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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弃妇:冷情总裁强欢宠-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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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妈妈——”妈妈终于肯跟自己说话了,虽然是尖酸的责骂,霍栀却无比欣慰,这说明妈妈的身体有康复的希望了。
  “不要叫我,除非把你爸爸从监狱里接回家,否则,我这辈子都不会认你这个女儿的!”
  房门砰地一声关上了,霍栀的身体重重地贴在房门边,吃了闭门羹,门里的世界同门外是两个世界,她是被门内的世界严重排除在外的。
  恍惚迷离中,霍栀浑浑噩噩,全程麻木地走到医院门口,打车,回家,家,哪里是她的家,西山别墅?清水街的霍宅?
  哪里都是,哪里都不是!
  西山别墅究竟是怎么走回去的,霍栀完全不记得了,只记得漆黑的夜晚,晓蓝惊诧,心痛的眼眸,惊异的呼喊:“太太,太太,你——这是怎么了?”
  一个趔趄没站稳,她狼狈地倒在地上,寒冷肆无忌惮地钻入她的身体,冰封了她的心。
  一夜过去,黎明覆盖大地。
  晓蓝特意起个大早,想为太太炖点鸡汤,昨天太太脸色惨白,身体羸弱,整个人看起来相当地不好,鸡汤里放点参茸,桂圆等滋补的食材,小火慢炖,她做的特别仔细和认真,她想为太太做出一道精美的菜肴。
  看看时间早上8点了,太太还没有动静,晓蓝有些疑惑,太太很少睡懒觉的,难道太太病了?会不会——昏迷?
  “呸呸呸!”晓蓝为自己的种种坏想法自责了,她怎么可以诅咒太太呢!
  搓搓手,在客厅里转起圈圈来,一圈两圈三圈,直至钟表发出了沉重的一声当,八点半了。
  咬咬唇,晓蓝奔向二楼,站在房门外,轻轻敲门,没有回声,再敲,依然没有动静,颇为踌躇了一会儿,她打开房门。
  明媚的阳光藕紫色的窗帘严严实实遮挡在外,太太的卧室里,一片黑暗。
  “太太,太太,你没事吧,都八点半了,该起床了!”
  “太太?!”没有丝毫的回声。
  她伸手打开左手边的壁灯,诧异地发现原本欧式白色的大床上,空无一人,被子凌乱,摸上去虽然不凉,却也没有多少温度,太太起床了?可是她人在哪里?
  晓蓝是黎明十分起床的,并未看见太太进进出出,太太应该就在卧室里,才对。
  客厅和厨房是相通的,如果有人走动,晓蓝会是第一个发现的,假如说太太出去,她肯定会晓得的。
  晓蓝皱了皱眉,心惊肉跳,有种不祥的预感,太太会去哪里呢?
  “太太,太太,太太你在哪里?”
  回答她的只有落寞的无声以及自己的回声。
  卫生间,一着急就忘记卫生间了,卧室里没人,那太太肯定是去卫生间了,晓蓝松了口气。
  “太太,你在卫生间吗?太太,你在吗?”
  依然没有回声,卫生间的房门紧紧地闭着,磨砂玻璃看不清里面的情况,亦听不到任何的回答声。
  “太太,我要进去了,太太,我要打开卫生间的门了,太太?”
  看着那扇紧闭的门,晓蓝隐隐害怕着,害怕有种不好的事情发生。
  一个箭步如飞,晓蓝拧了拧门把手却发现门被从里面反锁了,能确定的是太太在里面,不能确定的是太太安全与否,有没有病倒,昏倒。
  “太太!太太把门打开!”晓蓝在外面大声喊。
  走近了耳朵贴着房门,能清晰地听到哗啦哗啦的水流声,除此之外,再无别的声响,哗哗的水声,弥漫着离奇的味道。
  “太太,你等着,我去取备用钥匙!”晓蓝三步并做两步去库房里,取出了被用钥匙。
  房门打开的瞬间,晓蓝声嘶力竭地呼喊着:“太太,不要啊!”
  卫生间内的情景清晰呈现在晓蓝的眼睛里。
  霍栀正站洗手台前,水龙头哗哗流着水,她听到声响,脸转了过来,怔怔看着晓蓝。
  长长的墨发垂在颊边,将她那张倾城的小脸映衬得更为惨白,她眼神空洞,如同失去生命力的花朵,芳华已逝!
  至少表面上她看起来是安然无恙,晓蓝刚要松口气,却在下一秒,忽然从空气里嗅出一丝不正常的味道。
  晓蓝猝然眯起眸光,视线从太太苍白的脸下移,然后她看到太太两只素白的手是红的,鲜血正顺着指尖往下滴,她的脚边,已经散开一片鲜红,开出一朵妖冶红莲!
  而她的表情是如此平静,仿佛感受不到丝毫疼痛!
  晓蓝惊骇极了,脸色骤变,无比勇敢地走过去,大声哭喊道:“太太,你怎么了,太太,你在干什么?!太太——太太——”
  太太竟然自杀!太太遇上了什么样的事,为何会要自杀?
  如果自己再晚些进来,那太太是不是就——就——自杀成功了?
  霍栀一动不动,瞧不出任何情绪,忽然身子一歪,无力地倒下去,晓蓝用力地抱住她,急急地吼道:“太太,太太,我不准你死,不准,你死了,晓蓝怎么办?太太,难道你不要晓蓝,也不要宝宝了吗?太太——”
  血坠落在地上,碎成一地花瓣,瓣瓣艳丽,如同火红的玫瑰。

  ☆、第一百三十四章 我们之间两不相欠

  霍栀醒来时,窗帘刷地一声被拉开,玻璃上阳光穿透过来,灼灼地刺痛着她的双眼,颤颤地伸出纤细苍白的手,下意识遮挡阳光。
  回忆昨晚,一夜无眠,凌晨四时许,她就像个幽灵样在房间里飘荡。
  疼痛如附骨之疽,难以磨灭,她根本不能睡着,看着寒光闪闪的刀片,她如同中了魔咒一样,撩开袖子就往手腕割。
  痛,很痛,可同时,困在身体里的悔意好像找到了宣泄口,随着血液流出,让她能够好受一点。
  她就这样躲在卫生间里,用鲜血来忏悔她的过错!
  自己难道没有死去吗?茫然地环视四周,眼睛空洞无神,耳边传来阵阵嘶吼:
  “为什么不再割深一点,嗯?再割深一点,不就达成你的愿望了吗?”
  方悠然的眼神充斥着愤怒,他的心,他的血,即将喷薄而出,恶狠狠地喊道,“霍栀,你,你,对准这——这,对准动脉,使劲划上一刀,划啊,划啊!”
  “我要你睁开眼睛看着我!为何不敢看我的眼睛?说话,说话!”
  “方先生,别这样,求你了,太太她——有多痛,你,我,是感觉不到的,方先生——快住手,你走开——太太都如此难过了,你却还——雪上加霜,你,你走,我不要看到你。”晓蓝看到方悠然如此刺激太太,恨不能把他撕碎。
  “晓蓝——”声音很微弱,弱到近乎呓语。
  “宝宝,宝——”
  当方悠然说道“宝宝”两个字,如一柄利剑刺激到霍栀早痛得麻木的心,她凝着眼前的陌生的男人,眼里快速闪过某种东西,方悠然觉察出异样的味道,却未来及去捕捉,那神秘的感觉一晃,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宝宝!我的——宝宝!”孱弱的声音伴随着干涩,沙哑。
  白皙的脸更加苍白,近乎透明,好似冰雪凝成的,只要一接触到阳光,会化作飘渺的水汽,彻底消失掉。
  “你居然要死,你居然要死,好,去死,去死呀!”方悠然疯狂地摇晃着她受伤的手腕,手指拂过之处,渗透着丝丝殷红,皓腕上滴滴流淌。
  理智被她的自虐搅乱了,以至于他十分失控,如同一头蛰伏的豹子。
  霍栀安安静静,不吵不闹,似乎心已死去,丧失了对疼痛的感知力,眼睛空洞无神,身体任由他摇晃,看着血丝丝滴滴从皓腕中渗出,不悲不喜,不急不慌,仿若流动的血液而是别人的。
  闭上眼,睡不着,睁开眼,更痛苦,爸爸的入狱,妈妈的重病,如电影般,挥之不去,悔恨将她的心啃噬得鲜血淋漓。
  妈妈说得很对,她是方悠然送到爸爸身边的间谍,帮凶,她害了爸爸,她没有脸面对霍家的任何人!
  “太太,你吃点东西吧,我做了你爱吃的莲子粥,太太——”晓蓝哭成了一个泪人,她甚至不敢想象假如当初,再迟一点点,迟一点点,太太就。
  “哪位是病人家属?”穿白大褂的医生,一脸严肃。
  “我是”
  “ 我是!”晓蓝和方悠然一同应声,同一时间奔至医生身边。
  “请家属——跟我来医护办。”医生扫一眼眼前的两人。
  春天的风儿暖暖的,吹进窗子,扑在面上,暖暖的,霍栀却厌恶地闭上眼,甚为痛恨自己笨,居然死都死不掉,她咒骂自己早该以死谢罪的,老天爷却偏要留自己在世上,忏悔,愧疚,自责。
  病房内,触目惊心的一片雪白和安静。
  晓蓝去了医护办,方悠然弯下身子,坐在一只矮凳上,握住她冰凉的指尖。
  “为什么选择死?死能解决问题吗?你知道我——有多伤心吗?”忽然声音低沉下去。
  霍栀别过头,不想看他,他的脸上写着的任何一种表情,与她而言都毫无意义,她害怕见到他,他不再是她曾经认识的方悠然,不,她何尝认识过他,她认识的是他以为的他,而真正的他是何其残酷!
  生平第一次霍栀觉得,她与方悠然之间划开了一道宽宽的银河,人与人之间居然真的可以这么近,那么远,近的是空间距离,远的是心里距离。
  “你不信我?”没有什么比得不到最爱的人的信任,更让他难过。
  “我说的是真的,请你一定一定要——相信我!”声音哽咽了,他自己都觉得说出的话,很可笑,曾经她信任他,依赖他,甚至答应嫁给他,一辈子追随他,是他亲手毁了这一切,方悠然无法说出内心是懊悔?是自责?抑或两者有之。
  前天拍婚纱照的她明媚动人,彼时的她却憔悴不堪,像一个风雨中的破布娃娃,眼睛睁的很大很大,却毫无光彩,像一只黑洞,空荡荡,心灰意冷。
  “霍栀,你说话啊,我求求你对我说句话,不要不理我,好不好?哪怕是骂我一顿,不解气,你就打我,打我,打这里”说着方悠然举起她的手,放到自己的面颊上。
  “打这里,打这里——打,打吧!霍栀,我求你了,求你跟我说句话,好不好,求你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此刻大颗大颗的泪珠顺着他的脸颊,滚滚而落。
  “悠然”她终于说话了,她终于肯原谅自己了!
  “嗯,我在,我在这里,霍栀!”狂喜,意外的狂喜之情倾注在脸上,方悠然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
  “我们之间——该结束了,今天——我们正式告别吧,再见——悠然,悠然——再见!只当我们从未相识过——谢谢你几次救了我,可是——也是你让我陷入不忠不孝,众叛亲离。爸爸对不起你的妈妈,他欠你一条人命,一个孤苦的童年,少年和青春,他已经在监狱里去赎罪忏悔了,我们——两不相欠了吧,你——走吧!”
  霍栀偏着头,看向明亮的窗子,任凭阳光射着双眼,没有任何一个时刻,她比现在更清醒。
  平静,沉默,寂寞的房间里,只有两个人的呼吸,一个凝重,一个轻微。
  “不,霍栀,我不要离开你,我不要跟你说再见,我不能没有你,霍栀原谅我一次,霍栀,我们——我们重新开始,对,重新开始,好不好?”
  方悠然紧张地握住霍栀的冰凉的手,诧异地一惊,她的手如此冰凉,凉到如同一块冰坨。
  “霍栀,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我要同你结婚的,我们都已经拍了婚纱照,我们——不能分开,我们还有——宝宝!我不要同你分开,我不要,我是爱你的,真心的爱你的,霍栀,不要离开我,不要!”
  吻密密匝匝落在如凝脂般白皙透亮的手上,他想要吻热她的冰冷,双臂像大钳子,用力地抱着床上的沉陷悲伤的女人,生怕一松手,她会像忧伤的蝴蝶飞走了。
  “放开我,放开!”若如一头困斗的小兽,声音异常平静,却埋藏着股股不可抗拒的力量,严肃,威力十足。
  她抽出手,定定地看着方悠然,一眨不眨,似乎要把他吸进亮如珍珠的瞳仁里。
  眼前的男人,一身黑色西服,面如春风,眼里蓄满深情,如玉树临风,举手投足间尽是温暖,真是这份温暖与她再无半分关系。
  她再也不敢相信他了,他的话哪句是真,哪句是假,难以分辨,也无力分辨,今后更是无需分辨了,他的爱太沉重,他的爱太伤人,她再也承受不起。
  “悠然,你真贪婪,当初你的目标是报仇,爱与复仇相比,无足轻重,甚至可以利用你所谓的爱人去接近目标,你凭借自己的聪明与努力,终于复仇成功了,你能告慰自己的母亲了,你是个孝顺的儿子,你的母亲在九泉下终于可以明目了。可是上帝就是待人的,你不可以面包牛奶都要,既要报仇,又要爱情!悠然,我做不到,做不到同一个把我亲生父亲送入监狱的男人,结婚,生子,组建家庭,除非——”
  “除非什么?我愿意去做!”方悠然抱着仅有的一线希望,就像生命里最后的一根稻草,眼里迸射出希冀。
  “除非我死了!你可愿意要我——去死?”
  “霍栀,不要,不要,不要这么残忍,我不要你死,我不要你死,我只要——你!霍栀——”
  撕心裂肺的哭泣与哀求,却丝毫不能动摇霍栀的意志和决心。
  “再见——方悠然,再见——我的爱!”
  方悠然呆呆地站立起来,泪如雨下,他知道此生他错过了一生最爱的女人,错过了世上最最善良的女人,她将永远不肯与他再有半点瓜葛。
  他与她将在滚滚红尘中,如两列火车,交错前行,天涯海角两不见!

  ☆、第一百三十五章 了无生气的玩偶

  晓蓝看着静如水,痴如冰的太太,跟在医生身后,静静地聆听着:
  “疤痕是会有的,不过幸好伤口比较浅,以后好生养着,等时间长了,疤痕淡化基本上就看不出来了。”其实医生觉得,这么漂亮的一双手,要是留了疤怪可惜的。
  霍栀木然地坐在床上上,任由护士帮她清理手腕,涂药水,裹上绷带,如同精致的玩偶,了无生气。
  虽然打了镇静剂,她几乎没睡过,就那么安安静静地躺着,眼睛望着天花板,像失去灵魂的空壳。
  三天后。清城人民医院,病房内,静悄悄的。
  “晓蓝,我要出院,我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你去——办理出院手续吧!”
  “太太,可是——”
  “晓蓝,你越来越不听话了吗?听不到我在说什么吗?”霍栀站在窗前,背对着晓蓝,幽幽地说。
  “是,太太。”晓蓝生生咽下了想要说的话,怏怏地服从太太的命令。
  窗外的花儿,娇艳欲滴,长势喜人,风里带着新番的泥土的气息,混着甜蜜的香味,不少病人三三两两在家属的搀扶下,园中散步,个个脸上洋溢着康复的希望。
  阳光明媚的日子,霍栀却是黯然的心情,对比鲜明,讽刺意味颇浓,厌恶地拉上窗帘,室内很快暗了许多,她蜷缩到病床上,拉过被子,蒙上头,唯有黑暗才能心安。
  手机叮铃铃一阵阵响起来,在床头摸索着,找到手机,茫然地按下接听键。
  “大小姐,太太嚷着非要今天出院——”
  “徐姨,我知道了。”
  晓蓝重新回到病房时,入眼的便是颓废的太太,一室的黑暗。
  她轻轻地踱步到窗前,徐徐拉开窗帘。突然而至的光亮令霍栀不适地眯起眼,她脸色苍白,如同惧怕阳光的吸血鬼,艰难翻动软绵绵的身子,重新又把脸藏到被子里。
  “太太,出院手续已经办好了!我们马上就能出院了!”
  “太太,看看我手里拿着的是什么?”晓蓝手捧一大束百合,站在床头,“是一位穆先生,穆白送给太太的鲜花,这里还有一张卡,太太要不要我读给你听!”
  晓蓝的强颜欢笑,并未唤醒太太的任何兴致。
  已经很多天了,太太就那样睡着,滴水未进,晓蓝破不得以强制喂太太吃东西,最后她都会加倍地吐出来,直至吐出绿色的胆汁。
  “代我向穆白道谢!”声音孱弱的如同从地底下冒出来的幽灵。
  这两天遭受的打击,似乎令她丧失了求生的意志。
  “穆先生,是个好人,太太住院后,他已经来过好几次了,太太——”
  任凭晓蓝说什么,霍栀都不感兴趣,空洞失神的大眼睛,就像两个黑洞,幽深幽深,抗拒着接触外面世界的一切。
  清水街,霍家别墅。
  守在楼下的记者们,蜂拥而至,将庄胜蓝,霍栀,霍清妍,母女三人,团团包围住。
  “霍太太,听说霍市长在二十多年前涉及一场交通事故,请问这事是真的吗?”
  “这位是霍栀小姐?请问你对霍市长贪污的问题怎么看待?”
  “请问霍栀小姐,你是否和清城首富顾峻清已经办理了离婚手续?”
  “请问,顾峻清先生,对这起事件是否知情?”
  “据说顾总裁认为你们的这桩婚事,是他一生的败笔,你对此怎么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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