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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市长之非常关系-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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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苏晓敏心里忽然涌出一股异样。

“还能是假的不成,难道我也跟你说假话?”

苏晓敏就不语了,这是个重要的情报,证明,瞿书杨还没她想的那么糟糕,至少,没让那小妖精上她的床。那么……

但她旋即又摇摇头:“新荷,我不能回去的,怎么说错也不在我这里,是他先有不轨之举。”

“嫂嫂你千万甭这么想,这么想,这个家就散定了,大哥不是那种人,他不会背着你干什么事。”

“那个小妖精都亲口承认了,你还袒护他。”

“我没袒护,她承认归她承认,只要大哥不动心,那不是什么事也没有吗。”

“他不动心,他不动心才怪!”苏晓敏眼前猛然浮出杨妮那张清新脱俗的脸来。事实上,她也是见过杨妮的,是新荷告诉她以后,她径直去了学院,假借找瞿书杨,看到过杨妮,还跟她说了几句话。跟谢芬芳一样,她也觉得杨妮跟她不是一种人,太超凡脱俗太空灵了,简直就有点绝尘味。好像这妖精不是娘胎里出来的,是哪个神仙不小心拉在了人间。苏晓敏自然没跟杨妮吵,杨妮也不知道她是瞿书杨老婆。跟这样的女人,是不能吵架的,苏晓敏认为她是一件玻璃品,弄得不好会碎。苏晓敏不忍心让一件赏心悦目的东西因为她而碎掉。

奇怪,自己怎么能夸她呢?

但她从心底里,是欣赏杨妮的,这点她否认不了。

一个自己见了一面都赞叹不已的世间少有的女子,瞿书杨能不动心?

苏晓敏忽然就变得没有底气了,她的嘴不由的软下来:“新荷,那个杨妮,那个杨妮不是你我想像的那种人啊,对付她,我还真没有办法。”

“不是对付她,嫂嫂,现在是你想办法拢住大哥的心,不能让他的心跑远了。回来吧嫂嫂,市长缺了你,谁都能当,沫沫可就你一个妈啊。”

真是哪壶不能提偏提哪壶,新荷一说沫沫,苏晓敏的心就恓惶了。他跟瞿书杨吵也好,闹也好,都是瞒着沫沫的,在女儿沫沫心里,他们俩是完美的。如果沫沫知道他们现在闹这份上,那该多失望多伤心啊。

一股软软的湿从她眼里涌出,苏晓敏知道,那是泪。是为女儿沫沫流的,也是为丈夫瞿书杨流的。

新荷的话她能理解,不只是新荷,婆婆称病住院,核心问题也在她这个市长上。瞿家一家人,包括新荷,都不赞成她当这个市长。在她们眼里,抛家离子去当这个官,等于是舍本逐末。

跟瞿书杨的矛盾,一大半,也是来自这个“官”。

你真是想不到,瞿书杨有多恨官,有多恨他们这些当官的人。平日说话,开口闭口,就是“政客”“官僚”,那些尖锐过激的话,能让苏晓敏的耳朵出血。这还不算,一旦谈起时政来,他的激动无人能比,在他眼里,如今的官员没一个不腐败的,腐败他还能接受,他不能接受的,是官员的不作为,胡作为乱作为。“你贪点倒也罢了,反正现在大家贪,我们也不指望谁清白,可你总得干点人事啊。你瞅瞅,他这干的叫人事么?”只要在报纸或电视上看到不平的事,瞿书杨总要如此激烈一番,仿佛,他是侠客,在替全天下的老百姓伸张正义。又仿佛,他是剑客,是专门为现行体制的不健全不合理生的。

苏晓敏一开始认为他偏激,大脑有问题,后来发现不是,是瞿书杨在象牙塔待久了,待成了古董,对这个社会,对社会上形形色色的事,已经失去了判断力,除了愤慨,再也找不到更好的途径。

人的经历决定了人的素养,苏晓敏不是说瞿书杨素养不高,而是他有残缺的嫌疑。他做学问真是没说的,每次院里的重大课题,非他莫属,他也总能漂漂亮亮的完成。带弟子更是一流,几乎没有哪个学生,会说瞿书杨瞿教授的坏话,但看世界,他那双眼睛,就很成问题。明明是阳光普照,他偏给你看成乌云密布,明明是光明一片,他非要说黑夜挡住了一切。

更可怕的是他的固执。天下还有人比教授更固执么,怕是没有。一个人有残缺的观念已经够可怕了,更可怕的是他还要把残缺的观念强加到你头上,让你无条件地服从他。

一度时期,瞿书杨忽然心血来潮,想把苏晓敏弄到学院去,不让她继续走仕途这条道了。

“那是一条黑道,一黑到底,到时候,你除了会说空话套话,连句正经话都不会说了。还是到学院来吧,趁你还没完全废掉,回到你的本行中来,老老实实做学问。”

那时候苏晓敏正在全力以赴竞争招商局局长,她对前途充满信心,瞿书杨却认为她是执迷不悟,是拿自己的一生做无谓的牺牲。

“想想看,那种地方,是你这种人待的?他们要么戴着假面具,干着口是心非的事。要么就怀揣阴谋,踩着人头往上爬。这种人除了恶心,再换不回别的,你还是保持一颗清醒的头脑,悬崖勒马吧。俗话说,浪子回头金不换,你这个浪女要是早能回头,后半生还是大有作为的。”

听听,他都把她说成浪女了。

苏晓敏知道跟他讲不明白,这种人,你说白他说黑,你说直他说曲,怎么讲?还是集中精力干自己的事吧,谁知瞿书杨见劝说无望,便偷偷摸摸暗中给她来歪的。

瞿家这个书呆子,正点子上没一着,来歪的,却是一绝。上次瞿书杨给她使的招,是告恶状。他装扮成招商局的正义职工,连着给纪委和组织部门写了几封检举信,信中他喊了一大堆口号,无非就是要让组织擦亮眼睛,不能让个别人浑水摸鱼,将阴谋得逞等等。由于实在找不出苏晓敏有什么贪脏枉法的事,他只好罗列了五个不合适,其中最搞笑的一条就是苏晓敏在家里骄横跋扈,称王称霸,既不孝敬婆婆也不尊重丈夫,这样一个女人,要是提拔到领导岗位上,单位的同志岂不是遭大殃?他还罗列了十条苏晓敏欺负丈夫的罪状,正是他最自以为是的这条暴露了他,组织部门没费多大力就找到了他。他非但不承认错误,反而情绪败坏地说:“查贪官亏吏你们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查我你们倒是火眼金睛。”

那次虽然没把苏晓敏的局长告掉,但也着实给苏晓敏制造了不少麻烦。好在苏晓敏过五关斩六将,最后还是顺利通过了各项考察。任命书下来那天,苏晓敏想庆贺一下,他破口大骂:“是不是需要我花十万块钱,在人民日报给你做个大广告?”那晚苏晓敏跟几个要好的同事去吃饭,喝了点酒,回来后发现家里被摔得一塌糊涂。凡是苏晓敏得的奖状奖杯,包括她最为自豪或骄傲的“全国三八红旗手”那尊奖杯,都成了那晚的牺牲品。瞿书杨喝得酩酊大醉,倒在废墟一般的屋子里呼呼大睡。苏晓敏没跟他计较,她还能计较什么呢?第二天醒来,苏晓敏原以为瞿书杨会说句道歉的话,哪知,他非常正经非常隆重地跟苏晓敏说了一句这辈子她也忘不掉的话。

“苏晓敏,我不是怕你超过我,更不是嫉妒你,我是担心,担心你懂么?你不是那条河里的鱼,你最好别在那条河里游,否则,什么时候淹死你都不知道!”

4

思来想去,苏晓敏最终还是回到了省城家里。

按新荷的计划,苏晓敏这次回来,主要就做一件事,缓和跟瞿书杨的关系。

新荷说:“两口子没有隔夜仇,就算他有那回事,你也得原谅他。现在哪个男人没有,没有那才叫不正常呢。只要他心里装着你,不把你抛下,你就算是幸运。”

“幸运?”苏晓敏实在不能理解新荷,什么时候,新荷变得这么委屈自己了。

“你以为啊,我们楼上的张改花,男人前前后后领回来三个,最后一个还当着她的面睡,我劝她忍,她偏不忍,要闹,结果呢,把男人逼急了,真就跟野女人一块过去了。张改花现在守着个空房,啥也没,你说惨不惨?”

“那她不会也找一个啊?”苏晓敏故意道。

“找?你以为你还是朵鲜花啊,女人一过了四十,就成残汤剩饭了,谁还稀罕你。说句不中听的话,就是白送,人家还不见得正眼瞧你呢。”

“瞧瞧你说的,多可怜,女人不是人啊,过了四十怎么了,我还觉自己年轻得很呢。”

“你是你,不是谁都能当市长,张改花就不一样,她跟我一样,下岗了,以前男人每月还给她几百,这下好,几毛也没了,哭鼻子都来不及。”新荷说来说去,又把自己套住了,她不能拿苏晓敏跟张改花比。苏晓敏也不跟新荷较真,她是来解决问题的,不是来探讨女人究竟是不是残汤剩饭,就算是残汤剩饭,也要剩得有骨气。难道只有女人会老,她就不信男人能年轻一辈子。

新荷却不这么认为,她说:“当官你比我强,外面混你也比我有能耐,但如何拢住男人的心,你得听我的。不瞒你说,我家书槐,外面也有过女人,跟他一个单位的,两人都到了外面开房的程度。你说不气吧,那是假话,哪个女人能受得了这个?受不了也得受,谁让你是女人呢?我没学张改花,一不哭,二不闹,三不寻死乱上吊。我对他好!一日三餐,我变着花样做给他,不让他在外面吃一顿。袜子我给他洗,脚我给他烫,把他侍候得比皇上还皇上。怎么着,他收心了,打今年开始,再也不跟那个妖精来往了,前阵子我还跟婆婆提起这事,婆婆当着我的面,啥也没说,背后,把她那个不争气的儿子骂得淌眼泪。这不叫窝囊,按你们文化人的说法,这叫牺牲。女人总得为男人牺牲点什么,为这个家牺牲点什么。哪像你,强大得就像一座山,把大哥活活压在山下,他不出事才怪。”

苏晓敏先是震惊,她还真不知道瞿书槐也有这种风流事,看来,还是她孤陋寡闻啊。尔后,她又为新荷悲哀。怎么能这样呢,就算你没了工作,也不能低三下四求他啊,这样幸福从何谈起?等新荷说出最后一句话,她的心里,才有了另种想法,山,她像山一样,活活把瞿书杨压在下面?

真是这样么?

想想,还真是有几分。

一开始不是这样的,苏晓敏跟瞿书杨是自由恋爱,当时瞿书杨在读研,她呢,还在大四,快毕业的时候,学校搞了一次活动,他们算是认识了。最初并没啥感觉,直到苏晓敏参加工作的第三年,在一次同学聚会上,苏晓敏最好的朋友老蔡说:“晓敏,你也老大不小了,不能还当光棍,应该想办法,趁还有点姿色就把自己嫁掉。”苏晓敏说:“嫁给谁啊,满世界都没人要我,我还是当光棍好了。”老蔡不满道:“别人当光棍我能接受,你晓敏要是当了光棍,上帝都得挨板子,这么着吧,哪天我把瞿书杨介绍给你,这家伙现在火大了,学问做得一棱一棱的,两个课题连着拿大奖,仕途也走得顺,马上要提拔副主任了。精英啊,这样的精英不嫁,难道要嫁给我老蔡?”

苏晓敏当然不能嫁老蔡,她跟老蔡太熟了,熟得老蔡肚子里有几只蛔虫,她都清楚。再说老蔡这人没正形,放着好好的班不上,偏要浪迹江湖,说要做徐霞客第二,这种男人,不靠谱。于是便道:“老蔡,我可不想一朵鲜花插牛屎上。”老蔡呵呵笑笑,也不恼,油腔滑调取笑道:“看我这猪脑子,都忘了你还是朵鲜花,还以为你跟我一样,快成残花败柳了。鲜花当然不能插牛屎上,该插在,该插在……就插在瞿书杨这只宝瓶里吧。”

玩笑开过没几天,老蔡真就把瞿书杨带来了,跟当初认识相比,瞿书杨确实今非昔比,很有成就感的样子。苏晓敏动心了,她在政府部门,整天见的,都是脸跟公文包一个颜色的男人。这些男人要么装腔作势,把自己看得跟省政府那块牌子一样值钱,要么就是缩头缩脑,跟政府楼上的苍蝇一样,嗡嗡声都不敢发。苏晓敏烦这种男人,更烦这种男人的追求,她真是想找一个做学问的,这种男人既踏实又真实,能弥补她生活中的缺憾。苏晓敏真是有缺憾的,其实每一个把自己绑到机关这棵树上的人,都应该有缺憾,他们的生活不只是单一,关键是没有个性,没有颜色。按老蔡的说法,他们是一群装在套子里的人,从踏进政府大院那天起,就把身上的棱角锉下去了,以后不管多少年,都一个样子,夹着尾巴,斜着眼睛,堆着媚笑,说着谎话。走路得轻,站着得弓,对上得尊,对下得狠。这种人生,初体验起来快感无比,日子一久,才发现,你早已变成庞大机器上的一个小齿轮。转与不转都不由你,转得快慢也不由你,但你敢乱转,你就完蛋。

苏晓敏骨子里其实是一个想乱转一下的人。但她清楚地知道,这一辈子,她也不能乱转了,不但不能乱转,就连这种想法也不能有。于是她就想嫁给一个敢乱转的人,这就叫弥补。

瞿书杨天马行空,唯我独尊,这样的男人,正合她意。于是不经老蔡撮合,他们便很快进入恋爱轨道,花前月下,湖畔岸头,轰轰烈烈一番恋爱后,他们婚姻的战车便开了过来。

结婚二十年,苏晓敏从没想过他们的婚姻有什么不对劲,就在她心里暗暗对罗维平生出另一份情愫时,也没考虑过这跟他们的婚姻是否有关。现在新荷这么一说,苏晓敏才蓦然意识到,她跟瞿书杨的婚姻,其实是有问题的,这问题存在了还不只一天两天。

到底是什么问题呢?

新荷走后,苏晓敏想了很多,思来想去,她把问题的症结归到“疲倦”两个字上。

都说男人是喜新厌旧的,其实不,苏晓敏认为,同样的困境,也存在在女人身上。一种生活过得太久,人就会困倦;一张面孔看得太久,就会生出审美疲劳。男人也罢,女人也好,都不希望生活呈静态。永远保持一种格调,生活便成了一潭死水,不霉才怪。

这不是说他们的爱情出了问题,而是生活出了问题。苏晓敏跟瞿书杨走的完全是不同的两条路,以前的瞿书杨开朗、积极,对什么也感兴趣,而且从来不说灰暗的话。但是在学院困久了,瞿书杨的心态发生了变化。以前的开朗变成了保守,以前的积极变成了消极,特别对社会上杂七杂八的事,瞿书杨不但眼光老,心态也老。

她自己呢,可能有意无意,把机关那套带到了家里。这很糟糕,苏晓敏终于承认,这些年,她对瞿书杨有点过于狠了,女人一旦在家里处于强势地位,这个家,就很危险了。

不是说它会散,而是,角色倒置会引发很多危机。比如男人压抑得太深,免不了要在外面寻求释放,找一个小巧玲珑瓷娃娃一样的妹妹,释放他的大男人情怀。杨妮就是典型例子。再比如,男人索性一蹶不振,就让你逞能好了,你呈得越多,他的心可能就越灰暗,一旦爆发,他的杀伤力也就越强。

苏晓敏想做虎,可瞿书杨也是虎,还是老话说得好,一山不能藏二虎。惟一的办法,就是她这只虎先把尾巴夹起来,装几天小熊。

新荷再次来时,苏晓敏的态度就大不一样了,她变得虚心,甚至有那么一点点孤苦伶仃的样子,一下就把新荷的同情心放大,甚至,她的豪迈劲也上来了。

新荷原本也是一个要强的人,她对瞿书槐乖,并不是下了岗,要靠瞿书槐养着,她是悟到了家的根本。一个家,总得有人先乖下来,乖下来家才安定。新荷看似是委屈了自己,其实换回的,是家的稳定,家的发展,最终得利的还是她。这点上她确实比苏晓敏聪明,苏晓敏在同情过她后,又对新荷刮目相看了。她决计听新荷的,先把眼前这场危机解除了,然后再从长计议。

一看苏晓敏态度有了转变,新荷打心眼里高兴,好像干了一件很伟大的事。要说这事也伟大着呢,能让一个市长心甘情愿低头,不容易啊。新荷站在阳台上,就像欣赏战利品似地欣赏着苏晓敏。

“新荷,到底要我怎么做,你快说呀。”苏晓敏没有足够的时间熬在家里,向健江只给她两天假,再者,程副省长马上要到东江调研,这可不是小事,她得抓紧把瞿书杨摆平,然后精神抖搂地回东江做准备去。

苏晓敏一急,新荷反倒不急了,她冲苏晓敏软软一笑,不着边际道:“嫂嫂,我最近在看武林外传。”

“新荷,问你正事呢,少贫嘴。”

“我没贫嘴,嫂嫂,建议你有空也看看这电视剧,看看佟湘玉,人家那才叫女人,软嗲嗲的,能把男人的骨头都给化掉。”

“我没工夫。”苏晓敏不悦了,她真是没有闲时间扯这些。

新荷收起脸上的笑,一本正经道:“嫂嫂,我没跟你瞎说,做女人真是有学问的,就跟你当官一样。你说,有的女人为啥特招男人爱,有的女人男人一见就烦?”

“新荷你是不是有病,再乱说,我可没好脸色了。”

“我说的全是正经话,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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