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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左女右-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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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过眼前的难关。没想到的是,难关还没有过去,事情就变成了这样。
她想了一天,这件事情一定会传出去,到那时,她不说什么,老姜也不会说什么,那样的话,大家都会知道她是什么样一个女人了,到那时,机关的风吹草动,第一个轮到的就会是她。老姜那时还敢为自己说话么?到那时,就怕老姜自己也自身难保了。想到这里,她只能做最后的一搏了,于是,周一刚上班,她就跑到了局长办公室,这样一来,事情就真的大发了。
宇泓要死要活的,在事情没有搞清楚前,领导只能安慰宇泓。那一天人们看见宇泓像一个真正的受害者,她脸色苍白,披头散发,又哭又闹。于是机关也就乱了。
那天下午,机关保卫处的人陪着派出所的人一起把老姜带走了。老姜这一走,老洪老李等人,真的觉得事情闹大了,于是老洪用哭声冲被带出去的老姜说:小姜呀,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呀!
老姜木着表情,谁也没看就被带出了办公室。
几天以后,老姜又被放了出来,原因是强奸的理由不成立。
出来之后的老姜,暂时被免去了处长职务,仍在信息处上班。
在这些天里,宇泓一直没有来上班。下岗的丈夫小吴来过一次,他为自己的女人收拾办公室里的东西。他也是谁也不看,收拾完就走了。老洪还想冲小吴说点什么,被老李用目光制止了,于是老洪就什么也没说,神情复杂地望着小吴走了出去。
老姜回来之后,他一句话也没说,人们一早看到他走进自已的办公室,直到下班了,还不见他走出来。每天差不多都这样。直到有一天,他不再走进自己的办公室了,而是一遍遍冲人们说:我老姜可是清白了一辈子了,你们说人怎么就犯了这事?
没人知道他为什么就犯了这事,大家就都不知说什么好,只是看着他。这一看就看出了问题,老姜已不是以前的老姜了,他的胡子已经很长了,一双眼睛也是直直地望人。说完这些,他先是大哭,然后又是大笑,笑过了就说自己如何一世清白。
又没过几天,老姜住院了,他是被人们送到了精神病医院。
16。小梧
小梧又和小心约了一次会,这次他们吸取了上次的经验教训,把约会的地点改在一个充满温馨的酒吧里,而且预订了座位,也就是说,这次约会万无一失了。
那天又是一个周末,小梧早早地就来到了那家酒吧。过了一会儿他看见小界向自己走来,当小界走到面前,他们四目相对时,几乎同时说了一句:是你?
两人走在酒吧的外面,阳光有些晃眼,两人都眯起了眼睛。两人走的有些若即若离。
小梧说:真有意思,这个世界这么小。
小界说:怎么也没想到会是你。
小梧:是没有想到,看平时你也不会是小心那种女孩呀?
小界:我也没看出你就是老侃。
小梧:真有意思。
小界:是挺有意思。
小梧立住脚说:还走么?
小界看着天,天空晴朗。然后才说:既然都出来了,那就走一走吧。
小梧说:也是,那就走一走吧,反正回去也没事干,小心已经没有了,再也不能和她聊天了。
小界笑着说:你还说呢,我还为失去老侃而感到难过呢。
两人一边说着就一边走下去了。
天是晴天,没有一丝云。有风一丝丝地吹。
已经是初秋了。
机关改革的日子一天比一天近了。
黄姗从国外回来了,她把爱人小王一个人留在了国外,她说她要为机关站好最后一班岗。
秋天以后,机关又有了新故事……
·7·
无法潇洒
1
政治部张副主任是上午上班时晕倒在办公楼前的。
救护车飞快地把老张送往医院,随着救护车呜叫声的消失,集团军的机关也便安静了。张副主任身体一直不太好,这么热的天,晕倒一次,好像早就是人们意料之中的事,人们很快就平静下来了,忙着自己手头的工作。
张副主任得癌的消息是人们第二天上班时听说的。首先传这个消息的人是宣传处的小汪,小汪是不久前政治学院毕业分来的。首先得到这个消息的人自然是宣传处的人。宣传处的人听到这个消息,先是惊怔了几秒,但看到小汪的脸上没有半点玩笑的意思,便四散地走开了,不一会儿,整个机关的人便都知道张副主任得了癌症,且是晚期。
当人们得知这个消息是小汪亲口说的时,没有人怀疑张副主任得的是癌,因为小汪是老军长的女儿,老军长刚离休不久,余威还在,理所当然应该知道集团军的一切大事。
宣传处上校刘处长得到这个消息后,倒背着手一趟趟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嘴里一遍遍地叨咕:“真没想到,唉,老张怎么会得癌。”
上校干事老苏的目光随着刘处长的身影转来转去,半晌,终于眉开眼笑地说:“处长,你又该高升了。”
刘处长停下脚步,看着干事老苏,不愠不恼地说:“此话怎么讲?”
老苏站起来,极其认真地掰着指头说:“张副主任这次得的可是癌,领导还不选一个接班的?政治部所有的处长当中,就你资格老,我看,非你莫属。”
刘处长一时没有说话,从兜里往外掏烟,递一支给老苏,又甩一支给墙角的杜鹏。处长散烟这在宣传处还是首次。老苏和杜鹏都没有马上去点那烟,而是一起幸福地看刘处长。刘处长吸口烟,在地上又踱了两步小声地说:“这话可不能乱讲,领导怎么安排那是领导的事儿,你们不要乱讲,传出去好像我刘某想官做。”
老苏点着头说:“那是,那是。”
杜鹏笑一笑,点燃了烟。他忧郁地冲着烟雾想了一会儿什么。
小姜和小汪坐对面,两张办公桌并在一起,刚才刘处长敬烟时,不知是没看见他,还是不知他会抽烟,总之没有给他。处长前脚一走,他随后就点了烟,像发泄什么似的把一口浓浓的烟雾吐向对面的小汪,小汪干咳两声,憋红了脸,瞪一眼小姜,说一声:“狗。”忙跑过去开电扇,不一会儿,屋里的烟雾就淡了,稀了。
小汪终于缓过一口气,急赤白脸地冲小姜说:“你以后少在我面前抽,要抽去外面。”
小姜干笑两声道:“你又不是我老婆,干吗管得那么宽。”
小汪红了脸,见老苏和杜鹏都朝这面看,她想回敬小姜几句,却把话咽了回去,低下头,看手里的一份材料,刚才被小姜噎得这一句,让她心里不舒服。她想找机会和小姜摆平,一抬头正看见小姜在那里挤眉弄眼地冲自己笑,一股火又蹿上来,她顺手在一张纸上写了一行字:小姜你是乌龟王八蛋。写完顺手推给小姜,小姜看完咧咧嘴,想了一下也写了一行字:你不要对我性骚扰。小汪看完,白着脸气哼哼地把那张纸揉成一团扔到墙脚的纸篓里,站起身,一字一顿地冲小姜说:“姜—干—事—你—是—条—狗。”说完登登地走出办公室。
老苏见小汪走了出去,过来拍一拍小姜的肩膀说:“小汪可得罪不起,她老爹可是当过军长的。”
小姜说:“她爹当过军长,又不是她,狗屁。”
杜鹏抬起头想说什么,又什么也没说。
小姜看到了,就说:“老杜,你得加把劲呀,咬紧牙,离完婚,你就是个自由人了。”
老苏白一眼小姜,叹口气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
杜鹏望一眼小姜,无可奈何地笑一笑。
不一会儿,小汪回来了,一边进门一边擦手,看样子刚才去上厕所了,她一进门就满脸有内容地盯着小姜说:“狗,有人找。”
小姜斜楞她一眼,把身子靠在椅背上。
这时有人敲门,接着就有一个女孩子甜甜的声音:“小姜。”
小姜头也不回地说:“在这呢。”
门开了,一个很苗条的女孩走了进来,一进门就说:“小姜,小姜我发卡昨天落在你屋了。”
小姜说:“我当什么事儿呢,以为伊拉克发射飞毛腿了呢。”说完拿宿舍的钥匙,交给女孩说,“自己去取。”
女孩接过钥匙见小姜不动便说:“你不怕我偷你东西?”
小姜说:“我个穷光蛋还怕偷。”说完笑一笑一挥手说,“你看什么好就拿什么,我保准不报案。”
女孩嗔怪地看他一眼便走了。
女孩刚走,老苏转过身说:“这是第几个了,我怎么没见过,是刚认识的吧?”
小姜高深莫测地笑一笑说:“我的朋友遍天下。”
小汪正用指甲刀磨指甲,撇撇嘴。
小姜说:“老苏你若是嫉妒我,我能理解,竟还有女人也嫉妒,难道是自作多情?”
小汪突然笑出了声。
小姜是直接从地方考入部队院校的,毕业就分到了军机关。小姜是上海人,驻军却是一个很一般的城市,有人就对小姜说:“你亏了,干吗不考地方院校,分回上海多好。”小姜就认真地说:“好男儿志在四方。”
小姜的交际很广。不长时间他就结识了一群女孩子,院校的学生,公司的职员,饭店的服务员……这些女孩子经常有人打电话或登门找他,有时来玩,有时有事让他办,只要是他有空,总是赴汤蹈火竭诚服务。时间长了,得到众多女孩子的信赖。时间长了,有人就说:“小姜,你认识这么多女孩子影响可不好。”小姜冲人很正经地说:“我也不想认识这么多,不过异性相吸,没办法。”
来找他的女孩子大都很漂亮,一个个又都很洒脱的样子。后来,在院里凡是看见有漂亮的女孩子出现,不用问,十有八九是来找小姜的,因此,小姜便著名起来。
机关的人每两年半调一次级,调级时靠的是各处自己评定。一般工作能胜任,都没什么大问题。小姜却没能调上,别人也就知道为什么了,只有他自己不明白,便去找刘处长理论,他要求刘处长给他摆平。刘处长不给他摆平就说:“小姜你还年轻,以后有些事注意点就是了,今年调不上就等明年。”
小姜说:“怪了,工作我没耽误,咱也积极靠拢组织,怎么没有我?”半晌又说,“莫不是为我交朋友的事?”
刘处长说:“交朋友可以,不能太多,太多就说不清了。”
小姜说:“毛主席还提倡团结五湖四海呢,我不就是团结几个女孩子么?”
刘处长说:“吸取教训,以后注意就是了。”
小姜说:“你们把我当成‘走资派’了。”说完笑着走出刘处长办公室。
小姜调级的事因为团结女孩子没有摆平,他便不再摆了,但仍旧专团结女孩子。他却从来不影响工作,上班准时准点,工作也认真主动。
有时上班时有女孩子来找他,他就先打发女孩子回宿舍。吃饭时,他就带女孩子去机关食堂吃饭,惹得机关的人都对他侧目,异常复杂地望他。
有时下午上班时,他顺便把女孩子送走。一边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一边来到办公室。老苏就吃惊地说:“你睡觉了?”小姜也同样吃惊地说:“大中午不睡觉干什么?”
|~文|老苏咧着嘴说:“你不陪你女朋友?”
|~人|小姜仍是不解地说:“她睡她的,还用陪么?”
|~书|老苏就说:“喷啧,年轻人。”
|~屋|小汪就笑着说:“老苏,你后悔生得早了吧?”
老苏笑一笑,摇摇头。
小姜冲小汪看一眼,很有些友好地问:“你中午不睡觉?”
小汪说:“猪才贪睡。”
小姜苦下脸说:“你这么说可不来劲。”
小汪又说:“你自己来劲去吧。”
杜鹏突然说:“咱们是不是去看一看张副主任。”
老苏也忙说:“是应该去看一看,别的处都已经去过了。”
几个人研究了一下,最后决定下班就去医院。把这想法和刘处长一说,刘处长琢磨一下说:“就这么定了。”
2
第二天,上班不久,刘处长就从处长办公室走过来。人们还都沉浸在昨天晚上医院的氛围中。
刘处长一进门就说:“真没想到,好好一个人怎么就得了癌呢?”
老苏仰着头冲刘处长说:“处长,你工作可别太费神了,身体可比什么都重要。”
刘处长笑一笑,抡一抡胳膊说:“我这身体没问题。”说完指着老苏的头发说:“你可注意喽,你比我还小两岁,你看你都有白头发了。”
老苏叹口气,摇一摇头。
刘处长正在和老苏嘘寒问暖的时候,小姜在纸上写了一行字推到小汪面前,纸上写:老苏要当处长了。小汪也写:可惜太早了,刘处长还没升副主任呢!两个人就笑。几个人正说话呢,主任推门进来了,主任是个五十多岁的瘦老头。主任见宣传处的人正在议论张副主任的病,便说:“老张这一病,部里的工作都堆到了我一个人身上,真得找人代理一下,要是没人分担一下,说不定哪一天我也去住院了。”
宣传处的人听了主任的话都笑,主任又眼望几个人征询地问:“你们看咱们部谁代理合适呢?”
几个人一时不知怎么回答,都看刘处长,刘处长脸红了一下,抓抓头,又拿目光瞅老苏,那意思老苏明白,是让他说点什么。主任见大家不说话也拿目光看老苏。老苏知道自己不表个态是不行的,但他表谁的态呢?政治部五个处长,按理说只有刘处长和组织处的于处长资格最老,在这些处长当中也最有威信。从心里说,自己也是部里最老的干事了,甚至比有些处长入伍时间都长,但他知道,代理副主任的事怎么也不会轮到自己。首要的问题是自己有朝一日先当个处长,把自己日渐紧张的房子解决了,他也就心满意足了。房子的事是他最实惠也是最奢望的一件事。他希望刘处长会代理副主任。只有刘处长当上副主任,自己才有希望出头。他想说刘处长最合适,可他又想到了于处长和主任的关系。于处长和主任是多年的渔友。主任还当处长时,那时于处长才是个干事,两个人每到星期天总是风雨无阻地去钓鱼,两个人钓鱼上的志同道合,生活上自然也很难分出彼此。主任当上主任后,于处长自然当上了处长。如果今天问这话的是军长,那将又是另一番情形了。想到这,他冲主任笑笑说:“论资历论能力,我看于处长和刘处长都合适。”
刘处长忙说:“老苏你别提我,我这是船到码头车到站,若说轮到我转业还差不多。”
老苏偷眼看主任的脸色。
主任说:“看你们把问题复杂化了不是,张副主任现在还在医院住着,只不过先找个人分担一下我的工作,要是老张真……还得党委定,上级审批不是?”说完哈哈笑了笑,拍一拍老苏的肩,走了出去。
刘处长的脸红一阵白一阵。
只有杜鹏没事人似的,在那一支接一支地吸烟。他觉得眼前的问题和他都没关系,他关心的是自己的问题。杜鹏闹离婚的事,全机关的人都知道。机关的人背地里都说,杜鹏不是个东西,杜鹏老婆真不错。
去年杜鹏老婆为离婚的事自杀了一次。
杜鹏离婚的想法已经有好几年了,杜鹏觉得这日子没法再过下去了。他有了这种想法以后,便开始懒得写信,更懒得回家一次。他早够了家属随军的条件,但他一直没办理随军手续。
老婆在他有两年没回去、去信杜鹏又不理的情况下,来到了部队。杜鹏面对着老婆一时不知说什么好,老婆也不说什么,放下包便忙着帮杜鹏收拾房间,然后端看一大盆该洗的东西到水龙头下去洗。不一会,花花绿绿的挂满了集体宿舍的院子。
晚上休息时,杜鹏夹着被子去了办公室,把老婆丢到了屋里。老婆流着眼泪拥着被子坐到天亮,又煮好了牛奶鸡蛋等杜鹏回来吃,杜鹏不回来吃。一直到下班才回来,回来后的杜鹏也不说话,吃完饭又走了,一连几天都是如此。
最后他老婆就吃了安眠药,也许他老婆并没真心想死,只不过是想告诉杜鹏她的存在,药是白天吃的,晚上下班的时候,处理的人听说杜鹏老婆已经来了几天了,便都来看一看,结果就看到了昏睡过去的女人。
并没有费太多的事,到医院不久就抢救过来了。
这事便传遍了整个机关,人人都知道杜鹏要离婚。
为了他老婆自杀的事,党委准备给杜鹏一个处分。杜鹏老婆知道这事之后,又哭着去求一个又一个领导,声称自杀是自己的事,和杜鹏没有关系,领导就为难了。最后找到杜鹏,命令他从办公室搬回去。杜鹏无奈,他也真担心老婆再出现什么意外,便从办公室搬了回来。老婆那一次住了几天就走了,老婆走时丢给他一句话:“只要你不离婚,什么事都依你。”
老婆走后,杜鹏病了一场。病好了之后,再去上班时,人们都发现杜鹏的话少了,经常坐在那里独自发呆。走在路上,他不和任何人先打招呼,别人和他说话时,他才点点头。
后来人们分析杜鹏离婚的根源时,都一起觉得宣传队的陈静不是个东西,是第三者。
陈静是军宣传队跳舞的,十几岁就从地方特招到部队。现在二十刚出头,陈静长得很漂亮,年轻活泼,身材像白杨树一样挺拔,走到哪里,哪里就有笑声。
杜鹏负责宣传队的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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