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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魔放学后·妖刀之愿-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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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为什么会在我身上?”

“想必是因为它选定你作为主人了吧。它的愿望,就是保护主人啊。”

“分明只是把刀,但是却能自己选择主人……而且还为了保护主人变成盔甲……”

田鹤沉默了一阵,随即笑了起来。

“哈哈哈……是嘛?我居然输给一把刀了,修行真是不足啊!哈哈哈……”

似乎什么一直困扰在心头的东西冰释一般,田鹤孩子般开心的笑着,直到眼角泛出泪花。

操刀之人

“是你。”吉黯看着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她的双眼犹如猫一般,闪动着危险的幽光。

之前所疑惑的事情都明白了——在警察局操纵群魇的人、田鹤与自己“误会”的缘由、小巷中封住声音的结界……

“你是凶手。”吉黯说。她原本就沉静的语调,现在更透出冰刃一般的质感。

但是森却嬉笑着做出一个困惑的表情:

“您说的是什么呢?在下完全听不懂。”他这么说的时候,似乎完全没有四周那些凶恶的式神与面前被押解的海棠似的。接着他淡然的对田鹤说道,“明智,把刀拿给我。”

田鹤对此的回应,是立刻开始不顾伤势的想要站起来,同时伸手够向不远处的妖刀。

“明智同学!”吉黯想要阻止田鹤的行为,但是又碍于她的伤势不敢有什么激烈动作。“他是杀死文和很多人的凶手啊!他只是在利用你!”

但是田鹤对吉黯的话,仅仅是凄然的笑了一下。

“仅仅是能够被利用,已经是最大的愿望了呢。”田鹤的身体蹭到了妖刀旁边,对着刀说道,“你也是……这么想的吧?”

“是你……杀了学姐?”在田鹤身后传来了海棠的叫喊。

而森依旧是那副客客气气的语气:“这么质疑学长可不好哦,立花同学。”说着,押着立花海棠的式神突然加大了气力,少女顿时发出一声惨叫。

“住手!”吉黯想要冲上去,但是四周的式神一拥而上,按住了已经耗尽力气的她。

“所谓的指控,是要有证据才行的吧?”森的微笑已经带上了令人作呕的洋洋自得,“你们怀疑是我利用妖刀犯下了杀人的罪行,有什么令人信服的争取么?没有的话,只能说明我没干过这种事——法律普及课上应该学过吧?你说对不对,明智?你是相信我的吧?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你也会相信你的主人,绝非是为了掌握妖刀之力就肆意杀人的恶魔吧?”

“……是。”背对着其他人的田鹤,现在脸上究竟是什么表情呢?吉黯不知道。她只是看到,那个坚强的女武士浑身都在颤抖着,但她依然在尝试捡起地上的妖刀——数次失败后,不得不用嘴叼起刀身来。

那个样子,是在太过悲惨了。吉黯不忍的回过头,狠狠盯着面前这个将田鹤的忠诚与高洁肆意践踏的男人——如果她那黑色的双瞳是可以以目光杀人的魔眼的话,想必森的身体早已经被她的怒火所焚化了吧。

“文看到了。”吉黯说,“文当时肯定拍摄下了你的罪行!”

“哦?那就请黑羽文同学出来指证我啊?”

“文被杀了!”吉黯叫喊道,“是你杀她灭口!”

“依然是毫无证据……哼哼哼。”森忍不住笑了出来,“请把证据拿出来,我洗耳恭听。”

“有证据的!只要文最后遗物还在……只要……”

“真可惜……她的父母刚刚把她的遗物都烧毁了呢。”森大笑起来,“坚持要烧毁一切遗物的那付样子——简直就像是……被什么人下了暗示,着了魔一样呢?”

“你……”吉黯的咬紧了牙关,不让自己在这混蛋的面前流下眼泪——这是什么人啊?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行,竟然控制死者的父母烧毁自己女儿的遗物?可现在,自己却就是没有一件东西可以戳穿这家伙的画皮,没有一点点力量去在这家伙的脸上揍上一拳!

田鹤咬着妖刀,摇摇晃晃的向森蹒跚走了过去。吉黯的心像被撕裂了一样……

无论是文还是田鹤,甚至是海棠,她一个都救不到……

【父亲、母亲……我真是……】

“……真的吗……只要有学姐的遗物……就能揭露真相吗?”

海棠强忍疼痛与恐惧的细弱声音,传到了吉黯的耳中。

“可……可以!”——其实并没有完全的把握,但是吉黯觉得自己此刻必须如此说。

“我拿到了学姐最后在相机的镜片,就在我口袋里……在最后与学姐告别,我忍不住想要留着它作为纪念……”

听到这句话,森得意的脸僵住了。而田鹤也停下了脚步。

“明智,你在干什么!快点把刀给我!”森大叫起来,同时向海棠走去。他脸上的假笑已经可怖的扭曲,似乎那一副人皮面具越来越难以覆盖住伪装于的恶鬼真容,“混蛋,你这偷东西的家伙,我作为学长必须要好好教育你!”

森说着,在海棠的尖叫声中伸手向她的口袋中探去。而就在这时,一只黑色的手臂从海棠的口袋里了出来——一只好似黑色猿猴的妖怪不知何时进入了海棠的衣袋之中,此刻拿着一个残破的镜片跳出了出来“罔两!”森大惊失色,但很快明白了是谁在捣鬼。他回身一个手势,压制着吉黯的四个式神立刻举起了各自的兵器,准备贯穿罔两的主人。

利刃切割之声,顿时响起。

但是散落于地的,却是式神的残骸。

斩杀式神的兵器,是为没有主人而哭泣的妖刀;驾驭兵器的人,是为得到劣主而哭泣的女武者。

咣当一声,妖刀和女武者一起倒在地上。从多久之前开始,这个少女就已经可说是“完全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呢?可是,她却还是一次一次的透支着生命去战斗着……她支取的,到底是从身体的何处挖来的气力啊……

“田鹤……”吉黯接过罔两拿来的透明镜片,眼泪终于再也忍不住了。

“你在干什么!混蛋!”森狂叫起来。笑容的假面已经彻底撕下了。

“学长……你不是说如果有了证据,就愿意洗耳恭听的么?”田鹤则笑了,对这自己主人的,鄙夷的笑容。

“果然在这里啊……”吉黯咬了咬嘴唇,“她真的是……那么爱好拍照,即使是死了,最后的灵魂也依附在自己的镜头上。”

是的……她在拍照的时候总是那么快乐……田鹤想起文最后对自己所说的话——“就算我干着什么危险的事,但是心里可是一点也不想死。”

于此同时,在吉黯的手中浮现出数道黑影组成的丝线,这些影丝在那残破的记忆卡上迅速成形、展开。

“意若无形,何宿于物?意若有形,吾何不见!”

哗的一声,一个图像展现在众人面前——那是凶杀的现场,在被斩杀的尸体前正是森明白无误的身影。

“这都是第七个了,这把刀的力量还没有引发出来么?真是麻烦啊。”影像中的森拿着沾满血迹的妖刀不耐烦的说道,“难道,要杀点更好的?”

之后,森回头看向了镜头,露出惊慌的表情。

“什么人!你看到了!”

图像剧烈抖动了一下后,中断。

那并非是通过电子程序所“拍摄”的东西,而是黑羽文在生命的最后,想要传达给他人的,她最后所记录到的“真相”。

那影像并非是通过电子程序所“拍摄”的东西,而是黑羽文在生命的最后,想要传达给他人的,她最后所记录到的“真相”。

看到了无可否认的事实后,田鹤并没有说话,甚至没有露出惊讶的表情。她只是轻轻叹了口气,满脸疲惫。而吉黯也不知该说什么,保持着沉默。一旁的海棠则愣在了原地。

而打破这沉默的,乃是几声充满恶意的鼓掌。

啪、啪、啪。

“吉黯同学,你果然很敏锐呢。”森笑道。

“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吉黯问。

“还不明白么?积累资本啊。我到离家这么远的地方留学,接近本家的那些继承人一定会在家族长老面前更加得宠点。所以,我必须做出点让那些老头子不得不佩服的事情——毕竟,我们家族的家督之位还是有很大实惠的。”森笑道,“我解释了这么多,吉黯同学您心中是否已经清楚整个事件的原委了?”

“对于你是个人渣这点,十分清楚了。”

“那么,就请再见吧。你的尸体我会好好处理的,以失踪论处的话,应该不会造成什么问题才对。”

森说着抬起手,在他身前又出现了一排苍白偶人——那是是拉满强弓的式神,而每个式神手中的弓箭都已经瞄准了吉黯。

森的手随即挥下,致命的箭雨撒落。

而比箭雨更快的一个身影,遮挡在了着吉黯面前。那是……

“田……”

是的,是代替吉黯被利箭插满的,是明智田鹤的身躯。她身中乱箭,却无声的笑了起来……

文付出灵魂所去做的事情,是为了让自己的生命更为快乐,更为有意义。

而她呢?

“文是对的……我想要死。但是,我不能容忍自己会有这种软弱的想法,所以我一直在欺骗自己。直到遇到那把刀——那把刀,让我看到了自己。”田鹤嗫嚅道。

“田鹤——!”

在吉黯眼里,一切似乎都静止了下来。残忍的箭枝、飞溅的血花,以及明智田鹤最后的笑容,都静止了下来……

【我到底在干什么?】

吉黯想。

【没有力气了?我就因为这个理由,一直趴在地上?可……田鹤呢?鲜血应该已经流尽、双臂全都废掉的她……却不是战斗到了最后一刻么?】

【我——到底在干什么!!!】

响彻天地的嚎叫,血之赤红与影之漆黑合一升腾而起。吉黯站了起来,而她身后,浮现着龙的形象。

察觉到危机的森,大叫着召唤出自己所有的式神:三头六臂的恶鬼、体形如山岩一般的巨人、手持大盾的士兵……傀儡军团一下子完全遮蔽他那慌张的身影。

但是……好不足为惧。

仅仅这一击,豁尽一切——将这一场惨剧中的悲哀、愤怒、血与泪,灌注于这双拳之上,仅仅以此一击——给予那可憎恶者以逆鳞的惩罚!

“灭调——”

身后之龙,狞猛咆哮。

“——睚眦!”

这一击,以冲天的杀意摧枯拉朽。恶鬼的手臂像树枝一样折断,巨人被击打成碎片,士兵的盾牌兼职如同薄纸……式神们丝毫无法阻挡吉黯的这一击,因为吉黯的愤怒所指向的,明白无误,只有一人——

“慢着!我是人类,你没权力……”

“死!”

贯穿衣服的触感、碾碎肌肉的触感、绞烂内脏的触感、折断骨头的触感……

那个丑恶的人飞了出去,撞击在墙上,发出如同腐肉一般的闷响。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强到这个程度?”瘫倒在墙边的森吐着污血呜咽道。

“仅仅是你太弱。弱到田鹤选你做主人,令我心痛不已的程度。”吉黯踏步走到了森的面前。

“哼……亏我还那么信任她……那个贱……唔!”

吉黯一把掐住了森的喉咙,将他侮辱田鹤的语言硬生生噎了回去。

“你……你不敢杀我!你不能杀我!你杀了我,你也是杀人犯!”森绝望的叫了起来。

“是的,我不会杀你。”吉黯说着,数道刻满经文的铁链从墙上伸了出来,团团绑缚住了森的肢体。

“这……这是……!”森觉察到了自己的命运,声嘶力竭的大叫起来,“不!你不能这么对我!”

但吉黯丝毫没有理会他的哀号。只见她利落的打了一个响指,这个杀人犯就带着一声未及发出一声惨叫,被铁链拉入了身后的墙中,没有了踪影。

吉黯默默的注视了墙壁一会儿,转身回到田鹤的身边。虽然式神幻化出的箭枝已经消失,但田鹤身上的血迹,却鲜红的刺眼。

她到最后也恪守自己的忠诚,但同时她也绝对没有背弃正义。所以,她做出她唯一能做的的选择。

“对不起。”吉黯握住田鹤犹有余温的手,哭泣起来。

揭穿真相让她陷入矛盾的是自己,而她最后舍弃生命保护的也是自己。而自己,却连一句安慰的话,都没能对她说过。

“道什么歉。”

“呃!?”

田鹤睁开了眼睛。

“……”吉黯忙扒开田鹤的水手服检查伤口,然后清楚了她得以保留性命的原因——那柄妖刀,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她的衣服下方,并且幻化出了一片坚韧的盔甲,抵挡了弓箭大部分杀伤力。

“妖刀……?为什么会在我身上?”

“想必是因为它选定你作为主人了吧。它的愿望,就是保护主人啊。”

“分明只是把刀,但是却能自己选择主人……而且还为了保护主人变成盔甲……”

田鹤沉默了一阵,随即笑了起来。

“哈哈哈……是嘛?我居然输给一把刀了,修行真是不足啊!哈哈哈……”

似乎什么一直困扰在心头的东西冰释一般,田鹤孩子般开心的笑着,直到眼角泛出泪花。

☆、尾声

之后,吉黯很久都没见到田鹤。两次在警察局的禁地身受重伤,除了住院治疗之外,警察们的盘问也够受的了。虽然吉黯想要去医院探病,但是考虑到田鹤肯定不喜欢让人看到她卧病在床的样子,于是到底没有去。

也没有她的联系方式,真不知道她现在怎样了——吉黯思索着,让双脚自动带她来到放学后常去的冷饮店里。之后,她看到了比妖怪还要让人合不拢嘴的东西。

“请问要点什么。”

身着女仆装的明智田鹤托着盘子站在她面前。

“茉莉花……茶。”

“稍等。”

等到武士女仆干练的拿来奶茶的时候,吉黯觉得有义务说点什么。

“啊……打工?”

“对。”田鹤脸色微红的理了理围裙。现在吉黯才觉得她配上女仆装倒也挺合适的——传说女仆装是战斗服的一种,或许真是如此吧?

“我问你,”田鹤说,“学长到底去哪了?”

吉黯沉默了——果然她还是……

“别误会,我要还他当初为我保住道场所花的的钱,不知道应该把钱寄到哪里去而已。“

再次为这个女武者能看穿自己想法这件事感到毛骨悚然,吉黯猛吸了一口热茶,烫得她舌头都麻了。

“监狱。”

“阴间的监狱?”

“不……专门对付用法术犯罪之人的监狱。”吉黯思考着怎么解释,“他们通过幻想界的通道进行逮捕,而且审判方法和一般的警察不同。”

“那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还是警察……”

吉黯觉得自己越解释越乱,不过似乎田鹤已经明白了。

“你看来,很了解其中的事情嘛?”

“家里干这个的……还好。”

两个人又是一阵沉默。之后,田鹤瞥了一眼窗外。

“我刚刚似乎一直看到,那个楼顶上有什么东西在窜来窜去。”

“似乎是疫鬼……”吉黯站了起来“是吗?好吧,我正好下班了。”田鹤说着,一把修长美丽的薙刀出现在她手中。

“呃?”

田鹤伸出手来:

“明智田鹤,以后请多指教了。”

“吉黯。吉祥的吉,黑音黯。”

少女的手握到一起,然后两个人走出店门,踏入了幻想界。

妖刀之愿谠

。。 …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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