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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城烟雨,守一世情缘-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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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什么时候结婚?和谁?”
  白蔹笑着说:“那人你认识,他追了我很久,我也是累了,想辞职去过一段山高水阔的生活,所以就答应了他的求婚,我们的婚礼定在山居人家,恰巧我遇见了林深,他抱着安木喜从车里出来,你知道的吧,安木喜的身体不太好,至于什么原因,别的人也不敢乱嚼舌根。”
  我长舒一口气:
  “安木喜也是我的朋友,我相信他们,白蔹,你别告诉我你的再婚对象是龚如新?”
  白蔹低了低头:
  “还真是他,别看他胖的都走不动路了,但他其实挺好的,至少物质上能让我过得好吧,女人嫁人总要图一样的,图个好的,也不知道能好多久,舒若,你也别多心,我只是希望你能知道真相,如果林深没有欺骗你瞒着你的话,那最好,如果他们之间真有牵扯不断的关系,你千万千万要擦亮眼,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看着白蔹那双哀怨的眼,我给了她一个拥抱:
  “虽然舍不得你,但还是谢谢你,也祝你和你的他白头偕老。”
  白蔹晃了晃车钥匙问我:“舒若,你现在是下山去看看林深和安木喜,还是跟我一起回去,我晚上有个饭局,要见一见龚如新的老父亲,所以我得回去了,不能迟到的,不然对老人家不礼貌。”
  我闭上眼深呼吸:“这儿空气很好,我想再呆一会儿,你先回去吧,路上小心。”
  白蔹对我挥挥手:
  “你好好的,记得带林深来和我的喜酒啊。”
  我点头:“嗯,一定。”
  看着娇小的白蔹上了车,奥迪跑车,那是她梦寐以求的,小个子的她穿上波西米亚的长裙,还真有种说不出的妩媚。
  我一个人在半山腰停留了很久,最后还是决定下山去见一见林深,他消失了几十个小时,我都担心的不得了。
  现在知道他就在山下,我想藏在心底的那些小心思应该坦然的去面对才是。
  山居人家是一个很大的产业园,门口还有大学生志愿者,一问才知道她们是被林氏资助过的即将毕业的大学生,将来的就业,也是在山居人家。
  其中一个圆脸女孩很可爱很健谈,她穿着背带裙,跟在我身后:
  “姐,你是有预定吗?山居人家很大,要是没有志愿者带路的话,你可能找不到自己的家。”
  我本想婉言谢绝的,但她实在太热情,一个劲的问我有没有预定,是不是来找人,我停下脚步反问:“你怎么知道我是来找人的?”
  女孩指了指我肩上的小背包:“来这儿疗养的人,都是大包小包来的,来这儿散心的人,也会带着小包,就更别提有钱人家来这儿休闲了,那都是有专人带领的,像姐姐这样一身轻的到来还分不清东西南北的,肯定是来找人,姐姐,你找谁,你说出来我肯定知道,我在这儿四年了。从开业就来了,当然,只是寒暑假,我现在实习了,争取让林哥哥把我留下。”
  林哥哥?林深?
  “你认识林深?”
  我的话一出口,女孩就笑了:“谁不认识林深啊,我们私下里都叫他林哥哥,他就像是曹雪芹先生写的红楼梦一样,天上掉下个林哥哥,从天而降把我们从苦海里解救出来,姐姐,你要是来找林哥哥的话,那就来对了,他最近很少来。我们都怪想他的,昨天他来了,还把嫂子也带来了,嫂子每年都要在这儿住上很长一段时间的。”
  嫂子?安木喜?
  我试探性的问:“林深结婚了吗?”
  女孩谨慎的看着我:“姐,你来这儿找林哥哥做什么?”
  我微微一笑:“听朋友说这儿挺不错,我来看一眼,我平时比较忙,想着闲下来找个世外桃源沉淀一下自己,这不,朋友让我来找林深,你知道他在哪儿吗?”
  女孩拍着胸口:
  “这个点日头还比较烈,林哥哥肯定带着嫂子去了清溪边,那儿凉风扑面,到了夏天很多人去清溪边上钓小鱼儿。你知道不,林哥哥是个全才,他还会画画,嫂子的屋子里全都是林哥哥给她画的画,可好看了,咦,姐,你见过林哥哥的女朋友吗?他们在一起好多年了。”
  我的心扑通一下,差点漏了半拍。
  “谢谢你,你告诉我地方,我自己去吧,你们这儿生意好,我看那边人挺多的,应该需要你帮助。”
  女孩可能看出了我的心思,点点头:“好吧,你看这标志,每个地方都有标志的,实在找不到就找人问,祝你心情愉快哦。”
  按照路边的标志,我绕了很多地方才找到清溪,才到路口就已经凉风扑面,十分的清爽。
  远远传来郝云的歌,《去大理》。
  一条青石板路直通清溪入口,路上有三三两两的人群,我深呼吸一口气,捏了捏自己的脸,给自己加油鼓劲,才迈开步子往清溪走去。
  一条小溪蜿蜒而上。穿着工作服的志愿者正在给前来疗养的人讲解清溪的构造。
  有个小孩指着沿溪垂钓的人问志愿者:“姐姐,他们是在钓什么?这么凉的溪水里,会有鱼吗?”
  志愿者笑着回答:
  “这条溪水里的鱼儿啊,最大的只有你的大拇指那么大,这儿溪水清凉,别的鱼儿放进去存活不到半天,这种长不大的小鱼算是清溪一绝,你们看,在那块大石头上垂钓的美女,叫安木喜,是我们老板的朋友,在溪边小石头上蹲着作画的,就是我们老板了,他人很好,是个大帅哥哦,你们想跟他合影的话,他会同意的。”
  小孩子闹腾,举着手说要去合影。
  若不是志愿者指着横亘在溪水两端的木头,我还真看不出林深蹲在那儿,虽然隔得远,但我也能看出他是在画一个人,他的正前方就是安木喜,两个人说着什么,画面很和谐。
  “你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吗?”
  我正在犹豫要不要上前去跟林深打个招呼,志愿者也不知何时注意到了我,她看我的眼神有点奇怪。
  我笑了笑:
  “谢谢你,我就随便走走看看,对了,坐在大石头上钓鱼的姑娘,你认识吗?”
  志愿者点头:“当然认识她,她是我们老板的女朋友,为人比较低调,平时都让我们叫她喜姐,不过好多人还是习惯叫她嫂子。”
  我心里很不是滋味,木然问道:
  “原来他们是一对啊。”
  志愿者皱了皱眉:“我看着你眼熟,你是不是以前来过?”
  我轻轻摇头:“我第一次来,是朋友介绍的,我朋友认识你们老板,听说你们老板要结婚了,你知道吗?”
  志愿者突然笑的很灿烂:“当然知道啊,早该结婚了,老板年纪也不小了,两个人谈了这么多年,是该给喜姐一个交代咯,你要不要去跟我们老板打个招呼,他作完这幅画就要抱着喜姐回木屋去啦,那时候是所有人都禁止打扰的,老板也会闭门谢客,专心在家陪喜姐。”
  听起来,这儿所有的人都知道他们是一对。
  我跟志愿者道了谢,找了个比较隐蔽的地方坐了坐,五点多的时候,清溪的风吹的全身都有点凉了,我准备走,也看见两名志愿者在帮林深收东西,他笑着走向安木喜,看了看小鱼缸后,抱起了安木喜,还笑着跟身边的人说着什么,离他最近的志愿者抱起了那个透明的小鱼缸。
  他们从我的眼前走过,我能听见安木喜的笑声,应该是林深讲的话逗得她乐开了花。
  我脑海中浮现出很多的镜头,比如原配逮住小三,还有各种生活中撒泼打滚骂大街的招数,但我在脑海中过滤了一遍后,总觉得自己才是那个多余的人。
  直到他们走远,我想再追上去时,不知道林深走的是哪条路了,绕到天黑我才找到自己的车。坐回车内,我一直在犹豫着要不要去和林深直面相对,他的手机依然是关机,而助理乐乐的手机,虽然能打通了,却是无人接听。
  晚上九点,我把车停在半山腰的凉亭处,从半山腰看山居人家,那才叫一个壮观。
  吹着夜里的风,我有点冷,以至于拿手机都有些抖。
  尤其是看到安木喜发了一条微信,我记得她一直都屏蔽了我,从认识她到现在,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发动态。
  她的图片是偷拍了一**深作画的照片,只能依稀看见林深的手,配文是:得此一人,余生已足。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动态。
  她的微信头像是一棵树,好像一直就没换过。
  我心里已然明白了七八分,开着车回到省城,已是半夜了,我没有回家,周晓拂给我打过好几个电话问我在哪儿,我说我在蔺翌家,周晓拂可能是忙着自己的事情吧,竟也没在意。
  偌大的城市,我不知道自己能去哪儿,副驾驶上摆着胡玉书的画册。我反复看着林深少年时期的照片,总觉得他那时候青涩的脸庞,似乎很熟悉。
  凌晨三点半,我在车里小憩了一会儿,突然做了个决定,我想去凤凰走一走。
  本想叫上周晓拂的,又怕她多心会问起我,开车上了高速后,我给周晓拂发了个信息,告诉她林深父母给我的见面礼,以及林深给我的全部家产,都放在床头柜子里,请她联系上林深后转交给他。
  发完信息我就关了机,十分钟后觉得这么做不太妥。又开了机,周晓拂的电话都快把我的手机给打爆了。
  “舒小若,你有本事发脾气,你有本事回来啊,回来说清楚,大半夜跟我交代那些东西,跟交代遗言似的,老娘告诉你,你要是死了,我就把你的遗照做成项链挂在脖子上,让咱爸妈天天看着,让他们难受死,我看你忍不忍心。”
  我哭笑不得:“大小姐,你这火气。明显是欲求不满,你喝口水慢一点听我说行不行?”
  周晓拂大吼:
  “老娘现在为老王那事焦头烂额的,刚好做了个噩梦醒来就看见你发的这些个鬼东西,你想吓死老娘啊,你麻溜的滚回来,告诉我你在哪儿也行,我去找你,有什么事情当面说,你放心,我没在家,我在老王这儿。”
  我打开车窗让周晓拂听声音:
  “我在高速路上,我想去花海呆几天,你放心吧,我就是觉得快结婚了有点恐慌,你只要把东西还给林深就是,其余的什么都别说,小猪,我们认识快十年了,这一回你什么都别问,行吗?”
  周晓拂突然降低了分贝,担忧地说:
  “小若,你可千万别想不开,一对情侣之间吵架是正常的,林深找不到了,可能是事发突然,他有很多的事情要处理,你要理解,我跟你说,我爸爸以前就这样,一声不哼的去了国外,飞机上十几个小时关着机,把我妈急的都快要报人口失踪了,结果是虚惊一场,我爸临时接到电话说国外的市场出了乱子,他一着急就把别的事情都忘了,为此我妈好长一段时间都没理他,你放心,等林深回来,我也支持你对他实行冷战。”
  这些理由这些借口在我找不到林深的时候都自我安慰过很多回了,直到我看见林深抱着安木喜,我都没有怀疑过他。
  只是安木喜发的那条朋友圈,让我突然之间意识到。可能久思不得的东西,会拼了命的想要得到,一旦拥有,就会察觉其实不过很普通的一个物件,自然而然就会厌倦丢弃。
  我或许就是林深朝思暮想了很多年的一个人,得到了拥有了才发现,闭上眼上街一抓,就能抓出一大把像我一样平凡的人。
  或许此刻的我应该愤怒,应该咆哮,应该无理取闹,应该去找林深要一个解释,应该问清楚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应该做很多很多的事情,而不是逃离。
  但我太害怕了。世间最难熬的,莫过于眼睁睁看着自己想要的情感逐渐从指缝间流失。
  “小猪,你还记得普通话书本例文里的一篇文章吗?等待三天,耶稣在星期五被钉在十字架上的时候,是全世界最糟糕的一天,可三天后就是复活节,所以,请给我三天的时间静一静,三天后我就回来,一分钟都不会多呆。”
  周晓拂沉默了很久,才勉强答应了我:
  “好,那你自己要好好的,如果林深回来问起我,我要帮你瞒着,还是如实相告?”
  我故作轻松的笑了笑:
  “如实相告啊,瞒着做什么,花海是他带我去的,爷爷还等着他回去呢。”
  周晓拂的语调变得松快了起来:“哦哦哦,我懂了,你个丫头片子原来就想吓唬吓唬林深啊,你是想婚前给他来个心惊肉跳,让他记住,你不是他林大少爷想追就能追到的女人,好吧,你就作吧,只是你要记住分寸,得饶人处且饶人,别玩过火了真把人推到别人怀里去了,那可就得不偿失咯。”
  和周晓拂通完电话,我重重的叹了口气,手机关机,到达凤凰时,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
  我在吊脚楼订了个临江的房,简单吃了碗面洗个脸,躺倒就睡。
  一觉醒来的时候天都黑了,老板娘在敲我的门,我睡眼蒙松的去开门,她满脸挂着担心:
  “妹儿,你来的时候什么东西都没带,我看你状态不对劲,你说要在我这儿住三天,你还好吗?是不是和老公闹矛盾了?”
  我闻着很香,正好是饭点,就问道:
  “大姐,你们家做什么好吃的呢?”
  大姐笑着回答:“是我老公在做饭,做的湘西腊肉,我婆婆从老家给我带来的,你要不要尝尝?”
  我猛地点头:
  “大姐,那就给我来一份吧,我用押金抵这一顿饭钱,你看成不?”
  大姐笑起来两个卧蚕好看极了:
  “哪用的着这么多,这样吧,你这几天都跟我们一起吃饭,早餐和中饭都是我做,我老公只有晚上有时间做饭的,我做的没老公做的好吃。你要多体谅。”
  我道了个谢后,大姐让我梳洗一下下楼吃饭,我叫住大姐:
  “姐,你这儿能订主题晚会的票吗?就是《边城》,我以前看过,今晚还想去看看。”
  大姐说给我打电话找朋友问问,吃晚饭的时候有个男的也来吃饭,然后给了我一张票,还把我带到了演出厅,我坐在当年坐过的第三排,同一个位置,不同的心情。
  我来的比较早,陆陆续续的,身边都开始坐满了人。
  一些细节我都快忘了,毕竟是很多年前看过的,只是演出一开始,看到熟悉的布景,和那一轮升起的太阳,我内心的悸动隐隐的在身体的每个角落缱绻开来。
  花海爷爷说我是个爱哭鬼,第一次来看边城演出,我哭的是翠翠的等待,这一次,当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时,我已分不清自己为何要落泪。
  但我没带纸巾,身上穿的民族风的裙子,是买下了大姐新买了刚洗的那一套,我说我身上出了汗,想去买套衣服来换。大姐说刚买的衣服一定要洗过才能穿,大姐怕我不信,还给我看了买的时候开的小票,是前一天,洗干净后晾晒一天,能证明她没有穿过。
  大姐的细心让我觉得很温暖,然而更暖的是,两行泪水潸然落下时,一只温暖的手掌蹭了一下我的脸,我的眼前出现了一张纸巾,以及那一张微笑着的脸。

  ☆、097。我们还回得去吗

  这张脸我看了很多年,如今隔着泪眼,真是既朦胧陌生,却又清楚熟悉。
  “是你?”
  我哑着嗓子问出口。
  陆沧在我身旁坐下,看着边城演出的翠翠在划着船,轻声回答我:“是我,舒若,你还记得吗?你第一次来凤凰看这出边城的时候对我说过,如果有天你从所有人的眼前消失不见了,不必惊慌,你一定在陪着翠翠,等着傩送归来,当时我只觉得你入戏太深,现在想想,每个等爱的人,又未尝不是戏中的翠翠呢,都在等待着心中的傩送划着小船归来,平安的回到她身旁。”
  我记得当时我从凤凰回来跟陆沧讲起边城故事时,陆沧连和我闲聊两句的兴趣都没有。
  后来被我逼问的急了,才问了我一句,谁是翠翠?谁是傩送?谁又是天保?
  那时候我暗暗下定决心,总有一天我会带着陆沧来凤凰看一出边城。
  现在他就坐在我身旁,而我的心,却早已经拴在了几百公里外的另一个人身上。
  “舒若,你第一次来看边城的时候,也哭的这么伤心吗?”
  陆沧转过头来看我,我莞尔一笑:
  “听过一句话吗?看别人的故事,流自己的眼泪,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永远都不再回来的傩送,但愿自己能够努力活成另一番模样,而不是像翠翠那样,枯等终生。”
  陆沧突然摊开手掌放在我面前,含情脉脉的看着我:
  “现在,出走的傩送愿意归来,翠翠愿意给他一个与子偕老的机会吗?”
  这个举动来的太突然,坐在我身旁的一对情侣,女孩对男孩说,哇,他们好浪漫啊。
  然而我的内心却很平静。面对陆沧,我的心海里再也泛不起一丝涟漪。
  我把擦过眼泪的纸递到陆沧的手里,笑着说:
  “用过的纸巾要回收吗?你难得来一回,好好欣赏吧,我想安安静静的看,可以吗?”
  陆沧没有再逼我,或许是有他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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