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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系统让我当网红-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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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选啊。
电光火石之间; 她突然一个激灵。
完犊子了!
她房间好像还有两只会说话的鸟!
火急火燎地穿好衣服冲到客厅; 还没过沙发就被绊了一跤。踉跄着扶墙勉强站稳; 季澜看着沙发上男人粗犷的睡姿陷入沉思。
一米八几的个子和腱子肉的组合; 沙发注定是装不下这一大坨玩意的。
——所以陈宇虽然已经睡着了,但身体仍无意识地保持着单手撑地的姿势,两条腿歪七扭八地拐着; 架在沙发的扶手上; 一看就是刚刚绊自己的罪魁祸首。衬衫下摆微微掀起; 满满的雄性荷尔蒙气息。
季澜决定还是先把他弄回客房再说。
反正看样子; 狗蛋还没被发现。
如果当初租房的时候; 真的租了间两室一厅的,现在就尴尬了。
叹气。
视线再次转回面前的一大坨。
抱?
她抱不起来。
背?
她背不动。
所以。
季澜选择了最简单粗暴的方式。
她顺手拿起茶几上的黑色发圈把头发高高地扎成一个粗糙的马尾; 接着两只手抓住了陈宇的两边脚踝,架在自己的腰际。
下蹲; 深吸一口气; 预备备!
——拖!
“咚”得一声闷响,是陈宇后脑勺着地的声音。
季澜回头看了一眼; 还没醒; 厉害了。
然而在她刚回头的瞬间; 陈宇的喉结就滚了滚。
途经两个桌腿,三个墙角,以及一个二丫的铁饭盆; 陈宇的额头都顺利地一一磕了过去。叮铃哐啷的,她听得都有点不忍心。
最后,成功抵达客房。
客房没有开灯,漆黑一片。
季澜咽了口唾沫,拼着老命双手掐起他的胳肢窝,一点一点往床上挪。
看着睡的跟猪一样的男人,她骂骂咧咧地,“那么大的动静都弄不醒你,哪天趁你睡觉就把你卖了!”
叨咕完,起了一点花花心思。
她甩掉拖鞋,稚嫩的大脚趾戳了戳男人的后背,很好,没反应,睡的很死。
接下来就该是用力的一脚了。
然而下一秒,陈宇看似无意地翻了个身,和自己的脚擦肩而过,季澜用力过猛,踢了个空扑到床上。
——准确地说是扑到了他的身上。
mmp。
暗骂一声,她仓皇起身。想了想,又蹲回床边,手肘磕在床沿仔细地看。
光看还不够,季澜有点管不住自己的咸 | 猪 | 手,边看边摸。
不复下午阴阳怪气的样子,陈宇细碎的发散在额头,看起来没有化妆的脸上,眉毛英气地上挑,眼窝隆成一个圆润的弧度,睫毛纤长。
再往下。。。
是口罩。
顺势摘下口罩。
。。。 。。。我的妈哟。
季澜单手捂住眼睛,虽然这正脸她也看了好几次,但还是受到了一万点的冲击。
鼻子以上鬼斧神工,文艺点说就是造物主的恩赐。
鼻子以下。。。
造物主这赐得有点随便啊。
总的来说,就是太拓麻丑了。
出于好奇,季澜戳了戳他的下巴。
这一戳,就觉得哪有点不太对劲。
下巴软软的,不同于正常皮肤的软,是呆滞的手感。类似于。。。橡胶手套之类的温软感觉?而且戳下去的时候里面似乎还裹着硬硬的刺,蛰手。
——整容整过头,成假人了?
什么鬼!
季澜脑子里瞬间滚屏各种鬼故事,她惊悚地把被子一股脑地扔在陈宇身上,关了门。
黑暗中,陈宇睁开了眼,揉了揉脑袋。身上残留着略微的挤压感,是季澜刚刚的投怀送抱。他突然笑了笑,指尖摩挲着下巴。
目光灼灼。
许久,口齿不清地吐出一句话。
“真他妈的疼。”
————————————
季澜拿起客厅茶几上的手机,边看手机边开门,进了自己的房间。
有一条周正的未读消息。
“别怕,我陪你。”
皱眉。
这是什么鬼?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俩有不正当关系呢。
有点心虚,季澜迅速地删了这条短信。
房间很安静,不是狗蛋的一贯作风。
抬眼,她就看到床上大剌剌地扔着一张A4纸,纸上歪歪扭扭地写着几个字。
“
我和二丫度蜜月去了,勿扰。
233留。
”
末尾还印了个血红的小鸟爪子。
季澜嫌弃地拎起纸闻了闻,得,番茄酱。
喵喵喵?
度蜜月?
她突然很想对着狗蛋照头来一发素质十二连。
坐在床上按照以前狗蛋教的方法召唤了几遍,没有得到鸟的回应,季澜索性也就随它去吧。
——只要安全就好,其实在哪都没关系。
揉了揉酸痛的脖子,关灯睡觉。
她最近实在是太累了。
而此时的周正还在事务所呆着。
他眼睛半睁,双手合十,两片薄唇抿在食指和中指的交叉处。办公室里没有开灯,面前屏幕的亮光映在脸上,照得他阴晴不定。
他正在看一张照片。
清透嫩白的脸上缀着稀疏的几粒雀斑,娇俏的妆容、少女的憨态。
——是季澜微博放出的第一张照片。
周正看得专注。
他想,自己对这个好看的小姑娘大约是有了一点点的欢喜。
当然,只是一点点而已,可有可无、转瞬即逝。
作为律师,人情事故早就看得通透。
这世上从没有无缘无故的爱,自己与她萍水相逢,结实不过几日。满打满算,到现在也就见过两三面而已。之所以答应季澜免费帮她打官司,名义上是为了打响事务所的这块招牌,可实际上,他还有别的心思。
——当初挂了电话之后,网页搜索“季澜”两个字之后就出了这张照片。只一眼,他就心跳加速。
但是他守口如瓶,谁都没有说。
依旧是正人君子的模样,装得光明磊落问心无愧。
周正冷静地反思,他对季澜的好感应该是源于这张脸。
告子曰:食色,性也。
他周正是个大俗人,渴了想喝水,饿了想吃饭,孤单久了自然看见漂亮的小姑娘就走不动道。
更何况,还是主动送上门来的。
这很正常。
所以,他的出发点没有错。
可是现在看来,有好感又怎么样?
——他虽然刚刚研究生毕业,却也快到了成家立业的年纪,而季澜还小。
小得,前途不可限量。
叹气,有些人的缘分啊,真的是见了两三面就看得到结局。
他拿起手边的电话,起身拨了个号码。
“喂,爸。”
“是,有点事还没睡,需要你帮我个小忙。”
“嗯。这次真的很棘手,不然也不会来找你。”
。。。 。。。
几分钟后挂了电话,他走回办公桌前,又深深地看了眼照片。
接着关机,拿起椅背上的外套径直出了办公室。
季澜还是太天真了。
“谣言转发过五百判刑”这句话,在很多场合上起的只是一个威慑的作用。
——是想告诉那些随口造谣的网民们,你们不能瞎说,‘如果’瞎说了,是‘有可能’被抓进局子吃牢饭的。这是遵从法律,而不是随便抓你们的。
当然,仅仅是有可能而已。
每天的谣言那么多,抓是抓不干净的。
所以他只能,稍微动了一点点他家的关系,让事情在法律的范围内能朝着季澜所希望的方向发展而已。
就像上次法院立案迅速一样。
——他尽一切所能帮季澜。当然,也是帮自己。
叹了口气,周正看着自己的车,莫名地有点沮丧。
明天之后,他和季澜的缘分,是不是就要尽了。
————————————
第二天的季澜是被盯醒的。
那种感觉,就像冬天裹得厚厚实实的,却突然被人从脖子塞进了一大块冰一样。
凉彻心扉。
睁眼。
是陈宇的脸。
“卧槽!”
她脱口而出,“大早上的你别吓人!”
“恭喜你啊,沉冤昭雪。”
陈宇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把口罩戴上了,语调无波无折,分不出喜怒哀乐,“看看吧。”
“什么玩意。”
季澜浑身酸痛,做了一晚的噩梦,前世今生重叠在一起,她突然有点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从旁边抽出一个抱枕垫在背后,她接过陈宇的手机。
指尖无意触碰,触感温热。陈宇脸上泛起一抹可疑的红晕。
——季澜的动作大了点,他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见一些不该看的东西。
季澜没有留意,她盯着手机屏幕仔细地看。
屏幕上是W市警方官微最新发布的一条微博。
【'喇叭' '喇叭' '喇叭' W市清水北路跳楼事件调查结果通报】
迅速扫过全文。
首先,警方在通报的图片里,解释清楚了事件的前因后果,澄清了杨建国六月七日强 | 奸未遂的事实,表达了对受害者也就是季澜的抱歉。
并且承认七日晚,警方办事不力,才有了后来一系列的事。
——只可惜,死人没有办法判刑。
其次,八卦周刊的恶劣风气也被点名批评,顺便表扬了两位良心未泯的记者毅然换稿。
最后,拘了四位散布谣言的博主。其中有两人尚未成年。
——皆大欢喜!
微博最后,还放上了杨建国出事当天顶楼天台的监控录像。
录像里可以清楚的看出,杨建国起初以一个危险的姿势背靠着天台的水泥围栏,一边和一位衣着暴露的女性说话,一边左顾右盼的,像是在堤防着什么人的突然袭击。
接着,两人似乎是起了什么争执,杨丹怡突然出现在画面里。
联合那位女性把杨建国推下了天台。
离开天台前,她俩对着摄像头诡异一笑。
——目前,另一位女性身份不知,在逃。
尘埃落定。
不用回去看自己微博的评论,季澜也知道现在的一切在朝着对她有利的方向发展。
长舒一口气,重生回来的第一桩大事总算是解决了。
今天是六月二十一号。
还有四天,高考成绩一出,又是一台大戏。
“我出门一趟。”
陈宇突然开口,“如果事情都处理完的话,明天就得回剧组,那边进度等不及了。”
“好。”
季澜点头。
她知道不管哪个剧组,进度都是紧张的。自己说都没说一声就回来,还捎上了一个有戏的演员,导演不冲过来扇自己两巴掌就算是大恩大德了。
不过陈宇这时候出门干什么,她自然而然地问,“你出去干嘛?W市你熟吗?”
“不熟。”
他拿回手机,手指在屏幕上戳了几下,似乎是在回短信,“不过我今天起床额头青了几块,后脑勺也特别疼,还是得去买点药。”
末了,突然抬眼,紧盯季澜,语气沉重,“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陈述的调子,然而季澜没有听出来。
“不知道。”
她眨巴了下眼睛,一脸乖巧,“快去医院看看吧,钱我来报销就好。”
瞧瞧这话说的,天衣无缝!
尽透了地主之谊!
陈宇出门后,季澜起床洗漱,她想,该去见一见濒死的杨丹怡。
————————————
几缕阳光透过厚重的大红窗帘照进室内,杨丹怡平躺在客厅的地板上,胸口不停起伏。
她的口腔已经溃烂。
胸腔的新鲜空气也越来越少。
生命体征正在逐渐流失。
曾经触手可及的东西,如今变得如此奢侈。
警察知道她杀了人,但还是迟迟没有上门。
因为谁都知道。
——她要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鞠躬感谢“想养一只叫南瓜的二哈”、“叶羽”和“脏兮兮”灌溉的营养液=3=
女主视角已经不能满足我了,晋江应该出一个群像视角 :…(
☆、第36章
那瓶百草枯,是她今年二月份过年回乡下探亲的时候买的。
当时农药店的老板拍着胸脯保证; 绝对不掺水、没换料; 实打实的百分百保真百草枯; 除草能力一流。
付了钱出了店; 她还是有点不放心; 做生意的人嘴里哪有几句实话,所以她倒了一小瓶盖喂给路边的野狗。
那是一条没主的大黑狗,秃了几块皮; 黑色的身体上嵌着几块粉色的疤; 剩下的毛蔫巴成一缕一缕的。
她把盖子放到它面前; 它摇着开叉的尾巴舔了个干净; 眼神清澈。看起来是只几天没吃过东西的小可怜; 很招人喜欢。
过了几天再路过那地方,只剩一条死狗。死状安详。
乡下从来就不缺狗; 所以它的死没有引起任何注意。
——肺是呼吸器官,没了空气任何动物都不能存活。而百草枯作为一种快速灭生性除草剂; 误服后对人和动物动物的肝、肺; 会造成严重的损害。直接后果就是慢慢地失去呼吸新鲜空气的能力,最后活活憋死。就算第一时间洗了胃; 也没有用。必死无疑。
后来; 她满意地带着这瓶百草枯回了家; 偷偷地藏在包里,随身携带。
——她在等一个机会。
等了四个月,就在昨天; 那个机会来了。
联合那个女人把杨建国推下楼后,她镇静地下楼回家。房间里,妈妈还在睡觉,全然不知就在刚刚的瞬间成了个寡 | 妇。
不过就要投胎的人,是不是寡 | 妇也没什么关系。
她举止端庄把百草枯分别倒进两个玻璃杯,一杯多一杯少,就像在星级餐厅倒一杯昂贵的酒。
接着叫醒熟睡的妈妈,骗她喝“饮料”,递上的是那杯多的,自己喝下的是那杯少的。
结果不出所料,妈妈死在了救护车上,而她,现在生不如死。
那些之前在她身上起伏泻火的男人们,都避之不及,没了人影。
她不是冷血无情,只是有些时候,死了才是解脱。
——人死了,就一了百了,再无牵挂了。不会有痛苦,不会有欢乐,留她一人承担就好。
反正妈妈,也对杨建国言听计从,俩人前后脚走,去下面做一对命苦的夫妻。
不亏。
正在回忆,门锁突然响了响,是钥匙插 | 入的声音。
杨丹怡没有起身,依旧躺在地上,只是脑袋向后仰起,纤细的脖颈弯成一个优美的弧度。
入眼是一双黑缎绣花鞋,胭红窄边的花,盘踞蜿蜒的叶。
恍惚间,她差点以为这是来索命的厉鬼。
再向上看,盘扣印白花的黑色缎袍,恰到好处地露出纤细的脚踝,像一身丧服。
是季澜。
杨丹怡想,她这个表妹,最近似乎总是不按套路出牌,“穿得这么复古,刚拍写真回来?”
再寻常不过的随意问候,就像之前三年里每周五季澜回家的时候,她总会问。
——这周周考怎么样,是不是又被傻逼老师训了?
——你身子板太小,穿我的旧衣服不好看。等我哪天把房子弄到手,把老畜生赶出门,我就给你买好多好看的衣服。
——有没有男孩子看上你啊,和表姐说说,保证不外传。
诸如此类。
她不讨厌季澜,但也不喜欢,只是习惯了她的陪伴而已。
——一个可有可无的,很乖巧的倾吐心事的小妹妹般的存在。
“表姐。”
季澜没有回答,她蹲下,举了举手里的东西,“我带了你最爱吃的烤鹅,还有杨枝甘露。”
杨丹怡还是躺着,她无力地伸出一只手,拍了拍身边的地砖,声音嘶哑,“坐吧,别开灯。”
“好。”
季澜关上门,走到她身边席地而坐。
地砖有点凉。
她放下手里的食物。鹅是在城北菜市场拐角的一家小店买的,杨枝甘露是在城南某家茶餐厅打包的。
为了这两样东西,她跑了一个上午。
“吃吧。”
季澜歪着头拆开塑料袋,拿起一双一次性筷子在膝盖骨用力一顶,扔了没用的包装后,自己先夹了一块鹅翅,“很好吃。”
杨丹怡空洞着眼,微微仰头,视线落在季澜领口的花上。
她又给自己买爱吃的东西了。
妈妈一向爱在楼下的一条街打麻将,老畜生则是公司加班,总是晚回。
所以每到周五的时候,杨丹怡就会推了乱七八糟的约会,一个人坐在黑暗的客厅里,等季澜放学回家。季澜每次都会变戏法一样地给自己带好吃的,比如烤鹅、鸭脖之类酥脆的肉类,或是冰沙、仙草之类甜腻的饮料。
整整三年,没有断过。
那时的两个人挤在沙发上吃得大汗淋漓,也是像现在这样不开灯的模样。
“澜澜。”
杨丹怡坐了起来,喊她。
季澜点了点头,这次没有打断她的称呼。
“讨厌我吗?”
她扒拉了一下盒子,油腻腻的烤鹅皮,以前爱吃的东西,现在看起来一点胃口都没有。
只能端起一边的杨枝甘露,小勺地舀着,细细咀嚼。
“不讨厌。”
季澜看杨丹怡不想吃鹅,倒也无所谓,索性全部拢到自己面前,美食这种东西,独享才是最好的,“用吃的讨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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