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海公大小红袍全传-第3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孙爷口虽不应,心中实忿恨,把眼铮铮看海瑞。海瑞道:“你看我则甚?快些去吧。你要阴阳夹攻,我要内外夹攻。”孙爷心中不快,无奈回家,拜见太太、夫人。
  太夫人道:“我儿,你娘今日本拟九泉相会,不想蒙圣上天恩赦免,又加我儿官职。如今实授何职?”孙成道:“母亲说也不信。孩儿因海瑞忠义,舍死评本,朝廷准家舅保奏,赐儿都察院之职。不想海瑞反奏孩儿当贬不当升。朝廷准奏,贬儿荆州理刑。他又对儿说,朝廷贬官,如若挨延,还要奏儿违旨欺君。想他许多年纪,天下大事也见得多,为何今朝七颠八倒起来?”太夫人听了,说道:“儿呵!那海瑞忠臣,是有智有谋的人,不应如此,其中必有深意。为娘女流之辈,不解其中深意。你速去见你舅舅,一则谢他保命之恩;二则求他参解贬官之意。他是国家重臣,精于世故,必能参透。”孙爷道:“母亲主见极是。”
  孙成辞了太太,打轿来到王府,也不用通报,一直来到后堂,拜见王妃岳母:“岳母在上,小婿拜见!”王妃道:“贤婿常礼罢。你母子受惊了。海瑞怎保你?”孙成道:“岳母大人,小婿一言难尽”正言间,徐千岁来到,叙礼坐下,千岁说:“妹丈受惊了。”孙成道:“呵,舅舅,为臣理当如此。”千岁道:“好个理当如此!侍女们,备酒!”须臾,酒席排完。二人对坐,饮酒中间,千岁问道:“妹丈你去见驾,圣上怎说?”
  孙爷把事情细述一遍。千岁听了,开言便说。不知所说何事,下回分解。

第九回 赐红袍耳目官邀宠 接刑篆旧令尹指奸
  红袍载锡主心欢,耳目荣封岂易官?
  位比公卿崇禄爵,代天视听任包弹。
  话说孙爷在徐府,同岳母、舅舅饮酒,将降职情由细细说明。千岁道:“妹丈,你既降职为理刑,就该去到任便了。”孙爷道:“舅舅呵!只为奸臣家在荆州,那万岁乳母现在家中,我此去必定有祸患到头。”千岁道:“妹丈呵,我猜着了。那海瑞必道你是忠义之辈,故将你降职荆州,是要你察访豪奴的恶迹,锄灭奸党势焰,做个里应外合之计。况且有我在朝相帮,哪怕姓张的奸臣!侍女过来,你把我钦赐绿龙袍拿来!”侍女取过龙袍,送与千岁。千岁又道:“你传外边管印官儿,把我钦赐金镶御印送进。”侍女领命,传出去取了御印奉上。千岁接了御印,开口叫声:“妹丈!你将龙袍衬在衣里,我将御印打在衣上,速往荆州去。哪怕他怎么权奸,就是内监与你作对时,你只须把这与国同休的印信,并这龙袍与他一看,这班阉狗,就不敢放肆了!你当速速上任,使他一时措手不及,就不上他那讹头了。”孙爷道:“领教!”忙忙取了龙袍,作别起身。
  回到府中,拜见亲娘。太夫人道:“我儿,你舅舅怎说?”
  孙爷道:“舅舅说海瑞知孩儿是个忠义之辈,故意使孩儿做荆州理刑,把张家恶奴扳倒。他在朝自然有本接应,这叫作‘里应外合’。叫孩儿速速上任,使他措手不及。”太夫人道:“既然如此,我儿速速起行。”孙爷道:“孩儿晓得。”即去吏部领凭。
  忽报圣旨下,孙爷忙排香案,跪听宣读。
  诏曰:降职理刑孙成,钦赐七级,纪功九次,往湖广荆州府上任,须至要清廉正直,除强奖善。王封圣旨一道,到荆州地方,命原任理刑陈大成开读遵印。钦此!
  孙爷接过圣旨,送天使出门,入内拜辞母亲。太夫人道:“做娘的同你妻子在京,倒也安稳。你此去须要做个好官,不必挂念家中。”孙爷答道:“多谢母亲。”回身入内,向夫人道:“下官奉命远出,不能奉承膝下,专望夫人孝敬婆婆。”夫人道:“做媳妇理之当然,相公不必挂虑。”孙爷道:“如此,深受夫人之德矣。沈能、李贵过来!”两人应道:“有!”孙爷道:“你去马号挑选二十匹好马,家里家丁会拳棒的,点齐十来人,明日清早,同我起身赴任。快些端正。”叫了几个妇女,把行李装备发出厅堂,着管家的家人点明。诸事料理已毕,一宿晚景不提。
  到了次日五鼓,一齐起身望荆州去了。
  再讲朝中海瑞道:“昨日奉降孙成为荆州理刑,又蒙圣上传旨,催他起身。今日探听已经起身去了。我这里再把六款本章备办停当,再去见驾。”便将本章存在袖内,上轿出门,早来到东华门。只见文武官员纷纷俱进朝房。忽闻金殿上钟鸣鼓响,天子登朝。
  百官朝贺已毕,内侍传旨道:“有事出班启奏,无事退班。”
  只见班中一位大臣,俯伏金阶奏道:“臣华盖殿大学士张居正有短表章奏上。”内侍传旨道:“奏来!”居正道:“一本为提调巡抚事;一本为清净钱粮事。”皇爷道:“二本准,着该部议奏。”居正谢恩。
  又见班中闪出一位大臣奏道:“原任操江海瑞有本奏。”内侍道:“奏来!”海瑞道:“臣非为别事,单为除奸剔佞。”说道将本章上呈。内侍排在龙案之上,皇爷举目观看,道:“海瑞爱卿,这是前日旧本,朕已看过。还有什么新本,再与寡人看看?”海瑞道:“新本多得紧,只怕万岁一时不及看了许多。如今且把旧本准了,明日再进新本。”皇爷道:“既然如此,准卿所奏。”海爷道:“既准了本,即将张居正拿下。”皇爷道:“朕为这六款上俱无凭据,怎么就要把他拿下?”海爷道:“新科进士周元表等三十四人,他们十载寒窗,苦志攻书,进京求荣,怎反受辱?那张居正每人要他见面银一千二百两。周元表无银送他,居正上本处他极刑。幸蒙万岁开恩,将他免死,充军出京。老臣途中遇着,不忍他无罪受刑,留他在临青候旨。望万岁依臣所奏,赦免书生三十四人,召还京中,各封官职,方是不负读书之士。”皇爷道:“依卿所奏,着该部传旨,到临青赦免周元表,并赦三十三人,俱召回京供职。”海爷俯伏谢恩。
  皇爷道:“海卿,你年高衰老,朕不忍你在朝为官辛苦。
  今赐红袍玉带,黄金彩缎,驰驿荣归去罢。”海爷道:“谢万岁天恩!但臣年纪虽老,精力还在,可以为官,不愿安闲林下。”
  皇爷暗想:“这老头儿倔强得紧。无奈是先帝恩官,朕不忍难为他。叫他回去不肯回去,偏要在朝为官。也罢!料来宰相、尚书、九卿、都察院科道等官,不可与他做,若做了益发厉害。
  待朕偏把个无官无印的官名与他做做,他就不得弹劾了。”便说道:“海卿,你要在朝为官,别的官儿朕不忍劳动卿,今做了寡人耳目的官罢。”海爷听旨,忙叩谢道:“我主万岁!万岁!万万岁!”满心欢喜:“怎么叫作耳目官?从来没有衙门,也没官职印信。这虽是万岁哄我,倒中我的意思。”当下退朝,各官散出。
  海爷回到杜家,各官俱来贺喜,祭酒杜元勋亦出来称贺。
  海爷道:“贤契,我此官无印无职,空名何喜可贺?”祭酒道:“恩师,今朝廷封恩师为耳目官,就是朝廷的耳目了。上可与宰相同列,下可与九卿同坐,非同儿戏。凡天下的本章,多可以上得。”海爷道:“贤契,你也知此意么?我想皇上上了我海瑞的当了。我今连夜做起本章,贤契须要帮我一帮,明日又要上新本了。”祭酒道:“遵命!”师生二人连夜做成本章。誊清已完,早已五鼓,进朝俯伏金阶,手捧本章。
  皇爷看了,说道:“海卿,你无衙无印,怎么又上起本来”
  海爷道:“万岁,臣蒙万岁封为耳目官,就是圣上的耳目了。圣上是心性为主,臣是耳目为用,那有耳有闻不与心知、目有见不与心闻之理!”皇爷听奏,心中懊悔道:“朕倒上了海瑞的当了。”没奈何,只得说道:“准卿起奏。”海爷平身起立旁边。
  各官多有本章呈奏,皇爷一概命张居正批发。
  各官退朝。居正捧本章对海爷道:“海老先生,圣上十分宠任老夫,这本章多付老夫标看,劝你差不多罢了。”海爷道:“再养你几时体面,哪里肯罢!不必多讲,请了。”两个分别,不提。
  再讲那陆元龙道:“下官陆元龙,奉钦差御祭。恩师接了圣旨,叫我不必开读,他要自己进京缴旨,叫我随后慢慢而来。
  故此在路耽搁,今日才得到京。且先见恩师,再作道理。”那陆爷也不坐轿,也不骑马,步行来到杜家门首。门公传报进去,海爷叫“请进”。陆爷道:“恩师在上,门生陆秀拜见。”海爷道:“贤契免礼,请坐。左右备酒。”杜爷也出来相见,一同坐下,饮酒之间,讲些朝廷政事及奏劾张居正之事,直至更深,方始辞回。
  次日陆爷见驾,海爷也有本章代他奏明。皇爷传旨:“陆元龙御祭旨意,已经海瑞代缴,与你无罪,着仍旧入翰林院供职。”陆元龙叩首谢恩。师生退出朝门,各回寓所。
  且说理刑孙成到了荆州地界,吩咐船家停泊码头。三声大炮,文武官员俱来迎接。听事上前禀道:“启上大老爷:荆州府所属经历、照磨、知县各官,多有手本投递、迎接。”孙爷道:“传话外边官员:各回衙门理事,守卫汛地,改日请见。”
  听事走出船头,吩咐各官散去。
  随后陈大成旧任来到。听事忙忙报道:“启上大老爷:原任陈爷接见。”孙爷吩咐安排香案。陈爷上船跪下,孙爷手捧圣旨,开读曰:诏曰:湖广荆州府理刑陈大成为官清正,恩官海瑞特本保奏,今升为十三道御史之职,作速来京补授。其理刑印信,接诏之时,即交与孙成顶补。钦哉!
  陈爷谢恩已毕,即刻交清印信。陈爷道:“钦差大人,你前日忠心为国,不想今反受屈。”孙成道:“不敢!海老先生在万岁驾前,竭力保奏大人。”陈爷道:“极蒙海老先生作爱,此番上京还要求大人指教。”孙爷道:“依弟愚见,大人进京,还该拜在海老先生门下,一定有益。弟还求大人指教,不知张宦家中作恶怎样,乞一一指教。”陈爷道:“那张宦势力如天,族支弟侄恃势欺压官府。还有豪奴数人,重利苛剥百姓,打死人命,如同儿戏,强占百姓妻女,奸淫乡邻,人人害怕。大小官员,如同走狗一般,一时不及讲尽。”孙爷道:“呀,有这等事!陈大人,圣上命你速即进京供职,你切不可依附张姓,辱没了海老先生一番举荐。”陈爷道:“岂敢为那忘恩负义之人!
  大人放心。”陈爷辞别,回府收拾进京。孙爷见陈爷去了,就向衙役道:“这里叫做什么码头?”
  衙役道:“这里叫做西码头。”孙爷怒道:“今日本厅上任,须要吉利,怎么在西码头、白虎头上上岸?应该在青龙头上上岸才是。难道荆州大省份,没有东码头吗?”衙役应道:“有是有个东码头,向来上任的官府多在东码头,自七八年以来,都在西码头上了。”孙爷道:“为怎么的?”衙役道:“只为东门内新造乳母娘娘府,是奉旨起建的。内中张老太太居住门前,竖立下马牌,文武各官至此须下马。有八名太监把守,手执御赐五爪金龙棒,十分厉害。凡官员不下马者,就算逆旨了,立时打死无论。所以近日到任官员,俱由西码头进城。”孙爷听了,哈哈大笑道:“你们说哪里话!本厅不在西码头上岸,快将坐船移到东码头青龙头上上岸。”衙役答应“是”,即刻叫船户将船撑到东码头上岸。
  孙爷道:“吩咐本厅这里上岸,要放大炮三声,进城也要放三声,到乳娘府经过也要三声响炮,敲锣的要响,吆喝的要高声,吹打的要闹热,如有一件不遵,到衙重责四十大板。”
  衙役听了,舌头伸出,不敢答应。内中有几个大胆的跪下禀道:“太爷吩咐,下役怎么敢有违?但张居正府中厉害得紧,只怕使不得。”孙爷喝道:“狗才!怎么使不得?有我担待!”衙役答应“是”,退出与众人相议道:“列位,你看这个大爷,买腌鱼放生——不知死活。难道张府的厉害,他还不知道?”众人七舌八嘴,纷纷议论。内中有年老的书办道:“你们不必议论,且看乳娘府怎么样就是了。”众人道:“这话不差。”未知孙成过了乳娘府,动静如何。下回分解。

第十回 乳娘府献袍斥监 盐运道惧罪鸠金
  天子加恩拜乳娘,赐他内监护宫墙。
  莫言司马为官小,五爪龙袍满袖香。
  话说孙成接到刑厅之印,直由东码头上岸。大炮三声,众衙役执事序次排设,齐齐整整。只听得锣声鼓乐,喧天动地,前头喝道之声,如雷贯耳。到了城门,又是三声大炮。一路行到乳娘府门前,故意扑通、扑通三声响炮,惊动内里八个太监,忙把盘龙御棍赶出拦住。“呔!那个狗官如此大胆!难道没有眼珠么?”这两边衙役看见,说道:“不好了,快走罢!”内中有大胆的道:“列位,我且躲在僻处看看,不知太监打官府是如何打法?只见那八个太监手执御棍,正要打去,孙爷不慌不忙,在轿中轻轻脱下大红圆领,露出御赐徐千岁的袍,只见五个金龙盘旋遍体。太监看见,大惊失色,连忙跪下,大叫:“千岁王爷饶命!”孙爷道:“本厅不是千岁,是千岁的郡马。”太监听了,只管磕头道:“求郡马爷饶命!”孙爷轿中大笑道:“你这阉狗,下次不可放肆。若再大胆,取你狗头解京!”太监道:“郡马爷,以后再不敢了。”那一班的衙役,远远看见,说道:“伙计,我们这个本官,想是有甚大的来头。你看许多的太监,俱在那里叩头,我们过去罢。”
  众衙役依旧吹打喝道,大锣依旧响天。早已惊动府中太太,叫人外面查探。回报是钦差徐王的郡马孙成来做理刑。太太心内暗想:“丈夫身掌朝纲,怎么差个郡马来此为官?看他这个模样,像是与我作对的。”便吩咐家人不许在外闯祸,外面的号灯俱收拾回家。家人奉了太太之命,即刻收回号灯。
  孙爷离了张府,一路迎来,来到平桥边。只见十余人枷犯,看见新官到任,俱至轿前跪下,口称“救命”。孙爷叫住轿,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所犯何罪?”众枷犯道:“小人们多是穷民,只因家中父母年老,儿女幼小,口食不周,因此篮提肩挑几斤盐,各处卖了度日。不想盐捕拿获,解到盐院大人衙门,每人打三十板,枷号三个月。已经枷死数人,某等谅必难免也是死了。求大老爷怜念蝼蚁之命,超活小人们,真是百代公侯!”
  孙爷心中一想:“也罢!”吩咐左右:“把枷打开,将这十余口盐犯尽行放了。”衙役禀道:“这是盐院大人枷的,恐怕放不得。”孙爷道:“胡说!有本厅在此,快快放了。”衙役只得一个个放了。孙爷道:“吩咐直到城隍庙。”庙中当家道人,忙出迎接。
  孙爷行香已毕,正要出庙。不想那地方保甲见孙爷把盐犯放去,忙报盐院大人。大人大怒,便叫巡捕问道:“那新任理刑姓什么?是怎么来头?”巡捕道:“启禀大人:那理刑姓孙,是吏部都给事降职出来的。”盐院道:“他虽是降官,不该擅放本院的枷犯。巡捕,你将令箭一支,速传理刑来见。”巡捕得令,捧了令箭,上马一直往城隍庙来,遇着孙爷道:“太爷在上,卑职奉盐院大人之令,有令箭来请太爷相见。”孙爷内心自想:“必是方才放枷犯之事。他既无分晓,我便去见他。”
  即同巡捕到了盐院衙门,一直闯至花厅。见盐院在内,孙爷就当厅而立,把手一拱道:“请了!”盐院看他大模大样,心中大怒,立时变脸道:“你是什么官,敢与本院打拱?”孙爷道:“难道你不认得我吗?”盐院怒道:“你虽是都给事,但今做此官,行此礼。理刑只是理刑,本院钦差为盐院,论爵而行,如何擅放本院枷犯?”孙爷道:“我放了,因此大人发怒耶?吓,大人,你难道不晓得,这一起犯人是朝廷子民,只因日食不周,肩挑手提卖几斤食盐,如何把他枷死几个?”盐院道:“本院执掌盐政,盗卖私盐,有关国课,故把枷号示众。你怎把他放去?”孙爷道:“大人要拿私盐,有大人的私贩在那里。这几个穷民,几斤几两的,拿他何用?”盐院闻言道:“在那里?”孙爷道:“大人要卑职去拿私贩,只消大人令箭一支,封条几张,卑职便去拿来。”盐院大喜,忙将令箭、封条交与孙爷。
  孙爷接了出衙,上马带了差役,一直往北关外。只见河船无数,孙爷吩咐衙役:“这船尽行封了,船梢尽行锁拿。”衙役禀道:“太爷,这是官盐船只,怎么封得?”孙爷道:“你不要管,封了拿来便是。”衙役不敢违令,只得把船梢拿下几个水手上岸。孙爷又吩咐道:“你们在此看守,不许船户弄了手脚,如违,立时重处!”
  孙爷回至盐院衙门,入内禀道:“大人,卑职把盐尽行封了,私贩现拿几个在此,乞大人审究。”盐院大喜,即刻坐堂,吊进私贩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