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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市长之非常关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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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里有宝贝啊,犯得着那么慌?”新荷故意道。

“就会耍贫嘴,给我来杯水,渴死了。”

“哪有水,看看,你这个家,还像家?”新荷说着,替苏晓敏打开一瓶矿泉水,水还是她在超市买的。“我说你们两口子就不能安安静静守着这个家啊,再折腾下去,这个家就成庙了。”新荷又想把话题往瞿书杨身上引,上次苏晓敏走后,新荷也想了很多,她觉得,瞿书杨很可能有问题,她得跟苏晓敏提个醒。

苏晓敏的心思显然不在瞿书杨上,也懒得听新荷说这些。反正她已想好,等瞿书杨回来,就离婚,她才不能跟一个叛徒过日子呢。至于离了婚后怎么办,她还没想好,车到山前必有路,到时候再说吧。她脑子里现在想的是罗维平,上午罗维平的表现太反常了,怎么会这样?

新荷见她神神经经的,心里再次起了疑,定定望了她半天,突然压低声音说:“是不是去见他了?”

“谁?”苏晓敏蓦地抬头。

“还能有谁,他呗。”新荷从她脸上看到答案,故意笑道。

“你个死人!”苏晓敏弹起身子,要打新荷,新荷尖叫道:“我给你家当保姆,你不说谢倒也罢了,还敢打人。”妯娌俩闹了一阵,苏晓敏沮丧地倒在沙发上,有些事,她是不瞒新荷的,也瞒不了。她跟罗维平的相识到相知,新荷一清二楚,从开始到现在,她都没瞒过新荷什么。有时苦恼了,还特意将这话题拿出来,跟新荷讨主意。新荷是个感情上极有主见的人,不像苏晓敏,这方面永远是小学生水平。新荷一开始鼓动她:“冲上去,别怕,我在后面给你做掩护。”新荷也确实替她做过掩护,上次瞿书杨所以讲出她跟向健江如何如何的荒唐话,就是中了新荷的计。新荷害怕瞿书杨嗅到罗维平,故意就拿向健江开涮,其实连傻子也知道,苏晓敏跟向健江,让他们生点事都生不出来。不是哪个男人跟女人都能生出事,也不是哪个女人都让男人想入非非,这得看缘分,还要看你俩是不是一条藤上的瓜。向健江跟苏晓敏虽是熟悉,关系也不错,有时还能称得上亲近,但就是生不出事。倒不是说苏晓敏比向健江大,如今反倒流行这个,问题是他们俩个太知根知底了,啥都是透明的,就是缺少朦胧。感情这东西,妙就妙在朦胧,妙在若有若无,妙在分不开又近不得。这是新荷的逻辑,苏晓敏认为她说的正确,至少在理。当然,就是罗维平,新荷也料定不可能生出啥事。要不然,她还真不敢怂恿。不过既然邂逅了,相遇了,对方还有点品味,新荷的意见就是发展下去。并不是朝那个方向发展,新荷的原话是:“这辈子,守着瞿家这两根木头,真是亏死了,我是看开了,也劝你别太亏自己,就算不能有情人,有个红尘知己总是应该的吧。”

“那你怎么按兵不动?”苏晓敏明知新荷是好意,还是反击道。

新荷实话实说:“我不像你,漂亮,有气质,还当着官,自身有条件,我一个小人物,谁肯?”

新荷说这话时多少带着伤感,她其实也是个很情绪化的女人。说完,背对着苏晓敏,凝视着窗外,肩膀发出微微的颤动。苏晓敏知道,那颤动其实是她心底里发出的,新荷跟书槐,感情要说好也好,要说坏,也不算诋毁他们。关键是新荷心气太高,感情上要求也高,书槐呢,属于那种过分老实过分守旧的男人。苏晓敏心里涌上一层同情,走过去,轻抚住新荷双肩,温柔地问:“嫉妒了?”

“臭美!”新荷转过身,忽然间又变得无所谓:“我才不嫉妒呢,哪一天上帝开了恩,赐我一个更好的,酸死你。”

妯娌俩就是这样,一旦说起私房话来,就没了边,而且脸不红心不跳,更不害臊。那份亲热劲,坦率劲,怎么看也不像妯娌,倒是比别人家亲姊妹还要亲。

不过今天,新荷的话不一样了。见苏晓敏闷着脸,苦大仇深的样子。新荷体贴地坐她身边,宽慰道:“早就告诉你,别太当真,你非要当真。”

“谁当真了?”苏晓敏明知自己当了真,嘴上还硬。

“一大早的,跑回家换衣服,门也忘了锁,回来又一副哭丧相,你这样子,哄哄你家书呆子还行,哄我,远着呢。”

苏晓敏不语了,她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要当真,为什么就变得这么敏感。不应该这样啊!她叹了一声,道:“你不知道,我现在压力有多大,原本想,他能给我鼓鼓劲,谁知……”

“你呀——”新荷也叹了一声,接着道:“他现在位高权重,你这么惹眼地去见他,他理你才怪。我说你一到他面前,怎么就傻得冒气了?”

“谁惹眼了?惹眼他都不在乎,要是不惹眼,还不定怎么给冷脸子呢?”

“算了算了,说这些多没劲。说说东江吧,你去了这么长时间,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一锅粥。”

新荷不语了。她尽管没当过官,但她家书槐是个小头目,官场的事,她多少知道一点。有时候书槐深夜里坐着发呆,被大山压住了似的,她也会劝:“想开点吧,能干就干,实在干不了,辞。”但对苏晓敏,不能这么劝。人跟人不一样,自家丈夫能干到那位置,到顶了,再高,会把他难死。苏晓敏不,她是心有多高,事业就有多高,新荷看好她,也支持她。

“慢慢来吧,凡事急不得,我听说,这几个月你也干得有声有色。”

“你哪里听来的,少拿这些空话安慰我。”苏晓敏白了新荷一眼。

“哪听来的你甭管,我就一句话,按你自己的路子干下去,千万别打退堂鼓。”

“难啊,新荷,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还其三呢。好了,时间不早了,你洗洗脸,别那么垂头丧气好不好,振作点,啊?”

苏晓敏扑哧一声笑了,也难得有这么一位小婶子,经她一劝,苏晓敏的心情好起来,心里便又惦起下午的事。

三点差一刻,苏晓敏来到省府,向健江已等在那里,看到她,心急地说:“怎么现在才来,手机也不通,怎么回事?”苏晓敏掏出手机一看,原来是没电了,不好意思道:“真对不起,路上遇了熟人,多聊了几句。”

“就你事多。”向健江轻声斥责了一句。

“没召见吧?”苏晓敏不放心地问了一句。

向健江摇头,他两点钟就坐这儿了,到现在还没一个人跟他打过招呼,就连秘书也不知去了哪。苏晓敏坐下的时候,接待室又进来两位,一看也是下面来的,其中一位好像跟向健江认识,但也仅仅是点了点头,便很沉重地坐在了另一张沙发上。

空气死闷。六月的金江,气温已高达36度,接待室偏又没空调,坐了不到五分钟,苏晓敏身上就出汗了,一看向健江额头上也在渗汗,掏出纸巾,递给向健江,向健江居然视而不见,苏晓敏只好将纸巾收回去。

又过了半小时,还不见秘书的人影,苏晓敏坐不住了,想问问向健江,不会是秘书忘了吧?一看向健江脸色,没敢问出口。另一张沙发上,那两个人也跟他们一样,正襟危坐,很庄严很沉重。苏晓敏心想,这二位不会也是等着见程副省长吧?

正这么想着,来了一位不认识的秘书,将两位叫走了,苏晓敏才知道,这二位是找管交通的苏副省长汇报工作。接待室里就剩她跟向健江,她才大着胆子说了句:“要不给秘书打个电话?”

向健江没吭声。不过他的神情告诉苏晓敏,这话等于白说。苏晓敏心里有微词,嘴上却很老实。不同场合得有不同场合的规矩,这点常识她还是有。下面任何一位领导,只要将你安排到接待室,你就只能老老实实等。别的捷径有,可惜你事先没走到。这点上,她跟向健江一样固执,也可以称作愚蠢。如果昨天晚上从东江出发时,就给程副省长秘书打电话,情况怕是另番样子。苏晓敏这么想着,就又怪起罗维平来,他也不知道通融通融。

这个下午他们一直等到了五点,中间苏晓敏出去过,没走远,楼道里随便走了走,进了趟洗手间,然后又乖乖回来了。向健江一下午都保持着一个姿势,他真能坐啊,苏晓敏不得不叹服,很多方面,向健江就是比她强,比她守“规矩”,看来组织部这些年,他真没白蹲!

五点钟时,程副省长的秘书来了,日理万机的样子,进门就说:“实在对不住,让你们久等了。”向健江起身:“现在可以进去了吧?”秘书怪怪地盯住向健江,不明白他的口气为什么这么生硬,他避开向健江锋利的目光,转而对苏晓敏说:“你们请回吧,程副省长会见法国客人,估计今天是没时间了。”

“明天呢?”向健江追问一句。

一听向健江的口气不对劲,苏晓敏抢在前面说:“省长要是没空,我们就不打扰了,改天我们再向省长汇报。”她这次用的是汇报,没用检讨。

秘书客气道:“只能这样了,让二位等了一天,实在过意不去。下次来时,最好先通个电话。”

苏晓敏温暖地望住秘书:“这次怪我们,事先没跟你联系。”说完,她要了秘书电话,拽着向健江离开接待室。

“一定是这小子在捣鬼!”刚下楼,向健江就发了火。这个时候,他才敢把心头的不满发泄出来。

“别乱怀疑,的确是法国人来了,我看见外事办刘主任他们在楼上。”苏晓敏反倒变得清醒。

“就算有外事活动,也不该把我们晾一下午。”

“算了,你不是曾经也让人等过?”一离开接待室,苏晓敏的心情就好起来,有一种解脱,或者如释重负般的轻松,反倒觉得向健江发这种脾气很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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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难题

1

从金江回来已有好些日子了,上访那件事,最终也不了了之,这种时候,追究某个人的责任,只会让工作更为被动。苏晓敏和向健江抱了同样的想法,只要朱广泉不惹事,就先顺着他吧。

这一天,向健江突然打过来电话,让苏晓敏过去一趟,有事要商量。苏晓敏到了市委那边,向健江说:“怀山同志刚走。”

苏晓敏便清楚,谢芬芳提拔的事终于要提上日程了。不过她装作什么也不觉,耐心等向健江把话说完。向健江像是受了什么刺激,情绪有些激动:“怀山同志给我上了生动的一课。”

“什么课?”一听不是谢芬芳的事,苏晓敏来了兴趣。

“怀山同志给我讲了一上午他的革命事迹。”

“他倒是有兴致啊!”苏晓敏带着情绪道。

“你还别说,他那些故事,蛮有意思的,对我启发也大。”向健江似乎没觉察到苏晓敏有什么不满,仍然兴致很高地说。

“是么?”苏晓敏暗下脸来,语气也有点败坏。也不知为什么,自从罗维平给过她忠告后,对荣怀山,苏晓敏就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女人都是情绪化的,苏晓敏有时候也恨这种情绪化,但没办法,一旦心里对某个人有了成见,对这人的一言一行,就都看不惯。

“当然,怀山同志也谈到了另一件事。”向健江见她对这一话题不感兴趣,及时煞住了。

“是他儿媳妇的事吧?”苏晓敏冷冷地说。

“让你猜对了。”向健江呵呵笑了一声,继续说:“在你面前,我也不说假话,怀山同志提出,他儿媳妇想上个台阶,让我和你碰个头,帮他成全了。”

“既然你们定了,还问我做什么?”

“你要这么说,可就冤枉我了,我向健江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比谁都了解。怀山同志是老革命,为东江奉献了一辈子,眼下他快要退了,提点要求,也不过分。”

“我没说他过分。”

一句话堵住了向健江的嘴,其实,向健江也很难为情,他跟苏晓敏不同,他是书记,是东江名符其实的一把手,很多事情,别人不找苏晓敏可以,但不能不找他。这就让他非常尴尬,也非常被动。就说跑官要官这事吧,他到东江才短短几个月,跑他这里要官的,已经不下十位,虽然东江刚刚经历了“陈杨”大案,但这丝毫不影响人们跑官要官的劲头,仿佛这年月,你不跑不要,官帽就不会掉你头上。向健江本人是非常反感这一套的,从他自己的从政经历看,并非每一顶官帽,都是跑来要来的,至少他自己不是,他相信,苏晓敏也不是。但下面不这么认为,一批曾经在“陈杨”手里不得志不如意的干部,以为东江现在是他们的天下了,理直气壮跑他面前,直言不讳就把自己的要求提了出来。荣怀山也是如此,在跟他讲完自己的革命历史后,荣怀山话题一转,道:“小向啊,以前陈怀德和杨天亮在时,我荣怀山什么要求也不提,提了也是白提,他们是党的败类,是蛀虫,我荣怀山羞与他们为伍。现在不同了,你来到东江,让东江各项事业重见希望,我如果再不把自己的要求提出来,就是我荣怀山的不是了。”

听,他说得多好啊,好像他提这个要求,是很看得起他向健江的。向健江心里虽然不痛快,嘴上却谦虚道:“荣老,东江的各项事业,还得靠您和其他老领导老同志的支持,您有什么建议和意见,只管讲出来,千万别客气,您客气,等于是害了我们。”

“哈哈,小向啊,不对,我应该称你向书记,尽管你年龄轻,但毕竟你现在党的书记,党领导一切这个根本,我们不能丢,要不然,你就要骂我荣某人倚老卖老了。”荣怀山喝了一口水,继续道:“建议和意见,没有,个人要求,倒是有一个。”

“荣老请讲。”

荣怀山毫不客气就把谢芬芳的事讲了,当然,他的用词十分考究,绝不会让人说他赤裸裸。他说:“要说,这个要求我是不能提的,毕竟她是我儿媳妇,我要是一提要求,等于就是为自己的家人要官。但从另一个角度讲,谢芬芳年轻,年轻人要求进步,没错么,不能因为她是我儿媳妇,我就不支持她进步。她这个人是有些缺点,这个你可能也听到了,可哪个人没缺点。我有,你也有,我们每个人都有。有缺点不可怕,怕得是不改正缺点,给她加点担子,让她身上的责任重一点,她对自己,就会有新的要求,这对她,对工作,都是有好处的嘛。”

荣怀山这样说,向健江还能说什么,只能点头答应:“行啊,老领导,我跟晓敏市长碰碰头,看她那边还有什么好的建议,既然小谢要求进步,我们就要把她用到合适的岗位上。”

“当然,岗位不合适,那不是用人,是在毁人,我看执法大队大队长,就很合适的嘛,你们碰个头,尽快给我一个答复。”

听听,他用的都是答复,而不是常人习惯用的消息。向健江只能随和:“一定一定,我们在最短的时间内给您老一个答复。”

按说话说到这儿,就该打住了,可荣怀山仍然不满足,意犹未尽道:“还有一件事,最近我带队督查了一下,总体来讲,东江目前的工作不错,人大基本满意,不过个别地方,还犹待改进。这个问题,等我督查完后再谈,现在谈,时机还不成熟。”

时机什么时候成熟?怕是再傻的人,也能听出此话的玄机。

当然,向健江并不怕荣怀山找麻烦,找麻烦也是应该的,问题是,他如果刻意给你找起麻烦来,你还干不干别的工作?

“大姐,这事我看就按他的意见来吧,如果出了什么问题,我来承担责任。”

苏晓敏想了想,道:“提拨可以,但让谢芳当执法大队大队长,我坚决反对。我们不能因为尊重老领导,就拿官衔换人情,再者,谢芬芳也胜任不了那个工作。”

“那……你的意见?”向健江没想到苏晓敏会直截了当把反对意见说出来,脸上一时挂不住,不快他很快就镇定了:“当然,如果你不同意提拨,我们也不必做这个让步,怀山同志的工作,还是由我来做。”

苏晓敏诧诧地瞪住向健江,在她看来,向健江这句话,就有些威胁她的意思了。

“你什么意思?”她一点也没客气。

向健江见她认真,呵呵笑了声:“大姐,你这脾气啊!算了,多的话不说了,你给我一个明确的态度,到底同意还是不同意,另外,如果安排,安排到什么岗位合适?”

苏晓敏也意识到自己刚才有些失态,还以微笑道:“行,我同意,至于岗位,还是由组织部门来定吧,你说呢?”

“好!”

又是几天后,组织部门的意见出来了,谢芬芳由副科提拨为正科,由执法大队调入企业科,担任企业科长。

常委会上,苏晓敏第一个举手同意。

苏晓敏万万没有想到,她的这一举动,不但为她赢来了声誉,还让她在东江的那种微妙处境,一下改观了不少。会议当天,她便接到荣怀山电话,荣怀山在电话里开心地说:“苏市长啊,你可帮我解决了一个大难题,我那样做,也是被逼无奈,谁让我是一个父亲呢,可怜天下父母心,等你到了我这年龄,你就体会到了。”一句话说的,苏晓敏眼里差点就有了泪。她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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