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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男友-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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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笑偷偷举起手机拍下了两张照片,发到了家里人群里,引起杨爸杨妈的疯狂点赞。
“吱嘎”一声,唐舒格的卧室门开了。只见唐舒格顶着两团大大的黑眼圈,从卧室里飘出来,去厨房沏倒杯咖啡,全程灵魂和□□分离,一副不修边幅的模样。
唐舒格向孟雨繁挥了挥手,有气无力地说:“来了啊老弟?就当是自己家,随便坐。”说完,她又端着咖啡,游魂一样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孟雨繁吓了一跳,问杨笑这是怎么了。
杨笑说:“大作家最近在修稿——她们网站管得特别严,所有脖子以下的描写都不能有,糖糖一个星期之内被锁了几十章,她又要修旧文、又要写新文,简直要精分了。”
孟雨繁没听懂:“什么叫脖子以下的描写?”
杨笑便靠过去,附在他耳边,吐气如兰,轻声说了几个字。
孟雨繁的脸“腾”就红了。
杨笑乐不可支:明明孟雨繁都不是纯情小处男了,怎么他逗起来还是这么有趣啊!
她又乘胜追击,继续逗了他一会儿,是那种放在站上绝对会被编辑赶尽杀绝的逗法,直把小男孩逗得面红耳赤,连手里的水杯都端不住了。
孟雨繁手一滑,水杯从大掌里摔落,直接落在了裤子上。
而且好巧不巧,刚好落在两腿之间,瞬间晕湿了一大块。
幸亏那杯茶已经凉了,否则他一定会被烫伤不可。
杨笑第一反应,就是拿过旁边的纸抽,唰唰唰抽了几张纸帮他擦。
可薄薄的纸巾哪里擦得掉那么多的水迹,刚擦了几下,就全被水浸烂了,只剩下杨笑滚烫的指尖落在他的双腿之间。
孟雨繁:“……”
杨笑:“……”
两人同时瞥了一眼唐舒格紧闭的房门。
如果……要是……假如……咳咳咳,不太合适吧?
他们像是触电一样迅速分开,孟雨繁从沙发上一跃而起,杨笑也迅速弹到了旁边的地毯上。
原本趴在地毯上的大圣被杨笑挤开,茫然地歪了歪头,不懂主人们到底在玩什么成人游戏。
杨笑慌乱地指向洗手间:“浴室里有我的吹风机,可以把衣服吹干。”
孟雨繁点点头,闷不吭声地冲向了洗手间,并且“嘭”一声把门关上,从里面反锁上了。
结果过了几分钟,从洗手间内传来了一阵敲门板的声音。
“咚咚咚。”男孩闷声问,“你在外面吗?”
“在的!”倚着门的杨笑赶忙站直身体,“怎么了?”
“……那个,我没找到你的吹风机……”
“啊?就在墙上挂着啊,深灰色的,戴森的。”
“这是吹风机?”男孩惊奇地望着墙上的机器——和普通吹风机的长相完全不一样,它的风筒是一个中空的圆柱体,又圆又长,怪模怪样的。“我以为这是……”
话说到一半,男孩没声了。
一门之隔的走廊上,杨笑贴在门板上,好奇问:“你觉得这是什么?”
“没什么。”孟雨繁摇摇头,把那些不合时宜的想法从头脑里甩出去,“这个吹风机你是怎么用的啊?”
“就是穿过去用啊。”
“……???”孟雨繁再次被大脑里联想出的画面震惊了,他没忍住提高了音量,“穿过去用????”
杨笑莫名回答:“对啊,把头发分成一缕一缕的,穿过去吹啊。”她忽然反应过来,又气又笑地问,“等等,小朋友,你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啊??”
孟雨繁这才明白自己想岔了。
他赶快打开开关,热风迅速从风筒吹拂出来,把他裤子上的湿气全都吹散了。
杨笑偏偏故意添乱,敲门问他:“你会不会用呀?要不要姐姐进去帮你吹一吹呀?”
孟雨繁心塞地顶住门,心想若放她进来吹,他唐三藏今天就真的走不出女儿国国王的寝宫了!
几千块钱的吹风机确实不一般,很快就把孟雨繁双腿之间的水气全部吹干了。
他赶快把这台价值连城的宝贝放回去,双手托着它,虔诚的对它说了句“谢谢”。
他正要开门离开,忽然视线定格在洗手台前的小托盘上,移不开了——只见那只圆形的托盘上,横七竖八地放着好几根黑色头绳!
那是最基础款的普通皮筋,因为拆下来时动作过大,上面还连着几根乌黑的长发。
孟雨繁盯着那几根看似普通的皮筋,心跳瞬间飙升上天。
孔乙己说过,窃书不算偷……
那……他拿几根自己女朋友的头绳,也不算偷吧?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大家不知道戴森吹风机长什么样,可以去我微博看看图……
如果还是get不到,那就是年纪太小,等你们长大了,一定能理解这个黄色笑话了!(捂脸)
49、第四十九章
第四十九章
虽然这间公寓里住了两个女生; 但她们俩的发型完全不同。杨笑一头披肩长发; 又黑又亮,发尾烫成性感的波浪,风韵十足。而唐舒格呢,一头乖巧的波波头; 原本染成了栗色; 但自从她开始宅家写作,就再也没有认真捣鼓过头发,现在发顶长出了一圈黑; 变成了丑丑的蘑菇头。
所以,孟雨繁通过自己卓越的推理能力,认定洗手台上的这几根黑皮筋儿,绝对属于杨笑!因为只有杨笑才有这样黑黑长长的头发,闻起来……还香香的。
孟雨繁偷偷拿走了一根头绳,藏在了裤兜的最深处,剩下的几根头绳他又特意打乱了顺序,防止杨笑察觉出来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他小时候背着妈妈偷吃饼干就是这样做的; 吃完一块,把其他的重新排列一遍,保证妈妈看不出来!
待一切恢复原样; 孟雨繁定了定神,开门走出了洗手间。
哪想到刚一出门,就撞上了守在门外的杨笑。
俩人眼神一碰,孟雨繁立刻做贼心虚地移开视线; 小声说:“我吹干了。”
其实他根本不用这么紧张的,毕竟女孩子永远记不清自己有多少头绳,丢一个,还是丢一打,她都不会往心里去的!
杨笑见他表情怪怪的,深刻地反省了一下自己——小男孩不禁逗,瞧瞧,刚开了几句玩笑,就吓得他不敢看自己了。
两人又回到了客厅,只是这次,他们规规矩矩地坐在茶几两端,中间还隔着一只大圣。
他们你眼望我眼,一时间都不知应该说什么好了。
想想好像确实是这样,他们虽然认识了这么久,又有了最亲密的身体关系,却很少讨论合约以外的事情。刚刚遛狗时,杨笑头一次向孟雨繁倾诉了自己曾经受过的情伤,对于他们双方来讲,堪称“重大突破”。
可干坐着也不是办法啊,杨笑很快扯过了一个万金油话题。
“对了,你的比赛什么时候出结果?”
孟雨繁赶快说:“地区预赛就剩最后两场了,不过预赛是积分制,我们现在积分遥遥领先,就算接下来的两场全输了,我们也能以第二名的成绩压线晋升全国赛。不过……”他轻笑了下,“……后面两支队伍都蛮水的,我们就算只剩四个人上场,想输都不容易。”
杨笑放心下来:“那就好。之前还说要去看你比赛,结果我这阵工作太忙了,从头至尾只看了一场,不过,那倒是很精彩的一场。”
——确实精彩。场上,孟雨繁单挑“大坦克”;场中,拉拉队队长殷勤献爱;场下,杨笑……为此换了辆车。
想到那天在车上发生的一切,杨笑脸有些热。
她问:“那最后一场比赛在什么时候?”
孟雨繁答:“在圣诞节那天。”他看着她,有些期待地问:“笑笑姐,你那天没做其他安排吧?”
杨笑翻了翻手机日历,那天是周末,如果不加班的话是没有安排的。
“那天我应该有空,你想让我去看你的最后一场比赛吗?”
“不是……”男孩的脸上闪过一丝落寞,“你果然忘了。”
见他眼神失落,杨笑那点骄傲劲儿全都没了,愧疚感不讲道理地疯狂暴涨,她忙问:“我忘了什么?”
孟雨繁道:“圣诞节那天是咱们合约期满三个月,我之前和你提过,我想和你一起度过那个纪念日。”
“纪念日”?杨笑没有想到,在男孩心中,是这样给这段关系定义的。
是什么样关系的两个人才会一起度过纪念日呢?——至少,雇员从来不会把正式入职的那天当作是什么纪念日,也不会邀请老板一起庆祝。
像是有什么东西融入了杨笑的骨头,化成了血肉,又顺着血管一直传输到了她的心脏。
她指尖压住衣摆,轻声道:“那天我会去的。”
“那咱们约好了,圣诞节那天,咱们不见不散。”孟雨繁郑重地说,“笑笑姐,我有话对你说。”
……
“有话对我说?”
周一早晨,杨笑叼着牙刷,望着镜中的自己,喃喃重复着这句话。
孟雨繁有什么话要对自己说,还偏偏选在三个月合约期满的那一天?
她心里隐隐有一个猜测,但她却希望,这个猜测不要是真的。因为这会破坏他们两人之间微妙的平衡。
算了,不想了。
杨笑低下头,把口中的泡沫吐了出来。白色的泡沫沿着光滑的陶瓷面盆慢慢下滑,最终顺着出水口流走,和她的那些小心思,一起消失在她面前了。
洗完脸,化好妆,杨笑来到厨房时,唐舒格正站在灶台前为她准备早饭。
杨笑有些过意不去,说:“你昨天不是熬夜赶稿了吗?早上不用特地给我做早饭。”
唐舒格挥舞着锅铲,头也没回:“我喜欢做饭!再说了,这几天我都没时间遛狗,铲屎喂饭都是你帮我做的,我只能在早饭上好好补偿你了。”
杨笑的厨艺非常一般,但她运气很好地遇到了一个擅长做饭的闺蜜。唐舒格动作麻利,甚至能够一心二用,同时准备好几道菜。当熬得软烂的皮蛋瘦肉粥出锅时,烧麦、蒸饺、太阳蛋也一同端上了桌。唐舒格还特地准备了一只厚厚的三明治,让杨笑带到电视台,下午加餐的时候吃。
杨笑望着桌上丰富的早餐,闻着空气中飘散着的香气,由衷地说:“有时候真觉得和男人结婚没意思,还是和小姐妹住在一起好啊~”
唐舒格吓得花容失色,赶忙说:“拜托,你不结婚是你的事,我爱豆还等着我和他去领证呢。”
为了和杨笑“划清界限”,唐舒格甚至从餐厅逃到了洗手间。
结果她刚一踏进洗手间,就惊叫道:“笑笑,你拿走了我的头绳?”
“没有啊。”杨笑扬声道,“那天洗澡的时候我借了一根,已经还回去了,就放在洗手池上了啊。”
“可是五根头绳只剩下四根了啊!”唐舒格哇的一声嚎出来,“这可是我爱豆在后台化妆时用过的头绳!我花了大价钱才从黄牛手里拍到的!!”
唐舒格身为追星狂热分子,赚到的一大半工资都贡献给了追星事业。爱豆的同款首饰衣服,她必须get;爱豆的代言,她必须双份购入;爱豆去过的餐厅,她必须品尝;就连爱豆喝过的一次性水杯、在后台用过的头绳发卡,她也想尽办法搞到。
杨笑曾经劝过她:“你买别的也就算了,一次性水杯和头绳发卡,你怎么肯定是他用过的?说不定是黄牛忽悠你呢。”
唐舒格却固执地说:“就算是智商税我也认了。就当是赌博叭,是或者不是,总归有50%几率,是我爱豆真的用过的。”
杨笑:“……”她私心怀疑,真正的几率不超过1%。
唐舒格在买到那五根“被爱豆用过”的黑皮筋后,每天都要清点一遍数量,可是今天它们突然不见了!!
五分之一的爱豆气息,就这样消失了!!!
唐舒格捂着胸口,觉得自己的心脏也被人挖去了五分之一。
杨笑陪她一起找,可找来找去,却依旧找不到消失的那第五根皮筋。
“我那天用完之后,真的取下来放到洗手池上了。家里只有咱们两个人,好端端的,怎么会不见呢?”杨笑思来想去,也想不出那根头绳会去哪里。
唐舒格闷闷不乐地说:“周末的时候大孟同学不是来了吗,他也用过洗手间,会不会是他?”
杨笑无奈:“拜托,他是个大男人,拿女孩子的小皮筋做什么……”
话未说完,她忽然怔住了。
等等,等等。
她想起那天孟雨繁从洗手间出来后,不自然的脸色,再想想“小皮筋”的含义……难道那跟头绳,真的是他拿的?
……
办公室里,杨笑对着电脑,幽幽地叹了口气。
坐在她对面的刘悦月浑身一紧,立刻站起来,紧张兮兮问:“姐,是我做的片子哪里不对吗?你别生气,我都能改的!”
杨笑:“……”
她本来正在审核刘悦月做的节目,结果看着看着就走了神,想起了孟雨繁和小皮筋儿的事情。
这种事情实在不方便开口问。毕竟,一根普普通通的黑皮筋,平常掉在地上也不会有人多看一眼,她若是直接问孟雨繁“你是不是拿走了一根皮筋”,倒显得自己斤斤计较、疑神疑鬼。可那毕竟是唐舒格的东西,对她有着特殊的意义……
就因为在思考这件事,杨笑头一次在工作里走了神。
刘悦月还以为是自己的工作没做好,胆战心惊的。
杨笑赶快说:“没事,你别多想。你这期片子剪得挺好的,我叹气和你无关,我是在想别的事。”
“别的事……”刘悦月一听,眼神瞬间变了。她左右看看,见办公室里的其他同事都戴着耳机在忙自己的工作,她赶忙凑过来,把整个上半身越过了办公桌之间的围挡,凑到杨笑面前,小声说,“姐,你也听说那件事了?这到底是不是真的啊?”
“什么?”杨笑一愣,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就那件事啊!”刘悦月着急道,“我有个同学在人事部实习,她跟我说的——台里新调来的大领导觉得咱节目组收视率太差,打算把咱们整个组都‘咔嚓’了呢!”
所谓的“咔嚓”,就是撤销栏目。
从前期到后期,从策划到导演,整个栏目组都要解散。有编制的老员工会被调去其他栏目组,若是没编制的员工,面前只剩下一条路,那就是——失业。
现在电视台编制非常难拿,杨笑入台工作三年多,才在领导的力荐下提交了编制申请,现在还在审核阶段。
若是《午夜心路》真的被“咔嚓”掉的话,那她还能保有这份工作吗?
作者有话要说: 兴奋地搓手手,终于写到笑笑姐的事业线啦!→不是胸前的事业线_(:3∠)_!
50、第五十章
第五十章
要说整个电视台里谁的消息最灵通?
保洁大妈当属第一; 保安大哥位列第二; 而第三名,就是分散在各个科室、彼此之间又有千丝万缕关系的实习生。
年纪轻轻的实习生们,还没学会“什么话可以听、什么话可以说”,领导稍微有点风吹草动; 他们当天就能把消息传到人尽皆知。
刘悦月信誓旦旦说; 自己听到了栏目组即将解散的消息,这件事让杨笑的鸡皮疙瘩一下飙了起来。
他们组里一共五个人,除了制片人吴哥有编制; 剩下四个人里两个台聘、两个栏目聘,再加上一个实习生刘悦月……这要放在电脑游戏里,完全是杂鱼军团。
早在十年前,全国各家电视台开始逐级改制。像华城电视台这样影响力巨大的电视台,是改制的第一批。虽然还是事业单位的管理模式,但聘用形式变成了企业合同制,编制成了可遇不可求的“身份”。
如果要把电视台的员工分成三六九等,有编制的老员工绝对是第一等人; 除非违法乱纪,否则电视台绝对不能开除你,这就是传说中的“铁饭碗”。
第二等; 就是杨笑这样手里拿着台聘资格的员工,光是有能力、能吃苦还不够,必须看有没有领导愿意重用你。杨笑入职三年多就能拿到台聘,不知道被人在身后说了多少难听的话了。
第三等嘛; 就是频道聘;往下还有第四等栏目聘……若是节目被咔嚓,这两类员工绝对也要随着节目一起被咔嚓。
杨笑虽然拿的是台聘,但失业的威胁依旧笼罩在头顶。
现在组与组之间想调动,不是那么容易的。这次台里新领导空降,新官上任三把火,据说要砍的节目有好几个。杨笑恐慌,其他组的人比她还恐慌。耳目灵通的人早就开始四处活动,想去别的节目刨个坑了。
刘悦月是实习生,那就是杂鱼中的杂鱼,她最近工作都提不起劲来,做事颠三倒四的。
剪一期四十五分钟的节目,刘悦月足足剪了两天,最终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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