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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同人)灵魂包养记-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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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是吗，”斑喝了一口酒，“弥生，我不是笨蛋，我也感觉到了他们现在对我的不同……这样下去的话，总有一天，他们会背叛我的吧。”
宇智波斑你想这么多干嘛……刚想开口吐槽，他又开口了：“以前你就一直说对我不满……那你和他们的想法……”
“不一样，”我终于忍不住开口打断他，这货再多想一点是不是就觉得木叶的人会杀了他了，“事实上，我更倾向于你的思想，虽然你有时真的很令人不爽。嘛……你总是把许多事情看得比较远，而柱间他相对于你可以说是有点头脑简单。”
斑他又解决掉一壶酒：“不，柱间他很聪明，所以他才能抓住木叶的人的心；而我，就连自己族人的心也无法完全操控了……”
“……”你说我现在除了沉默还能干嘛。
“不过，”他继续喝着，“现在了解着我的，除了柱间，还有泉奈和你……真好。”
说起来，宇智波斑你能不能别突然变得这么矫情，好可怕……捂脸。
然后这一夜，就在斑他喝酒我看他的脸的情况中，度过了。
不过，因为斑的关系，我和泉奈也渐渐熟识了起来，偶尔我们两个会一起去吃吃饭，练习一下忍术，然后躺在草地上享受生活。
……好吧，我承认，泉奈这样懒散的习惯其实是被我给带出来的。
泉奈被斑培养得很强，也和斑一样很擅长火遁。但是他还不满足于自己的力量，他常说他想变得更强，然后能帮他的哥哥做更多的事情。
其实……泉奈，你也是一个深度的兄控啊有木有。
泉奈和我躺在草地上休息的时候，常常说到他很喜欢现在在木叶的生活。可是事实上，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间表面上的关系变得越来越糟糕了，他们两个的思想变得越来越不合，导致了宇智波一族和千手一族的矛盾。
……我开始怀疑当时我选择来木叶是对是错了。
一开始的时候，还只是两族之间偶尔有一些言语上的分歧，但是现在却逐渐演变成了一有不合就动手动脚……村子内部也变得混乱了起来。
木叶的情况越来越违背当时斑和柱间创造它的时候的初衷。
然后终于，在一次大的分歧之后，泉奈和柱间的弟弟千手扉间打了起来，结果是他们两个人都重伤，但是泉奈比扉间还要伤得重得多——我在守门的时候听别人说，泉奈似乎被打得救不好了。
而宇智波一族似乎也因为泉奈和千手扉间战斗的失利，开始对他们的族长宇智波斑有了不信任的心理。
作为泉奈的朋友，我听说之后还是非常震惊的……然后，我准备去看望泉奈。然后当我带着药膏走进宇智波大宅、走到泉奈的房间的时候，我听到斑痛苦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那就如你所愿，泉奈。”
等到斑从泉奈的房间里走出来，我看见他的眼睛流着鲜血，写轮眼里的花纹也和从前变得不同。见到我站在门口不远处，他停下离开的脚步，然后发出颤抖的声音：“弥生……泉奈他治不好了。”
“……”我已经听说了，斑。
“他刚刚把眼睛也给了我……”
“我有时候真的在想，为什么我不是一个医疗忍者，这样的话，就算现在他受了这样严重的伤，我也可以将他治好了……”
“可是弥生，没有如果，真的没有如果……泉奈真的治不好了，他就要离我而去了……他是我唯一的亲人了，如果他也离开了我，我要怎么办……”
“如果泉奈离开了，我可以相信的只有你了，我该怎么继续在这个没有人认可我的木叶继续走下去，弥生……”
……等到斑离开，我推开了泉奈房间的门，不发出脚步声的往里走，但是还是被敏锐的泉奈感受到了我的气息。
“……谁？”
“是我。”
“你是……弥生？”
“嗯，是我，”我将已经没有用处的药膏放在远处，然后坐在泉奈的床边，“我来看你了，泉奈。没想到，你现在居然会变成……这个样子。”
“呵呵……弥生，现在我的样子是不是很狼狈？”
“……”不，我要说的不是这个，泉奈。
“啊，其实我自己也觉得我很狼狈呢，一场战斗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不过，我也重伤了千手扉间，这样的话，千手一族的人就不会看不起我们宇智波一族、看不起斑哥了吧。”
不泉奈，你错了……你的重伤，让整个木叶都对宇智波一族有了看不起的情绪，甚至连宇智波对斑都不敢相信了……难道斑没有告诉你这些吗？我要咬嘴唇，忍住想要说出来的冲动：“泉奈……你把你的眼睛给了斑？”
“是啊，”泉奈笑了笑，“因为我觉得我已经完全支持不下去了呢……宇智波一族的瞳术会对眼睛造成损害，既然我要死了，眼睛留着也没有用，还不如留给斑哥，让他的眼睛进化成永恒的万花筒……”
“……”泉奈，我有没有说过，其实你和斑的兄弟爱真的很让人受不了。这次你和扉间战斗，应该也是因为斑吧……
“弥生，等我死了，你一定要替我好好照顾斑哥哦。斑哥总爱在我面前提起你，说明斑哥他很在意你的吧……”
……斑很在意我？别吓我了，泉奈！（＝ ＝）
“斑哥真的很在意你呢，弥生……斑哥他说过的，他……”
之后的话被一阵平稳的呼吸声给取代，在确定泉奈睡着之后，我轻轻离开了他的房间，回到自己的岗位。
我觉得，只要泉奈还活着，就还有治疗的希望……
第24章 Chapter 24
最后泉奈还是死了。斑没有给泉奈举行葬礼，只是草草的将泉奈的尸体埋在了宇智波家族的墓地——因为宇智波家族有人反对给和千手扉间战斗战死的泉奈举行葬礼，他们说泉奈是宇智波家族的耻辱。
对此，斑感到极度气愤，却又无可奈何。
泉奈死后，斑来找我的次数渐渐多了起来。他每次找我都是让我买酒陪他喝，但是每次又都是把本来分到我手上的酒尽数抢去，全部灌到了自己的肚子里。
其实，我很想吐槽……宇智波斑你这样做和坑钱喝酒有区别么……不过鉴于他刚刚失去泉奈，我还是抽搐着嘴角容忍他对我的工资做出失礼的事情。
结果，我的放纵，让他喝酒的次数越来越频繁。而他经常一边喝酒，一边对我抱怨着他和千手柱间之间的一系列事情：“弥生，你说，我做的不对吗？明明柱间那样做解决不了问题的根本，这次解决了，下次还会滋长……可是为什么大家都只愿意听柱间的话……”
有的时候，我觉得宇智波斑才是我们所有人中最不幸的，从小失去了父母和很多兄弟，长大后还失去了最后一个亲人泉奈，最后，连他所引领的族人也不再愿意听命于他——其实，木叶的人也不是没有愿意站在斑这边的，但是由于斑这边的人太少，所以他们也不敢明目张胆帮助斑……靠，可恶的从众心理！
现在，宇智波内部的人也开始孤立斑了，而从斑找我的时候说的话可以听出，斑也同样对宇智波家族失去了信心……这真是极不好的。
其实，我觉得，斑对于这个世界、这个木叶的想法一直都是正确的，只是他的做法稍稍有一点偏激，所以不管怎么样，木叶的人都不应该用现在这种孤立的方式对待斑。
所以我去找千手柱间评理过。
但是他没有给我回答，只是摇了摇头。
接下来，因为木叶众人的呼声，柱间成为了木叶的初代火影，斑在木叶的地位一日不如一日。有的时候，他甚至在半夜就从我家破窗而入，然后死皮赖脸要在我家住一晚。我抽抽嘴角，谴责他的话刚要说出口，他却已经知道我要说什么了似的，右手食指竖在唇前，随后用近乎风淡云清的语气开口。
“弥生……如果你都不愿意收留我的话，我就没有地方可以去了。”
……他都这样说了，我还有什么方法把他从我家里赶出去！我只得扶额，铺好地铺，认命给他收拾一个睡觉的地方。然后在有一天，他浑身是血的来到我家之后，我有些慌忙的帮他处理伤口，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能让他受伤的人会是什么样的怪物啊。（＝ ＝）
我本来还挺担心他的，想着如果那个人太厉害我就和斑去联手报复那个人吧，再不行就死缠烂打拖上柱间……结果，他似笑非笑的给我来了一句：“你觉得有谁能伤到我？我只是去自虐了。”……我对他的一系列担心一下子化为了虚无。
之后我才知道，当时他其实是去找柱间打架去了，两个人身上都受了大大小小的伤。
睡觉的时候，他的声音浸着从窗外射进的月光，慢慢传入我的耳朵：“弥生，你知道吗，其实柱间他一直都理解着我的内心所想……”
我静下心来，听着他轻声诉说着他和千手柱间之间的事情，诉说着他们两个对木叶、对宇智波的一系列看法……然后在我都要吐槽“宇智波斑你就和千手柱间去搞基吧”的时候，他更轻柔的声音一下子传入我的耳中。
“弥生……我很感谢你一直以来对我的担心和照顾，我也很开心。”
宇智波斑你不用感激我因为这都是泉奈拜托我的……心里虽然这样想着，但我的手还是忍不住抓紧了被单的一角。
“一直以来都是你在关心我，我去自私的接受，这样的自己让我感到愧疚……有的时候，我总是在想，反正你也总是惹我生气，要不就把它们两者抵消了吧……”
“可是没法抵消……然后我才发现一直寄托在我心里的，除了对你的感激和无奈，还有一些其他的情感……而且这种情感在我心里面深深扎根，已经无法拔掉了。”
心突然猛地一跳。
“弥生，其实啊……我一直都很喜欢你。”
他的话仿佛一阵微风吹过草丛，拂过我的心田，让我的心乱了分寸……我不知道当时心里是怎样一种感觉，一定要形容一下的话，就像是一滴水落进了平静的湖面，再或者是我整颗心都融进了一个名为“温暖”的沼泽……
我一夜无眠，心里一直在思索自己对斑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情感……直到斑平稳的呼吸声传来，我才轻轻侧身看了看床下他的脸，心里不自觉的漏了半拍。
……这应该就算是喜欢了吧，我想。
我从小就被母亲教会了一件事，那就是喜欢的东西就要去努力争取……但是此时，我居然不敢去争取斑。
不过，我却在心里坚定了一件事，那就是我要一直支持着我所喜欢着的斑的意志。可是由于我支持得太过于明目张胆，我在木叶的人的心中的地位也一日不如一日。
然后，在斑和柱间发生矛盾的一天，在众人的追捧下当上了火影的柱间说他想听听我的决定。
我知道他的意思。
成人礼的那天，我穿着和服，去见了千手柱间，告诉他了我对于木叶、对于他和斑的一系列看法。我说完这些之后，柱间头一次在我面前露出了严肃的表情。
他说：“弥生，你真的决定要站在斑的那一边？”
“是的，初代大人……因为，我认为您所说的安定和平的社会是不存在的……只有他说的才是这个社会的现实。”
“……”
“但是我的命两次都是初代大人你和他一起救的，所以，我认为我有必要告诉您我的决定，”我停顿了一下，“然后……您想要怎么处置我也可以。”
硕大的屋子顿时陷入了沉寂。很久之后，柱间才继续开口：“弥生，把你留给他，对木叶而言真的是很大的威胁……所以，为了木叶，我只能杀掉你了。”
“嗯……没关系，我也能猜到斑之后会怎么做，大概会做一些威胁到木叶的事情吧……”我有点无奈的叹了口气，“而且，你不也说过么，如果我威胁到木叶，你就要亲手了结了我啊。更何况我现在有自我了断的自觉呢……”
“那你……”
“嘛……其实就算我死了也没有关系啦。我支持斑，那我的信念也会一直支持他下去……只是，柱间啊，你能不能帮我做一件事？”
听到我重新叫他名字的柱间身体诡异一顿：“什么事？”
“帮我告诉斑……我也喜欢他。”说完，我抽出一直挂在我和服之后的长刀，狠狠地刺入自己的胸口……
然后，我死了，但是我发现我的灵魂还存在于这个世间，可以随处飘荡。我从我的灵魂苏醒的墓地飘回木叶，然后回了一次我的家，却撞见斑背对着窗户坐在我的床上，嘴里念叨着我的名字……突然，他回过头，写轮眼一下子变成正常的黑色，但我却惊讶的看见他眼里有那么一秒闪过了我的身影。他似乎也真的看到了我，然后激动的推开窗户，大声叫着：“弥生！你刚刚在的对不对！你没有死对不对！你快点出来好不好！”
他一遍一遍的叫着，却再也看不见我，叫到最后，终于成了悲哀的低吼：“弥生……！”
我落下眼泪，离开了那个地方，思考了好久他看见我的原因，最终得出的结论是写轮眼能够看到灵魂的存在……既然可能看到，那我就尽量不要出现在斑的眼前好了。嘛，既然不能出现在眼前……因此我依旧很执着的整天跟在斑的身后晃悠。（＝ ＝）
有的时候，我会觉得自己似乎已经被斑发现了，但是因为斑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动作，我也没有太过于在意。所以，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一直飘在他的身后。
于是，我就这样一直飘到了斑决定和柱间决战的时候。
我还记得那天，斑到木叶的饭店买了几壶酒和几个饭团，然后手上提着这些东西就朝着宇智波墓地走去。他走进墓地，坐在了泉奈的坟前，在泉奈的墓前放了一个饭团，自己的手上也拿了一个。他在周围设置了幻术，随后边吃着饭团，边对着泉奈的墓讲着他之后的一切计划……
斑他真的很爱泉奈，所以他才会不顾自己平时面瘫、严肃的形象，也不顾被人听到计划的危险，就这样对着泉奈的墓将自己的一切全盘托出。
之后，他解开幻术，离开泉奈的坟头，快步跑到木叶森林中我的墓前。
……我赶紧飘起跟上。
说起来，自己面对自己的墓碑还真不是一般的诡异……我站在我的墓前，看见上面写着工工整整的“乙羽弥生之墓”，字迹很有力，一看就是斑亲手写的。
心里顿时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那时的事情虽然已经离现在很遥远了，但我依稀记得，当时斑轻轻蹲在我的墓碑前面，拿出之前买的曾经一直不让我喝的酒，倒了两杯。他笑了——就像以前对着泉奈露出的笑容那样，他的笑容无比温柔。
但是，飘在他一旁不远处的我，清楚的看见了，他眼角有一点点晶莹的液体正在闪烁。
“弥生，我记得我说过，等你成人的时候就会请你到饭店喝酒……可是那一天你却瞒着我去找了柱间，然后就再也没有在我的面前出现过。这个，算是你失约了吧？所以，弥生你不可以把无法实现这个约定的责任推脱到我的身上哦……”
我在一旁默默捂脸……这都什么时候了宇智波斑你还在纠结这种事情……你不是也应该像是对泉奈那样，也对我抱怨一点你的现实生活和你今后的计划么……（＝ ＝）
“弥生，你以前老是说你对我不满……其实啊，弥生，我也对你很不满呢。”
切，宇智波斑你居然还对我不满……我没嫌弃你是个自恋狂你就应该庆幸了好不好……
“喜欢我，为什么要选择去死，又为什么要让柱间传达？我不接受你这样的喜欢。弥生，这一切，我只想听你亲口说出来……”
……我瞬间停止了内心的吐槽。
“如果你活着该多好，弥生……但是我也知道这仅仅是我的幻想罢了。”
然后，我就看着斑喝完一杯酒，然后重新倒满，又继续喝着……他喝酒的速度越来越快，酒顺着他的嘴角流出，沾得满手都是；他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眼角的泪水却也越来越多，直至从眼眶流出……当把酒壶里最后一点酒倒满杯子，他没有继续喝下去，而是用他修长的手指执起酒杯，将酒杯放在了我的墓碑前。
“你和泉奈真是的，都走了，就留下了我一个人在这个孤独的世上……”
接着，他拿起了一直放在一旁的另一杯酒，轻轻在我的墓碑上碰了一下。
他说：“啊，这样自作主张你肯定又会对我不满了吧……不过弥生，这一次，不可以以任何形式反对我的任何行为哦……”
“弥生……我们来喝交杯酒吧。”
靠，宇智波斑你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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