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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安局档案-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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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只有山东那边吃煎饼,没想到徐州人也吃。阿三也卷了个煎饼不过啃完一张,累的满头大汗,嘴里嘟囔着咬不动死活不吃了。女人很健谈,说比我们三个大点,可以叫她嫂子,又转向孙强问怎么称呼他。
孙强一本正经道:“叫我孙强就可以了。”
我们了解到,女人昨晚刚回来,她和丈夫每两个月回家看看,在家呆几天就回南方工厂。这次她丈夫工作比较忙,请不了假所以她自己回来了。
老头一直不说话闷头吃着饭菜。
阿三倒是能聊,和女人甚至开起玩笑。我只好时不时使个眼色,叫他注意分寸,农村不是城市,和女子不能乱开玩笑。吃完饭,我们借口出去逛逛,直接去了秦村长家。
秦村长和李师傅都在,他们见我们又回来并没有什么意外,只是村长夫人,眉毛高挑着,瞪着眼,好像不是很欢迎我们,怕我们来混吃混喝。
李师傅瞅着我们淡淡的叹了口气:“既然你们硬要查,那就查吧,不过还是希望你们小心为妙,那些偷婴儿的人,很不简单。”
“李师傅,你知道是什么人偷了孩子吗?能不能告诉我们些你知道的线索?”我急切问道。
“我不知道是谁偷的,也没有什么好告诉你们的,只能劝你们小心点。”说完不再理我们,独自进了一间房里。
村长见比较尴尬,调和道:“各位记者,我这位朋友脾气有点怪,你们不要见外啊。”
“高人的脾气都比较怪,我们怎么能给长者计较呢?”孙强答道。
“秦村长,怎么没看见小十啊?”阿三见没有小十问道。
“小十师傅去买东西去了,要晚上才能回来,小兰,给客人倒点水。”村长向一间屋子里喊道。
门开了,走出来一个十七八岁的短发圆脸女孩,穿着很潮,嘟着嘴,很不情愿的给我们倒了几杯水。
村长歉意笑道:“几位不要生气,这是我女儿,上高中,天天不好好上学就知道玩,考大学是无望了,你们要是在大学有认识的人帮忙介绍下,钱不是问题,呵呵……。”
我觉得村长身上一股世俗味,跟他没有什么好聊的。我们告诉他,最近几天会一直在村里,村长老婆听了忙说家里没地方了。
我们告诉她我们已经找了地方住,她才假笑道:“真是不好意思,要是有房间,一定让你们住我们家。”
第十八章神秘木屋
从村长家出来后,我们决定上山上走走,沿着崎岖山路向山顶攀去,发现这山看起来不高,实际上有七八百米高。
出了村子,山上的树变得茂盛,没有树的地方都是杂草和野枣枝子。我们摘了些野枣,边吃边走。紫嫣觉得太酸,没吃几个,倒是阿三和我嘴一直不停的嚼着。
顺着小路往上爬了半个多小时,终于爬到了山顶。站在山顶上,风很大,甚至有点冷。我们眺望四周,发现连绵不断有十几座山,向下望去,村子从山半腰向下延伸去,呈半圆形。我们数了下,发现丢小孩的老陈家在半圆形的最顶端。
山的后面是一片松林,隐约可以看见里面有几间小木屋。我们坐在山顶的巨石上歇了一会,决定趁着天早,去山后的松林里转转。
山后面没有路,比上山更难走,我们只能走着之字型而下,进了林子一看,松林很密,林中很黑,加上阴天只能看清周围十来米处的光景,我们手拉着手,小心的迈着步子,凭方向向木屋走去。
“啊——”紫嫣突然大叫,“蛇——”
我们低头一看,一条一米来长的灰黑蛇正挂在我们斜前方的树枝上。
“应该是蝮蛇,小心点,有毒的。”孙强嘱咐道。
“毒厉不历害?”阿三哭丧着脸问道。
“中了毒会身上青紫肿胀腐烂,不及时抢救就会全身烂掉。”孙强沉重道,“不过,只要它觉得我们不会攻击它,应该不会来咬我们,现在它只是看着我们,头没有翘起来,应该安全,我们离它远点走。”
我们按孙强的指示,后退了几步绕道而走,它果然没有跟过来。我不禁心里钦佩起孙强来,心想当过兵的人就是不一样。
“妈呀——”又是一声大叫,不过这次不是紫嫣,是阿三。这小子边喊边指着地上:“蛇……”
我和孙强一看,哪里是蛇,就是一只蜥蜴,蜥蜴正快速的从枯叶下穿梭而去。我们对着阿三笑了起来:“怎么,平时本事那么大,现在连一只蜥蜴都害怕,还不如紫嫣呢?”
阿三挠挠头掩饰道:“大意了,大意了。”
我们继续往林子深处走,地上不知何时浮起白色的雾气,愈来愈浓,没过膝盖,裤子都被打湿了,黏黏的很是难受。这山上真是怪,平白无故怎么会起雾。我们自觉的加快了脚步,但是走了好一会还是没有看见一点木屋的影子。
我和孙强停了下来,明白了,肯定是迷路了,真想不到在这么小的松林里都能迷路,说出去真是丢人。照理说孙强当过兵,我是警察,虽然只干了半年,方向意识应该比较强,怎么会迷路呢?
阿三一拍脑门像发现金子似的道:“咱们迷路了,是不是?”
“你才发现啊,我们已经感觉到了。”说完我白了他一眼。
紫嫣问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我告诉她不要紧,这点事不算什么。我环视了下周围,找到一颗最粗的树,跑过去,脱了鞋,抱着树,爬了上去,爬到树梢,看了看周围对下面喊道:“我们已经在林子的中间了,木屋就在前面四五十米处。”
下来后,紫嫣眼里满是崇拜的看着我,阿三又是一顿恶心的恭维。
孙强盯着我:“你不像是刚毕业的学生啊?”
我见这几天的相处,孙强是可以交朋友的人,就不再瞒他道:“我是刚毕业不久,不过学的是警察专业,在警队上了半年的班被开除了。”
“为什么被开除?”孙强疑惑道。
“强哥,咱们先去小木屋看看,我的事晚上再好好和你说说。”说完我带头向木屋的方向走去。
刚走几步,突然一句沙哑的声音传来:“年轻人,你们来这里干什么?”说完是剧烈的咳嗽声。
我们四个转过身来一看,一个满头银发的老太太正拄着拐杖站在我们后面几米处的一块岩石上,老太太捂着嘴咳嗽着,佝偻的身影颤抖着,仿佛要把肺咳出来一般。过了一会老太太缓了口气,抬起头来。
紫嫣见她咳嗽好点,关切着问道:“老奶奶您好,您咳嗽不要紧吧?我们是来山上玩的,看见林中有小木屋,想来参观下,请问是您的家吗?”
“呵呵,”老太笑了起来,“小姑娘说话很礼貌,希望做事也礼貌,我是住在小木屋里,你们跟我来吧。”说完转身在前面走去。
方向与我在树上看的方向正好相反,心想难道是我错了?算了,反正老太太不会找不到回家的路。犹豫了一下,我们跟上了老太太,老太天虽然年龄有七八十了但走的很快,我们连跑带走才没有被落下。
走了几分钟,三间枣红色的木屋呈现在眼前,木屋前面种了很多不知名的花草,我看了看,只认识菊花。
紫嫣很兴奋,指着两朵含苞待放的藤状盆栽问道:“奶奶,这是什么花啊,真好看,两朵花盘旋相拥,一黑一白。”
老太太回头怔了一下,随即淡淡道:“是一种草,没有名字。”
“怎么会没有名字呢?”阿三问道,问完就要用手去碰。老太太突然用手里的拐杖敲了阿三的手背一下,阿三疼得哇哇大叫。
我和孙强瞅向老太太,刚想问她这是为何,老太太深吸了一口气道:“小伙子,你要是想变成不男不女的样子就去碰吧,这花现在有些人给它起了个名字叫‘换花草’。”
“换花草!?”我和孙强不禁叫了出来。
老太冷冷的看着我们俩道:“看来你们是知道点换花草的事了,那更好,省的我解释,不要乱动我家的东西,跟我进屋吧!”说完老太推开木门,走了进去。
阿三吹着手上一道红红的杆印问:“什么是换花草?”
“我听我们教授说过,换花草是一种传说中的植物,最有可能存在的地方就是贵州深山,有人说占里村有,可是很多专家在那里根本没有找到,现在社会上有很多人宣称自己有可以改变腹中胎儿性别的换花草,其实都是骗子!”紫嫣娓娓答道。
阿三松了口气,道:“幸亏没有碰,要真是换花草,岂不成人妖了,到时候怎么泡妞。”
我们又瞧了瞧那盆花,虽不知真假,但还是不要碰为好,走进木屋内坐在方凳上,瞧见老太太在给我们泡茶。我们客气说不要忙活了,老太太没有停。
我环顾了下木屋,是三间房,中间放着一张方桌,正墙上挂着一张人物画,是一个女子;右面墙上挂着很多纸袋,像是一些草药;左边是一帘布帐,遮挡着另外一间,应该是卧室了。
一会功夫水开了老太太给我们每人冲了一杯茶。我端过来呷了一口——是姜茶,只是除了姜丝和红糖外,好像还有点酸酸的味道,不知老太太加了些什么,估计是草药吧。
老太看出我脸上的疑虑冷笑道:“年轻人你倒是喝的不放心啊,怎么,怕我老太婆下毒啊?”
我赶忙站起来歉意道:“不是,老奶奶,我是觉得姜茶有点酸酸的,特别好喝,不知是加了什么好佐料?”
“加了一点醋泡的牛骨粉,这样你们体内的寒气和阴气都可以除去了。”
“哦,原来是这样!”我不懂装懂道。不过喝完茶,确实感觉人清爽了很多。
“老奶奶,你怎么一个人住在松林里呢?为什么不到下面的村子里住?”孙强问道。
“你们问题真多,我住在这里有住在这里的理由,你们木屋看也看了,天也不早了,还是走吧,一会黑天更麻烦。出了门数十棵树向左拐,再数十棵树向右拐,这样轮流就可以出林子了。我要睡觉了,没功夫陪你们闲聊。”说完老太太拉开布帐进了里间。
我们被凉在屋里,很是尴尬。
墙上的人物画吸引了我的注意,我想知道这是谁的像。紫嫣拿出手机,拍搜一下不就完了,心想有时紫嫣小脑瓜还挺机灵的。
我们坐了一会觉得再待下去就是自讨没趣了,决定回去。
我们出了门按老太太说的方法,不一会就出了松林。村庄就在前面不远处,这时正好有一位放羊的老大爷,甩着鞭子赶着羊群往村里走。我走上前去,递上一支烟。老头估计很少抽这么好的烟,没舍得抽,小心翼翼放在褂子的口袋里。
“大爷,那边树林里有一位老太太,她怎么一个人住在树林里,是村里的人吗?”我试着打听。
谁知老头一听我问林子里的老太太,赶忙将兜里的烟拿出来,还给我,嘴里连说:“不知道,不知道……”赶着羊飞快的跑了。
“看来只有问村长了。”孙强走过来。
我们看了下天还早,又赶去村长家。村长夫人对我们吃饭的时间点到访很不高兴,在厨房故意大声喊了几句“没菜了,没葱了……”给我们听。
我没有看见李师傅,估计是在自己屋子里不想见我们。我开门见山的问:“秦村长,我们想问下山后面的松林里的老太太是谁?她是村里人吗?为什么一个人住在林中木屋里?”
秦村长脸色刷的变得铁青起来,冷汗从额头上都流了下来,不知为何他会这么紧张。秦村长点了一支烟,抽了几口,神色缓和了很多,语气沉重道:“你们去过林子了?”
“是的,我们还见到了一位脾气古怪的老太太。”孙强答道。
秦村长扫视了下我们每一个人问道:“你们都没有什么事吧?”
“你看我们像有事的样子吗?村长,你就告诉我们那位老太太的一些事情吧。”
“好吧,既然你们去了还没有事,她应该不会怪我告诉你们她的事。”
村长夫人不知何时已经站在门口盯着秦村长:“你真要说,你不怕啊!你忘了那几个公子哥的事了吗?”
“去去去,你去做饭吧!怕什么,这四位报社朋友去过那里,不是没有事吗?”秦村长又转向我们,“几位,我可以告诉你们,但这事你们不能登报,否则我就是村干部带头宣扬迷信了。”
得到我们的保证后秦村长终于说了起来:“关于林中的老太太的事,我也是听我爷爷说的,村上只有年龄大点的才知道,并且都不敢多提。”
第十九章恐怖往事
“事情还要从解放前说起,那时候在外面打了多年仗的柱子突然回到了村里,同他一起回来的还有一个漂亮姑娘,柱子说是他女人,叫南宫什么的。
柱子的家人摆了几桌酒席,算是婚礼了。那个年代谁管来历啊,逃荒的多的是,那姑娘就算是嫁到我们村了。柱子家虽然穷,但柱子干活卖力,他老婆又勤劳贤惠,日子倒也过得去。
不久那女人就怀上了孩子。
村上人都说柱子家祖坟上冒青烟了,娶到这么好的老婆。一切看上去很美满。
但是第二年,事情就开始了。那晚是农历七月十五,柱子的老婆要生了,柱子找了好几个接生婆,都不愿意来,她们说七月半不吉利,不敢出来接生。最后柱子跑了好几个村子,出了三块大洋,才有一个年轻的接生婆赶来给接生。
婴儿出生了,是个女孩。
第二天,有村民在村口的路上发现了那个接生婆,死得很恐怖,嘴张得很大,七窍流血。村里人都议论说肯定是晚上遇见鬼了。柱子听到村里人胡说八道,要揍那些说闲话的人。
当天晚上,接生婆家里来人大闹了一场,柱子家借了好多钱给他们才了事。
第三天,有下地的村民在村头的水沟里发现了柱子,他头朝下栽在泥里。好几个小伙子一起使劲才把尸体拔出来,拿水冲过后,柱子的眼睛睁得老大,里面布满了血丝,眼角还有干涸的血痕,有年龄大点的人说这是看见恐怖的东西吓死的。
据柱子他们家里人讲,柱子本是背着玉米去集市上卖的,打算卖了钱好买点肉给他老婆补补身子的,半夜就出发了。
村里越传越厉害,很多人嚷着说有鬼。老村长从镇上请来了一位老医生,老医生说:‘他这是不小心栽倒沟里窒息而死的,没有什么鬼魂,大家不要怕。’村民们的情绪暂时被安抚下来。
但是第四天,大家就挤在村长家,说柱子的媳妇死了,浑身都是窟窿。村长赶到柱子家一看,柱子媳妇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抓烂,身上有无数个窟窿,像是被什么爪子抓死的,但是却没有一点血流出,放佛被吸干了。
有人小声议论说这是饿死鬼把她的血吸干了。柱子的老父母哭的悲痛欲绝。村长见哇哇待哺的婴儿不能没有人照看,于是让村里一位胆子大的女人留了下来,照顾那个刚出生的婴儿,又拿了些钱给她。
本以为一切已经过去,谁知道事情只是刚刚开始。
第五天,有人发现婴儿的爷爷死了,双手紧紧扼着自己的喉咙,像是自己把自己掐死的。
第六天婴儿的奶奶死了,装殓的人说她身上有很多牙痕,深入肉里。
胆大的女人只好把孩子抱回家喂养,可是第七天,她丈夫发现她趴在家里的院子里,嘴里满是沙土,鼻子,耳朵都是。肚子涨的鼓鼓的,放佛吃了好多沙子。
第八天……
一连十五天,村里死了十五个人。镇长,警察署的人都来过,可是什么也查不出来。村上人发现凡是接触过女婴的人都死了,于是愤怒了,他们拿着火把,棍子,要杀死那个婴儿。
女婴仿佛明白一切似的,没有哭声,只是转动着眼睛看着周围的人。在婴儿无声的注视下,大家有点害怕起来,不过最后还是要动手。
正要点火,突然不知从那里来了一位道士,穿着很破,嘴里训斥道:‘杀戮一个婴儿,还有人性吗?’
村里人说就是她害死了十五个村民。道士却淡淡道:‘那是他们的命中劫数,孩子我带走,村里也不会再死人了,你们放心吧。’
后来道士在山上的松林里盖了三间木屋,经常下来问村民要点米面喂那女婴,一直养育了那个女婴十年,在女孩十岁的时候道士走了。道士临走的时候嘱咐村民不准去山上的木屋见女孩,每月十五要放足够的粮食在林子边上的红色岩石上。
村里人按道士说的去做,果然一直相安无事,而且村里十几年没有旱涝灾害。
道士走后的第六年,也就是女孩十六岁的那年,不知怎么的,这件事传到镇上几个公子哥的耳朵里,那些人平日里就是吃喝嫖赌的货色,他们不知听谁说的,说我们村山上的林子里,独自住着一位漂亮女子。那天晚上,他们带着一些家丁,喝了酒晃晃悠悠的向山后的树林去了。老村长和村民本想阻拦,但那些人手里有家伙,到底没有拦住。
晚上村民听到了枪响,但没有人敢上山。第二天有早起放羊的老头在山沟里发现了很多尸体。
村民们从他们的衣服和地上散落的枪支,断定是那些公子哥和他们的仆人。只是他们的头都不见了,脖子上留着撕裂的断肉和半截颈椎骨,像是有很大的力将他们的头拔了去。地上没有任何血渍,只有一些干涸的白色浆块。
老村长只好去镇上找镇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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