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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暮夏-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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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文渊见势趁热打铁,伸出右手,对着慕夏轻声说道:“来,把手给我,我抱你下去。”沈慕夏转过身盯着商文渊看了一会儿,沈一飞一直阳台上看着慕夏的动静,见慕夏还有几分犹豫,他急得鼻子上全是汗珠,拼了力气喊了一句:“姐,赶紧下来,我伤口疼。”

    沈慕夏的身子在秋风下瑟缩了一下,原本环在胸前的双手渐渐松开了,伸开了右手递给商文渊,目光中有了几分生气:“抱我下去。”

    商文渊总算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拉过慕夏的右手,再借力靠近她,确定脚下的位置之后才抱起慕夏,一步一步稳稳地走回到阳台上。

    “小心些”商文渊从没觉得像此刻一样紧张,他双手死死地抱着慕夏,深怕一个眨眼,眼前人又没了踪影。

    “好了,放我下来。”慕夏说道:“我看看一飞。”

    商文渊点了点,四下找轮椅的时候,却发现慕夏的轮椅居然停在了离水塔还有四五米远的地方。

    “你怎么过去的?是谁帮你爬到那么高的地方?”商文渊明白过来之后才觉得脊背发凉。

    沈慕夏没有答话,坐上轮椅之后只顾着沈一飞的情况。

    “一飞,哪里疼?”

    她急着就要掀开沈一飞的衣服看。

    沈一飞勉强挺直了身子,等沈慕夏靠到了自己面前,他的眉头一的,轻飘飘地一个巴掌就扇到慕夏的脸上

    “你……是不是嫌弃我拖累你,才想早死早超生?”

    明知道沈一飞说的是反话,可沈慕夏的眼泪却接二连三地蹦出眼眶。她流着眼泪,话也说得不大清楚:“我们,我们好好……活着,都好好活着……没有过不去的坎儿。”

    沈一飞的眼眶也红了,伸手把她拉到自己怀里,声音轻轻的柔柔的,就怕再惊吓到怀里的人:“姐,别哭了,我们都好好活着。”

    慕夏点了点头,沈一飞这会儿已经瘦得不成样子,她安静地蜷缩在他怀里,可以轻而易举地数清他胸前一根根清晰可见的肋骨。

    商文渊见姐弟两人都平安无事,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他捡起掉在阳台上的毯子拿在手里,又把沈一飞的轮椅推了过来,说道:“进去再说,外面太凉,容易感冒。”

    一番折腾下来,沈一飞的伤口又有些见红。

    最后还是少不了医生护士轮番上阵,检查完毕之后商文渊又去了医生办公室看报告。

    楼上值班的尤莫平也听到消息匆匆赶了下来。

    慕夏一见尤莫平,原先不安的神色倒是减退了几分:“你来了?”

    尤莫平看了一眼面无血色的慕夏,心里通透,说道:“该来的避不了。”

    “好好活着。”尤莫平眉目凝重。

    沈慕夏方才在水塔上受了凉,坐在轮椅上缩成一团:“一飞睡着了吗?”

    尤莫平上前摸了摸沈一飞的额头,轻声道:“睡着了,伤口反反复复,只能在注射液里添加镇定剂,否则晚上痛起来更受不了。”

    “我是不是很没用?”沈慕夏低着头,手里的热茶散着氤氲的水汽,她说话的声音轻轻的柔柔的,像是委屈,又像是歉意。

    尤莫平笑了一下,白大褂穿在他身上竟也这般的风度翩翩。

    “哦?这么一个没用的人?当初怎么会有勇气在白龙山上悬了两天一夜都不松手?”

    沈慕夏知道他在打趣自己,勉强地笑了下,眼眸里星星点点的光亮:“那是我怕死。”

    尤莫平蹲□抹了抹她紧皱的眉,笑容温和:“那怎么现在不怕了?爬到那么高的地方都不怕?”

    “那是因为一飞……”沈慕夏脱口而出,可随即她就后悔了,噤了声,神色犹疑地望了病床一眼,见病床上的人依旧睡得安安稳稳,才又缓缓道:“一飞中毒,都怪我当年太不小心。”

    尤莫平叹了口气,道:“三年了,躲了三年,现下这情况,再躲也不是办法。”

    慕夏沉默。

    初秋的凌晨,凉风冻人。不知过了多久,沈一飞在病床上迷迷糊糊地嘟囔了几句,镇定药的药效似乎快过了,他疼得厉害,身子瑟缩了几下,不一会儿便憋出了一身冷汗。

    “好,都听你的。”沈慕夏终于下定决心。

    终于等到这句话,尤莫平深吐一口气,一双漆黑的眸子,夜一般深沉。

    天渐渐地亮了,朝阳金光璀璨,千里连绵的云彩像是一席七彩斑斓的锦缎,碧如蓝,红胜火。天亮后的医院一扫夜晚的寂静,走廊外的脚步声纷至沓来,查房的医生护士,探病的亲眷家属,过了那漫长的夜,迎来这喧闹纷杂的白天,沈慕夏才又觉得自己是回到了人间。

    “请问,可以进来吗?”,病房门被人敲了两下,尤莫平示意慕夏不要动,自己上前推开了房门。

    “你们是?”尤莫平疑惑地问道

    病房外站着两位慈眉善目的中年妇人,见尤莫平出来开门,其中一个问候道:“您好,我们是商先生请来的看护,他让我们先来病房熟悉环境。”

    沈慕夏听到动静也摇着轮椅行了过来,看见门外两位从未见过的看护,摇了摇头道:“我弟弟不需要看护,你们走吧。”

    话音刚落,商文渊就从走廊转角处走了过来,看了一眼病房前僵持着的局面,脸色不大好看:“如果你觉得你一个人能够在照顾好自己的同时,也能够照顾好你弟弟?保证他伤口及时得到护理?保证他勤翻身,勤换衣,不得湿疹?如果你都能保证,我很乐意省下这笔钱。”

    沈慕夏脸色阴晴不定,双手死死掐着轮椅的扶手,一声不吭地盯着商文渊。

    站在门口的尤莫平见场面有些尴尬,笑着站出来打了个圆场:“慕夏,商先生也是好意,我不能时时刻刻都陪在这儿,晏紫也有工作,有两个专业的看护,对一飞的病情也有好处。”

    这时一直杵在一旁的看护也开口说道:“姑娘,我们原先都是萧老爷子的看护,现在萧老爷子不在了,萧言那孩子托我们来照看你弟弟,我们一定尽心尽责。”

    自从得知沈一飞铊中毒之后,沈慕夏一直坚持沈一飞的东西都要自己经手,吃的用的,她甚至生出了一股偏执,对靠近的陌生人都抱着一种莫名的敌意。

    “事情就这么定了,张姨,王姨,你们先去换无菌服,之后病房里的事就都交给你们了,有事境况和我联系,平日里的东西都要经过消毒才能带进病房。”

    对着两个看护交代完后商文渊才转过身来,看了一眼慕夏苍白的脸色,声音不自觉地放缓了:“两位阿姨都是专业的看护,你不用太担心。”

    好说歹说,沈慕夏仍固执地坐在轮椅上一动不动,尤莫平劝了几句也不管事,恰好这时来了个小护士,见病房门口杵了一堆人,有些不满道:“你们要么都进去商量,要么都出来,这样一直开着门,细菌进去了对病人一点儿好处都没有。”

    沈慕夏这才摇着轮椅回了病房,商文渊怕逼急了她又爬上水塔,在门外跟两位阿姨使了个眼色,自己先穿好无菌服走进了病房:“慕夏,药膏的检查报告快出来了,不然你先跟我去看一看?一飞这边有两位阿姨看着。”

    沈慕夏低着头不吭声,商文渊从来不曾有过这般耐心,搬了张椅子坐在沈慕夏身边,问道:“慕夏,你信不过我?”

    尤莫平此时也走进了病房,沈慕夏听到声音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他的目光平静如水,轻声道:“慕夏,我也觉得商先生的安排很合理,原先我请宋医生多调两个护士过来,但是护士再好,也比不上知根知底的看护好。”

    沈慕夏的唇紧紧地抿着,良久,她才抬起头,轻轻地点了点:“那好,但是白天我还是要在病房,等到晚上阿姨再来接手。”

    商文渊松了口气,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看了看病床上的沈一飞还没睡醒,说道:“那趁这会儿你先跟我一块去看药膏的检验报告,这里的事儿先交给阿姨,也让阿姨熟悉一下环境。”

    作者有话要说:修改完毕

 25自杀(已修改)

    沈慕夏有些犹豫;时不时转头看一眼沈一飞,隔了许久才缓缓开口:“那好,我跟你去。”

    商文渊推着沈慕夏走出了病房,尤莫平也回了办公室工作。

    两人走到宋医生的办公室门口,发现小小的办公室里围了几个专家组的医生;美国来的史密斯医生也在其中。

    “商先生;沈小姐;我看这次的事情;需要警方介入。”

    宋医生抬了抬镜框;语气凝重道:“这药膏我们医院的确有从美国进口;疗效很好,库存也不多了。但是现在我们从病人一直使用的药膏里检测出了大量的铊元素;这样的剂量,如果再迟几天发现,完全能够杀人无形。”

    沈慕夏听得脊背发凉,宋医生紧接着说道:“这种情况,我们只能认为是有人蓄意谋杀,刚和院领导通了电话,我们觉得还是让警方介入比较妥善。”

    办公室的人脸色都不大好看,沈慕夏的鼻子上全是细密的汗珠,轮椅扶手的海绵垫被她用指甲掐出了个深深的印子,众人都在等她表态,她低着头思索了一会儿,再抬起头的时候却说道:“我们不追究责任,只想治好病,所以不想让警察再折腾,闹的满城风雨。”

    宋医生有些意外,答道:“沈小姐,这已经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这事关我们医院的声誉,往严重地说,已经算是医疗事故范畴。报警,不仅仅为了查出责任人,我们医院也需要警方给我们一个说法。”

    “我弟弟的病,我说了算,就算警察来了,也不准来查!”沈慕夏眼睛瞪得浑圆,这么多年,这点小性子依旧没改,一生气,就瞪大眼睛怒目相视。

    一干医生说不出话,商文渊见沈慕夏这般剑拔弩张,知道现在谈不出什么结果,于是随便找了个由头,就推着沈慕夏往外走。

    “回病房,我要看我弟弟!”沈慕夏语气不善。

    商文渊笑了下,心里却是道不尽的悲凉。

    “慕夏,你到底瞒了我多少事?”

    终于忍不住开口问,想起凌晨她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水塔上,商文渊到了现在还惊魂未定。她想做什么?想跳下去吗?她到底瞒了自己多少的事情?似乎自她归来之后,就藏了无尽的心事,笑也淡淡,悲也淡淡,仿佛她的一颗心,经过打磨沉淀,已经丧失了大喜大悲的能力。

    “一些和你无关的事。”沈慕夏想也不想地回答。

    商文渊一时无话,只得推着她慢慢向病房走去。

    到了病房的时候沈一飞已经醒来,身子靠在床头,手里拿着画板,笑容微微。

    “你怎么起来了?”沈慕夏只有和沈一飞说话,才是永远的和颜悦色。

    沈一飞头上戴着顶帽子,眉毛稀稀疏疏地歪长着,可即便是这样,也掩不住他清隽的五官轮廓。

    “躺着久了,就想再画幅画儿。”他抬起手招了招,说道:“姐,我再给你画一幅吧,你坐下。”沈慕夏有些惊讶:“会不会很吃力,画板都才刚拿回来,不然等病好了再画。”

    沈一飞笑了一下,右手手掌珍惜地贴着画板来回抚摸,哀求道:“画一幅吧。”

    沈慕夏无奈,坐在轮椅上摆好了姿势,笑着说道:“那你别逞强,差不多就成。”

    沈一飞点了点头,又看了一眼商文渊,轻轻说了句“谢谢你。”

    说的声音太轻,商文渊对着他的口型才勉强认出是那三个字,隐约地,他觉得有些奇怪,心里似乎有一团缠绕着的毛球,却始终找不到毛球的线头。

    沈一飞不在意商文渊如何盘算,说完之后又将注意力放到了画板上,用笔划了划方向,叮嘱道:“姐,就是这个姿势。”

    沈慕夏笑了笑,侧对着沈一飞的病床,目光温柔地望着窗外的天空。

    天空寥廓,初秋的云彩浓妆淡抹,羽毛一样轻柔的阳光挥挥洒洒地落在大地上,远处镜湖的湖面晕染着光圈,偶有飞鸟掠过,激起的涟漪绵绵不绝。商文渊阴云叠嶂的心似乎也在此刻略作休憩,他轻轻地走到病房的阳台,倚在栏杆上往下看。

    下面就是医院的中心公园,公园里三三两两地走过一些散心的病人。庭院台阶上非常的幽静,似乎连飞舞的杨花都不愿打扰此处的安宁。

    没由来的,心里似乎刮过一丝清明。

    商文渊立马抬起头仔细地看了看水塔的高度,又低头望了眼中心公园不远处的停车场,心里一个答案呼之欲出!

    “慕夏!”

    商文渊心里有一丝愤怒,转过身回到病房的时候,却一眼看见病床上的沈一飞手指死死地抓着床单,整张脸痛的拧做了一团。

    沈慕夏听见商文渊的喊声惊了一下,随即也顺着他的目光往沈一飞的方向看去。

    “一飞,你怎么了?”沈慕夏下意识地就要站起来,可双腿根本使不上力,一身力气往前一倾,整个人就滑倒在地。

    商文渊赶忙上前扶起沈慕夏,沈慕夏抓着他的肩膀,撑着身子就要往病床上靠。

    “一飞,你怎么,我给你叫医生。”沈慕夏眼圈一下红了,拼命地按着床头的警铃。商文渊一手抓着慕夏,一手探了探沈一飞的鼻息。

    沈一飞眼睛半开半张着,手脚不停地抽搐,嘴角流出一丝丝血水。

    两位看护听到动静也立刻从旁边的休息室赶了过来,其中一位看护熟练地上前检查输液设备,谁知她刚走进,搭在沈一飞身上的画板就掉了下来。

    “啪”的一声画板落地,喧闹的病房似乎一下子安静了下来。站在病床前的人似乎都被怔住了,面如土色地看着画板之下沈一飞的左手臂上插着一管中号针筒,那针筒只推进去一半,可仔细一看,剩下的针筒里什么也没有,只是空荡荡的半管空气。

    沈慕夏打了个寒噤,摇着疯了一样地往外冲:“医生,医生救救我弟弟,救救我弟弟。”

    护工连忙上去扶着沈慕夏,商文渊站在病床边把压在沈一飞身上的棉被用力一扯,沉声道:“坚持住。”

    沈一飞似乎觉察到了商文渊的动作,明明虚弱到了极致,连眼睑上都挂满了汗珠,可还是不放心,眼睛里的神采明明灭灭。

    “你说什么?”商文渊低下头趴在他嘴唇边。

    沈一飞挣扎着动了动嘴唇,用尽了余生所有的力气,也只不过说了这么一句:

    “我姐……好好照顾……”

    月华如水,清粼粼地铺满人间,医院外原本长得郁郁葱葱的草木,经初秋的雨露一沾,也都褪去了鲜活嫩绿的颜色。沈慕夏固执地坐在病房里,医生来了又走,沈一飞的心脏早就停止了跳动,护士将他身上的吊瓶和呼吸器都撤走了,慕夏漠然地看了一眼,伸出手捂在沈一飞冰冷的胸口上,又将脸颊轻轻地贴了上去,动作轻柔,生怕惊醒了熟睡的梦中人。

    她记得年少时候,暮夏初秋,微凉的夜,月光花影扑了满怀,她独自跑到离家不远处的野地里,借着明堂堂的月光一边看书一边哼着不成曲的小调。她一点儿也不怕,生活固然拮据,却只更添了一份她对未来的憧憬。

    就这样等着时间慢慢从掌心划过,星光水色美得如痴如醉,等到她累了倦了,微微一抬头,眉眼间莞尔一朵绚丽的花。

    她静静地笑着,迎面走来的是旧时记忆里神采飞扬的沈一飞。

    五官已经出落的英俊深邃,即便穿着落拓的旧T恤,也挡不住他傲气凌人的年少风华。

    那些惨淡的岁岁年年,他踏着月色而来,唯恐她满心欢喜地来到这人世,却是孤身一人,尝遍这人世间的清秋离索。

    沈慕夏最后一次流泪,血脉情深终究抵不过天人永隔。

    窗外千山连绵,衣寒恻恻间碎尽流年,而他走得如此匆匆,自此碧落黄泉,再也没有一个人,爱她,重若生命。

    就这般半梦半醒,浑浑噩噩的一场梦,梦里人,笑容缱绻,轻声告别,她伸出手挽留,可他衣袂蹁跹,转瞬间已然天上人间。

    眼泪濡湿了被角,沈慕夏嘤咛了一声,渐渐从睡梦中清醒过来。

    有这样一个人,信誓旦旦地和自己说着,一定要好好活下去。因为那么的珍惜他,那么的信任他,所以不管前路多么的艰难险阻,也决心要去闯一闯。真的很艰难啊,她要到达的那个地方,一路上没有日月星辰相伴,她只能惶恐地摸索着,坚定地试探着,一步,又一步,小小心心地走出一条路。

    可她真的很害怕啊,她才二十多岁,她嫉妒那些出生优渥的姑娘,没有人给她铺路,没有人为她设想,可从前不觉得苦,是因为还有唯一的一个亲人陪在身边。他叫她‘姐姐’,他画的每一副画都是她,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她,他爱她,血浓于水,天性使然。

    病床上沈一飞的身体已经开始渐渐僵硬。

    一飞,你看一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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