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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恨你更想你-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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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瞿嘉把对方的欲言又止看在眼里,突地心里有一阵很尖锐的刺痛,但又什么抓不住,不知自己刺痛什么。
  “好了,我还是要对你说。”赵晓然露出痛苦的表情,像是经过深思熟虑,还是忍不住把秘密爆出来,她悄悄地凑在瞿嘉耳边,声音虽轻但十足的慎重,“陈队这么突然失踪,在警察队伍其实不奇怪,每当我们有特殊任务,总会有各种理由莫名出去公干一段时间,那段时间就很像失踪的状态。白局虽然说事情不跟我们相干了,但仔细想想,陈队完全有可能是被派出去了。”
  三个月了。
  第一次有人对她这般直白的说,陈皖南可能活着,他或是去了境外。
  可这点,瞿嘉不需要任何人提醒,她关心的是——他目前身在何处?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更大结局(二)
大家高兴点儿,终于完结啦,咳,相信新文你们已经没力气追了,呜,我会努力存稿,目前一万字了。

  ☆、大结局(二)

  八月初; 鹿跃的录取通知书下来,首都某政法学院; 法律专业。
  小丫头竟然想当律师。
  小源川陈家人不知为她高兴,还是揪心; 聋哑人当律师,怎么看怎么天方夜谭。
  瞿嘉不多发表意见。
  九月初在首都以鹿跃名字,买下一套房。面积不大; 实际使用面积只有74,五百万不到。
  送鹿跃到校那天,把钥匙给她。
  鹿跃拿着钥匙就一直哭; 可怜的姑娘; 不会说话,要不然她肯定跟瞿嘉说; 别担心,哥哥会回来的。
  瞿嘉揉揉她发旋,笑着安慰几句,“如果让你不安; 我很抱歉小跃。这不是临终交托,以后; 还会给你买更多东西。等寒假; 能赶的回来,再聚。”
  告别鹿跃,直奔机场。
  第一站:新加坡。
  第二站:越南。
  第三站:新加坡。
  第四站:俄罗斯。
  瞿嘉就这么走了两个月,最后一站; 在俄罗斯时间呆的较长。
  对她而言俄罗斯是个无比熟悉的国家,她会讲俄语,懂当地气候与民俗,到达伊尔库茨克的时候,甚至比导游还要轻车熟路些。
  伊尔库茨克位于西伯利亚极寒地区,是离贝加尔湖最近的远东城市,贝加尔湖被称成为“西伯利亚的蓝眼睛”,从前在国内名气不大,尤其冬季,极寒气候,没谁跑到异邦来受罪,近几年,随着旅行者的相机,拥有广阔蓝冰世界的大贝加尔湖太过壮观,吸引的大家疯狂。
  就比如瞿嘉所在这个团,带上导游一共二十八人,还有对夫妻夫妇,带着五岁的小孩子跑出来。
  “尽情享受蓝冰世界吧!”女导游欢呼着,在异国他乡小酒馆,把气氛燥的热烈非常。
  这家餐厅叫Antrekot,位于马克思大街上,白天它是餐厅,晚上就变成酒馆,许多俄罗斯年轻人会跑来这里抽水烟,今夜这里出现的中国面孔过多,一时吸引了当地人的注意。
  那个穿黄色短袖T恤的女性应该是导游,说一口流利俄语,问服务生点了许多鲑鱼汤,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些旅行者中男性占三分之二,剩下的三分之一女性中有一位极为出色的——她真是一位喝酒好手!
  在俄罗斯,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通通爱酒,而这名中国女人她简直可以号称千杯不醉了。
  “瞿嘉——太厉害了!喔噢!”男人们兴奋地嚎叫。
  “别太多了,明天坐车六个小时呢。”有女同胞不忍心。
  “对,对!你们这些男人,一劲儿的灌瞿嘉,她可是本团主力,我大将,不可以灌醉她!”
  “阳导你别做什么导游了,给瞿嘉拿旗子吧,咱们愿意跟她走。”
  “去去,钱都交了,我管你跟谁。”
  大家哄堂大笑,这真是一趟愉快的旅行,他们中有些人目光不自觉寻找着什么,嘴上在和导游交谈,眼睛却出卖内心,忽地,终于捕捉到他们所盼望的那道倩影,可惜,佳人背影虽窈窕,气质却神秘,虽然还没看着那贝加尔的蓝冰,但这位约莫就是那冰吧。
  门扉隔绝了里面的喧嚣。
  没戴手套的手指,从金属把上离开时,一阵入骨的凉,瞿嘉站在马克思大街的夜色里,眯了眯眼睛,什么都看不清楚,零下三十度的气温,除了白雾似乎什么都没有,那些建筑,街道消失了般,她触摸不到,哪怕曾经近在咫尺过。
  “这么冷,为什么出来啊。”随着门扉的吱呀声,阳导快乐的声音响起。
  她给瞿嘉带来了貂皮。
  “谢谢。”瞿嘉把自己裹紧了,问她,“怎么不继续喝了?”
  导游无所谓的耸耸肩说,“无聊。我虽然在俄罗斯来往好几年吧,但真的不喜欢伏特加。你厉害啊。真不知道你这样的,为啥还跟团旅行?随便自己溜一圈,又熟悉当地,多自在。”
  “一个人太引人注目了。”瞿嘉轻扬着唇,伸手接过对方递来的女士烟。
  “是的,有点不安全。”导游笑道。
  瞿嘉嗯了声,笑着吐了个烟圈。
  “回头看身后。”阳导突然放低声音说。
  瞿嘉咬着烟随意地一侧目,透明的门玻璃内立即闪过一个尴尬的笑脸,对方是位男性毫无疑问,并且对她有意思,一整晚,偷摸瞄她好几回。
  瞿嘉失笑了,烟雾腾起,她美丽的脸庞叫门内的那年轻摄影师红起了脸。
  “旅行嘛,不考虑来一段蓝冰之恋?”阳导很懂行的笑嘻嘻。
  瞿嘉一句话堵住对方笑脸,“我有男朋友的。”
  “有男朋友还单独旅行?”这下换人家惊炸了。
  “我男朋友很帅。”瞿嘉笑着回头看了眼门内,慢悠悠道,“露水情缘,实在没合格的脸能跟他比。”
  “有机会一定要见见你男朋友。”小阳导怄坏了,心里一堆疑惑,她男朋友干什么的?为什么放心让这么漂亮的女朋友和一群大老爷们一块儿旅行?
  “希望,你有机会见到他。”瞿嘉抽着烟,沉默了。
  翌日。
  旅行团重中之重的行程开启了。
  要观赏冰封期的贝加尔湖里的蓝冰和气泡冰,大家得先在伊尔库茨克落地,然后随意逛下市内,一般第二天才坐在俄罗斯特色的面包车,颠簸六个小时,到达一个叫奥利洪的小岛,然后在码头乘坐气垫床到达另外一个岛,亮点就在这个岛上了——
  岛上有一个村子叫胡日尔,经营着观赏加尔湖蓝冰和气泡冰的两条旅游线。
  瞿嘉倒是没来过这个村子,这次是奔着冰潜来的。
  她的目的一透漏,大家都挺惊讶的,来胡日尔不都是看冰的吗?
  “不啊。胡日尔在贝加尔湖的中心,这里的冰潜举世闻名。其实也是看冰,只不过是湖下的冰。”
  “所以你正在保持体力,准备大干一场了。”阳导活跃气氛的手段一流,她两手像大力士水手一般举起,展示被包裹如熊的不存在的肱二头肌。
  瞿嘉窝在泛着汽油味的座椅里,随着大家一起笑。
  她是在保存体力,闭眼小睡,这一趟要开六个小时,晚上到达胡日尔村——她不能在那个地方睡着。
  “怎么还不开车啊?”这车实在挤,非常具有俄罗斯特色的面包车,其实说是超长越野更合适,但还是有些闷,小孩子呆不住,更希望车子发动起来,他在车上焦躁的跳着。
  那对年轻的父母忙安抚着,拆零食包装袋的声音哗哗响起。
  其他人有的在聊天,见车子长时间停着,也好奇往外看,窗外正停下一辆车,下来四个男人,都包裹的严严实实,看不清面孔,有一个是司机模样的大鼻子本地人,正在和三名身材魁梧的男人讲着些什么,等那三个男人转过身,大家纷纷惊讶道。
  “同胞啊,都中国人。”
  “怎么,他们要上我们车?”
  看样子是的。
  阳导闻声下去了,和那个本地人沟通了些什么,然后就招呼那三个中国男人上车。
  “怎么回事?”大家问。
  “我们车坏了,麻烦各位屁股一挪,给我三个腾个位置。”
  一个长脸小眼睛的年轻男子走了上来,他实在是瘦,从阳导身后轻轻松松就挤了过来,然后他口中的那位三哥,身材相当高挑,阳导堵在门口,只到人家胸口处。
  “唉,见到帅哥走不动路啊,麻烦让让。”小眼睛恶劣一笑,得来阳导一声轻斥。
  “这我们车,大方给你们坐,麻烦态度好点儿。”
  “行行行,那你别站门口嘛,我三哥腿站累了,你负责按不?”
  阳导遇对手了,叉着腰,就要和对方掐起来。
  “魏旬。”那人的三哥,低沉地一声警告,磁性的男音,比他小弟的音色不知要高级到哪个宇宙去。
  阳导不经抬抬眸,仔细的盯了对方一会儿,挺好看的男人,可惜带着毛绒绒的防风帽,看不见那眼睛是不是也有三哥的气势。
  其他团员也盯着这人,没看出所以然,因为对方在忽然不经意往窗外那一瞥时,也不知看到了什么,竟然整副身躯呈现出一惊的状态,那状态转瞬即逝,很多人都以为自己眼花,窗户边并没有什么,只坐着瞿嘉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大结局三才能完结,今天效率有点慢啊。

  ☆、终章

  面包车滑过冰原; 枯寂的白桦林风驰电掣的往后退,小阳导把那三人安排好后; 坐回瞿嘉身边,侧头在她耳边悄悄道; “嘿,合格的脸来了。”并努努嘴,示意她往后侧方看。
  那长着合格脸的男人就坐在窗旁; 他腰挺得笔直,后背绷得紧紧的,这是一个警觉着的姿势; 为了应对某个突发的状况; 他不得不把精神调整到高度警觉状态,瞿嘉不由地一笑; 如果他一直以这姿势坐车,六个小时后,会不会散架呢?
  “是很帅吧,半张脸就知道了。”阳导意犹未尽。
  “确实。”瞿嘉笑着赞同。
  “哥; 你不热吗?”后座,魏旬万分惊奇的瞪着陆三头顶上的皮毛帽子; 这是在外面防风的; 车里却暖的跟春天似的,这么戴着,脑子肯定作热啊,他身为小弟; 这点眼色还是有的,立即伸手要给三哥除帽子,不料,自己手竟被截住了。
  “不热。”三哥拒绝了。
  “……”魏旬龇牙,“您开心就好。”
  不是很开心的三哥,大手把帽子往下压了压,打算就着粗厚的毛,把眼睛藏在里面睡觉,连夜的奔波,路上事故多发,他必须得补眠,可他唇角压的紧紧的,拳头也握着,紧绷的腰臀更是不能放松,这种蓄势待发的状态,让他浑身不舒服,想重回属于自己的私人空间大睡一场。
  可惜。
  “哥,前头有个美人老看着你。”
  “……”他身体更僵了。
  “哎呦,那导游真色,像拉皮条的,给那美人介绍你呢。”魏旬又汇报,“哎呀,美人笑了,哥你快看,这女的对你有意思,目光露骨真他妈性感……”
  陆三沉默着,也不曾抬眼皮看那边。
  他后座的刀疤脸立即对魏旬斥了声,叫他安静。
  魏旬眼神凶戾地与刀疤脸对视了一眼,终究碍于陆三的面子,忍着没发作。
  这三人的突然到来,明显让车子里的气氛沉闷了些。像是闯入者,大家都有些不舒服,闭着眼,一路熬着过了六个小时,奥利洪到了。
  奥利洪码头上,等着过湖。
  这就是贝加尔湖了。
  蓝色的冰面,一眼望不到头。
  登上气垫船,团员们特别兴奋,因为换做任何一个人,坐船不是接触的水,而是冰面,全程漂移般的高速前进,那新鲜刺激感,无与伦比的!
  瞿嘉不属于他们那一波,她早对俄罗斯的一切没有新鲜感,当时瞿定北失踪,她只想着摆脱这一切,憎恶这一切,而不是抱着欣赏的态度,现在也不例外。
  她这一趟行程,从九月初的艳阳中出发,颠簸多个国家,于热力无比的东南亚转到俄罗斯冰天雪地的寒冬,只为见一个人,见一面就走,只要亲眼看到他活着。
  所以于他人而言,这趟旅程刚开始,而她的,已经可以结束。
  “胡日尔村到了。”大家欢呼着,在高速漂移中看到了冰面中心的小岛。
  瞿嘉没有睁开眼皮,凛冽的朔风吹打着她两排睫毛,白色雪粒迅速在那上面凝结,她感觉到身后冰层的震动,他在那艘船上,他的目的地——胡日尔村到了。
  “瞿嘉下来了。”阳导先跳上岸边呼唤她。
  瞿嘉揉了揉睫毛上的冰花,是几颗泪水凝成的花,她起身跳下船,不动声色地跟在大部队后面。
  “那男的真帅啊。腿长,呆会到屋里脱了大衣,我要瞧瞧他有没有胸肌。”阳导拖着行李,目光饿狼般地在前头那道孤卓背影上打转。
  瞿嘉表示赞同,她也把目光贪婪地沾在那人身上,然后嘴角嗤笑了声,“我要看他臀肌。”
  惹的小阳导大笑,直说她开荤了开荤了。
  “哥,你有没有种衣服被扒光的感觉?”魏旬嘴里哈着白气,时不时往后偷瞄,然后跟身旁高大的男人报告,“那美人眼神……你今晚真要小心。”
  陆三不作评价,步伐快速,始终看不到他掩藏在帽檐下的眼神。
  。
  关于那位三哥胸肌发不发达的问题,小阳导完全上心,瞿嘉早知道这姑娘大大咧咧,她想睡谁,明目张胆写在眼珠子里,不过三哥身边跟着的刀疤脸男人实在不是好货色。
  小阳导还是有点眼力劲儿的,几次偷看三哥被那刀疤脸发现时,都吐着舌头以嬉皮笑脸蒙混过去了。
  到达村里的露营酒店,天色已经黑,住的地方是很有特色的木屋酒店,放下行李,大家一齐聚在餐厅享用晚餐。
  前台的俄罗斯老奶奶用简单的英文和他们交流,屋外冰天雪地,屋里炉火热燥,人们穿着短袖,在刀叉交错中,品尝最地道的美味鲑鱼排。
  “他们来了!”小阳导照例黏着瞿嘉,她觉着瞿嘉是很高级的人,学识卓越,性情知趣,自然,欣赏男人什么的,与瞿嘉一道也是极愉快的。
  瞿嘉闻声扭头看门口。
  挂着棉布帘的大门此时有些拥挤,被三个男人占据着,他们也是用晚餐的,叫魏旬的小子先脱掉外衣,他里面穿着短袖,刀疤脸第二个挂上衣服走到拐角的餐桌边,接着,小阳导兴奋的低叫了声,恶劣地说,“哎呀,帅哥脱大衣了。”
  陆三穿了件黑色的大衣,白天在雪地里走路时,朔风把他衣摆吹的往两边扬开,衬得他整个人潇洒中透着高不可攀,此时,他里面穿了件米色的衬衣,不是贴身的款,锁骨透出来,若隐若现的急的小阳导不时变化角度,看他领口的那一大片肌肤。
  “你完了。”瞿嘉笑着饮一口伏特加,幽暗灯光下,她脸潮红着,仿佛醉了。
  周围人声皆醉,各种笑脸中,她不再引人注目,大家都在狂欢,小阳导与她碰杯,一边饮酒一边沉迷男色,“甘愿死他身下——在高。潮时!”
  瞿嘉似乎想附和,可她唇角只扯到一半的弧度,另一半无论如何都打不开,瞧瞧她看到什么,那三哥犹疑着,不安着,即使旁人看不到他的情绪,瞿嘉真真切切感受到,他终于在一片格格不入里,放弃对头上帽子的执着,拿了下来,侧身,挂在衣帽架上。
  他头部有伤。
  左后脑贴近耳廓的地方,有一道激烈的长疤,不知当时是怎样的生死一瞬,使得伤痕长的那样丑。
  丑的瞿嘉都哭了。
  …… 
  这一晚,在以后的岁月长河里,瞿嘉每当回忆起来,便觉身心颤烈,她不后悔在这一晚,有了陈皖南的孩子,很多人在事后问她,如果他真回不来了,不后悔让一个无辜的孩子莫名其妙没有爸爸吗?
  怎么可能后悔。
  他们都不懂,如果没有延续下来陈皖南的血脉,她将是多么遗憾。
  行走三个月,这一刻终于来了。
  瞿嘉知道他会跟出来。
  夜里十一点钟,兴奋的人们毫无睡意,靠近北极圈的天地,冬夜是很长很长的。
  村子外围有很多猎房,小小的木屋子,窄窄的窗,原是在大森林深处,供猎人休息之用,而今旅游业大兴,猎房便刻意的建在村中,与人参观体验。
  瞿嘉向着猎房走去,她觉着那里便于说话,四面都是雪地,若有人打扰,闻着声音便警觉了。
  “站住。”陈皖南压着声音跟在后面。
  夜色黑隆隆的,他心脏狂跳。
  “进来。”瞿嘉有点后悔今晚喝了酒,但没办法,已经喝了,她脸庞热烘烘的,露出一点勉强的笑意,先行推开木门,里面黑隆隆的,多亏小阳导指教,她才知道猎房的乐趣。
  等点燃了火炉,里面充满了热气。
  木门砰的声,从外面撞开。
  那人满身的寒气冲了进来。
  瞿嘉提醒他锁上门。
  “你干什么,你……”陈皖南无法控制自己要说的话,他按住她冰冷的久违的手腕时,一切就乱了套,他深深按住她腰,镶在自己怀里,“你干什么,你到底干什么!”
  “意外吗?”瞿嘉不以为然,“我从新加坡开始找的,比找我哥那会简单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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