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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安局档案-第2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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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赶紧从门洞钻进了围墙里面。破营房里面堆积了很多细沙,踩上去软绵绵的,直陷到膝盖,虽说只剩四面围墙,而且满是缝隙,但还是能遮挡风沙。正专注地盯着墙面看,突然,软沙之中一只有力的枯手攥了住我的脚腕,冰冷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让我禁不住浑身一抖,大叫起来:“妈呀”
第五百六十五章枯手(四)
惊叫的同时我跳了起来,确切地说只有一只脚跳了起来,另一只被细沙中的枯手死死攥住了,整个人趔趄了下,歪倒在沙地上,抢了个狗吃屎。一连串的动作看上去很滑稽,如果不是境况紧急的话,我想强哥和风骚女人一定会哈哈大笑。
不知是不是我的挣脱起了反作用,攥住我脚腕的枯手传来一股巨大的拉力,似乎要将我拽向无底的深渊之中。
还没有容我呼救,强哥就从我惊慌的表情中看懂了危险,一把从我腰后抽出黑刀,双手攥住刀柄,刀尖朝下狠狠地刺了去。
“呲”
黑刀的铁身一股脑地全没进细沙中,与此同时,攥在我脚腕上的枯手瞬间松了开,能明显地感觉到它朝下方抽走了。
我赶紧趁势拔出沙里的脚,向后连连退去,靠到墙边见没有危险后才大喘口气,朝强哥道谢:“幸亏你出手快,要不然真不知道要被拽到哪里去”
强哥哦了一声,蹙着眉头将黑刀抽了出来,闷闷不乐,似乎在思忖着什么。
“怎么了”我不解地问道。
“没什么,从你刚才的表情和动作看,应该是被什么东西拽住了,但是我一刀下去却并没有刺中任何东西,除了细沙,真是奇怪”强哥很少有今天这样纠结的时候。
女人此时开了口:“兴许拖拽阿飞的只不过是爬行小动物,被强哥你那一刀给吓跑了。”
我和强哥听到女人很自然地叫我们的名字,都很惊讶,不约而同扭头瞅向她,不过随即释然,一路上和强哥对话很多次,女人应该早就知道我们的称谓了。
“冬天的沙漠里还有什么动物吗”强哥疑惑地追问了女人一句。
“当然了,三趾跳鼠啦,五趾跳鼠啦多的是,有时候响尾蛇和蜥蜴也会结束冬眠出来觅食。”女人不屑地不应道,随即用手一指我,“对了,刚才攥住你脚腕的一定是跳鼠,它们尾巴细长喜欢筑洞”
我细细回想了下,觉得有些不对,掐在我脚腕上的枯手虽然干瘦冰冷,但却比较粗重,怎么也不可能是老鼠尾巴那般细小,想到这里我蹲下身子卷起裤管。
指着脚腕上残留的红色勒痕,否定女人道:“不会是跳鼠尾巴,即便有如此粗的尾巴,也不会有那么大的力气,几乎拽得我毫无阻挡之力。”
强哥用手触碰了下我脚腕上的勒痕:“阿飞,你说是一只枯手,能不能讲得具体点”
虽然很不想回忆刚才的惊悚经历,但还是闭上眼睛,将一切在脑海里倒放了一遍,深吸口寒气回应强:“那只手就像是行将就木的半死人的,干瘪得只剩皮包骨头,或者说连皮都没有,比石头还硬,冷冰冰的,虽然干瘦,但力气却出奇得大,在手的另一头似乎有一头牛在拽我,我能想到和描述的只有这些了。”
强哥听后没有说什么,举起黑刀观察起刀尖来,片刻之后对风骚女人询问了句:“身上有没有卫生纸”
风骚女人一愣,随即嗤笑了声:“怎么了强哥,要拉屎啊不会是被吓得吧”说着从兜里抽出一张纸巾递给他。强哥没有理会女人的调侃,接过纸巾后轻轻地擦拭起刀刃来。
我刚想要劝强哥,虽然黑刀对我来说很珍贵,但没必要这么细致,连上面的沙尘也要擦掉,尤其是现在这种时候,但随即就意识到不对了:纸巾擦过刀尖之后,残留下一道水痕,就像是冬天的早晨你用手指滑了下玻璃的样子,既清晰又明显。
很显然,黑刀在刚才扎下去的时候并不是什么没碰到,而是刺中了那只枯手。望着刀尖上的水痕,发现那玩意的体液不是红色的、也不是绿色的,而是泛着淡淡的黄,说白了有点像尿液。
看到这里我和强哥同时瞅向女人:“沙漠里什么动物的血是黄色的”
女人使劲咽了口唾沫,脸上抽搐道:“我也不知道啊”样子有点战战兢兢。
我鄙夷了她一眼:“亏你还是沙漠里长大的,竟然怕成这样不管是什么东西,也没必要这么惊恐啊”
突然,女人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对劲,手颤抖着抬了起来,指着我的脸庞哆嗦嘴唇:“后后面”眼睛怒睁,似乎看到了什么恐怖的玩意。
难道我后面有什么可是我明明靠在了墙上了啊难道这风骚女人是在故意吓唬我
我哼笑了声:“后面怎么了少吓唬人了,我虽然年纪比你小,但生死关经历过很多次。”说着不经意地扭过了头。
也就是一打眼,我的身子就像是被吸走了所有温度,登时萎缩了一圈,彻底僵住了,因为面前的墙上窟窿里,一颗血淋淋的眼珠子正直视着我,充满着无尽怨恨和不甘,似乎是我挖掉的它。
虽然布满了血丝,但瞳孔里我惊惧的样子清楚地倒映着,更加重了我的胆怯与恐惧。
“哈哈哈,哈哈哈”
一阵连串的笑声让我浑身哆嗦,差点失禁尿出来实话实说,虽然有点没出息。
但随后意识到了笑声不是从墙窟窿里传出来的,而是背后,并且有几分熟悉,一顿神,反应过来了,是风骚女人放浪的笑。
我扭过已经大汗淋漓的头,瞅向她,却被她猛一拍肩膀:“说什么不害怕,怎么吓得两腿哆嗦说不出话来,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有点愤怒,一把甩开她的手臂,正色道:“搞什么,弄个血眼球吓唬人有意思吗”
“眼球”女人突然止住了猖狂的笑,对我一脸好奇地询问起来。
“装什么装这眼球不是你放进去的啊”说着我转身一指墙窟窿,却惊愕的发现里面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心说怎么回事,难道不是这个,遂忙朝墙上的其它窟窿搜寻起来。
强哥这时候开了口:“阿飞,你找什么呢本来你身后就没有什么,是阿依古丽故意戏弄你的。”
“怎么会我刚才明明看到看到一只血淋淋的眼球塞在墙窟窿里,直直地盯着我”强哥应该不会看错,也不会对我开玩笑,所以说着说着,我自己也没了信心,觉得是不是自己看走眼了。
“阿飞,你确信看到了眼珠子”强哥有所担忧地对我追问起来。
再次扫视了一遍墙面,见根本没什么眼球后,摇摇头:“可能是我看错了,墙上什么也没”
“啊”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身后冷不丁响起女人的一声惨叫,撕心裂肺的那种,回头一瞅,惊呆了,她的眼珠子竟然脱落了出来,就像是被人用匕首割了一圈,只剩一点肉皮连接着眼眶,吓人极了,血淋淋的眼白之中,瞳孔里映出我的倒影,样子有几分熟悉。
靠这不就是我刚才从墙窟窿里看到的那颗眼球吗
“啪”
震惊的空当,仅剩的一点皮肉也被无形的匕首割裂,眼珠子掉落在地上,沾满了琐碎的沙粒。紧接着,女人的另一只眼眶上也出现了血痕,无形的匕首刺了进去,要挑掉剩下的眼珠。
“别杀我别杀我饶了我吧”女人已经失去理智,浑身战栗着大叫不止,唯一的眼睛里写满了绝望和惊惧,几近崩溃。
“用黑刀救她”见女人已经到了生死关头,我大声地提醒强哥,之所以让他用黑刀,是因为瞎子曾经说过,老钟的这把刽子刀,不仅能砍掉人的脑袋,也能同时斩断魂魄,保佑执刑人平安。
强哥从诧异中反应过来,手臂一挥,寒光一闪,刀刃从女人眼前几公分处垂直劈了下去,传来如有若无的一声凄惨嚎叫,但转瞬即逝。
风骚女人剩下那只眼睛上的刀口不再拉长,果不其然,黑刀斩断了那无形的东西,救了她的眼睛、性命,但这一切似乎只持续了几秒钟,女人惊悚的尖叫又响了起来,这一次血是从她的脖颈开始渗出,那把无形的匕首是要割断她的喉咙。
强哥闷哼一声,再次举起黑刀,紧靠着女人的脖颈一侧狠狠扎去,之后拉起女人的手朝外奔,同时对我大吼:“快开车离开这儿”
跳进车里后我赶紧拧动钥匙,挂档后就要踩油门,突然,一个圆乎乎的东西砸在了前视窗上,啪叽一下糊了一大滩,让视野变得模糊不少。定眼一瞅,竟然是女人刚才掉落的那颗眼球
我知道我们遇见了不干净的东西,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必须赶紧逃离,遂也不管视线清不清楚,猛踩油门,凭借着感觉将车朝右拐弯后,加速驶离了废弃营房。
颠簸了一阵后,外面的风沙小了些,四周也重新变得阳光明媚。估摸着已经安全了些,我将车刹住,下去瞧了瞧车窗,上面只剩下粘液,那只眼球估计早就被颠簸在路上了,从车里找了张旧报纸擦拭干净玻璃后坐进车里,转头指着已经呆若木鸡的女人询问强哥:“她怎么样”
“情况不太好,失血过多,再加上惊吓过度,必须赶紧去医院”“救人要紧,那我掉头回去”说着我发动汽车打转方向。“千万不要回去回去的路还要经过那座废弃营房,我会没命的”女人突然歇斯底里地抗议起来。
第五百六十六章枯手(五)
我右脚猛地一踩制动,将车刹住后扭头对女人大声训斥:“你以为我和强哥愿意回去啊不回去你失血过多要是没命了怎么办就算你想死,我们还不想担负谋杀的罪名呢”
“我我一时半会死不了的,你你们放心好了”女人一脸坚定地执着道。
我心里纳闷起来,按说这风骚女人应该很胆怯懦弱,此时如此倔强不知是为哪般难道真是害怕再路过那废弃的营地,丢掉另一只眼球接下来到底该不该回去呢带着矛盾心理我瞥向强哥。
他双眉紧蹙、抿着嘴唇,看上去应该也有些纠结,不过片刻之后深吸口气:“继续朝前开,去双月泉”
虽然我很担心风骚女人会死在车上,但见她自己都很笃定,加之强哥也坚持去双月泉,遂发动汽车继续朝前加速驶去。
狂风停止后,沙漠里显得格外清新和安静,煦日阳光照在车里很温暖,让我们暂时消退了寒冷的感觉,照在外面的黄沙上,也让周遭有了一种厚重沉淀之美。
飞奔的汽车卷起一道长长沙尘,就像一把巨剑,将黄色的沙海斩裂成两半,但这一切都是转瞬即逝的感叹,心里的急切促使我们无暇欣赏和享受。
“停下来,倒车”
汽车奔波了约两个小时后,后面的风骚女人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我将车速降下来后转过头,疑惑道:“搞什么干嘛要往回倒车,是跑过了吗”
风骚女人或许是由于失血,显得有些有气无力和不耐烦:“让你往后倒车,你就往后倒车,别先问为什么”
我无奈,只能听她的,谁让人家认识路来着呢,于是换挡朝后倒车,尽量快一些,反正后面不会有车,倒了十来分钟后,见女人还没有叫停,我有点急了:“那个,阿依古丽大姐,究竟还有多远,要是距离长我调转车头朝后开,你这是让我倒到什么时候啊”
“好了,继续朝前开”女人又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差点把我气死。
“什么意思这样先后倒再往前好玩吗别浪费时间行吗大姐”我真有点烦躁了。
这时候强哥开了口:“阿飞,别急躁,按阿依古丽大姐说的去做。”
我有点不解,强哥应该是比我还谨慎细心的人,为什么会这么说,难道发现了什么于是边朝前开车边仔细观察四周,但却没有看到任何异常,正沮丧地要询问他,突然感觉前方的视野里似乎少了些什么,究竟是什么呢
望着后视镜里车轮卷起的沙尘,一下子明白了过来,是压痕刚才车向后倒了十几分钟,按说沙面上应该有两次压痕,现在又没起风,前方应该有很明显的车辙啊,为何如此平整,难道消失了
是车的方向变了这这怎么可能我走的一直是直线啊
女人见我不说话,无力的语气中略带调侃:“怎么,现在发现问题了你的反应力和洞察力也太差了吧,尤其是跟这位强哥比起来”
“方向怎么变了”我边朝前开边追问她,脸上滚下下汗来。
“方向为什么不会变”女人反问了我一句,见我还是困惑,无奈地解释起来,“最开始的时候,你开着车朝前走的就不是直线,而是你认为的适合驾驶的直线,实际上是曲线,虽然弯度很小,但确实是曲线;而我让你向后倒车时,你加速后退,并且基本没有打转方向盘,车后退的方向才是直线;但你再次朝前驾驶时,又走了适合车辆行驶的直线,实际上这又是另一条曲线,虽然大体方位没变”
女人虽然说得有点嘈杂,但我还是听明白了,我驾驶着汽车朝前开的是曲线,只有倒车时是直线,这样一来,现在行驶的路,并不是在重复一开始前进的方向,明白之后我深吸口气,对女人质问起来:“为什么一开始不提醒我走现在的路,这不是浪费时间吗”
“那是因为我也分辨不清,只能按照以前爷爷告诉我的方法去寻找双月泉,好了,接下来行驶一个小时后你再直线倒车,一定会碰到刚才倒车的车辙,两条切线交汇处会形成一个角,沿着对角线朝相反的方向走一个小时左右,就能抵达双月泉了。”女人提醒道。
我心说原来这么麻烦,怪不得很多人找不到双月泉,可是这也不能成为双月泉找不到的唯一理由啊,只能说明位置偏僻隐蔽罢了。
一个小时候过去了,我朝后倒车,果不其然,十几分钟后遇见了先前倒车时留下的压痕,下车划了条对角线的大致方位后就驾车朝前开去,按照女人的说法,一个小时后就会碰见双月泉,心情竟然有些莫名的小激动,或许真地能碰见她说的那个女孩。
越往前行驶,出现的沙丘越多,连绵不断,甚至可以称之为丘陵了,遮挡了远方的视野,也不知道距离双月泉还有多远。
“吱”
冷不丁的,汽车翻过一座沙丘后,前方突然出现了一个深坑,我赶紧踩刹车,要是再晚两秒,估计就直接栽进去了,心里有点愤愤,转头对风骚女人质问:“干嘛不告诉我们已经到了知不知道大家差点玩完”
风骚女人哼了声:“要是连这点反应也没有,我劝你也甭来罗布泊探险了,你这技术比起上次那丫头来可是差远了”眼神中露出一丝不屑和轻视。
“八婆,你说谁”
“阿飞,我们出去探探。”强哥打断了我的话,率先开车门走了出去。
见状我也不好再继续与风骚女人吵闹,钻出车外,与强哥并肩站在深坑的边缘,四周空荡荡的,并没有任何汽车的影子,心里不禁有些打鼓,难道那丫头早已经离开了
眺望而去,脚前方说是一大片深坑,其实并不深,只有米,到是挺大,像风骚女人先前描述的那样,有百十来亩地,用大坑形容更合适。大坑底下并不平整,有许许多多零零散散的沙丘,不过都很小,比坟丘大不了多少。
我指着远处的沙丘,对强哥随口玩笑道:“这些沙丘真像一座座坟茔。”
“别乱说话,小心真把你们给埋进去”后面响起风骚女人的话语,她已经从车里钻了出来,一只手捂着瞎掉的眼睛,另一只手扶在车门上。“以你现在的样子没办法开车,我们要是埋进去你不也回不去了吗所以还是少说风凉话了,呆在这里老实等着吧”我讥诮地回应了句,随即对强哥催促起来,“我们下去瞧瞧,或许那女孩就在沙丘后面呢。”“别怪我没提醒过你们,下面可是有很多流沙暗坑,陷进去甭想再爬出来”刚要和强哥跳下去,身后就响起女人大声的叫嚷。
第五百六十七章枯手(六)
“你以为我们是吃素的”我头也不回地对风骚女人拜拜手,随即与强哥一起,朝双月泉坑底跳去,之所以这么有恃无恐,是因为心里有数,坑底的边缘是不会有流沙暗坑的,否则垂直的陡坡早就塌陷了。
“噗,噗”
两人跳下来后腿脚直接没进沙里,虽然没有暗坑,但毕竟米的高度,重力作用下沙一直埋到膝盖,费了老大的劲才拔出来,而且鞋子里面灌进去不少细沙,这种感觉不知道你们有没有体验过,总之很难受。
由于穿的是登山鞋,解开紧梆梆的鞋带再倒出细沙,要花费好几分钟,我和强哥没时间做这些琐碎的小事,赶紧一前一后朝坑中央走去。当然是他在前我在后,那边沙丘比较多,有可能会有意外发现。
强哥走得很谨慎,每次都先迈一步用力气试探,觉得沙土足够承受重量后再迈另一只脚,我比较省事,直接踩着他的脚印行走就行了。
“强哥,你说这地方为何叫双月泉,是不是以前真地有泉水,并且形成了一片绿洲,这坑就是水泽干涸之后遗留下的”路上我没话找话道。
“或许吧,这里的确很像一片水洼,如果有水的话。”强哥随口回应了句。
“只是不知道为何取名双月,难道曾经有两处泉眼”我自顾自地嘀咕着。
“啊呀”
正说着,前面的强哥突然叫了起来,把我吓了一掉,赶紧从腰后抽出黑刀,紧张兮兮地瞅着静止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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