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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领主-第4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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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高登远远看到位于长道尽头那幢黑压压,充斥着扭曲痛苦的建筑时,老头子微微一叹。只有他明白,黑寂圣堂其实是黑翼自己的心理写照,那代表着黑翼一生的痛苦和耻辱。

没有多少人知道黑翼究竟是谁,只知道有罪恶之城时,黑翼便已经存在了。那时候,甚至还没有疯子理察,也没有忠犬华莱士。

作为黑翼的父亲,高登当然明白。

黑翼,其实是……

“圣印骑士团的首任总团长?”

酒吧里,从理察嘴中听到黑翼曾经的身份时,零震惊莫名。一直以来,他都以为圣印骑士团的总团长索隆便是首任团长,可没想到,原来索隆竟然还是二任?

“好吧,虽然有点难以相信。不过这里是罪恶之城,再怎么稀奇的事也不稀奇。只不过,为什么骑士团总长自己会变成一名罪犯?”零皱眉道。

“因为索隆站在了正义的一方啊。”理察露出一个冷笑,说:“那是从高登老头嘴里听来的故事了,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事,就说给你听听吧。”

在十五年前,那时候圣印骑士团总长是黑翼而非索隆,后者只是一名副官。但年轻时的索隆已经野心勃勃,当有一天他发现自己的力量已经超越黑翼的时候,毅然发动了叛变。索隆第一个对付的就是黑翼,黑翼是感知域能力者,这种类型的能力者本来就非以战力见长。又被索隆卑鄙偷袭,黑翼差点丢了性命。

当时他被索隆一刀穿喉,却奇迹地没有死去。索隆故而留下他的性命,并在夺取了政权之后,将黑翼打上罪犯的标志丢进了当时还没有完工的底比斯监狱。就这样,黑翼成为了底比斯监狱的第一位犯人。

索隆没有杀他,是为了折磨他。让他看着自己所守护的一切是怎么落入索隆的手里,而更重要的是,当年那一刀没要了黑翼的命,却剥夺了他的声音,从而让黑翼生活在无声的痛苦地狱里。

这对黑翼来说,自己那被践踏的尊严和公义,以及被剥夺的声音,一切一切都是人生中最大的耻辱。黑翼仍活着,活得那么痛苦,只为了等待向索隆复仇的机会。哪怕这一等,就是十几年的光阴。

不过……

“机会来了。”站在黑寂圣堂前,看着那扭曲的大门,如同看到自己儿子痛苦的内心。高登沉声道:“黑翼,是时候挣脱这座囚牢了。现在,机会终于来了。”说着,他大步往正门而去,用手推开这扇冰冷沉重的大门。

门后是一条昏暗的通道,两边装饰着一些抽象的人体雕塑,这些雕塑都是出自黑翼之手。而不管是什么样的雕塑,它们都没有头部。就在雕塑的脖子部分,插着根根火把。黑寂圣堂拒绝使用任何形式的能源,它的照明只采用最古老的方式,火把正是其中一种。

这两排火把照出高登所要走的道路,连接经过两扇大门后,通向黑寂圣堂的中心痛苦大厅已经近在眼前。痛苦大厅与通道之间只隔着一扇铜皮大门,门上尽是些痛苦扭曲的人类脸孔。它们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做出各种可怕呻吟的表情。仿佛在这座圣堂的无数个夜晚中,这些面孔都在发出无声的悲鸣!

高登心情沉重地推开大门,当即从门内便有湿冷的空气溜了出来。仿佛被一条冰冷的蛇迎面舔过,高登不由缩了缩身体,然后才挤进痛苦大厅里。

痛苦大厅里充斥着各种宗教意义的壁绘和装饰,只是这里面的色彩多以阴暗的色调为主,因此这些装饰看上去让人感到不太舒服。和普通教学有所区别的是,在大厅的穹顶四个角落里,并非以天使为装饰,而是代表着黑夜与邪恶的石像鬼作为装饰物。

它们和支撑大厅的四根圆柱结合在一起,乍看去就像大厅的忠实守卫。

痛苦大厅的穹顶正中,是一个青铜火盆,火盆自穹顶垂下,悬于半空。里面火焰熊熊,照亮着整个大厅。火盆的四周装饰着一圈骷髅头,火光从这些骷髅的眼眶里透射出来,犹如这些死物的视线。

整个大厅充斥着压抑的气氛,便在正对着大门的尽头处,一道削瘦的身影背对着高登。那是个男人,披着曳地的白色长衣,双肩处是充满军人风格的金色流苏。长衣的背后绘有恶魔和倒十字的黑色图案。图案和长衣的颜色形成鲜明的对比,使人无法故意忽略。

他就是黑翼,黑寂圣堂的主人。在黑翼的面前是一幅巨大的壁画,那是以整个墙面为背景的绘画,内容则是天使与恶魔的战争。在普通的宗教壁画里,涉及到光明与黑暗之战的题材时,通常天使是位于上方,而恶魔则居于其下。毕竟天堂在上,地狱在下。

然而在黑翼眼前这幅巨画里,光与暗显然是颠倒过来的。恶魔从浓郁的漆黑云层里,扑天盖地向着地面飞去。而天使则由大地腾空,迎往那无数狰狞凶恶的恶魔。这两种完全不同阵营的生命,在半空交汇,碰撞出了无数的血花。远远看去,一道斜斜的血线划过墙面,惨烈的杀机便就此扑面而来。

高登的脸色微微一白,每次走进这个大厅,看到黑翼亲手用一笔一划将这幅巨画每个角落填满时,他就感到一阵不舒服。这幅画仿佛就是黑翼的心境,那么从画面来看,岂非他的心中藏满了血腥的杀机。

一旦爆发时,是否会和画面中那道划开天地的血线一般,血流成河?

“你怎么来了?”

黑翼的声音直接在高登的脑海里响起,十五年前被索隆夺走了声音后,黑翼只能用精神虹桥来和人们沟通。对于这样的沟通方式,高登已经不再陌生。他没有在脑海中回应,而是如同与正常人交谈般说道:“我给你带来一个消息。”

黑翼出现片刻的沉默。

这是高登一直以来的习惯,黑翼知道,高登这么做是想不断提醒自己,他黑翼完全有机会像正常人一样生活。可知道归知道,心里的那团火焰却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而消失,反而越燃越烈。黑翼隐隐感到,这股火焰始终有一天,会把自己连同这段人生一起焚为灰烬。

他只希望,在这个结局来临之前,能够有机会找那个男人做个了断。

“黑翼!”

高登已经忘记有多久没有称呼自己儿子真正的名字,然而当昔日的军团总长沦为罪犯之后,他早已抛弃过往。如今仍活着的,只有黑翼。

父亲的时间让他回过神来,黑翼继续在高登脑海里说道:“我在听!”

“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因为城里来了个特别的男人。”

“我知道。”黑翼继续绘画:“他叫拉斐,刚在不久前杀了理察手下的雷蒙德,又和疯子勉强打了个平手。在近几年来,的确是个特别的男人。不过,也就这样罢了。”

“当然不止这些,你知道他是谁吗?”高登兴奋地说道:“他不是拉斐,他是零,带着那些海盗从咆哮海湾一直打到磐石之城的那个零!”

黑翼浑身一震,突然转身,声音如同轰雷在高登脑海中高叫:“他怎么会这里?”

高登顿时脸色苍白,身体摇摇晃晃。

黑翼始觉失态,连忙收敛威势道:“抱歉,有点激动了。你……没事吧?”

高登却露出了笑容,说:“你很久没这么关心我了。”

黑翼默然,火光下,可以看到他的脸上戴着半边面具。面具是一只隼的形象,挡住了黑翼大半张脸。这张面具是从他出现在罪恶之城的时候便存在,并非简单地挂在脸上,而是黑翼用几乎自残的方式,生生将面具烙上去的。看着这张面具,高登心中感叹,他几乎已经快忘记自己儿子真正的容貌了。

片刻之后,高登言归正传。把零的来意,以及他的合作意向一并托出。又提及理察对于他的身份还有最后一点疑虑,希望通过黑翼的帮助来确定零的实力。说完之后,高登又道:“这是一次难得的机会,黑翼。不管零能够成功救出他的朋友,势必会惊动索隆。只要他出现……”

“那我就会拧下他的脑袋!”黑翼的声音继续在高登脑海里响起,只不过这次他已经有所控制,可声音中隐含的怒意却仍然震得老头子头晕眼花。

黑翼又道:“理察这个疯子,竟然也会有谨慎的时候。好吧,你去告诉他们。让他们明天晚上来黑寂圣堂,我会给那个叫零的小子提供一个展示的舞台。我保证,绝对不会有人感应到他的力量气息,就是华莱士也不行!”

“他们会乐意听到这个消息的。”高登点头,转身离开。

在合上痛苦大厅的铜皮大门时,高登看到黑翼又继续绘画。这幅画他已经画了很多年,似乎,也到了该完成的时候。

哪怕白天的时候,自由区里也并非一个人也没有的。当然,能够白天还留在自由区,自然不会是那些普通的居民。位于自由区边缘地带的三个区域,成为了理察、黑翼和华莱士的自留地。他们可以在白天也呆在自己的区域里,同时保留数量有限的人员在身边以作使唤之用。

只不过这三人风格完全不同。

黑翼的静寂戒律团在白天的时候基本都呆在自己的家里或是黑寂圣堂中,他们就像幽灵般丝毫没有存在感。而理察的滴血之刃,通常这个时候基本上都在睡觉,或者搂着女人睡觉。至于理察自己,更多的是搂着酒瓶。

稍微正常些的应属华莱士,这个出身罪恶之城的强人,却放下身段尊严,甘愿以军方的忠犬自居,以换取其它两人所没有的特权,以及得到军方一定程度的庇护。

华莱士的红宝石俱乐部搜罗了很多恶名昭著的罪犯,和疯子般的理察,又或苦痛诗人般活着的黑翼比较起来,华莱士更像一个不折不扣的恶棍。哪怕他长相温文尔雅,大有学者的风范。可实际上,却是一个无恶不作之人。

在没有来到罪恶之城前,他就是外岛有名的奴隶贩子。之后更是经营毒品、军火、暗杀等生意。最终被教皇厅通辑并逃到罪恶之城来,才得以保住性命。他是继黑翼之后,出现在罪恶之城中的巨头。在疯子理察没有出现之前,整个城市几乎就是他和黑翼平分。

只是,黑翼要本份得多。只要华莱士的人不进入黑寂圣堂的地界,一般黑翼不会过问什么。那段时期可以说是华莱士最风光的时候,直到来了个疯子理察。那个全然不讲规矩,三番五次踩过华莱士底线的男人的确是个麻烦人物。

尽管在开始的时候,华莱士的确发过狠要把理察给解决掉。可恨,他不够理察狠。理察可以不要命,他却不能不要。于是在一次次的妥协后,罪恶之城便变成现在的局面。

正是清晨,华莱士坐在他的书房里。桌子上摆着一怀正喷起淡淡烟气的咖啡,这位罪恶之城人所周知的巨头,却似一个四十来岁的学者般穿着马甲,戴着眼镜,正饶有兴致地看着桌上一面光屏。光屏里是理察和零战斗的画面,华莱士保持着早睡早起的习惯,因此并没有看到昨晚格斗馆的那场火爆直播。

在华莱士的旁边是个高挑的女人,180CM的身高,身材是堪称完美的黄金比例。穿着白衬衫和黑色西裤,踩着一双血红色的高跟鞋,简直如同一个性感的办公室丽人。然而女人神情冷漠,从那双灰色的眼珠看出去,仿佛整个世界都是死气沉沉。

在这个女人眼中,看到的只有尸山骸骨,她浑身散发着死亡的气息。

她叫菲琳,但更多的人愿意叫她为灰迹之菲琳。她是华莱士手下的头号杀手,是个极度危险的女人。据说理察曾经说过,罪恶之城里唯一一个不想与之打架的人,就是眼前这个女人。可却不知道,那是因为理察忌惮她的实力,还是纯粹的不想和女人战斗,那就不得而知了。

华莱士指着光屏中的零道:“菲琳,你看这个家伙怎么样?”

“不知道。”菲琳惜字如金道:“只有打过,才清楚!”

第778章 红与灰

“我倒是觉得他挺不错,看看,我们的理察样子多狼狈啊。”华莱士笑了起来,优雅地拿起杯子轻吮一口道:“我在考虑,要不要把他吸收过来。”

菲琳提醒道:“他的身价可不低。”

“我知道,不就29万信用点吗?多一倍我也出得起,最重要的是,他能够帮我压着理察。”华莱士看着光屏中的疯子理察,不自觉地用两根手指松了松领口。

每次看到这个男人,或者提到他的名字时,华莱士就有些无法自控。恨不得立刻在这个男人身上挖下一块肉来,这让他下意识地摸了摸嘴唇边上一道疤痕。

疤痕已经很淡,淡得如果不仔细看的话很难觉察出来。可即使每一个人都看不到这条疤痕,华莱士却知道它就在那。这条疤痕是理察给他的,也是华莱士一生中最接近死亡的一次。要不是菲琳救了他,说不定现在已经没有华莱士这个人了。

因此,这条疤痕尽管已经愈合,可华莱士心里那条疤痕却仍然存在着。

“这怕不容易。”菲琳走到窗边,用修长的手指轻轻揭起窗帘,看着那一片归于寂静的自由区:“我可是听说,昨晚这个拉菲和理察在跃马酒吧喝酒了。”

“你的意思是,理察比我快了一步?”华莱士道。

“是不是我不清楚,我只知道很快高登很老头就离开了酒吧,然后独自去了黑寂圣堂。”菲琳嘴角牵起一道冷漠的笑容:“总觉得这其中发生着什么难人寻味的事情啊。”

“高登去找他儿子黑翼了?”华莱士脸上也没了笑容:“这么说的话,理察和黑翼都有可能打他的主意。这两个卑鄙的家伙。”

“或许是,或许不是。又或许,事情比您想的更糟。”

“你究竟要说什么?”华莱士皱眉道。

菲琳以几乎呻吟的语气道:“我总觉得这个拉斐不像是那种会听命于谁的人,也许用不了多久,这个地方就会出现第四个边缘区。”

华莱士瞳孔收窄,道:“你的意思是,他会像理察那样……”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那可就难办了。”华莱士搓着手掌说:“多一个理察,已经是我所能够容忍的极限。要再多个拉斐……不行,菲琳,去把肯尼奥那家伙叫来。或许,我们应该趁雏鸟还没飞起来的时候,先剪除它的羽翼?”

“我奉劝您不要这么做。”菲琳叹了口气道:“昨晚克劳伯上校发来口讯,您应该还没看到吧?”

“克劳伯上校?”华莱士皱眉道:“他们不是在大监狱安排明日所谓的公开处刑吗?怎么有空在这个时候给我传来什么口讯。”

“听说处刑日推迟了。”

华莱士打开了他的私人智脑,果然里面有一道未曾读取的短讯。点开,却是克劳伯的简单留言。大意是要他在公开处刑结束之前不要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总之要待这段时间过去后,他华莱士想干什么再干什么。

看到这条留言,华莱士吹了个口哨道:“看来克劳伯上校想要我们红宝石俱乐部暂停营业一段时间了。”

“静寂戒律团和滴血之刃那边应该也会收到同样的消息,所以这段时间,我看还是什么都不要干的好。”菲琳淡淡道。

“也只能这样了。就让那个拉斐,再活几天好了。”华莱士对她道:“去告诉肯尼奥,这段时间别给我出去惹事,特别是别去招惹那个疯子。”

“你可以让别人去跟他说。”菲琳皱眉。

华莱士叹气道:“要是别人的话,我怕他不长记性。”

“可我讨厌看到他,特别是现在这个时候。”嘴上这么说,菲琳还是离开了这间书房。

华莱士手下的两大干将,除了灰痕之菲琳外,还有一个红心K,亦既是肯尼奥。那是一个和理察不相上下的疯子,但理察的疯狂主要表现在战斗上,而肯尼奥的疯则更多表现在性情上。他的脾气让人捉摸不透,前一刻可能还笑脸迎人,下一秒就能拔刀杀人。

如果说理察是个疯子,那么肯尼奥无疑就是条疯狗。他完全没有底线和原则,心理更是扭曲变态。在没有来罪恶之城前,他是个严重的恋童癖,最喜玩弄幼女,之后更将她们残忍杀害。来到罪恶之城后,这里当然没有幼女供他为渎玩,但女人还是有的。

在白天这个时候,肯尼奥总会和几个女人在自己的屋子里玩些不堪入目的游戏。在这个时候,他会不喜欢被人打扰。至于打扰了的后果,自然是脑袋分家,所以华莱士才会让菲琳自己过来。

肯尼奥的屋子也在俱乐部里,推开门就听到一阵阵疯狂的叫声,让菲琳皱起了眉头。她冷淡地径直走向肯尼奥的卧室,并抬腿一脚踹开。房间里一片淫秽的光景。

肯尼奥当看到菲琳时,他才又是一征。然后见这女人冰冷的目光落在自己跨下,肯尼奥当即觉得那里凉嗖嗖的,仅余的一点火热也不翼而飞。

“看什么看,要是喜欢的话趴下来,老子让你爽个够!”肯尼奥嘴硬道。

菲琳二话不说,真的躺到床上,还解开了裤子的纽扣并张开腿说:“来啊。”

“妈的你以为老子不敢吗?”肯尼奥怒吼一声扑了上去。

他压在菲琳身上,却迎上了对方冰冰冷冷的目光。于是肯尼奥像给淋了身冷水,大早上第二次萎顿下来。他苦恼地大叫一声,跳了起来咆哮道:“不干了,妈的。玩你跟玩尸体有什么区别?比,玩尸体还要比你有趣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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