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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代阴阳师-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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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没事,”
然后把胳膊从她手里抽了出来,
第四十一章 洗澡()
周琳那表情顿时更尴尬了,一双手悬在空中看着像是没地儿放,见她脸色不好看,我正要说走,周琳却说,“我手里还有几个钱,借你吧,等你有钱了再还我,反正这钱也不是我的,都是张玲那儿借来的,暂时也用不到,”
最近这是怎么了,一个个都要送我钱,先是楚夏要给我钱租房子,又是周琳要给我钱买手机
我见周琳真去里面拿钱了,立刻追了过去,小声说,“不用,手机买不买都行,我也没那么急用,”
其实我这会儿心里直打鼓呢,琢磨着就是周琳给我跪下,这钱我也不能借啊,要是让鬼媳妇儿知道了,她还不又得吃醋掐死我啊,
看周琳往外掏钱,我立刻从口袋里拿出了一百块钱,塞给她,说,“你们店里不是有百元的二手机吗,给我来个那样的吧,”
周琳低头看着我往她手里塞钱的手有些发愣,我也才意识到自己碰到她手里,立刻把爪子缩了回来,
周琳倒没说什么,只是勉强的点了点头,说,“那好吧”
周琳从那些二手机里给我挑了一部比较新的,这才问我办不办卡,
有手机,没有卡,那我要手机干嘛,因为当时有冲百元返话费的活动,于是我的二百大洋就这么花出去了,
也幸亏昨晚?了吴涛给司机的车费钱,不然我这二百连去孙老头儿家,带买手机的,哪里还够交话费,
这下可好,一把花了个精光,
等周琳给我把手机充电器和卡都配好,我也没敢久留,跟她匆匆告别,就出了店门,
大街上,老道还带着小柔儿站在那拖鞋的地摊儿前讨价还价,一回头见我回来,不禁骂道,“你个臭小子跑哪儿去了,试试这鞋穿着怎么样,”
说着,老道就把手里的两只拖鞋扔到了我脚下,
我瞅了瞅那双难看到爆的拖鞋,又看了看脚上那双已经脏掉的网面旅游鞋,只好脱鞋试了试,然后说,“挺合脚的,”
“那就要这双了,”老道一听,直接掏了几块钱扔给那地摊儿老板,也不管那老板嫌钱少的心情,拖着我和小柔儿就走远了,
见已经看不到那地摊儿了,老道这才放下脚步,问我,“你刚才干什么去了,”
于是我把那部二手机拿出来给老道看了看,说,“方便,我买了个旧手机,”
老道悻悻然的瞅了瞅那手机,没说话,
我们仨在街上转了一圈儿,就回去了,因为时间还不到九点,我想再画会儿符,老道却说这玩意儿耗心神,吓唬我小心走火入魔,然后从二楼给我抱了被子下来,让我早点休息,
说完他就走了,我当然不会乖乖听话,他走他的,我继续画我的,可我刚把毛笔拿起来,这屋里就?了,
我不禁破口大骂,“去你大爷的,谁把电闸拉了,”
老道就在楼上嚷,“节电环保,人人有责,”
我这个无语啊
放下手里的毛笔,我摸?坐了一会儿,画符的时候心无旁骛,我还能清静一会儿,现在一闲下来,我就又想到了楚夏,还有老道的种种行为,不禁有些烦躁,
也不知道鬼媳妇儿现在在做什么
我随手掏出了口袋里的手机,按亮看了看,电是满着的,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拿出了孙谏之的名片,然后拨了过去,
很快手机里就传出了恶俗的彩铃,手机里的彩铃响了很久,就在我想挂断的时候,那边终于接通了,然后传来了孙谏之气喘吁吁的声音,“我艹,大晚上的谁啊,不知道老子晚上很忙啊,”
伴随着孙谏之的喘息,我还听到了女人的声音,不禁一阵尴尬,说道,“是我,你在忙,”
“男的,”孙谏之似乎有些发愣,想了一会儿又问,“你哪个啊,”
“我是万无忌,”见他一副早就把我忘到九霄云外的口气,我直接报了名,
“嘿嘿,”孙谏之一听,立刻贱笑了两声,说,“无忌小兄弟啊,这么晚找我有事么,”
“这个时间晚吗,昨晚都夜了你不是还在外面晃,”我促狭的问了两句,这才转而问他,“那天你在景华小区复魂夺命阵里抓走的女鬼还在吗,”
听我问这个,孙谏之很有成就感的说,“在啊,”
说着手机里又传出了女人的叫声,就听孙谏之又说,“听到没,这调儿爽不爽,”
“额,你和那个女鬼在”我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孙谏之却是说,“这女鬼可是个宝,上着比他妈双胞胎还爽,你到底有没有正事儿啊,没事我挂了啊,忙着呢,”
我一听他要挂电话,急忙说,“你等一下,我有点事要问那个鬼,你让她接电话,”
“接不了接不了,嘴忙着呢,有什么事明早再说,我在秋明路的泰安大酒店等你,”说完,不等我再说什么,孙谏之已经挂断了电话,
我顿感像是被苍蝇噎了一下,心说,忙你妹啊忙,那鬼不是有分身吗,一个忙着,不是还有另一个吗,
心里气愤,我再试着给孙谏之拨过去,他那边却已经关机了,
我只好把手机扔到了沙发上,然后拽过老道拿给我被单,随便一裹就躺在了沙发上,心里想着楚夏和老道的事,怎么都觉得老道虽然对我还算可以,但他的品性确实有点儿让我不敢恭维,
就这么躺着,我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再睁眼,天已经大亮了,老道早就打开了里间窗外的卷门,我坐起身醒了醒神,这才出去,
老道正躺在柜台后的椅子上哼小曲儿,见我出来,就打了声招呼,“醒啦,楼上厨房里有面条,怕凉就热热,”
昨晚睡的早,我觉得整个人都歇过来了,也精神了不少,见老道跟我说话,就调侃了一句,“你起得挺早啊,”
“没办法,这人一上年纪就没觉喽”老道撇了撇嘴,
我没搭理他,到洗手间洗了把脸,准备去楼上吃饭,老道又说,“楼上有浴室,昨晚给你买的衣服就扔在客厅的沙发上,还是去洗个澡吧,换身衣服,现在你身上已经一股子馊味儿了,”
听老道说,我边往楼上走,边低头闻了闻,并没有闻到什么馊味儿,
二楼客厅,小柔儿正趴在沙发上看电视,状若死狗,见我上楼来了,便如惊弓之鸟一般,刷的弹起来,坐了个端端正正,
我不禁一愣,问她,“你干嘛呢,”
小柔儿却答非所问的说,“我爸说了,女孩子要坐有坐相,站有站相,”
回想她刚才那副瘫痪的死狗样儿,我不禁一抽嘴角,直接去厨房了,匆匆吃过饭,我拿了沙发上的换洗衣服,就去浴室洗澡了,
进了浴室,我又开门跟小柔儿说,“我洗澡,你别进来啊,”
小柔儿却是用看白痴的眼神瞅了我一眼,说,“你不会锁门吗,”
我我会锁门,我不是怕你有钥匙吗,
这一刻我感觉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严重的侮辱,但也只能作罢,悻悻的回到浴室,反锁了门,
脱了衣服,打开淋浴,我站到温热的水流下,顿时感觉整个人的骨头的酥了,可就在这时,我闻到了一股奇怪的气味儿,有点像是血腥味儿,
心头一颤,我猛地睁开了眼,开着灯的浴室里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一切都很正常,而那血腥味儿,像是从我身上散发出来的,
心中奇怪,我低头去看,浴缸里的积水呈现出了一种暗红色,我头皮发?的左右看了看,最后索性直接站到了镜子前,前后左右的照了照,这才发现那种暗红色是从我后背上冲下来的,
前天老道给我涂了一次药,所以整个后背都是?色的,现在被水一冲,有些地方的颜色淡了很多,变成了血红色,
我这才稍稍安心,还以为是老道这浴室里有鬼呢
悻悻的想着,我又站到了浴缸里,继续冲洗着身子,而那股奇怪的血腥味儿也很快就淡了,直到那气味消失,我这才猛地一惊,突然想起之前楚夏跟我说,我身上有可以吸引鬼的气味儿,难道就是刚才那血腥味儿,
记得老道给我涂的药最初是臭的,那种难闻的骚臭味儿怎么会变成血腥味儿,
难道是老道给我涂的药有问题,所以那个女鬼才会对我下手,
心中讶然,可当我再去照镜子的时候,我后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包括老道涂上的药和那些淤青的伤痕,就连浴缸里的积水都流尽了,这次是想找证据都找不到了,
我站在镜子前傻了一会儿,一把拽过换洗衣服穿上,就急匆匆的下了楼,见我直接往外走,老道问我,“你干嘛去啊,今天不画符了,”
我回头看向老道,故作平静的说,“我出去买点儿东西,一会儿就回来,”
老道点了点头,
我就直接出了门口,走到街口,我才想起自己身上没钱了,于是又给孙谏之打电话,可他那边依旧是关机,估计是还没起,
随手拦了辆出租车,我就上车了,让司机直接去秋明路的泰安大酒店,坐在车里我也没停止给孙谏之拨电话,毕竟这车费还指着他给我结呢,
第四十二章 借钱()
大概半个小时的时间,出租车就到地方了,我发现这泰安大酒店其实离景华小区很近,电话没打通,我没钱付车费,也不敢说下车,怕司机揍我。
就在司机等的不耐烦,回头要赶我下车的时候,孙谏之的电话终于打通了,手机里传来那小子有些沙哑的声音,“喂?哪位啊?”
我不禁抽了一下嘴角,直接说,“我是万无忌,在泰安酒店楼下呢,你出来帮我结下车费,我出门没带钱。”
闻听我的话,电话里的孙谏之和前排的司机都是诧异的‘啊?’了一声。
然后孙谏之挂断了电话,不一会儿,酒店里就有一个服务员模样的小姑娘跑出来给我结清了车费,还柔声细语的告诉我,“孙先生在四楼,036室。”
我尴尬的点了点头,穿过酒店大厅,直接进了电梯。
找到孙谏之的房间号,我按了一下门铃,片刻之后,一脸倦怠的孙谏之给我打开了门,看都没看我一眼,就转身懒洋洋的伸着懒腰回屋去了,然后倒在了床上,半死不活的问我,“你一大早就跑来到底有事啊?”
充斥在房间里强烈的荷尔蒙气息,让我一阵发懵,进屋关上房门,我直接用手捏住了鼻子,问孙谏之,“那女鬼呢?”
闻言,孙谏之打着哈欠,抬手指了一下酒店的窗户。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窗帘还拉着,地上洒了不少碎玻璃,但没看到那俩鬼。
孙谏之这才说,“说起来真他妈倒霉,老子昨晚正浪着呢,妈的,不知道哪儿冒出来个抓鬼的,直接把那女鬼收走弄死了,真他妈扫兴”
听孙谏之说女鬼被抓走了,我快步到窗前一把拽开了窗帘,酒店的大落地窗,像是被人从外面打碎了,落地窗外的阳台上还残留着烧成灰烬的符纸。
我瞬间皱眉,问孙谏之,“你看到那人的长相了么?”
孙谏之却是一脸怎么可能的说,“兄弟,昨晚我差点儿吓的功能障碍了,哪还有心情看那傻比的长相?”
我又问他,“那个人是什么时候打碎玻璃的?我给你打完电话的时候?”
孙谏之见我问的认真,便想了想,说,“有半个多钟头吧?”
半个多小时?
正是从凡德居到泰安大酒店的时间,难道是老道干的?他偷听我打电话了?
这招杀鬼灭口使的真是时候。
我心头一沉,身子也不自觉的有些晃,下意识的伸手去扶窗户,结果一把按在了窗边的玻璃碴子上,顿时手心被划了一个大口子,鲜红的血瞬间涌出,滴滴答答的落到了地上。
“我艹,你咋笨手笨脚的?”孙谏之却仿佛根本就没注意到我的不对劲儿,急忙起身,从窗边的抽屉里拿出了一堆药,有润滑的,有避孕的,还有壮体的
最后,索性把整个大抽屉都拉了出来,抽屉里还真有消毒水和止血药,连带着绷带、蜡烛和小皮鞭,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全被孙谏之倒在了床上。
我看的一阵嘴角抽搐,心说这人的私生活也忒特么糜烂了
孙谏之拿了消毒水和止血药过来,拧开盖子就随便的把消毒水洒在了我手上,又洒了厚厚的一层止血药,这才异常熟练的用绷带给我把伤口包扎好,还他妈打了个蝴蝶结。
我瞅着那造型奇怪的绷带和蝴蝶结,表情有些发僵。
“额”孙谏之也有些尴尬的看着那个蝴蝶结,说,“捆绑绑顺手了,将就一下吧!”
我他妈还能说什么?
我动手把蝴蝶结塞到了绷带里面,这才回过味儿,说,“这里是四楼吧?”
“是啊。”孙谏之从床头柜上拿了烟自己点上,又递给我。
我摇了摇头,示意不抽,又站到窗边往楼下看了一眼,说,“你说的那个收鬼的人是怎么上来的,又是怎么离开的?”
孙谏之愣了一下,然后一摊手,摆出了一副‘我他妈哪知道’的表情。
我又往两侧和楼上看了看,似乎都没有可以靠近这个窗户的途径,那人总不能是飞上来的,如果真是老道干的,他能有那么大的本事?
还是说老道本就对我隐瞒了他的本事?
想想之前在我家,面对那个盒子的时候老道一直表现的很轻松,就连在张庄的时候老道也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虽然他告诉我做这行就是要会装,尽管他也有时候把事情说的很严重,但我似乎从没见他真正的紧张过。
如果他真有那种平步青云的本事,那大伯一家和爷爷,还有张轩,这些人的死,是不是就可以当做是老道的见死不救了?
那他为什么要把我带在身边?接近我这样一个没钱没势没本事的傻小子又有什么目的?
我还在瞅着窗外出神,孙谏之吞云吐雾的有些惋惜的说,“真是可惜了,那对儿大美妞儿”
闻言,我不禁好奇,“你和鬼干那种事儿,不怕被吸干了阳气吗?”
孙谏之瞅了我一眼,颇显嘚瑟的说,“敌强我弱,敌弱我强,偏偏我是个越战越强的,有本事它们就吸啊”
我不禁汗颜,心说孙谏之这孙子,忒特么浪了,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像是想起了什么,孙谏之又说,“对了,你找那女鬼干嘛?”
虽然我和孙谏之不熟,但想到他有可能问过那女鬼的来历,毕竟他和那鬼连床都上了,于是我说,“我想问她,那天在林子里布下复魂夺命阵的是什么人。”
“那你问了也白问,”孙谏之却是一副白费劲的表情,说,“她不知道,对方蒙着面,但是个男的。”
是个男的?这范围有点广吧?
可即使没有那女鬼确定,我心里也猜出了七八分,感觉那个布下复魂夺命阵的应该就是老道,只是依旧想不通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见我不说话了,孙谏之掐灭了烟,朝浴室走去,说,“你那天不是说请我吃饭吗?等我一会儿,我洗个澡,正好饿了。”
我一听,立刻直言说,“我身上没钱,还是下次吧!最近手头儿有点儿紧。”
孙谏之这才想起我打车的钱还是他给的,不禁咂巴了两下嘴,又一屁股坐回到了床上,略显慵懒的说,“没钱从我这儿拿点儿吧,回头有钱了再还我。”
“?”这怎么又一个要给我钱的?
不过,孙谏之和楚夏不同,他明显比较接地气,人情味儿浓了点,他和周琳也不同,至少和我没有什么复杂关系,借钱就是借钱,干净简单。
想到此处,意识到我现在也确实是缺钱,别的不说就是来来往往打车都是问题,于是我点了点头说,“那先给我五百吧!虽然我有工作,但工资不高,借太多,我怕一时半会儿还不上。”
“还不上就还不上呗,咱俩是老乡,你跟我客气啥?”说着孙谏之拽过床头的外套,从里面拿出钱包,掏了一沓钱给我,说,“这点儿钱你先拿着,回头不够花再来找我。”
我就那么搭眼一瞅,那一沓钱可比那天吴涛给老道的订金还多,不禁奇怪道,“我听你妹妹说家里欠了债,你在外面这样随便撒钱,有点说不过去吧?”
“拿着,”孙谏之依旧举着手坚持要把钱借给我,不禁也奇怪道,“你认识我妹?”
此时我伸出去接钱的手突然有些发僵,心里也开始犯嘀咕了,妈的,这小子连他妹都能下药,能这么好心借钱给我?
可作为一个男人,伸出去的手怎么能缩回来?
最后我还是硬着头皮拿了孙谏之的钱,孙谏之这才说,“我早就不在家里了,这些钱都是我独立之后挣来的,和他们又没关系,也没必要拿去给他们还债,我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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