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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僵尸有个约会-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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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是跟大蛇搏斗受了伤,所以才在这里调养的?
  如果真是这样,我打败了他还有些胜之不武呢。
  “秋心,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我指的是身体方面。”我问道。
  秋心扭了扭脖子,蹙眉道:“身体没什么问题,但总是感觉骨头缝里有些凉,可能是山风吹多了。”
  我眼珠一转,把三阳鬼门锁摘了下来,冷不丁塞进她的手里,秋心看了看这件巫兵,傻乎乎的对我讲:“送我的?”
  竟然没反应,看来她体内并没有阴煞之气和脏东西,那她刚才到底怎么回事呢?
  我一边琢磨,一边把三阳鬼门锁重新拿了过来,送给你?呵呵,你长得美,就不要想的这么美了。
  秋心骂我小气,后来情绪彻底稳定了,就一个劲儿的看着那具喜神,既害怕又好奇,叽叽喳喳的问我赶尸匠的事儿。
  我看外面的天色快亮了,浑身的倦意袭来,心里都是疙瘩,一句话都不想说啊。
  “快下山找你干die去吧,我的事儿你别打听,因为说出来你也不懂。”我准备给这次萍水相逢画上句号。
  就在这个时候,秋心怀里传来了滴滴声,她从内兜里掏出一个手机,摩托罗拉的。市面上正流行,小山村里根本看不着。
  她接听之后,又惊又喜,叫了一声干die,还发嗲,问干die为什么现在才打电话,这几个月都去哪里了。
  后来她就嗯嗯啊啊的,似乎被交代了一些事情。
  我没用过手机,心里讲话,这小东西真有那么神奇吗?
  挂断电话,秋心对我讲:“干die主动联系我了,他叫我去一个地方,我不能陪你了,咱们有机会再见吧。”
  她我握握手,眼睛里冒出一股灵气,笑眯眯的说:“秦明,恩,我记住你啦。”
  说完一阵香风掀动,她转身走了,我看着圆圆的山洞口,手臂抬了好几下都没抬起来,人家都不回头,再啥见啊。
  我叹息了一声,把洞口做了简单的掩盖,开始闭眼睡觉。
  在梦中看见了秋心,她那张脸又青一阵,白一阵,紫一阵了,浑身冒着蒸汽,飞了起来,吐出数米长的舌头卷住了我,要吃我。
  后来太过可怕,我就醒了,一看时间又到了晚上,我除了苦笑就是饥肠辘辘,匆匆吃了点东西,趁夜色继续走脚。
  行走在山路的时候,我不断寻思,带鬼王面具的家伙是不是已经跑了,他别蹲在草坑里,专门打我的闷棍。
  一晃七天过去,我不仅翻过了天香山,还翻过了马头岭,小白云山,并且穿过了三片丛林,走了六道桥,最后终于来到了官庄镇。
  这是一个村子的名字,并不是城镇,也被群山环抱着,不过这里的地理位置已经属于湖南腹地了。
  这一日我趁着夜色进了村子,说实话官庄镇比我们太常村还要落后,交通闭塞的不行,村里的房屋也非常破旧,此刻村子里笼罩着一层白雾,不见星火,显得格外幽森,若不是我经历了很多邪乎事儿,大晚上的根本不敢在这里走动。
  可是穿越村子的时候,我感觉非常奇怪,因为村里不但没有人迹,甚至连条狗都没有,安静的叫人发毛。
  后来根据地址我来到了村西头,找到了阿权的家。迎面就是一道紧闭的黑色铁门,墙头上挂着丧报,看样子家属已经准备好丧葬事宜了。
  我一摇铃铛,就要推门而入,但背后突然刮来了一阵阴风,我一扭头,就发现一颗大树下蹲着一个老太太,她正看着我,双眼血红……
  

第三十三章,坟地太凶
  一个连狗都看不见的村子,突然出现一个眼睛血红的老太太,说句实话,我这心里有些发毛。
  我看着对方没敢言语,因为我带着斗笠,穿着水火蓑衣,可以说捂得严严实实,身后还跟着一个喜神,没把对方吓着就够可以的了。
  赶尸有规矩,要避人,因为怕喜神吸了阳气诈尸,所以我就想着,赶紧把喜神放进院子。
  可没想到的是,这老太太竟然站起来,小跑着来到跟前,死死的盯着我!
  迎面就是一股腥臭的气息,并且老太太那双眼睛更加渗人,红的都要滴血了。
  你说跟我起什么哄啊,我是真急了,怕喜神出问题,赶紧吆喝起来:“尘归尘,土归土,人一世好辛苦,喜神喜神跟我走,早回故乡下地府,走咯~~~”
  我推开铁门,引领着喜神进入了院子。而老太太还站在原地,盯着我。
  你说你多讨厌,人家正干活呢。不行,我得加快速度,这手艺都是暗中使唤的,不能曝光。
  只见这院子很大,有一个猪圈,一个鸡圈,中了很多杨树,不过在一片空旷地上,已经搭建起了灵棚,棺木也准备妥当了。
  我念咒了一句咒语:“行路万难,只走千山,阴阳相隔,幽冥无边,喜神……入棺了!”
  我摇动着铃铛亦步亦趋的来到棺材近前,喜神如影随形,十分缓慢的躺了进去,我敲了一声阴锣,哐哐作响,随后拿出一包符灰,撒入棺内,又拿出一块红纸。
  这红纸上写着阿权的名字,辰八字,点燃之后,开始超度。
  “一张红纸四角方,上写亡人在中央;灵前摆得般般有,哪见亡人把口尝。亡人面前两盏灯,一盏昏来一盏明;一盏照开天堂路,一盏照破地狱门。日月犹如两只船,东边撑起落西边;一只船儿催人来,一只船儿斩少年。古天古地古乾坤,古年古月古时辰;古山古水依然在,如今哪见古时人。”
  超度完毕,我按照《南山秘录》中的方法,用神水泼洒八方,然后用两片柳叶擦洗掌心和印堂,这是在明心净目,扫除尸煞之气。
  等全部搞定,我才深深的呼出一口浊气,这趟活儿终于完成了。
  我冲大门口一看,那个红眼的老太太已经消失了,我怀疑这是村里的疯婆子,哪个村儿都少不了这样的人。
  可紧接着我就奇怪了,怎么折腾了天,也不见阿权的家属出来啊。
  刚才打阴锣一是告诉喜神到家了,二是提醒活人,该出来操持了,棺材不能敞着,必须钉死,长明灯也得燃起来,黄泉路上有个亮儿。
  后来我越发想不通,就卸掉了装束,一个箭步跑到了窗户近前,等我探头一看,发现窗子里面同样有一张脸。
  我日!
  吓得我一蹦三尺高,直接把三阳鬼门锁撸了下来,要是冤魂厉鬼,先给你一家伙。
  谁知窗子里面同样吓了一跳,摔在地上,砸翻了桌椅板凳。
  过了一会儿,屋子里传来了一个颤抖的声音:“谁,谁~~~~”
  我一脸不解,闹了天不是鬼,这屋里有人。但你们搞什么飞机,有人不出来,趴在窗户上看个鸟。
  “我是沅陵县太常村的秦明,走脚师傅,阿权的尸身我给送来了。家属赶紧出来吧,耽误的久了,恐变故。”
  我尽量的压着自己的火气,毕竟姑姑告诫我很多次,无论做什么都要有职业素养,我不能跳着脚的骂街。
  屋里传来了一阵唏嘘,似乎是松了一口气,你说我又不是妖精,你们何必如此。
  ‘啪嗒’一声,屋里的灯泡亮了,一共四个大人加一个小孩子走了出来。
  正是阿权的父母,以及哥哥嫂子,小侄子。
  老父亲满脸都是慌乱,皱纹里渗着一种恐惧感,来到我对面上下打量,最后一下握住了我的手:“小师傅真是对不起啊,我们都误会了。赶紧屋里暖和暖和,阿杰啊,倒茶!”
  当初在大龙家就见过面,互相都认识。我走脚的时候,他们就先一步坐车回来了。
  阿杰两口子把我让进了屋子,老父亲和老伴儿来到棺材里,查看阿权的尸身。
  可我捧着一杯热茶,心里七上八下的,总感觉这么别扭。
  阿杰叫我抽烟,还端来了花,糖果,土特产,问我吃饭没,现在就能去整饭。
  我打断他:“大哥你先别忙,吃饭什么的不着急,你能不能告诉我,家里怎么回事,你们似乎挺害怕啊?”
  言下之意,赶尸这个行当大伙儿都心知肚明,没必要这么邪乎吧。
  这时候院子里响起了老两口子压抑的哭声,白发人送黑发人,心里疼啊。
  阿杰一家人也坐不住了,冲进了院子,又哭又跪,烧纸点灯,闭合棺木,等折腾的差不多了,阿杰开始守灵,老父亲重新走了进来。
  对我讲:“小师傅,叫你见笑了,我们可不是怕你啊,我们是怕老祖宗。”
  我蹙起了眉头,怎么又出了祖宗了?
  “老人家你别上火,有话慢慢说。”
  老父亲眼睛红红的,叹息道:“阿权出事儿不是偶然啊,这是触犯了祖宗,不然他不会死的。现在一到晚上,家里人都不敢睡觉啊,一睡觉就做梦,老祖宗一个个满脸是血找我们索命。不光我们一家,村子里的人都这样,一到了晚上谁都不敢出门啊,都在屋子里憋着。”
  我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惊骇道:“祖宗托梦索命,这怎么可能?都是祖先庇佑后人才对啊。”
  最主要的还是一个村的乡亲都如此。这真是出了鬼了,难怪村里这么安静,恐怕这事儿不简单。
  老父亲有些哆嗦,跟我解释:“大伙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有人说村里的祖坟坏了风水,所以祖先们不依,所以后人才会有血光之灾的。这就几天的功夫,村里死了好几口子了。现在很多人都准备卖房子卖地,迁到别处去。”
  我感到一阵毛骨悚然,这官庄镇我了解过,并不是那种氏族形式的村落,也就是说,村子里姓什么的都有,各家各户的祖坟不可能同时出问题  “村里的坟地都在什么地方?”我问道。
  老父亲道:“在清凉山,五道坎!”
  我琢磨着这个地名,心里犯了嘀咕,风水固然玄奥,可也够血腥的,简直是杀人于无形。不过关于坟地的事儿,我有一些想法,别看我不懂风水,但我明白,风水这个东西不会无缘无故的出问题,这其中肯定有缘故。
  我一直在努力,努力叫自己出济事为怀的胸襟,但我不懂这方面的事儿,想插手也没用。
  我又想起了猫叔,如果他老人家在这儿就好了,一定能查出些东西。
  老父亲从怀里拿出一个手帕,里面是一打人民币,足足有一千块。在两千年那会儿,一千块钱已经非常不少了,猪肉才三块五一斤。
  这个行业较为凋零,但来钱不少,第一次尝到了甜头,我心里挺高兴的。毕竟这是我人中的第一份收入。
  等收了钱,我就跟老父亲说道:“老人家你节哀顺变,我已经帮阿权超度了。至于祖坟风水的事儿,你们最好找个风水先好好看看,一味的躲在房间里也不行啊。”
  老父亲叹息:“怎么没找啊,乡亲们凑钱,前后找了三个先,谁都说不出所以然。并且第一个看完坟地后就开始闹病,第二个下山后就摔断了腿,第三个更惨,出了村子被四轮子碾死了。从这儿以后啊,给多少钱都没人过来了,说山上有鬼,鬼断龙脉,谁管这事儿都不会有好下场的。”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到底是一块什么坟地,怎么会这么凶?!
  老父亲突然拉住了我的手:“小师傅,我看你年纪不大,但是手艺精湛,不如你给我们看看吧。要是能化解,没人愿意卖房卖地,故土难离先不说,这村里的年轻人都出去打工了,留下了一帮截子入土的老年人,你说我们还能上哪儿啊。”
  我很艰难的说:“老人家,我是真想帮你,可我不懂风水啊。俗话说隔行如隔山,我赶尸没问题,可看坟地那就两眼一抹黑了。”
  老父亲一拍大腿:“这可如何是好啊……”
  这时候我忽然想起了那个眼睛血红的老太太,就问:“我刚才进门儿之前,有个老太太总盯着我,样子怪渗人。村里的人都躲在家里,她怎么却出来了?”
  一听这个,老父亲面色大变:“你说老刁婆?!”
  可能就是她吧,这名字也够那啥。
  老父亲气呼呼的拍桌子:“老刁婆最脏,她就跟个乌鸦一样,走到谁家门口,谁倒霉啊。刚才就是没碰见我,不然我非得打死她。”
  我一咧嘴,老刁婆肯定跟你有仇啊,不然你也不会发这么大火,说这么多埋汰人的话。
  不过他话里似乎藏着很多玄机,说的老刁婆就跟扫把星一样。
  “家中有丧,最忌火气,老人家还是稳当些。”我拍了拍他的手背。
  老父亲喘了一口气,说:“哎,提起老刁婆我就忍不住啊,因为大伙儿都在怀疑是她破坏了坟地风水,所以才弄的人心惶惶,血流成河!!!”
  

第三十四章,老刁婆吃人
  听到这话,我更加纳闷了,怎么坟地风水会跟老刁婆扯上关系,她到底是个什么来历?
  老父亲义愤填膺的道:“这事儿得从三年自然灾害说起,那时候大家没粮食,成天上山挖野菜,吃树根,树叶子,野兽,甚至连蚂蚁都不放过,你别看这山大,但十里八村的人多啊,没多久就给吃干净了,人们只能在家躺着,节省力气,就是喝水吃咸菜条,浑身上下都肿啊。一来二去,饿死的人就多了。”
  老父亲提起这段往事,声音低沉的吓人,从怀里掏出烟卷,抽了起来。
  “那时候的人命不值钱啊,跟现在比不了,人死了直接往山上的乱葬岗一扔,有块席子就不错,一到了晚上,野猫野狗都往山上钻,那是再吃死人肉啊。那时候村里有个闲汉叫张大明,他专门上山杀狗宰猫,就涂个糊口,你说那猫啊狗啊的成天吃死人,你也下的去嘴。”
  “有那么一年冬天,大雪下的邪乎,张大明在村口看到了一个女人,快饿死了。他一直是个单身,看见女人就起了歪脑筋,把女人托回去,灌了那些猫啊狗啊的肉汤,女人这才从鬼门关走回来,而她就是老刁婆。”
  我都听入迷了,赶紧催促:“那后来呢?”
  老父亲眼中出现了一种恐惧的光芒:“后来,后来张大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就跟突然蒸发掉了似的。但那个年月人人自危,谁也不管这种闲事。老刁婆就在村子里定居起来,可不跟任何人来往,可后来就有人说,经常闻到她院子里有血腥气息,有一回隔壁的大娘去他家井里借水,打上来的水都是血红的,并且还有头发。吓的那个大娘转身就跑,回家三天就死了。”
  “村子里开始疯传,说张大明就是叫她杀了,随后又有人看到老刁婆有事没事就往乱葬岗跑,每次怀里都抱着一大包东西,又一次被一个村民撞到,发现那包里都是人的胳膊腿,老刁婆在吃人肉啊!”
  听到这里,没恶心死我,张大明吃野猫野狗就够腻歪,没想到老刁婆竟然直接吃人肉。
  “老人家,这事儿可不能乱说啊,杀人,吃人肉可都是犯法的。你们就没报警吗?”
  老父亲叹息一声:“连饭都没得吃,谁会去报警啊,但大家都不傻,从这儿以后就把老刁婆当成了怪物,她肚子里都是死人肉,脏的要命啊。等挨过了那段饥荒,老刁婆整个人都苍老了,眼睛通红。老一辈的人说,死人肉吃多了,就是眼珠子通红,人也变的凶了,跟野兽没什么区别。等大伙儿开始种粮食的时候,老刁婆就开始偷粮食,去祖坟祭拜时,她就偷贡品,最后成了人人喊打的贼。她被迫逃进了大山,有人说吃多了死人肉会上瘾,她在村子里没饭吃,又回到山上找死人肉去了。”
  “那段时间,各家各户都重新修缮了祖坟,每天都看着,怕被老刁婆钻了空子。这时间一晃就过去了三十五年,再也没见过老刁婆的行迹了,可是在三年前,她又出现在了村子里,形同恶鬼,一身的腥臊之气,并且不论走到哪儿,就能把霉运带到哪儿,被人说成瘟神。大伙儿看她年岁大了,就不在跟她计较,不过要是找麻烦,那也没有客气的。今天晚上蹲在我家门口,指不定又要干啥!”
  老父亲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口干舌燥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而我呢,心里非常的震惊,这老刁婆也够妖孽的,抛开吃人的传说不提,她一个女流之辈能在大山里隐居三十五年,这就足够厉害,她吃啥喝啥?
  不过我有个疑问:“老人家,你不是说乡亲们都怀疑是老刁婆破坏的风水么,这是从何说起啊?”
  老父亲没回答我这个问题,反而站起来,说道:“小兄弟,你大老远而来,还没吃饭吧。咱们整几个酒菜,边吃边说。”
  “不用,我有馒头就行……”
  不容我阻拦,老父亲进了厨房,其实我也怪不好意思的,人家刚死了儿子,心里刀扎一样疼,还得腾出功夫伺候我。
  大约二十分钟吧,酒菜上了桌子,荤素都有,热气腾腾的。这些日子没吃一口热乎饭,看到这么些东西,我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老父亲望着院子里的棺材,自己偷偷抹眼泪,我心思一动,给他倒了一杯酒,那意思,咱们喝点儿,喝点儿就能痛快点儿。
  老父亲跟我喝了几杯,话匣子就打开了:“老刁婆当年吃了这么多人的胳膊腿儿,早就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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