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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繁星-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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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她当时和方棋善在一起的时候,如果方棋善没有主动和繁星分手,他是不会拆散他们。更不会做对不起兄弟,对不起阿呆的事情,只是静静地注视着她,看着她幸福。甚至他都想好了,万一他们真的结婚了,他应该以怎么样的表情去对待。只要阿呆幸福快乐。

    他继续旋转手机,心里有些隐隐的不安,吐了一口气,不应该不安,他相信阿呆。

    一分钟一分钟的过去了,一直夕阳穿过玻璃窗射进办公室内,手机突然响起,他开心地接听。

    “阿呆!”

    “臭小子,让我们繁星接电话!”彼端是连夕生气的声音。“她手机怎么关机了?”

    尧征心里一“咯噔”,他清楚地记得阿呆的手机是满满的电量,走之前,他还一再交待,打电话他就去接她。

    不再听连夕说什么,挂上电话,手指有些颤抖,快速地按出繁星的号码。

 第66章 V章

    繁星的手机突然关机;尧征第一个想到便是方棋善,他没有给方棋善打电话;而是直接杀到方棋善的办公室。“砰”地一声把门推的大开;撞到墙面发出一声巨响。果然,方棋善在办公室。

    方棋善的助理慌张地跟在尧征的后面;他几次阻拦都被怒气冲天的尧征推开,此时助理尴尬地向方总解释;自己拦不住尧征。

    方棋善淡淡地说,“没事;你忙你的去吧。”助理这才低着头离开;顺手带上了门。

    方棋善放下手中的笔;合上文件;站起身来;笑着迎接尧征。“阿征,怎么有空来我这里坐坐了?”

    方棋善笑得温和,举止绅士有礼。不知道的人以为他们两个的关系是有多好。

    尧征却无意与他演绎兄弟情深,他们两个各自都明白他们的关系再也回不到从前那般亲密与真诚。何必还佯装兄弟情深,这里也没有外人。尧征没有抹弯子,直截了当地问:“阿呆在哪里?”

    方棋善抵在办公桌上的手指滑了一下,紧跟着温和地开口:“什么意思?她两个小时前就已经离开了,没有回家吗?”

    离开了?

    尧征怎么可能轻而易举地相信他,就是因为相信他,才害得两年前威克酒店蒙受了名誉上的质疑,尧董事长亲自出面平息。这只是众多事件中的其中一件,这次尧征又怎会相信他的话。

    他大步走上前,一把拽住方棋善的衣领,正视他,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恨不得烧死眼前的人,“扇子,别跟我装傻,在哪儿?阿呆在哪儿?!”一声高过一声,从发现繁星关机开始,他就没办法镇定没办法控制自己。早知道如此,他就不应该答应她让她来见方棋善,这种答应分明就是愚蠢的大度!如果阿呆不是来见他,怎么会突然联系不上?

    上午的时候一切都还好好的。他还抱着她,搂着她,亲着她呢。她还满脸绯红地吻他。

    “阿征,你冷静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方棋善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情况的样子,任由尧征拽着自己的衣领。显然尧征已经无法理智了。

    “让你装!”尧征一拳挥了出去,原本被拽到跟前的方棋善猝不及防地倒向一边,撞到一旁的椅子,桌上的文件也被碰得散落一地。“扇子,我早就想打你了,为繁星,为雅芯,为芸姨,为棋尔。你他妈为了一已私欲做得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你对得起你自己的良心吗?”既然方棋善不肯说阿呆在哪里是吧,好!他就打得他说。

    事实情况却是,“呵呵。”方棋善抹了一下冒着点点鲜血的嘴角,嘲笑了一声,踉跄地站起身来,轻蔑地笑说:“良心值多少钱?你一生下来就什么都有,不用努力不用奋斗也不会有人跟你争跟你抢,你坐享其成,所以你很高尚?尧征,你懂得如何在夹缝里生活吗?如果可以落拓干净的站,谁愿意肮脏的爬?你现在跟我讲良心?当我被人踩在脚下践踏时,那人的良心在哪里?”

    “别给自己找借口!”尧征怒声打断他,指着他,怒气、担忧、着急让尧征气息不稳,胸口起伏不定,别的他不想和方棋善讨论,现在他关心的就是阿呆,狠狠地开腔:“扇子,我再问你一次,阿呆在哪里?”

    方棋善不缓不慢地开口:“好笑。你凭什么觉得我知道繁星在哪里?她不是你的女朋友吗?就算我知道了,我又为什么要告诉你?”

    方棋善无所谓的语气、言辞再次惹怒尧征,他跨步走上前,拳头已经伸出。

    “阿征!”正在这时,办公室门忽然被打开,方棋尔突然出现,一把拉住尧征的胳膊,她一直站在门外,从门缝里目睹刚刚发生的一切,眼见两人一副要打一架的架式,她焦急地对尧征说:“阿征,繁星确实走了,哥并不知道。”

    因为是方棋尔,尧征起伏的情绪才微微有些平抚,转头看向方棋尔。而方棋尔的话也让一旁的方棋善将目光投向她,眼神中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收到尧征疑问的目光,方棋尔冲尧征点点头说:“她和哥聊了一会儿就走了。我刚巧从路上碰到,我们聊了一会儿,她情绪有点低落,她说她想一个人静一静,说不定现在她正需要自己的空间,梳理一下自己的思想。你不要那么激动,去她常去的地方,找一找,看一看。从她离开到现在也不过才两三个小时而已。就算失踪报警也得48小时才会受理。”

    方棋尔的话多少安抚了尧征的暴躁,是的,他太不理智了,阿呆只不过是关机了,晚回来一会儿,他有点小题目大做了。不过,他一点也不后悔打方棋善。

    见尧征有所动容。

    方棋尔接着说:“繁星那么懂得体贴别人,她一定不会在外逗留多久,指不定现在已经回了连家呢。或者去你的住处。你别太担心了。”

    尧征的镇定与理智才被方棋尔的安抚拉回来。急着回家一看究竟,不再多作逗留,转头就要离开,走到门口时,突然转过头对方棋善说:“阿呆说,一分钱有一分钱的快乐,一亿有一亿的苦恼。当你努力去奋斗而不是去争夺不属于你的东西,没人会践踏你。是你自己首先看不起自己,然后别人才会更看不起你。扇子,是你想要的太多,想要控制的太多。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谁都会遇到。何必放大自己的痛苦让自己深陷其中。”

    言毕,头也不回地摔门离开。

    办公室内一片狼藉,方棋善与方棋尔同时怔愣了一会儿。

    接着方棋善仿似想到什么,侧首望向方棋尔,缓缓地开口问:“棋尔,你说看到繁星了?”

    瞬间,方棋尔如被窥见秘密一般,一时间出现难以掩饰慌张,接着平静地说:“刚巧碰到了。”

    “还有呢?”方棋善一瞬不瞬地注视着方棋尔,带着探究,仿佛想从她的脸上与躲闪的目光中挖掘事情的端倪。

    “没有了。”方棋尔尽量平静。

    “没有了?”方棋善不相信的问。

    “没有了。”方棋尔坚定地回答。

    “那……”

    正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叩响,两人间的剑拔弩张即刻消失,方棋善朗声喊了一句,“进来。”

    助理恭敬地说:“方总,您和兴山公司王总约定的时间马上就到了,王总已经在会议室了,现在是不是……?”

    “好!现在就去。”方棋善恢复了工作时冷峻专业的样子,临走前对方棋尔说:“棋尔,你在这里等我,我有话问你。”

    方棋尔没有回答。

    ***

    繁星没有回连家。

    尧征开始四处寻找,走遍繁星可能去的角角落落。不停地拨打着被关掉的手机,希望她真的如棋尔所说,繁星只是需要静一静,想一想。或者去逛一下街,又或者手机丢了没电了也未可知。尧征宁愿这样相信,可是阿呆不是这样的人,她一直都很乖很懂事,很会照顾身边人的感受,唯恐给她在意的人和在意她的人添不一丁点麻烦,眼见夕阳即将落入地平线,还是没有她丝毫的讯息,她没有回家,也没有联系他。

    尧征再次感受到了没有阿呆的三年中的孤独与害怕。

    心里分明住在一个人,呼吸着同一片天空下空气,和他一起早起晚睡,和他一样工作忙碌,却怎么也看不见她,怎么也触摸不到。那种一静下来都相思成狂的痛苦,只有他自己知道是多么让人难以忍受。而这次,他比三年前更多了一层“人为”的恐惧。

    夕阳将落未落,大地骤然在白天与黑夜临界在凝滞,一切的喧哗带着归家的急切,也在路上,家以外的地方,多了丝让人难以消受的流浪与漂泊感,他在光影交错间呼喊着阿呆。

    而在连家——

    鲜少发火的连敬也不由地拔高了声音对连夕,“你不是派人跟着她了吗?”连夕口口声声地说她会照顾好繁星,繁星交给她让哥哥放一百二十个心。

    此时连夕委屈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因为繁星跟她说去找尧征,去了就回来,她刚好和朋友约好去逛街,所以没有让人跟着繁星,她连繁星应季要穿的衣服都买了,下午的时候她打电话问繁星晚上想吃什么,繁星还软软地回答了吃什么都行。结果过了两个小时再打电话就关机了,这眼见着夜深了,一屋子的灯都亮了,去寻找的人还没有消息。她急的不知如何是好。

 第67章 V章

    泼墨般的夜空;稀疏点着几颗星子,半圆的月亮时而钻进乌云中;映亮乌云层次不均的肌理;时而又冒出头来,探一探沉睡的大地。

    灯光明亮的一扇窗子里;“呼啦”一道破碎声;让一直坐在床头的人一下子惊起。

    “你不可能爱上尧征。”一向温和的声音变得有些消极与低落;刚刚跌起的情绪突然转为低落的陈述;让他的气息还来不及稳住,怒气在胸口起伏。转头再看拘谨着坐在床头的人时;她已经站起身来,看起来有些怯怯的。

    方棋善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行为的过分,瞥一眼床头柜旁边破碎的玻璃碎片,平抚了一下情绪,走到她面前,握住她的双肩,温柔地说:“我吓到你了是不是?”

    繁星抬眸望着他,他的语气说话的方式还是和以前一样,只是给她的感觉再不是从前的如沐春风,而是深不可测。她有点害怕,不明白他到底想干嘛,他突然将她拉到这里,不让她出门,不让她打电话,让人看着她,没有说任何意图,也没有做任何过分的行为。就是不让她回去。

    方棋善温柔地安抚她坐下,他缓缓地蹲下。身来,抵在她跟前,轻声喊:“繁星。”

    “方棋善,你让我回家好不好?”爸爸,姑姑,还有尧征都在等她呢,这么久没回去,他们一定很着急。

    “难道你不想陪着我吗?”他炙热的望着她。满腔的情意都洒在繁星身上。

    繁星将头偏到一边。暗想,怎么样才能回家。

    方棋善伸手将她的头摆正,让她注视着自己,整个动作十分温柔,“繁星,你在惩罚我吗?惩罚我曾经犯过的错吗?繁星,告诉我你是爱我的。”

    繁星再次将头偏过去,她不止一次强调她和他已是过去的事情。

    方棋善不依,再次将她转过来,正视自己,“告诉我!”

    他突然提高的声音,让繁星心生惧意。方棋善和尧征不同,尧征无论怎么样发脾气,摔东西,尧征对她都是心尖上的疼爱。而方棋善不是,他的私欲让人捉摸不定。

    不大不小的卧室,一如方棋善喜欢的装潢风格,简单的黑白,没有过多的装饰,干净大气,却让人觉得冰冷。

    繁星沉默了一会儿,稳了稳自己的情绪,心平气和地开口说:“方棋善,我相信爱不会轻而易举的转移。”她在告诉他,如果她当时真爱方棋善,那么她就不会再爱上尧征。就像她现在爱上尧征,她就没有办法再爱上任何一个其他男人是一样的道理。

    繁星继续缓缓地说:“你知道吗?有许多年的时间,我也以为你是我心中独一无二的存在,所以在你提出分手时,对我来说,像天塌了一样,终日惶惶不安,终日伤心。我甚至认为我这辈子再也没有幸福的能力了。我也以为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你,无法忘记伤痛。可是,后来,尧征稀里糊涂地闯了进来,我毫无防备,甚至说我根本就没有往爱情方面去设想。”

    说到尧征时,繁星露了羞涩幸福的笑容,“爱情有千万种,尧征给我的是甜蜜,温馨的小日子,贴近生活。看似平平淡淡,毫无起伏,却在分开的三年里,让我体会到有一种刻骨是细水长流的渗透。这相较于跌宕起伏、生死与共对我更具杀伤力。我承认,我爱上尧征,他的耍赖,他的撒娇,他的坏脾气,他的担当,都是我想珍惜的,我都爱,一天比一天爱。我想和他一起。我……”

    “够了!”方棋善打断她在他面前说着别人的好,伸手握住她的双肩,眼中跳出簇簇的火苗,一反平日的镇定与温和,拔高了声音,“我不会让你们在一起!繁星,我们重新来过,你会爱上我,我不会再放你走。”他气息有些不稳,握着她的双手不受控制地加大了力度。

    方棋善一直压抑,一直控制,周边的人与事都无法让他信任,每一个愿意对他好的人,他都抱着怀疑的态度,如同,他在底端时处心积虑地踩在别人上位,同样他也认为向他示好亦是想踩着他上位。他温和的外表内并不温和,甚至邪恶。

    繁星实诚、纯净的出现,是他昏暗内心里唯一一丝光亮,身在其中之时不以为然,放弃她追逐名利,甚至娶了雅芯。当这丝光亮照向别人时,他才明白过来。那是他心中唯一的不能忽视的。男人特别容易忘记轻易拥有的,等到失去时才后悔莫及。

    所以,他想竭尽全力的挽回。他用商场的利润回报来计算感情,他曾经霸占繁星七年的时间,这足以战胜刚刚出现的尧征。知道这点后,他不着急,他以为他挥挥手繁星就会向自己奔来。

    可是,他错了。当他听到繁星亲口说爱尧征,她眼中流露的温柔与幸福之时,他再也不能理智,她是他的,他必须拥有。

    他紧紧地抱住繁星,几乎让她无法呼吸。

    繁星挣扎,呼吸有些困难。她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让方棋善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也不知道怎么样才能离开。

    情急之下,她脱口而出,“雅芯怀孕了!”

    方棋善的动作一滞。

    繁星赶紧用力推开他,轻咳了两声,“雅芯,怀了你的孩子。”

    见方棋善有所动容,繁星继续拿雅芯来说事,“雅芯一直爱你,妈妈说,她为了和你结婚,骗家人说她怀孕了,她为了帮助你去求爸爸支持方氏。在你每次喝的醉醺醺回家时,是她给你清理干净。因为你而误伤了妈妈,她到现在都不敢回家,她觉得对不起家人。你每次在外面风流快活时,是不是注意到有一双注视你的目光?你还记得曾经微笑着明艳照人的雅芯吗?而现在呢?你在她身上除了哀伤和颓败还能看到什么?就连和你离婚,她也请求爸爸不要因此而影响与方氏的合作,这些你知道吗?”

    繁星的质问,让方棋善陷入一种情景。那天雅芯笑着和他说离婚,告诉她不会影响他的事业,她笑着笑着,眼泪便顺着大而无神的眼睛流出,却还一迳地笑着,说离婚了,大家都自由了。因为他说影响不到方氏,所以他同意了,他早就想离婚了。

    他还记得,他把她晾在家里,从未说过真心话。不记得结婚纪念日,不知道她的生日,甚至不记得他们结婚有多久了,他连家都很少回。

    他放任他在外面的女人撒泼一样的对待雅芯,任由她被欺负。他袖手旁观,甚至呵斥她不懂事。

    她从一开始的任性,明艳,变得消极、不争、黯然。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三年来的种种事件与场景。他不记得她曾在午夜之时多少次啜泣,他恼的掀开被子穿着衣服离开他们的家。

    一件件,一幕幕,突然不受控制的涌上来。他如泄了气的气球瘫软在地上,三年来,叶雅芯这三个字,第一次占用了他的大脑,那么强烈。

    “方棋善,方棋善!”繁星喊了几声,不见他有反应。

    她生出了回家的心思,想到便做,从床上起身,开始迈出一小步,不见方棋善有反应,他依然怔忡地坐在地上,像是被抽掉了魂魄一般。她开始大步走向房门,用力的拧开门,准备打开离开之时,突然被大力拽住。

    “你要去哪里?”一个阴冷的声音。

    “啊!”繁星惊呼了一声,被方棋善用力地拽回,摔到床上。

    正在这时,“嘭”的一声巨响。几乎将门踹倒。

    房间内的两人惊住。

    “阿征!”繁星率先反应过来,立即扑上去,紧紧地搂着尧征的腰,他真的来了,她在内心里呼喊一百次,一万次。

    “阿呆。”尧征紧紧地抱着繁星,犹如对待稀世珍宝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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