复活,成为一个供他驱使的傀儡。如果把人皮披在身上,就能易容换装,从六十岁的老人,变成二十岁的小伙子,从二十岁的小伙子,又变成四十岁的中年妇女。总之,这个人非常的神秘,又懂得换皮,所以想要找到他,简直是难如登天,所以迄今为止,我一点消息都没有,更别提给父母报仇了。”
  我暗中龇牙咧嘴,***,湘西九怪一个比一个难缠,刚弄废了一个吴飞熊,又来个金元。
  并且这个金元能够易容,简直是来无影去无踪,即便站在你面前,你都不认识。
  面对这样一个无形的敌人,真是太可怕了。
  隋棠道:“我跟师傅学了七年,几乎走遍了国内的名山大川。师傅说山水有灵性,也有名贵的矿石,最适合铸剑了。等我学成之后,他就推荐我去了特侦办,其实她了解我,如果不叫我干一份降妖伏魔的工作,那还不如叫我去死。”
  我内心哀叹一声,要是跟她比起来,我还算是幸福的呢。
  但是我想到了她的姥姥,就问:“这么些年,你就一直没回过家吗?”
  隋唐道:“哪能,等融入特侦办这个集体后,我就渐渐的打开了心门,开始像个正常人了。所以一有时间我就去姥姥家。”
  我笑了笑:“你哪里正常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当着老百姓频繁开枪,把警察都吓坏了。当吃我就怀疑你脑子不正常。”
  隋棠打了我一下,用眼睛使劲剜我,然后说:“其实我表面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我要掩饰我的孤单和无助。并且我还得谨记着师傅的教导,不能被仇恨蒙蔽了心神。哎,我也很苦的。”
  我一拍大腿:“苦不苦,看看长征两万五,累不累看看人家董存瑞,其实说白了,你就是被小时候的事情吓坏了,在你心里留下了阴影。我这样问你,如果有一天真的叫你手刃了仇人,你会释怀吗?”
  隋棠陷入了沉默了,不时的抿抿嘴唇,最后冲我摇摇头。
  我道:“你看吧,我就说你心里有病,这病根本不时报了仇就能解决的。你光说融入了集体,找到了归宿。其实你心里四面都是墙,或许你有一颗热心肠,但你藏的深深的。就像当初死去的张三,你那么上心,几乎崩溃,跟你往常的样子判若两人。这就说明,你是个极其脆弱的人,你是需要温暖的。”
  我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口干舌燥的,赶紧倒了杯水,润了润喉咙。
  可是刚转过头,就见前面一道黑影扑过来,隋棠竟然拥抱了我,双手死死的抓着我的后背,将脑袋埋入了我的肩窝。
  我擦,她竟然抱我,我两只手都不知道放哪儿了,不过一股幽香就飘进了我的鼻子里。心里就跟装个兔子似的,七上八下不踏实。
  “隋,隋棠,有话好好说,你别这样啊,万一叫别人。。。。。。”
  没等我说完,隋棠在我耳边道:“就一会儿,叫我歇歇,我累。”
  我把没说完的话,重新咽回了肚子,俩眼四下瞅着,怕被人看见。因为大晚上的,孤男寡女不睡觉,跑会客厅抱在一起,这不是明目张胆的败坏社会风气吗?尤其是秋心,她要看见,还不废了我?
  好在看了一圈儿,并没有看见第三个人,貌似他们都睡了。
  我这才放了心,轻轻的呼出一口浊气,反正就是不敢讲话,最主要的是,我真不知道说什么。
  这时候隋棠说道:“秦明你刚才说的很对,我没想到你这么了解我。是,我在特侦办就是一块冰,针差不进,水泼不进,别的同事都绕着我走。可我心里的确装着大家伙儿,但我就是不会表露,不会关心人。可能这已经成为习惯了,在我最需要关心的时候,父母死了,师傅给我灌输的理念都是坚强。坚强的做人,坚强的活下去。所以才造就了我外强中干的性格。不过我得说句公道话,自从跟你们在一起,我好像跟以前不一样了,具体的我说不上来,起码我信任你,信任猫叔,敢托付性命,也敢交心。我在想,我是不是不适合特侦办,我是不是需要离开。”
  我犹豫了天,才拍了拍她的后背,故作镇定的说:“你呀,就是心思太重了,其实完全没必要离开。你得明白,当你改变不了世界的时候,你就要改变你自己。你就算离开了特侦办,难道就能敞开心扉,做一个豁达的人了?”
  隋棠身子一僵:“那我应该怎么办?”
  我想了想,说:“既然你感觉跟我们在一起比较舒服,那你就跟宋科长请示一下,跟着我们算了,反正我们几个也没正事儿,没准儿过一段时间,你的心病就好了。当然,我们不能放过金元,他是恶棍,就要下地狱。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们俩可以去跟你师傅讨要剑法,双剑合璧,打他狗ri的。”
  隋棠噗嗤一声笑了,然后就再也没有说话。
  我打趣说:“差不多得了,万一在我身上睡着了,留了口水可怎么办?”
  隋棠一下推开了我,红肿的眼睛里挂着笑意,我看的出来,她的心情好转了很多。
  “我把隐藏了这么多年的秘密,全都说出来了,我感觉好爽。秦明,谢谢你,谢谢你当我的听众。”
  我刚要故作潇洒的说没事儿,谁知人家一转身,竟然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擦,怎么说走就走,你这丫头也太不准成了。
  我还找补了一句:“别忘了明天去找你姥姥啊。”
  隋棠答应了一声,钻进了自己的卧室,而我呢,百无聊赖的敲了敲桌面,有些苦笑。
  我没想到隋棠竟有这样的身世,我的确同情她,但也能看出来,她对我有一种感情,或许再臭不要脸一点,那就是有一种依赖,不然她也不会抱我。
  可是秋心咋办?我一颗心一把锁,只装一个人啊。我断不能做陈世美那样的伪君子。
  后来我晃了晃脑袋,还是先睡觉吧,明天还要去找她姥姥呢。一想到这个,我立马兴奋起来,这是寻找父亲唯一的线索了,希望明天能够顺顺利利。
  可在我返回卧室的途中,无意中发现秋心的房门是虚掩的,留着好大一个缝隙。
  我擦,会客厅距离卧室就十几米,刚才我和隋棠的谈话,岂不是全都透过缝隙,钻进了秋心的耳朵?
  我顿时不安起来,更多的是惭愧。
  我再次观察了一下房门的缝隙,发现这个地方,足够一个人的空间,难道说,秋心曾经站在这里,看我和隋棠抱在一起?
  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敢再想下去。
  于是我站在门口,轻声的呼唤:“秋心,你睡了吗?”
  屋子里黑着灯,我看不清虚实,更不敢进去,可等了天也没人理我,等静下心倾听,发现卧室里传来了轻微的鼾声,看来秋心早就睡熟了,是虚惊一场。
  我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心说秦明啊,你咋这么孬种了,怎么被两个女人夹在了中间。不就是抱了一下吗?不就是说了几贴心的话吗?你还至于的?
  后来我夹着屁股,灰溜溜的跑进了卧室,一觉睡到早晨四点,天还没亮。
  我是被猫叔拽起来的,因为他要带着我去练习望气的法门。昨天他跟我讲了道行,所以就不能怠慢下去,心境磨练是一方面,可神通术法更不能落下。
  特侦办静悄悄的,就跟一座空宅差不多,我俩蹑手蹑脚的走出们去,安静天地,清凉的夜风,叫我神清气爽,唯一的一点睡意也消失了。
  我对猫叔说:“我总感觉不对劲儿啊,这么重要的地方,怎么连个人影都没有。难道说只有发了重大事件,特征办的人才会聚集在此吗?”
  猫叔也眯起了眼睛:“你小子也不傻嘛,还能看出这里的蹊跷。其实我也感觉不太妙,不过特侦办的规矩咱不懂,没准儿真像你说的,只有出现重大事件才会聚齐,平常都闲在家里,或者是出啥任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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