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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僵尸有个约会-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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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心也吓坏了,这野兽都没有人性的,要是突然冒出一个来,可怎么应对?
  猫叔还算镇定:“老刁婆常年住在这里,不可能任凭野兽横行的,除非她不想活了。”
  穿过一线天之后,阴风更盛,我就感觉自己头昏眼花的,心脏也止不住的跳,难怪猫叔说,要把阳宅放在这里,轻则心脏病,重则精神错乱,就这么一会儿我都快受不了了。
  不过这峡谷的范围比我想象中的要大一些,呈一个椭圆形,这里有很多松柏,还有很多枯叶,乱石,我甚至怀疑,在影影绰绰的灌木丛中藏满了妖魔鬼怪,只要机会合适就会对我们下手。
  我不放心的观察着前后左右,同时一只手攥着魂瓮,只要出现意外情况,就叫小红出来作战。
  等走到峡谷中间,猫叔停住了脚步:“外面没有瘴气,这里面也没有,看来阵法是被撤干净了,老刁婆貌似真的算准了,咱们今天会来。”
  我一惊:“她到底是什么人?我越来越想不通了。”
  “想不通就叫她出来问问。”猫叔中气十足的在峡谷里大吼:“阁下,我们来了,不出来见见面么?”
  话音刚落,打峡谷的深处走来一道身影,依旧是佝偻着身子,但是每一步都跟打桩似的,死死的印在地面,看着格外沉稳。
  我锻炼过年,知道老刁婆的下盘极稳,起码有十年的苦功夫,就拿这点来说,我姑姑也不见得是她的对手。
  所以我就更气了,你这么厉害怎么不说搭把手呢,当初跟残袍战斗费多大劲呢!
  这时候老刁婆走到了近前,那双血红的眼珠子又看向了我,原先不知道她的深浅,心里满是膈应,但现在可不一样了,估计对方抬抬手就能碾死我,所以我冲着她挤出了一个笑容。
  老刁婆突然说道:“跟我走吧,有人要见你。”
  猫叔和秋心猛地看向了我,因为老刁婆这句话是对我说的。
  我已经惊呆了,指着自己的鼻子道:“你是说有人要见我?”
  老刁婆冷哼:“哪里来的这么多废话,就是你。”
  说完她转身就往峡谷深处走去,但是我可纹丝未动,闹了天这个峡谷里还有别的人,这个人是谁呢?为什么会指名点姓的要见我?
  老刁婆貌似知道我心中所想,头也不回的说了句:“有件东西是你的,你必须拿走。”
  

第六十七章,命
  你看这话说的,什么东西是我的,怎么就是我的了?!
  可没等我问明白呢,老刁婆走的更疾,像一阵风似乎的,眨眼的功夫就走进了峡谷深处。
  我和猫叔对视一眼,心说这到底啥意思?我已经彻底蒙圈了。
  猫叔沉声道:“既来之,则安之,跟着她走吧,看看到底有什么弯弯绕。不过这事儿明显是冲你来的,你心里最好有个章程。”
  我龇牙咧嘴的,我根本不认识老刁婆,我有个毛线的章程啊。
  秋心还安慰我:“你别紧张,听她的意思是,她要给你点东西,白送东西还不要啊?”
  我看着秋心那张曾明瓦亮的脸,然后指着自己的太阳穴说:“你这里是不是有问题?我跟老刁婆非亲非故的,她干嘛要给我东西,我看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秋心抬起腿就给了我一脚,我一下老实了,揉着大腿里子往前走,心里还嘀咕,再特么偏一点儿,我就废了。
  就这么着,我们也来到了峡谷深处,但是来到这里才猛地发现,这里别有洞天!
  原先在峡谷深处有一个石洞,开凿在山体上,门户的模样是拱形,就跟西北窑洞似的。
  而洞里的石壁开凿的很光滑,上面蹲着油灯,老刁婆已经钻进去了,而我到了跟前有些犹豫,因为从山洞里吹出来一股腥臭气息,弄得我以为这是虎穴狼窝。
  “看来这就是老刁婆的定居之所了,真不明白她到底是什么人,又在这里操作着什么事。”我眯起了眼睛。
  猫叔道:“这个山洞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弄出来的,如果峡谷里再布置上阵法,当真是进可攻退可守,我总算知道残袍为什么要费这么大劲弄三方和合阵了。”
  后来我咬了咬牙,迈步就走了进去,别看里面有油灯,但光线也暗淡的离谱,不过奇怪的是,越往里走越暖和,走了几十米,我竟出了满头大汗。
  “这清凉山是座死火山吧?咱们一步步的往山中心走,可别掉进岩浆里。”
  我一边走一边嘀咕,途中还拐了两道弯,等再抬头,前面又出现一个宽阔的拱门,明亮的光线从里面射出来,并且一股暖风呜呜吹着,就跟鼓风机一样。
  这一切到底是谁整出来的?怎么这么不真实?
  但是等进入这个拱门后,我才发现,这里是一间面积很大的石室,相当于把山体挖空了,方圆得有百个平方,高五六米,在石室的四个角都蹲着炭盆,头顶也用铁链子挂着炭盆,里面的火炭烧的正红。
  我看脚下,竟是水磨的青石板,米见方铺砌的很整齐,就跟有钱人家的地板砖似的。然而最叫我惊讶的是,在石室正中央,有一个巨大的建筑物。
  这个建筑物呈圆形,通体灰白,乍一眼像个小花坛,可是细打量才发现,这是一个直径五米多的祭坛!
  为什么说是祭坛呢,因为在建筑的体表,用红,黄两种颜色写满了符咒,并且在符咒之间,有一些非常古老的图腾,画像,给人一种压抑,恐惧的错觉。
  我仰视着这个两米多高的祭坛,心里震撼无比,越发不明白这里是个什么所在。但是祭坛顶端的一些东西却把我给吸引了。
  那是三尊颜色各异的雕像,要么站着,要么坐着,但是这三尊雕像格外诡异吓人,其中一个还挺眼熟的。
  我仔细端详着那个眼熟的雕像,只见它一身红衣,长着四只手,两个脑袋,每张脸都有七只眼,嘴巴血红,裂到了耳根,四只手里分别抓着婴儿骷髅,长蛇,眼珠,还有碧绿的绳索。
  这尼玛不是血衣钟馗吗?血衣门供奉的邪神!
  而在血衣钟馗的左侧,是一个青面獠牙的恶鬼,长着三只眼睛,额头还有一只独角。在血衣钟馗右侧,是一个恐怖的小孩子,坐在莲花座上,他面部轮廓丰满,但满脸都是针线缝合的痕迹,双目中的光芒尖锐邪恶,满嘴都是锯齿钢牙,双手各攥着一柄三尖叉。
  说实话,这三个雕像的震撼力太大了,吓得我赶紧倒退两步,正好踩在猫叔的脚面上。并且我脑海中第一个念头就是,这里跟血衣门肯定有关系。
  谁知猫叔一龇牙,惊骇欲死的说:“这是三目秧神,血衣钟馗,净莲魔胎,邪神教供奉的三尊邪神呀!”
  一句话点醒了梦中人,我只见过血衣钟馗,光往血衣门那儿寻思了,根本没想到邪神教。但邪神教不是早就分崩瓦解了吗?
  “这里可能是邪神教分崩瓦解之前的一处祭祀地点,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有人守着,你看这祭坛纤尘不染,肯定是经常被擦拭。”猫叔一脸不可思议。
  我和秋心对视一眼,潜在的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守祭坛的人就是老刁婆,她是邪神教的弟子。
  四十年前残袍道人惹了邪神教,致使茅山跟邪神教彻底开战,最后邪神教遭到重创,虽然没有彻底瓦解,但也岌岌可危了。而同样在四十年前老刁婆到了官庄镇,没人知道她的来历,也没人知道她叫什么,大家只知道她突然消失在了深山老林,其实她来官庄镇是守护着祭坛,一守就是三十五年!
  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围绕着邪神教,但是我明白,这比邪神教更大的秘密就在这个祭坛里。
  “邪神教都是奸诈邪恶之徒,大家小心。”猫叔惊讶之后开始谨慎了。
  但我却眯起了眼睛:“当年残袍跟邪神教就不对付,现在又明争暗斗,除了宿仇恐怕就是这个祭坛里的宝贝了。”
  秋心紧张兮兮的说:“你说老刁婆准备给你的东西,会不会就是残袍想要得到的宝贝?”
  我蹙着眉头:“找到老刁婆就一切真相大白了。”
  但是怪就怪在这里,我们三个找遍了这个石室都没有发现老刁婆的影子,你说就百十个平方的面积,又没有其他的出来,老刁婆会去哪儿呢?难道说她会隐身术吗?
  秋心这死丫头又说了一句:“她把咱们带到这儿就不见了,而这里只有一个祭坛,莫非她想把这玩意儿给你?可这玩意儿有什么用呀。”
  他把我说的心烦气躁的,也不知怎么的,我这脑海里灵光一闪,又想起了姑姑的那封信。
  我恍然大悟的惊叫:“姑姑叫我找蟹先要一件东西,而老刁婆又要给我一件东西,莫非她就是蟹先?”
  猫叔立马反驳:“扯淡,蟹先是男的,这我知道,并且蟹先的双手有问题。”
  “会不会是蟹先嘱托给老刁婆交给我的?”我不死心的问。
  猫叔这次点点头:“这到是有可能,不过你没主动说出这件事,她怎么知道你就是东西的主人呢?”
  我眼睛一亮:“除非蟹先也在这里。咱们进峡谷的时候不是说了,老刁婆似乎算好了咱们今天会来,所以撤掉了阵法。但是她哪有这个本事?能掐会算的人非蟹先莫属啊,你也曾经说过,这世上的事情,就没有他算不出来的。”
  猫叔一拍大腿:“说得有理,你说我怎么没想到呢。难怪官庄镇的人不认识蟹先,原来一直躲在了邪神教的祭坛中。你说南山细娘在信里也不说明白。”
  我也有些汗颜,不过说起姑姑,她可能是因为云台山汞体的事情太着急,所以没心思写太明白。幸亏我们阴差阳错的被周仙,残袍等人耽误了,不然的话,我现在肯定在河北呢。
  我记得领着喜神刚进村的时候,老刁婆就盯上了我,后来见了面就死死盯着我,我还以为欠了她二百块钱,现在一看,她可能就是在提醒我这件事,可我晕头转向的根本没往这方面想。
  你说你又不是不会说话,就不能言语一声吗?还有那个蟹先,如果他早知道我在村子里,怎么不赶紧出来见我,姑姑跟他可是有交情的,就这样的交情?!
  思来想去我还有些气了,倒不是心眼小,主要是这事儿绕的弯子太大,老刁婆也故弄玄虚。
  为了发泄我的怒火,我对着前面的祭坛就是一脚,大骂:“别跟我装神弄鬼,都给我滚出来!”
  话音刚落,就发现对面的墙壁上,嘎吱,翻出了一扇石门,一道微弱的灯光顺着石门就射了出来,原来墙壁里还有空间。
  紧接着老刁婆安静的从石门中走出,但是她身后还跟着一个高大人影。
  我眼角一跳,这个高大身影应该就是湘西九怪之一的蟹先了!
  只见这个人穿着一身黑色长袍,胸前绣着一株银色的竹子,满头长发散乱着,脑后还扎着髻。看上去像个二手的摇滚歌手。
  但是他的脸狭长尖锐,面色苍白,双目低垂着,有神,但不狂傲,特别像电影里的精灵族。
  但他整体显的非常年轻,撑死了也就是三十出头,这可比我姑姑年轻多了,这么年轻就成了湘西九怪之一,果真厉害。
  谁知猫叔低声道:“不要被他表面迷惑了,他的岁数比我小不了几岁,只是保养的好而已。”
  这时候蟹先抬起了那低垂的眼帘,两道神光就射了出来,看了看我,然后聚集在猫叔身上:“毒龙兄,我们二十年未见了。没想到会在这里相遇。”
  猫叔眼中有些雷鸣电闪,依稀记得,他说蟹先年轻的时候是个大恶人,所以才被斩断了双手,有个神医分开了他双臂的桡骨,变成了螃蟹钳子,所以才学了占卜术,从而闻名天下。
  可归根结底,猫叔是非常不喜欢对方的。
  所以只点了点头,没有任何言语,有一种道不同不相为谋的意思。
  无形中我也来了一股怨气,张嘴就说:“蟹先,你既然知道我的存在,为什么不早点出来,你可知道官庄镇死了多少人?”
  “他们该死,这是命中注定。”蟹先微笑着说。
  我cao!
  老刁婆也说过这话,什么叫该死,什么叫命中注定?!
  “蟹先,要是我姑姑听到你说这话,你会被她打死的!”我大吼。
  蟹先摇头一笑:“果真师徒一心,连脾气都一样,但是天道诏诏,因果循环,该你三更死,你活不到五更天,你们几个不是尽力了么,但该死的人还是死了呀。这叫什么?这叫命!!!”
  正文 《公告》,请大家耐心看完
  这本书写到这里,就要进入收费阶段了,其实前天晚上编辑就找了老牛,告诉老牛第二天付费上架,可老牛没有听编辑的,拖了一天,又拖了一天。老牛知道很多读者都是学党,付费是有难度的,谁赚钱都不容易,所以老牛尽量的多更一些免费章节。
  可事实就是事实,老牛拖不下去了,编辑也跟我急了眼,可能一个月十块钱的看书费,很多人拿不出来,可能很多人因为上架收费,要抛弃这本书,要跟老牛说对不起,我看不起了,我要走了。
  其实老牛更应该说对不起,我对不起大家,要大家在艰难的活中,还要抽出十块钱去看书。
  其实说到这里,老牛更愿意谈一下这本书的内容,一本书是作者一个字一个字敲出来的,每天要花费十几个小时,不管大家喜欢不喜欢,这本书凝聚的是作者的心血。
  老牛刚有了小孩子,疼的不得了,但是自从写了这本书之后,感觉这本书同样是我的孩子,我看着他一天天成长,个中的心酸不是几个字,几句话就能说明白的。
  老牛是农村人,没有工作,平常种地什么的,可能大家都知道,有时候家里人就问我,每天付出这么多时间去写这个破东西,能赚几块钱,能当饭吃吗?
  我说一个网络作家的价值,不在于赚多少钱,只在于叫读者看的爽,那样我会有成就感。
  后来我父亲给我了一巴掌,说,那你拿你的成就感当馒头啃吧。
  我为此懊恼了很久,于是我必须做出一个样子,上架收费会被骂,可我也想说一句,老牛承载的东西太多,我有家庭,妻儿,有父母的不理解和否定,如果没有订阅,赚不到钱,又有几人能坚持到底呢,这本书他还是个孩子呀!
  呼!
  老牛稳了稳情绪,最后说一句,看书真的不贵,一千字几分钱,一个月十块钱,一包烟的价格,当然,老牛还抽不起十块钱一包的烟。
  多余的话老牛也不说了,如果有人认为这本书不值一包烟的钱,老牛也无可奈何,但老牛唯一能保证就是,继续努力的去写,努力叫大家看到最好的故事,看着僵尸成长!!!
  

第六十八章,铁皮棺材
  这番话把我说的哑口无言,我们的确是尽力了,但该死的一样没少死。可蟹先这种置他人死于度外的性格,根本叫人无法接受,我真想抓着他脖领子说一句:“要没有我们,这个破山谷就被残袍攻进来了。”
  谁知蟹先却继续笑:“我早已算出了卧牛峡谷有惊无险,也算出了你们会击退敌人,这也是命。”
  把我给气的,怎么什么话到他嘴里,都是变成理所应当了?
  猫叔低声道:“这个人算尽天下事,身处祭坛就把官庄镇整的明明白白,在他眼里,不管是你我,还是乡亲,亦或者是残袍,周仙,咱们都是他因果命理的一部分,都被铁链子拴着呢。”
  我不管什么因果命理,我也听不懂,我就知道这个蟹先太特娘的能装蛋,自己多了清闲不说,还满嘴风凉话。
  难怪猫叔不愿意跟他交往,这种人太冷酷,我也不喜欢他。
  “行了,事情都过去了,咱们别浪费这些吐沫,我姑姑叫我来找你拿一件东西,现在你给我吧,我拿完就走。”我气呼呼的说。
  蟹先忽然不笑了,说了一句古怪的话:“你是个不信命的人,跟我年轻的时候一样。”
  猫叔冷哼:“秦明跟你可不一样,他不信命,但他也不作恶。你年轻的时候双手沾满了鲜血,现在却装出一副圣人模样,咱们都是一个山上的狐狸,你跟我讲什么聊斋?”
  猫叔比我不客气多了,看来蟹先那会儿的确有些人神共愤了。
  蟹先拧起了眉头:“毒龙兄,我承认我杀过人,杀过坏人,也杀过无辜的人,可这都是因果,没有这样的经历,我的双手也不会断,双手不断,我也不会潜心钻研卜术。再说了,同为玄门中人,你的双手也不比我干净吧。”
  “你……”猫叔面色涨红:“行行行,既然什么事都能用因果来解释,那你给我说道说道,你怎么会在邪神教的祭坛里。怎么会跟老刁婆这个邪神教弟子混在一起?”
  这也是我一直疑惑的。并且我在想,既然姑姑跟蟹先有交情,那她一定来过这里,姑姑那脾气,见到血衣门都气疯了,跟别说邪神教了。所以这个祭坛还能完好无损的戳在这儿,我真心感到惊奇。
  谁知蟹先却说:“
  不识因果,不说因果。”
  猫叔在原地砸么嘴,好像还没回过味儿。而我也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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