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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月轮gl-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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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文杏跟在方云书身后,看着方云书那灵巧的背影,心中又郁郁起来,自己这些天的所作所为必是如跳梁小丑一般,方云书如何看得上眼,这个世间就是有那么多的不应该。当初不应该从那小树林里路过,后来不应该遇见梅凌霜,知道她是女子后不应该再跟她撕磨,从前不应该为了梅凌霜去刁难方云书,不应该……。
作者有话要说:  

  ☆、诉请

  方云书向来咋咋忽忽,哪里会体会到林文杏那敏感的小心思,一路疾走下到了峡谷里,大雨放佛像掐准了时辰一般,刚进院门,豆大的雨点就砸了下来。
  林文杏却突然僵住了,止住了脚步,傻傻地看这眼前的一切,一幢小竹屋,有回廊,有厅轩,小窗半掩,庭院里几棵银杏树,叶落满地,在风中打着璇儿飘落下来。
  “还愣着做什么,快进屋呀。”方云书推搡着在雨中止步不前的林文杏。
  林文杏却不肯再挪动半步,只痴痴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如在梦境,方云书急了,将她拦腰抱起,扛在肩头扔进了屋里。
  林文杏却如魔怔了一般,恍恍惚惚朝门外走去,如同提线木偶。
  方云书一把关上了门,抹了抹额上的汗水训斥道:“你发什么疯,好不容易到这儿来了你竟又要去淋雨?”
  见方云书堵在门上出不去,林文杏又一把扑到窗前,痴痴愣愣地看着窗外的景象。
  方云书不解其意,也凑了过去伸着脖子四处打量了一番,并没有看到什么特别之处,不禁奇道:“你在看什么呀?”
  林文杏像是没听见一般,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方云书心道,不会真的魔怔了吧,才要拿银针去扎她,却见林文杏双目含泪,神色悲悯。
  “杏子,你到底怎么了?”方云书不敢再高声吓着她了,放柔和了声音问道。
  林文杏这才缓缓转过头来,忽然扑进了方云书怀里大哭起来,方云书也不好追问缘由了,搂着林文杏轻拍着她的背脊柔声安抚着。
  哭了许久林文杏才缓了过来,却迟迟不肯从方云书怀里出来。
  外头风雨越来越大,隔着浓浓的雨幕,近在咫尺的庭院已经看不分明了,林文杏才算是平静了下来。
  方云书将她拖到房间的小榻上坐安稳了才出言问道:“杏子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这般伤心?”
  林文杏擦净泪水道:“这个小院太像我小时候的家了,方才一进院门我还恍然觉得时空流转,回到幼年的光景了,小竹屋,银杏树,这是我对家仅剩了的记忆了。”
  方云书这才想起,林文杏曾在居仙山里说起过她的家,有大片的银杏树,也曾许诺她回到烟霭山庄后带她去看看烟霭庄主里的银杏林,谁知回来后一连串的事忙得她早就忘了这茬,无意间闯入这片银杏林,必是叫林文杏措不及防了。
  林文杏拿着手里的那支被雨淋湿的花儿道:“若说哪种药材最称我,必是独活吧,曾听院里一个告老的姐妹说,人生最苦的事莫过于幼年没有父母的爱,长大没有恋人的爱,老来没有儿孙的爱,想来这几样我得占全了。”
  “杏子休要胡说,你还年轻,哪里就能预测到一辈子的事,人生的苦难和福祉都是有定数的,你少时艰辛,或许将来就有好运弥补你从前的坎坷呢。”方云书一面一说着,一面拿剪子绞下墙角盆栽上的一朵奶黄色的花儿来,幽香扑鼻,轻轻簪在林文杏的鬓边笑道:“最称你的还是这支花含笑,来,笑一个,人比花娇。”
  已是许久没有人这般贴心温暖了,林文杏闻言不仅不喜,反而眼中又涌起了泪水。
  “杏子不哭了,若往事不堪回首,便不要频频回首,只许将来一个风淡云轻,细水长流可好?”方云书轻拍着林文杏的肩安慰道。
  风淡云轻,细水长流,只这几个字叫林文杏呆住了,轻声呢喃着:“云书说许我一个风淡云轻,细水长流?”
  “现如今的日子不正是风淡云轻,细水长流嘛?”方云书轻轻握住她的手柔声道:“都过去了。”
  林文杏呆呆地看了方云书许久,似乎不敢相信,方云书依旧是浅笑盈盈,那甜美的笑容像一个漩涡,叫人陷进去就再也出不来,不由自主地抱住了方云书,如梦呓般道:“云书说的是真的?云书不会离我而去?”
  方云书不甚喜欢与她肌肤相亲,轻轻推开她道:“自然是真的,烟霭山庄虽不大,养你一辈子也是容易的。”
  林文杏有些愕然,随即红着脸道:“我是说,永远不分离,如当初梅凌霜与我一般。”
  方云书顿时明白了,林文杏这些天黏黏糊糊欲言又止的心思了,惊得半晌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干笑道:“杏子别开这种玩笑,我知道你想家,我可以当你的亲人,照顾你关心你,但你说的那个还是别提了,梅凌霜都做不到的事,我更做不到。”
  林文杏眼神颇有些失落:“云书还是嫌弃我是不是?”
  “不是嫌弃,是…是…”方云书也找不到合适的措辞还回答,林文杏看得她有些慌乱,若是早之前她可以理直气壮地回答,我又不喜欢女人,可如今总觉得有些心虚:“瞧,雨停了,我们回去吧。”
  林文杏一路闷闷不乐地跟在方云书身后,及至到了家才恍然醒悟过来,此番被方云书拒绝,只怕以后想做朋友都难了,借故跟她撒撒娇都没有理由了,从此又是寂寞一人,如同醉花阁里漫漫难熬的长夜,细细数着更漏度日。
  不甘心也不乐意,林文杏最终鼓起勇气对方云书道:“云书当真对我这么狠?”
  方云书轻叹一声,低声道:“这件事,我只能说对不起了。”
  林文杏闻言忍不住掩面而泣,哭着跑开了。
  梅凌霜站在远处看着这一切,自打跟林文杏闹翻之后,她虽从不纠缠,却总是无时无刻地关注着林文杏的一举一动,见她与方云书交谈后哭着跑开了,便再也忍不住跟了过去,陪着小心问道:“杏子怎么了?是不是方云书又欺负了你?”
  林文杏乍一见梅凌霜吃了一惊,随即脑子里映出了风雨中银杏林的画面,又映出枫树林里铺天盖地的血来,恨意又席卷了全身,狠狠地推开梅凌霜怒斥道:“谁欺负我都与你无干。”
  梅凌霜早已养好了身体,林文杏手上也没有几分力气,这一推却叫梅凌霜几乎站立不稳,看着林文杏一路哭着远去的背影,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涌上心来,若不是怕杏子在烟霭山庄受欺负,她又怎甘心寄人篱墙下,听凭方云书的刁难呢。
  心底的怒气腾腾上窜,却找不到发泄的出口,转头看见方云书站在院墙下若有所思,再也控制不住心绪看,冲了过去质问道:“方云书,你又在戏弄杏子?”
  方云书被这突如其来的问罪吓了一跳,什么我戏弄她,分明是她戏弄我,才要出言辩解,见梅凌霜那副兴师问罪的样子,不禁故意道:“那又怎样,你是她什么人,管得着?”
  这话更是火上浇油,梅凌霜二话不说,一掌打了过去,方云书却丝毫不以为意,分毫不动,看着梅凌霜的掌风停在她身前半寸的位置。
  梅凌霜最终忍住了冲动,发狠道:“方云书你最好收敛一点,你再欺负杏子,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方云书冷笑:“不必客气,只管打,打死我记得好好抚养大如画就是了。”
  提及如画,梅凌霜的心还是止不住软了一下,淡淡地看了方云书一眼转身离开了。
  方云书看着梅凌霜消瘦又落寞的背影,心中也生出丝丝凄凉来,杏子其实够幸福了,至少有人无论什么时候都不分是非对错地护着她。
  想来自己不会有这么好的福气吧。
作者有话要说:  

  ☆、醉乱

  林文杏受此番挫折便沉默了不少,再不敢在方云书面前粘糊了,而方云书似乎也多了许多心事,常常闷闷不乐。
  往昔林文杏缠着虽烦,至少要花时间去应付,现下却空虚了起来,对林文杏远着也不是,亲近也不是。
  许多时候,林文杏总是趁着她不在的时候,在她的屋子里发呆,梅凌霜则远远地看着林文杏发呆,弄得方云书想回屋都不敢,时常趴在屋脊上看着二人发呆。
  发呆久了也就没了意思,她可不像林文杏和梅凌霜那么好的定力,心中郁郁,便索性上了画楼对风独酌,一杯一杯直喝得神思恍惚。
  天色将暗,林文杏没见方云书回来吃饭,便有些坐立不安,听闻丫头说她在画楼,便寻了过去。
  天已是半明不暗了,画楼地处僻静,林文杏心中有些害怕,轻唤“云书,你在哪儿?”
  上了楼梯,转过帘幕,却见方云书手倦杯落,懒懒散散地躺在美人榻上,风一吹,裙裾飘飘,额前几缕乱发纷飞,越发显得面容朦胧,屋子里飘散着浓郁的酒香,这一刻,林文杏也醉了。
  看着方云书秀美的面容,忍不住俯下身去,在方云书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记。
  方云书薄醉未醒,微微侧了侧身,一只手从榻上垂落,林文杏止不住将那只手放在手心里揉了又揉,须臾,一手紧扣着方云书的五指,另一只手轻轻地抚着方云书的脸颊,慢慢地滑落到脖子,滑过锁骨,微微探进衣襟里。
  方云书大抵也感知到了,微微呻/吟了一声,朱唇微微张开,像涨红的樱桃,林文杏不禁心痒难耐,什么也不顾了,俯下身去亲吻着方云书微启的双唇。
  谁知方云书竟热烈地回应起来,一手勾住了林文杏的脖子,嘴里含糊不清地叫着:“凌霜,抱我。”
  林文杏愣了一愣,她终究是最挂心梅凌霜的,并不意外突然,早在方云书不顾一切去周全梅凌霜的时候,她的心里早就有了这样的不安,只是不原意面对罢了,再看着二人平日里横眉冷对量看相厌,更是自欺欺人地信以为真。
  着着实实地听到方云书酒后吐真言,心还是止不住狠狠地一痛,方云书却依旧醉眼朦胧,搂着林文杏的脖子热切地亲吻着。
  此情此景,林文杏脑子的哪里还想得了别的,复又吻上了方云书,灵巧的舌头撬开她的双唇,在方云书的唇齿间游走着,直吻得方云书喘不过气来,一双手解开了方云书衣裳系带,露出圆润白皙的双肩。
  方云书双手环抱林文杏的双肩,一双脚勾在林文杏的腰上,贴身而起,林文杏柔弱无力,哪里承受地住这番举动,扑通一声跌倒在美人榻上,重重地压在了方云书身上。
  这一压方云书也醒了,朦朦胧胧地看着林文杏近在咫尺的脸,有些迷茫有些惘然:“是杏子呀,别胡闹了,回你的房间去。”
  林文杏看着方云书迷离的双眼,微微有些沙哑又有些慵懒的声音,如同美人初醒,哪里肯就此罢手,仗着方云书酒醉意识不清醒,索性越发得寸进尺,去解方云书的腰带,方云书尚在半醉半醒间,饶是不依,依旧被林文杏轻车熟路地褪去了衣衫,露出豆青色的抹胸来。
  林文杏极尽撩拨,她本出身风尘,自是深谙床笫之事,若即若离,。一双柔弱无骨的手滑过方云书的小腹下,即将碰触道到女子最敏感的地方时,方云书似是陡然清醒,猛地一推林文杏,直接将她推倒在榻下。
  “你在做什么?”方云书质问道,脸上隐隐有些恼意。
  方云书从未认真与谁置气过,此番着实吓着了林文杏,林文杏脸颊微红,随即媚笑道:“云书别怕,让我好好地伺候你一回,你会喜欢上这种滋味的。”
  一面说着,一面又往方云书身上粘去,一手伸进方云书的抹胸下,朝她的那对小兔子握去。
  方云书不知究竟清没清醒,一个巴掌重重地扇了过去:“你给我滚。”
  林文杏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蒙了,方云书连重话都没跟她说过,这一巴掌真是毫无准备,又是此情此景下。
  又是羞又是怒,捂着红肿的脸颊哭着跑了。
  方云书还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看着刚刚打过林文杏的手掌发呆。杏子出身烟花之地,不知何为自立,只知依附。从前依附恩客,希望有人带她出风尘,后来依附梅凌霜,哪怕她只是个女子,而今梅凌霜也不可依附了,方云书就成了她最亲近的人。
  很无奈,却又无可厚非,无以谴责。该拿她如何是好?
  林文杏一路走一路哭地伤心,梅凌霜看了再也忍不住了,跟着身后关切道:“杏子这是怎么了,谁人欺负你了?”
  “不用你管。”林文杏听闻梅凌霜的问候越发哭得伤心了。
  “杏子,不管你恨我也好,爱我也好,我说过会保护你一辈子,这话永远算数,你有什么委屈跟我说,我自会为你做主。”梅凌霜紧随其后。
  以往梅凌霜甚少与林文杏说什么海誓山盟,哪怕是最相爱的日子,林文杏说尽了甜言蜜语也换不来她的一句情话,逼急了便顾左右而言他,而今听着梅凌霜的承诺心中亦是百感交集,又想着方才那一幕,心中羞愤无比,飞似的跑了。
  梅凌霜不敢逼急了林文杏,又担心她受到委屈,遂转身从林文杏来的方向走去,希望看出什么端倪来。
  兜兜转转上了画楼,却见方云书衣衫不整地倚在美人榻上看着自己的手掌发呆,瞬间就明白了,不禁怒从心中起,二话不说,举剑就朝方云书劈了过去,方云书这才回过神来,一翻身滚落在地,身下的美人榻被一分为二。
  梅凌霜怒不可遏,招招狠厉,吓得方云书四下躲闪:“梅凌霜,你疯了?”
  “我是疯了,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梅凌霜从未如此愤怒过,一番打斗,屋里早就是一片狼藉,桌椅尽碎,瓷器碎片撒得满地都是,就连门窗都未能幸免。
  早就惊动了府里的丫头,可二人相争如此激烈,谁人敢上前,纷纷围在门口劝解:“庄主别打了,夫人别打了,有话好好说。”
  梅凌霜不听此言还好,一听更是暴怒不知,踹翻一张桌子朝丫头们打过去:“谁是你们的夫人,给我滚。”
  仿佛连日里的憋屈都在这一刻爆发了,吓得丫头们躲得远远地。
  梅凌霜的武艺较之从前精进不少,方云书又是心慈手软之人,与人对招从不下死手,更何况与梅凌霜,又兼酒醉未醒,不过数十招就被梅凌霜擒拿住了。
  梅凌霜狠狠地将她按在案几上,膝盖压住方云书的后腰,一手抓着方云书的手腕,将她的手摊在案几上,一手拿着匕首威胁道:“如果你的手只会做龌龊下流的事,不如废了好。”
  方云书转头看着梅凌霜满脸怒容,方知今日是动了真格,吓得连连求饶:“凌霜你别胡来,我好歹是你救命恩人,不要这么恩将仇报吧。”
  梅凌霜听闻此言更是加重了膝上的力气,顶得方云书痛呼一声,梅凌霜怒道:“欠你一条命我还你就是,可你欺负杏子先问问我手中的刀答不答应,说,是哪只手做的?”
  “我何曾欺负她了,分明是她在欺负我。”方云书辩解道,看着那明晃晃的匕首离自己的手掌不过半分的距离,极力挣扎着想缩回手,却又挣扎不过梅凌霜。
  “油嘴滑舌。不说是不是,那我就废掉你一双爪子,也免得日后做坏事。”梅凌霜发狠道,扬着匕首就要往方云书手上刺去。
  “不要啊,我还要抚养如画,求你放过我,我以后再也不见杏子了。”方云书总算是肯服软了。
  梅凌霜听了如画这两个字,手中的匕首还是顿了一顿。
  最终狠狠地将匕首朝方云书掌中刺去,发出“咚”地一声闷响,方云书吓得撕心裂肺地惊叫一声,闭上了双眼。
作者有话要说:  

  ☆、较量

  早已有人告知了林文杏,待她匆匆赶来,恰好见了这一幕,亦是惊叫一声瘫倒在地。
  梅凌霜见状放开了方云书,拖住林文杏往外走去:“杏子,跟我走,我带你离开这儿。”
  林文杏几乎是被连拖带拽地带了出去,哭着质问道:“你把云书怎么样了,你好狠的心呐。”
  “方云书也是时候给她点教训了,杏子别怕,我带你走。”梅凌霜犹自气难平。
  “你要带我去哪里,我凭什么跟你走。”林文杏记挂着方云书,又不敢去面见她,哭着对梅凌霜吼道。
  “不论去哪里难道不比在这儿强,方云书对你心怀不轨,你留在这儿又有什么意思?”梅凌霜劝说道。
  “她哪里对我心怀不轨了,她分明是对你心怀不轨,你当真关心我就离开这里,把云书让给我。”林文杏哭得涕泪横流。
  梅凌霜闻言如被雷劈,她知道林文杏恨自己,却再没想到林文杏会爱上别人。她不信这是真的,却不敢再问林文杏,她怕听到肯定的回答。
  梅凌霜离开了,丫头们一窝蜂地围了上来,哭着叫道:“庄主你没事吧,庄主快醒醒。”
  方云书这才缓缓抬起头来,半晌都感觉不到疼痛,难不成依旧痛到麻木了,微微一动,并未见血,细看之下,原来匕首扎在她的指缝间,没入桌子三寸之深。
  方云书连忙收回手来,翻来覆去看了好几次,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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