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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难闯,偶尔不爽-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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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很快偏西,天边隐隐透出些淡红色的晚霞,这一行人开始搭建临时处所。露宿,对于青帝来说并不陌生,然而两个姑娘却很是兴奋,她们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虽然他们都不是那种拘泥陈规旧礼的人,但最起码的男女有别还是注意的。于是研究之下,处所是两个有帐篷遮盖的包子屋,可能也算简陋的蒙古包,底下铺了一层布匹,这样再喷上一些防虫药水就能避免野兽昆虫的侵扰。
青眉、轻波一间,青帝和夜少、倚天一间。这样的安排在表面看来是很合理的,但青帝不禁犯难:真要和夜少他们同住吗。他的身份不方便啊,第一次,青帝对自己的身份与秘密感到直观的不妥,早前总以为这样换种身份能免去许多不必要的麻烦,而在那段漂泊的生活里也确实体会到好处。但今后呢,这样的事不会仅有一次,以后会不定时的出现。还有,当秘密最终被揭穿时,那些曾经以为的方便会不会演变成最大的不便呢,青帝安静地坐在一块裸石上出神。
“谁?”青帝忽然手做握拳状防备起来,看到来人被自己的架势惊到,这才放下拳头,笑呵呵地说:“龙大哥,是你啊。”
倚天也配合着笑笑:“怎么,做贼心虚了,刚才
是在想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吗?”他很自然的坐在青帝身边,松松散散,看到青帝脸上尴尬一阵,又很快谈笑开来,他很懂得掌握分寸的。不过心里还是想,青帝防人防得紧,要想让他开口怕是不容易。
青帝向来觉得倚天是个精明的人,一个人举手投足之间都散发着深思熟虑的人一定是把身边人、事都计算好了的。说实话,他这样的人让青帝感到放松,因为和他在一起,一分钱一分货,当钱货两清时就不会有太多的亏欠。可能是多年的流离无定,青帝从小就害怕拖欠别人的恩情——因为那些对于处在困顿中的人来说都需要用无尽的回报来偿还的,没有谁应该平白无故接受施舍。
想通这点青帝觉得轻松不少——今天他用脑太多了,于是半开玩笑地问:“龙大哥,有酒吗,这么好的夜色不喝可惜了。”天知道青帝从来没喝过酒,从前是没机会,进入沈家后是情况不方便。
可是,当倚天将两坛酒放在青帝面前,满脸引诱地请他喝时,青帝立刻后悔了,他怀疑倚天是预谋好的,但看龙某人纯良无害的目光后,青帝只能硬着头皮上了。但青帝也不是那么简单就死心的,他问了一句夜少在哪,其目的当然是要拉他下水,要喝大家一起。只是那人为什么是夜少,因为青帝是记仇的,这么好的机会,要报仇得赶紧的。
倚天朝一个方向努嘴,那里,夜少盘坐着,老僧苦禅打坐一般,但这绝对是一个有艳福的和尚:青眉、轻波分别坐在他两侧。轻波不知说了什么,引得三人笑成一片,东弯西倒间,青眉碰到夜少身体,然后她人不自觉一震,脸上红晕顿生,而轻波也是变了脸色。夜少则是未曾发觉一般,微微一笑,目光似有若无地朝天边望去。
当真是暗流涌动啊,青帝心中一动,青眉的心思,他是猜到了,可什么时候轻波也……然后他抖抖肩,心中好一阵鄙薄:夜少啊,果然是祸害良家妇女的料。再然后就和倚天豪情万千的对饮。
青帝没喝过酒,但见过人喝,以前和颜夫人徘徊在酒楼门口时看到过楼上楼下的客官,他们或是痛饮或是浅酌,还有路边醉汉的模样,其实颜夫人刚进沈家时也喝过,她还算好的,安静的喝,只是不说话光发呆,看到青帝时也只有傻傻笑,但那笑看得青帝很不舒服,太过沧桑悲戚。他想不通喝酒时用来做什么的,若是想发泄那就大声哭出来,趁着酒劲把不敢做的事都做完了,这样以后后悔时也可以说“我是喝醉了”,挺好的一个借口,不是吗?这样也好过把一切都闷在心里,不能排遣也不愿放过。
倚天已经浅浅地饮了一口,正在回味口中酒液的滋味,青帝也终于拿走酒坛,先
放在鼻尖一嗅,一副经验十足的样子,殊不知真正懂酒的人在老远处已经那个对瓶中物透知无遗,倚天看着。然后青帝又振荡酒坛子,让那个香气随着动作飘得更远些,接下来才放在嘴边,还没喝,坛沿就在手里旋转一周,倏地倾倒,酒向反方向流出,落在山石上,很快渗入缝隙里,倚天一脸兴趣的看着:这小子像模像样把酒倒掉不少,还不喝吗?
☆、【怎么可能】
青帝无赖地朝倚天一笑,估摸着酒坛轻了不少后才用舌尖在坛口一转,最后一下吞进口里,动作说不出的妖娆,连他自己也没发现,在这个夜晚,他玩味的动作落在不同人眼里有什么样的反应。
倚天半天没说话,口中酒味早已变浅,但鼻翼间接触到的酒气却一路穿心而过,他忽然想他有点醉了,月色朦胧,晚风浮动,酒意越加深重……
梦幻的景象大多是短暂的,脆弱的,青眉的脚步声就这样轻易破坏眼前的情形,她“哦”的拖长音,狡黠一笑:“原来你们在这里偷偷喝酒,太不够意思了。”说话间,她理所当然地没收了青帝手上的那坛酒,扬长而去。
青帝、倚天无奈,只能暗叹:这大小姐啊。
然而看到接下来的事后,青帝的表情僵住了,耳根也一阵阵发红发热,他不停对自己说:“醉了、醉了、我醉了……”多好的借口啊,不是吗?
月光下,夜少接过青眉递过去的酒坛,含着青帝舔过的坛沿有一口没一口地喝起来,遥遥对着青帝,帅气模样维持不到几秒就被几声咳嗽取代。
后来倚天指责轻波不拦着点,夜少身体不好不宜饮酒,夜少只是摆摆手,脸上有点忧伤。青眉接过话头告诉他们,那天正好是夜少母亲的忌日,气氛就这样冷下来,若非是后面发生的事打破沉寂,青帝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可那天给他冲击远远不止这些,他不安,说不上为什么,但不安与骚动却在那夜埋在他心里。他所担心的住宿问题也一直没有发生,因为一场意外打乱了他们的露营计划。
隐隐约约的火光在远处跳跃,青眉说:“那不会是鬼火吧?”虽然笑话很冷,但好歹让气氛活过来。轻波说是和他们一样有“闲情逸致的人”在生篝火,但后来又传来由远及近的呼喊声。夜少脸色不觉一暗,倚天也感觉到不对劲,青帝同样,他们的耳力要好一些,都听见了几个字眼:“杀”“邪教”“红衣坊”“怎么是你”……这可不是来玩的人,追杀?斗殴?
这五个人迅速组织熄灭火种,转移到较远处的密林里,屏息等待。青帝说了一句去看看,就想出去,倚天拦住他不让,夜少不说话。青帝低声说:“龙大哥你负责他们的安全,我去去就来,放心,一有危险我一定躲的远远的。”倚天还是不为所动,他都猜到了。这时夜少开口:“让他去吧,自己……小心。”前一句是对倚天说的,后一句不用说是对青帝说的。倚天神色不与,他不相信夜少看不出来这事有多危险,最近邪珠门在江湖掀起多大的风波,他这样出去,一定会引火上身。但是“红衣坊”这三个字已经足够吸引青帝所有的注意力,他嘴
上不说,但那里他总是记挂着的,毕竟是他熟悉的地方,还有熟悉的人。
趁着倚天和夜少意见相左,眼神交流时,青帝挣脱倚天的拦阻,飞身出去。他顾不了太多,这两天总有不好的预感,肯定是发生什么了。
屏息在半人高的草丛中掩饰好行迹,青帝扒开一条缝隙,正好望见一张熟悉的脸,红袖!她身上已经有好几处伤口,红衣混着血液,两种相近但却截然不同的颜色异常的融合。青帝的感觉果然不错,红衣坊出事了!他内心焦躁起来,但局势不明,他强迫自己不要轻举妄动。忽然间红袖大笑起来,目空一切,剑在她手里幻化出一种华丽的破灭的图案,她对面的人似乎有些恼怒,平地而起的气流越来越浓烈,肉色的气体变化出无数□,每一个□都有一张带着血光的婴儿的脸,随着异常诡异的旋转动作,“婴儿”发出微弱的尖锐的啼哭声,宛如一个艰难的分娩过程:婴儿已经从母体中露出脑袋,并试图借助母体的力量竭力释放被卡住的身体,但骤然间收束的宫门,又硬生生将它头骨脸面一下的部分吸附在身体里。挣扎,伴随着肆无忌惮的破灭的力量几欲摧毁它身边的一切,草丛中的青帝也明显感觉到了这种强势的不顾一切的破坏力,这不是他能对付的,怎么办,他一定要想办法。
红袖手中的剑也跟着泠泠作响,剑身剧烈战栗起来,不受控制地胡乱逃窜,它也害怕了这种邪恶的东西。红袖勉力拉住剑,控制剑尖直指旋转中心的人影。但,剑还没能靠近,一张淌血的婴儿脸突然哭笑着冲向她,红袖的双瞳急速扩张:“这不可能,它!是它!怎么能是它!……”仿佛是受到某种强烈的惊吓,她满脸痛苦,整个人就在一瞬间轰然倒地,眼前出现纷乱混杂的画面,是谁,在她的梦里哭,“娘,救救我,我好痛苦,我要出来……”这些纠缠她好久的幻象为何还要再次出现,它是谁,不!它是什么,孩子?!她完全沉浸在惊恐里,好像时间回到那个破旧的小茅屋,那一次艰难的分娩,还有她未出世就冰冷的孩子,她的噩梦就这样毫无预警的堵住了她所有的感官。
这是怎么回事?青帝睁大眼睛,红袖放弃所有的抵抗?他再也等不及,抽出一直贴身佩戴的软剑,他从草丛中迅速跃起,凭借着本能出剑,直逼诡异的中心。分散的“鬼婴”似乎感知到危险的靠近,它们自动融合连体,然后立刻爬上青帝的手臂,化作阴寒的气体纠缠住他的手,而此时中心的人也逐渐露出面容,颜夫人?!
一颗心在青帝身上几乎就要停止跳动,这时颜夫人诡异的一笑,冲口向青帝吐来一口血水,液体在离开口腔的瞬间变成血红
的利刃,笔直、精准、无情、不带一丝温度。
“利刃”接触胸口,猛烈地撞击在青帝的金缕衣上,这种真实的撞击感,提醒他颜夫人送他的金缕衣,那是他娘啊,他一下惊醒:这不是颜夫人,对面的人不可能是颜夫人。斗志立刻凝聚,他挺胸迎上,血滴似乎重达千钧,他被震得血气翻涌,手臂上恼人的阴寒之气与之交相呼应,力量极其霸道,几乎要强行吞噬青帝的身体,有没有人体会过那种身体被硬生生塞入一团实物的感觉,就像分娩的逆过程,将婴儿重新收入母体,青帝此刻的感受就是这样。明明胸口完整无缺,但液体很快依附上来,无形之中仿佛打开无数细碎的洞口,手臂上的东西同时散作无数部分争先恐后的占据那些看得见摸不着的洞口,回归一般冲向青帝的体内,让他寸步艰难。
“颜夫人”一脚踹向匍匐在地,紧抓住她脚踝的红袖,这个濒临崩溃的女人用最后一点理智牢牢束住怪物,身体被踹飞,手依旧紧抓。更加大力的一脚,“颜夫人”厌弃着想摆脱红袖的纠缠,但还是无用。只见她诡笑的脸孔忽然涌上骇人的血气,手上肌肉暴涨,她用双手扯起红袖被踹起来的身体,用力向两边撕扯。
那一刻青帝发誓,那种骨头碎裂的声音他永远不能再听第二遍,后来他一直拒绝回想起这一幕,甚至在很久一段时间里他都不能入睡,害怕梦中真实生动而残忍的再现当时的情景:白森森的手骨断落在地,那个曾经戏弄过青帝的女子甚至来不及发出声音就被远远抛出,弃若敝箒。只剩两只手掌还紧紧箍在“颜夫人”脚边,血液在空气里划出一道道华丽凄美的弧线,烟花般灿烂到极致,惊心动魄。
交错的冲突的神经在无以复加的愤怒中迸射出超越常态的骇人的力道,一口血终于从青帝口中逃脱,他已经来不及想,这血液是否会催发夜少的“依赖”。
“鬼婴”尖锐的哭叫声很快湮灭在青帝身体里,在强烈的吸引力的作用下阴寒气流源源不断地汇聚到青帝体内,一时间风云突变,万草荣枯,艳丽的颜色在他身上融合、绽放,他的面容也渐渐起了变化,好像一夜之间蓓蕾盛开,鲜花怒放,颜色夺人,香气馥郁。原本缠绕在他身上的束缚被强力扭曲、撕碎、转向,随着怒意迫近“颜夫人”,她却忽然之间展颜一笑,那笑容太过纯粹干净,几近疯狂的青帝就这样愣住了,从前颜夫人是经常这样对他笑的……
又有谁能知道,战乱的场所何止这一处,青帝走后的四个人同样也是九死一生,倚天独立对抗来袭者,轻波负伤很重,青眉照顾她,夜少忽然跳入战局,惊异过后,倚天与夜少并肩作战,抵抗鬼魅的突
袭,这时候已经顾不上多思考夜少会武功这件事背后的深意。忽然间夜少全身颤抖,脸上泛起异样的潮红,他捂住胸口,迅速施展招式,速战速决,然后抽身朝一个方向飞去……
青帝迷茫的空档,一个身体出乎意料地一下抱住冰雪一般的青帝,一个是冰,一个如火,胸背相贴,火热的气息刺痛了青帝的癫狂,他压抑着将大量冲向口腔的血液逼回体内,用仍旧迷乱的意志冲开身后人的束缚。
当冰遇上火,究竟是冰雪消融还是火焰熄灭?
☆、【死亡忧伤】
“颜夫人”已经消失无踪,在昏暗的晨曦下,焦枯的草丛像是经历一场雨水的侵袭,潮湿、焦灼。散落的手骨,褐色凝固的血液以及弥漫在四周的消亡的气息,死寂一般的静止。
青帝坐在红袖的身边,将那一双还保持半握拳状态的手掌重新拼接在身体上,完整了啊,完整了吗?他的耳边仿佛还回荡着初见时她的玩笑 “等你长大我来娶你”,可是有谁能告诉他在这夜过后,她要如何等待。这个夜晚多么荒谬、不可思议,有谁能解释?
混乱的荒野,另一个人摇晃一下从不远处站立起来,微暗的黎明里他苍白的脸泛起火焰熄灭前的红光,当他走近青帝时,他扬起不稳的手想击打青帝的后颈。
突然青帝转身抱住他,撕心裂肺的哭声如同破闸的洪水阻挡不住,哭声里隐约能听见几个字眼:“夜少……是她吗……死了啊……”不能想象的苦痛到了嘴边也只剩下几个含着泪水的字,空洞、苍白、虚脱……
晨光中夜少的模样逐渐清晰,他扬起的手最后缓缓落下,轻抚青帝僵直的背部,平和的脸上带上昨夜一般淡淡的忧伤,他都知道的,很多事。
肩上的哭泣声已经停止,青帝安静地把全身的力量靠在夜少身上,昨夜的事实在太出乎他的预感了,要接受这些让他的脑袋越加烦恼,那么在清醒之前,请允许他放纵自己什么都不想,而夜少能体会这种感受,两个共同经历过变故的人总是比较能相互理解的。夜少从怀里取出一件变形的乐器,之所以会变形,恐怕就是因为青帝的那一记冲撞,不久后回想起这些,他才发现那些发生在他身边和他身上的变化是真实存在的,就像他的身体里多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奇异力量一般存在着。而当时他就只听见夜少吹奏出的乐音通过他所依靠的肩上传来,更加清晰,深入人心,在那种虚空的状态下是最容易被触动的。可是他是不会知道,没有什么是毫无目的的,夜少做事总是这样,就算身在荒野也能够决策安排的,通过这样乐器。
茅屋,野外,轻波躺在简陋的床上,身上的伤已经经过处理,青眉收拾了一下杂乱的屋子,心想:这样她能舒服一些。一颗紧张的心这时才放松一些,她实在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会遭遇这样惨烈的厮杀,邪珠门那些人就真的这样灭绝人性吗。一直以来的生活都是简单舒适的,她偶尔任性也不会有人真正把她怎么样,可是这次呢,她从没接触过这般□裸的血腥,十几岁的少女的世界好像一夜之间变化。
屋外倚天冷淡无语,但眉宇间附加的阴影可以看出他内心的愤怒,他以为放任邪珠门存在的想法是正确的,当自己眼看着亲人在身边倒
下时才明白有时候不能算计太多,曾经和邪珠门定过的互不干扰的协议在昨夜失去效力,与邪恶和平共处是一层太虚薄的纸禁不起刀剑的丝毫碰触,邪珠门是必须要铲除了。在他入神的时候,有人拍他的肩膀,是秦。至于秦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其实一点都不意外,夜少的暗士办一些信差的工作还是绰绰有余的。轻波的伤确实是重,胸口一剑穿透不说还受到邪术控制心神,内外并发,情况可想而知,还好秦医术高强。当下倚天对秦许诺,以后但有需要一定尽心竭力。秦是不会在意这些承诺的,要不是小夜,他不会理会谁死谁活,他不是也没想做活神仙。
青眉紧张地跑出来,一见秦就在门外,拉着他就进屋去,风风火火的也不让秦说句话。倚天担心轻波又出状况也跟着进去。
“她到底怎么了?”青眉忧心忡忡,刚才她突然发现轻波身下渗出血水。其实秦被拉进来时就猜到,可他说没事,青眉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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