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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唇诱惑:Lady有毒-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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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了的士钱,她推开门,正想下车。
“靠边靠边。”公寓楼道那边忽然冒出几名刑警,他们抬着一副担架,担架上的人用白布盖得严严实实的,显然已经死了。
突然,后侧抬担架的人踩错了等,担架跟着歪了下。
担架上的人掉出了左手,上面刺着一只螃蟹。
小白!那个说想娶她的小白,死了……
“你下不下啊?”的士司机不耐烦地催促道。
覃小钩马上下了车。
她朝前走了几步,她想最后看一眼小白。可是,她不能去!那个杀死小白的人一定在暗中窥视着。
她只能默默地任泪水滑过痛苦而颤栗的心,默默地陪小白走过最后一程。
“小白。”她哽咽着转身,朝来的方向,一步一步走去。
从此,她再也看不到那双炙热的眼睛,再也听不到他亲昵地唤她“小钩”。
他还要娶她的,怎么可以,就这样走了?
“小钩,我爱你。”
“为什么不能相信我一次?”
……
天地间,全是他的声音。
“小白,我也爱你。”她揪紧头发,放声大哭起来。
为什么没有早些说这句话?哪怕是虚假的、敷衍的也好啊,至少他走得安心,走得无牵无挂。
她摔了红酒,这是小白最爱的……
她去路边的摊贩买了一打啤酒回家。
“小白,”念叨着熟悉的名字,她喝下一大口,心痛得快不能呼吸,“小白!”
很快,她就醉得人事不醒。
第177节:惊变【4】
早上的太阳明晃晃地刺眼,覃小钩捧着头,心情坏到了极点——昨天,小白死了。
心一凛,她摸摸眼角,没有一滴泪!怎么不伤心了?
昨天的伤心绝对是真的,可是为什么今儿个却没有那种感觉……
是她见多了,麻木不仁,还是,她根本不在乎小白的死活?
覃小钩很难受,什么时候她变得这样冷血,这样没人性?
心发凉,身子发凉,她把手塞进被窝里,还是冷。
她不要不明不白,孤独地一个人死在这里!她挣扎着抓过床头的电话,“我要死了。”一阵头昏目眩,她昏了过去。
在意识游离模糊中,似乎有人边呼喊她的名字,边拍她的脸。
可是头快爆了,想睡觉。“别吵……”她嘟囔着,再次陷入昏迷中。
时间如滴漏一点点流逝,覃小钩慢慢睁开眼睛。鼻间是呛人的消毒水的气味,胳膊那有股冰凉的东西在流进她的血管。
她这是在医院!她怎么来的?她记得喝了酒,然后晕了过去,之后,一片空白。
她捂着头,想坐起来,可是身子发软,浑身使不上劲,她生病了。
可怜,她一个人漂泊在外,病了没人疼,就是死了,也怕是没人知道吧。她的眼角滑落下一行清泪,不要,不要这样一个人死在这里。
她挣扎着坐起来,尽管细细的针尖戳得她很痛,可是这种感觉真好,至少证明她还活着。
“我来帮你。”一只手,一只男人的手伸过来,揽过她的肩,帮她靠在病床的床沿上。
“怎么是你?”覃小钩说话都觉得累,已经没有精力去吃惊,去意外,去拒绝。她现在需要一个温暖的怀抱,需要实实在在的安全感。
“怎么不可以是我?”李弘小心地把毛巾搁到覃小钩的额上,“不能喝酒就别喝,这次幸好我没有出差,要不……”覃小钩的脸色很难看,李弘咧咧嘴,最终没有往下说。
她不需要他的同情!可是此刻,除了他,还有谁会关心她?
她慢慢地滑下身子,钻进被子里,闭上眼睛。她不想和他说话。
“等会!”李弘一手托起她的肩,一手把底下的枕头放好,“感到累就睡会。我今天还有个很重要的会要开。我已经吩咐秘书找个陪护过来。”他顿了下,有些犹豫地看眼她,“费用归我出。”
一滴泪从覃小钩紧闭的眼睛里滑出,覃小钩拉下被子,把头埋进被子里。
他只是在还债,只是看她可怜。李弘边朝医院外走,边在心里努力地说服自己。
他不想承认听完心理医生录的音后,他心里有多震撼,那些都是他说的吗?那么恶毒、那么残忍,完全可以不见血地杀死一个人!不,他从来没有认为她是那样的人,其实她也蛮可怜的……李弘刻意绕过心底的不舍,是的,她现在没工作没什么的,是很可怜。
柳玥去医院看覃小钩时没有提她去找过张玉清,与其让覃小钩知道张玉清根本不在乎她的死活,还不如让覃小钩误会是她不肯帮忙,女人再强,也只是个女人。
第178节:惊变【5】
覃小钩的气色看上去不错,至少双颊有红晕,脸上还带着浅浅的笑容。
见柳玥进来,她吐吐舌,“我要吃梨,一刀分开的梨。”她做个鬼脸,“不用你去洗,一会有陪护来,让她去洗。”
柳玥心里挺高兴的,她拍拍她的手,“都生病了还这么调皮。”她在篮中挑了个最大的梨,“我去帮你洗,生病的人最大。”
覃小钩把手垫到头下,睒睒眼,“苦中作乐呗,小玥,谢了。”
柳玥摇摇头,暗想还是得帮覃小钩找点什么事做好。覃小钩的文字功底不错,只可惜这么多年怕是也忘得差不多了,而她熟悉的无非是学校和报社,做记者她一定吃不得苦,做老师还不知道学校肯收不?真是难啊,也许找叶雨凡能想些办法。
可是,叶雨凡肯帮吗?柳玥一点都不想听那些“注意影响”的大道理,还是自个想办法吧。
再回来时,覃小钩的床边多了个中年妇女。
柳玥马上意识到她有点杞人忧天了,瞧人家日子过的。她笑嘻嘻地走过去,“小钩,你要的梨。”
“好甜!”覃小钩一把抢过去,狠狠咬了一口,“还是小玥你好,不像某些人得了势,上了点台面,就人模猴样的,也不好好照照镜子,瞧瞧自己是什么东西。猴就是猴,再穿衣插花,他还是猴。”
“说得好!”张玉清鼓着掌走进来,“我哥说你是才女我还有点不信,现在看来真是口才一流,敏捷一流。”
这马屁拍得还算到位。柳玥心里想着,去瞧覃小钩,果然脸色好看了许多,没有刚才那小愤青状了。
“张董的夸奖,我可不敢当,我不过是就事论事罢了。”覃小钩脸上带着笑,眼睛却毒毒地刮了张玉清一下,“不知张董此番来是看病,还是另有公干?如果看病,请出门后右转,那有门诊大楼;如果是公干,请往后走,笔直去,就到了大马路上。”
“小钩……”
“对不起,张董同志,我姓覃名小钩,您那样的称呼我可受不起。”
张玉清的脸变成了猪肝色,柳玥忙打圆场地拍拍覃小钩的手,转头看着张玉清问:“张董是来找我的吗?”
张玉清的脸色这才好看那么一点点,“是啊,柳姐,有点小事需要请你帮忙。”
“哎哟,这大冷天的怎么还有苍蝇啊?吴嫂,去找个拍子来,把那不长眼的苍蝇给我赶出去。”覃小钩以为张玉清是来找她求和的,这会听清楚了不是找她,怒火立刻熊熊地燃烧起来。
柳玥暗道声“糟糕”,覃小钩还在病中,不能让她再受刺激。她低头亲下她,“好好养病,我明天再来看你。”
“覃小钩,好好养病,我先走了。”张玉清忍着怒气,生硬地说完,掉头就走。
覃小钩心里很不是滋味,同样是女人,为什么她却像是多余的,没用的?她气恼地把梨扔进垃圾桶里,不行,得赶紧把成哥找回来,张玉清那小子,太嚣张了。
第179节:惊变【6】
张玉清来找柳玥,不为别的,只因为凤荚决定把她所有的股份转给他。
这个消息很意外,很惊人,张玉清不肯买公司散股东的股,是准备吃掉这个大肉包?他想跟周恒远平起平坐?还真不是普通的有钱。
“行,我没意见。不过,先把李总垫付你原来的股份的钱还上,我才签字。”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柳玥现在算是很深刻地体会到了这一句,覃小钩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张玉清没想到她会知道这件事,会提出这么个要求,梗得脖子青筋直冒,好半天才说,“我想想,再给你答复。”
柳玥晚上回家和叶雨凡说起这些事,叶雨凡一直在看报纸,柳玥都有点怀疑他有没有进去听她说的话。
“你就别操那么多心了,你以为外面的男人都像我这么老实吗?”
老实?柳玥被噎了一下,要是外面的男人都像叶雨凡这样找了情人,还称得上老实,那中国的女人未免太悲哀了。
这过去的半年里,叶雨凡随着时间的推移也跟着回去了,早上除了不急的时候才送送她,下班的时候已经不再去接她了。然后还是和以前一样,总说忙。
柳玥感到悲哀,婚姻成了可怕的怪圈,套着你往前,不管你愿不愿意,幸不幸福。
柳玥已经找不到以前那种完全的信任感,叶雨凡打电话来说忙,不回家了,她的第一个反应是叶雨凡是不是又和情人幽会去了?
虽然这种念头很可笑,完全没点道理,可是脑子里就是会突然冒出这种想法。
偶尔,柳玥接完电话,会突然跑到叶雨凡上班的地方——叶雨凡有时候确实在加班,有时候根本就没在公司。
柳玥有点茫然,她知道了又能怎样,大闹一场,有意义吗?
时间依然朝前走,日子依旧那样过,柳玥已经习惯不去过问叶雨凡的事,她太清楚就算去问,去查,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查不出个所以然,又何必捅破那层薄薄的纸,破坏自己平静的心呢?
家是休憩的地方,不是必须斗个你死我活的战场。
张玉清几日后告诉柳玥,可以付那笔钱,但是不得告诉其他任何人。
他哪来的那么多钱?张德中的,还是,周恒远的?柳玥不得不重新慎重考虑这件事。
她在钱货两讫后,告诉张玉清,一天内转账不准超过一百万,否则她就会请求银行冻结所有账目,并请会计事务所来查账。如果真因需要需转一百万以上,必须柳玥、周恒远和张玉清的共同签名。
她不知道这样做是不是能为李东成减少点损失,她能做的只有这么多。
屋外,原本阴沉沉的天,突然放晴了。
太阳笑咪咪地拨开厚重的云层,钻出来,顿时,温暖、明亮充满了整个世界。
屋里,亮堂了;屋外,也亮堂了。
柳玥想起以前,想起初认识叶雨凡的那会,天空也是这么亮堂,蓝得没有一丝云彩……
第180节:追心剖肺【1】
那年,柳玥刚满二十岁,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那天是周六,她本来是要回家的,可巧她的父母要到姨妈家去给姨父庆五十大寿,她素来不喜欢姨父一口一个官腔,推说学习忙没去,乐得自顾自地去学校边的旧书店淘宝。也算运气好,还真淘出一本冰心的旧作,她边走边看,已经痴迷得忘了看前面的路。
叶雨凡当时读的是水电学院的电力专业,按说两个学校间相隔有半个城市远,怎么都不太可能碰上,可是那天叶雨凡最要好的朋友唐浩说有套考研的复习资料,他就兴冲冲地来到这个城市的南边。
叶雨凡本来心情振奋地抱着资料准备穿越这条巷子,坐公交车回去,在转弯的地方与正在看书,看得着迷的柳玥撞到一块。叶雨凡抱得挺紧的资料被一撞后,脱手成了风中的飞花。
他木呆呆地看着才拿到手的资料飞过了街,散落到马路上,想都没想就冲出去,想把所有的资料都捡回来。
柳玥被撞后“哎哟”都还没叫完,就见一个身材稍比她高的男人以“找死”的姿势冲向马路中央。
天哪,她赶紧用尽全力拽住那个男人,“不要命了!”
叶雨凡看着来去的车辆无情地碾压过他的资料,然后粘带一张、两张地扬长而去,心痛得说不出话来。
听到柳玥的责问,他怒气冲冲地回头就吼柳玥,“你怎么走路的?”吼完,他就看到柳玥担心、无辜而又极其纯洁的目光。
他们几乎是一见钟情,很快坠入了爱河里。
他们经常一起描绘未来的小家,相约毕业后就结婚,用双手一泥一砖地筑起他们的爱巢。
柳爸爸和柳妈妈本意是要柳玥毕业后继续读研的,可是女大不由娘,柳玥那会儿正陷在爱情的甜蜜中,只想和叶雨凡早些双宿双飞,哪还有什么心思去读研?柳玥说都没说一声,自己去找柳爸爸当年的学生,把关系转到第六中学。
柳玥一门心思全放到组建新的家庭上,应该说最初的日子是比较清贫的,可是两人恩恩爱爱的,常常是叶雨凡骑了单车去接柳玥回家,路过菜市场再买点菜,然后小两口快快乐乐地一起吃并不是很丰盛的晚餐。
然而随着柳玥怀孕,小两口的生活被完全打乱。叶雨凡常常不是把饭煮糊了,就是把菜炒焦了,这让柳玥很不满,两人间难免有些磕磕碰碰,柳玥就很有些怀念以前读书的日子,怀念那些可以无忧无虑写作的日子,可现在除了锅碗瓢盆,还是锅碗瓢盆。
柳玥摸摸自己渐渐隆起的肚子,再瞧瞧已经有很多些时候没动过的笔,想起陆游的《泊舟》,“湖水无风镜面平,巉巉倒影万峰青。”此刻的生活不就是如那无风的湖泊吗?虽然平静,倒映的却是别人的风景。
她暗问自己:你真愿意做这无风无浪的家庭主妇吗?不,君当在无风中自成影。
第181节:追心剖肺【2】
皎月的评论开始出现在晚报上,最初很不起眼,不过就是个边边角角,可这却给了柳玥极大的生活动力。
“竹影扫阶尘不动,月轮穿沼水无痕。”
人生有很多境界,柳玥能感受到文字带给她的静心,越发努力把每天的生活点滴用笔记录下来。
渐渐地,皎月的评论换到头版的正下方。
叶雨凡很喜欢读这些豆腐块大的评论,常常忍不住拿着报纸对柳玥点点戳戳,“你以前不是写小说很了得吗?看看人家,据说也就二十多点,可写出来的东西,真是有板有眼,对时事的分析也是入木三分!”
柳玥只是捂着嘴笑,也不点破,就快要生宝宝了,她想保留住这个秘密。
生完儿子后,柳玥有些吃不消了,每晚睡不好不说,洗不完的尿片,晒不完的衣服,这让柳玥对婚姻生活多多少少产生厌恶,再加上电业局改革成立集团化公司后,叶雨凡的工作越来越重要,越来越忙,不仅常忘了柳玥交代要买回家的东西,回家的时间也是一晚再晚,甚至有时候加班不回家。
柳玥很是烦恼,眼下别说写作,就是想好好休息都不能,加上产后三个月复出上班,柳玥越来越感到力不从心。
现在的她哪还有半点在大学时的光彩,不过是佣人加保姆而已。
婚姻不再冠有爱情玫瑰的光环,加上叶雨凡总是忙,没时间关心她的疲累,柳玥第一次有了想走出去的念头。
皎月的名字越来越具有号召力——只要有一天这名字没有出现在报纸上,就会有好事的读者打电话来问。这异常的现象很快引起了总编曾广贤的注意,要知道一个非本行的业余写手能勾起这么多人的同感,此人的社会阅历和学识必定有过人的地方,曾广贤开始认真考虑给皎月设置专栏这件事。
“您好,我是《晨风日报》的总编,曾广贤。”
意外的电话,意外的震撼,柳玥惊得差点摔了电话。
就在接这个电话的前一分钟,她正在和榕榕就穿衣和不肯穿衣做着艰难的斗争。
曾广贤突然打来的电话让她惊喜莫名,狂喜莫名!
那种强烈的感觉,到现在柳玥依然能感受到,体会到。
“我们报社想给您设个评论专栏,您意下如何?”
柳玥想笑,可是眼泪却流了下来,近大半年的辛劳看来是值得的。
“好,好啊。”她用手扒扒有点蓬乱的头发,想尽量克制内心的激动,可是颤抖的声音把她真实的心情给完整出卖了。
放下电话,她狠狠地咬了自己的手一下,好痛,刚才不是在做梦!
她的心情一下好得赛过六月天。她哼着歌回到卧室,才七个月大的榕榕在猛蹬着小腿,边上的保姆一头汗,手上拿的短褂子才只穿了一只衣袖。
望着榕榕不满地舞动着小手,柳玥的好心情一下子跑到爪洼国,家里还有这么个小宝贝,哪有那么多时间去写专栏?
她失魂地跌坐在□□,心窝里苦苦的。
第182节:追心剖肺【3】
把榕榕送到爷爷奶奶家的那天,柳玥狠狠地大哭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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