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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安局档案-第4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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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哦了一下,随即建议起来:“既然这黑棺是空的,并且能化解怨气,不如直接把苦瓜埋在里面吧”

“不行新娘变成尸煞并出去害人,就说明风水格局已变,万万不能再葬人,省得搞出第二具尸煞来”

“有道理有道理”张伯点点头,转脸冲原先挖坟的几个大汉命令,“赶紧点火烧了尸体”

那几个大汉也不敢再将尸体抬出,去隔壁山上弄了些枯枝来,引燃后直接抛进了棺材里。

不一会就浓烟滚滚,阵阵焦糊的味道飘散,熏得村民连连后退。

待到尸体和枯枝燃尽,白发张伯又凑上前来:“法师呀,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去哪儿找女尸煞啊”

“干嘛要兴师动众去找她,不跟大海捞针一样吗我们以静制动,等着她来找我们”

“啊”张伯有点惊讶。

“放心吧,那东西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内脏,尤其是人的,所以一定还会在村子里出现的”

“那村民们岂不是很危险”

“白天的话不用担心,她暂时还不敢出来;到了晚上让大家紧闭门窗,并在门口泼上黑狗血,就能阻止她进入了”我指点道。

“可是,一直躲着也不是法子呀”张伯有些忧虑。

我微微一笑:“不用躲太长时间,你这样”说着我将嘴巴凑到了他的耳旁,小声告诉他了具体的计划,让他去准备。

他听后有些惊喜:“妙哉妙哉我回去马上按照你的指示,找人准备。”

我提醒道:“千万要保密,不要透露风声”

商议好对策之后,我和张伯领着村民们浩浩荡荡下了山,回到了芦苇村。

为了不让小妮爹娘挂念,我决定回家一趟,于是向张伯和其他村民作别:“晚上我再过来,大家记住,一定要在门窗前撒上黑狗血”

张伯似乎担心我一去不回:“法师,让他们几个跟着你吧,需要办什么事的时候也方便。”说完朝先前挖坟的那几个大汉挥挥手。

我本想拒绝,但想想若不答应的话,这老头会不安心,于是笑着点点头:“那就谢谢了,也麻烦几位大哥了。”说完扫视一圈他们几个。

回到山水小村时,路两侧全是围观的民众,与昨天早上一样热闹,不过眼神都变了,不是纳闷和鄙视,而是艳羡和吃惊

恍恍惚惚中,觉得有点荣归故里意思,想来古代那些中举回乡的人,也是如此吧。

还没有走到家门,就看见爹娘沿着巷子快步走了过来,脸上满是兴奋和激动,不停抹着眼泪。

我忙奔过去:“爹,娘,让你们担心了,我回来了。”

“回来就好,没事就好”娘不停念叨着,爹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环视了一圈,没有看到小妮,我心里有点忧虑起来:“爹,娘,我妹呢”

娘擦擦眼角泪水:“妮子昨天非要去找你,我和她爹不同意,将她关在了家里,谁知道今早起来一瞧,这丫头病了,发着高烧。”

我一听小妮病了,急切起来:“去诊所看过了吗”

娘忙拍拍我的手背安慰:“放心,已经吃了发汗散,正蒙着被子呼呼大睡呢,相信汗出来就能好”

这发汗散是老中药,用绿豆、麻黄和甘草等磨成,虽然能治疗感冒风寒,但药性太大,城里早就没人用了,以前倒是见爷爷喝过几次。

我让身后的几个壮汉搀扶着爹娘,先快步朝家里跑去,进了院子直奔新房卧室。

打开门朝里一瞅,大热天的,小妮正裹着一条厚重的被子酣睡,也许是听到了动静,将头缓慢地探了出来。

这丫头满头大汗,连发梢都湿漉漉的,尤其额前的几缕,已经完全粘在了脸上,犹如道道伤口,看上去有点耸人。

我忙跳过去,帮她轻轻捋了捋:“小妮,你现在怎么样了”说玩用手摸了摸她额头,发现还是很烫。

她略显苍白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太好了哥,你回来了,我没事”

说着强撑着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一头扎进我怀里,眼泪哗哗地滴落。

我心疼不已:“别逞强了,快躺下待会我骑车带你去诊所挂吊瓶”

“不用不用”她从我怀里挣脱,抹抹眼泪审视起我,“他们那些人有没有打你吧”

“没相反,现在还比较尊敬我,将我当成了驱鬼降魔的法师”我微笑着回应。

“法师”

“这个以后再跟你详说,反正你哥我以前也懂些这方面知识,不全是忽悠人。”

第883章夜半跟踪

外面阵阵脚步声响起,回头一瞅,是爹和娘,他们在那几个壮汉的搀扶下走了进来。。

我忙起身:“发汗散的药效太慢了,必须带小妮去诊所挂吊瓶”说完将她从床上背起,走到了院子里。

扶上家里唯一的交通工具汽油三轮车,向追出来的爹娘挥挥手,就骑着出了门,朝镇子上的卫生所奔去。

山路颠簸,我双手牢牢地摁着把手,并且尽量骑得慢一些,田野里一片花红叶绿,但此时的我心急如焚,没有丝毫闲情逸致去欣赏。

“哥,你好久没有骑着车载我出来了”

雨轩的一句话,让我心头一愣,确实,刚被爹娘救上岸的两三年,童心还未泯,经常载着小妮在山间田野穿梭。

不过那时,三轮车还不是汽油的,需要用脚踩,可是一点也不觉得累,相反,每天都兴致盎然,有着使不完的劲。

那时候,一切都太美好,无忧无虑,光着脚下到河沟里捉鱼,爬到树上掏几个鸟窝,去地里拔些蒿子编制草帽

全然不顾村里那些多嘴老娘们的嗤笑,玩得不亦乐乎。

这几年大了,忙着帮父母去地里劳作,也没有时间再那么疯玩了。

其实最主要的原因是心理成熟了,觉得男女有别不好意思,所以已经记不得,上次载着她出来玩,是什么时候了

“小妮”我朝后侧了下脸。

“嗯,怎么了”她有点不解。

“以后我一定送你辆轿车,想去哪儿你就开着去,羡慕死村里那些老娘们”

“我不要,我只要你平平安安就够了。”

我没有再说什么,心底第一次有了两种声音;一种是查出谋害爷爷和父亲的凶手,重振驱鬼宗门林家一脉;而另一种,就是为何不永远失忆下去,和小妮平淡地过完一生呢

大半个小时后,终于赶到了镇子上,医生察看了下小妮的病情,得出的结论是病毒性重感冒,注射了退烧药之后,又接连挂了几瓶消炎药剂,抗病毒药剂

好在下午的时候,烧退了,脸色也恢复了红润,张伯差给我的那几个壮汉,还算比较尽心,送来了娘的手擀面。

喂完小妮后,还剩下很多,本来饭量就大的我,“哧溜哧溜”吃了个精光。

又挂了两瓶后,医生说可以回去了,并且拿了一大堆药片,让她回家卧床休息两天。

骑着汽油三轮车,载着小妮赶回家的路上,西面一片橘黄,傍晚时分,整个世界就像被金沙笼罩,华丽极了

回到家里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等小妮睡下后,我对院子里的爹娘告别:“我还有些事需要去芦苇村,天亮就回来。

爹娘似乎已经听说了我昨夜的经历,点点头没有说啥,只是嘱咐我小心些,凡事不要硬撑着。

领着八个壮汉再次赶到芦苇村时,发现张伯已带着几个村民等在村头了,令我有点意外的是,竟然也包括狗娃叔。

张伯等我到了跟前,指指后面:“法师啊,你吩咐我的事情已经准备好了,只有这几个村民知道,他们要么是受害者的家属,要么就是我一手带大的,非常可靠”

我笑笑:“那就好带我去瞧瞧吧”

跟随着白发张伯,来到了东头的小混混家,也是在乱坟岗玷污红衣美女的三人中,唯一还活着的那小子家。

到了那里一检查,果然,一切按照我的指示所布置,门外没有泼洒黑狗血,房顶上暗藏了一张渔网,院子四周也放了黑驴蹄子以备所需

尤其是红线,已经足够长,估计都能绕村子两圈了,上面的小铜铃也是按照我交代的,浸泡了黑狗血。

在屋子里里外外转了一圈后,我对张伯笑道:“非常好,只要女尸煞被诱进院子,定会有来无回哦对了,小混混一家人呢”

“他们嘛,早就被安置在了其他亲戚家,其实见到狗娃和苦瓜暴毙,为了不争气的儿子,早就亟不可待要舍家逃命了,所以对于借房子一事,也没有任何意见。”张伯解释道。

“这样更好,希望那混蛋小子能幸免于难。”我笑笑。

“既然一切都准备妥当了,那我让大家伙回去歇息,过两三个时辰再来吧”

“不行”我拒绝了张伯的建议,“所有人都不能离开”

“啊法师你不是透露过,女尸煞在阴气重的三更天才会出现吗”

“咳咳,咳咳”

我清了下嗓子:“女尸煞的煞气,比我昨夜预料的还重,所以,不一定非要三更天出现,还是让大家留下来吧,受点罪,煎熬一晚上吧”

其实这只是其中一个理由,更大的原因是,防止有人泄露消息,让残杀苦瓜的凶手们知晓,使捕捉女尸煞的计划再次失败。

白发张伯有点勉强地笑笑:“也对人都走了,万一女尸煞提前过来,一切准备就都前功尽弃了”

我拍拍他肩膀:“不过张伯你尽可以回家,在这里太危险了。”

他摆摆手:“不用,我就在这里与大家一起捉女尸煞,虽然现在不比年轻时候,但是一把老骨头,还是不会有所畏惧的”

见他如此执着,我只好点头:“那好,我们去屋里吧,刚才看见桌子上有些酒菜,边吃边等。”

不可否认,张伯的酒量很好,酒品更好,让五年没有品尝白酒的我,差点招架不住,不过两个多小时的杯筹交错后,还是将他灌倒了。

这样也好,晚上我办什么事情的话也方便,将他扶进里屋的床上,之后开始琢磨起来,下一步棋究竟该如何走。

出来看看天际,阴云密布,又是一个无月夜,整个村子都笼罩在压抑的漆黑中,就像被一条硕大的布袋所遮掩

距离半夜还有些时辰,出来安慰了下埋伏的村民,让他们不用太紧张,三更天前轮流值岗就可以了,随即回屋熄灯呼呼大睡。

再睁开眼睛醒来的时候,瞅瞅墙上的挂钟,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心说时候差不多了,该去办正事了。

环顾一圈屋子,发现墙上有扇小窗,心说正好可以避开村民的耳目,于是一个弹跳上了高桌,打开后小心翼翼地钻了出去,当然了,窗户也虚掩了上。

摸黑绕了一圈,沿着巷子悄悄来到狗娃家,找到白天早就选好的藏身地墙外边的一颗老槐树,“噌噌噌”地爬了上去。

坐在三股枝子分叉处,耐心等待起来,渐渐地,竟然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没有戴表,也许一个时辰,也许两个时辰,毫无由来地睁开了眼睛,四下瞅瞅,一片漆黑,竖起耳朵细细聆听,也是寂静无声。

难道是房子里的人今晚没有行动还是说自己睡过头了,他已经出去了

“吱呀”

纠结之时,耳中忽然听到一道开门声,并且有一束微光亮起,有人打着小手电,从屋里闪了出来。

忙擦亮眼睛紧盯去,借助着微弱的光亮,发现出来的人,正是我怀疑的家伙狗娃的爹

他探头探脑扫视了一圈院子,见安全后,轻迈着小步悄悄溜出院门,沿着巷子朝西边走去,速度急快。

为了防止被发现,一直等他走得稍微远些后,我才抱着树干滑下来,紧跟着前方微弱的光亮追去。

由于太黑,走得又急,好几次头碰到了墙角上,脚踢在了石头上,但为了不惊扰到狗娃爹,都强忍住了

这家伙拐了几个巷子,竟然出了村,这倒是令我有点意外,但一步不敢停,可即便这样,还是被落下了。

在土路上跟踪了一段时间,远处的光亮在眨眼间消失了,太过突然

我有点惊愕,犹豫了几秒钟,忙快步追了上去,到了跟前一瞅,发现土路已经到了尽头,前方是一片比人还高的玉米地。

显而易见,狗娃爹那家伙钻进去了。

玉米地一片连接一片,足足有二三百亩,里面除了几条半米宽的水沟,根本就是密密麻麻不透风的迷宫

白天进去的话都都很难辨析方向,晚上的话十有会困在里面,究竟要不要进去呢我陷入了焦急中。

已经跟到了这里,不能半途而废下定决心后,轻轻拨弄玉米杆的长叶,钻了进去。

说实话,虽然是半夜,但泥土的温度还是很高,在紧凑的玉米地里摸索着穿行,十分得燥热。

加上被叶子边缘划拉着,裸露的手臂和脚腕,不时地被割出道道口子,虽然没有流血,但被汗水浸渍后,火辣辣的疼,十分难受。

不过没办法,只能坚持着徐徐前行,希望早点追上狗娃爹那家伙。

艰难穿行了一阵后,瞅瞅四周的幽黑玉米丛,有种无穷无尽感觉,整个人也急躁起来,擦擦脸上的汗水,打算返回去。

熟料转身的瞬间,眼光扫到了一点米粒大小的亮光,登时兴奋起来,忙弓着身子追去。

终于,再次发现了狗娃爹的身影,他看上去对这儿一切轻车熟路,走得很坦然,大部分时候,也用不到手电,时开时关的,想必也是我这么长时间没找到的原因。

这家伙在玉米地里穿行了很长一段,之后钻了出去,站立不动了。

“哗哗,哗哗”

水流声从前面传来,原来是到了河边。

“怎么这么久才来不是告诉过你你,不要用手电的吗”

我正要再靠近些,一个低沉的嘶哑声音突然从前方响起,语气中充满对狗娃爹的不满。

见状我赶紧蹲下身子,防止被察觉,竖起耳朵仔细聆听起来。

“额,太黑了,我”

“行了别解释了,那小子有两把刷子,为了防止意外,赶紧把女尸煞藏起来,过几天再按原计划进行”沙哑音男子命令道。

“可是,我一个人,万一女尸煞要是”

“混账我不是已经封印她了嘛,你怕个球”沙哑音男子打断了狗娃爹的抱怨,狠狠训斥了句。

“咔嚓”

一颗玉米杆突然断裂,发出了清脆的响声,是我听得太投入,不小心碰倒了。

“谁”

沙哑音男子对着我这边一声大喝

第884章嫌疑人猝死

我忙屏住呼吸,大气不敢喘一下,眼睛紧盯着前方,心跳加速起来,砰砰地锤击着胸口,整个人紧张得要死

“啪”

前方河边的小手电突然熄灭了,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终于,十几秒后,这家伙挪动脚步走开了,去了另一边搜寻。

但我丝毫不敢松弛,仍旧将身子僵硬般地紧绷着,耳朵仔细捕捉着周围的所有动静。

不一会,那个沙哑嗓音的男子回来了,大抵是瞅见狗娃爹也没有收获,叹了口气:“算他走运,别耽误时间了,赶紧去办我交代的事吧”

脚步声消鼠,我又躺在原地等待了几十秒,确定那两人走远后,才从沟里爬起来。

扯掉身上的拉拉秧,唾了几口唾沫,在被藤茎毛刺划伤的伤口上抹了抹,边抹边轻步朝村子方向穿行。

这方法是爷爷教的土方法,以前经常这么做,也不知道究竟有没有用。

还好漆黑中没有迷失,十来分钟后,顺利地走出了玉米地,沿着土路前行了一阵,回到了村子里。

找了个石墩子坐下,休整了一下狼狈的自己,赶紧摸黑朝村东头的小混混家奔去,也不知道张伯醒了没有

从小窗爬进屋里,轻步走进卧室一瞅,这老头还在呼呼大睡,身上酒气弥散。

看来年龄大了后,听力什么的确实退化,否则真有可能被发现。

瞅瞅墙上的挂钟,已经是凌晨一点了,没想到折腾了这么长时间,从偷听到的谈话内容判断,女尸煞暂时不会出现了,于是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起来

“法师,法师”

正睡得香,梦里回到了五年前,与一帮狐朋狗友在酒吧里嗨着,突然听到了有人喊我,周围的一切立马消失,变成了漆黑世界。

睁开眼睛一瞅,是张伯在叫我,爬起来一瞥墙上的挂钟,已经是上午八点了,不由得挠了挠头,尴尬地笑笑:“你们起的真早啊”

张伯诶了一声,随即询问起来:“法师啊,昨夜女尸煞没出现,是不是发现了我们的埋伏”

我使劲点点头:“有道理这样,你先让大家伙回家吃饭,傍晚时再商议对策”瞅见他后面那些村民无精打采的脸色,应该是饿坏了,忙催促起来。

张伯按照我所说的,驱散了那些村民,随即坐到我旁边,表言又止,似乎有什么悄悄话要说。

我急着去撒尿,等了一会有点不耐烦:“张伯啊,您还有事”

他扫视了一眼门口,见没人后将嘴巴凑向我耳朵:“法师啊,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

“张伯,咱俩也算是忘年交了,有话你就直说吧。”我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有些担忧起来,这老头该不是发现了我昨晚出去过吧

“我发现有一个人,好像不太对劲”他说的时候脸上五官飞扬、神情夸张。

“谁”我吞了口唾沫。

“狗娃的小叔”

我长呼口气,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清清嗓子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张伯,狗娃叔那人我虽然只认识三天,但感觉除了有些好吃懒做的毛病外,没有啥问题啊”

他瞪大了眼睛,一副了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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