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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代阴阳师-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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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二章 无奈的传承() 
这人尽管年纪大了,看上去也有些消瘦,他的手上却抱着一把很是沉重的大刀,刚才在后车间一刀豁开我那的应该就是他的刀。

    搬山道人法器多,本事不见得有多少,而这个卸岭力士估计是个真正的练家子,手劲儿不错,身子也够敏捷,等会儿若是有机会动手,我倒是要多提防此人。

    车子飞快的行驶在路上,从时间来看,应该是远离了大同市,大概有四十多分钟的时间,一直平稳行驶的车辆突然猛地踩了一下刹车,随即一个急拐直接加速狂飙了起来。

    这突发状况,将坐在车里的搬山道人和卸岭力士都是晃的身子一歪,托那乾坤罩的福,我倒是坐的稳稳当当的。

    察觉到不对劲儿,搬山道人便敲了敲前车厢的后玻璃,问,“怎么了?”

    他这话才问完,车斗上所遮盖的帆布便突然嘶啦一声被扯掉了。

    我坐在右侧,面朝左侧,只见一辆前四后八的大货车从左侧超车追了上来。

    开车的人是任无涯,副驾驶的位置上还倒着一个人,估计是原本的司机。

    而这大货车与我们的车并行之后,我才看到站在大货车车斗上面色阴沉的万佛。

    他冷眼看着小货车上的搬山道人和卸岭力士,手里甚至还抓着这小货车上的帆布。

    一大一小两辆货车在狭窄的山道上并行,飞驰的车速让万佛手中的帆布凛凛作响,并行的一瞬间,他也仅是瞄了我们这边一眼,便毫不犹豫的一扬手扔了手里的帆布,直接跳到了这小货车上。

    坐在车斗上的搬山道人和卸岭力士似乎这才反应过来,猛地站起了身,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这二人似乎是有点儿怵万佛,都是紧张的后退了半步,可这小货车的车斗儿就那么大点儿地方,他们退又能退到哪里去?

    见万佛并没有直接动手,搬山道人便咬了咬牙,用威胁斐然的办法,威胁万佛说,“你别过来,万无忌的命可在我手里捏着,你要是敢轻举妄动,我就勒死他!”

    说着,搬山道人还故意动了动手指,作势要吓唬万佛。

    万佛却仿佛根本就没听到他在说什么,自顾自的抽出了两张符咒,夹在二指之间,下一秒他手中的符咒便化为了两道飞灰。

    同时,万佛的身影也消失了。

    随后便是那搬山道人的一声惨嚎,温热的血溅到了我的脸上。

    这搬山道人本就站在我的面前,就在他这一声惨嚎的同时,我发现他刚才还微微捻动的手指没了,确切的说,是整个手掌都被削掉了一半。

    腥咸的血溅在我的脸上,我心中却是一阵毛骨悚然,说不怕死那是不可能的,可万佛的行为让我感觉自己在鬼门关绕了一圈,只要那搬山道人比他快一点,我就被勒死了。

    斐然不敢拿我的命冒险,万佛却敢。

    他是狠,对敌人狠,对自己人也狠。

    搬山道人的手被削掉了一半,顿时颤抖着胳膊后退两步靠在了车厢上,惨嚎了起来。

    那卸岭力士却没管他,几乎是搬山道人被削掉半个手掌的同时,蔡佑已经挥刀斩向了动作快到几乎销声匿迹的万佛。

    高手过招,一击之间便见分晓。

    万佛是快,但失利在以一敌二,对搬山道人出手的同时竟也没能躲过这卸岭力士的一刀,左手臂被砍了一道口子。

    不过,相较于搬山道人,万佛显然并不是很在意这一刀,后退一步,活动了一下手臂,见搬山道人算是废了,便转而看向了手持大刀的卸岭力士。

    蔡佑这老头子被万佛看的表情僵了一下,但也没犹豫,随即便提刀朝万佛砍了过来。

    我没看错,这个蔡佑确实是有两下子,可与万佛交手数招还是不敌,被万佛一脚踹到了车斗的尾端,重重的磕在角落里不动了。

    解决了卸岭力士,万佛一个转身又将搬山道人的脑袋按在车厢上磕了个七荤八素。

    从前车厢透过后玻璃,可以看到车斗上的情况,可这车并没有停,刘长生大概是不敢停车?隔着那个车厢,至少万佛不能把他怎么样。

    解决了搬山道人和卸岭力士,罩在我身的乾坤罩却依旧稳如泰山,丝毫撼动的意思都没有。

    那搬山道人明明昏过去了,这法器理应失效才对。

    我直愣愣的看着万佛,他却不是很在意的样子,快步过来抬手便要拿罩在我头顶的乾坤罩,但这铜钟岂是那么轻易就能拿开的?

    万佛试着拿了两下,见拿不下来,便伸手进铜钟的笼罩范围,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臂。

    我很惊诧,为什么他也能在这乾坤罩下行动自如?

    万佛却是一把将我拽了起来,似乎是想带着我跳车。

    然而就在这一瞬间,接连想起的两声响,让万佛脸色突变,一个转身直接将我按在了车厢上,万佛挡在我的身前,后背明显是中了两。

    我瞪大了双眼,看着万佛,想让他快走,也想说那可能打不透我的身体,让他不要做无谓的牺牲,然而我什么都说不出来,身体僵在那乾坤罩下,我就像一个没有生命的木偶,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万佛挡在我身前。

    中了两的万佛就那样和我面对面站着,双手按在我的肩膀上,定定的看着我,却是不动了。

    紧随其后又是几声响,万佛都那样站着,那样挡着,没有躲,也没有带我跳车。

    我惊恐的看着他的嘴角流出血,不明白他到底想干什么。

    似乎是经过了片刻的思想斗争,万佛长出了一口气,抬手抹掉了嘴里涌出的血,然后用手按住了我的后脑,面色淡然的凑了过来。

    那像是打在了万佛身体的要害上,即使他才刚刚擦掉嘴角的血,便又有大量的鲜血涌了出来。

    不要。

    阴阳师的身体是有自我修复的本事,可这需要时间,而且阴阳师的头部是不能遭受致命伤的。

    那一刻,我多想抬手推着他一起跳下车,多想像他一样转身当下那些。

    可我什么都做不了,总是双腿能动,肩膀却被万佛死死的按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为我当下那些无所谓的,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凑到我面前。

    将额头抵住了我的额头,万佛那张总是淡漠的脸上挂上了一丝解脱的笑意。

    父与子,有生以来,在我的记忆中,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接触。

    额头抵着额头,鼻尖几乎挨在了一起,我也第一次对这个父亲产生了一种名为‘心痛’的悸动感。

    他脸上那一丝微笑,充满了离别之前的不舍和无奈。

    一股忽冷忽热的气自额头灌入我的体内,万佛将按在我后脑的手收回来轻轻的捏住了我的耳垂,第一次在我面前流出了名为‘眼泪’的东西,他的嘴角却依旧挂着笑意,低声说,“我知道你不想要,可这是阴阳师的宿命,八百年灭族之期已过,接下来的万家是兴是灭,由你来选择。”

    定魂砂……定魂砂……

    我感觉自己的心脏在颤抖,万佛正在将定魂砂交给我,可他现在是死过的人啊,没有这定魂砂,他就是一具尸体。

    “不要难过,不要内疚,父亲就是孩子的天,成就你的一生,所有的罪恶我来背,你只需要好好活着。”

    万佛的声音逐渐显得虚弱无力,可他按着我肩膀的手依旧是力道十足。

    最后一,打在了万佛的后脑上,鲜红的血再次溅了我一脸,这一瞬间,万佛却是猛的一个转身,用力将我推下了车。

    也是在这一瞬间,我发现自身恢复了行动力,可我的身体已经摔出了车外,只能惊恐的看着万佛倒下去,撕心裂肺的大喊了一声,“不要!”

    “师父!”

    对面大货车上的任无涯也是大喊了一声,他的声音中夹带着一丝哭腔。

    之后我便重重的摔在山坡上,顺着陡峭的山坡滚了下去,止不住的惯性下落,让我的头狠狠的撞在了一块大石头上。

    转瞬之间我眼前一黑,大脑便陷入了一片空白。

    ……

    “醒醒,小师弟你又偷懒了,被师父看到可是要责罚的。”

    一个略显温和的声音从我头顶上方传了过来。

    我换换的睁开眼,眼前的景象有些刺目,眯了眯眼,我环视四周,发现自己席地而坐趴在一张复古的矮桌案上,而身侧是一片阳光明媚的桃花林。

    面前不远处便是一处复古房屋。

    一个穿着白色长跑的年轻人站在我面前,正俯身用手轻轻的拍打着我的后背。

    我看着那人的脸,心中一阵恍然,突然意识到,这人看着很眼熟,可脑子像是乱成了一堆浆糊,我明知道认识他,却怎么也想不起是谁了。

    这是梦吗?

    我回想着身边那些人,看着这人,去论如何就是对不上号。

    我想说话,想问他是谁,想知道这是不是梦,想知道他为什么叫我小师弟,想知道万佛呢?我的父亲呢?

    鼻子一阵酸痛,我眼眶发热,却是流不出眼泪,只能哑然的看着那白袍男子。

第二百七十三章 过往记忆() 
对于我的哑然,他却是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抬手便将我拽了起来,牵引着我进了不远处那房屋,

    房屋格局算不上大气,却很质朴复古,倒是雅致的很,

    屋内的矮榻上盘膝坐着一个人,这人剑眉朗目,须发皆白,看上去已年过上百,可眉目间依旧能看出几分与万佛的相似之处,

    万佛……父亲……

    我茫然的看着这个老年版的万佛,却依旧是说不出话,

    那老人似乎是我和这白袍年轻人的师父,我俩进屋之后就盘膝坐在了一旁的蒲团上,听这老人讲天地道理,万物轮回,

    我的记忆依旧停留在二十一世纪摔下山坡的那一瞬间,也不曾受过这等正规的言传,那老人之乎者也的又都是说的文言文,我是一句没听懂,反而有些犯困了,

    这个梦好长……

    听那老人讲完经,那个白袍年轻人便带出了房屋,他们似乎都习惯了我的哑然,就好像我不说话是天经地义的,或者梦里的这个‘我’是个哑巴,

    白袍年轻人将我带到了房屋后的湖泊前,给了我一杆鱼竿,让我和他一起钓鱼,说是晚饭,不然又要饿肚子了,

    我不解,可这梦醒不过来,也只能如此了,

    结果鱼竿,我和那年轻人并肩坐在了湖边,

    也是这时我才注意到,湖泊里我的倒影还是原来那个我,年纪模样大概在十五六的样子,额头点着那一粒定魂砂,身上穿着一件束腰的?色长袍,看上去倒也英气,只是我的脸上没有笑意,没有表情,

    不管我的意识怎么控制着脸部动作,那湖泊中的倒影依旧是面无表情,

    梦里的我不止是个哑巴,还是个面瘫,

    这个梦真的好长,我每天都要听那个老人讲经,好烦,每天都要陪这年轻人钓鱼,好闷,

    然而这漫长的时间却仿佛在一瞬间便转到了三年后,

    我成年了,十八岁的少年比十五六岁时显得猛壮了不少,面相也褪去了当初的稚嫩,有些棱角分明了,

    那一日的清晨,老人将白袍年轻人和我叫到了房屋内,拿出了两个盒子,

    其中一个小盒子我很眼熟,便是我曾经一直带在身上,装着无极眼的小盒子,

    老人将那个小盒子交给了白袍年轻人,他打开看了看,我瞄了一眼,小盒子里装的确实是无极眼的晶片,

    而那老人随手又将另一只盒子交给了我,我也打开这盒子看了看,却赫然发现这盒子里装的是一只崭新的小铜钟,便是之前搬山道人罩在我头顶的乾坤罩,

    我糊涂了,这不是梦吗,

    为什么这些东西会出现在我的梦里,

    心中诧异,我却问不出口,

    那老人将两个盒子分别交给我们之后,便说了一些告别的话,让我和那白袍年轻人下山,交代我一切都要听那年轻人的话,让我做一道合格的影子,好好衬托着眼前的光明,

    我不是很明白他的话,但听那白袍年轻人说会好好照顾我,我也就点头应下了,

    之后,在这梦里,我第一次走出了这桃花林,离开了这雾气缭绕的深山,

    外面的世界让我惊奇不已,

    这是古代的世界,四处都是复古落后的建筑,人们也都留着发髻,穿着古代的粗布麻衣,

    那年轻人带我去了很多的地方,有繁华的城镇,也有荒山野岭,我俩踏遍了这片土地,也做了很多事,可他在做好事,我却在做坏事,

    他做好事的时候,我看着,无动于衷,

    我做坏事的时候,他看着,无动于衷,

    我不想做坏事,不想杀人,可我控制不了梦里的自己,仿佛我只是这具身体里一个本不该存在的意识,只能看着,听着,任由事情发展下去,

    岁月飞逝,那年轻人依旧带着我行走在人世间,他依旧年轻,我也依旧年轻,并未因这岁月的流逝而老去,

    似乎是觉得无聊了,年轻人开始带着我在繁华的城镇中逗留,他认识了很多人,有朋友,也有敌人,

    后来,年轻人在最繁华的都城建了一座道观,名为玄门宗,

    而我却逐渐消失在了人前,他不准我见外人,不准我和太多的人接触,我只能整天待在后院,等着,等他带我去做我该做的事,杀人,

    他是光明,人前风光无限,人后对我温和大方,

    可我是?暗,是他背后的?暗,只能看着眼前这份光明,却无法融入进去,

    时光流转,年轻人开始招收弟子了,玄门宗变得热闹了起来,我能容身的地方却越来越小了,他不准我出现在那些弟子面前,不准我出现在任何人面前,

    我成了他背后最见不得人的?暗,直到他将我驱逐出了玄门宗,

    年轻人说我长大了,可以自己去做事了,要学会独立,要学会承担,

    可我知道,他是想让我去自生自灭,随着时间的流逝,终于他也容不下我了,

    我离开了玄门宗,去了一个小山村,这里的人很好相处,有个很可爱的小姑娘,说我长得像神仙,要嫁给我当妻子,

    然后我就糊里糊涂的娶了她,生了孩子,

    孩子随我的姓,姓万,而孩子出生的时候,像是遗传一般,他的额头也带了定魂砂,一颗晶莹猩红的朱砂痣,

    岁月依旧流转,小姑娘抵不住时光的流逝,老了,死了,我儿孙满堂,却依旧感觉回到了孤单一人的时候,

    那年,我的第一个孩子已经老态龙钟,他死了,却又活了,

    紧随其后,这样的事情在万家继而连三的发生,

    我置若罔闻,任其发展,

    终于,那个将我驱逐出玄门宗的年轻人找来了,

    他气急败坏的问我这些年都在做什么,为什么不去做事,

    年轻人说的做事便是杀人,他抛弃了我这个?暗的影子,我又为什么还要继续做他的影子,

    我依旧哑然无语,

    我是个哑巴,说不出话,

    然后他发现在这个村子里出现了很多和我一样有定魂砂的人,这些人都和我长得很像,和师父长得很像,

    年轻人暴怒了,他揪着我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说不出,他便自己猜测,问我是不是和凡人结合了,

    我依旧说不出,他便出手打了我,

    我没还手,依旧不死不活的做个哑巴,我感觉活着好累,可我死不了,就像是永远醒不过来的噩梦,即使我死了,下一秒也依旧会完好无损的活着,

    年轻人拿我没办法,便气冲冲的走了,

    很久之后,久到我自己忘了时间,

    大雪纷飞的寒冬腊月,那个须发皆白的老人找来了万家,他是我的师父,我以礼相待,子孙也同样将其敬若神明,

    可他给我带来了噩耗,他要我消失,要我的子孙消失,要整个万家消失,

    这个时候一直迷迷糊糊的我才知道……我有另一个名字,叫万人业障,

    我是人世间的罪恶所化,非人,非仙,本应由老人度化消散,可他给了我一个胎形,一条崭新的生命就这样诞生了,

    我是妖胎所化,我由罪恶而生,行走世间,游离在罪恶之间,清除着罪恶,却也制造着罪恶,

    可我这样的罪恶不能繁衍后代,不能将罪恶的血脉传承,所以老人来了,他来让我们消失,

    那天,一直哑口无言的我第一次开口说话了,我说,“给我一次机会,或者杀了我,放过我的族人,”

    老人沉?了,然后点了点头,说是可以给我机会,只要我胜过那白袍年轻人他就不杀我,也放过我的族人,

    我信了,

    年末的腊月初二,我随那老人去了玄门宗,

    然而这一去便再无复返,

    我上了当,他们骗了我,老人和年轻人联手将我逼至死地,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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