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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代阴阳师-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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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次是秦家出马堂的堂主招婿入赘,新郎新娘没换,只是换了一桌宴请的客人。
人不多,却比酒店那种正式场合随意了许多。也热闹了许多。
到场的人只有凡德居的万无忌一家,张玲、小六、孙谏之、老胡、小柔儿,便没旁人了,主要是其他的人在酒店那边都宴请过了。
这一桌算是家宴。
用秦颖的话来说,那就是她嫁过了,现在轮到任无涯嫁了。总要宴请一下娘家人。
对于她这种调侃,任无涯表示不是很在意,红包红包,是不是娘家人,份子钱都不能少。
其余几人还好,一份份子钱也就二百块。万无忌就惨了,正如李斐然所猜测的那般,两份九十九万的份子钱送出去,他觉得自己都要吐血了。
不等万无忌这一口老血喷出来,因为斐然常仙的身份,又被二人勒索去了两个大红包,二百万就这么没了。
一桌人喝喝闹闹的一直吵到了后半夜,秦颖和任无涯又在白仙面前拜了一次堂,奉过了茶,便被几人拥着送去了洞房。
任无涯喝的有点多,但还没糊涂,进了屋还不忘抱着门框趴在门口说,“你们不许偷听,我会发现的!”
闻言,门外的几人彼此看了看,万无忌一脸严肃的说,“我们这都带着孩子呢,哪有时间偷听你?这就回前院儿去休息了。这婚结的太累,你俩也早点休息。”
孙谏之也说,“对,少折腾,多休息。”
见这师兄,这师弟,都是一副关切的表情看着自己,任无涯的心里顿时一暖,没有家的他,也是有人关心的,从此以后他也有了家,有关心的人
他还抱着门框借着酒劲儿默默的感慨。门外那些人已经纷纷朝前院去了。
见人走远了,任无涯这才反锁了房门,走到床边,一把将秦颖抱起来,激动的转了好几个圈,直到秦颖惊愕的喊快停下,任无涯这才一个转身,晕乎乎的将人压在了床上
停不下,他停不下了,这辈子都停不下。
夜色漆如墨,微风扫过林间的宅院。
秦家出马堂的前院,孙谏之悄无声息的出了自己的客房。四下看了看,然后悄声翻上了屋顶,尽管天色有点黑,可这宅院的大概结构还是记得的。
一路踩着墙头来到后院,几个腾挪,孙谏之便无声无息的上了后院的房顶。
还没走到喜房的上方,孙谏之已经隐约听到了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心中一动,这老流氓忍不住加快了脚步。
才刚无声无息的挪到喜房上方,孙谏之的脚脖子却是突然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了。
这吓了孙谏之一跳,因为天色有点阴,所以这周围黑漆漆的是真的伸手不见五指,他根本就没看到这房顶上还有人,更加没有感觉到任何的气息。
脚脖子被抓住的一瞬间,孙谏之顿时一僵,小声问,“谁?”
“是我,”万无忌的声音从孙谏之脚下的不远处传了来,随即小声说,“你他妈走路看着点儿,再挪挪就踩我头上了!”
闻言,孙谏之松了一口气,然后俯下身子,也和万无忌一样趴在了屋顶上,一边将耳朵贴到屋顶上。一边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我就知道你和我是一类人。”
万无忌却是小声骂道,“一类个几把,这俩坑货坑了我二百万,我听听墙根儿过分吗?没去看现场直播就不错了,二百万啊!都特么够我资助一部小电影的拍摄了。”
孙谏之撇撇嘴,嘀咕,“流氓就流氓,不用找那么多借口”
万无忌无语。
二人的耳朵贴在屋顶上,就这么无声无息的听着喜房里的声音,天亮才安静下来。
听屋里终于没动静了,孙谏之不禁小声感叹了一句。“看来二师弟和小师弟一样,也不是什么好人。”
万无忌的脸黑了一下,反驳道,“你是好人?”
孙谏之无声一笑,低声说,“我没你们能装。”
万无忌再次无语了
片刻之后,二人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喜房的屋顶,顺着墙头往前院去,孙谏之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对前面的万无忌说,“小师弟,你二师兄成亲,你花了二百万,以后我和小柔儿结婚,你可不能比这个少了,毕竟我是你大师兄,小柔儿是你妹子,份子钱要是少了,我俩会不高兴的。”
“噗!”万无忌这一口老血啊,最后还是没忍住。
第七章 番外【棋中棋 上】()
大同市的老车站后面有一条不怎么景气的古董街。
这古董街上都是些练摊儿卖假货的,往里走倒也有一些字画瓷器古董店,但这些店也依旧是卖假货的。
其中有一家叫凡德居的破旧古董店。
这店主姓孟,据说是清风观出身的道士,道号,凡德。
孟凡德年过四十,容貌却略显苍老,家中除了一个心智不明的小女儿,便再无旁人了,据说他的妻子在十多年前因难产过世了。
何为棋中棋?
此事还要从那个多事的盛夏说起。
……
阳光明媚的盛夏,孟凡德慵懒的靠在古董店的椅子上,喝着茶,翻看着当天的报纸,脑子里却想着中午要吃什么?
这时,他那廉价的破手机传来了断断续续的电话铃声,懒洋洋的瞄了一眼放在柜台上的手机,孟凡德只得放下茶杯报纸,起身将手机拿了过来。
来电显示是大师兄。
看到这三个字,孟凡德的脸黑了一下,皱紧眉头,犹豫再三,这才有些不情愿的接通了电话。
电话接通之后,那边便传来了一个慢条斯理的声音,“凡德师弟,近日可好?”
说话的人是孟凡德的大师兄,清风观玄门宗的现任掌门人,一道真人。
都说手足情深,事实上这一道真人对孟凡德也确实不错,可孟凡德的态度却依旧是不怎么好,冷声冷语的回了一句,“不怎么好。”
闻言,一道真人也不以为意,直接说,“给你打电话是因为有件事需要你帮师兄跑一趟。”
孟凡德的脸更黑了,不等一道真人说什么事,便直接说,“自己的事,自己做,你这都第几次?拿我当免费苦力了?知不知道请我平事儿的价钱是多少?”
一道真人呵呵一笑,安抚说,“师兄这不是封山了吗?以后不能出手管那些事,有些老友来托事,我总要给找个靠谱的去平事。”
“得了吧你,我不靠谱,一点儿都不靠谱。”孟凡德赶紧推脱。
一道真人却是说,“这是最后一次了,而且那家人还算有钱,你去了,好好办事,不会白跑一趟的。”
“有钱?”这世道,谁会跟钱过不去?孟凡德立刻就展现出了市侩的一面。
“对,很有钱,财大气粗那种。”一道真人循循善诱。
孟凡德想了想,因为平时被这个师兄坑的多了,还真有点儿不信,考虑再三也只是说,“你把情况说说,我考虑一下。”
之后一道真人将自己那老友的难处说给了孟凡德听。
原来一道真人有一不错的老友,那人姓张,年少时便信道,甚至曾经在清风观和一道真人一起修过几天道,后来因家中事多,便回家去了,只是偶尔去清风观上上香。
此人孟凡德倒也有点印象,但是着实不熟悉,不过确实是个有钱人。
那人的老家就在大同市平山镇的张庄,说是原本想亲自去请一道真人,可无奈年迈双腿不便,只得电话联系,将自己的苦处告知一二。
具体的事情,是因为这人的孙子克妻,已经闹出了人命,张家的老爷子便想请一道真人来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一道真人早就封山不出了,又因为张庄就在大同市附近,于是想到了现居大同市的孟凡德,希望他去看看情况。
孟凡德是其他的话都没听进去,就知道主家是个有钱的,那就够了。
有钱什么都好说。
满口应下之后,孟凡德挂断了电话。
时近中午,他也不烦恼中午该吃什么了,收拾了东西,背上自己的破兜子,上楼把自己的小女儿领了下来,然后锁了店门,就朝街口去了。
出了古董街,绕过老车站,孟凡德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这个电话号的主人,是一个叫秦守天的心理医生。
孟凡德与之交好十多年,彼此算是生死之交,打这个电话,其实就是为了蹭顿饭,也是想将女儿托给他照看几天。
秦守天心性温和,尽管他的身份让孟凡德很纠结,但这并不影响秦守天的立场,也不影响孟凡德对他的信任。
因为秦守天的疗养院也距离老车站不远,所以二人约在了附近的一个小饭馆,孟凡德带着小柔儿赶到的时候,一向雷厉风行的秦守天已经定了包间,先到一步,甚至点好了小柔儿爱吃的饭菜。
只不过,此时秦守天的脸色却显得有些阴郁,似乎是有什么心事。
进屋随意的落座,看秦守天心情不怎么好,孟凡德便调侃说,“怎么?疗养院的生意不景气,请我吃顿饭都请不起了?”
闻听孟凡德的调侃,秦守天却是依旧有些心不在焉,犹豫了很久这才说了一句,“他好像回来。”
“嗯?”孟凡德捏了两个花生米丢到自己嘴里,不是很在意的问,“谁回来了?”
秦守天眸子一沉,略显担忧的说,“万佛。”
“什么!”闻言,前一秒还一脸无所谓的孟凡德,猛地站了起来,瞬间暴起的吼声,将一旁的小柔儿都吓了一跳。
“你别大吼大叫的,会吓到孩子。”秦守天也站起了身,扶住孟凡德的手臂将他拽到了一旁的角落,然后递了一张纸条给孟凡德,小声说,“这是他的笔迹,不会错。”
此时孟凡德的脸色已经无比难看,确切的说是夹杂着怒气和恨意,接过了秦守天手里的纸条,他展开扫了一眼,纸条上只有短短的几句话,“我的儿子长大了,你们猜,他会不会成为下一个我?只是想想,我都会激动的颤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让他舔舐到鲜血的味道。”
“他的儿子?”孟凡德拿着纸条,目光凛了一下。
秦守天也看着那纸条,沉声说,“他就是一个变态疯子,就算是对他的亲生儿子,应该也不会有任何的心慈手软,不过,他给我这纸条,应该是想引我们去二道河村,将这纸条给你看,我只是想告诉你,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绪,不要被心底的仇恨驱使而着了他的道。”
孟凡德的心里却在想另一件事,张庄和二道河村尽管不在一条川,却都是平山镇下的村子,这只是巧合吗?
应该是巧合吧?他若是想引我过去,直接在二道河制造事件岂不是更直接?
如此这般的狐疑猜测着,孟凡德却是没有将此事告知秦守天。
秦守天见孟凡德脸色阴郁的不说话,便转移话题说,“你也不要想太多,你我不是他的对手,也只能这样避着,对了,你不是说有事要出门一趟吗?去哪里?用不用我和你一起去?”
闻言,孟凡德回过神,摇了摇头,说,“没事,就是一个客户家里出了点事,不在大同这边,有点远,我带着小柔儿不方便,所以还要麻烦你照看几天。”
见孟凡德的脸色缓和了许多,秦守天这才一笑,说,“你我之间还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孟凡德尽量让自己显得平静一些,心不在焉的吃过了饭,将小柔儿交给秦守天,分开之后,便迫不及待的坐上了大同市到平山镇的大巴。
但是大巴车开到平山镇之后,孟凡德并没有转乘南川的客车,而是步行朝二道河村去了。
这村子他不止来过一次,只是每次都隐匿而来,隐匿而去,其关注的也只是村头一家姓万的人家,这户人家当家的是个老爷子,叫万三江,是二道河村的书记,总的来说是个品行不错的老爷子。
而孟凡德之所以会偷偷关注这家人,是因为万三江的孙子,万康。
现在这个万康叫万无忌,是万三江抱养的孩子,这件事在孟凡德眼里并不是什么秘密,因为他知道万无忌的亲生父亲是万佛,那个疯子一样的变态。
至于万佛,他是孟凡德的杀妻仇人,和秦守天算是师兄弟。
心中怅然的回忆着往事,孟凡德已经走到了二道河的村边,远远的便看到了那个和万佛面貌极其相似的少年,那少年正在看着他这边出神。
孟凡德心中一动,便走了过去,问,“小兄弟,要不要算一卦?”
那少年却是摇摇头,一脸不感兴趣的转身钻进了不远处的一个窑洞。
他去窑洞做什么?
孟凡德看了看四周,他来这村子,就是冲着万无忌来的,现在既然意外的碰了面,那不妨接近这少年试试,看看他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又有没有遗传万佛那个变态疯子的恶魔心性?
心里这般想着,孟凡德便毫不犹豫的跟在少年身后也钻进了土窖。
这土窖是农村用来存放蔬菜瓜果的,冬暖夏凉,孟凡德跟在少年身后进了土窖,便感叹了一句,“这地方凉快,是个睡午觉的好地方。”
那少年却是没搭话。
孟凡德只好靠在了一边的角落,假装真的在睡午觉。
让孟凡德意外的是,万佛那种心思缜密的人,他的儿子居然是个毫无戒心的傻小子,以为孟凡德真的睡觉了,那少年居然就这么靠在土窖里也睡着了。
察觉那少年睡着了,孟凡德便睁开了眼,悄无声息的走过去俯身,细细的打量起了这个少年,他对少年的记忆还停留在几年前,那时候的万无忌还只是个孩子,经过岁月的洗礼,他长大了,模样也越来越像万佛那个疯子。
想到万佛,孟凡德心中就是一阵仇恨的翻涌,甚至探手握住了兜子里的匕首。
万无忌就这样毫无戒备的在他眼前睡午觉,他完全可以悄无声息的杀了这个少年,杀了万佛的儿子,给自己的妻子报仇,让万佛也尝尝失去亲人的滋味儿。
可……
万佛那种人真的能体会失去亲人的痛苦吗?
他就是个疯子,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敢杀。
想到此处,孟凡德握着匕首的手又猛地松开了,不禁有些懊恼,我到底在做什么?无论如何,万无忌不知情,他是无辜的,上一辈的仇恨又何必报复在下一代的身上?
瞬间,孟凡德释然了。
而就在这时,土窖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然后有人在喊万无忌的名字。
靠在一旁午睡的万无忌皱了皱眉头,似乎是要醒,孟凡德心头一紧,直接抬手横向一击,一掌劈在了万无忌脖子的侧后方。
第八章 番外【棋中棋 下】()
原本要醒过来的万无忌脑袋一垂,彻底昏过去了。
土窖外的人还在喊万无忌的名字,而且听脚步是朝这边来了,不过那人没走近,便被另一个人叫走了,说是河道那边出事了,听他们的交谈应该是死人了,而且死的还是万家人。
孟凡德透过土窖的门缝往外看了几眼,被叫走的人正是万无忌的爷爷,万三江。
一边往河道那边走,万三江还在时不时的回头扫视,明显是在找万无忌的踪影。
待那二人走远,彻底消失在视野之中,孟凡德又在土窖里等了一会儿,等天色逐渐暗了下去,孟凡德这才背上万无忌,摸到了河道附近,随便将人扔到了个草垛下,孟凡德躲到暗处观察了一会儿。
这河道里,原本万家祖坟的位置出现了一个大漩涡,似乎是淹死人了。
这让孟凡德不禁皱紧了眉头,这事怎么这么巧?
万佛留字条引他来此,此地便出事了?
而且看这万无忌的状态,似乎也是要离家出走,正在和家里闹别扭。
太多的偶然,那便是必然,这里面一定是有事。
孟凡德又躲在暗处观察了一会儿,见万无忌醒了,也是顿时一阵心虚,立刻离开了河道边,然后趁着夜色渐深偷偷摸到村子里去转了一圈,没有找到任何和万佛有关的踪迹,也只得躲在了万三江家的附近等着,希望能得到什么蛛丝马迹。
这一等,孟凡德就发现了一些不能见人的事。
这个万无忌的养父看似挺憨厚的一个农村木匠,可着实心狠手辣了些,而万家这到底是在倒腾什么?窝里反了么?
孟凡德静悄悄的看着一切,推测着时间的前因后果,却是想不出个所以然。
那个少年,万无忌一副无助的样子,看上去很是彷徨。
这事若真是万佛做的,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就是为了折磨万无忌么?
可他有什么理由那么做?万无忌不是他的儿子么?
还是说他是在引我出去,让我出手?
孟凡德还没确定那种可能更大,万无忌便出了家门又朝村后去了。
于是孟凡德立刻回到了那土窖。
对于万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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