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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外话完结-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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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他“咦”了一声,又抓起我的手摸了一下,道:“你也一样。”
我一摸,我的指甲竟然不知不觉也长得很长了,这是怎么回事?
“他娘的那你到底是……真的假的?”
“假的。”他人已站了起来,斩钉截铁道。
我立时“操”了句,又忙补充:“吃完想不认账可不行!”
他也不理我,直接把我拉起来道:“去找胖子。”
“喔~~~”
(这节有点雷,我自己雷到了……好像小闷主动我还是不习惯啊,可是情势所逼;另注:小闷是趁小邪自己提问那会悄悄挪到小邪旁边的,多嘴做个说明)
我们小心翼翼地往回走,闷油瓶忽然说:“刚刚你叫我什么?”
“啊~~~”
“闷油瓶”他自己答道,语气非常冰冷,他又翻脸了。
我干笑数声,总算他说:“以后不准乱叫”,就没有再追究。
“那你要我叫你什么?”
“张起灵。”
“噢”够闷蛋的!
我们刚刚一逃一追,可能跑出了有一两百米的样子,可能还不止一两百米,但是当时脑子比较混乱现在回忆起来实在是不知道究竟跑了多久,要摸黑回去还真是不容易。
走了几步,闷油瓶停了下来,我问他怎么了,他平静地说:“迷路了。”说完还不等我发表意见,他就喊了几句“胖子”,声音远远地传开去,却没有听到回应。
闷油瓶示意我别走了,“看来这里有些东西会让人产生特别的视觉和听觉,也不完全是幻觉这么简单,而是一种特定的信号。”
我想了想,按刚刚胖子提出的疑问,即大家同时看到同样的东西以及我现在的情况来看,确实是这样。
“这种信号一般就是我们说的鬼了。”
“鬼~~~?”我干咽了一口唾沫。
闷油瓶嘴角一弯,“你别怕,它只是一种特定的信号,和恐怖片里的鬼并不一样。”
“谁?谁怕了?”我争辩道,忙扯开话头“我是奇怪照你这么说我们的指甲……怎,怎么会长长?”说到这我摸了摸指尖,我从来没留过长指甲,顿时心里更毛了。
“现在还不清楚”他沉默了一会又问:“你的听觉是什么时候开始出问题的?”
我回忆了一下,“就是刚刚和胖子一起走到一半的时候,我先注意到你们的手指甲,然后你们的声音就变了。”我现在听着他的那个女声,仍是十分不习惯。
“也就是说,有光的时候,我们会看到一些人影,但是没光的时候,我们身上就出了更多问题。”他分析道。
我想了想,应了声。
他又沉默了一会,忽然叫道:“糟了,胖子出事了。”
“啊?”我脑子没反应过来。
“脱衣服!”
“啊?”他娘的他转得也太快了。我正迟疑,他却放开了我的手,黑暗中传来衣物磨擦的声音,他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了。我顿时脸上火烫,心乱跳,他娘的黑灯瞎火孤男寡汉,又是这种情况,脱什么衣服嘛!
可是我马上又打消了心里的邪念,这闷油瓶一定想到了什么吧。他这么个闷蛋,就是指望他激情他也激情不起来!
想到这里我不敢耽误,马上把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然后又照他的样子把衣服撕成碎布条,他不知道哪里弄出一只打火机,点燃了一根布条。
看到打火机的火星,我就已经做好准备了,这一亮很可能就会看到罗老二就在我跟前傻笑。可出乎意料的是,周围什么也没有,只有光团外无尽的黑暗。
我们又等了一会,仍是什么也没有发生,再也没有鬼影子。
“这是怎么回事?”我实在是想不明白了。
闷油瓶看了看我,又拿起一根布条扔到火上,不让它熄灭。
“你现在听我的声音正常吗?”我一惊,点了点头,他又变回了原声。
“等找到胖子,我再跟你解释。”
“胖子?你知道他在哪?”
闷油瓶摇摇头,却拿上布条,拉着我向黑暗中走去。我觉得他这个习惯很不好,想到了什么也不跟别人说,老是喜欢吊人家胃口。我正想再问,却看到前面出现了一个人影,竟然是胖子背着那老歪一步步朝我们走来,我们之间相距不过十米而已。
50
我正想出声叫他,闷油瓶已经捂住了我的嘴,示意我不要说话。我点了点头,再去看那胖子,却见他眼神茫然地望着前方,视线直直地穿过了我们两个大活人,不知在看着远方何处。更恶心的是,他一边走一边还流着口水,非常不文明。
我知道他又中邪了,而且这回中得更深,脑子也不清楚了。
我顺着他的目光往身后看去,才明白胖子的样子为什么这么流氓,阿宁那小妞就在我后面向胖子微笑招手。虽然这美妞也是幻觉,但她这么一招手,还真是让人看的有点眼睛发直,不能自制。
我推了推闷油瓶,他瞄了一眼,倒没有惊讶,只是冷哼了一声。我不知道他的这声冷哼是对阿宁有意见,还是因为胖子流口水不高兴。其实胖子的情况完全是可以理解的,他年纪也不小了,好不容易碰上个姑娘冲他招手,他能不萌嘛?!(借D亲一句,嘿嘿)
闷油瓶板着脸冷生生地拉着我退开,胖子就经过我们直愣愣地往阿宁招手的方向走去,根本就拿我们当了空气。我们互望了一眼,悄悄跟在了他后面。
四个人前后无声无息地走着,场面是诡异了一点,我却没有非常害怕,反而还有些欣慰。胖子的这种现象,完全可以用“老牛想吃嫩草”或者简约版“老来疯”来解释,这也说明胖子他在那方面是很正常的,这让我松了一口气。
我并不是因为胖子和闷油瓶两个人之间可能有什么而嫉妒,只不过想象一下他们两个滚在床上的情景,我实在有点接受不了。众所周知,闷油瓶是个很闷蛋的人,十句话砸不出个P来。可是胖子却不是这样,他是看见血尸都能给你个响P的那类人,只有阿宁这种骚娘们才配得上胖子这股火热热的激情。
而胖子的这股火热热的激情,显然也是向着阿宁而不是闷油瓶的,不是我放马后炮,在倒海斗那回,这股苗头就有征兆。
还记得阿宁背叛我们那事,最激动的是谁?是胖子!爱之深恨之切!
阿宁发疯那回,最紧张是谁?也是胖子!打是亲骂是爱!
阿宁被禁婆堵在海顶那时,出手相救的是谁?还是胖子!请忽略我,我只是正好路过。
可是阿宁被救出来以后,胖子却正眼也不看她,还是闷油瓶帮阿宁推宫过血的。这恰恰最说明胖子对阿宁的感情。
胖子的侠骨柔肠啊……
如果这回不是出了这事,他和阿宁恐怕真的要天各一方了。不过看着胖子那执着地向前迈着的步伐,和流得稀里哗啦的口水,我打定了主意,那就是鸡飞蛋打狗急跳墙,我他娘的也要搓和胖子和阿宁这一对苦命鸳鸯!让他们比翼双飞!
就这么想了一会,我们已经走了大约快两分钟,却仍不见墓墙,或是其他什么参照物,除了脚下的地板,以及前面那美妞的身影,我们四个周围就只剩下了黑暗。
我看了看闷油瓶子,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目光淡淡的,有一种笃定的气质,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难道他早就知道胖子对阿宁有意思?在这方面,我一直认为他是闷蛋不可能会懂,现在却有些动摇起来。
他是深不可测的……
就在这时,他的眼中忽然闪过了一丝讶异,我一愣神的当儿,手上已多了一把布条。不等我发问,闷油瓶忽然三步并作两步就赶上了前面的胖子。我大惊,想要去拉他已经来不及,只得跟他后面跑过去。
闷油瓶知道我跟,回头对我做了个“不要过来”的手势。他这么一指示,我也不知道这会儿是拉他好还是不拉他好,忽然就发现前面的阿宁似有些不对劲,那幻影不再往前移动,而是停了下来。胖子还是傻乎乎地走上前去,两人之间的距离仅有五六米了。
眼看胖子就要投入阿宁那小妞的怀抱,闷油瓶忽然横叉一脚,在我惊异的目光中,他站在了阿宁和胖子中间,不知究竟要搞什么花样。我看着胖子一步步地走到了闷油瓶面前,却还不刹车,直接就撞上了闷油瓶子。
一瞬间,我紧张得心跳都快停止了。
51
风平浪静,胖子在闷油瓶的拦截下乖乖停了下来,没有继续再追前面仍在招手的阿宁。他撒开了背着老歪的手,老歪随即软倒在地。
我猫着脚慢慢走上前去,想看看胖子在干什么,闷油瓶忙给我使了个“别乱来”的眼色。
闷油瓶的眼神还是清澈的,也不像是有什么危险。我在闷油瓶警告的眼神中又靠近了两步,心想万一要是有个什么危险,我就立马把火布条甩过去烧那胖子的屁股,先保护好脑子清楚的闷油瓶再说。这墓简直就是个神经病培养中心,我不敢想像要是连闷油瓶都不正常了,我该怎么办?!
操TNND!走到近前,竟发现那该死的胖子把闷油瓶抱了个结实。
这死胖子这样可不实在了,明明在追人家大姑娘,怎么能三心两意!我正想上前把他们拉开,却见胖子把头歪了歪,竟然就枕在了闷油瓶的肩膀上。闷油瓶看了看他,也不推开,嘴角还弯了弯,抬起左手就拍了他的肥背两下。
一股热血冲上脑门,我差点就要发作,却听胖子一乐,咕哝道:“小娘们软绵绵……小娘们香喷喷……”
我的爷爷呀……
胖子竟然调戏闷油瓶子……
闷油瓶脸色瞬间铁青,揽着胖子的左手微微发抖。
我火气一下子降了下来,若不是闷油瓶向我投来一个杀人的眼神,我已经当场笑出声来。
那胖子什么也不知道,拿头在闷油瓶身上蹭了两下,又说道:“咦,怎么还没发育?”
我爷爷的爷爷呀……
我,我实在是太崇拜胖子了!
他竟然调戏了闷油瓶子,还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闷油瓶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两个字概括了,他双手握拳,右手的纱布已经渗出血来,却硬是咬牙忍住了秒杀胖子的冲动。
我捂住了嘴巴尽量不笑出声,蹲下来减轻腹部连续抽搐的压力,竭力表现得低调一点。
正当我担心胖子的余后恐怕不好过了的时候,却发现了一点点不对劲。
倒在地上本该昏迷的老歪竟移动过了!
我顿时感到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刚刚明明是软倒在胖子的身后,现在的位置却偏移了一些,虽然不十分明显,但可以肯定是移动过了!
我瞪大了眼睛向那家伙看去,才发现他正用一种极其古怪的姿势在缓慢的移动着,那是软体动物前进的方式――蠕动!
我心里发毛,忙向闷油瓶挥手,示意老歪不对劲。他越过胖子的肩膀看了看,也不知是不是刚刚的打击太大影响了他的反应,他倒没有表现得非常惊讶,用口形说着“跟上他”。
我点了点头,壮起胆子跨前两步。老歪头朝地面,在地上蹭着前进,可以看到脸上的皮肉都已经蹭破出血了,这家伙却一点感觉也没有,仍是匀速蠕动着。每次前进都是先微微抬起屁股,靠腹部的力量把脚往前拖,然后再往前顶,动作十分的缓慢。
破相了!这家伙的鼻子肯定玩完了,估计还得植皮~~~
我觉得他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实在是因为名字出了问题。什么不好叫?非要叫老歪,不倒霉才怪……
他花了五分钟,终于蠕过了胖子脚下,头一偏,向着前面阿宁的幻影站着的方向而去。
这阿宁魅力大啊,连蠕虫都不放过她。
我刚闪过这么个念头,却见阿宁的幻影如鬼魅般忽然地消失在空气中,然后胖子的身体一软,全靠闷油瓶托着才没有摔在地上。闷油瓶把他放倒在地,检查了一番后给我使了个“没事”的手势,随即轻手轻脚地跟了过来。
我们半蹲着看那老歪,他一点一点地接近着阿宁消失的那块方寸大的地方。我把布条换了个手,拿袖子擦了擦脑门上的汗,摸了摸裤腰带才想起我什么武器都没有。闷油瓶也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小刀端在手里,眼神非常冰冷,这让我顿时又紧张起来。
会发生什么呢?
在我们的注视下,老歪终于蠕到了那块地方……
52
接下来发生的事非常难以置信,我们眼前的景象就像是电影画片似的扭曲起来,整个黑沉沉的空间忽然变成了一间并不算太大的墓室,布条上的火光还能勉强地照到墓室的四壁,以及离我们身后不远处一个黑洞洞的通道口。墓室的中央放着一口木质棺材,而老歪现在就躺在这具棺材前。
这一切发生得虽然有些诡异,但看到了棺材我反而小松了一口气。
“怎么回事?”我轻声问闷油瓶,他的表情似乎没并没有如我一般震惊。
他先是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什么危险后,把目光投向了中央那口棺材,答道:“看老歪。”
我看了看躺在地上那老歪,他仍是头向下,已经一动不动。
“这到底……”
我话还没说完,闷油瓶忽然朝我作了个“不要出声”的手势。我立马闭紧嘴巴,连大气也不敢出,顺着他的目光再次看向棺材。
刚刚还躺在地上的老歪,这会正像蛇一样仰起脖子,从棺材的侧面缓缓升了上去。他没有借助手臂力量,而完全依靠腰腹向上拱。操,这家伙的腰保养得倒不错,要是我就绝对做不出这个动作来。
令我们更惊讶的事还在后面,老歪的头升到了棺材板的接口,用脑袋推了两下,竟把那棺材板生生地推动了半尺。这棺材竟然没有钉死!
操!难道要起尸?!
自从下了这个墓,惊喜实在是一个接一个,这棺材里就是放了一打粽子也不奇怪。想到这,我不自觉地就抓住了闷油瓶的衣袖,他低头看了看,忽然戏谑道:“要不要抱住我?”
“操!我……我是看你怕!”我纠正道,忙撒开了手。
他嘴角一弯,意味深长地“喔”了一声,我顿时脸上发烫,恨不得棺材里那粽子赶紧跳起来,好让我一刀把他劈了让这该死的闷油瓶好好见识见识本大爷的雄风。
但那棺材板“咣”地掉地上后,却不见有什么东西爬出来,倒是老歪,头往下一探,身子缓慢地如蛇般滑进了棺材,发出一声闷响,接着就什么声音也没有了。
在沉默中等了大约半分钟光景,我实在忍不住好奇,拉了拉闷油瓶,用眼神询问我们是不是应该凑前去看看。折腾了这大半天,谜底可能就在我们面前了。
“你不怕了么?”闷油瓶又用戏谑的眼神看我。
“操!老子什么时候怕过!”我怒道。
闷油瓶用他黑亮的眸子从头到脚扫了我一遍,点了点头“那你走前。”
“啊?”要我走前?操!怎么这样!
他也不等我回答,竟把我往前一推,我腿一软差点跌在地上,还好我心理素质够硬才在落地前稳住了身体避免了当场出丑。我猫着腰心里不停地念着“阿弥陀佛”,一小步一小步向前挪去。
刚挪了没几步,忽然身边白影一晃,我吓了一跳抬头一看,只见那闷油瓶抬头挺胸,迈着大步就从我身边稳健地走了过去,还回头对我道:“你爬得真快。”
一股热血冲上脑门,我恨不能拿手上的布条抽死他,可是想到那棺材里可能有粽子,我这会儿要是抽死了闷油瓶,可能就不够的力气再抽死那粽子了,权衡了一下利弊才终于没有出手。
闷油瓶三步两步就到了那打开的棺材前,往下看了一眼,皱了皱眉头,脸色有点难看。
果然那里面有情况!我赶紧提起手里的布条,准备随时保护闷油瓶,却见他向我招了招手,还说:“没危险。”
我愣了愣,快步走到他边上,向那棺材里看去。
53
我一辈子从没见过这么倒霉的人!
他的人生已经不能用“命运多舛”这几个字简单概括了!
他的倒霉,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霉蛋老歪躺在那棺材里,嘴里又有一团恶心的黄色粘液,和一条挣扎欲出的软体蠕虫。
不幸中之大幸是,老歪这会儿昏迷不醒,否则他会发现他想咬舌自尽都不成。
我忍住了作呕,怀着悲天悯人之心问闷油瓶这怎么回事,难道他吃下去那玩意又反刍了?闷油瓶摇了摇头:“这是另一只血蚕。”
啥?
闷油瓶道:“这两只血蚕一公一母,我们的幻觉就是由他先前吃下去的那只引起的。”
“你你你是说……”我指了指老歪的肚子。
闷油瓶平静地陈述:“那只还活着。”
我捂住了嘴,反胃了几下,所幸刚吐过一回,现在肚子还完全空着。
闷油瓶沉声道:“问题一直是出在老歪身上。”
他这一句话,我立时想明白了一半。
一切都是从老歪昏迷后开始的。
我们过断头绳的时候就开始受血蚕的影响,所看到的巨型墓室本身就是一个幻觉。否则这墓主不是皇族,哪来这么多人力物力开凿这么不着边际的大墓室?
我是第一个看见人影的人,当时闷油瓶和胖子都跑开了,只有我和老歪待在一起,闷油瓶就是由此想到问题可能在老歪身上。
之后的事更可以肯定他的推测。他们回来后,胖子背着老歪一起走,我们三个人才同时看到了人影。而当烛火熄灭以后,血蚕的影响更加剧烈,指甲的变化就是脑部受到某种强烈影响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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