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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僵尸有个约会-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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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牛仔西部
  
内容简介
父亲因为赶尸神秘失踪,我继承了他的手艺,开始与魑魅魍魉斗智斗勇,我是一个肤浅的人,但我也心存正义。
我要让阳光和雨露,泼洒人间!
第一章,我要学赶尸
  我出在湘西,这是个神秘莫测的地方。
  小时候我爸总是出门,穿的奇形怪状,手里拿着锣鼓和铃铛,一走就是十几天甚至几十天,我问我妈,我爸干嘛去,天天不见人影,心里惦记的难受。
  我妈总是摸摸我的额头,将我拦在怀里,然后叹气,然后又笑。
  她说我爸去做善事了,没有他们这些人,湘西就不在是湘西。
  这句话我听不懂,还问我妈,不叫湘西叫啥,叫湘东吗?
  可后来我长大了,有一次父亲出去后就再也没有回来,从这才知道,我爸竟是家喻户晓的赶尸匠,因为赶尸,他失踪了。
  我是赶尸匠的后人,我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可是失去父亲这个顶梁柱之后,家里的情况一天不如一天,我妈脸上的皱纹多了,鬓角也了白发。
  十年后,我爸还没有回来,我妈憔悴的样子像一朵枯萎的水仙,在一个晌午时分,她终于忍不住了,对我说,秦明,你二十岁了,是个男人,要有所担当,不管你爸是死是活,都带他回来见我。
  这句话在我心里了根,可我知道寻找一个人是多么不容易,尤其这个人还是赶尸匠。
  赶尸匠在湘西并不罕见,我从小就有耳闻,知道赶尸是有特殊路线的,基本都设置在崇山峻岭当中,隐秘不说,还充满了各种危险,没点本事就贸然进山,下场肯定不堪设想。
  所以,为达目的,我必须学习赶尸的手艺,入这个行当。
  后来我找到了我爸很好的朋友,她是个极有女人味的前辈,叫细娘,跟我爸一样,也是赶尸匠。
  到了细娘家里,我开门见山说明了来意,反正我一个大小伙子,没想过莽撞,也不懂什么弯弯绕,就指望对方能收我为徒。
  细娘太稳当,听完之后也不出声,没个准话儿,只是沉静的点点头,眉心那颗红痣波澜不惊的。
  我心里顿时没底了,难道她看不上我吗?
  可片刻后细娘就用审视的目光看着我,语气很怪:“想学赶尸一是看命格够不够硬,二是看有没有胆量。你的命理我算过,不俗,但有没有胆量,我就不晓得了。”
  她一下就把我看扁了,为了表示我的勇气,我把胸脯子拍的啪啪响,表示绝对没有问题,咱也是茅房拉屎脸朝外的人,没点胆量能成吗?
  其实我是装的,因为我懂其中的道道儿,一般测试胆量,都是师傅将一片梧桐叶放入坟地,叫徒弟深夜去找,能找回来才有资格拜入门下。有时候我就在想,这有些扯啊,坟地里树叶子多了,一片梧桐叶得找到什么时候。
  不过这次测试真超出了我的意料,细娘够损的,因为她不叫我找树叶子,而是叫我去霍家大宅,找她的紫金摄魂铃。
  霍家大宅我太熟悉了,那是远近闻名的凶宅,一般人听到这几个字,脊梁沟都能冒凉气。
  霍家在抗日战争时期属于大族,地主成分,后来因为得罪了日本人人,就被狠狠屠杀了。
  杀人的当天,雷鸣电闪,下着瓢泼大雨,鲜血混着雨水,哗哗往外淌着,怎一个惨字可表?
  人杀光之后,宅子也遭到了日军的破坏,之后就一直闲置下来,可没过多久,霍家大宅就传出了闹鬼的消息。
  等建国后,这个宅子就被官方占了,成了关押反动派的地方,但邪门的是关一个死一个,一条条性命断送在这里,这地方变的越来越脏,越来越邪门,任何人都躲得远远的,怕厉鬼索命。
  至于紫金摄魂铃,是赶尸匠的趁手宝贝,专门用来引领魂魄的,我爸也有个铃铛,不过不是紫金的,这细娘也够奢侈。
  我心里想着这事儿,脸吓白了,一抬头发现细娘正意味深长的盯着我,那意思,你要是不敢去就言语,别光顾逞能吃了大亏。
  我把牙都咬碎了,说一句今晚就去,您就瞧好吧。
  细娘不含糊,当天就把紫金摄魂铃放进了霍家大宅,那宅子三进三出的,太他娘的大了,想要找一个三寸高的铃铛,简直比登天还难。不过为了找到我爸,我就瞎子进山洞,一条道走到黑了。
  晚上,我拿了手电,白酒,腰里别上一把柴刀,直奔了霍家大宅。
  这宅子年头多了,所处的位置已经成了荒原,杂草一人多高,影影绰绰的,怕从里面钻出什么要命的东西。
  我举着柴刀劈出一条路,眼瞅着就到了宅子跟前,可空中的月光忽然一暗,被云彩给遮蔽了,一阵阴风打着旋儿吹来,仅剩一扇的宅门,咣当闭合,上面的卷皮朱漆,哗啦啦的掉,吓得我一缩脖,真想撒丫子往回跑。
  但我明白今天是干嘛来的,跑回去不耽误吃也不耽误喝,但入门学艺可就没戏了,还得被细娘笑话,这么窝囊的事儿我不干。
  我一边给自己壮着胆儿,一边走进了霍家大宅,院子里又黑又阴,四周都是鳞次栉比的老房子,说句有水平的话,那真是瓦沿尖角,飞阁流丹,当年肯定是无比气派,但现在光辉褪去,只剩下恐怖和凄凉了。尤其是那些空洞破败的门窗里,好像有无数双眼睛在狠狠盯着我。
  咣!
  一声巨响从背后传来,吓得我没尿裤子里,赶紧转身,大喊一声:‘谁!’
  我晃着手腕子,手电光打在了对面房子上,不放心的画着圈圈。
  喵~~~
  一只黑猫窜了出来,顺着宅子的大门跑远了。
  把我给气的,肺叶子都飘起来了,心里讲话,这一惊一乍的,比坟地吓人多了。
  但下一秒,我忽然发现了一个问题,因为我身旁除了自己的影子之外,还有一条影子。。。。。。
  

第二章,霍家大宅
  我脑袋‘嗡’的一下就炸了锅,这条影子是谁的,难道我身后还有人?
  我鼓足了勇气转身,但是身后什么都没有,可忽然来了一道阴风吹在我脸上,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倒退两步,艰难的咽了一口吐沫,心说这宅子太邪门了,绝不能久留,赶紧找到铃铛完成任务。
  可是我刚转回身,竟发现地面上多出了一件大红绣袍,红的像血。
  这绣袍的样式很古老,像民国时期的东西,肯定是女人穿的,但刚进来的时候没看见这件绣袍啊,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铺在了地上。
  我弯腰捡起了绣袍,上面还有淡淡的体温,就如同有个人刚脱下来一样,我冷不丁打个寒颤,刚才我发现了一条影子,然后又出现了一件绣袍。
  难道是影子脱下了这件衣服吗?
  我不敢想下去了,直接把绣袍丢在了地上,还搓了搓手,怕沾染上脏东西,心里就跟装着一只兔子似的,七上八下不踏实。
  后来为了壮胆,我拧开了随身带的白酒,一口气吹了瓶,酒劲儿立马上头了,我晕乎乎的站在院子里,感觉有了一些底气。
  俗话说,酒壮怂人胆,我借着酒劲儿开始满世界寻找紫金摄魂铃,不一会儿第一层宅院被我找遍了,没有任何发现,也没有任何诡异的地方,这叫我放心不少。
  但是刚步入第二层宅院,迎面就看到一棵粗如水缸的枯树,这棵树不知死了多久,只有一根树干矗立着,上面被虫子蛀满了窟窿,我心说进门就是树,还是枯树,这格局真不吉利。
  我刚要绕道而行,忽然发现树干上的窟窿中,竟淌出了血水。
  这一下就把我的酒劲儿吓没了,这树成精了不成,怎么还流血?
  我断定是闹鬼了,转身就想跑,可是跑了两步我又停下了,这要是回去可怎么交代啊,不入门,学不到手艺,还怎么找我爸。
  急的我抓心挠肝,后来一咬牙,不就是枯树流血么,我权当没看见,继续找紫金摄魂铃。
  我闭着眼绕过了大树,然后用手电扫射四周的厢房,但猛然间,我发现某一扇窗户里面出现了一张狰狞的人脸,被手电光一晃,人脸消失了。
  我的心脏就跟被一双大手死死攥住了一般,完全无法呼吸了。
  鬼,那一定是鬼,他在屋子里盯着我呢。
  还有这棵树,树里面也有鬼,他们都想叫我死。
  我已经是满头大汗了,呼吸声无比沉重,就跟破风箱一样。可就在这个当口,沉静的霍家大宅中猛地出现了一串铃铛的声音。
  我猛地抬头,看向了第三层宅院,***,这是不是紫金摄魂铃的声音?
  我惊喜起来,暂时忘记了刚才的恐怖画面,一路小跑着就钻进了第三层宅院,这也是最后一层了。
  可我刚要寻找铃铛,心中猛地升起了一阵恶寒,铃铛不会自己响的,难道是被什么东西给摇响的?
  恐惧蔓延了我的全身,这里四处都是鬼,难道叫我跟鬼抢铃铛吗?
  铃铃铃!
  铃铛的声音更急了,而我也锁定了目标,正是北方的堂屋,搁着老辈子,这是一间宽敞的会客厅。
  会客厅漆黑一片,门窗破败的样子,无形中就出了一种压抑的感觉。
  我的手心里已经出汗了,心想,铃铛就在里面,跟我可谓是近在咫尺,只要拿到就算完成任务,我就能得到细娘的真传。可万一我进去,迎面碰到一只厉鬼怎么办?那我这条小命还要不要了?
  一来二去,没把我纠结死。
  然而这时候,堂屋里突然传来一个女人呼救的声音!
  救命啊,救命啊,有鬼!
  寂静的大宅子里突然传这动静,吓得我直接蹦了起来,这会客厅里还有一个女人,并且除了女人还有鬼……
  我心里立马出现了两个想法,一是救人,二是我也怕鬼啊,该怎么救?
  可接下来,会客厅里闪出了一道紫光,并且铃声大作。
  我精神一震,难道说,是那个呼救的女人在摇铃铛吗?
  想到这里,我猛地一拍大腿,今天就是今天了,说什么我也得进去看个究竟。
  我一个箭步飞奔到了会客厅中,这里面伸手不见五指,要不是我手里有手电,根本辨不清方位。
  可是我能听见呼救声还在继续,那女人的声音已经透出了绝望,似乎下一秒就会被厉鬼掐死。
  但奇怪的是,我在会客厅转悠了一圈儿也没发现任何人影,最后我锁定了一个破旧的大衣柜,呼救声竟然是从里面传出来的,并且大衣柜还在颤抖。
  我舔了舔嘴唇,大吼一声,我来了。
  我猛地拉开了大衣柜的两扇门,可里面竟然没有个人影,但是却又一个三寸高的铃铛,紫色,还闪烁着光芒。
  我擦,紫金摄魂铃,我一把就抓在手中,可我纳闷的是,这铃铛锁在柜子里,刚才会客厅外面闪出的紫光是怎么回事?!
  就在这个当口,有人猛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下意思的就扭了过去,发现对面站着一个女人,但这个女人没有脑袋!!!
  

第三章,冤屈
  啊——
  吓得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然后大叫:“鬼啊!”
  一嗓子震天动地,可眼前没脑袋的女人却发出一身诡异的笑容,紧接着,整个会客厅里掀起了一阵阴风,然后四面八方出现了一个又一个的人影。
  他们全都穿着老辈子的衣服,身上满是枪眼,全是血流。
  他们用血红色的眼睛盯着我,嘴角挂着抓到猎物一般的笑容,我看到从人群中走出一个细高的男子,他来到了无头女人的身旁。
  然后对我说:“这是我新过门的妻子,可是大婚的夜里闯进了鬼子,入洞房的不是我,而是一个加强连,他们事后砍下了她的脑袋,鲜血染红了绣袍。鲜血也染红了这个宅院!”
  我浑身都哆嗦起来了,原来他们都是惨死的霍家族人,而这个女人更是收到了鬼子的凌辱,我刚进门捡到的那件大红绣袍就是她的,一切都是这个女鬼在作祟。
  可后来,我看到细高的男子,从坏里拿出了一把尖刀。
  “她没了脑子,就用你的代替吧,我会慢慢的割!”
  说完,尖刀疾风闪电一般冲我的脖子扎来。
  啊——
  吓得我两眼一翻就晕倒了,心说这次全完了,要下阴曹地府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这脑袋就跟进了水一样,浑浑噩噩的,突然就感觉什么东西刺眼,一睁开,发现灿烂的阳光射进了窗子,照在我的脸上,我赶紧用手遮挡,***,这阴曹地府也这么大太阳,这鬼受得了啊?
  我一愣神,不对,鬼怕见光,这不是阴曹地府。
  等抬起头,发现**边坐着一个人,还冲我笑呢,好像看见一个傻子似的。
  细娘,我的天,她是细娘,这么说我还活着?
  我浑身上下的摸着自己,全须全尾的,一堆一块都在这儿,没少啥。我心里好奇怪,当时那么多冤魂厉鬼缠住了我,还有一个用刀子扎我,就是有九条命都不够死的呀。
  细娘笑够了,跟我说:“孩子,你命够大,在昏迷之前摇响了紫金摄魂铃,这东西专克厉鬼,所以在最后一刻,鬼都被吓跑了,是我把你背了回来。”
  铃铛能克鬼?
  我一瞪眼,不对啊,我没找到铃铛之前,就听到了很多铃声,要是能克鬼的话,那些鬼不可能出现的。难道说那些铃声都是幻觉吗?就是**我进入会客厅?!
  我惊魂未定的瞎琢磨,但后来也想不通前因后果,索性就不管了,反正能活着回来就好。
  不过我想到了一件事儿,虽然找到了铃铛,但最后是被细娘背回来的,这算不算完成考核呢,可别折腾一宿白费劲。
  细娘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就给我吃了宽心丸:“以后别叫我师傅,怪怪的,叫姑姑吧,我教你赶尸!”
  我所有的负担一扫而空,赶紧从**上跳下来,一头磕在地上,咱虽然没什么文化,但懂礼数,拜师就得严肃认真,你矫情,那就是对师傅不敬。
  姑姑又笑了,眼中多了一些东西,我看不懂,她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时间过的飞快,一转眼三天过去,我也从惊吓中恢复了过来,这天中午姑姑找到我,说接到了一个新的委托,今晚子时要走一趟脚,目的地是五百里开外的竹园村,叫我也跟着,见识见识。
  我当下就跟喝了飘柔洗发水一样,彻底飘了,兴奋的不行。
  还没到子时呢我就收拾好东西,赶奔了姑姑家,可刚进门,就发现门板后面直挺挺的立着一个人影,外面罩着白色绸布,头顶打着一道黄符,我怎么进去的,又怎么出来的,是真慎得慌。
  姑姑瞪我一眼,拉着我进来,给我一个耳刮子,打的脆响。那意思,就这么点出息,你还赶尸?
  得,这揍挨的,一点都不怨。我赶紧岔开话题,问姑姑这尸体怎么罩着白布,大晚上走脚,是不是太扎眼。
  姑姑说,男用黑,女用白,阎罗小鬼不敢来。这是一具女尸,当然要用白布,并且告诉我,这个女人是死于食物中毒。
  哎,我心里叹息了一声,这人命真是脆弱,经不起风吹雨打。
  我跟个二手的诗人一样,正忧郁呢,忽然间来了一道风,阴的厉害,进了堂屋之后,打了个旋转,竟然掀掉了女尸头顶的那道黄符,这一下可不得了,尸体全靠黄符镇着,没了符就该诈尸了。
  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女尸纹丝未动,但身上的白色绸布上,却慢慢殷出了两个血红大字:我冤!
  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别看我在霍家大宅里折腾了一晚上,在外人眼里,好像我无所畏惧了一样,可实际呢,我还是那么敏感,没崩溃了就算我意志坚定了好吧。
  所以面对眼前这一幕,说不害怕那是假的,就连经多见广的姑姑,也拧着眉心,扭曲了那颗红痣。
  我心里就寻思,这女人死的确冤,但我们也不是包青天,你跟这儿喊冤,那不是雷公殿里求子,找错庙门了么。
  刚想到这里,那尸体忽然摇摇欲坠起来,浑身的骨节咔嚓咔嚓作响,我嘴唇一哆嗦,人怕死的,虎怕活的。你说你都告别尘世了,就安安心心的走吧,我可是第一次赶尸,非得添堵吗?
  这女尸貌似跟我较上劲了,周身的白色绸布突然一涨,哗啦哗啦的响,一个女人的哀鸣迸发出来,如泣如诉,听的我头皮发麻,浑身冷的邪乎。
  姑姑脸色铁青铁青的,骂了句该死,赶紧从腰间掏出一道黄符,念了一声:“四方鬼王赦令,喜神不驯,执掌听封!”
  话毕,一掌拍过去,那道符就贴在了‘喜神’的头顶,你还别说,重新贴上黄符之后,喜神当下就老实了,就连绸布上那两个血红大字也逐渐隐去,似乎刚才什么都没发过。
  喜神指的就是尸体,这么说,一是尊重尸体,二是图个吉利。
  我看到姑姑这一手,立马惊呆了,这就是赶尸匠的能耐吗?不行,我可得好好学,你看这尸体多不叫人省心,没点神通根本不好使。
  不过我心里也有气,说到底我们也是送尸体的,没功劳也有苦劳,为什么就不能相安无事呢。
  谁知姑姑却说:“这趟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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