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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僵尸有个约会-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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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便能破了这火炙局。不过在下葬的时候还得祭穴。”
  俗语道,人分三六九等,木分花梨紫檀,然而这坟坑也有种类和高低贵贱,所以在下葬的时候要用特殊的东西进行祭拜。
  《撼龙经》里有云:周天大势,太祖山除以龙穴,便以虎,羊,猫者为最,龙穴葬帝王,虎穴埋将臣,羊穴裹忠良,猫穴盖百姓。”
  也就是说,普天之下的风水宝地,除了龙穴外,就是虎,羊,猫三种穴了,而寻常百姓的坟墓,都是猫穴,因为太好的穴位,老百姓哪里找得到。
  而下葬猫穴,就要在穴底放置鱼缸,里面要投入三尾活鱼,以金鱼为佳。
  猫叔结结实实的给我上了一课,我算是心服口服了。而村民们也弄清了大概,三五成群去张罗,最后严格按照猫叔的方法,埋葬了棺木。
  这一下,猫叔在村里就一呼百应了,名头特别响,每个人都挑着大指称赞,说他是真神仙。一下把我给盖了下去。
  当然,人家是有真本事,比我这样的桶水强多了。
  谁知这老东西却一改高人的面目,号召大家卖古董,并且给的价格还非常低。
  我就操了,闹了天还是一个虚伪狡猾,唯利是图的奸商,哼!就这觉悟比我姑姑可差远了。
  当天晚上,婶子收拾细软回了娘家,因为我告诫过她,仇人在暗处,必须出去躲躲,我会帮你抓住凶手的。而这个院子就暂时叫猫叔住了,正好也可以收古董,还免了租金。
  从第二天开始,村民们开始陆陆续续的把家里的老玩意儿拿过来出售,都是一些盘子碗,烛台,旧书什么的,看上去也不值什么钱,不过猫叔却笑开了花,貌似这些东西都是一沓沓大票子,从里到外透着实惠。
  我越发鄙视他了,你我都是玄门中人,能不能不要这么俗?咱们得讲究一个仙风道骨,仪容仪表吧?
  谁知猫叔跟我讲,大俗即是大雅,再说了,没钱你吃啥喝啥,吃喝都没了,你还臭美啥。说完了话还催促我去倒茶,说跟我说话忒费劲。
  我给你倒茶?我给你倒点猫尿吧!
  在这事儿上我说不过他,就换了话题,质问他,为什么当初看出杆子叔中了魔骨阴咒,却一声不吭,假装不知道。
  猫叔唰唰转着铁球,懒洋洋的说道:“谁说我没吭声?我明明提醒你了,是你自己不听,难道还要我挑明吗?再说了,我一个外来人,说出大天了,也不见得有人信我,我这不是自讨苦吃么?”
  我急了:“那可是一条人命啊!”
  猫叔慢悠悠的道:“可是那关我屁事?!”
  得!
  他把我曾经说的话重复了一遍,行啊你,你这小肚鸡肠的,真不够个老爷们儿。
  不过我回头一想,感觉怪怪的,貌似猫叔再次出现后,就没提过黑色方玉的事儿,可之前还不依不饶的,一看就有文章。他这几天到底干嘛去了?
  其实我真想问问他这黑色方玉到底什么来历,但怕一出口,这家伙就惦记我的宝贝。这老小子奸着呢,我得防着他点儿。
  可就在这时,他突然问了我一个问题:“小子,想不想学风水?”
  我一愣,当然想了,我现在就差风水这一块了。
  “想学还不去倒茶?”
  我被喜悦冲昏了头脑,一转身就进了屋子,倒了一杯上好的西湖龙井,然后毕恭毕敬的端过来。
  猫叔很欣慰的点点头,轻呷了一口,我以为他会说,看你骨骼惊奇,双目入井,必定是万中无一的绝世奇才,假以时日必成大器,来吧,拜入我的门下,咱们师徒仗剑走四方,你挑着担,我牵着马……
  可没想到的是,他竟不假思索的说道:“学风水一年两千学费,不包食宿。”
  我就操!
  学个风水还收学费?我信了你的邪!
  岂料猫叔鄙夷的看着我,说:“这世界上连午餐都不是免费的,你还指望白学手艺啊?”
  我特么……
  “一句话,学不学,学就拿钱来,不学滚蛋!”
  我俩正较劲呢,打外面走进来一个人,我认识他,是村西头买豆腐的王平,老实巴交的一个庄稼汉,年轻的时候媳妇儿死了,就没有续弦,一个人卖豆腐,还拉扯着闺女,日子过的很不容易。
  我没想到他会出现在这里,他家里也有古董吗?
  谁知道王平却搓搓手,很不好意思的说:“猫叔,我来这里不是卖古董的,我知道您有本事,您上知天文,下通地理,中晓人和,未出茅庐而定三分天下,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
  猫叔那口茶差点儿喷出来,赶紧打断:“得得得,你评书听多了吧?有什么事就说,别奉承我,我这个人喜怒不形于色,你就是给我戴高帽,我也不稀罕。”
  随后放下茶杯,哈哈哈哈的笑。
  这**是喜怒不形于色啊?!
  随后王平说出了缘由,她就是想给自家的闺女算算卦,因为她闺女二十六了,还没找到对象,他这些年又当爹又当妈,就一门心思想叫闺女找个好婆家。
  原来是这事儿,猫叔点点头,要了他闺女的辰八字,但是这一卦不算还好,一算之下,那真是惹出了滔天大祸!!!
  

第二十一章,还我命来
  王平的女儿于一九七四年,腊月十五,晚上七点。
  猫叔看到这个八字就是一皱眉,俗语道,男怕初一,女怕十五。这命里就带着坎儿呢。难怪二十六了还没结婚,在姻缘上的确有些磨难。
  王平看猫叔的脸色不好,就恳求道:“猫叔,我这辈子就看重两件事,一是听评书,一天不听心里就痒痒,跟犯了大烟瘾差不多,第二就是我闺女了,别看我家里条件不好,但孩子要星星我不给月亮,您说一转眼都二十六了,咱们当老人的不就盼着女儿找个好归宿嘛。”
  猫叔沉默不语,看样子这个八字的确很棘手,不好算。
  王平赶紧从口袋里掏出一百块钱,‘啪’的一下拍桌子上了。
  猫叔见了钱,眼睛一下睁大了,不过脸上满是佯怒:“你看,你看,都是老乡亲怎么动不动就拿钱,没钱就不办事啦?”
  说完把钱揣进了口袋……
  “王平啊,你这事儿其实也好办,你听我说……”
  我在一边儿看着,牙根儿都痒痒,你个视财如命的老家伙,装什么大尾巴鹰?!
  而猫叔呢,拿了钱还真像那么回事似的,跟王平谈了起来,最后找了纸笔,列出了她女儿的四柱命理。
  我眯着眼看着,完全看不懂,猫叔给我普及了一下,说四柱就是人的年月日时,配以天干地支,六十太岁轮值,然后演变而来的。
  一九七四年,腊月初一,晚点七点,便是葵丑年,乙亥月,甲戌日,壬申时。
  葵丑,乙亥,甲戌,壬申,这八个字,就是咱们口中常说的辰八字了。
  推算一个人的命理运势,就看这八个字,而猫叔开始掐着手指头算,嘴里念念有词,貌似再说一一得一,一二得二,二三得六,三三得九……
  我是真心看不透他了,你说算卦背什么小九九啊?
  不过猫叔的脸色猛地古怪起来,眼中多出了一丝无奈,抬头问:“王平大兄弟,你闺女叫什么名字?”
  “王梦娇。”
  猫叔点点头,叹息了一声:“行了,这事儿吧不用算了,你不是盼姑爷么?王梦娇这女婿可是现成的。”
  王平先是一愣,随后满脸都是笑:“猫叔,您可别跟我开玩笑,这保媒拉纤的不少,但就是没成啊,怎么就有现成的女婿呢?”
  猫叔看向了我。吓得我赶紧倒退两步,你特么看我干嘛,我跟王梦娇可没关系!
  谁知猫叔却说:“你先躲远点儿,我跟王平有话说。”
  嘿?怎么还神神叨叨的,干嘛呀这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我一梗脖子:“我不走,我就不走!”
  猫叔没辙了:“行行行,爱走不走,别整的跟宰鸡似的,把脖子缩回去。”
  我一缩脖子,猫叔笑话我,说养了一只王八也爱干这个动作,把我给气的,差点用板砖掀他的前脸儿。
  王平看我俩斗嘴,可急坏了,赶紧问具体情况。我也把耳朵支起来了,想听听猫叔到底算出了什么。
  猫叔咳嗽了一声,脸色略显尴尬:“你女儿八字有喜,孩子都怀上了,这女婿还不是现成的么?”
  我天,王平一听这个,脸色剧变,一下把桌子给掀了,指着猫叔的鼻子骂:“老东西,你特么血口喷人,你脏我闺女是不是?她一个没嫁人的黄花大闺女哪儿来的孩子。”
  说完上前一把抓住了猫叔的脖领子,眼珠子通红:“今天你不说清楚了,咱俩没完!”
  我一看这事儿闹大了,我们湘西本地的民风彪悍,人们最是抱团,要是有人欺负上门了,真敢抄家伙。我的猫叔啊,你就是算不出来,也不能往人家身上泼脏水啊。这不是毁人家的清白么?
  在我们这样小山村里,未婚先孕是十分丢人的,而王梦娇又是王平的掌上明珠,这事儿真不好解决了。
  所以我赶紧上去劝架,但王平就是不依不饶,反观猫叔,先前还有些尴尬呢,可现在却一脸无所谓,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猫叔,你赶紧道个歉,不然一会儿来了人,你就走不了了。”我低声道。
  猫叔可不管这个,大声道:“我猫叔卖弄手艺,不说对得起别人,起码我得对得起祖师爷。王梦娇到底怀没怀孕,回去一问就知道了。若是没有,你拿刀砍我的脑袋都行。”
  王平一听这个,火往上撞,一脚就踹了过来,猫叔多灵巧,闪身躲开,王平一下落空栽了个跟头,爬起来浑身都是土,跳着脚嚷嚷:“老东西,你给我在这儿等着,我这就回家,要是我们娇娇没怀孕,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猫叔四平八稳的坐在了椅子上,就三个字:“我等你。”
  王平气呼呼的走了,路上还把一个人撞了个狗啃屎,差点儿又干一仗。
  “哼,到了家你就全明白了。”猫叔忿忿的说道,手里唰唰转着铁球。
  看他这个样子,我心里就是一动,难不成王梦娇真的怀孕了?
  还是先收拾残局再说,我三下两下把桌子抬了起来,把碎茶碗拣走,幸亏没砸坏了他的古董,不然还不把他心疼死。
  后来我撅着屁股,讪讪笑:“猫叔,您就写了几个字,背了一会儿二年级小学的小九九,就能断定人家怀孕了?”
  我心里讲话,就算华佗从棺材里跑出来,还得摸摸脉呢,您到好,这是百步神拳无影掌啊,也太神了。
  猫叔道:“人的辰八字包罗万象,甚至能预测几十年后的吉凶祸福,仅仅一个怀孕又算的了什么?”
  您看这风轻云淡自信满满的劲儿,弄得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猫叔会风水,会道术,还会算卦,全能选手啊。
  我嘬着牙花子,自上而下的,看着他那微秃的头顶,心说这样一个能人,可不能叫他跑了,必须得学两招。
  不过后来一想,拜师还得交学费,我上哪儿找两千块钱去?真操蛋!
  此刻猫叔一抬头:“你给我找虱子呐?!”
  我赶紧干笑:“没找虱子,我是被您老的手段给镇住了,要不说姜还是老的辣呢,一点没错。我在您身上学到了好多做人的道理。”
  猫叔意味深长的看着我:“别给我戴高帽,你是不是想学本事?要想学就赶紧去拿钱,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我立马教给你。”
  我一脸尴尬,支支吾吾的说:“猫叔,跟您说句实话,我现在的手段都是我姑姑教的,也就是我师傅,但是她有一门绝活没传给我就出远门了,这门绝活正是风水,所以说,我的确想跟您学,但我真没钱,可俗话说的好,人不亲义亲,艺不亲祖师爷还亲呢,你是道家,我是巫家,姑姑早就说过,巫道本就傻傻分不清楚。所以学费这事儿……”
  猫叔似乎知道这一切,笑了:“还一套一套的,把祖师爷都搬出来了,行啊,我就给祖师爷一个面子。”
  我惊喜道:“您同意了?”
  “便宜二百,一千八!”
  我就操!
  猫叔似笑非笑的说:“要是连一千八也没有,那我就再退一步,你给我打个欠条,以后慢慢还,我这个人最大度的,你说是不是?
  我看着他一脸奸诈,心里就有些慌慌,人老精,马老滑,兔子老了鹰难拿,他叫我写欠条,不是在给我下套吧?不行,我得多长个心眼,不然被卖了也不知道。
  看我也不同意写欠条,猫叔就不耐烦了:“以后别提拜师的事儿啊,没得谈了。”
  你还有脾气了?一会儿王平过来找你算账,就是被人揍成肉饼,我都不拦着。说到底,我还是抱着怀疑态度呢。
  但是日头一点一点的西去了,眨眼间天色暗淡下来,溜溜天,这王平还没露面,我心里就有些嘀咕了。
  猫叔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别傻站着了,今天没意了,回去吧。”
  他把我撵了出来,自己钻进了屋子里,好像要开火做饭了。
  我有心说句什么,但又给咽回了肚子里,回到家我妈刚把饭做好,他知道我跟猫叔混在一起,就说:“既然你姑姑不在身边,就多跟那个老先学学,不丢人。”
  我苦笑,我知道不丢人,但这老东西往死里认钱啊。不过紧接着我就想到了金牙贵的师傅,这孽障一计不成,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必须要加小心。我就告诫我妈,平常别出门,也别跟陌人来往,省的中了邪术。
  我妈说杆子叔守灵的这些天,家里没来外人,就是猫叔来过一次而已。
  猫叔来过?
  我诧异的看着我妈,而我妈像是说走嘴一样,赶紧去洗手了。
  我就寻思开了,猫叔来我家干嘛?难道是因为那块黑玉?
  他自从出现后,的确没提过黑玉的事儿,我原本以为他忘记了,可现在一看,他会不会已经跟我妈打听到了什么。
  越想越乱,我总感觉我妈瞒着我很多事,可我一问她,她总找借口躲避。等吃晚饭之后,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我妈对我说,猫叔是个好人,你跟着他错不了。
  这句话弄得我宿没睡着啊,来来回回的寻思。可是很多事情就跟涂了胶水一样,都黏在了一起。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后夜睡得不踏实,总感觉有人在我脸上吹气,等我睁眼一看,面前有个东西再晃,等我细打量,竟一个满脸青紫的女人贴在了我的鼻尖上。
  她七窍流血,呆滞的说:“秦明,你还我命来……”
  

第二十二章,没那么简单
  我妈呀一声从**上坐了起来,但是等四下一看,发现屋子里静悄悄的,头顶上啥都没有,刚才只是一个梦。
  我这心脏噔噔的跳,心里讲话,平白无故的怎么做开噩梦了?
  这时卧室的房门开了,我妈披着衣服进来,问我怎么回事,一惊一乍的。
  我特别的尴尬,二十郎当岁的小伙子,怎么能被一个噩梦吓成这样子呢?
  我妈看我没事,转身又去睡觉了,我一看表才夜三点。
  大冬天冷啊,我赶紧钻回了被窝,可一闭上眼睛就是那张七窍流血的女人脸,就别提多渗人了。
  后来我翻来覆去睡不着,总感觉这张脸怪怪的,好像在哪里见过,又过了五分钟,我浑身一激灵,妈白勺,那个女人是王梦娇!!!
  我又从**上坐了起来,这回说什么也睡不着了。
  昨天下午的事儿又涌进了我的脑海,猫叔占卦说王梦娇怀孕了,王平义愤填膺的回去验证,可这一去不复返,难道说王梦娇出了什么事情吗?
  我不敢想下去了,掏出一道炼邪符,贴在了**上,然后睁着眼等天亮。
  后宿我就这么熬着,都说失眠最痛苦,我现在是全明白了。
  好不容易听到公鸡打鸣,我一个跟头翻起来,急匆匆的准备去找猫叔。
  等我刚进院子,就看到猫叔在院子来回踱步,手里的铁球唰唰转着,一脑门子官司。
  嘿,这老家伙又琢磨什么呢,我走过去就打招呼,谁知道猫叔看了我一眼,理也没理。
  我急了,一张嘴就说出了昨晚的噩梦,你猜怎么着,猫叔把手上的铁球一攥,格外低沉的说:“我昨晚也梦到那个女娃娃了。”
  什么?!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天下有这么巧的事情吗?
  猫叔摇摇头:“这应该不是巧合,是在提醒咱们一些事。”
  “什么事?”
  猫叔抬腿就往外走:“去王平家看看就知道了。”
  我带路,走了十来分钟就来到王平家,但是一大清早,就有很多村民围住了他家门口,院子里传来了压抑的哭声,就跟闷雷一样。
  我心里有了不详的预感,和猫叔扒开人群走了进去。
  就发现院子里同样人满为患,在堂屋的门口,两条长板凳架着一扇门板,门板上躺着一个死人,盖着白布。
  王平一个五尺高的汉子,哭成了一滩烂泥。
  一边抽自己大嘴巴一边歇斯底里的哭喊:“娇娇,是爸对不起你,不应该逼你去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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