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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恨你更想你-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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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鹿跃低着头,看不到对方口型的情况下,根本没法知道瞿嘉问她话了,但她似乎就是这么打算的,不想抬头,不想交流。
  桌面上的白纸,被铅笔乱七八糟的画着痕迹,她仍在画。
  瞿嘉打了个喷嚏。
  鹿跃这才抬眸,眼底颤巍巍的,很可怜。哥哥是坏人。
  她在纸上写了这句话。
  瞿嘉讶异的挑眉,有点同情陈皖南,“不是,你为什么这么认为?”
  他欺负你。
  “没有。”瞿嘉坚定的摇头。
  他欺负你。
  鹿跃又重复,眼里的光开始不可怜了,她愤怒,笔尖在纸上摁断,那幕让她恶心,而瞿嘉又受到伤害了,她没有穿衣服,赤。身。裸。体被强壮的男人压着,以至于现在感冒了!
  哥哥,那个人是哥哥……
  他是坏男人,很坏,很坏。
  鹿跃心里被一把火烧了,纸上被她画的全是这两个字,他样子很可怕,他脱掉衣服就不像她哥哥了,当中,她也看到瞿嘉的躶体,可瞿嘉是被动的,她无法反抗,好像奄奄一息,长长的腿,挂到床沿下,腰一侧凹进去,往上是垂着的手臂,她那侧胸,很高,上面有一只很大的手,在捏她……会疼……会疼……
  “唔唔唔……”鹿跃痛苦的喊叫,纵使内心歇斯底里,也发不出其他声音,被困住,被困住……
  “没事了,没事了……”瞿嘉搂着这小丫头,一遍又一遍轻拍。
  她很震惊。
  第一反应便是,陈皖南知道这情况吗?
  鹿跃被猥亵过,或者更严重的性。侵?
作者有话要说:  一更!

  ☆、二更

  童年阴影; 伴随人的一生。
  从在花房看到那个神秘人开始,鹿跃就反常了; 她恐惧那个人的出现,也做到闭口不谈; 但仍是泄露了一点蛛丝马迹;她对陈皖南的碰触,有强烈的抵触,哪怕这个男人是扛着她跑过两座山头追风筝的亲兄长。
  瞿嘉有点发愣。
  她想到瞿定北。
  也是她兄长; 可能没有陈皖南那么外向热情,但斯斯文文,笑起来会露出酒窝的高大男人。
  那年; 他十三; 瞿嘉不足六岁,和鹿跃平静生活发生动荡的年纪; 一模一样。
  哥,你去哪?
  那是初夏,瞿嘉穿的是一身碎花背带裙,T恤粉色的; 扎着两根温婉的辫子。
  她这模样,后来被无数媒体登载; 被疯了一样的在全国寻找。只要见到小女孩; 哪怕只是擦肩而过,瞿氏便有重金酬谢。
  父亲那年一下子白了头,最心心念念的小女儿因为跟着她哥哥去姥姥家,失踪了。
  瞿嘉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失踪的。
  “我考试没考好; 父亲肯定责骂,想去乡下透透气。”当时瞿定北是这么回答她的。
  瞿定北压力很大,身为长子,加上妹妹的聪颖过人,他不得不努力,哪怕只是缺一分满分,也会被训斥,甚至被打。
  瞿嘉很不理解,但姑姑常在她耳边说男孩子不一样,将来要顶天立地,将瞿氏壮大下去,他责任很重,而女孩子只要长的漂亮,会读书,将来嫁个好男人,便足矣。
  虽然不赞同姑姑后面说的关于女孩子的言论,可对瞿定北被父亲沉重的期待,却有了理解。
  好在瞿定北是个很优秀的人,被打,被训斥,还是会扛着她逛灯会,笑出两边酒窝,温柔的买糖饼给她吃。
  所以哥哥有出逃的念头,瞿嘉便说,我陪你吧。
  瞿定北说,不用,你走不动,会很远。
  你背我啊。她理所当然的回他。
  瞿定北无奈,只有背起她,所谓很远,也只是宁城郊区的长江边上而已。
  他们的姥姥住在那里,小时候,父母常带他们过去玩。
  那次,瞿嘉没有去成姥姥家,只记得路上,她的确太累,而瞿定北也背乏了,便跳下马路,在河边采了一朵荷花,一顶荷叶。
  宽大的荷叶边,很阴凉,而荷花芳香肆意。
  她在他背上睡着了……
  瞿定北把她弄丢的细节,瞿嘉的确记不清了。那一睡,再清醒,是半年之后,父亲抱着她,哭的很伤心,恍然间,父亲都老成这样了。
  而那是父亲最后一次抱她,因为之后,瞿嘉再也无法接受任何人的碰触。
  失踪的半年里,她不知道发生过什么。
  父亲请来的心理医生,后来成为瞿嘉师母的女士,也无法挽回她缺失的记忆,只留下一句,叫人细思极恐的言语,心因性失忆症——心理上的故意遗忘。
  瞿嘉学犯罪心理也是同这个事有关,她总想找回那段时间到底发生什么,可惜,至今未有结果。
  而只在转身的瞬间,回来再也找不到妹妹的瞿定北,那日,在小卖部买回的面包,从此失去了味觉,只剩下苦。
  瞿嘉回来后,他仍不能原谅自己,温柔的笑里,多了无与伦比的苦涩。
  瞿嘉想抱抱他,可惜,直到他失踪在中俄边境,两人,一起让童年那次的背上回忆,成为遗憾的终章。
  ……
  在这段回忆的叙述里,瞿嘉用那个女孩称呼自己,而瞿定北是女孩哥哥,没指名道姓,可鹿跃聪明,早已平静下来的眸子,一瞬不瞬的望着她,提笔在纸上写。
  那个女孩是被坏男人欺负了吗?
  她直接的就想到坏男人这个词。
  瞿嘉笑着摇头,“女孩不知道啊。但也许最糟,并不是被坏男人欺负呢?这世上,很多悲剧的事情,远比你现在压在心底的那件,更匪夷所思,难以接受。”
  鹿跃竟然听懂了,眸光低迷了一下,她并没有跟瞿嘉说明今晚在花房外看到的神秘人,和小时候猥亵自己的男人是同一个,但什么都瞒不过对方。
  说了这么长长的一个故事。
  那个女孩,和女孩的哥哥。
  那个哥哥后来也失踪了,这听的她心里很慌,想象着如果陈皖南失踪了,自己该多么难以接受,真同情那个女孩。
  她在纸上问瞿嘉,那个女孩后来呢?
  瞿嘉笑了,温柔的嗓音迷人,“女孩遇上了一个锲而不舍,执意要拥抱她的男人。男人成功了。哪怕他们曾分开过六年。”
  此时,推门而入的那冲击性一幕,在鹿跃心底淡了,她写道,那个男人就是我哥吧。
  瞿嘉点头。
  那故事中的女孩自然是瞿嘉了。
  鹿跃明白了过来,情绪平复很多,她终于动笔,对瞿嘉和盘托出小时候那件肮脏不堪的事情。
  她埋在心底很多年,一开始以为自己可以正常生活下去,可不行,被那个坏人摸过的胸部,像是烂掉了,是羞耻,想隐藏,不喜欢穿紧身衣服,恨不得胸部再也不发育,走路,也希望能在学校一样,到哪就用一本书挡在胸前。
  “这不是你的责任。”瞿嘉了解详情后,不住开导她。
  鹿跃现在知道不是自己的责任了,她无需这么藏着,可以前没有人,也没有任何一本书告诉她该何去何从。
  很多有童年性阴影的孩子,成年后具有很大的心理缺陷,例如不能正常恋爱,无法维持平稳家庭生活,惊恐,孤独,无助,甚至自杀的例子也不在少数。
  陈皖南对这个妹妹再如何的疼在心上,也终究因成年男性的身份,被拒之门外。
  “别怕。”瞿嘉温柔的说,“我们会找出那个坏人。”
  不要告诉哥哥,家里会乱。
  鹿跃头几乎埋在纸上,写出这句话。
  “这是我们女人的秘密。”瞿嘉手指放唇边,轻嘘。
  鹿跃笑了。
  ……
  回到隔壁,房里有很重的烟味。
  陈皖南见她回来,没问结果,“水放好了。先去洗。”然后跑去窗边,看着瞿嘉进去浴室,才大开窗户,让冷风灌入,待烟味散去。
  等过了一会儿,瞿嘉回到被窝,他才搂实了问,“小跃怎么样了。”
  瞿嘉挨着他温暖的胸膛,淡然道:“没事了。”
  陈皖南追根究底,“具体怎么说。”刚才鹿跃看自己那眼神,厌恶与惊恐齐射,相处这么多年,说不受打击是假的。
  可瞿嘉就是闭口不提,反笑道:“女人与女人间的事情,你不要掺和。”
  “……”陈皖南愣了两秒,继而恨笑,“好啊。”
  干脆什么事情不管了,一搂怀里的女人,彻底睡实了,有她在,真好。
  第二天。
  是年初一。
  大雨也看这是好日子,不能将原本就水系发达湿润的小源川,下实了,给拜年的人们带来困扰,于是好心退场,换了太阳来高照。
  从凌晨五点就炸的炮竹,将节日气氛推至巅峰。
  饶是这样,瞿嘉睡得实实的。
  她昨晚被陈皖南那场攻伐,弄的精疲力竭,担心鹿跃,才勉力撑着,后来躺到床上已是凌晨三点,睡了大约两个小时不到,新年清晨的炮竹便一家连一家,从小源川南炸到了小源川北。
  陈皖南还担心吵着她,拿手给她耳朵捂着,哪知道,她睡的云里雾里的,丝毫不受影响。
  他穿衣起来,是早上七点钟。
  老人醒的比较早,加之小源川的孩子们最盼望的年初一,是拎着小包裹挨家挨户上门讨糖的习俗,两位一大早就在乌木的茶几上,摆满了色彩纷繁的美味小糖果,等着孩子们上门。
  陈皖南下去的时候,三个结伴来的孩子,正给老太太磕头,那斜挎在身上的小布包,被糖果装的鼓起来,想必天不亮就起来要糖了,此时,大概要收尾了。
  小时候,陈皖南也和陆盛他们一起满村的跑,其实不是糖果有多好吃,而是那种结伴,在漆黑凌晨到处撒野的气氛。
  至今难忘。
  可惜瞿嘉没起,要不能好好给她说说,小源川这年是有多有趣。
  当然,当看到穿着新年新衣,亭亭玉立的亲妹子,坐在餐桌前吃五香蛋,抬头一看到他来,瞬间偏过去的视线时,陈皖南心里不好受,无奈的踱步过去,即使知道她不想见他,也厚着脸皮坐下了。
  “再给你拨一个?”虽是疑问,陈皖南已经动手,从盘子里,拿了一只入了一夜味道的茶色鸡蛋,开始拨。
  清脆的蛋壳,掉在骨瓷碟子里的声音,片片可闻。
  反衬出兄妹二人之间的沉寂。是多么尴尬。
  陈皖南手指漂亮,修长,干净,皮肤还白,鹿跃微微抬头,却不受控制想起这只手,昨晚在瞿嘉胸上的情景,黑暗暗的灯,轰隆隆的雨,更加衬得他手指乖张,邪狞。
  鹿跃瞬间吃不下去,埋怨极了。但瞿嘉说的那个事太有冲击力了,她不能接受任何人的拥抱,却接受了哥哥,多么难能可贵,自己要正常看待。
  虽是这么想着,做到,却很难。
  “……”陈皖南就这样自作多情的举着手,蛋白都要冷掉了,对面的小姑娘就是不接,他脾气上来,就要在大年初一破口大骂,好歹忍住了,胸口都压抑的伏了两下,声音大概算的上温和,“……那什么,昨天没听见你敲门……”
  为了照顾小花朵的情绪,特意把昨晚的晚,说成天。
  饶是他这么努力,想冰释前嫌,鹿跃仍不领情。
  她怯生生的抬眸,眼底可以说是怨气很重了,没关系,你喝醉了……
  什么?
  陈皖南哑然,那一刻,他真的脱力的笑了下自己。
  只见鹿跃紧接着比划,很认真的表情,以后,不要对瞿嘉那样,少喝酒……
  敢情她纠结点,是怪他在瞿嘉身上,那样这样了?
  不可思议……
  陈皖南呵呵笑了几声,放下那枚鸡蛋,平静望着她,“小跃。”
  语气威严。
  鹿跃看着他唇。
  “不喝酒。我也会干这事。”
  “男人好色是本质。但有一点,得好自己喜欢的女人。偏了,就是犯罪。”
  “记好了,你哥哥就是这种人。他不犯罪,他只爱瞿嘉。记住了吗?”
  ……
  鹿跃点点头。
  似懂非懂。
  但足够了。
  非两厢情愿的结合,都是犯罪。虽然粗暴,但能叫她明白就好。从前,他太忽视对她这方面的教育。
  陈皖南重新剥了颗尚在温热的鸡蛋,放到小女孩碗里,起身,眯笑着摸了下她的头,这回,她没有抗拒 ,很乖顺,像只小猫咪,陈皖南心里一暖,又揉了她头两下,方转身走了。
  ……
  年初一,自然是忙着拜年。
  陈家两位老人,一大早就迎来了各方小辈的到访。
  是以,楼下一片热闹。
  瞿嘉醒来时,已经十点,她自己吓了一跳,起这么晚,该给长辈不好的印象了。
  爷爷奶奶到没说什么,直接招呼她吃早午餐。
  拜年的亲戚看到她下楼,都好一阵恭喜,两位老人笑的合不拢嘴。
  悄悄打电话问陈皖南在哪儿,她一个人应付不来这么多亲戚,十分尴尬和羞敛。
  “我不回来吃了。在三爷爷那。你在家里吃完饭,到昨天经过的湿地口等着我。下午一起烧香,陆盛他们也去。”
  他们。
  看来除了陆盛,还有别人。
  “好的。”瞿嘉答应下来。
  这也正好给了她时间,查一查昨天晚上出现在花房的男人,是个什么意思。
  ……
  昨夜的骤雨,将地上的痕迹冲击的不复存在。
  屏幕中,一只明显是雨鞋的鞋底子,在闪光灯的照射下,倒也清楚。
  瞿嘉穿了一身宝蓝色的羊绒大衣,腰间系着利落的带子,每在湿地上走一步,平底靴就深陷一下子,衣摆也随即被旁边的植物打湿。她沿着阳光房走,一边皱眉沉思。
  雨鞋印,也就是说昨晚在陈家吃年夜饭的人中,没有嫌疑人的存在。
  对方穿着雨鞋,避开人群,藏进了黑暗的阳光房里。
  他或许抽了一支塞着沉香丝的烟,或许是戴一只沉香木的手串。
  总之,沉香木,在温度微高的情况,才会散发浓郁的香气。当时,她被鹿跃领着一推门进去,就闻到这股特殊的香味,而花房里不存在任何沉香木相关的东西。
  显然,对方藏匿多时,且悠哉。
  呵,胆大包天。
  小时候的鹿跃,可能做不出反抗,现在这么大了,竟然跑到家里来恐吓她?
  想到这里,瞿嘉面上很平静,纵使心脏鼓鼓怒跳;她提步,离开那片浓密的小花园,克制的,像是什么都没发生。
  鹿跃正在厨房门口逗猫,阳光晒着,一猫一人玩的不亦乐乎。不经意抬头,看到瞿嘉从阳光房的方向走来,一时辩不清她脸色,便有些疑虑的皱起眉头。
  瞿嘉这人看不清喜怒,不像陈皖南,生气时咆哮,低迷时落寞。
  鹿跃心里打鼓,比划着安抚她,不要生气,我太紧张了,也许不是那个人。
  “我也闻到沉香的味道。你不是错觉。五年前伤害过你的人,他回到小源川了。”瞿嘉明白小姑娘的心思,平和的一笑安抚,“别害怕。我一定找出这个人。并且,不惊动你哥哥。”
  熟人作案,陈皖南一旦被惊动,到时场面一定很难看。
  鹿跃是寄住,她从来没把自己当做过陈家人,所以害怕自己会引发一个漩涡。
  可瞿嘉的存在叫她不自觉的心安下来,如果坏人不得到追究,会不会有更多的女孩子受到伤害?
  答案是肯定的。
  非两厢情愿的任何碰触,都是犯罪。
  想着陈皖南早上的那些话,鹿跃咬咬唇,下了决心,从口袋拿了纸笔,写下两个名字后,递给了瞿嘉……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
今天有三更。

  ☆、三更

  住在小源川的人; 世世代代,以自己的出身为豪; 他们东边最高山上的神庙,有着近百年历史;而发达的水下世界; 亦有两座受国保护的著名古城遗迹。
  一个景色安逸而优美,又深载历史文化底蕴的古村子,外人提起; 几乎不敢称之为村,无疑,小源川这三个字足以; 美而令人神往。
  一路走来; 随处可见以前高门大户留下的拴马石,一个又一个; 镶嵌在墙体中,最多的一户人家门外有八座,相当于现代的一户家庭,拥有八个停车位。
  而这户; 在旧时就有八个停车位的人家,正是陈皖南的三爷爷家。
  瞿嘉抬头; 望到清灰的砖墙; 如今虽已斑驳,却厚重的祥和矗立,任谁经过,都要投去深情的一眼; 或羡慕门内的财富,或渴望其中的笑语。
  “请问,这是陈三爷爷家吗?”瞿嘉站在门口,向院中礼貌的问了一声。
  此时,过了午饭时间,院里闲坐着一个女人,一边晒着太阳,一边开怀的跟手机那头的人拜年。
  瞿嘉声音一起,那年轻女人就望了出来。
  隔了几米的距离,两两相视。
  陈皖清微微一怔,仔细瞧了瞿嘉几眼,继而惊喜起身,电话也不谈了,“改天聊吧,家里来重要客人了。”她笑着,将手机扔到一边,气质豁达,声音清脆,朝着瞿嘉来。
  “是大堂姐吗?”瞿嘉也笑了笑,见主人这样子热情,好似就猜出这是陈三爷爷家无疑了,并且认出陈皖清来。
  “对,我是,哎呦,这我们家老三的女朋友瞿嘉吧?幸会幸会,快请进。”在家族里,陈皖南排行老三,上面两个姐姐,一位远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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