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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双城-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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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着泥巴跟树叶的运动鞋,鞋里塞着gallo的盗版袜子。
孙子期接着铁青着脸色往后座看。
奔驰宽敞的后座空间里,扔满了各种t恤短裤,还有空的啤酒罐跟酒鬼辣鱼仔的包装袋。
“我还是……”
她“自己开车去”这几个字还没说出口,郑平洲的车就“biu”地一声窜出了马路。
孙子期默默地扣上了安全带。
这中间大概有十几公里的路程吧,孙子期觉得郑平洲只用了五分钟就开到了。
郑大导演的奔驰一个急刹车,停在了一栋尖顶独栋别墅前面,这里是c城某个生态旅游区附近的别墅小区,蒋容还记得自己读高中的时候,这里的房价被炒至天价,还上了社会新闻。
郑平洲踢着人字拖,颇为绅士地特地绕到另一边,替孙子期开了车门。
孙子期神色莫辩地看了看他,忍不住似的,问道:“你平常睡车上?”
郑平洲点点头,道:“有时候懒得回家,偶尔会在车上睡觉,哈哈哈。”
孙子期瞄了一眼后座上堆积如山的脏衣服,难得好心提醒他:“在车上睡觉会窒息致死。”
“安啦安啦,我会开车窗睡的。”郑平洲还是笑眯眯地。
孙子期凉凉道:“你大马路上开车窗睡觉,小心哪天被捅刀子。”
“不会吧!”郑平洲闻言抱紧自己的胸,一脸惊恐,“我在家里车库停着,应该不会那么危险吧!”
孙子期:“……”
她唾弃自己,究竟为什么要对这种神经病滥发善心?
***
郑平洲就这样把车子随意地横在门口,领着孙子期走到一边,熟练地按通门禁系统,说了一句“是我”,门口的金属大门就缓缓打开了。
他没回头开车,对孙子期招了招手,两个人步行了进去。
这栋别墅占地相当大,大约有400平方米。建筑整体运用了许多陶立克柱式,简洁,雄健,体积感非常强烈。庭院的草坪与水池都搭理得井井有条,几座雕塑的摆放也颇为讲究。
孙子期心中赞叹了一声,也不知这别墅里住着的是谁,品味倒还不错。
很快,她就知道了。
郑平洲大喇喇地推开了那道半掩着的双开木门。
客厅里面,一个烫着大波浪卷、妆容精致的长发女子正站在华丽的吊灯下,用葱白的手指把玩着壁橱中的一个高脚杯。
她明眸皓齿,杏眼明仁,姿态优雅而美丽,像极了古代欧洲令人心醉神迷的贵族女子。
孙子期当场就愣了。
——温如昀。
郑平洲没察觉她的异样,还笑着给她们两个作介绍:“来来来,认识一下,这位是我请来给电影做服装指导的新锐设计师,孙子期小姐,我老同学!这位是温如昀小姐,你应该知道她吧?著名美人儿,去年提名了金闪闪像奖最佳女主角,可惜就差那么一丢丢运气拿奖,这次就靠我努力推她一把了!”
知道?
自然是知道的。
孙子期想,她怎么会不知道。
两个女人之间的眼神撞在了一起,又同时轻巧地错开。
孙子期半眯着眼睛,看着温如昀浅浅笑着,向她伸出手来。
“久闻孙小姐大名,今日一见,果然秀外慧中,令人倾心。”
她心下郁结,调整了一下呼吸,才完美地笑了出来:“不敢当,以后还请温小姐多多指教。”
这时,楼梯上传来一阵介于少年与成人的声音。
“郑平洲!你终于来啦!有没有给我带炸鸡啤酒!”
孙子期抬头一看,一个瘦高的大男孩就从二楼的阶梯上往郑平洲的方向扑了下来。
郑平洲一身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
“吃那么多垃圾食品做什么!你是演员!要严格控制自己的体重跟皮肤状态!一定要人每天盯着你么!教育你的话你要听,别总是装小聪明,你洲哥吃的盐比你吃的饭还多呢。”
这人板起脸来训话倒有模有样的,只是钟煜不吃他这套:“走开,我不想跟海鲜说话。”
“嗨呀,你这小子,净胡说八道。”郑平洲用手肘去锁钟煜的脖子,“我不爱吃海鲜,你说个盐焗鸡爪我还受用一些。”
“疼疼疼!松手松手!”钟煜死命拍开他的手。
“别闹了,”温如昀柔柔一笑,过来制止他们,“阿城还在上面睡觉,吵醒了他,看他不把你们削一顿。”
阿城?
孙子期闻言瞳孔一缩,手脚瞬间就冷了。
余城。
第11章 奥菲利亚
余城这一觉睡得很不安稳。
昨夜一夜没睡,一个人抽着抽着烟,猛地一抬头,天就亮了。
估摸着时间给郑平洲打了个电话,得到答复之后,他更是兴奋得毫无睡意。
想起孙子期的面容,他斜着嘴角笑了出来,连拿烟的手指都在微微发抖。
转而一瞬,又想起她在自己怀里,带着怨恨的眼神。
他烦躁得狠狠抽了一口烟。
中午的时候,郑平洲给他发信息说待会儿把她带去跟几个主角见面。
因为温如昀最近身体微恙,不便出门,所以郑平洲建议到她那里集合。
钟煜是最先过去的,然后打电话催他过去。
他见自己在家里也是等得度日如年,干脆也开车提前往那边去了。
到了温如昀家中,时间尚早,钟煜坐在沙发上打游戏,温如昀站在玄关等他。
一见他进门,她就笑意盈盈地迎了上去。
他脑子乱糟糟的,没理会她一张一合的嘴里究竟在说什么,随意地摆了摆手,就撇下她上了二楼。
精神紧绷太久,累得很,他随便找了间客房打算躺一躺。
就睡一个小时。他想。
他认床很严重,这里不是他熟悉的地方,床太软了,空气中还有熏人的香气,他一边睡一边隐隐觉得头疼。
朦朦胧胧间好像还听见了钟煜吵吵闹闹的声音,然后是开水龙头的声音,或者是打碎水杯的声音。
他睡蒙了,分辨不出来。
但那的确是水的声音。
他喃喃地从唇间说了一句梦话。
——ophelia。
真好。
他舒畅地叹了一口气。
借着这点微弱的媒介,他又梦见了她。
***
佛罗伦萨。百花之城。也有人叫它翡冷翠。
余城觉得无所谓,叫什么都好,只不过是一个代号。
五年前的他,觉得什么都无所谓。
那一夜,他背着一个双肩背包,独自一人从比萨坐火车到佛罗伦萨。80公里的路程,一个小时,他连瞌睡都没来得及打,火车就进站了。
完全没有去另一个城市的感觉。
他插着口袋,路过烟店,买了一张地图,但看也不看就塞进背包里,继续漫无目的地晃荡。
这里满是密如蛛网的狭窄街道与低矮楼房,他觉得自己正走在一个巨大的迷宫里。
走着走着,就来了一个古老的街头,一群人围着什么,正缓缓散开。
那里传来了一阵女子的歌声。
他走了几步,想过去看看。
正在这时,一个漂亮的亚洲姑娘捧着几枝长茎玫瑰,撞了他一个满怀。
他下意识地搂住了她的腰,以防她跌倒。
她的双手半握成拳,抵在他宽阔的胸膛前,他恍然嗅到了她秀发上的花香。
他把她扶定,用英文跟她道歉——他不会说意大利语,又不确定这个姑娘是打小在意大利长大,还是从亚洲哪个国家来的。
好在她对英文也没有障碍。
她的声音很动听,像阿诺河潺潺的流水,清亮,自然。
他蹲下身去为她捡起那几枝玫瑰,不知怎么的,居然鬼使神差地说出了自己的中文名字。
而这个姑娘居然也没有询问他来自哪里,到哪里去,只微微一笑。
她说她叫奥菲利亚。
***
作为撞倒她的赔礼,他请她吃一条小巷里著名的手工冰淇淋。
当然,他初来乍到,这是她推荐的店。
说实话,这么出名的店,也并没有多好吃。
他咬着手中的牛奶跟香料的混合物,悄悄地拿眼角去看她一边舔冰淇淋一边满足的神情。
看模样跟气质,她好像还是学生,他想。
两个人没有谈论自己的*信息,一路上,她都只是在向他介绍他们遇见的每一座雕像,像个称职的导游。
这个是美第奇,这个是但丁,这个是大卫,这个是赫拉克勒斯……
他对天发誓,他对这些躶`体的男人真的没有一点兴趣。
可是他还是认认真真地听了,并不时“嗯”了几声,表示他正在认认真真地听。
他把她送回住处,还离得很远,她就礼貌地请他止步。
他斜着嘴角,笑了笑。
小姑娘还挺有警觉性的。
但下一秒,她就答应了他明天请她一同游览老桥的邀约。
他承诺给她导游费,她的头犹如小鸡啄米,点得很快。
他又忍不住笑了笑。
老桥是佛罗伦萨地标性的建筑,修建于1345年,是欧洲最早的大弧度圆弧拱桥。这座桥的特别之处在于桥上建有店铺,观感非常独特。
在他们认识的第二天,这个自称奥菲利亚的姑娘把他带到了米开朗琪罗广场。
从这里看过去,老桥上进进出出毫无秩序感的楼房显得更加随便,但也更加真实而立体。
那天,他们并着肩,看了一场老桥上绝美的日落。
阿诺河在黄昏中翻涌着金色的光芒,而老桥参差不齐的剪影像一只巨大的手臂,横断了金光。
她看着日落中逆光的老桥,脸上满是着迷的神情。
他看着她的侧脸,突然觉得自己有吻她的冲动。
这个跟佛罗伦萨一样美丽的姑娘。
***
爱情总是来得让人措手不及。
后来相当长一段时间里,余城都留在了佛罗伦萨。
他不愁钱的问题,租了一间小公寓,每天白日里弹琴写歌,将近黄昏时就到她住处的街角等她。
她白天去上课,他们晚上才能见面。
他们的话题总是天南海北,却极少涉及到他与她本身。
他几乎从不谈起自己的事情,也从不过问她学校之类的信息,他对那些东西并不关心。
但他也曾猜测过。她一个人租房子住,喜欢看日剧、看动画片、看漫画,且都不需要字幕,或许,这是个来自日本的留学生姑娘。
而她对他的真实信息也同样并不那么好奇。
她很少寻根究底地去问。
仿佛这层不明朗,才是他最吸引她的地方。
除了最初的一次谈话,她问他为什么会到佛罗伦萨来,他看起来并不像留学生,也不像要留在这里工作或者生活。
他想了想,说自己是个音乐制作人,正在满世界跑来跑去地采风。
他拿过自己在对面乐器行刚买没多久的吉他,弹唱了一首墨西哥民谣。
“hes
purollorar,
ia,
ar,
cielo
;
sufrioporella,
lafuellamando……”
汤玛斯·曼德兹的鸽子歌。
他的声音低沉而缓慢,轻轻地抚摸她的耳朵,像是在对她倾诉自己的热情与绝望。
她双手托腮看着他。
居然就这么信了。
***
那段时光,无疑是余城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光。
他将国内的事情,将那个所谓的家,与自己之前所有的烦恼都通通抛诸脑后。
只专注于眼前的她。
他们牵着手,踏遍了佛罗伦萨的每一条小巷,看遍了每一座桥上的夕阳,吃遍了每一家有名小店里的牛排。
他们会赶在闭馆前的一个小时进美术馆和博物馆,只为看一眼她喜欢的那座雕塑。也会在午夜时分在街上徘徊,只为她说一句今夜的天空好美。
后来有一天。
他在月色之下轻轻吻她。
她被他近似虔诚地放在栏杆上,睫毛轻颤,没有拒绝。
阿诺河的流水在他们脚下淙淙流逝。
***
他们第一次的时候,是在她的公寓里。
她为他画了一张半裸的肖像。
画成之后,她先是僵直着站在画板后面,然后局促地坐下,又站起来,说要帮他倒一杯水。
他看着自己手边斟得满满的玻璃杯,没有说话。
她很紧张,他看得出来。
因为他也是。
他甚至像个青少年一样,瞪着她,失手碰碎了水杯。
于是彼此沉默了很久,他只是抱着她,没有更多的动作。
最终还是她下了决定似的,小声说了一句:“胆小鬼,你可是接受过欧洲高等教育的人。”
她显然是自言自语。
但他听清时,差点笑出声来。
心脏扑通扑通直跳。
这就是他的姑娘啊,他想,只属于他的姑娘。
***
余城从来不知道自己能这样温柔。
接下来的漫漫长夜,他几乎是倾注了自己全部的自制力在对待她。
他不住地亲吻他的眼皮,安抚她,观察她的每个表情,不想她有一丁点的痛。
结果在他进入的瞬间,她还是疼得咬了一下他的下巴。
他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仿佛自己整个人都要化在她身上。
在他攀上顶峰的时候,她噘着眼泪,轻吻了一下他肌肉贲起的肩膀。
他伏在她身上,还沉浸在激情的余韵当中,没有察觉她微不可闻地说了一句话。
——我爱你,余城。
她说的是中文。
第12章 演员列表
梦到这里,余城猛地惊醒过来。
他睁开眼睛,眼前是贴着壁纸的天花板,华丽而繁复。
这不是他家。
他揉了揉隐隐发胀的太阳穴,掀开被子下了床。
一打开房门就碰上了正打算上来叫醒他的温如昀。
“你醒啦?平洲他们过来了。”她的声音很柔,带着江南女子的温婉,有如春风拂柳。
他心下一动,面上却没表现出来,只点了点头便往楼梯的方向走。
站在二楼的楼梯口可以看清一楼的情形——
孙子期坐在沙发上,左边是翘着二郎腿拿着痒痒挠的郑平洲,右边是抱着抱枕的钟煜。钟煜正在探着头跟她说话,逗得她开心似的,她轻轻笑了笑。
余城只觉得自己刚睡醒,没来得及喝一杯水,心脏跳得他口干舌燥。
郑平洲是第一个发现他的,还朝他热情地挥了挥手中的痒痒挠:“哟!余大影帝够大牌啊,这里几个每分钟上千起落的人烧着时间等你呢,午觉睡得可好啊?”
余城眼角都没抬,直接摆了一张椅子,隔着茶几,坐在孙子期正对面。
倒是温如昀拿着一双媚眼如丝的剪水眸子瞪了他一眼:“阿城每次睡醒都心情不好,你别惹他。”
郑平洲无所谓地笑。
钟煜抱着抱枕凑过来:“你们行不行啊?不是说谈工作吗?能不能快点儿啊?谈完我约了跟这位姐一起玩a呢!”
这位姐,指的是孙子期。
a全称abethegay,啊呸abetheguy,中文译名我要做爷们儿。是一款难度颇高的冒险类跳跃与射击游戏,这游戏会让大部分玩家玩到手麻,一般来说不死上那么几千次是过不了的。
钟煜最近刚开始玩,操作不太顺手。刚才孙子期碰巧看见他一直死磕在一个地方,便多嘴说了一句:“这里你小跳就过去了,动作不用那么大。”
钟煜下意识依言而行,卡了近两个小时的那块砖块,居然真的“噔”一下子就跳过去了。
那一瞬间,他几乎是满脸发光地回过头来看孙子期。
只差没跪下喊师父了。
郑平洲拿痒痒挠敲了一下他的脑袋:“小孩子家家的,没大没小,大人说话你插什么嘴。”
钟煜瞪他:“有种你别求我拍你的戏。”
郑平洲回话:“有种你别收我钱。”
钟煜继续瞪他:“你给那么几块钱也好意思说出口?我地铁口卖唱一个小时都赚得比这个多。”
郑平洲打哈哈:“小瓜娃子懂个啥,我这是为你以后的灿烂星途铺路,别人花多少钱都买不来,不用谢,洲哥做事不求人回报。”
“靠,你这流氓!”钟煜气得鼻子都歪了。
“导演,时间规划比较紧,”怕这两个人无聊话越说越多,孙子期硬着头皮打断了他们,“工作量又比较大,我想尽早回去着手准备,能不能……”
她被余城一动不动地盯着,又被温如昀似有若无地瞟了几眼,浑身不舒服,被当做没礼貌也唯有认了。
郑平洲倒不在意她的语气,笑眯眯地把自己的手机摸了出来,滑开了一个页面放到孙子期面前的茶几上。
手机靠着玻璃杯,没几秒就“啪叽”一声滑倒了。
钟煜伸手重新把它立起来,嘴里小声地念叨着:“死穷鬼,连平板电脑都不买一个。”
郑平洲只当没听见,远远指着手机屏幕就说:“上面是已经定下了的演员表,你先看看。”
孙子期半眯着眼睛凑过去看。
流浪画家——余城
女主人——温如昀
法官——岑森林
岳明——钟煜
艾布特——吉米格林
藤崎——木村太郎
阿里克赛——布兰特v霍格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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